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研究现状与趋势——基于CiteSpace 6.1.R3的可视化分析.pdf

第 25 卷 第 4 期 宁波教育学院学报 Vol.25 No.4 2023 年 8 月 JOURNAL OF NINGBO INSTITUTE OF EDUCATION Aug.2023 收稿日期：2022-05-18 基金项目：全国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教育部重点项目“乡村教师乡土文化自信重塑的教育路径研究”（DAA190306）第一作者简介：王小红（1978-）女，重庆忠县人，教授，研究方向：社会教育学，学前教育。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研究现状与趋势 基于 CiteSpace 6.1.R3 的可视化分析 王小红，王兰雪（西华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0）摘要：运用文献计量工具 CiteSpace 6.1.R3对近 15年 CNKI 数据库收录的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相关研究成果的年发文量、发文作者、发文机构等相关指标进行可视化分析。结果发现：研究始于2007年，作者和机构都尚未形成核心合作网络；研究大致经历了起步阶段、探索发展阶段和快速增长阶段；从价值、时间、空间三个维度对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研究进行释读，剖析研究内容并探讨目前研究的不足及未来发展。关键词：非物质文化遗产；幼儿园教育；CiteSpace 6.1.R3 中图分类号：G6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2560（2023）04-0007-08 非物质文化遗产（以下简称“非遗”）是华夏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连接民族情感的纽带。2021 年，文旅部印发“十四五”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规划，其中指出“推动将非遗融入国民教育体系，鼓励地方根据实际情况组织编写非遗教材，鼓励中小学开设非遗特色课程，支持传承人参与教学，加强非遗师资培养”1，为非遗进一步融入幼儿园教育提供了切实可行的依据。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对提升幼儿的民族认同感、促进非遗的传承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以中国知网为基础，采用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软件，对已有研究进行分析和总结，以期为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后继研究提供参考。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一）数据来源 针对研究主题，以中国知网检索的文献作为数据源，设置时间区间为 2000 年 1 月2022年 9 月，将“非物质文化遗产”和“非遗”分别并含“幼儿”“幼儿园”“幼儿活动”“幼儿教育”进行主题词检索，共得出中文文献 178篇，经查阅除去无关文献后再删除重复文献、会议、征稿等无关条目，最终得到 141 篇有效文献。（二）研究方法 CiteSpace 原名 Citation Space，译为“引文空间”，开发作者是美国德雷塞尔大学计算机与情报学教授陈超美2。此软件基于计量学背景及 Java 运行环境，能将数据的结构、规律和分布等情况进行可视化分析。二、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结果分析（一）作者分析 作者是研究的基础与主力，阅读领域内高影响力作者的文献能较全面地掌握该领域的研究情况。借助 CiteSpace 6.1.R3 软件，以作者为分析对象，得到作者分布图（图 1）。名 8 宁波教育学院学报 2023 字节点越大，说明作者在该领域的影响越大、贡献越突出，连线表示合作频次，数量越多表示联系越密切3。图谱显示共有 153 个节点，44 条连线，合作密度为 0.003 8。从时间上看，早期和后期学者们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合作研究。以张血玲、孙露晞为代表的学者最早将非遗与幼儿园教育进行结合并开展合作研究，且产生的影响较大。左雪、张海燕等人形成了最大的合作网络，但未形成网络闭环，说明他们的合作是以左雪为中心进行的单向研究。查询作者资料，发现左雪为硕士研究生导师，其他几人均是同一机构下的合作者。从发文数量和质量上分析，发现张血玲和左雪都有学前教育的学科背景，前者以其单位教育研究所为依托，后者有全国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项目、内蒙古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等资金支持，所以发文数量及质量在同一水平面上较高。总体上看，作者合作多以两到三人为主，其余各节点分布较散，说明该领域的核心作者群尚未形成，学者的研究成果相对独立。（二）机构分析 研究机构具有导向性，一定程度代表了研究力量。用软件对机构进行分析得到图 2，机构节点越大，说明该机构在领域内的影响力和贡献越突出；连线数量越多说明机构间合作交流的频次越高。软件统计共有 132 个节点，19条连线，合作密度为 0.002 2。其中山东师范大学形成的合作网络最大，最早与其他大学进行合作，但随后合作仅局限于校内，说明合作的持续性不强。由图可总结出三大特点：第一，从空间分布来看，合作机构大多数位于同一省市内，跨省合作的机构寥寥无几；第二，从时间上看，前有山东师范大学、贵州师范大学、内蒙古师范大学的教科学院形成了“三点一线”的研究态势，后有信阳师范学院、青岛黄海学院等机构在发文数量上形成星罗棋布的 图 1 作者分布图 第 4 期 王小红等：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研究现状与趋势 9 局面；第三，从机构层次上看，由高校转向幼儿园与高校齐头并进的趋势，但幼儿园间的合作明显比高校少。（三）关键词分析 关键词能体现中心概念，分析关键词有助于研究者了解领域内的研究主题。用软件对关键词进行时间分析得到图 3，提取排名前十的高频和高中心性关键词得到表 1。从图 3 得知，共有节点 186 个，连线 246 条，聚类模块值 Q=0.885 50.3，聚类平均轮廓值 S=0.9690.7，网络稀疏，聚类结构显著，说明该领域各研究主题特色鲜明，具有相对明显的区分。观察分 图 2 机构分布图 图 3 关键词时间线图 10 宁波教育学院学报 2023 析图 3 与表 1 可知，目前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研究主要分为园本课程、非遗传承、民间艺术和非遗实践四个方面。表 1 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 Top10 高频和高中心性关键词 高频关键词 高中心性关键词 关 键 词 频次 关键词 中心性 幼 儿 园 28 非遗文化 0.45 幼儿教育 21 传承 0.38 传 承 17 幼儿园 0.34 非遗文化 15 园本课程 0.33 园本课程 8 幼儿教育 0.30 幼 儿 6 教育传承 0.26 幼儿教师 5 学校 0.26 开 发 3 文化浸润 0.26 教育传承 5 幼儿 0.22 剪纸艺术 3 剪纸艺术 0.13 （四）研究阶段分析 对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年发文量进行统计，得到图 4。结合图 3 和图 4，可将该领域的研究大致分为起步阶段、探索发展阶段和快速增长阶段。1.起步阶段（2007 年2011 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 2003 年第 32 届大会通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非遗的概念被正式确立。2006 年第一批国家级非遗代表性项目名录公布，共有 518 项地方文化与手工艺被纳入非遗名单，凸显着国家对非遗的重视。同年 6月，文化部发布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管理暂行办法，第三条指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要实行“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传承发展”的方针4。在政策法规的指引下，2007 年，有学者把目光投射到非遗与幼儿园教育的领域中，根据图谱可看出这一时期的研究主要聚焦于非遗与幼儿园地方课程的开发上。张血玲等人从落实幼儿教育课程改革理念到回归幼儿教育地方课程的本位，设想通过地方课程的构建让非遗保护与幼儿教育特色发展成为双赢举措5。随后研究逐渐过渡到启蒙教育、审美能力和德育发展方面，如张继林等人认为非遗能为幼儿品德发展提供文化和社会性刺激6。此阶段的研究均为较笼统的价值分析，到 2011 年王桂莲将摆手舞带进幼儿园才开启了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实践的大门。2.探索发展阶段（2012 年2016 年）。2012 年，非物质文化遗产司发布文化部关于 图 4 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年发文量 第 4 期 王小红等：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研究现状与趋势 11 加强非物质文化遗产生产性保护的指导意见，明确表示支持开展非遗的宣传、展示、教育、传播等活动7。党的十八大以来，各级各类学校在党中央的领导下更加自觉、主动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发展。这一时期，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研究有了较明显的进展，非遗种类与幼儿园教育的结合更为丰富，主要涉及戏曲、民间舞蹈、民歌等。值得注意的是有学者关注到了幼儿教师的作用，左雪以非遗教育课程的研发阐述了幼儿教师专业成长的轨迹8，为后来开展相关研究与实践提供了经验。此后研究者都将注意力集中于地方性文化上，并寻求非遗与幼儿园教育的深度融合。3.快速增长阶段（2017 年2022 年）。2017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要求要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贯穿于启蒙教育等各领域，明确地赋予幼儿教育重大的时代任务。该阶段非遗种类在幼儿园教育中显著增长，出现了木偶、灯彩、缠花等新的内容。在表现形式上，有区域游戏、亲子活动、主题活动等。研究方法涉及行动研究、个案研究等。总的来说，这一时期形成了多元非遗文化融入、多种教育途径探索、多种表现形式相结合的研究。此阶段的发文量及关键词都显著高于前两个阶段，呈快速增长趋势，且 2020年的发文量最高，达到了 29 篇。三、对研究内容的三维释读（一）自上而下：政策法规的支撑与实践落地的探索 1.向上看：非遗政策法规的支撑。归因于中国自上而下的文化体系，政府的法律法规被认为是推动非遗保护与发展的核心因素9。张爱琴分析了少数民族非遗学校教育传承的政策，认为 2000 年云南省制定的云南省民族民间传统文化保护条例，开创了非遗立法的先河10，但此法规和之后的各个地方性法规都未涉及学校教育传承。2011 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指出“学校应当按照国务院教育主管部门的规定，开展相关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教育。”11 此法文的颁布从法理上为非遗的学校教育提供了支持，更突出非遗的文化内涵与教育价值。2021 年 5 月，文旅部印发 “十四五”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规划，同年 8 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两个文件都指出非遗发展要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都为今后非遗融入教育的发展提出明确路径。政策法规的颁布具有前瞻性与科学性，加上非遗内容本身具有活态传承性与多样性，为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提供了保障与支持。2.向下看：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实践探索。一是非遗在幼儿园教育的传承。在艺术领域，李娟认为可以借助幼儿艺术教育传承非遗文化12；在体育领域，巩森森调查发现幼儿园体育传承活动中存在发展资金不足、缺乏专业团队等问题13；少数民族的非遗传承涉及湘西土家族特色文化“摆手舞”、侗族芦笙等；有学者还对戏曲融入幼儿园教育的价值和可行性进行了探讨，并提出了传承路径。二是关于非遗与幼儿园课程的结合。张琸玡为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提供了园本课程开发的操作模式和开发路径14；韩莹莹认为非遗与幼儿园课程的融合可借助游戏、手工、主题活动等形式得以实现15；郑天然提出非遗融入乡村幼儿园课程建设的路径为：融入幼儿生活、展开探究活动、进行非遗游戏16。在城市化和非遗文化“空心化”的背景下，学者们通过传承路径探索、园本课程建设等方式实现非遗与幼儿园教育的融合，同时关注到非遗的生活性、审美性及其对幼儿独特的教育价值。（二）从后往前：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历史溯源与未来趋势 1.往后看：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历史溯源。经济全球化和现代化进程的突进，深刻影响着我国的文化生态,农业文明急剧转向工业文明导致非遗无法适应时代要求而被迫走向衰微17。而随着主流文化的日益趋同，大众又12 宁波教育学院学报 2023 不断呼吁多元文化的重要性和民族精神气节的传承，于是非遗保护映入眼帘。2005 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标志着国家层面的非遗保护正式开始。非遗在教育方面的保护与传承也浩荡起势，但普遍集中于高等教育，学者们认为相比起幼儿园和中小学，高校具有坚实的基础设施和雄厚的教育资源,在人才培养、文化创新等方面优势明显18。2007 年，孙露晞等人从地方课程和地方资源的角度出发，分析了非遗在幼儿教育地方课程中的价值，为非遗与幼儿园教育的结合开了好头。此后的十五年，从抽象的价值研究到具象的实践落地，如今非遗与幼儿园教育的结合呈繁荣发展趋势。2.往前看：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未来发展。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也要着眼于未来。潘娟等人探讨了非遗在学前教育未来发展的路径，提出要找“准”地方特色，“创”建教学模式，将设备、师资进行均衡分配19。余慧榕等人提出要建立地方非遗课程资源库，解决幼儿园非遗课程资源开发利用不均衡的问题20。另外，当前大多数研究者都把视线聚焦于幼儿园，忽略了其他场域。未来在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内外机制上，要扩大非遗共享性，打造非遗文化良好传播的生态区。首先，让幼儿接触非遗的深层价值之一是加强幼儿对所在社会现实和社区环境的连接，了解当地文化、关注社会、萌发自豪感和责任感。其次，非遗的传承发展是以人为核心、以环境为依托、以生活为载体，与社会人文紧密相关。扩大非遗共享性，就是要将家庭、幼儿园、社区结合起来，使非遗反哺社区文化建设，并实现可持续发展，促进幼儿与非遗深度接触的同时达到非遗知识普及与文化保护的效益最大化，发展人们对非遗的持续认同感，打造非遗良好传播的生态环境。（三）从外到内：国外经验的借鉴与理念、实践的反思 1.往外看：国外非遗与教育结合的经验。不管对非遗进行创造性转化还是创新性发展，其目的都是实现代际传承，其必要中介都是人，因此各国都高度重视传承人的培养工作。日本是世界上最早提出对文化遗产（包括非遗）进行保护的国家，也是世界公认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最为成功的国家之一。在日本，非遗与义务教育的结合已上升至法律法规层面，要求小学生在学期间必须观看一次艺能剧，且非常重视儿童在非遗传承中的作用，始终将儿童放在首位，为让儿童参与其中，宁可打破仪式活动的“常规”21。韩国在非遗教育中设立了“传授教育学校”，探索非遗传承制度的多元化局面，提供新一代传承传统文化的途径，培养年轻优秀的传承人22。美国通过信息科学技术建立全国性虚拟图书馆的“美国记忆”工程，免费向公众提供非遗资源以供学习23。英国采用了生态博物馆的概念，将博物馆与教育紧密挂钩，目的是让文化改变人们的生活24，此举推动了英国博物馆同学校教育一体化的发展。2.往内看：对理念、实践的反思。国外开展的非遗教育措施对当前我国非遗与幼儿园教育的研究有一定启示。首先，要树立“儿童意识”，正视儿童的需要、尊重儿童的地位和思维。在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过程中，要注重过程的娱乐性。幼儿以游戏为基本学习方式，赋予教学过程娱乐性，增添学习趣味也能加深幼儿学习非遗的沉浸式体验。其次，可借鉴韩国发展高校非遗学科教育的模式，培养专门的非遗理论人才和应用型人才22，在师资输出上提供源头保障。再次，非遗与幼儿园教育的结合我国很大程度上还停留在思想政策蓝图的规划上，需要教育部门和政府部门进一步落实非遗宣传活动，开放共享非遗资源，让非遗真正走进幼儿生活。四、研究结论 以中国知网搜集到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有效文献为数据源，用CiteSpace 6.1.R3 为研究工具进行可视化分析。结果显示研究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该领域的研究作者和研究机构都尚未形成核心合作群；第 4 期 王小红等：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幼儿园教育的研究现状与趋势 13 对研究内容进行从上到下、从后往前、从外到内三个维度的分析，发现该领域发展总体呈良好态势，现有研究主要集中于价值分析和实践探索方面。五、研究不足与未来展望（一）多为实践研究，缺乏理论性成果 学者们多将非遗与幼儿园教育的结合下放到实践层面，此种路径可以天然地将非遗与幼儿进行结合，但纯粹的实践难以进行经验推广。目前的研究中也罕见质性研究方法和量化研究方法的应用，意味着研究成果一是没有严谨的研究架构，二是没有使人信服的指标。未来研究要补齐该领域理论不足的短板，并结合研究目标，在可控范围内尽量采取相对严谨的研究方法，总结经验并形成体系，向系统化、理论化的进程迈进。（二）研究成果体量偏小且缺乏创新性 从 2007 年到 2022 年，该领域的有效文献仅 141 篇，体量在教育领域偏小。对源数据进行复检发现核心期刊只有 6 篇，说明该领域内有影响力的研究成果较少。从研究动机和价值分析来看，都未脱离非遗保护的原始框架，并非真正从儿童角度探讨非遗与幼儿的适配性，且鲜少出现理性层面基于幼儿园教育的创新性讨论。针对当前固定的研究态势，未来研究者要突破传统的框架，寻找非遗与幼儿园教育融合的创新点。（三）高素质研究者不多，研究力量有待加强和整合 由于幼儿园教育没有高等教育分科明确的学科体制，学术界权威人士普遍未将非遗与幼儿挂钩。非遗系统庞大而繁杂，选择时要考虑非遗本身的特性、幼儿的身心发展规律、兴趣与经验等因素，要求研究者具备相应的研究素质和文化素养。因此，政府和教育部门应采取有效的措施，激励高素质研究者参与其中，如鼓励高校与幼儿园展开良性合作，推进非遗融入幼儿园教育的同时培养幼儿园教师独立研究的能力。另外要激发研究者对该领域的研究兴趣和热情，自觉开展相关研究，重视幼儿这一文化群体，促进非遗在幼儿园教育的高质量蓬勃发展。参考文献 1 文化和旅游部关于印发“十四五”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规 划 的 通 知 EB/OL.2022-05-10.http:/ 李杰,陈超美.Cite Space:科技文本挖掘及可视化M.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16:1.3 李娜,钟艳,王小红.幼儿园教育传承中华传统节日文化的研究热点和趋势基于CiteSpace 5.7.R2可视化分析J.宿州教育学院学报,2022(1):118-125.4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管理暂行办法J.司法业务文选,2007(5):10-13.5 孙露晞,张血玲.“非物质文化遗产”与幼儿教育地方课程开发的意义探寻J.中国市场,2007(48):112-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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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prets the research on the integra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to kindergarten education from the three dimensions of value,time and space,analyzes the research content,and discusses the shortcomings and future development of the current research.Key words:Key words: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education in kindergarten;CiteSpace6.1.R3（责任编辑 赵建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