人口老龄化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空间效应研究.pdf

经济金融人口老龄化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空间效应研究高明慧（河北地质大学经济学院河北石家庄0 5 0 0 30）摘要：人口老龄化一般面临着生育率下降、劳动力供给不足等现象，快速的老龄化使我国面临着“未富先老”的困境，为顺利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人口老龄化与经济高质量发展相互适应、协调发展至关重要。基于2 0 0 7 2 0 2 0 年中国30 个省份的面板数据，通过构建经济高质量发展指标体系，运用空间计量模型研究人口老龄化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空间溢出效应。结果表明：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显著的空间正相关性，且存在明显的“东强西弱”区域性不平衡现象；人口老龄化会直接促进本地经济高质量发展，同时对周边地区的经济发展质量产生正向空间溢出效应。关键词：经济高质量发展；人口老龄化；空间杜宾模型【中图分类号】F24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 0 7-8 4 1X-2023（6）-0 0 19-0 6引言适应的平衡状态。科学技术的进步使人们的生活水平得以提高，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医疗水平的提升使人口死亡率不断下降，人类的寿命不断延长，思想观念的转变又使得人类生育率下降，这些都会导致人口年龄结构趋向老龄化。当前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已经步入或正在步入人口老龄化，但各个国家人口老龄化的速度和时间节点不同。人口老龄化是2 1世纪人类社会共同面临的难题，也是中国的基本国情。“老龄化”并不是一个静止的状态，而是一个老龄人口占比逐渐增加的动态过程。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 0 2 1年我国老年抚养比高达2 0.8 2%，人口老龄化速度不断加快，必然会对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为解决资源紧缩、环境污染、社会主要矛盾等问题，我国提出经济高质量发展目标，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必须使人口老龄化与经济社会发展保持相互一、文献综述国内外学者关于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主要分为三类，观点并不相同。第一种观点认为，人口老龄化不利于经济增长（代金辉等，2 0 19）。首先，人口老龄化会导致社会劳动力供给减少，不利于经济增长（MUTOI等，2016）。老年劳动力的各项身体机能都不如年轻劳动力，随着年龄的增加，老年劳动力学习能力下降，创新能力下降，思维活跃度下降，而人口老龄化会导致老年劳动力占比增加，从而使得劳动生产率降低（李建伟，2 0 2 0），进而抑制经济增长。其次，老龄人口因为年龄增长导致劳动意愿降低或无法参与劳动导致收入减少，同时老龄人口更加注重消费娱乐，导致老年人群体的边际消费倾向明显高于劳动力的边际消费倾向，收入支出的平衡被破坏（XiaoYuQiu等，2 0 2 0），2023.6齐海金融19经济金融不利于经济的增长。第三，随着老年人口比重的上升，政府会增加对养老保险的财政支出；对教育、创新等的支出会产生挤出效应（HARPERS等，2 0 14）；政府为了使养老有保障，会提高税率或缩减福利，从而对经济产生不利影响。与上述观点不同，部分学者认为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符建华等，2 0 2 1），因为随着经济水平和医疗水平的提高，人类寿命在不断地延长，很多个体即使到了退休的年龄，但其身体健康状态是足以满足工作需要的，并且个人也表示愿意留在劳动市场，老年劳动力与年轻劳动力相比，具有更加丰富的知识和经验，若是可以充分利用老年劳动力的这些优势，可以提高劳动生产率，促进经济增长。冯剑锋和陈卫民（2 0 17）认为，人口老龄化会同时催生与老年人口需求相适应的第三产业的发展，如健身娱乐场所、医疗保健机构、养老机构等的需求不断增加（穆怀中等，2 0 2 0），进而通过产业升级促进经济增长。研究发现，老年人的环保意识更强，对环境治理具有积极影响，可以通过改善环境促进经济增长（方时姣等，2019。人口老龄化与一般少子化同时出现，子女数量的减少不仅减轻了家庭抚养的负担，还会增加人力资本投资，将不断减少的“数量红利”转向“质量红利”，进而促进经济这增长。不仅如此，劳动力的稀缺也会刺激企业更多的使用技术来代替人工，进而倒逼企业进行技术创新，从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何冬梅和刘鹏，2 0 2 0）。第三种观点认为，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具有不确定性和复杂性（翟振武等，2 0 16）。齐红倩等（2 0 18）运用面板平滑转换模型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存在一个临界值，该临界值代表老龄化的程度，在临界值的左边，促进作用逐渐增加；在临界值的右边，促进作用逐渐减小。人口老龄化一般与少子化同时出现，子女数量的减少会让家庭更加重视人力资本的投入，所以，在人口老龄化初期，劳动力供给的减少和生产率的降低会在一定程度上阻碍经济增长。但从长期来看，人力资本的积累会弥补人口红利减弱，从数量红利转向质量红利，进而推动经济发展。徐翔（2 0 17）在研究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时，考虑了养儿防老的中介效应发现，养育子女成本的增加不利于经济长期增长；随着子女的长大，子女提供的赠养费逐渐增加有利于经济长期增长。汪伟和咸金坤（2 0 2 0）的研究发现，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经济增长随着老龄化增加呈现出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学者使用不同的研究方法得出的结论不同，人口老龄化处在不同程度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不同，不同国家的国情也使得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不同，我国人口基数大，发展水平不高，人口老龄化的快速发展使得我国面临“未富先老”的困境，因此，根据我国国情研究人口老龄化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二、计量模型选择与建立（一）空间自相关检验参考已有文献，本文通过构建莫兰指数（Morans）来检验变量的空间自相关性。全局莫兰指数（globalMo-rans)可以体现变量在整个空间序列的空间集聚情况全局。莫兰指数的公式为：Z-1 Zf-1 Wj(x;-x)(x)-x)1=其中,s2_21-1(ci-22头的变量值，为空间权重矩阵的元素。莫兰指数取值介于-1到1之间，莫兰指数绝对值越大，说明变量的空间自相关性越强。若莫兰指数 0，则表示变量正空间自相关；若莫兰指数 0，则表示变量负空间自相关；若莫兰指数取值接近于0，则表示变量的空间分布是随机的，即变量不存在空间自相关。（二）空间权重矩阵设计在进行空间计量分析之前，需要度量区域之间的空间距离，即空间权重矩阵。为保证实证结果的稳健性，本文选取邻接矩阵（W1）、地理权重矩阵（W2）和经济地理复合权重矩阵（W3）来度量变量的空间关联性。其中邻接权重矩阵中，如果省份i和省份j相邻，则取值为1，否则取(1)-为样本方差，x和x代表区域和区域n20齐海金融2023.6经济金融值为0；地理权重矩阵则使用两个不同省份的地理距离平方的倒数来表示；经济地理复合权重矩阵则是结合地理权重矩阵和经济权重矩阵构建的，矩阵表达式为：Wij=ElEjexp(-di)其中，经济权重矩阵是用不同省份的人均GDP差值的绝对值的倒数来表示。（三）空间计量模型建立参考陈强教授高级计量经济学及Stata应用构建一般的空间计量模型：Yit=o+tYit-1+pwiYe+Xit+8d;X,+u+t+Eit(3)Eit=Am;et+Vit(4)其中。为常数项系数，tYit-1为被解释变量Y,的一阶滞后项，如果是静态面板，则T=0；p w i,Y t 为被解释变量的空间滞后项，Xi为解释变量；考虑其特殊性,8 d,X,为解释变量的空间滞后项；wi，d,和m;分别为相应空间权重矩阵W、D 和M的第i行；H,代表个体固定，代表时间固定，&为扰动项。三、变量选取与数据来源本文选取2 0 0 7 2 0 2 0 年中国30 个省份（不包括西藏和港澳台地区）共计14 年的面板数据为样本，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各地区统计年鉴、国泰安数据库和RESSET数据库。本文选取经济高质量发展指数为被解释变量y，参考已有文献，以五大发展理念为基础构建经济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并通过摘值法对各个指标客观赋值并计算其权重和综合指数，表1为评价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指标体系。表1经济高质量发展指标体系级指标二级指标人均地区生产总值经济发展地区生产总值增速绿色发展环境污染治理投资水平专利授权数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水平R&D投入强度利用外资水平经济创新发展科技占比支出开放发展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流量量发技术市场活跃度展城镇化率产业结构高级化水平协调发展共享发展城乡居民收人水平差异本文的解释变量x为人口老龄化。中国对老龄化人口的定义为年龄在6 5 岁及以上的人口，选取老年人口抚养比作为衡量人口老龄化的指标，老年人口抚养比是指6 5 岁以(2)上人口占15 6 4 岁总人口的比例，相较于老龄化比例，老年人口抚养比更为直接度量了劳动力的养老负担。经济高质量发展本身涉及面较广，是一个综合指标，故影响其发展水平的因素也很多，本文选择城乡恩格尔系数比cl、城镇化率c2、少儿抚养比c3、总抚养比c4、职工平均工资c5的对数和卫生人员数c6的对数作为控制变量。0.60.40.20东部地区电郡驿地图1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数据由值法计算所得历年来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不断提升，由图1可知，各地区2 0 2 0 年经济高质量发展指数比2 0 0 7 年的指数要高，东部地区的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指数排在四大经济区的首位，其余依次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东北地区。出现此种差异的原因可能是东部地区处于经济领跑地位，其人才集聚、资金投入、资源要素、交通运输等，与其他地区相比都有着巨大的优势，故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具有明显的“东强西弱”的区域性不平衡现象。由图2 可知，中国老年人口抚养比由2 0 0 0 年的9.9 2%快速上涨到2 0 2 1年的2 0.8 2%，人口老龄化增长速度之快必须引起重视，人口老龄化加剧会对经济高质量发展产生巨大影响，因此探究人口老龄化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有重大意义。三级指标二级指标单位GDP能源消费接待国际游客占比人均公共教育支出医疗服务水平人均公路里程数公共安全支出/财政支出2520151050东北地区图2 老年人口抚养比数据来源于中国国家统计局三级指标四、实证分析（一）空间自相关分析本文借助Stata16软件计算2 0 0 7 年和2 0 2 0 年中国30个省份的经济高质量发展全局MoranI指数，由此得出全局MoranI指数。由表2 可知，2 0 0 7 年和2 0 2 0 年经济高质量发展在这三种空间权重矩阵下的全局MoranI指数2023.6青海金融21经济金融均为正值，且均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Z值均大于3，这说明经济高质量发展存在正向空间自相关性，但总体来看，全局MoranI指数呈下降趋势。综上可知，经济高质量发展存在长期稳定的正向空间聚集效应，且该效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降低。表2 2 0 0 7 年与2 0 2 0 年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全局莫兰指数邻接权重矩阵W1距离权重矩阵W2香1值E标份准之值1值E)准2 值1值E()差差2007 0.426*-0.034 0.118 3.890 0.349*-0.034 0.090 4.2800.691*-0.0340.1654.3922020.344*0.03401183.1960.261*0.0340.0903.2950.547*0.0340.1653.520Pval in parentheses*p0.01,*p0.05,*p0.1（二）空间计量模型的检验和识别空间计量模型一般有三种，即空间误差模型、空间滞后模型和空间杜宾模型。为判断该研究适用何种模型，本文首先通过LM检验、LR检验和Wald检验，结果表明，该研究更适用空间杜宾模型，且空间杜宾模型不会退化为空间误差模型或者退化为空间滞后模型。接着，豪斯曼检验结果支持固定效用模型，并继续对该模型做LR检验，检验结果表明双固定模型的模拟效果最好。最终，本文选择时间空间双固定的空间杜宾模型作为研究人口老龄化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空间模型。上述检验结果见表3。表3LM检验、LR检验和Wald检验邻接权重矩阵距离权重矩阵经济地理复合权检验方法检验量统计量P值统计量P值统计量P值LM-spatial17.6280.000 4.8210.0283.5550.059lagRobust LM-spatial lagLM检验LM-spatialerrorRobust LM-spatial errorLR-spatialLR检验lag(sdm是否退化）LR-spatialerrorWald-spatiallagWald检验Wald-spatialerrorLR检验(sdm使LR-spatial用何种固lag定效应）LR spatialerrorHausman 检验Pval in parentheses（三）不同空间权重矩阵下的空间杜宾模型分析通过上述检验，本文已确定使用时间空间双固定的空间杜宾模型作为空间计量模型，在W1、W2、W3三种不同空间权重下的回归结果如表4 所示。由回归结果可知，人口老龄化在三种空间权重矩阵下均显著为正，表明人口老龄化可显著地推动当地经济高质量发展。WXx的系数均为正，模型2经济地理复合权重矩阵W3和模型3中分别通过了1%和10%的显著性水平检验，意味标着在空间溢出效应下，人口老龄化对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具有显著的空间传导作用，即当地的人口老龄化的发展能够有效地推动周边省份经济高质量发展。人口老龄化虽然会降低劳动力供给，但它也会通过倒逼技术创新，促进医疗卫生发展以及老年娱乐消费来推动当地经济高质量发展，老年人口同样具有流动性，亦会推动周边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控制变量中的城乡恩格尔系数比（c1）系数为负，但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城乡恩格尔系数比的增加会抑制当地经济高质量的发展，但效果并不显著。WXc1的系数均为负，且在模型2 中通过了1%显著性检验，这说明当地恩格尔系数的增加会阻碍周边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因为城乡恩格尔系数比的增加代表着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和生活水平的差距拉大，违背了五大发展理念中的“协调”，因此会阻碍经济高质量的发展。城镇化率（c2）的系数均显著W1W23.304 0.0691.9890.1584.1860.04119.8160.00045.8540.00015.6350.0005.4920.01943.0210.00016.2660.00014.1900.047953.94 0.00015.3500.031713.9500.05254.440.00015.0700.03519.40.225346.070.00010.370.16878.860.262643.530.0009.210.238258.760.000 65.730.00057.30.000496.870.000619.72.0.000526.190.0000.000378.880.000190.210.00045.77*p0.01,*p0.05,*p0.1重矩阵W3为负，说明城镇化的增加不利于促进当地经济高质量发展。但WXc2的系数均为正，且在模型2 中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这可能是因为当地的城镇化水平提高，使得年轻劳动力外流，农村经济发展水平降低，不利于城乡发展，进而降低当地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但当地城镇化水平的提高会相应地提高消费能力，其溢出效应使得其推动了周边地区的经济发展。少儿抚养比（c3）的系数显著为负，且WXc3均为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少儿抚养比的提高不利于当地经济高质量的发展。虽然家庭人口增加会增加家庭消费，但就中国目前情况而言，少儿抚养比的提高更大程度上意味着留守儿童家庭的增加，对于普通家庭而言，必然会降低家庭生活质量，减少家庭不必要的开支，不利于经济高质量发展。总抚养比（c4）的系数均为正，但未通过显著22齐海金融2023.6经济金融性检验，说明总抚养比的提高具有推动当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可能，且WXc4均通过显著性检验。这是因为总抚养比为少儿抚养比和老年人口抚养比之和，根据上述分析得知，二者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效果相反，最终导致效果中和，使得总抚养比对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无显著性影响。职工平均工资（c5）的系数均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为正，说明工资水平的提升可显著地推动当地经济高质量发展。Wc5的系数均为负，且在模型2 中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因为当地职工工资水平的提升必然会拉动当地经济增长，而本地的平均工资增加会吸引周边邻近地区人才，使得周边地区人才流失，不利于经济高质量发展。卫生人员数（c6）的系数均为正，但未通过显著性检验，但WXc5的系数在模型2 和模型3中均显著为正，说明医疗卫生的发展具有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可显著地推动周边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表4 不同空间权重矩阵下的空间杜宾模型回归结果模型1模型3变量01W1X0.0017*(0.0032)C1-0.0136(0.2750)C2-0.0404*(0.0640)C3-0.0018*(0.0531)C45.74e-05（0.9 32 0)C50.0618*(0.0009）C60.0129(0.3030)Wxx0.0020(0.1330)Wxcl-0.0353(0.1470）Wc20.0589(0.1150)Wxc3-0.0002(0.8950)WXc40.0013（0.32 5 0）Wxc5-0.0596(0.1040)Wxc60.0249（0.32 0 0）P0.0420（0.5 12 0）sigma2_e0.0002*续表4 不同空间权重矩阵下的空间杜宾模型回归结果模型1模型3变量01W1Observations420R20.550Numberofid30Pval in parentheses*p0.01,*p0.05,*p0.1五、结论与建议本文基于2 0 0 7 2 0 2 0 年中国30 个省份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分析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主要结论如下：（1）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显著的空间正相关性，且经济高质量发展存在明显的“东强西弱”区域性不平衡现象；（2）人口老龄化能直接促进本地经济高质量发展，又能对周边地区的经济发展质量产生正向空间溢出。虽然人口老龄化会降低劳动力供给，使社会生产力降低，但人口老龄化不代表老年人退出劳动力市场，有更多经验和知识储备的老年劳动力能够有效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即使模型2二阶W20.0013*（0.0 17 4）-0.0139（0.2 310）-0.0799*(0.0001)-0.0018*（0.0 2 8 2）0.0007（(0.2 5 5 0）0.0521*（0.0 0 2 6）0.0107（0.37 9 0）0.0060*(0.0001)-0.0804*(0.0081)0.1310*(0.0228）-0.0022(0.2660)0.0019（0.2 110）-0.183*（0.0 0 0 2）0.105*（0.0 0 0 7）0.0545（0.5 2 0 0）0.0001*模型2二阶W24200.01230经济距离W3老年人全部退出劳动力市场，劳动力的稀缺也会刺激企业0.0010*(0.0629)-0.0126(0.2920)-0.0432*(0.0860)-0.0021*(0.0196)0.0007（0.30 9 0）0.0594*(0.0011)0.0069（0.5 9 5 0）0.0015*（0.0 6 6 5）-0.0212（0.2 34 0）0.0286(0.3840)0.0015（0.2 32 0）-0.0003（0.7 38 0）-0.0384(0.1180)0.0374*(0.0357)0.0787（(0.10 5 0）0.0002*经济距离W34200.36730更多的使用技术来代替人工，进而倒逼企业进行技术创新，从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此外，人口老龄化一般会伴随着生育率低下，少生优生意味着家庭有更多的精力和金钱用来培养下一代，为社会提供更好更优质的劳动力，以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老龄化不仅会推动医疗卫生的发展，还会增加社会的消费，因为老年人会将储蓄拿来消费娱乐，更好地享受晚年生活，以拉动经济增长。最后，老年人的环保意识更强，对环境治理具有积极影响，可以通过改善环境促进经济高质量增长。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对社会发展和经济增长都有着重要影响，为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实现人口老龄化与经济社会发展保持相互适应的平衡状态是目前急需解决的关键问题。我们可以通过两方面寻找解决途径：一是缓解人口老龄化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阻碍作用；二是提升人口老龄化拉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积极作用。为此，本文提出以下建议：首先，应该继续发展科技，推广人工智能，实现人工2023.6齐海金融23经济金融智能对劳动力的替代，以减少劳动力需求，同时创新是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既可以替代部分劳动力，提高劳动生产率，还能进行技术革新，减少环境污染，推动经济绿色转型。其次，应根据情况制定和完善促进生育、延迟退休年龄等政策。例如，促进生育就要降低生育成本，提高生育意愿，同时完善相关基础建设，如修建学校、培育课外培训机构、建设娱乐设施等，真正做到幼有所教，为社会储备优质人才。对于延迟退休年龄政策，不仅考虑到老年人身体的承受情况，还要考虑青年劳动力的发展情况，避免造成青年劳动力大面积失业的状况。此外，应该完善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和医疗保障体系，在保证满足老年人医疗卫生需求的前提下，减少医疗卫生对其他产业的挤占效应。最后，应满足老年人的消费娱乐需求，促进朝阳产业的发展，及时调整产业结构，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参考文献：1HARPER S,HAMBLIN K.International Handbook on Ageing andPublic PolicyJ.Edward Elgar Publishing,2014(75).2Ichiro Muto,Takemasa Oda,Nao Sudo.Macroeconomic Impactof Population Aging in Japan:A Perspective from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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