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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竞争背景下澳大利亚的“战略均衡”外交.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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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Asia-Pacific Security and Maritime Affairs大国竞争背景下澳大利亚的“战略均衡”外交李 途内容提要:与莫里森政府一边倒地支持美国遏制中国的政策相比,阿尔巴尼斯政府展现出更多的战略自主性,提出“多极地区秩序”与“战略均衡”,呼吁与地区中小国家一道塑造大国战略竞争的国际环境。这既是对历届工党政府独立外交传统的继承,又是澳大利亚为了在中美大国博弈的夹缝中生存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但建立在澳美同盟基础上的独立外交并不独立,以中国为假想敌的战略均衡政策并不均衡。阿尔巴尼斯政府对外政策的矛盾之处在于:在呼吁主权与战略自主的同时,又在不断强化对美安全依赖;提出要尊重地区

2、中小国家的对外政策选择空间,又极力拉拢地区国家选边站;期待改善对华经贸与外交关系,又在国防方面极力应对中国的“威胁”,一如既往地把澳美同盟视为对冲任何风险与不确定性的保证。因此对工党政府的所谓“独立外交”和“战略均衡”,不宜抱有过高期待。关 键 词:大国竞争 澳大利亚 战略均衡 战略自主 安全依赖作者简介:李途,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中国南海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助理研究员(南京 邮编:210093)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海上丝绸之路地缘安全及其风险管控研究”(编号:18ZDA130)中图分类号:D861.1 文献标识码:A D DO OI I:10.19780/ki.ytaq.202

3、4.2.7文章编号:2096-0484(2024)02-0107-182022 年 5 月,阿尔巴尼斯领导的工党政府上任后,中澳关系出现了一系列转圜的迹象,包括二十国集团峰会两国领导人会晤、澳外长黄英贤访华、阿尔巴尼斯访华、中澳总理会晤等等。既有研究都强调了政党轮替不会改变澳大利亚政府的对华政策,尽管工党政府在对外政策上展现出一定程度的灵活性,但澳“对华制衡、对美追随的方向不会发生根本改变”。工党政府采取的最新举措,不过是在对华制衡战略定型之后进行的“基于新的对华认知和定位进行的政策微调”,而非联美制华战略701的根本转变。这一分析符合体系层次的逻辑,即在中美大国战略博弈的背景之下,澳大利亚不

4、太可能偏离美国的主导策略。本文基本认同上述观点,但也应注意到,大国在追求地区秩序主导权的同时,中小国家也在追求地区秩序中的自主权。大国战略竞争与中小国利益博弈并行存在。与莫里森政府相比,阿尔巴尼斯领导的工党政府的确展现出了更多的战略自主性,因此不能简单地将澳大利亚的对华政策界定为“联美制华”“追随美国”。尽管美国因素很重要,但对澳大利亚自身政策逻辑的探讨也很关键。特别是,阿尔巴尼斯政府提出,随着美国领导地位的下降,“多极地区秩序”开始显现,澳大利亚需要联合其他国家共同推动亚太地区实现“战略均衡”。那么,什么是“战略均衡”,工党政府为何要推出“战略均衡”外交,它与大国平衡外交有何区别、具体实施效

5、果如何,又会对对华政策产生怎样的影响?这些问题都值得进一步的探讨。一、“战略均衡”提出的背景澳大利亚是典型的两党制国家。工党和自由党-国家党联盟(以下简称联盟党)两大主流政党轮流执政。2022 年 5 月工党政府上任后,为了与莫里森政府的对外政策拉开距离,阿尔巴尼斯政府在深化澳美同盟合作的同时,采取了更为理性务实的对外政策,主张缓和对华政策的强硬基调,并提出“战略均衡”(strategic equilibrium)的概念。同年 6 月 29 日,澳大利亚外长黄英贤在访问马来西亚时向东南亚国家提出“战略均衡”的概念。她表示,地区秩序的维护需要实现“战略均衡”,东盟是这一均衡的“基础”。战略均衡意

6、味着“所有国家都能够做出自己的主权选择,而不是任由别国替它们做出选择”。2022 年 7 月 6 日,黄英贤在新加坡举行的香格里拉对话会上进一步阐述了“战略均衡”的概念。她表示,美国、日本、印度是亚太地区的重要合作伙伴,有助于维持和构建亚太地区秩序。这一秩序以“战略均衡”为框架,在这一秩序之内,各国不会被迫做出外交政策选择,而是可以自主进行决策,包括如何801 亚太安全与海洋研究 2024 年第 2 期参见宁团辉:澳大利亚工党政府对华政策及其限度,现代国际关系 2023 年第 1 期;刁大明、刘颖哲:体系压力、决策者认知与澳大利亚作为中美第三方的战略选择,同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 年

7、第 2 期;汪金国、魏衍学:本体安全视角下的澳大利亚对华政策演变,外交评论 2023 年第 3 期。参见朱锋:南海主权争议的新态势:大国战略竞争与小国利益博弈 以南海“981”钻井平台冲突为例,东北亚论坛 2015 年第 2 期,第 4 页。Penny Wong,“Keynote Address in Kuala Lumper,Malaysia,”Australian Minister for Foreign Affairs,Jun.29,2022,https:/www.foreignminister.gov.au/minister/penny-wong/speech/keynote-addr

8、ess-kuala-lumpur-malaysia 2023-03-17.选择本国的盟友和伙伴国。她还提出,东盟主导的地区多边机制也是“战略均衡”秩序的一部分。2022 年 12 月 7 日,黄英贤在美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发表演讲时,强调了澳美同盟对澳大利亚的重要价值,希望美国加大对亚太地区的经济投入,同时又指出中等国家主动塑造地区环境的重要性。她表示,澳大利亚加强国防能力建设,有助于确保亚太地区维持“战略平衡”(strategic balance),也即“地区国家能够做出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迫做出选择”。2023 年 4 月 17 日,黄英贤在澳大利亚国家新闻俱乐部发表演讲时表示,美国过去

9、常常被视为“不可或缺的力量”,但如今美国的“不可或缺性”已发生质变。美国的重要性主要体现为在多极地区秩序中的“平衡”(balancing)作用,地区国家应努力维持“地区平衡”(regional balance),而不是“将世界仅仅交给美国”。她还提出,澳大利亚的外交政策,从来都不是简单地“跟着大国走”,为此阿尔巴尼斯政府希望与地区国家一道,维持有利于所有国家的“均衡”(equilibrium)。她还指出,战略竞争不能只关注谁才是“印太地区的老大”,美国和中国需要“负责任地”管理双方的竞争。地区国家并不希望生活在“封闭的等级秩序”中,反对由“单一大国主导规则”。2023 年 5 月 20 日,由

10、于拜登总统临时取消行程,原定在悉尼举行的“四边安全对话”(Quad)峰会改在日本广岛七国峰会期间进行。阿尔巴尼斯表示:“四国共同维护开放、稳定、安全、繁荣的印太地区,在这一地区内,主权受到尊重,无论大国还是小国都受益于维持和平的地区均势。尊重东盟、太平洋岛国论坛和印度洋联盟等地区机制的领导地位是我们(维持印太地区秩序)的核心。”“战略均衡”政策的提出,既是对历届工党政府独立外交传统的继承,又是澳大利亚为了在中美大国博弈的夹缝中生存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与联盟党相比,工党在坚持澳美同盟关系重要性的同时,更为强调澳大利亚外交政策的独立性,主张加强与地区国家之间的联系,积极参与地区和国际多边机制。阿尔

11、901大国竞争背景下澳大利亚的“战略均衡”外交 Penny Wong,“Special Lecture to the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Strategic Studies-A Shared Future:Austral-ia,ASEAN and Southeast Asia,”Australian Foreign Minister,Singapore,Jul.6,2022,https:/www.foreignminister.gov.au/minister/penny-wong/speech/special-lecture-international-in

12、stitute-strate-gic-studies-shared-future-australia-asean-and-southeast-asia 2023-03-17.Penny Wong,“Speech to the 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Australian Minister for Foreign Affairs,Washington DC,Dec.7,2022,https:/www.foreignminister.gov.au/minister/penny-wong/speech/speech-carnegie-e

13、ndowment-international-peace 2023-03-18.Penny Wong,“National Press Club Address,Australian Interests in a Regional Balance of Power,”Austral-ian Minister for Foreign Affairs,Apr.17,2023,https:/www.foreignminister.gov.au/minister/penny-wong/speech/national-press-club-address-australian-interests-regi

14、onal-balance-power 2023-04-01.Anthony Albaneses Transcript in QUAD Leaders Summit,May 20,2023,Hiroshima,Japan,Prime Minister of Australia,https:/www.pm.gov.au/media/quad-leaders-summit-opening-remarks 2023-05-21.巴尼斯在上任前就表示,国家安全的维护既需要国防方面的硬件,也需要外交机构的能力、对外援助与交往、参与国际组织,以及与邻国的通力合作。澳外长黄英贤提出,澳大利亚影响和塑造地区的能

15、力,高度依赖于外交机构的作用,多边主义、地区及澳美同盟是工党外交政策的三大核心领域;澳地区政策包括加强与太平洋地区及与东南亚地区国家的伙伴关系。阿尔巴尼斯政府上任后,继承历届工党政府的外交政策传统。与联盟党政府一味强调澳美同盟重要性不同,阿尔巴尼斯领导的工党政府在外交政策上展现出了更多的战略自主性。黄英贤多次强调,澳大利亚在全球地缘政治舞台上不仅仅是一个“配角”,也不是简单地“跟着美国走”,澳大利亚可以联合其他地区中小国家塑造大国战略竞争的国际环境。工党提出,地区中小国家面临的选择并不是在中美之间二选一,而是选择做大国战略竞争的“旁观者”抑或积极“塑造者”,共同塑造反映中小国家利益的规则、规范

16、和标准。也就是说,在工党政府所理解的地区秩序中,无论中国还是美国都不应单独主导这一地区,为此中美双方应该学会和平共处,同时尊重中小国家的参与空间。这一方面体现了工党政府试图在中美大国战略博弈中维持战略自主性的主观意愿,另一方面也是基于对地区权力格局的客观评估。澳大利亚终于认识到,亚太地区正在远离以美国霸权为基础的、以轴辐联盟体系为核心的地区安全秩序,尽管这不意味着美国作用的消失,但意味着美国不再是地区安全秩序的“唯一支柱”。早在 2021 年 9 月 24 日,时任工党影子外长的黄英贤在访问雅加达时就提出建立“多极地区秩序”(multipolar region)的重要性。在这一地区秩序内,“美

17、国保持深度、建设性介入,中国作为积极的贡献者的地位得到承认,中小国家的利益和贡献得到尊重和重视”。黄英贤还表示,“中国有权利发展经济,有权利在地区事务中扮演重要角色,我们没有也不应预先将中国视为威胁”,“在接下来011 亚太安全与海洋研究 2024 年第 2 期“Anthony Albanese:Five Key Questions for the Labor Leader Ahead of the 2022 Election,”The Guardian,May 6,2022,https:/ 2023-04-10.Penny Wong,“Expanding Australias Power a

18、nd Influence:Speech to the National Security College-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Canberra,Nov.23,2021,https:/.au/media-hub/speeches/expanding-australia-s-power-and-influence-speech-to-the-national-security-college-austral-ian-national-university-canberra-23-11-2021/2023-03-16.Penny Wong,“Protec

19、ting and Promoting Regional Interests in a Time of US-China Strategic Competition,”Center for Strategic&International Studies in Jakarta,Indonesia,Sept.24,2019,https:/.au/media-hub/speeches/protecting-and-promoting-regional-interests-in-a-time-of-us-china-strategic-competition-centre-for-strategic-i

20、nternational-studies-in-jakarta-indonesia-indo-nesia-24-09-2019/2023-03-15.Evelyn Goh,“Southeast Asia Schools Australia on Its Search for Strategic Equilibrium,”East Asia Forum,Apr.27,2023,https:/www.eastasiaforum.org/2023/04/27/southeast-asia-schools-australia-on-its-search-for-strategic-equilibriu

21、m/2023-06-20.的几十年内,无论美国还是中国都无法获得无可争议的主导地位,两个大国必须学会与对方共处”。2023 年 4 月,澳国防部公布最新版的 国防战略评估报告,提出美国不再是“印太地区的单极领导国”,“多极的权力分布”正在亚太地区显现。在多极地区秩序之下,澳大利亚不能仅仅依靠与美国的同盟来维持自身安全,依赖各方力量实现“战略均衡”显然更加符合澳大利亚的国家利益。二、“战略均衡”外交的内容“战略均衡”外交的目标,是为了实现地区均势,维持战略自主性,防止中国取代美国成为地区主导国。因此,它更像是一个制衡政策,而非大国平衡政策。大国平衡外交,指的是中小国家与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大国同时保

22、持友好合作关系,防止任何一个大国在地区内获得决定性权力。因此,与其说澳大利亚推行“战略均衡”的目标是为了维持地区均势,不如说是为了维持美国的优势地位以及在美国实力下降或联盟承诺不确定的情况下,通过内部制衡和外部制衡的方式,维持澳大利亚自身的安全。在如何塑造“战略均衡”的问题上,工党政府的政策主张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实力与意图的均衡加强自身能力建设,提升澳大利亚的外交与威慑能力。2023 年 6 月 3 日,阿尔巴尼斯在香格里拉对话会上阐述了工党政府的对外政策主张。他表示,工党政府的工作重点包括:发展澳大利亚的能力、发展澳与别国的关系,加强澳的威慑力和外交,并通过威慑和外交来强化澳在地区的存

23、在。他提出,澳大利亚提升国防能力,“是为了通过威慑、保证及建立韧性来防止战争,从而为地区和平稳定贡献力量”,并向外界清楚表明,“当涉及任何以武力改变现状的单方面行动时,无论在台海、南海还是东海,冲突的风险总是大于收益”。为此,工党政府启动了“二战结束以来澳大利亚最大规模的国防改革计划”。111大国竞争背景下澳大利亚的“战略均衡”外交 Penny Wong,“Protecting and Promoting Regional Interests in a Time of US-China Strategic Competition,”Center for Strategic&Internatio

24、nal Studies in Jakarta,Indonesia,Sept.24,2019,https:/.au/media-hub/speeches/protecting-and-promoting-regional-interests-in-a-time-of-us-china-strategic-competition-centre-for-strategic-international-studies-in-jakarta-indonesia-indo-nesia-24-09-2019/2023-03-15.Defence of Australian Government,Nation

25、al Defence:Defence Strategic Review 2023,pp.17,28,https:/www.defence.gov.au/about/reviews-inquiries/defence-strategic-review 2023-06-10.Anthony Albanese,“Keynote Address at the 20TH IISS Shangri-La Dialogue,”IISS,Singapore,Jun.2,2023,https:/www.iiss.org/events/shangri-la-dialogue/shangri-la-dialogue

26、-2023/2023-06-03.“The Defence Strategic Review Has Triggered One of the Greatest Shifts in Australias Military Since WWII.Heres What Will Change,”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operation,Apr.24,2023,https:/.au/news/2023-04-24/defence-strategic-review-key-takeaways/102260364 2024-02-23.根据 2023 年 国防战略评估报告,

27、澳大利亚军队准备从“均衡的军队力量结构”(balanced force)转向“有侧重点的军队力量结构”(focused force)。国防开支将进一步向海军倾斜。2024 年 2 月 20 日,澳国防部宣布,将在未来十年内额外投资 111 亿澳元,将水面作战舰艇数量从当前的 11 艘扩充为 26 艘,这也将成为二战结束以来澳大利亚最大规模的水面作战舰队。澳防长马勒斯表示:“在大国竞争不确定性的世界里,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到 2035 年左右,我们将拥有截然不同的国防能力。”(二)双边与多边的均衡在强化与美同盟关系的同时,加强与地区国家的接触和投入,包括强化Quad 与澳英美伙伴关系(AUKUS)

28、,加强对南太平洋地区的投入,注重与东盟国家的关系。与联盟党一味强调澳美同盟与加强澳国防力量相比,工党认为,澳美同盟对维护澳大利亚国家安全是必要的,但不是充分的,澳美同盟要与地区参与和多边主义相结合。无论是“多极地区秩序”还是“战略均衡”,都要求澳大利亚在澳美同盟之外加强与亚太地区国家的合作。这既是对历届工党政府外交传统的继承,又是澳大利亚推动战略均衡的重要举措。黄英贤在访问东南亚时表示,“地区国家不仅仅是全球地缘政治舞台上的配角,任由大国主导国际秩序”,显示出澳大利亚作为中等强国的外交抱负。但是,与以往工党政府强调的融入亚洲政策相比,阿尔巴尼斯政府更为强调美国主导的小多边机制在地区秩序构建中的

29、重要性。黄英贤表示,东盟中心性并不意味着东盟“唯一性”,澳大利亚将致力于加强与美、日、印等国家的紧密合作,Quad与东盟及其他地区机制一样,“有助于维持和构建我们想要的地区秩序”。(三)经济利益与安全利益的均衡在升级对美安全依赖的同时,逐步改善与中国的经贸关系。莫里森政府的对华强硬政策,导致中澳关系陷入前所未有的历史低谷。工党对莫里森政府的211 亚太安全与海洋研究 2024 年第 2 期Defence of Australian Government,National Defence:Defence Strategic Review 2023,pp.17,28,https:/www.defe

30、nce.gov.au/about/reviews-inquiries/defence-strategic-review 2023-06-10.“Australia Boosts Defence Spending,Aims to Double Warships,”Reuters,Feb.20,2024,https:/ D.Cohen,“Political Parties,Australia and the U.S.Alliance:1976-2016,”Asian Security,Vol.16,No.3,2020,p.329.“Penny Wong Wants Australia to Be

31、More Than a Supporting Player,”Foreign Policy,Oct.1,2022,https:/ Wong,“Special Lecture to the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Strategic Studies-A Shared Future:Austral-ia,ASEAN and Southeast Asia,”Australian Foreign Minister,Singapore,Jul.6,2022,https:/www.foreignminister.gov.au/minister/penny-wong/spee

32、ch/special-lecture-international-institute-strate-gic-studies-shared-future-australia-asean-and-southeast-asia 2023-03-17.对华政策提出了严厉批评。黄英贤称,莫里森政府“鼓吹对华冲突与战争”的言论,是“不必要的、没有益处的,也不符合澳大利亚的国家利益”,只会“助长人们的内心焦虑”。为此,工党政府上任后,主张改变强硬的对华政策“语调”,采取理性务实的对外政策,中澳关系也迎来了改善的新契机,两国重启了经贸等各领域的沟通对话机制。2023 年 11 月 4 日至 7 日,阿尔巴尼斯

33、访华并出席第六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阿尔巴尼斯强调要“与中国建设性地合作”,称“澳中关系是一种成熟的关系,两国的经济互补性为这种关系注入了活力”。在访华之前,阿尔巴尼斯已访问美国并与拜登总统会面,双方强调澳美同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这也体现出阿尔巴尼斯政府试图在以安全诉求为中心的澳美关系以及以经济诉求为中心的澳中关系之间寻求平衡的努力。三、“战略均衡”外交的实质由于澳大利亚始终将美国视为安全与防务政策的核心,特别是在中美战略博弈的不确定时期,工党政府所设想的“战略均衡”实际上建立在确保美国优势的基础上,澳美同盟仍然位于澳大利亚对外政策的核心,“战略均衡”并不均衡。在东南亚问题专家吴翠玲(

34、Evelyn Goh)看来,这是和地区其他国家的最大区别。她指出:“尽管许多东南亚国家仍然希望美国继续维持亚太地区的主导地位,但是它们所理想的战略均衡包含着中国的领导地位。”尽管阿尔巴尼斯政府极力塑造大国平衡格局,努力回调莫里森政府的强硬制华政策,但还是难以避免地走上对美追随、对华制衡的老路。一般而言,当中美关系处于良性互动时期,地区国家能够在中美之间维持大国平衡政策。但是,在大国战略竞争的格局之下,如果澳大利亚将其安全寄托在与美国的同盟关系,而不是寄托在推动中美实现和平与合作的基础之上,那么澳大利亚的对外政策调整空间极为有限。阿尔巴尼斯政府“战略均衡”政策的矛盾之处在于:在呼吁主权与战略自主

35、的同时,又在不断强化对美国的安全依赖;提311大国竞争背景下澳大利亚的“战略均衡”外交 Penny Wong,“ABC Afternoon Briefing with Patricia Karvelas,”May 19,2021,https:/.au/media-hub/transcripts/abc-afternoon-briefing-with-patricia-karvelas-19-05-2021/2023-11-16.“Australian PM Albanese Pledges Constructive Collaboration with China,”CGTN,Nov.5,20

36、23,https:/ 2023-11-16.Evelyn Goh,“Southeast Asia Schools Australia on Its Search for Strategic Equilibrium,”East Asia Forum,Apr.27,2023,https:/www.eastasiaforum.org/2023/04/27/southeast-asia-schools-australia-on-its-search-for-strategic-equilibrium/2023-06-20.出要尊重地区中小国家的对外政策选择空间,又极力拉拢地区国家选边站队;期待改善与中

37、国的经贸与外交关系,又在国防方面极力应对所谓“中国威胁”。(一)对美政策:自主还是依赖自主性与依赖性之间的困境,是澳大利亚安全政策的核心特征之一。一方面,对地区安全威胁的认知,决定了澳大利亚需要采取与强国结盟的方式来维护自身安全。澳外长黄英贤表示,美国的领导力“不可或缺”,强化澳美同盟可能是澳大利亚最为重要的“护栏”。澳防长马勒斯在参加澳美“2+2”会谈时表示,澳美同盟关系,是“我们世界观的核心”,“是我们国家安全的绝对核心”。另一方面,对同盟承诺限度的认识,决定了澳大利亚必须发展独立自主的国防能力。面对美国实力和霸权地位的下降,阿尔巴尼斯政府在呼吁主权与战略自主、提出亚太地区“不应由单一大国

38、主导”的同时,又在不断加强与美国的同盟关系,通过加强与美国的合作来实现自身安全,包括强化 Quad、推进AUKUS,以及增加美军在澳轮换部署。阿尔巴尼斯当选次日,便匆忙参加在日本东京举行的 Quad 峰会,足以体现对 Quad 的重视。阿尔巴尼斯称 Quad 会议是澳大利亚“绝对的优先事项”。中国也成为此次会议讨论的焦点话题。阿尔巴尼斯在会后表示,四国将加强在亚太地区的合作,以抗衡中国在太平洋地区“施加影响力”。阿尔巴尼斯还表示,在他的领导下,澳大利亚对 Quad 的承诺“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这与此前陆克文领导的工党政府的政策大相径庭,2008 年陆克文政府因担心会破坏与中国的关系宣布

39、退出 Quad。与此同时,为配合美国的“印太战略”,澳大利亚也在不断加强与其他Quad 成员国的安全合作,推动该机制向军事集团化方向发展。2022 年 1 月,澳大利亚与日本签署 互惠准入协定,方便两国军事人员相互往来,这也是日本首次与美国之外的国家签署类似协议。继莫里森政府之后,阿尔巴尼斯政府进411 亚太安全与海洋研究 2024 年第 2 期参见李途:自主依赖困境:澳大利亚的海洋战略调整,亚太安全与海洋研究 2022 年第 3期,第 105 页。Penny Wong,“Speech to the 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Aus

40、tralian Minister for Foreign Affairs,Dec.7,2022,Washington DC,https:/www.foreignminister.gov.au/minister/penny-wong/speech/speech-carnegie-endowment-international-peace 2023-03-18.U.S.Department of State,“Secretary Antony J.Blinken,Defense Secretary Lloyd Austin,Australian For-eign Minister Penny Wo

41、ng and Australian Deputy Prime Minister and Minister for Defense Richard Marles at a Joint Press Conference,”Dec.6,2022,https:/www.state.gov/secretary-antony-j-blinken-defense-secretary-lloyd-austin-australian-foreign-minister-penny-wong-and-australian-deputy-prime-minister-and-minister-for-defense-

42、richard-marles-at-a-joint-press-avail/2023-03-20.“Anthony Albanese Says Quad will Work More Closely with Indo-Pacific to Counter Chinas Influence,”SBS News,May 24,2022,https:/.au/news/article/anthony-albanese-says-quad-will-work-more-closely-with-indo-pacific-to-counter-chinas-influence/wkdumzwfk 20

43、23-04-21.一步推动澳日向“准军事同盟”迈进。同年 10 月,日本首相岸田文雄访澳,双方宣布达成一项新的安全合作协议,加强两国在情报领域和军事协同作战方面的合作,以制衡中国在太平洋地区日益增长的影响力。该协议是 2007 年澳日双边安全协议的升级版。阿尔巴尼斯称:“这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声明,向亚太地区发出了澳日战略结盟的强烈信号。”作为 Quad 的短板,澳印关系近年来也得到了显著提升。2022 年 6 月,澳防长马勒斯在访问印度期间表示,“在澳印的历史上,两国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形成了紧密的战略联盟”,因为双方都面临如何应对中国这一“难题”。澳印大大加强了联合军事演习的频率。同年 8 月

44、,两国海军在澳西部海域开展海上伙伴关系演习。同时,美、澳、印等 17 个国家在澳北部开启“漆黑-2022”空中联合军演。11 月,美、日、印、澳四国在日本南部海域开展“马拉巴尔 2022”海上联合演习。马勒斯称,下一步将寻求扩大澳印双方军事人员的联系以及情报共享。2023 年 3 月,阿尔巴尼斯访问印度,旨在推动澳印经济合作,平衡中国的经济影响力。同年 5 月 24 日,阿尔巴尼斯与到访的印度总理莫迪举行双边会谈,承诺将两国的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推向“新的高度”。双方签署了移民和绿色能源协议。在 AUKUS 的问题上,尽管工党谴责莫里森政府为了政治利益未提前告知工党有关签署 AUKUS 协议的消息

45、,并批评政府在外交工作方面准备不足,仓促推进 AUKUS,没有安抚地区国家对核扩散与核军备竞赛问题的担忧,特别是对法国“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尊重”,但是工党依然表态支持 AUKUS。2021 年 9 月16 日,时任工党领袖阿尔巴尼斯联合影子外长黄英贤、影子防长奥康纳发表声明称,当前核潜艇技术对澳大利亚的能力提升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并就核潜艇的成本、建造数量、交付时间,以及对当地经济和就业的影响等问题要求政府做进一步的解释和说明。2023 年 3 月 13 日,随着 18 个月承诺期限的临近,美、英、澳三国领导人在美国加州圣迭戈海军基地公布了 AUKUS 的核潜艇合作计划。根据该计划,美国和英国

46、准备为澳大利亚设计全新的“AUKUS”级核潜艇(SSN-AUKUS),该潜艇建立在英国新一代核潜艇设计的基础之上,并融合了美国最先进的核潜艇511大国竞争背景下澳大利亚的“战略均衡”外交“Japan,Australia Sign Landmark Security Pact amid at Countering Chinas Military Rise,”South China Morning Post,Oct.22,2022,https:/ 2023-04-21.“Defence Minister Richard Marles Visits India to Boost Military T

47、ies,Compares Notes on Approach to Chi-na,”ABC News,Jun.23,2022,https:/.au/news/2022-06-23/new-defence-minister-richard-marles-visits-india/101175650 2023-04-18.Penny Wong,“Speech to the US Studies Center,”Sept.23,2021,https:/.au/media-hub/speeches/speech-to-the-us-studies-centre-23-09-2021/2023-03-2

48、1.Anthony Albanese,Penny Wong and Brendan O Connor,“AUKUS Partnership,”media statement,Sept.16,2021,https:/.au/media-centre/aukus-partnership-statement 2023-03-21.技术,在英国和澳大利亚建造,预计于 21 世纪 30 年代末、40 年代初交付。与此同时,由于澳大利亚目前的常规潜艇即将面临退役,拜登政府承诺,在国会的批准下,美国将从 2030 年初开始向澳大利亚出售三艘“弗吉尼亚”级核潜艇,如果有需要还可以再增加两艘。这一进展凸显三国共

49、同开发核潜艇的决心,工党政府也将提前获得“弗吉尼亚”级核潜艇视为美对澳同盟承诺的重要保证。尽管阿尔巴尼斯政府多次表示希望实现战略自主,维持对外政策的自主空间,但出于安全合作的考虑,还是走上了对美依赖的老路。澳学者休怀特(Hugh White)表示,AUKUS 从根本上改变了澳大利亚对美国的同盟承诺,澳从过去“最不投入”的角色升级为最为紧密的同盟,也即澳大利亚将自动加入美国与中国可能发生的军事冲突中,因为只有这样,美国才有可能与澳分享最为机密的核潜艇技术,特别是向澳出售“弗吉尼亚”级核潜艇。这也意味着澳大利亚对美同盟义务的进一步升级,澳需要承担更多的同盟义务,甚至被迫卷入不必要的军事冲突。(二)

50、地区政策:合作还是竞争与 20 世纪 8090 年代工党政府提出的“融入亚洲”政策相比,彼时澳大利亚看重的是亚洲经济增长所带来的合作机会,如今的工党政府看到的则是中国崛起带来的所谓“安全威胁”,地区政策也主要围绕与中国在东南亚、南太平洋争夺影响力展开。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澳大利亚的地区政策不过是对美政策的一部分。对于那些并不希望在中美之间选边站的地区国家而言,澳大利亚的“战略均衡”政策自然难以得到它们的支持和积极响应。在东南亚政策方面,工党在野期间就公开批评莫里森政府对东南亚地区的援助政策“短视”“零碎”且“投入不够”,如在新冠疫情前贸然大幅削减对印尼的健康援助。而加强对东南亚地区的投入,也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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