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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基因食品安全问题.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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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反对种植转基因作物的人们,并非都是由于科学上的疑虑(且不说其理由是否站得住脚),有的是出于其信仰,认为人类不应该种植“不自然”的作物。但是人类今天种植的作物,没有一种是“自然”的,全都是人工改造过的。这个改造过程发生于大约1万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人类开始尝试种植粮食的时候。在种植过程中,发现有的植株有人们想要的性状(比如产量比较高、味道比较好),于是其种子被保留下来,继续种下去。在下一代中,又选择“品质”最好的往下种,这样一代代地选择下去,就能得到“优良”品种。达尔文后来把这个过程称为“人工选择”。众通常缺乏评价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所必需的科学素质。许多人担心吃了转基因食品会把自己的基因转掉,甚至

2、攻击转基因食品会让人“断子绝孙”。他们显然是害怕转入转基因作物中的那段外源基因在被食用后会跑进体内,把人体基因也给转了。这种担心是很荒唐的。所有的生物的所有基因的化学成份都是一样的,都是由核酸组成的。不管转的是什么基因,是从什么生物身上来的,它的化学成份也和别的基因没有什么两样,都是由核酸组成的。这个基因同样要被消化、降解成小分子,才能被人体细胞吸收。所以这个外源基因是不会被人体细胞直接吸收、利用的。 国际上有一位反对转基因技术的重要人物对此很不以为然,曾在一本反对遗传工程的著作中声称“食物中的基因能被人体利用”。如果这种可能性存在的话,我们不应该仅仅担心人体会吸收、利用了被用来做转基因的那个

3、基因,也应该担心人体会吸收、利用了食物中成千上万个其他的基因。因为所有基因的化学成份完全一样,如果人体有可能吸收、利用某个外源基因,也就可能吸收、利用其他外源基因。那样的话,我们吃任何食物,都有可能被转了基因!既然我们在吃其他食品时从来就不担心里面的基因会跑到我们体内,为什么偏偏要担心转基因食品呢? 有人要求保证转基因作物百分之百安全、绝对没有风险才能种植、供食用,这种要求是完全不合理的。转基因技术就像所有的技术,同样有可能带来风险。经常被提及的比较可能发生的风险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健康方面的风险。转基因作物往往是过量地制造某种外源的蛋白质,如果该蛋白质是对人体有害的,当然不宜食用。如果它是过敏

4、原,也可能让某些特定的人群出现过敏。另一种是生态方面的风险。例如,人们担心转基因作物的基因会“污染”其同种非转基因作物,特别是其野生的亲缘物种。 但是风险并不等于实际的危险。转基因作物的风险是可以控制的。为了避免健康方面的风险,对人体有害的蛋白质和已知的过敏原不会被用于制造转基因作物。在转基因食品上市之前,都按要求做过实验检测其安全性。一般是先做生化实验检测,看看转基因作物与同类作物相比,在成分方面出现了什么变化,这些变化是否有可能对人体产生危害,然后做动物试验,看看转基因食品是否会对动物的健康产生不利的影响。这其实是检测食品安全性的常规做法,不只是对转基因食品才如此。如果不信任这一常规方法,

5、那么是不是也应该质疑其他食物的安全性?为了避免生态方面的风险,许多专家建议对转基因作物的栽种范围做出一定限制,例如不要在有野生的亲缘物种的地区种植相应的转基因作物。 转基因技术与传统育种技术相比,有其独特性,比如,它可以打破物种的界限,将动物、微生物基因转入植物中。但是,不同物种的基因的化学性质都是一样的,调控机理也相似,所以这种操作并不会产生什么“违背自然规律”的怪物。从总体上来说,转基因技术仍是传统的育种方法的延伸,只不过比传统育种技术更为精确,更有目的性,更容易控制而已。转基因作物所面临的健康、生态问题,传统作物同样也有。例如,有的用杂交方法培育的土豆新品种,就含有高含量的毒素,会对人体

6、造成伤害。用传统方法培育的新品种的基因同样有可能“污染”其野生的亲缘物种。正如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的报告指出的:“FDA没有发现也不相信,正在开发中的、用于作为食品和饲料的新作物品种一般会带来安全或管理问题。”欧盟委员会的报告也指出:转基因作物并未显示出给人体健康和环境带来任何新的风险;由于采用了更精确的技术和受到更严格的管理,它们可能甚至比常规作物和食品更安全。 的确,转基因技术在某些方面要比传统的育种方法更安全可靠。传统的育种技术无法控制某个基因在哪里和如何表达,同时改变了许多基因(对此我们往往一无所知),难以检测产物对环境的影响,并且可能培育出有害健康的性状(对此我们可能一时无法

7、觉察)。而转基因技术可以准确地控制基因的表达,只动了一个或少数几个我们已知其功能的基因,容易检测产物对环境的影响。人们既然并不担心传统育种技术会造成危害,为何却要对转基因技术吹毛求疵? 事实上,已上市的转基因食品不仅是安全的,而且往往要比同类非转基因食品更安全。种植抗虫害转基因作物能不用或少用农药,因而减少或消除农药对食品的污染,而大家都知道,农药残余过高一直是现在食品安全的大问题。抗病害转基因作物能抵抗病菌的感染,从而减少了食物中病菌毒素的含量。化学农药的过度使用,是当前破坏环境的主要因素。推广抗虫害转基因作物,可以大大减少甚至避免化学农药的使用,既减轻了农药对环境的污染,又减少了用于生产、

8、运输、喷洒农药所耗费的原料、能源和排出的废料。2005年4月29日,科学杂志发表中美科学家合作完成的论文转基因抗虫水稻对中国水稻生产和农民健康的影响指出,转基因抗虫水稻比非转基因水稻产量高出6%,农药施用量减少80%,节省了相当大的开支,同时还降低了农药对农民健康的不良影响。中国每年有大约五万农民因为使用农药而中毒,其中大约有五百人死亡。 当前已大规模种植的转基因作物主要是抗除草剂和抗虫害品种,它们能减少农药的使用,降低生产成本,增加产量,主要是对农民、环境有益,对消费者的好处还不是那么直接。新一代的转基因作物能改变食物的营养成分,将会让消费者更切身地体会到其好处。就像普通公众当初由于从重组D

9、NA药物获益而迅速消除了对重组DNA技术的恐慌一样,也许新一代转基因作物的出现,也能让人们更普遍地接受转基因食品。 2010.3.4.,3.10.,3.17. (经济观察报2010.3.8.,3.15.,3.22.) 这个过程非常缓慢。在新石器时代,“驯化”一种野生植物要花上千年的时间。1719年,英国植物学家费尔柴尔德发明了一种创造作物新品种的方法杂交育种,把作物的不同品种进行杂交,在其后代中选育具有优良品性的品种。到了20世纪初,遗传学的创立为作物育种提供了理论依据,植物学家用杂交育种方法创造出了许多在农业生产上有巨大实用价值的新品种。这些新品种都是自然界原先没有的。 但是不同物种之间的杂

10、交很难成功。在1930年代,植物学家发现使用秋水仙碱能够有效地克服远缘杂种不育的难题。之后又发明了细胞质融合技术,把来自两个物种的细胞融合在一起,从中培育出杂交后代。有了这些技术,杂交打破了物种障碍,杂交育种不再限于物种内部。两个不同的物种之间,甚至不同的属之间的杂交成为了可能。比如,通过把属于不同属的小麦和黑麦杂交,创造出既有小麦的高产又有黑麦的抗锈病能力的新物种小黑麦。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一种新的育种技术诱变育种获得了广泛应用。它通过使用化学诱变剂或辐射来诱发种子产生基因突变,从中筛选出具有优良性状的新品种。比起杂交育种,诱变育种更加“不自然”,因为它直接改变生物体的遗传物质,创造出了

11、新的基因。【按:该文部分内容归纳自以前的有关文章。谎言重复千遍,真相也不妨重复说明。】 (上) 反对种植转基因作物的人们,并非都是由于科学上的疑虑(且不说其理由是否站得住脚),有的是出于其信仰,认为人类不应该种植“不自然”的作物。但是人类今天种植的作物,没有一种是“自然”的,全都是人工改造过的。这个改造过程发生于大约1万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人类开始尝试种植粮食的时候。在种植过程中,发现有的植株有人们想要的性状(比如产量比较高、味道比较好),于是其种子被保留下来,继续种下去。在下一代中,又选择“品质”最好的往下种,这样一代代地选择下去,就能得到“优良”品种。达尔文后来把这个过程称为“人工选择”。

12、这个过程非常缓慢。在新石器时代,“驯化”一种野生植物要花上千年的时间。1719年,英国植物学家费尔柴尔德发明了一种创造作物新品种的方法杂交育种,把作物的不同品种进行杂交,在其后代中选育具有优良品性的品种。到了20世纪初,遗传学的创立为作物育种提供了理论依据,植物学家用杂交育种方法创造出了许多在农业生产上有巨大实用价值的新品种。这些新品种都是自然界原先没有的。 但是不同物种之间的杂交很难成功。在1930年代,植物学家发现使用秋水仙碱能够有效地克服远缘杂种不育的难题。之后又发明了细胞质融合技术,把来自两个物种的细胞融合在一起,从中培育出杂交后代。有了这些技术,杂交打破了物种障碍,杂交育种不再限于物

13、种内部。两个不同的物种之间,甚至不同的属之间的杂交成为了可能。比如,通过把属于不同属的小麦和黑麦杂交,创造出既有小麦的高产又有黑麦的抗锈病能力的新物种小黑麦。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一种新的育种技术诱变育种获得了广泛应用。它通过使用化学诱变剂或辐射来诱发种子产生基因突变,从中筛选出具有优良性状的新品种。比起杂交育种,诱变育种更加“不自然”,因为它直接改变生物体的遗传物质,创造出了新的基因。 这些方法都属于经典育种技术,育种学家在使用这些技术时,其实是相当盲目的,并不知道他们给植物新品种引入了什么基因。从遗传学诞生日起,人们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直接而精确地改变生物体的基因,或者说,对生物体实施“遗

14、传工程”。这只有在分子遗传学诞生以后,才成为可能。 第一次遗传工程是1971年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生物学家伯格实验室完成的。他们把噬菌体的DNA片段插入猿猴病毒SV40的基因组,首次在体外将来自不同物种的DNA重组起来。这个重组DNA分子由于含有哺乳动物病毒序列,有可能被结合进哺乳动物细胞的染色体中;又由于含有噬菌体序列,有可能在细菌(例如大肠杆菌)中扩增。虽然由于许多人担心扩增含有病毒序列的大肠杆菌的危险性使得伯格中断了进一步的实验,但是伯格实验已为未来的遗传工程绘制了蓝图:用细菌扩增重组DNA,并把重组DNA引入生物体中。 伯格在1971年6月冷泉港会议上首次报告其实验结果时,就引起了分子生

15、物学家们的担忧:伯格采用的病毒SV40是一种致癌病毒,这种研究有可能培育出携带致癌基因的重组大肠杆菌,由于人体肠道内就生长着大肠杆菌,一旦重组大肠杆菌从实验室中逃逸,就有可能在人群中传播它们所携带的致癌基因。1973年1月2224日在加州阿斯洛马举行会议讨论重组DNA技术的危险性问题。这一年的3月份,波义耳、科恩实验室大大改进了重组DNA技术,成功地进行了“分子克隆”。他们采用细菌的质粒做为重组DNA的载体。质粒是一种环形的DNA分子,携带着能抵抗抗生素的基因,一旦进入细菌细胞中,就能自动大量地复制,并表达被重组进去的基因。这个实验进一步引起了分子生物学家们的担忧。美国科学院建立了一个专门的委

16、员会,由伯格任主席,在1974年同时给美国科学院院刊和科学写了一封信,建议分子生物学家自愿地暂停重组DNA实验,召开一次讨论会讨论重组DNA技术潜在的危险性。会议于1975年2月2427日在阿斯洛马举行,衡量了重组DNA技术的潜在危险,建议继续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同时应采取措施降低实验的危险性。1976年6月23日,美国国家卫生院在阿斯洛马会议所提出的建议的基础上,公布了重组DNA研究规则。与此同时,欧洲国家也制定了类似的规则。 阿斯洛马会议之后,科学界有关重组DNA技术的争议告一段落,但是在媒体的煽动下,在公众中却出现了恐慌。人们担心重组DNA实验会创造出新的病原体,引发致命流行病,会创造出难

17、以控制的怪物,会被用于改变人类基因组,导致“优生学”运动,等等。其中最主要的,是担心会从重组DNA实验室逃逸出新的病原体。这种恐慌在19761977年间达到了顶峰。就在美国国家卫生院公布重组DNA研究规则的同一天,麻省剑桥市长针对哈佛大学拟建一个用于重组DNA技术研究的新实验室,举行了一次听证会,然后禁止哈佛大学建造实验室。在经过了几个月的争论之后,市政委员会听从专家的意见,推翻了市长的决定,同意建造该实验室。与此同时,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抨击科学家们想要自我管理重组DNA研究,举行国会听证会打算通过立法限制重组DNA研究。1977年,美国科学院举行大会时,示威者举着反科学牌子冲进会议室,抢夺话

18、筒。国会又多次举行听证会,并提出多项法案严厉限制重组DNA研究。美国科学界在美国科学院的领导下奋起抗争,没有一项这样的法案获得通过,而到了1978年底,这场媒体和立法恐慌就基本平息了。 为什么这场恐慌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获得平息?通过举行一系列的评估会议,科学界出示了大量的证据,让公众们相信,只要遵循国家卫生院制定的规则,重组DNA技术就是安全的。同时,科学界也让公众们明白,以重组DNA技术为代表的遗传工程不仅能够帮助科学家们从事生物医学方面的基础研究,而且有着与公众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应用前景。这些应用前景包括:将人的基因重组进细菌质粒,让细菌大量地生产具有重大医疗价值的生物制剂;改良农作物,

19、使它们能抵抗虫害、疾病或具有固氮能力;检测、治疗人的遗传病。生物学家们很快用实验结果表明他们并不是在开空头支票。1977年秋天,波义耳实验室用重组细菌合成人生长激素抑制素,证明了用细菌合成人体蛋白质是可能的。1978年,Genentech公司的科学家首先把人胰岛素基因克隆进大肠杆菌,并成功地让大肠杆菌合成人胰岛素。1979年和1980年,人生长激素和人干扰素也先后在重组细菌中合成出来。1982年,重组人胰岛素成为第一种获准上市的重组DNA药物。 1980年,分子生物学家首次把外源DNA结合进了植物细胞中。由于从一个植物细胞就可以克隆出一株植物,因此这个结果意味着人们很快就可以培育出转基因植物。

20、3年后,第一种转基因植物(一种携带了抵抗抗生素基因的烟草)诞生了。1985年,能抗虫害、病害的转基因作物开始了田间试验。1992年,中国种植了世界上第一批商用转基因作物转基因烟草。1994年,市场上首次出现了转基因食品,一种软化缓慢的西红柿。 目前,转基因作物已得到广泛的推广、栽培和使用。最常见的是转入抗除草剂基因,这样的转基因作物可以抵抗普通的、较温和的除草剂,因此农民用这类除草剂就可以除去野草,而不必采用那些毒性较强、较有针对性的除草剂。其次是转入抗虫害基因,用得最多的是从苏云金芽孢杆菌克隆出来的一种基因,有了这种基因的作物会制造一种毒性蛋白,对其他生物无毒,但能杀死某些特定的害虫,这样农

21、民就可以减少喷洒杀虫剂。转基因技术也可用于改变食物的营养成分,例如减少土豆的水分,这样炸出来的土豆片更脆;降低植物油中的不饱和脂肪酸,能延长储存期限;消除虾、花生、大豆中能导致过敏的蛋白质,这样原来对虾、花生、大豆过敏的人也可以放心地吃它们了。通过转基因技术让水稻变成“金大米”,制造胡萝卜素(在人体内变成维生素A),有助于消灭在亚洲地区广泛存在的维生素A缺乏症。转基因技术可提高稻米中铁元素的含量,以减少以大米为主食的人群当中常见的贫血症,也可提高稻米的蛋白质含量。在研究、开发中的其他项目还包括用转基因技术让作物具有抗旱、固氮、抗病能力等。 由于转基因作物的巨大优势,推广非常快。全球已有25个国

22、家批准了24种转基因作物的商业化种植,种植面积由1996年的170万公顷发展到2009年的134亿公顷,14年间增长了79倍。其中最常见的转基因作物是转基因大豆、棉花、玉米、油菜。转基因大豆已经占全球大豆种植总面积的72%,转基因棉花占全球棉花种植总面积的47%。美国是转基因作物最大的生产国,转基因玉米、大豆、棉花都占种植面积的80以上。美国也是转基因食品最大的消费国,在美国市场上,大约70的食品含有转基因成分。 但是在转基因作物迅速推广的同时,社会上也出现了反对的声音。和重组DNA药物的推广不同的是,反对推广转基因作物的呼声不仅没有很快平息下去,反而在“环保组织”、政客的推动下,愈演愈烈,并

23、时不时地引起社会恐慌。 (中) 生物学界对转基因作物的危害性本来并不存在争议。1998年情况有了变化,苏格兰一位名叫普兹太的免疫学家在英国电视上接受采访时声称,根据他的研究结果,转基因土豆对老鼠有毒,能损害老鼠的内脏和免疫系统。这个节目播出后,在英国乃至整个欧洲都引起了轰动,舆论大哗,人们纷纷怀疑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普兹太的实验结果以后被反对转基因作物的活动家反复提及,是反对转基因的一个“经典”研究。那么,这项研究的实质究竟是怎样的呢? 普兹太用的是转入了来自雪花莲的凝集素基因的土豆。凝聚素是一类能够让血液中的红细胞凝聚起来的蛋白质,所以叫凝集素。许多植物都能制造凝集素,昆虫吃了它,会被杀死,

24、所以可以用它来杀害虫。但是许多种凝集素对人和哺乳动物也有毒副作用,因此在生产上比较少使用。不过也有例外。人们发现,雪花莲的凝集素有 这些方法都属于经典育种技术,育种学家在使用这些技术时,其实是相当盲目的,并不知道他们给植物新品种引入了什么基因。从遗传学诞生日起,人们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直接而精确地改变生物体的基因,或者说,对生物体实施“遗传工程”。这只有在分子遗传学诞生以后,才成为可能。 第一次遗传工程是1971年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生物学家伯格实验室完成的。他们把噬菌体的DNA片段插入猿猴病毒SV40的基因组,首次在体外将来自不同物种的DNA重组起来。这个重组DNA分子由于含有哺乳动物病毒序列,

25、有可能被结合进哺乳动物细胞的染色体中;又由于含有噬菌体序列,有可能在细菌(例如大肠杆菌)中扩增。虽然由于许多人担心扩增含有病毒序列的大肠杆菌的危险性使得伯格中断了进一步的实验,但是伯格实验已为未来的遗传工程绘制了蓝图:用细菌扩增重组DNA,并把重组DNA引入生物体中。 伯格在1971年6月冷泉港会议上首次报告其实验结果时,就引起了分子生物学家们的担忧:伯格采用的病毒SV40是一种致癌病毒,这种研究有可能培育出携带致癌基因的重组大肠杆菌,由于人体肠道内就生长着大肠杆菌,一旦重组大肠杆菌从实验室中逃逸,就有可能在人群中传播它们所携带的致癌基因。1973年1月2224日在加州阿斯洛马举行会议讨论重组

26、DNA技术的危险性问题。这一年的3月份,波义耳、科恩实验室大大改进了重组DNA技术,成功地进行了“分子克隆”。他们采用细菌的质粒做为重组DNA的载体。质粒是一种环形的DNA分子,携带着能抵抗抗生素的基因,一旦进入细菌细胞中,就能自动大量地复制,并表达被重组进去的基因。这个实验进一步引起了分子生物学家们的担忧。美国科学院建立了一个专门的委员会,由伯格任主席,在1974年同时给美国科学院院刊和科学写了一封信,建议分子生物学家自愿地暂停重组DNA实验,召开一次讨论会讨论重组DNA技术潜在的危险性。会议于1975年2月2427日在阿斯洛马举行,衡量了重组DNA技术的潜在危险,建议继续从事这方面的研究,

27、同时应采取措施降低实验的危险性。1976年6月23日,美国国家卫生院在阿斯洛马会议所提出的建议的基础上,公布了重组DNA研究规则。与此同时,欧洲国家也制定了类似的规则。 阿斯洛马会议之后,科学界有关重组DNA技术的争议告一段落,但是在媒体的煽动下,在公众中却出现了恐慌。人们担心重组DNA实验会创造出新的病原体,引发致命流行病,会创造出难以控制的怪物,会被用于改变人类基因组,导致“优生学”运动,等等。其中最主要的,是担心会从重组DNA实验室逃逸出新的病原体。这种恐慌在19761977年间达到了顶峰。就在美国国家卫生院公布重组DNA研究规则的同一天,麻省剑桥市长针对哈佛大学拟建一个用于重组DNA技

28、术研究的新实验室,举行了一次听证会,然后禁止哈佛大学建造实验室。在经过了几个月的争论之后,市政委员会听从专家的意见,推翻了市长的决定,同意建造该实验室。与此同时,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抨击科学家们想要自我管理重组DNA研究,举行国会听证会打算通过立法限制重组DNA研究。1977年,美国科学院举行大会时,示威者举着反科学牌子冲进会议室,抢夺话筒。国会又多次举行听证会,并提出多项法案严厉限制重组DNA研究。美国科学界在美国科学院的领导下奋起抗争,没有一项这样的法案获得通过,而到了1978年底,这场媒体和立法恐慌就基本平息了。 为什么这场恐慌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获得平息?通过举行一系列的评估会议,科学界

29、出示了大量的证据,让公众们相信,只要遵循国家卫生院制定的规则,重组DNA技术就是安全的。同时,科学界也让公众们明白,以重组DNA技术为代表的遗传工程不仅能够帮助科学家们从事生物医学方面的基础研究,而且有着与公众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应用前景。这些应用前景包括:将人的基因重组进细菌质粒,让细菌大量地生产具有重大医疗价值的生物制剂;改良农作物,使它们能抵抗虫害、疾病或具有固氮能力;检测、治疗人的遗传病。生物学家们很快用实验结果表明他们并不是在开空头支票。1977年秋天,波义耳实验室用重组细菌合成人生长激素抑制素,证明了用细菌合成人体蛋白质是可能的。1978年,Genentech公司的科学家首先把人胰岛

30、素基因克隆进大肠杆菌,并成功地让大肠杆菌合成人胰岛素。1979年和1980年,人生长激素和人干扰素也先后在重组细菌中合成出来。1982年,重组人胰岛素成为第一种获准上市的重组DNA药物。 1980年,分子生物学家首次把外源DNA结合进了植物细胞中。由于从一个植物细胞就可以克隆出一株植物,因此这个结果意味着人们很快就可以培育出转基因植物。3年后,第一种转基因植物(一种携带了抵抗抗生素基因的烟草)诞生了。1985年,能抗虫害、病害的转基因作物开始了田间试验。1992年,中国种植了世界上第一批商用转基因作物转基因烟草。1994年,市场上首次出现了转基因食品,一种软化缓慢的西红柿。众通常缺乏评价转基因

31、食品的安全性所必需的科学素质。许多人担心吃了转基因食品会把自己的基因转掉,甚至攻击转基因食品会让人“断子绝孙”。他们显然是害怕转入转基因作物中的那段外源基因在被食用后会跑进体内,把人体基因也给转了。这种担心是很荒唐的。所有的生物的所有基因的化学成份都是一样的,都是由核酸组成的。不管转的是什么基因,是从什么生物身上来的,它的化学成份也和别的基因没有什么两样,都是由核酸组成的。这个基因同样要被消化、降解成小分子,才能被人体细胞吸收。所以这个外源基因是不会被人体细胞直接吸收、利用的。 国际上有一位反对转基因技术的重要人物对此很不以为然,曾在一本反对遗传工程的著作中声称“食物中的基因能被人体利用”。如

32、果这种可能性存在的话,我们不应该仅仅担心人体会吸收、利用了被用来做转基因的那个基因,也应该担心人体会吸收、利用了食物中成千上万个其他的基因。因为所有基因的化学成份完全一样,如果人体有可能吸收、利用某个外源基因,也就可能吸收、利用其他外源基因。那样的话,我们吃任何食物,都有可能被转了基因!既然我们在吃其他食品时从来就不担心里面的基因会跑到我们体内,为什么偏偏要担心转基因食品呢? 有人要求保证转基因作物百分之百安全、绝对没有风险才能种植、供食用,这种要求是完全不合理的。转基因技术就像所有的技术,同样有可能带来风险。经常被提及的比较可能发生的风险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健康方面的风险。转基因作物往往是过量

33、地制造某种外源的蛋白质,如果该蛋白质是对人体有害的,当然不宜食用。如果它是过敏原,也可能让某些特定的人群出现过敏。另一种是生态方面的风险。例如,人们担心转基因作物的基因会“污染”其同种非转基因作物,特别是其野生的亲缘物种。 但是风险并不等于实际的危险。转基因作物的风险是可以控制的。为了避免健康方面的风险,对人体有害的蛋白质和已知的过敏原不会被用于制造转基因作物。在转基因食品上市之前,都按要求做过实验检测其安全性。一般是先做生化实验检测,看看转基因作物与同类作物相比,在成分方面出现了什么变化,这些变化是否有可能对人体产生危害,然后做动物试验,看看转基因食品是否会对动物的健康产生不利的影响。这其实

34、是检测食品安全性的常规做法,不只是对转基因食品才如此。如果不信任这一常规方法,那么是不是也应该质疑其他食物的安全性?为了避免生态方面的风险,许多专家建议对转基因作物的栽种范围做出一定限制,例如不要在有野生的亲缘物种的地区种植相应的转基因作物。 转基因技术与传统育种技术相比,有其独特性,比如,它可以打破物种的界限,将动物、微生物基因转入植物中。但是,不同物种的基因的化学性质都是一样的,调控机理也相似,所以这种操作并不会产生什么“违背自然规律”的怪物。从总体上来说,转基因技术仍是传统的育种方法的延伸,只不过比传统育种技术更为精确,更有目的性,更容易控制而已。转基因作物所面临的健康、生态问题,传统作

35、物同样也有。例如,有的用杂交方法培育的土豆新品种,就含有高含量的毒素,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用传统方法培育的新品种的基因同样有可能“污染”其野生的亲缘物种。正如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的报告指出的:“FDA没有发现也不相信,正在开发中的、用于作为食品和饲料的新作物品种一般会带来安全或管理问题。”欧盟委员会的报告也指出:转基因作物并未显示出给人体健康和环境带来任何新的风险;由于采用了更精确的技术和受到更严格的管理,它们可能甚至比常规作物和食品更安全。 的确,转基因技术在某些方面要比传统的育种方法更安全可靠。传统的育种技术无法控制某个基因在哪里和如何表达,同时改变了许多基因(对此我们往往一无所知)

36、,难以检测产物对环境的影响,并且可能培育出有害健康的性状(对此我们可能一时无法觉察)。而转基因技术可以准确地控制基因的表达,只动了一个或少数几个我们已知其功能的基因,容易检测产物对环境的影响。人们既然并不担心传统育种技术会造成危害,为何却要对转基因技术吹毛求疵? 事实上,已上市的转基因食品不仅是安全的,而且往往要比同类非转基因食品更安全。种植抗虫害转基因作物能不用或少用农药,因而减少或消除农药对食品的污染,而大家都知道,农药残余过高一直是现在食品安全的大问题。抗病害转基因作物能抵抗病菌的感染,从而减少了食物中病菌毒素的含量。化学农药的过度使用,是当前破坏环境的主要因素。推广抗虫害转基因作物,可

37、以大大减少甚至避免化学农药的使用,既减轻了农药对环境的污染,又减少了用于生产、运输、喷洒农药所耗费的原料、能源和排出的废料。2005年4月29日,科学杂志发表中美科学家合作完成的论文转基因抗虫水稻对中国水稻生产和农民健康的影响指出,转基因抗虫水稻比非转基因水稻产量高出6%,农药施用量减少80%,节省了相当大的开支,同时还降低了农药对农民健康的不良影响。中国每年有大约五万农民因为使用农药而中毒,其中大约有五百人死亡。 当前已大规模种植的转基因作物主要是抗除草剂和抗虫害品种,它们能减少农药的使用,降低生产成本,增加产量,主要是对农民、环境有益,对消费者的好处还不是那么直接。新一代的转基因作物能改变

38、食物的营养成分,将会让消费者更切身地体会到其好处。就像普通公众当初由于从重组DNA药物获益而迅速消除了对重组DNA技术的恐慌一样,也许新一代转基因作物的出现,也能让人们更普遍地接受转基因食品。 2010.3.4.,3.10.,3.17. (经济观察报2010.3.8.,3.15.,3.22.) 目前,转基因作物已得到广泛的推广、栽培和使用。最常见的是转入抗除草剂基因,这样的转基因作物可以抵抗普通的、较温和的除草剂,因此农民用这类除草剂就可以除去野草,而不必采用那些毒性较强、较有针对性的除草剂。其次是转入抗虫害基因,用得最多的是从苏云金芽孢杆菌克隆出来的一种基因,有了这种基因的作物会制造一种毒性

39、蛋白,对其他生物无毒,但能杀死某些特定的害虫,这样农民就可以减少喷洒杀虫剂。转基因技术也可用于改变食物的营养成分,例如减少土豆的水分,这样炸出来的土豆片更脆;降低植物油中的不饱和脂肪酸,能延长储存期限;消除虾、花生、大豆中能导致过敏的蛋白质,这样原来对虾、花生、大豆过敏的人也可以放心地吃它们了。通过转基因技术让水稻变成“金大米”,制造胡萝卜素(在人体内变成维生素A),有助于消灭在亚洲地区广泛存在的维生素A缺乏症。转基因技术可提高稻米中铁元素的含量,以减少以大米为主食的人群当中常见的贫血症,也可提高稻米的蛋白质含量。在研究、开发中的其他项目还包括用转基因技术让作物具有抗旱、固氮、抗病能力等。 由

40、于转基因作物的巨大优势,推广非常快。全球已有25个国家批准了24种转基因作物的商业化种植,种植面积由1996年的170万公顷发展到2009年的134亿公顷,14年间增长了79倍。其中最常见的转基因作物是转基因大豆、棉花、玉米、油菜。转基因大豆已经占全球大豆种植总面积的72%,转基因棉花占全球棉花种植总面积的47%。美国是转基因作物最大的生产国,转基因玉米、大豆、棉花都占种植面积的80以上。美国也是转基因食品最大的消费国,在美国市场上,大约70的食品含有转基因成分。 但是在转基因作物迅速推广的同时,社会上也出现了反对的声音。和重组DNA药物的推广不同的是,反对推广转基因作物的呼声不仅没有很快平息

41、下去,反而在“环保组织”、政客的推动下,愈演愈烈,并时不时地引起社会恐慌。众通常缺乏评价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所必需的科学素质。许多人担心吃了转基因食品会把自己的基因转掉,甚至攻击转基因食品会让人“断子绝孙”。他们显然是害怕转入转基因作物中的那段外源基因在被食用后会跑进体内,把人体基因也给转了。这种担心是很荒唐的。所有的生物的所有基因的化学成份都是一样的,都是由核酸组成的。不管转的是什么基因,是从什么生物身上来的,它的化学成份也和别的基因没有什么两样,都是由核酸组成的。这个基因同样要被消化、降解成小分子,才能被人体细胞吸收。所以这个外源基因是不会被人体细胞直接吸收、利用的。 国际上有一位反对转基因

42、技术的重要人物对此很不以为然,曾在一本反对遗传工程的著作中声称“食物中的基因能被人体利用”。如果这种可能性存在的话,我们不应该仅仅担心人体会吸收、利用了被用来做转基因的那个基因,也应该担心人体会吸收、利用了食物中成千上万个其他的基因。因为所有基因的化学成份完全一样,如果人体有可能吸收、利用某个外源基因,也就可能吸收、利用其他外源基因。那样的话,我们吃任何食物,都有可能被转了基因!既然我们在吃其他食品时从来就不担心里面的基因会跑到我们体内,为什么偏偏要担心转基因食品呢? 有人要求保证转基因作物百分之百安全、绝对没有风险才能种植、供食用,这种要求是完全不合理的。转基因技术就像所有的技术,同样有可能

43、带来风险。经常被提及的比较可能发生的风险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健康方面的风险。转基因作物往往是过量地制造某种外源的蛋白质,如果该蛋白质是对人体有害的,当然不宜食用。如果它是过敏原,也可能让某些特定的人群出现过敏。另一种是生态方面的风险。例如,人们担心转基因作物的基因会“污染”其同种非转基因作物,特别是其野生的亲缘物种。 但是风险并不等于实际的危险。转基因作物的风险是可以控制的。为了避免健康方面的风险,对人体有害的蛋白质和已知的过敏原不会被用于制造转基因作物。在转基因食品上市之前,都按要求做过实验检测其安全性。一般是先做生化实验检测,看看转基因作物与同类作物相比,在成分方面出现了什么变化,这些变化是

44、否有可能对人体产生危害,然后做动物试验,看看转基因食品是否会对动物的健康产生不利的影响。这其实是检测食品安全性的常规做法,不只是对转基因食品才如此。如果不信任这一常规方法,那么是不是也应该质疑其他食物的安全性?为了避免生态方面的风险,许多专家建议对转基因作物的栽种范围做出一定限制,例如不要在有野生的亲缘物种的地区种植相应的转基因作物。 转基因技术与传统育种技术相比,有其独特性,比如,它可以打破物种的界限,将动物、微生物基因转入植物中。但是,不同物种的基因的化学性质都是一样的,调控机理也相似,所以这种操作并不会产生什么“违背自然规律”的怪物。从总体上来说,转基因技术仍是传统的育种方法的延伸,只不

45、过比传统育种技术更为精确,更有目的性,更容易控制而已。转基因作物所面临的健康、生态问题,传统作物同样也有。例如,有的用杂交方法培育的土豆新品种,就含有高含量的毒素,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用传统方法培育的新品种的基因同样有可能“污染”其野生的亲缘物种。正如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的报告指出的:“FDA没有发现也不相信,正在开发中的、用于作为食品和饲料的新作物品种一般会带来安全或管理问题。”欧盟委员会的报告也指出:转基因作物并未显示出给人体健康和环境带来任何新的风险;由于采用了更精确的技术和受到更严格的管理,它们可能甚至比常规作物和食品更安全。 的确,转基因技术在某些方面要比传统的育种方法更安全可

46、靠。传统的育种技术无法控制某个基因在哪里和如何表达,同时改变了许多基因(对此我们往往一无所知),难以检测产物对环境的影响,并且可能培育出有害健康的性状(对此我们可能一时无法觉察)。而转基因技术可以准确地控制基因的表达,只动了一个或少数几个我们已知其功能的基因,容易检测产物对环境的影响。人们既然并不担心传统育种技术会造成危害,为何却要对转基因技术吹毛求疵? 事实上,已上市的转基因食品不仅是安全的,而且往往要比同类非转基因食品更安全。种植抗虫害转基因作物能不用或少用农药,因而减少或消除农药对食品的污染,而大家都知道,农药残余过高一直是现在食品安全的大问题。抗病害转基因作物能抵抗病菌的感染,从而减少

47、了食物中病菌毒素的含量。化学农药的过度使用,是当前破坏环境的主要因素。推广抗虫害转基因作物,可以大大减少甚至避免化学农药的使用,既减轻了农药对环境的污染,又减少了用于生产、运输、喷洒农药所耗费的原料、能源和排出的废料。2005年4月29日,科学杂志发表中美科学家合作完成的论文转基因抗虫水稻对中国水稻生产和农民健康的影响指出,转基因抗虫水稻比非转基因水稻产量高出6%,农药施用量减少80%,节省了相当大的开支,同时还降低了农药对农民健康的不良影响。中国每年有大约五万农民因为使用农药而中毒,其中大约有五百人死亡。 当前已大规模种植的转基因作物主要是抗除草剂和抗虫害品种,它们能减少农药的使用,降低生产

48、成本,增加产量,主要是对农民、环境有益,对消费者的好处还不是那么直接。新一代的转基因作物能改变食物的营养成分,将会让消费者更切身地体会到其好处。就像普通公众当初由于从重组DNA药物获益而迅速消除了对重组DNA技术的恐慌一样,也许新一代转基因作物的出现,也能让人们更普遍地接受转基因食品。 2010.3.4.,3.10.,3.17. (经济观察报2010.3.8.,3.15.,3.22.) (中)众通常缺乏评价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所必需的科学素质。许多人担心吃了转基因食品会把自己的基因转掉,甚至攻击转基因食品会让人“断子绝孙”。他们显然是害怕转入转基因作物中的那段外源基因在被食用后会跑进体内,把人体

49、基因也给转了。这种担心是很荒唐的。所有的生物的所有基因的化学成份都是一样的,都是由核酸组成的。不管转的是什么基因,是从什么生物身上来的,它的化学成份也和别的基因没有什么两样,都是由核酸组成的。这个基因同样要被消化、降解成小分子,才能被人体细胞吸收。所以这个外源基因是不会被人体细胞直接吸收、利用的。 国际上有一位反对转基因技术的重要人物对此很不以为然,曾在一本反对遗传工程的著作中声称“食物中的基因能被人体利用”。如果这种可能性存在的话,我们不应该仅仅担心人体会吸收、利用了被用来做转基因的那个基因,也应该担心人体会吸收、利用了食物中成千上万个其他的基因。因为所有基因的化学成份完全一样,如果人体有可能吸收、利用某个外源基因,也就可能吸收、利用其他外源基因。那样的话,我们吃任何食物,都有可能被转了基因!既然我们在吃其他食品时从来就不担心里面的基因会跑到我们体内,为什么偏偏要担心转基因食品呢? 有人要求保证转基因作物百分之百安全、绝对没有风险才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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