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背景下宿州乡村振兴面...平原脱贫地区乡村振兴的考察_成涛.pdf

2023年第2期新时代背景下宿州乡村振兴面临的问题、机遇和发展路径基于中部平原脱贫地区乡村振兴的考察成涛（中共灵璧县委党校，234200，安徽宿州）摘 要：在全国832个脱贫县中，中部地区六省共有186个县，分属于51个地级市。其中，安徽宿州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属于典型的中部平原地区、传统的农业型地区，正从脱贫攻坚向乡村振兴过渡、农业大市向农业强市转变、城乡一体向城乡融合迈进。2019年，宿州提出，“力争打造皖北地区乡村振兴排头兵”。过去5年，宿州乡村振兴取得一些具有全省乃至全国影响的重大成就，但依然存在诸多问题。新时代新征程，宿州应该珍惜机遇，聚焦问题，打造新抓手，更加突出“宿州特色”；推进新改革，更加彰显“宿州智慧”；锻造新农军，更加展现“宿州力量”。关键词：乡村振兴；宿州；问题；机遇；路径1问题的提出在全国832个脱贫县中，中部地区六省共有186个县，分属于51个地级市。在这些地级市中，地形地貌基本为平原的市有10个，平原占全区1/3以上的市有20多个。2021年，随着脱贫攻坚战的顺利完成，我国“三农”工作重心历史性地转移到乡村振兴上。中部平原脱贫地区如何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以赶上发达地区乡村振兴的步伐，成为社会关注的一个重点问题。宿州属于典型的中部平原地区、传统的农业型地区，正从脱贫攻坚向乡村振兴过渡、农业大市向农业强市转变、城乡一体向城乡融合迈进，在中部平原地区地级市中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党的二十大提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在国家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即将收官之际，全面梳理宿州乡村振兴5年实践，既可为当地“打造乡村振兴宿州样板”提供有效建议，亦可为平原地区推进新征程上的乡村振兴提供有益借鉴。宿州市位于安徽最北部，黄淮海平原南端，地处皖苏鲁豫四省交汇区和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区，辖砀山县、萧县、灵璧县、泗县、埇桥区四县一区，土地面积9 939 km2，其中耕地面积49.53万hm2，占49.8%，“七普”常住人口为532.4万，居住在乡村的人口为299.4万人，占56.2%。作为传统农业大市和典型平原地区，宿州是全国重要的粮食、肉蛋、蔬果生产基地，主要农产品产量居全省前列，素有“果海粮仓”之称。宿州曾是安徽唯一的所辖县区均处于扶贫开发连片地区的地级市，也曾是中国唯一一个所辖县全部是“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的地级市。对宿州来说，“三农”问题不仅是“重中之重”，而且是“难中之难”；乡村振兴不仅是兴市之基，而且是强市之要。2宿州市推进乡村振兴面临的问题：痛堵点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深度、广度和难度都不亚于脱贫攻坚”1。宿州在推进乡村振兴战略过程中，取得了一些突破性成绩，比如脱贫攻坚进入全省第一方阵、现代农业发展全省靠前、美丽乡村建设皖北领先、农业农村改革全国有名等，但问题也同样存在，且不容乐观。2.1城乡融合发展进展慢，农村产业发展亟须提质乡村振兴本质上是城乡关系问题，城乡融合发展是乡村振兴的必由之路、必胜之策。宿州市坚持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双轮驱动，初步构建了城乡融合发展的体制机制，但仍然存在很多问题。一是城乡收入差距依然过大，城乡收入比尚未根本缩差。2021年，宿州城镇、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别为37 278元和15 913元，两者相差21 365元，城乡收入比仅比上年缩小0.05。二是城乡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配置失衡。与居民密切相关的教育、医疗、交通等优质资源大部分集中于城市，乡村水、电、路、网等基础设施还存在很多短板。三是城乡要素依然是单向流动居多，双向流动不通畅。人口、信息、技术等优势资源迅速向城市集聚，城市虹吸效应威力巨大，乡村“失血”的趋势没有得到根本扭转。“产业兴旺是解决农村一切问题的前提。”1277宿州市大力发展农村产业，虽取得了不小成绩，但依然存在很多问题：一是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培育不充分。宿州有些地方的农业产业联合体建设名不副实，有一哄而上的现象。至于农业龙头企业、农民合作社、家庭农场、职业农民等，发展也不均衡。二是产业链不够长。宿州农产品加工虽居全省前列，但全产业链并没有建立起来，比如说冷库建设、电商销售等，还很滞后。三是科技含量不高。比如说灵璧县渔沟镇有两个村子，一个叫中菜基金项目：2022年度中共宿州市委党校校级课题“新时代背景下宿州乡村振兴面临的问题、机遇和发展路径”（SZKT2225）；2022年度宿州市社会科学创新发展研究课题“打造乡村全面振兴宿州样板研究”（3）。作者简介：成涛（1976），男，安徽灵璧人，硕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乡村振兴、县域治理等。乡村振兴与三农综合49村、一个叫纸房村，种菜历史非常悠久，所种番茄、黄瓜、辣椒等常见蔬菜也比较畅销，但是菜种、菜苗等培育技术明显落后，科技支撑还远远不够。2.2系统集成改革有短板，区域品牌建设亟须提升“解决农业农村发展面临的各种矛盾和问题，根本靠深化改革。”1199宿州将深化农村改革放在突出位置，在局部领域取得了重要突破，产生了良好的经济和社会效益，但问题也不容乐观。一是改革动能有所弱化。宿州农村改革基本上是政府主导和强力推动的，企业、农民等相关主体参与较少，农村改革后劲明显不足。二是关键性改革没有突破。“新形势下深化农村改革，主线仍然是处理好农民和土地的关系。”1199宿州针对土地细碎化问题大力进行土地流转，但并没有建立强有力的农企利益联结关系，大部分农民宁愿把土地闲置在手里，也不愿意流转出去。三是系统性改革进展不力。整体改革和局部改革、重大改革和小微改革不同步不协调，比如说乡镇机构改革明显滞后，只是简单地把扶贫办改名为乡村振兴工作站，依然没有突出乡村振兴的重要地位和统摄功能。品牌培育是推进乡村振兴战略极为关键的一环，“品牌经济已成为衡量区域经济发展程度的重要指标”2。宿州市涉农类品牌建设存在诸多问题。一是果蔬品牌同质化严重。砀山酥梨和黄桃罐头包装简单、定位模糊，不同卖家在电商平台恶意竞争，平均价格不高。二是农业企业数量多而知名品牌少。2021年，宿州市农业产业化省级重点龙头企业有80家，数量在全省居第五名，但知名品牌不多，没有“恰恰”“三只松鼠”那样具有全国知名度的企业。三是畜牧品牌影响力弱。灵璧黄牛、萧县山羊等地方性品牌还处于自发发展阶段，市场美誉度比较欠缺。打造区域公共品牌和企业知名品牌已经成为宿州打造乡村振兴样板的迫切任务。2.3内生动力增强不到位，人才队伍建设亟须加速受传统小农思想和当今打工文化影响，宿州的部分农民对农村感情不深、对农业没有信心，投身于乡村振兴的动力严重不足，主要体现为三点。其一，不重视土地。随着工业化的快速推进和老一代农民的相继逝去，越来越多的新一代农民对土地的感情日益淡薄，视土地为负担、累赘。其二，不崇尚劳动。被农业机械解放出来的少部分农民，不热爱劳动，甚至打心里抵触劳动，其中很多人把主要精力用在了低俗娱乐上。其三，不珍惜机遇。近些年来，宿州出台一系列强农惠农富农政策，农民赢得了百年难遇的发展机会。但是，这仍然阻挡不了乡村日益衰微的趋势。全市大量农民不愿意在农村发展，仍然背井离乡进城务工。乡村五大振兴，人才振兴起决定性作用。宿州是一个农业大市，也是农民大市，“三农”工作任务繁重，乡村人才严重缺乏，“三农”工作队伍存在诸多问题：一是部分基层组织带头人“领头雁”作用发挥不够。宿州不少地方，基层组织带头人能力不强，无领富带富意识及本领。二是“三农”人才队伍总量不足且不稳定。宿州一些选调生、乡镇公务员和乡镇事业单位招聘人员，“身在农村心在城”，想方设法想调离农村，导致“三农”人才流失严重。三是“三农”工作队伍结构不合理且整体素质不高。比如，“政工型”干部相对较多，而熟悉农业经济发展、农产品加工及精通法律、环保、城镇规划建设、水利水电工程等知识的“业务型”干部较为紧缺。3宿州市推进乡村振兴面临的机遇：新起点纵观宿州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的历史，“珍惜机遇，奋勇争先”是鲜明的政治特征。当国家决意治理水患时，宿州动员数十万人组成水利大军，手提肩挑，硬是用极其简陋的工具，和外援大军一道，挖掘了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条人工河新汴河；当国家谋划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时，宿州大胆尝试，形成了可复制的生态型增减挂模式；当国家谋划产业转移、经济转型时，宿州更是“无中生有”，一举打造了“中部鞋都”“中国云都”。这就是宿州担当当国家需要时，勇敢地站出来，并能够打赢。机会总是给予有所准备的人，成功总是属于敢于担当的人。新时代新征程，当国家“三农”工作重点历史性转移到乡村振兴上来时，宿州市也迎来了各种难得的机遇。3.1良好的发展态势打造乡村振兴皖北乃至全省的样板，宿州有着非常坚实的基础。一是区位条件优越。宿州地处中部崛起、淮海经济带、淮河生态经济带、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四大国家战略区域，是皖北承接产业转移集聚区、中国(安徽)自由贸易试验区第二批联动创新区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央和省将在政策实施、跨区域重大工程建设、资金投入、土地保障、体制创新等方面给予指导和支持，政策叠加效应持续释放，有利于宿州加快集聚资源要素。二是发展基础坚实。宿州市在乡村发展理念上始终走在全省前列，在全省率先建立家庭农场认定扶持政策体系，在全省率先建立职业农民认证制度，率先提出农业产业化联合体、“农村社会治理现代化”等，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坚实的制度保障。伴随着以工补农、以城带乡力度加大，农村生态环境持续改善，催生出新业态、新市场、新需求，农业农村发展空间将更加广阔。三是后发优势显著。宿州属于安徽乡村振兴分类建设中的持续攻坚区，可以充分借鉴省内先行示范区和省外乡村振兴先进地区的成熟经验。乡村振兴与三农综合502023年第2期3.2适时的政策供给打造乡村振兴宿州样板，离不开政策的大力支持。在脱贫攻坚胜利完成以后，宿州将“三农”工作重心坚决及时地转移到乡村振兴上来。新时期，宿州迎来了极为有利的政策机遇。一是乡村振兴战略规划进入交汇期、迈上新阶段。国家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到期，乡村振兴第二阶段即将启程。党的二十大已经对未来五年乃至更长时期的乡村振兴作出了新部署，即“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建设农业强国”。宿州完全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在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新阶段展现更大作为。二是以县城为重要载体的城镇化将加快推进。2022年5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印发了 关于推进以县城为重要载体的城镇化建设的意见，县城迎来了难得的发展机遇。该意见明确要求推进县城基础设施向乡村延伸、县城公共服务向乡村覆盖、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宿州市县域面积占大头，在以县城为重要载体的城镇化加快发展的背景下，乡村振兴也必将迈上新的台阶。三是“六个宿州”和“一城两区三基地”建设进入快车道。2022年，宿州市政府工作报告提出“六个宿州”奋斗目标和“一城两区三基地”战略重点。其中，“六个宿州”奋斗目标有4个直接涉及到乡村振兴：美丽宿州、生态宿州、幸福宿州、和谐宿州；“一城两区三基地”6个战略重点有2个与乡村振兴直接相关联：“城乡融合发展先行区”“长三角区域重要的绿色农产品生产加工供应基地”。3.3有利的市场机会推动乡村振兴，除了需要发挥政府的作用，市场的作用更是不可或缺。打造乡村振兴样板，宿州也遇到了难得的市场机遇。一是市场的溢出效应。近几年，城市市场比较饱和，各种资源都将目光瞄准农村。于是，出现了商品下乡、资本下乡、技术下乡、人才下乡的热潮。近几年出现的新技术新业态，比如新基建、互动直播、认养农业、农村电商、区域冷链园、农业商学等，也需要到农村寻找机会。宿州农村人口众多，农业发展需要各种资源，消费潜力巨大。二是驱动升级。中国先前推进城乡发展主要依靠城镇化，但城市不能无限制扩大，必须挖掘乡村潜力，于是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两个轮子的产生，既是市场化的产物，也必将反向促进市场的均衡协调发展。双方互动将产生大量的机会。三是生态转型。当代工业文明的发展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趋势，即由传统工业化向绿色生态转型。在这个过程中，乡村振兴将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生态是乡村的底色，生态文明建设将为乡村振兴提供强大的发展动力。4打造乡村全面振兴宿州样板的路径：突破点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仍然在农村。”新时代新征程，宿州应该保持战略定力，拿出绣花功夫，聚焦痛堵点，找准突破点，提出新举措，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努力建设农业强市。4.1打造新抓手，更加突出“宿州特色”第一，开展和美集市创建。安徽和全国大部分省市一样，特别重视美丽乡村建设，还提出过具有本土特色的美好乡村建设，有力推动了乡村面貌的改善和农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但是，安徽的美丽乡村建设针对的主要是村庄，而乡村的中心却是集市。中国老百姓有一个世代相沿的习俗，即赶集，有的地方又叫上街。乡村集市分为乡镇政府所在地集市和非乡镇政府所在地集市两种，是最接近农民的商贸中心、医疗中心、教育中心和社交中心。党的二十大提出建设“宜居宜业和美乡村”，宿州可以就此进行大胆探索，以和美集市创建为突破口，努力打造宿州特色的乡村振兴新抓手。第二，推进共享农庄建设。城里人渴望在农村有块地种自己喜欢的庄稼，但是没有时间去经营；农村人有地但无心经营，因为效益不如打工来得快来得稳定。可以肯定的是，会有越来越多的城里人喜欢农村的生活。宿州可以学习其他地方的做法，博采众长以自成一家，推进共享农庄建设。前期，可以选择离市区较近的一些乡镇进行试点。共享农庄建设一定要集采摘、住宿、娱乐于一体，可以采用租赁、代管、托管等方法进行。第三，开展绿美山村创建。皖南皖北乡村最直观的差别就是山：皖南的山，树木葱郁、绿意盎然，宛如人间仙境；皖北的山，树木稀少、矮小，几乎是光秃秃一片。宿州共有大小山头387座，绝大部分建有俗称“山村”的村庄。大部分“山村”，并不能“靠山吃山”，因为山上除了石头、黄土、本土灌木等，几乎没有其他吸引人的东西。党的二十大再次强调，必须“牢固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山只有青了绿了，才是“金山银山”。建议宿州积极打造“绿美山村”创建新载体，大力发展绿色经济、美丽经济，打造宿州版的“富春山居图”。4.2推进新改革，更加彰显“宿州智慧”第一，大胆进行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再造村社集体。为解决土地细碎化难题，国家推进承包地“三权分置”改革，但进展缓慢。根本原因在于，相当一部分已经进城的农民担心一旦把土地流转出去，如果有一天想返回农村，无法方便地要回自己的土地，所以他们倾向于把土地流转给自己信任的亲友，而且一般只做口头约定而不签正式合同。如果有公信力强的村集体存在，乡村振兴与三农综合51完全可以把村民们想流转的土地接收过来，然后再打包流转给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宿州可以积极探索重建村社集体，以打破农村土地改革的“中梗阻”。这种做法的难点在于村集体要有高的信誉，对比可以采用政府担保、土地公证等方式加以解决。第二，稳步推进乡村治理改革，培养良好乡风。调研发现，宿州大部分农村在红白喜事治理上还存在非常突出的问题。一是火葬。绝大多数农民对火葬意见相当大，他们认为，既然要求火葬，就不应该默许用传统棺材进行入土安葬，不然给老百姓增加了负担，还背离了火葬的初衷。二是土坟治理。据保守推算，宿州全市土坟所占农田大约有333.3 hm2。这些土坟不仅占用了很多良田，而且给种收庄稼带来了很多不便。三是老百姓最头疼的天价彩礼。宿州应该针对这三个群众反映强烈的问题进行大胆改革，争取为全省乃至全国积累相关经验。第三，加快乡镇机构改革，有效整合乡村振兴资源。落实乡村振兴战略，乡镇一级任务繁重。宿州乡镇一级的组成部门中，并没有强有力的专门的乡村振兴机构。不能简单地模仿县里的乡村振兴局在乡镇设立乡村振兴所或者乡村振兴办，而应该把所有的涉农部门整合成一个机构。4.3锻造新农军，更加展现“宿州力量”第一，将农民有效组织起来。“将农民组织起来，以农民为主体，让农民自己建设自己的美好生活，是乡村振兴的基本前提和条件。”3将农民组织起来，关键是让农民有能力对接国家资源，将国家资源转变为自己建设美好生活的能力。而现实情况是农民高度原子化，对村集体没有归属感。宿州应该积极探索农民组织的新形式，比如外出务工农民协会、新时代农民互助合作社等，将离村农民、在村农民有效组织起来，以提高他们参与乡村振兴的动力和能力。第二，高度重视人才培养。一是大力培育农村带头人。“乡村强不强，全靠领头羊”。要选择农村中能力强、口碑好、有奉献精神的农民作为“领头雁”精心培养。二是大力培育中坚农民。大部分农民希望通过掌握新技术新知识提高农业生产经营水平，要以这些农民为重点进行覆盖广泛、实用好用、形式多样的教育培训。三是大力培育青年农民。农村的希望和潜力在青年农民身上，要在中小学开展乡土知识教育，在中高职及更高层次的专业院校开展订单式农民培训。四是大力培育新农人。新农人是发展乡村的一股重要力量，他们知识水平高、视野开阔，善于使用互联网营销农产品，但农业实践能力欠缺，稳定性也不够强。应该将他们也纳入培训体系中去，支持鼓励他们到农村就业创业。第三，努力拓宽农民增收渠道。“农业农村工作，说一千道一万，增加农民收入是关键。”146如果不能增加农民收入，就无法动员农民真正参与到乡村振兴中来，无法形成乡村振兴的强大力量，也就背离了乡村振兴战略的初衷。宿州应该从共同富裕的高度，采取得力措施切实提高农民收入。一要高质量促进乡村振兴与脱贫攻坚有机衔接，坚决避免规模性返贫；二要提升农村劳动力就业质量，拓宽农民就业渠道，健全就业服务体系，强化就业制度保障；三要统筹城乡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解决农民的后顾之忧。5结语党的二十大后，习近平总书记首次外出考察的第一站是延安市安塞区高桥镇南沟村，发出了全面振兴乡村的强烈信号。他强调要“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为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而不懈奋斗”。乡村振兴是党和国家的大战略，落实好这个战略是地级市的主体责任，也是对地级市的综合考验。宿州在此前的乡村振兴中以全省一流的理念和干劲，狠抓农村改革，积极发展现代农业，大力改善农村人居环境，为中部平原脱贫地区乡村发展积累了很多鲜活的经验。新时代新征程，宿州应该充分利用各种机遇，科学出台各种政策，努力打造脱贫区乡村振兴新样板、长三角乡村振兴生力军，从而为建设“农业强省、农业强国”展现宿州担当、提供宿州智慧、凸显宿州力量。参考文献：1习近平.论“三农”工作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2：11.2张陈.乡村振兴背景下宿州市农村电商区域品牌培育路径研究J.中国经贸导刊，2020（4）：94-95，121.3贺雪峰.大国之基M.北京：东方出版社，2019：310.4中共中央，国务院.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5窦祥铭.多维视阈下农业产业化联合体发展问题探讨：来自安徽省宿州市的调查J.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18，39（8）：74-81.6高洁.乡村振兴背景下宿州市农业产业发展的思考J.中国产经，2021（2）：41-42。7宋远见.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研究：以宿州市为例J.黑河学院学报，2020，11（2）：58-61.8王徽，李瑞永.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宿州市砀山县酥梨小镇发展前景探析J.宿州学院学报，2020，35（7）：32-36.9窦祥铭.乡村振兴战略视角下农村“三变”改革的实践与思考：基于安徽省宿州市的调查分析J.安徽行政学院学报，2018（6）：59-65.10夏红莉，张建国，张海水.宿州“一懂二爱”工作队伍建设存在的问题及对策思路J.宿州教育学院学报，2019，22（3）3-7：11段阳阳.宿州市乡村旅游发展的问题与对策研究：以埇桥区夹沟镇为例J.吕梁教育学院学报，2020，37（1）：36-38.乡村振兴与三农综合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