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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卷 第 2 期 新 能 源 进 展 Vol.12 No.2 2024 年 4 月 ADVANCES IN NEW AND RENEWABLE ENERGY Apr.2024 *收稿日期：2023-12-05 修订日期：2024-01-13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52206138）通信作者：张林瑶，E-mail： 引用本文：刘海清,吕亚锦,张林瑶,等.带伴流的合成气微混火焰特性研究J.新能源进展,2024,12(2):117-123.Citation：LIU Haiqing,L Yajin,ZHANG Linyao,et al.Flame characteristics of syngas micromix with coflowJ.Advances in new and renewable energy,2024,12(2):117-123.文章编号：2095-560X（2024）02-0117-07 带伴流的合成气微混火焰特性研究*刘海清1，吕亚锦2，张林瑶1,，邢 畅1，刘 栗1，邱朋华1（1.哈尔滨工业大学 能源科学与工程学院，哈尔滨 150001；2.上海空间推进研究所，上海 201112）摘 要：选用等体积比的 CO 和 H2合成气为燃料，研究伴流微混单喷嘴的火焰结构。在 Fluent 平台上，采用稳态不可压的 N-S 方程进行求解，探究不同出口流速和当量比对微混单喷嘴火焰结构的影响。结果表明：OH 的分布与高温区域基本重合，且化学反应释热率与 OH 高浓度区域相一致。随当量比增加，空气侧流速降低，火焰前缘逐渐相连，最终火焰附着在喷嘴出口；喷嘴出口流速的增加则强化了射流夹带作用，使其携带环境中的 HO2和 O2，迅速将 H 氧化为 OH，从而收缩反应区域厚度；伴流作用促进 CO 氧化生成 HCO 的过程，降低主燃火焰向环境散热。关键词：微混燃烧；伴流；合成气 中图分类号：TK91 文献标志码：A DOI：10.3969/j.issn.2095-560X.2024.02.001 Flame Characteristics of Syngas Micromix with Coflow LIU Haiqing1,L Yajin2,ZHANG Linyao1,XING Chang1,LIU Li1,QIU Penghua1(1.School of Energy Science and Engineering,Harb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Harbin 150001,China;2.Shanghai Institute of Space Propulsion,Shanghai 201112,China)Abstract:The study investigates the flame structure of a coflow micromixer single nozzle using CO and H2 synthesis gas with an equimolar ratio.The simulations are conducted in the Fluent platform employing steady-state,incompressible Navier-Stokes equations to examine the effects of various exit velocities and equivalence ratios on the flame structure.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the distribution of OH aligns closely with the high-temperature zone,consistent with the heat release rate of chemical reactions in regions of high OH concentration.With an increase in equivalence ratio,the airflow velocity on the air side decreases,leading to the gradual merging of the flame fronts,ultimately resulting in the flame attachment at the nozzle exit.Increasing the exit velocity of the nozzle enhances jet entrainment,carrying HO2 and O2 from the surroundings,and rapidly oxidizing H to OH,thereby reducing the thickness of the reaction zone.Coflow facilitates the process of CO oxidation to generate HCO,consequently reducing the heat dissipation of the main flame to the surroundings.Keywords:micromix combustion;coflow;syngas 0 引 言 为更快更好地实现我国“碳达峰、碳中和”目标，大力发展氢能是实现我国能源战略转移的重中之重1。氢燃料燃气轮机是大规模氢燃料发电的关键设备。预混氢气燃烧有较高的回火和自点火的风险，通过微混燃烧的方式组织燃烧，能缩短反应物在高温区的停留时间，有效降低 NOx排放，且小尺寸管径更接近氢气淬熄直径，降低预混氢气燃烧的回火风险。微混燃烧是燃料与氧化剂在距离喷嘴出口较短的预混距离内，依靠燃料和空气较高的射流动量比实现均匀的混合效果。在实际燃气轮机运行时，依靠多个喷嘴之间的相互作用维持喷嘴出口火焰的稳定，研究单喷嘴火焰稳定的问题时，通过添加伴流为主燃的喷嘴提供一个热烟气环境，形成类似多喷嘴的值班燃烧条件，伴流的热环境能减少射流出口环境对中心喷嘴的影响，使中心喷嘴在一个恒温的烟气环境稳定运行，进而达到稳定燃烧的目的。118 新 能 源 进 展 第 12 卷 关于氢燃料伴流燃烧，前人主要从以下三方面展开研究：（1）不同伴流边界条件2-3如伴流的速度4、温度5、氧含量3和热烟气68等对主流火焰结构、火焰抬升高度以及火焰稳定性的影响；（2）伴流与主流之间的湍流化学反应的时间尺度对火焰的影响9-10；（3）燃料在不同伴流环境下污染物生成机制6,8。以上研究多从扩散燃烧的角度，考察氢燃料在伴流条件下的火焰结构及污染物生成机理。预混燃烧能有效降低 NOx的排放，且扩散火焰和预混火焰结构存在差异性。当前氢燃料燃烧多以掺氢的方式研究氢气燃烧的火焰特性，从我国“多煤少气”的能源结构和掺氢经济性角度考虑，本文燃料采用等体积比的 CO 和H2的富氢合成气（VCOVH2=11），在伴流条件下，结合微混燃烧的组织方法，分析不同流速和当量比下预混氢火焰的结构变化，以期丰富富氢燃料在伴流微混方面的研究，为我国氢燃料燃烧过渡提供数据支撑。1 数值模拟 1.1 数值模型和物理模型 1.1.1 数值方法和数值模型 采用 Fluent 平台求解稳态 N-S 方程，利用压力基求解器，通过理想气体状态方程求解密度，压力和速度耦合方程通过 Couple 算法求解，模型设置及边界条件见表 1，基于连续、动量、组分、能量、理想气体的守恒方程，主要的控制方程如下（假设为牛顿流体）。质量守恒方程：0u (1)动量守恒方程：p uu (2)组分守恒方程：iiYwuJ (3)t,T,tii miiTDYDScT J (4)能量守恒方程：EpK Tqw uu (5)式中：u 为速度；为密度；p 为压力；Yi为组分 i的质量分数；Ji为组分 i 的质量扩散通量；为化学反应速率；Di,m为组分 i 在混合物中的质量扩散系数；DT,i为热扩散系数；t为湍流黏度；Sct为湍流Schmidt 数，为 0.7；T 为温度；E 为比总能量；q 为化学能释放；K 为热导率；为黏性应力张量。23Tv uuu I(6)式中：为运动黏度；I 为单位张量。112pEu u(7)式中：为比热比。表 1 模型及边界条件设置 Table 1 Models and boundary conditions 名称 模型参数 湍流模型 Realizable k-模型 燃烧模型 Eddy-dissipation concept（EDC）模型 燃料入口 速度入口 氧化剂入口 速度入口 伴流入口 速度入口 出口 压力出口 1.1.2 物理模型及伴流参数设置 图1是所建立的物理模型，伴流区外径110 mm，单喷嘴位于伴流中心且高出伴流 15 mm，中心喷嘴出口内径为 4 mm，在单喷嘴结构中，氧化剂从单喷嘴的中间进入，燃料从中心管的夹层进入，由沿圆周 4 个 0.6 mm 的燃料孔喷入氧化剂中，燃料与氧化剂采用交叉射流的方式在喷嘴出口 5 mm 处混合。伴流气体为氢气燃烧产物，伴流流速为 0.3 m/s，温度为 1 190 K。图 1 物理模型示意图 Fig.1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physical model w v第 2 期 刘海清等：带伴流的合成气微混火焰特性研究 119 在数值计算时，伴流旨在隔离周围环境对主喷嘴燃烧的影响，因此伴流提供一个高于环境温度的适当温度，从节能的方面考虑，伴流选用当量比 为 0.3 的绝热火焰温度 1 190 K 作为伴流的初始温度。为更真实地模拟燃烧过程中主流喷嘴火焰与伴流火焰的热值交换，将对应当量比的氢气利用一维数值计算的燃烧烟气作为伴流的初始物质，氢气燃烧产物的摩尔分数见表 2。表 2 当量比为 0.3 条件下氢气燃烧产物的摩尔分数 Table 2 Molar fractions of combustion products of hydrogen under an equivalence ratio of 0.3 燃烧产物 摩尔分数 H2 2.63 108 O 5.98 108 O2 0.14 OH 8.26 106 H2O 0.115 N2 0.744 1.1.3 化学动力学机理 采用 WILLIAMS 机理11和包含 OH*子机理的拼接机理进行燃烧数值模拟，该机理包括 14 种组分，28 步基元反应。图 2 是当量比在 0.4 5.0 范围内，WILLIAMS 简化机理与不同实验结果1220的层流火焰传播速度，图中可见，该当量比条件下WILLIAMS 简化机理模拟的结果与实验数据的整体趋势一致。01234550100150200 WILLIAMS BOUVET 等16 GONG 等12PRATHAP 等17 AI 等13 SUN 等18 LI 等14 HASSAN19 SINGH 等15MCLEAN 等20层流火焰速度/(cm/s)图 2 当量比与层流火焰速度的关系图 Fig.2 The equivalent ratio versus laminar flame speed 在 =2.0 附近，层流火焰速度达到最大值，随当量比继续增大，层流火焰速度逐渐降低。2.0 时，数值模拟结果整体明显高于 HASSAN 等19实验结果且低于 BOUVET 等16实验结果。综上所述，WILLIAMS 简化机理能够很好地适应等体积比 CO和 H2合成气在贫燃工况下的三维燃烧数值模拟。1.2 模型及网格无关性验证 为平衡计算资源和计算精度之间的矛盾，需寻求计算资源和计算精度两者之间的最优化解决方案。采用 LUCKRING 等21提出的网格收敛性指数（grid convergence index,GCI），对网格无关性进行定量化评估。根据文献22，网格收敛误差的定义为：121fff (8)式中：f1为细网格的收敛解；f2为粗网格的收敛解；f 为关注的物理量。对于同一物理模型，计算域网格的节点数不同而计算域的总体积是相同的，网格的加密比简化为：13kkkNrN (9)式中：Nk+1为细网格节点总数；Nk为粗网格节点总数；k 为不同节点数网格标号（标号越大网格越细）。网格收敛指数 IGCI定义为：GCIs|100%1kaIFr (10)式中：Fs为安全因子，当使用两套网格来估算 IGCI时，Fs取值为 3，当使用三套或者三套以上的网格估算 IGCI时，Fs取值为 1.25；a 为收敛的精度，取值为1.97。选择最高温度 Tmax为计算 GCI 的参考物理量，计算结果见表 3，2.0106、3.9106、7.4106连续三套网格计算的 IGCI分别为 2.1%、1.3%，均小于 3%，满足网格收敛性准则，可认为当网格数大于 2106以后，数值计算的结果不受计算网格数目的影响。表 3 数值模拟网格的 GCI 结果 Table 3 GCI results of numerical simulation grids 网格数/个 rk Tmax/K?IGCI/%5.0105 1.225 2 094 0.028 007.2 9.2105 1.295 2 153 0.034 006.4 2.0106 1.249 2 228 0.009 402.1 3.9106 1.238 2 249 0.005 271.3 7.4106 2 260 120 新 能 源 进 展 第 12 卷 2 结果与讨论 燃烧是一个流动与化学反应耦合的过程，燃料与氧化剂在喷嘴出口预混段处混合，在燃烧过程中，掺混作用使局部当量比在空间上的分布发生变化，局部当量比不同导致局部释热率发生变化，引起火焰结构发生变化。火焰区分为预热区和反应区，通常采用化学反应过程中间产物OH或者OH*表征火焰的反应区，用 HCO 表征火焰的预热区。所有计算工况的雷诺数 Re 信息见表 4，不同当量比条件下，出口混气密度发生变化，在喷嘴出口流速 20 35 m/s 范围内，Re 从 3 162 增大到 6 202，喷嘴出口 Re 大于 2 500，火焰属于湍流燃烧状态。表 4 不同计算工况下喷嘴出口雷诺数 Table 4 Reynolds number at the nozzle exit under different operating conditions 特征直径/mm 出口流速/(m/s）Re 0.4 1.0 4 20 3 162 3 54425 3 951 4 43030 4 740 5 31635 5 532 6 202 2.1 当量比对喷嘴火焰特性的影响 图 3 是喷嘴出口流速为 35 m/s 及不同 下的主流温度与伴流温度的温度分布图，增加最高温度升高，高温区域的范围扩大。=0.4 时，高温区主要分布在喷嘴出口下游两侧，并且高温区距离喷嘴出口较远，随 增大，高温区域沿轴线逐渐向喷嘴出口处移动，高温区域向喷嘴出口移动距离减小，速度减缓。图 3 出口流速为 35 m/s 时不同当量比下火焰温度分布图 Fig.3 Flame temperature distribution map under different equivalence ratios at the outlet velocity of 35 m/s 图 4 是出口流速为 35 m/s 时，不同当量比下沿喷嘴出口轴向温度分布图，当量比减小时，喷嘴沿轴线方向最高温度逐渐向喷嘴出口方向移动，与温度分布云图中的趋势一致。当量比为 1.0 时的轴向最高温度约在计算域下游 59 mm 处，距离喷嘴出口44 mm；当量比 0.4 的最高温度约在计算域下游90 mm 处，距离喷嘴出口 75 mm。图中阴影部分代表当量比从 0.4 到 1.0 的最高温度的变化区域。0501001502002503004008001200160020002400 =1.0 =0.8 =0.6 =0.4温度/K轴向距离/mm 图 4 出口流速为 35 m/s 时不同当量比下的轴向火焰温度分布图 Fig.4 Axial flame temperature distribution under different equivalence ratios at the outlet velocity of 35 m/s 图 5 和图 6 分别是喷嘴出口流速为 35 m/s 时，不同当量比下 OH 质量分数分布云图和释热率（heat release rate,HRR）的分布云图，OH 分布与温度分布云图中的高温区域范围基本重合。低当量比时，空气射流速度较高，OH 和 HRR 主要分布在喷嘴出口两侧，冲散火焰前端；增加当量比，OH 和 HRR 的前缘均开始相连，OH 的宽度和高度范围扩大，OH和 HRR 沿轴线的分布逐渐向喷嘴出口延伸，火焰向喷嘴出口靠近，利于火焰稳定。图 5 出口流速为 35 m/s 时不同当量比下 OH 质量分数分布 Fig.5 Distribution of OH mass fraction under different equivalence ratios at the outlet velocity of 35 m/s 第 2 期 刘海清等：带伴流的合成气微混火焰特性研究 121 图 6 出口流速为 35 m/s 时不同当量比下的释热率分布图 Fig.6 Distribution of heat release rate under different equivalence ratios at the outlet velocity of 35 m/s 2.2 喷嘴出口流速对火焰特性的影响 图 7 是当量比为 1.0 时不同喷嘴出口流速下的OH、OH*和 HCO 自由基的质量分数分布云图。随喷嘴出口流速增加，沿喷嘴轴向方向 OH 的范围逐渐增大，沿喷嘴径向方向的范围逐渐向喷嘴轴线中心收缩，逐渐变窄，火焰整体高度增加。随着喷嘴出口流速的增加，火焰内侧距喷嘴出口的距离逐步增长，当喷嘴出口流速为 30 m/s 时，火焰内侧距喷嘴出口的距离增长速度减缓。图 7 当量比为 1.0 时不同流速下自由基的质量分数分布云图：（a）OH；（b）OH*；（c）HCO Fig.7 Mass fraction distribution cloud map of radicals at different velocities when the equivalence ratio is 1.0:(a)OH;(b)OH*;(c)HCO图 7 中，OH*的质量分数分布与 OH 的质量分数分布云图高浓度区域基本重合，随喷嘴出口流速增加，火焰轴向伸长，喷嘴出口两侧反应区收窄，OH*分布的高度逐渐增加，且喷嘴两侧的 OH*分布宽度逐渐变窄，整体 OH*的分布范围随出口流速增加逐渐增大。HCO 的分布可以表征火焰预热区的厚度，随着喷嘴出口流速的增大，HCO 的分布高度先增长后基本保持不变，当喷嘴出口流速达到 30 m/s 时，继续增加喷嘴出口流速，HCO 的分布范围基本保持不变，表明此时预热区的厚度不随喷嘴出口流速的增加而发生变化。随流速增加，火焰整体厚度减小，预热区厚度不变，表明化学反应区范围收窄，完成化学反应所需时间较短。图 8 是当量比为 1.0 时，距离喷嘴出口 10 mm平面在不同出口流速下对应的 H 和 OH 分布图，图中可见，H 和 OH 主要分布在喷嘴两侧，H 自由基基本正对喷嘴出口正上方。随出口流速增大，射流夹带引起 H 自由基沿径向扩散，通过与热环境中的HO2和 O2结合生成 OH。-10-505100.00.20.40.60.81.0 20 m/s H 25 m/s H 30 m/s H 35 m/s H 20 m/s OH 25 m/s OH 30 m/s OH 35 m/s OH2OH 103H 10质量分数径向位置/mm 图 8 喷嘴出口 10 mm 处 H 和 OH 的质量分数分布图 Fig.8 H and OH distribution at 10 mm from nozzle outlet 2.3 伴流对火焰特性的影响 图 9 是喷嘴出口流速为 30 m/s、当量比为 0.8 时分别在有无伴流的条件下 OH 和 OH*的质量分数分布。图 10 是在有无伴流两种条件下，相同工况沿轴向化学反应中间自由基的分布。相同工况条件下，伴流作用使自由基分布高度沿轴向增加，无伴流条件下 CO 到最终形成 HCO 所需时间较长，伴流高温加速 HCO 分解，沿轴向 HCO 未富集就已经完成分解，有效降低 CO 的排放。122 新 能 源 进 展 第 12 卷 图 9 出口流速为 30 m/s、当量比 0.8 为时有无伴流条件下OH（a）和 OH*（b）分布图 Fig.9 Distribution of OH(a)and OH*(b)under conditions with and without coflow at the outlet velocity of 30 m/s and an equivalence ratio of 0.8 21.628.836.043.250.40.260.520.781.041.301.560 无伴流 伴流5HCO 10质量分数轴向位置/mm(a)32HO102OH 10 20.427.234.040.847.60.170.340.510.680.851.021.190 无伴流 伴流322H O10HRR10质量分数轴向位置/mm(b)11OH*10 图 10 出口流速为 30 m/s、当量比为 0.8 时有无伴流条件下自由基沿轴向质量分数分布图：（a）高质量分数自由基；（b）低质量分数自由基 Fig.10 Mass fraction distribution of primary radicals along the axial direction under conditions with and without coflow at the velocity of 30 m/s and an equivalence ratio of 0.8:(a)high concentration of free radicals;(b)low concentration of free radicals 在无伴流条件下，OH 和 OH*开始产生的轴向位置基本相等，添加伴流后，伴流中的 OH 在与主流通过热质交换后迅速形成 OH*，因此添加伴流后OH*的质量分数显著增加。HO2与 H2O2的形成位置靠近喷嘴出口，由于伴流温度较高，与中心主流温差较小，使主流向环境散热较少，单位时间内消耗的热量较少，释热率降低。3 结 论 对等体积比的 CO 和 H2伴流单喷嘴的火焰结构进行研究，利用化学反应中间产物的自由基分布表征火焰的反应区和预热区变化，分析在伴流作用条件下，火焰结构随当量比和喷嘴出口流速的变化情况。（1）OH 分布与高温区域基本重合，并且化学反应释热率的分布与 OH 高浓度的区域重合。随当量比的增加，空气侧流速降低，火焰前缘逐渐相连，且火焰向喷嘴出口移动并附着在喷嘴出口，利于火焰稳定。（2）喷嘴出口流速增加，射流夹带作用增强，携带环境中的 HO2和 O2与 H 自由基结合生成 OH，化学反应区厚度收窄，降低化学反应的时间尺度。（3）与无伴流条件相比，热伴流环境能为 CO 形成 HCO 的过程提供能量，促进 CO 在更短的时间内燃尽，并且伴流的保温作用可降低主燃火焰向环境散热，使主燃火焰化学反应释放的热量尽可能供给中心火焰稳燃，使火焰能在更广的轴向范围内稳定燃烧。参考文献：1 黄嘉豪,田志鹏,雷励斌,等.氢储运行业现状及发展趋势J.新能源进展,2023,11(2):162-173.DOI:10.3969/j.issn.2095-560X.2023.02.009.2 ARNDT C M,MEIER W.Influence of boundary conditions on the flame stabilization mechanism and on transient auto-ignition in the DLR jet-in-hot-coflow burnerJ.Flow,turbulence and combustion,2019,102(4):973-993.DOI:10.1007/s10494-018-9991-6.3 WANG G C,LI P F,CHEONG K P,et al.Numerical study on the ignition and combustion of a CH4 jet flame in diluted and undiluted coflowsJ.Fuel,2024,357:130058.DOI:10.1016/j.fuel.2023.130058.4 LIU G J,LI S H,WU Y X.Effects of coflow velocity on the lift-off characteristics of autoignited jet flame in hot air coflowJ.Combustion and flame,2024,259:113124.DOI:10.1016/bustflame.2023.113124.5 RESTREPO A,VIANA M,COLORADO A,et al.Experimental investigation of hydrogen enriched natural gas diffusion reactions using preheated air in a hot coflow burner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ydrogen energy,2023,48(1):337-349.DOI:10.1016/j.ijhydene.2022.09.232.6 ESCUDERO F,LIT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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