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概况、热点及演进趋势——基于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的知识图谱分析.pdf

【旅游理论与实践】社会科学家SOCIAL SCIENTIST2023 年 4 月（第 4 期，总第 312 期）Apr.,2023（No.4,General No.312）收稿日期：20221125基金项目：广西高校中青年教师科研基础能力提升项目“广西民族特色村寨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效率提升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022KY0773）作者简介：肖利斌（1992），江西吉安人，桂林航天工业学院航空服务与旅游管理学院讲师，马来西亚玛拉工艺大学酒店与旅游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旅游经济、区域旅游发展。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概况、热点及演进趋势基于 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的知识图谱分析肖利斌1，2（1桂林航天工业学院航空服务与旅游管理学院，广西桂林541004；2马来西亚玛拉工艺大学酒店与旅游管理学院，雪兰莪莎阿南40450）摘要：21 世纪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发展迅速，成为旅游研究中的热点领域。本着实现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目的，运用 Citespace 软件，以 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为数据源，从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统计分析、热点研究、发展趋势等方面开展评价。结果表明，21 世纪以来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合作式研究趋势明显；旅游（Tourism）、影响（Impact）、投资（Investment）、经济发展（Economic Growth）、外国直接投资（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是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热点；研究领域主要分为旅游投资环境与影响因素、旅游投资宏观政策和旅游投资主体与决策；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前沿持续聚焦于营商环境、国际旅游城市投资转型和可持续发展。建议今后研究应创新旅游投资环境评价视角与影响模型，推动旅游投资环境与影响研究的可持续发展；把握国内外旅游投资发展政策与模式，推动旅游投资宏观政策研究的特色发展；探索旅游投资时代机遇与决策，推动旅游投资主体与决策研究的全面发展。关键词：旅游投资；研究热点；演进趋势；知识图谱；Web of Science中图分类号：F59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3240（2023）04005507一、引言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为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要以国内大循环吸引全球资源要素，提升贸易投资合作质量和水平。我国 “十四五”文化和旅游发展规划 中，要求深化文化、旅游与金融合作，引导各类产业基金投资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培育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旅游企业1。因此，国际旅游投资是推动我国旅游合作向纵深发展，构建新型国际关系的重要战略选择。同时，旅游也是国际投资热点。中国旅游研究院 国际城市旅游投资报告 中强调，“一带一路”沿线地区成为旅游投资重点区域；世界旅游经济趋势报告（2022）表明，中国是旅游投资的热土，近年来中国城市的年旅游投资总额世界最高，超 1000 亿美元。中国旅游投资成为地区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评价指标2。旅游投资研究在 20 世纪 80 年代就受到国内外学者关注。21 世纪，国内旅游投资研究进入全面发展阶段3，学者对旅游投资环境评价4、旅游企业投资5、旅游投融资模式6及存在的问题进行了专题研究，而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则重点关注旅游投资影响和旅游新业态投资7，由此旅游投资成为旅游研究热门领域。纵观国内外55社会科学家2023 年第 04 期旅游投资研究，一方面，研究成果时间过早，对目前中国旅游投资深化国际旅游合作，实现旅游业更高质量发展，缺乏参考借鉴价值；另一方面，现有研究成果主要采用文献归纳和理论总结等方法，缺少客观数据、量化评价等内容，致使高质量成果较少。因而有必要梳理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发展脉络，开展反映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概况和演进趋势的可视量化研究。二、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一）研究方法知识图谱是一种将知识发展进程和理论研究结构进行图像可视化呈现的技术8，能呈现研究领域的发展历程、研究热点和演进趋势等。本文运用 Citespace56 软件，对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成果进行数据处理和可视化分析，实现对国际旅游投资的研究热点、发展趋势的科学评价。（二）数据来源以全球学术信息重要数据库 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为数据采集平台，检索主题为“Tourism Investment”，检索时间从 2001 年 1 月 1 日至 2022 年 6 月 30 日，剔除期刊目录、书评、会议通知等非期刊性文章，共收集、整理符合要求的原始数据 2279 条。三、统计分析（一）核心作者团队分析核心作者团队分析主要以作者知识图谱、学者发文量为评价指标，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团队知识图谱如图 1 所示。其中节点表示学者发文量，学者发文越多，节点直径越大；节点间的连线代表学者间的学术合作。图1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核心作者团队知识图谱图 1 中，Festus Victor Bekun（10 篇）、Daniel Balsalobrelorente（8 篇）、C Michael Hall（7 篇）、Geoffrey Wall（7 篇）、Oana M Driha（7 篇）等学者节点直径较大，发文量较多，表明他们对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贡献较大，其研究成果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在学术研究中具有一定的权威性、话语权。从图 1 中可看出，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团队构建形式不一。以 C Michael Hall 为核心的研究团队，为“直线”式研究团队；Ana Nieto Masot、Angela Engelmo Moriche、Julian Mora Aliseda 等作者团队合作稳定，呈现“三角形”式；以 Festus Victor Bekun 为核心的研究团队，呈现内部联系密切的“多边形”式，其学者节点连线最多，学术交流合作密度最强。因而，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已经从独立式研究逐渐转变为合作式研究，并形成结构稳定、方向明确、学术56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概况、热点及演进趋势/肖利斌贡献力强的研究团队，学术资源集聚效应将提升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关注度，打造规模化、学术化、共享性的国际旅游投资学术共同体。（二）核心研究机构分析国际旅游效率研究领域核心研究机构知识图谱如图 2 所示，研究机构的文献产量越大，其节点直径越大，且节点颜色越深；节点间的连线代表研究机构间的学术合作。图 2 中，共有 185 个节点，即 185 所研究机构。文献产量较多的研究机构主要有香港理工大学、约翰内斯堡大学、里耶卡大学、格里菲斯大学、东地中海大学、喀山联邦大学、中山大学、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等，可见旅游投资研究是国际共同关注的重要话题；各研究机构的合作连线共 132 条，表明国际旅游投资核心研究机构正逐渐形成具有一定地域优势、合作密切的学术平台，有助于形成国际旅游投资学术共同体。图2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核心研究机构知识图谱四、研究热点与演进趋势（一）关键词研究热点分析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共词分析知识图谱如图 3 所示，关键词频次越高，其节点直径越大，节点颜色则越深，越能成为研究的热点。图 3 中，旅游（Tourism）、影响（Impact）、投资（Investment）、经济发展（EconomicGrowth）、外国直接投资（ForeignDirectInvestment）等关键词的频次最高，成为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热点。图 3 中，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关键词共 284 个，连线 1789 条，网络密度为 00445，且关键词涉及金融学、经济学、管理学、环境学、生态学、地理学等学科，呈现跨学科、多元化发展趋势，表明国际旅游效率研究正逐渐走向全面、高质量、可持续发展。图3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共词分析知识图谱57社会科学家2023 年第 04 期表1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聚类分析结果聚类名Cluster ID数量SizeSilhouetteTop Terms（LSI）Top Terms（loglikelihood ratio，plevel）Terms（mutualinformation）0 EconomicGrowth640758economic growth；expenditures；simultaneity modeling；growthco2 nexus；natural resourceseconomic growth（2588，10E4）；ardl（1597，10E4）；energy consumption（1597，10E4）；fdi（1597，10E4）；international tourism（955，0005）；tourisminvestments（09）；1Conservation500719sustainable tourism；community development；resident attitudes；land use tradeoffs；ecosystem serviceconservation（1017，0005）；cultural heritage（1017，0005）；development（1017，0005）；sustainable tourism（943，0005）；dynamiccomputablegeneralequilibriummodel（338，01）financialinstruments（079）；2Sustainability500703sustainability；smart specialization；learning processes；government spending；tourism supply chainrate of return on investment（326，01）；dynamic panel data models（326，01）；smart tourism destination（326，01）；systemgeneralized method of moments（326，01）；hotel accommodation（326，01）tourismcapitalinvestment（085）3 TourismDevelopment350738developing countries；foreign investments；economic imperialism；blackscholes model；international medical travelcultural tourism（835，0005）；trade in health services（835，0005）；tourism architecture（417，005）；tourism business founders（417，005）；foreign investments（166，05）ruraldevelopment（048）4 EconomicImpact310755economic impact；health resort；conflict resolution；internet business；side effectseconomic impact（1355，0001）；computablegeneralequilibriummodel（45，005）；benefit sharing（45，005）；risk determinants（45，005）；key trends（45，005）tourism growth（039）5InternationalHotel Chains260729international hotel chains；count data model；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gravity model；business regulationsinternational hotel chains（1073，0005）；financial performance（706，001）；hotel industry（535，005）；inputoutput model（535，005）；hotel destination attractiveness（535，005）hospitality andtourismindustry（023）6 City250761place；place management；place meanings sense；naturebased tourism；cultural competencecity（87，0005）；place branding（87，0005）；place food image（434，005）；discrete choice analysis（434，005）；destination experience（434，005）multinationalenterprises（043）；（二）研究前沿分析运用 Citespace56 软件知识聚类分析功能并结合对数似然率算法（LLR），将关键词进行分类、归纳，逐步生成边界清晰、内部一致性高的知识组群，更全面地展现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的前沿成果。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聚类分析（如表 1 所示）共得到 7 个关键词子群，网络模块化指数（Modularity）Q04012，超过 03，说明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网络结构化合理；网络同质性均值（Mean Silhouette）05163，表明其聚类结果合理有效，关键词子群聚类较好，聚类内部各节点的内部一致性较高。根据研究热点分析和聚类分析结果，20012021 年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主要分为旅游投资环境与影响因素、旅游投资宏观政策和旅游投资主体与决策。第一，旅游投资环境与影响因素。旅游投资会直接影响经济发展，统计数据表明，伯利兹 1500 万美元的旅游投资刺激 GDP 增长 3，并将当地失业率从 12降低到 109；政府性的旅游投资对旅游目的地的家庭收入、减贫工作会产生积极效益10。与此同时，旅游投资也会积极促进旅游经济增长，同时适度的旅游投资通过减少二氧化碳排放改善自然环境质量11，如生态旅游12、康养旅游13、智慧旅游14等。此外，旅游投资也会受到其他因素影响，学者发现波兰 2478 个城市和乡村的旅游投资吸引力影响因素包括市场潜力、文化价值、社会基础设施和自然价值等方面15。第二，旅游投资宏观政策。在旅游经济转型发展过程中，许多学者认为政府应强化投资在文化旅游产业的宏观调控作用，在加大投资力度的同时做到精准投资。而研究结果表明，外国旅游投资会引发旅游目的地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的连锁反应，对规模较小的旅游经济体而言，其决策者应在综合评估投资影响的基础上制定外国投资政策16。为此，基于旅游目的地发展战略的有效性，学者理清了资源投资、旅游融合与旅游综58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概况、热点及演进趋势/肖利斌图4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突发性关键词网络图谱TOP 10 Keywords with the Strongest Citation BurstsKeywordsYear Strength Begin End20012021industry2001 91266 2001 20082001 69423 2006 20132001 59256 2008 20142001 32817 2008 20112001 65481 2008 20152001 56496 2009 20162001 62296 2010 20112001 31675 2011 20182001 49656 2012 20192001 71234 2013 2017economic developmentmodeltourism demandtourism investorconservationtourism policyinfrastructuretechnology innovationcultural experience合收入间的复杂影响关系，并为政府制定最优的政策组合17。第三，旅游投资主体与决策。该研究主题集中于旅游目的地、旅游企业及具体项目投资，并对相应投资项目进行决策和可行性论证。学者实证检验旅游企业的财务杠杆与投资效果之间的负相关影响关系，指出在旅游企业投资中需要关注内外资股、信息不对称等因素18。通过内生性经营策略，全面剖析邻近性投资规模与旅游产品定价的关系，从而提升旅游企业在市场中的核心竞争力19。（三）演进趋势分析演进趋势指的是某一研究领域的发展方向和变化趋势。利用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突发性关键词网络图谱，辨析在不同阶段中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关注的焦点及时代走向，从而试图揭示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未来发展趋势。如图 4 所示，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突发性关键词始于 2001 年，基于在 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中整理的数据，共提取产业（industry）等 10 个突现词。在 20012021 年国际旅游投资研究中，产业（industry）的开始突现时间最早，为 2001 年，其突现强度最大，达到 91266。旅游投资作为投资活动的特殊形式20，诸多国家将旅游业作为各类投资的热点领域，通过创新旅游产业投融资模式，拓宽旅游产业投融资渠道，支持国内外投资商积极参与旅游项目开发与建设，为世界旅游产业的发展与转型注入强大的生命力。因而，产业（industry）成为 21 世纪初国际旅游投资研究中最热门的主题。2008 年，模式（model）、旅游需求（tourism demand）、旅游投资主体（tourism investor）成为突现词，表明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将研究视角逐渐从宏观政策研究转向微观旅游企业研究，为打通旅游供给侧与需求侧间的鸿沟奠定基础。旅游投资主体（tourism investor）的突现强度为 65481，成为本阶段内关注度最高、成果最丰富的研究主题。在 10 个突现词中，科技创新（technology innovation）和文化体验（cultural experience）的突现强度也较高，分别达到 49656 和 71243。进入 21 世纪，传统旅游产业需要全新、生态、可持续的世界旅游发展体系，科技创新为旅游体验方式提供多元选择，特色文化推动旅游业态创新，研究表明旅游业是世界经济发展格局中最具投资价值的重要选项21。从图 4 看，可以发现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重心主要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0012009 年，产业（industry）、经济发展（economic development）、模式（model）是国际旅游专家关注的共同主题，重点投入在宏观旅游投资的理论探索和发展战略；第二阶段：20102016 年，旅游需求（tourism demand）、旅游投资主体（tourism investor）、保护（conservation）、基础设施（infrastructure）是本阶段的研究前沿，主要关注旅游投资的影响因素，创新旅游供给侧改革，完善旅游基础设施，以互联网技术为支撑，深挖透视旅游新需求，建立健全旅游投资效益评估与环境评价机制，全面探究旅游投资所面临的普遍现实问题；第三阶段：20172021 年，在 5G、虚拟现实、大数据和元宇宙等高新技术的引领下，在文创、资本、人才、医疗等旅游投资新要素的推动下，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前沿持续聚焦于营商环境、国际旅游城市投资转型和可持续发展。59社会科学家2023 年第 04 期五、结论与讨论（一）结论21 世纪以来，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发展迅速。为深化国际旅游合作，实现旅游业更高质量发展，旨在梳理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发展脉络，反映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概况和演进趋势。借助 Citespace56 软件的相关数据分析功能，以全球学术信息重要数据库 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为数据采集平台，共收集、整理符合要求的原始数据 2279 条，对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成果进行数据处理和可视化分析，对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统计分析、热点研究、发展趋势进行科学评价。第一，统计分析。在国际旅游投资研究中，Festus Victor Bekun、Daniel Balsalobrelorente、C Michael Hall、Geoffrey Wall、Oana M Driha 等学者在学术研究中具有一定的权威性、话语权。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已经从独立式研究逐渐形成团队结构稳定、研究方向明确、学术贡献力强的研究团队。国际旅游投资文献产量较多的研究机构主要有香港理工大学、约翰内斯堡大学、里耶卡大学、格里菲斯大学、东地中海大学、喀山联邦大学、中山大学、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等，同时国际旅游投资核心研究机构正逐渐形成具有一定地域优势、合作密切的学术平台，有助于形成国际旅游投资学术共同体。第二，研究热点。旅游（Tourism）、影响（Impact）、投资（Investment）、经济发展（Economic Growth）、外国直接投资（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等关键词的频次最高，是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热点。国际旅游投资研究的关键词涉及金融学、经济学、管理学、环境学、生态学、地理学等学科，表明国际旅游效率研究正逐渐走向全面、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第三，前沿分析与演进趋势。国际旅游投资研究领域聚类分析共得到 7 个关键词子群。研究领域主要分为旅游投资环境与影响因素、旅游投资宏观政策和旅游投资主体与决策。进入 21 世纪，科技创新为旅游体验方式提供多元选择，特色文化推动旅游业态创新，国际旅游投资研究前沿持续聚焦于的营商环境、国际旅游城市投资转型和高质量发展。（二）讨论2022 年是“十四五”规划的开局之年，“十四五”旅游业发展规划 明确指出，“十四五”时期我国将全面进入大众旅游时代，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旅游投资提供巨大空间，旅游业也面临高质量发展的新要求。在对国际旅游投资研究进行科学评价的基础上，对国内旅游投资研究发展提出以下几点建议：第一，创新旅游投资环境评价视角与影响模型，推动旅游投资环境与影响研究的可持续发展。国内旅游投资环境与影响研究主要采用因子分析法、层次分析法及聚类分析法，聚焦旅游投资的经济社会影响与环境系统要素评价，投资影响对象和环境评价指标体系等方面研究存在提升空间。创新旅游投资环境评价视角，尤其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影响下，旅游投资环境需树立安全意识，强化公共卫生环境研究，同时综合利用定量研究与定性研究方法，克服使用单一方法的研究不足。“十四五”旅游业发展规划要求坚持生态优先，加快推动绿色低碳发展，运用预约调控、环境监测等技术手段，创新旅游投资对生态承载力、自然修复力的影响模型，推动旅游投资环境与影响研究的可持续发展。第二，把握国内外旅游投资发展政策与模式，推动旅游投资宏观政策研究的特色发展。国内旅游投资宏观政策研究主要偏向以实证研究佐证、分析旅游投资建设与机制的具体问题，而宏观政策作为国际旅游投资研究中的基础性研究，具有一定的战略引导与理论支撑作用。“十四五”时期，我国文化和旅游投资发展将迎来重要战略机遇。国际方面，“一带一路”倡议、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中国申请加入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等有助于增进国际旅游投资合作共赢；国内方面，旅游投资必须准确把握新发展阶段，坚持新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因此，要把握国内外旅游投资发展政策与模式，推动旅游投资宏观政策研究的特色发展。第三，探索旅游投资时代机遇与决策，推动旅游投资主体与决策研究的全面发展。国内旅游投资主体集中于民营资本、国有资本，涉及酒店、主题公园、旅行社和景区等多个领域，通过旅游投资的可行性研究、风险评估研究来保障旅游投资的安全与效益。大众旅游时代突出表现为旅游需求多元化、旅游供给品质化、区域旅游协调化。同时，在复杂的国际形势下，旅游产业面临新一轮的产品创新、科技创新、品牌创新，60国际旅游投资研究概况、热点及演进趋势/肖利斌国内旅游投资主体研究与决策研究应精准定位文旅下沉市场，快速布局旅游投资新业态，坚持大数据、区块链、虚拟现实、元宇宙等新技术的创新驱动，鼓励旅游融投一体化和并购重组，推动旅游投资主体与决策研究的全面发展。责任编辑：阳玉平 助理编辑：王瀛参考文献1赵航以业态升级为抓手推进文旅融合发展“十四五”文化和旅游发展规划 解读J人文天下，2021（10）：29322王学峰，张辉新时代旅游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理论问题J旅游学刊，2022，37（02）：353邓爱民我国旅游投资研究综述与展望J经济学动态，2009（08）：85884赵黎明，邢雅楠基于因子分析法的旅游投资环境评价研究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2（01）：1011055陈咏英，高远，程亚伟旅游企业投资效率影响因素研究J财会通讯，2014，（18）：93956孔英丽基于旅游投资环境的旅游投资模式分析J财会通讯，2015，（20）：81837唐睿，冯学钢，冯斐金砖国家旅游投资环境评估及协调度分析J经济地理，2018，38（10）：2262338肖利斌，郑向敏，黄文胜国际旅游效率研究概况、热点及趋势基于 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的知识图谱分析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2，43（01）：36459BANERJEE O，CICOWIEZ M，COTTA JEconomics of Tourism Investment in Data Scarce Countries J Annals of TourismResearch，2016（60）：11513810CICOWIEZ M，ORDONEZ R The Economic Repercussions of Private Investment in the Tourism Sector in JamaicaJCepalReview，2021（135）：498511ALAM M S，PARAMATI S R The Dynamic Role of Tourism Investment on Tourism Development and CO2 emissionsJAnnalsof Tourism Research，2017（66）：21321512LI W Y Coupling and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ourism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J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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