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元创新文献计量学和可视化分析.pdf

收稿日期：2 0 2 3-0 1-15，修回日期：2 0 2 3-0 6-2 0doi:10.3969/j.issn.10007695.2023.15.0242023No.152023年第15期科技管理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Research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元创新文献计量学和可视化分析王花云1，廖凌风，李杨1（1.广西财经学院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广西南宁530007)（2.广西财经学院经济与管理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广西南宁530007)摘要：以CSSCI数据库中与双元创新相关的8 51篇文献作为研究对象，利用CiteSpace软件分析双元创新在中国的研究现状、热点和演化趋势。结果显示，双元创新在中国的发展经历了萌芽期、发展期和稳定期3个阶段，其中高校是双元创新研究领域的中坚力量；研究热点从双元能力、企业绩效和双元性等演变为智力资本、技术能力和技术创新，再演变为智能制造、绿色制造和穴余资源的研究；知识域从最初的绩效研究，到双元领导和组织学习研究，再到吸收能力和动态能力的研究，体现着不同时期中国企业实现双元的路径以及达成双元的目标。研究结论对定性文献分析综述有一定的补充作用，同时将为学界继续研究中国情景下的双元创新提供参考。关键词：双元创新；CSSCI库；CiteSpace软件；可视化分析；中国企业中图分类号：C93；G 311；F2 7 3.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 0 0-7 6 9 5（2 0 2 3）15-0 2 0 0-0 8Ambidextrous Innovation Literature Metrology and Visualization AnalysisBased on the CSSCI DatabaseWang Huayun,Liao Lingfeng,Li Yang(1.School of Management Science and Engineering,Guang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Nanning 530007,China;2.National Demonstration Center for Experimental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Education,Guangxi University ofFinance and Economics,Nanning 530007,China)Abstract:Using 851 documents related to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in the CSSCI database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Cite Space software was used to analyze the research status,hotspots,and evolution trend of ambidextrous innovationin China.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in China has gone through three stages:embryonic period,development period,and stable period;among them,universities are the backbone in the fieldof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research.The research hotspots have evolved from ambidextrous capabilities,corporateperformance,and ambidexterity to intellectual capital,technological capabilities,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andthen to research on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green manufacturing,and redundant resources;The knowledge domain,from initial performance research to research on ambidextrous leadership and organizational learning,to research onabsorptive and dynamic capabilities,reflects the paths and goals of Chinese enterprises in achieving ambidextrous goalsin different periods.Therefore,these findings have a supplementary on qualitative literature analysis and review,and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academic community to continue studying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in the context of China.Key words:ambidextrous innovation;CSSCI database;Citespace software;visual analysis;Chinese eenterprises1研究背景双元创新是企业应对变化环境的重要策略，March1指出企业想要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保持竞争优势，需开展双元创新使组织在动态环境中更加高效也更具柔性，即平衡探索性创新和利用性创新来保证短期生存所需和长期增长所需。来自欧洲财政服务企业的36 3份问卷数据的分析结果也表明组织面临的环境变化越快、竞争性越强，组织的双元水平越高【2】，这些研究成果给中国企业实施双元创新提供了理论支持和实践指导，考虑到中西方企业经营环境差异较大，中国企业实施创新变革还需要考虑中国情景。后疫情时代，中国企业面临的生存环境复杂多变、竞争愈加激烈，“两者择其一”的创新模式已经难以满足企业的发展需要，如何平衡探索和利用两类创新呕待理论指导。目前，关于中国情景下双201王花云等：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元广创新和可视化分析元创新研究现状及知识域演化的高质量文献相对较少。如罗瑾琏等 3 认为能够恰当处理由组织惯例规则改变导致的领导范式对组织发展非常重要，并就双元领导的内涵、双元领导行为策略组合、双元领导的测量、双元领导的影响因素及作用机制进行了定性梳理，为界定双元领导概念、选择领导行为和拓展双元领导的作用机制奠定基础；金杨华等【4 认为中国情景下的组织双元是破解中国企业兼顾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本土市场和国际市场等诸多悖论难题的关键，他利用文献计量法和知识图谱就CSSCI和WOS数据库中的国内外组织双元的学术群体、代表文献和主题演变规律进行了对比分析，为中国企业实施国际双元管理提供指导。综上，以往文献虽已使用定性或定量分析法勾勒出双元知识域体系，但使用定量分析法的高质量综述文献较少，而且就中国情景下企业双元战略现状缺乏深入了解，对双元创新在中国的知识域演变过程缺乏系统性科学分析，不利于针对性地指导中国企业开展双元实践。鉴于此，本研究主要梳理双元创新在中国的研究现状并探析双元知识域在中国的演变规律，通过统计历年发文量、辨识哪些机构从事双元研究及查询哪些文献在哪些研究领域发挥影响力来理清中国双元创新的研究现状，通过分析突现关键词和关键词时区图来识别双元知识域的演变规律，期望为中国学界继续研究双元提供理论指导。2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2.1研究方法本文使用科学知识图谱的文献计量方法来探索双元创新在中国的研究现状及演变规律。科学知识图谱能够使用可视化手段显示知识域之间的网络、结构、互动、交叉和演化等隐含的复杂关系 5】，有利于揭示研究领域的科学发展规律。CiteSpace软件是目前最流行的知识图谱绘制工具之一，因此本文选用陈悦等 6 】开发的CiteSpace6.1.R4软件进行文献分析。为了解双元创新在中国的发展现状，本文首先就2 0 0 0 2 0 2 2 年的发文数量进行了统计，通过此期间发文量、辨认代表研究和识别代表文献来了解双元创新在中国的发展现状，绘制关键词知识图谱和关键词时区图以分析不同时期的双元创新领域的演化规律和研究前沿，期望能够为双元创新在中国的未来研究提供些许参考。2.2数据来源CSSCI(Chinese 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是中国人文社会科学评价领域的标志性工程，收录了管理学、经济学等2 5个大类的学术期刊，刊登着各个学科领域的高质量论文，被称为中国学术界最具权威性的数据库。本文旨在梳理和分析双元创新在中国的研究现状和知识域演变趋势，属于管理学大类，因此选择从CSSCI库中进行文献检索。文献检索分两个步骤，首先在CNKI的CSSCI库中，以“关键词=双元创新”进行检索，获得了8 52 条记录；其次，进行数据清洗，将作者信息和期刊名称信息不完备的文献剔除，手动检查剔除了1条记录，剩下的8 51条记录进入分析中。3研究结果和分析3.1双元创新领域的研究现状本文主要从历年发文量、研究机构和代表文献等三方面分析双元创新在我国的研究现状。3.1.1双元创新领域的历年发文量历年发文量是衡量研究主题发展态势的重要指标【7 。2 0 2 2 年12 月19 日按照关键词在CSSCI数据库中检索双元创新，共获得有效文献8 51篇，其历年发文量如图1所示。由图1可知双元创新在我国历经了3个阶段，第一阶段（2 0 0 0 一2 0 0 8 年）为萌芽期，这一时期的发文数量较少，研究主题多与教育有关。随着素质教育在中国的整体推进，冯海波 、李光【9 受德国“双元制”职业教育体系的启发将双元应用于教育中，围绕培养什么样的老师，采用什么办法及如何培养技术应用型人才等问题进行研究，为中国由应试教育全面转向素质教育提供理论指导。第二阶段（2 0 0 9 2 0 18 年）为发展期，受2 0 0 8 年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中国产业界开始反思单一创新模式的不足，学界开始分析双元型组织对创新绩效和竞争优势的影响，如焦豪【10 利用问卷数据研究动态能力通过怎样的创新行动提升企业绩效，结果显示双元平衡仅对长期竞争优势有显著正向影响，而负向影响短期财务绩效；李桦等【1 的研究表明战略柔性不仅可以直接提升财务绩效和促进财务增长，还可以通过双元创新间接改善财务状况。这些研究结论为动态环境中的中国企业构建双元型组织提供思路和方法，此时双元创新引起中国学者的广泛关注，发文量从2 0 0 9 的1篇上升到2 0 18 年的10 8篇。第三阶段（2 0 19 2 0 2 2 年）为稳定期，双元创新的相关发文量稍有回落但每年发文量仍稳定在8 7篇左右，发文量减少可能与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暴发有关，2 0 19 年年底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暴发，一是学者在政策的引导下选择研究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背景下其他课题；二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202王花云等：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元广创新学和可视化分析情管控期的企业在破产的边缘，企业的正常经营难以维持，更不用谈创新之类的长期发展。140120120108109100998987807060534030201219180000100Z500z 900z200Z800元6002ETOZSTOZ年份图1我国双元创新发文量分布3.1.2双元创新领域的代表研究机构绘制研究机构的合作网络可以清晰地显示双元创新研究机构的整体布局，并有助于识别哪些研究机构在从事双元创新研究及从事什么研究主题，本文通过分析研究机构知识图谱上的引文数量、机构中心性和机构突现值来识别双元创新领域的代表研究机构。图2 呈现了以研究机构为节点的知识图谱，其中的网络节点为2 37 个，连线16 8 条，网络密度为0.0 0 6，可见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较少。山东大半同济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上海大学东北大学东北财经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南开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吉林大学西安交通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图2我国双元创新研究机构合作网络从发文数量上看，研究机构合作网络中的节点大小代表着研究机构的发文数量，图2 显示发文量最多的3家研究机构分别是同济大学（51篇）、西安交通大学（2 5篇）、中国人民大学（2 3篇），其中同济大学主要研究双元领导对员工创新行为、团队绩效、团队创造力、突破性创新等的影响，试图从微观层面为企业处理组织矛盾和张力等悖论问题提供思路，如胡文安等【12】从情感、认知视角研究双元领导和新员工创新行为之间的影响机制，结果表明双元领导对员工创新行为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参照罗瑾琏等【13】、赵莉等【14】、管建世等【15】的观点，分析了双元领导对团队创新的影响作用和过程机制，探讨了团队交互记忆在两者之间的作用机制，结果显示双元领导不仅直接正向影响着团队绩效，还通过提升团队交互记忆间接影响团队绩效；葛元驳等【16 基于资源转化视角探讨了共时性领导对突破性创新的影响路径及边界，从资源转化进程视角揭示了领导行为的情景转换和突破性创新之间的内在机制。西安交通大学则基于组织学习视角探讨双元学习与企业竞争力、新产品开发绩效之间的影响机制，如韩晨等【17 的研究显示双元市场学习有助于企业原始创新能力的提升；弋亚群等【18】基于动态能力理论和组织学习理论分析了不同学习方式情景下技术能力和营销能力对新产品开发绩效的影响；舒成利等【19、卑立新【2 0】验证了双元创新对企业创新的积极影响。而中国人民大学从人力资本视角研究破解组织发展中柔性与效率的悖论问题，田立法等【2 1 在其研究中提出了人力资本“卯”的概念，并检验了人力资本“样卯”在双元性HRM系统和突破性创新之间中介效应，但结果不显著；而尹奎等 2 认为人力资本是解释双元领导对双元绩效影响的重要理论，并验证了人力资本柔性在双元创新和双元绩效之间发挥着中介效应。可见，三所研究机构分别将认知、情感理论、组织学习理论和人力资本理论融人战略管理领域，从不同视角拓展双元理论领域的相关研究，加强这些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能促进不同理论在双元知识域的融合。从中心性上看，节点紫色外圈表示研究机构的中心性，中心性排名前三的机构分别为中国人民大学（0.2 6）、清华大学（0.14）和同济大学（0.1），中国人民大学和同济大学的研究主题已经分析过，接下来只分析清华大学的研究主题。清华大学从国际化视角研究企业进行国际化的方法、成果及条件，为中国企业国际化提供了系统的理论指导，如丁玲等 2 3 解释了联想跨国并购成功的原因在于占领了合适的生态位并不断扩展了生态位的空间；吴航等 2 4的研究表明产业竞争压力和创新复杂度均正向调节着本地和国际知识搜索战略对创新绩效的正向影响，解释了本地中国企业是否能够同时实施本地和国际知识搜索战略及在什么条件下实施更为有利；在此基础上他还验证了国际化双元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及边界条件 2 5从突现值上看，合作网络中红色节点代表着研究机构的突现性，它们可反映研究机构在双元创新领域的活跃度，突现值排名前二位是复旦大学（5.0 2，20092014年）和上海交通大学（3.56，2 0 12 2014年），前者从能力视角探讨了组织发展过程中的流程效率与流程柔性的平衡问题，提出流程双元性的理论性框架，为企业平衡组织流程中的效率和柔性提供了理论支持。如谢蓉等【2 6 提出了流程双元性实现框架，赵付春等【2 7】检验了IT能力、流程203王花云等：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创新学和可视化分析双元和企业绩效之间关系，结论显示IT能力强的企业拥有更高的流程性双元及更高的绩效水平。而后者从资源视角研究联盟惯例对双元创新的影响，揭示了联盟转化为企业绩效的内在机制，为企业高效利用联盟优势和维系联盟成员关系提供指导。如王思梦等2 8 】验证了联盟惯例的行动逻辑、内隐规范、交互共识不仅对企业双元创新能力均有显著促进作用，还可以通过组织学习间接影响双元创新能力；付丙海等【2 9】的研究表明相比纵向资源，横向资源整合对双元创新影响更大。综上，研究机构的分析结果表明同济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和西安交通大学是双元创新领域的代表研究机构，其中同济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的发文数量较多；同济大学、清华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的在双元创新研究领域影响力较大，复旦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在双元创新领域的活跃度较大。以上研究机构的主题可以总结为研究视角由本土化双元逐渐向国际化双元过渡，驱动机制由领导力、企业流程等企业内部因素研究转向战略联盟等外部因素研究，加强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能有效推动不同理论和不同知识域之间的融合。3.1.3双元创新的研究领域的代表性文献代表性文献是某研究领域影响力较大的文献，本文按照“绘制文献共被引聚类知识图谱一主题聚类一突现值排序”的流程，检索出每个聚类中的代表性文献。聚类知识图谱和代表文献分别呈现在图3和表1中。文献共被引聚类知识图谱的Q=0.83390.3和S=0.92960.5，表明聚类结构显著且合理6 。由图3可知，文献共被引形成了#0 模糊集比较分析、#1双元学习、#2 双元领导、#3网络路径、#4 企业网络能力、#5高新企业、#6 研究情景、#7 研究框架、#8 关系学习、#9 激进创新、#10动态能力、#11组织双元和#12 创新生态、#15匹配和#2 2 国际化创新绩效等15个知识领域。Hgradicalinnovationwo fuzzy set qualtative comparetive analysisN2ambidexurousleadershipN5hitechnewvontuve#10 dynamniccapabilityHA enterprisenetworkcapabilityt1anibidextrouslearningtGregearchcontextsretatlonafloamtn#22overseas innovationperformanceE15matching12 Innevatipnecosysdem#11instimationalduatiy图3我国双元创新领域的文献共被引聚类知识图谱高被引高突现文献能够反映某一学科领域的最新前沿，它们是某领域的代表文献4 。论文按照被引文献突现值大小筛选出15个聚类中的代表文献，代表文献详情呈现在表1中。从表1中可以看出#0中的代表文献是“后发企业如何从追赶到前沿？双元性学习的视角”和“政府补贴、财务余对高新技术企业双元创新的影响”，彭新敏等【30】前者从学习视角探索中国后发企业技术追赶进程中的双元性学习模式及其动态演化，为中国企业在全球产业链重构背景下有效实现技术追赶提供了新解释；后者从资源视角研究财务穴余和政府补贴对双元创新的影响及影响差异，为政府补贴和企业财务政策制定提供了针对性建议31，这为后疫情时代的中国企业掌控国际供应链重构话语权提供了参考。聚类1中的代表文献分别为“高科技企业组织学习与双元创新关系实证研究”“双元型组织竞争优势的构建路径：基于动态能力理论的实证研究”和“探索式与利用式技术创新及其平衡的效应分析”，其中代表文献1厘清了组织学习、动态能力、企业创新之间的理论关系，从动态能力视角解释组织学习与企业创新之间的作用机制【32 ；代表文献2 中明确双元的平衡效应能增强企业的竞争优势【10 ；代表文献3的研究表明探索性创新和利用性创新仅有利于市场绩效的提升，而与财务绩效的关系呈倒“U”型，为探索式技术创新与利用式技术创新是否需要平衡和何种平衡会对企业改进市场和财务绩效更有利等提供指导3】，深人且系统地完善了双元创新的理论框架，为转型期的中国企业提供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双元创新思路。聚类2 中的代表文献为“双元领导对团队创新绩效影响研究一一基于惯例视角”和“双元领导研究进展述评”，前者探讨双元领导对团队创新绩效的影响效应、过程机制和边界条件，认为在动态环境中双元领导对团队绩效的积极影响优于单一领导【34 ；后者阐述了双元领导的内涵和领导行为策略组合，归纳了双元领导的驱动因素、作用过程、作用效果及作用条件【3，为企业高管处理悖论性创新问题提供思路。聚类6 中的代表文献为“双元性理论和概念的批判性回顾与未来研究展望”，系统地梳理了双元创新文献，发现双元概念由结构和行为模式逐渐向能力和组织关系转化，实现途径由单一路径转向多路径发展，为双元理论的进一步深人研究提供了理论指导【35。从双元创新各个领域上的代表文献上看，聚类1和聚类6 为双元创新的基础研究，而聚类0 和聚类2 是中国转型期双元的前沿研究。204王花云等：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元创新学和可视化分析表1我国双元创新领域的高被引高突现论文突现值聚类号频率/次中心性作者来源期刊名称题名（突现年份）#080.033.30彭新敏等【30 管理世界后发企业如何从追赶到前沿？双元性学习的视角(20202022)#0140.114.64毕晓方等31会计研究政府补贴、财务余对高新技术企业双元创新的影响(20192022）#1120.084.67许晖等32 管理科学高科技企业组织学习与双元创新关系实证研究(20162018)#190.394.11焦豪【10 管理世界双元型组织竞争优势的构建路径：基于动态能力理论的实证研究(20132016)#190.054.04王凤彬等33管理世界探索式与利用式技术创新及其平衡的效应分析(20152017)#290.033.63罗瑾琏等3管理学报双元领导研究进展述评(20182020）#2170.133.61韩杨等34 管理科学双元领导对团队创新绩效影响研究基于惯例视角(20182022)#6160.034.14凌鸿等35外国经济与管理双元性理论和概念的批判性回顾与未来研究展望(20132015)3.2双元创新研究领域的演变规律本文利用关键词知识图谱中的突现词和关键词时区图分析双元创新研究领域的知识域的演变规律。3.2.1双元创新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演变关键词图谱配合突现词可以分析研究热点及研究热点的演变【7 】，本文利用关键词分析双元创新领域的研究热点。关键词知识图谱中显示的节点数为203个，连线为17 5条，网络密度为0.0 0 8 5。关键词知识图谱中节点大小反映了关键词出现的频数6 ，去除检索词“双元创新”外，图4 中显示的高频关键词有创新绩效、双元领导、企业绩效、双元学习及双元能力等，它们在中国双元创新研究领域备受关注。新创企业案例研究网络嵌入动态能力社会资本双元创新创业绩效创业导向人力资本技术创新吸收能力竞争优势中小企场导色创新组织学习双元能力战略柔性组织绩效技术能力拌论留力资本企业绩效创新投入资源拼漆泰中介作用双元学习双元理论双元平衡兄余资源知识搜索双元性创新绩效创新能力双元领导双元制双元图4我国双元创新研究关键词知识图谱突现关键词代表着不同时期双元创新领域的研究热点，本文利用CiteSpace软件获取了16 个突现关键词，分别为组织绩效、双元制、中介作用、绩效、战略管理、双元性、企业绩效、NK模型、双元、智力资本、技术能力、技术创新、双元创新、智能制造、绿色创新和余资源等，其中浅蓝色的线段表示涉及该关键词的文章还没有被发表，深蓝色线段表示涉及该关键词文章的发表时间，红色线段标志着突现词的突现周期，也是该突现词频率激增的时段，其突显关键词的详细信息见表2。由表2 可知，20092013年，受美国次贷危机及国内周期性调整的影响，双元创新开始引起中国学者关注，如周俊等【36 】分析了双元型组织的适用情景，提出了构建双元型组织的方式及探析了双元型组织的构建过程；奉小斌等【37 归纳了探索和开发张力的表现形式和特征，剖析了张力形成的机制，提出张力的解决机制。可见，早期学者主要从理论层面为中国企业解决论问题提供思路，诸如组织绩效、双元制、中介作用、战略管理等关键词成为研究热点；2 0 14 2 0 18 年随着知识经济时代到来，智力资本成为企业创新变革的重要因素，“如何利用智力成本为企业创造价值”及“智力资本如何影响技术创新及双元平衡”成为学界关注的焦点，如企业绩效、NK模型、智力资本、技术创新等关键词成为了学界的研究热点；2 0 2 0 一2023年，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和国家产业转型的需求，传统制造企业借助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等新技术进行转型和绿色发展备受学界关注，如智能制造、绿色创新和几余资源之类的关键词开始在双元创新领域崭露头角，如陈庆江等38】探讨了企业生命周期不同阶段数字化技术对双元创新的异质性影响，结果表明数字技术对成熟期企业的资源穴余有效整合及对成长期企业的探索性创新影响更显著。从中国不同时期的突显关键词可知，双元创新研究热点演变规律与国家发展规划和经济发展周期密切相关。205王花云等：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创新多和可视化分析表2我国双元创新研究前16 个突现关键词的时间分布关键词发表年份突现强度突现开始年份突现结束年份20002023年组织绩效20092.7820092012双元制20103.120102016中介作用20112.320112015绩效20111.920112012战略管理20121.7520122014双元性20104.0520132015企业绩效20113.4720142015NK模型20141.820142015双元20152.0720152016智力资本20122.3620162017技术能力20112.2320172018技术创新20131.7420172018双元创新20124.8620202021智能制造20202.3420202021绿色创新20211.8220212023穴余资源20191.820212023注：浅灰色的线段表示涉及该突现词的文章还没有被发表，中灰色线段描绘了涉及该突现词文章的发表时间，黑色线段表示该关键词的突现周期。3.2.2双元创新研究的演变分析关键词时区图能够在时间维度上清晰的展示双元创新领域关键词的演进过程，帮助我们了解研究主题的演化过程【6。从关键词的时区图（如图5所示）可以看出，绩效是双元创新研究领域的重点，双元创新领域的演化过程也可归纳为从各个视角提升企业绩效创新绩效的过程，其研究过程历经了3个阶段，从探讨双元能力和企业绩效的关系，到学习能力和双元领导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再到吸收能力和动态能力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其中，第一阶段（2 0 0 9 一2 0 12 年）学者开始关注双元创新对构建动态竞争优势的影响，为中国企业开展双元创新研究提供了理论基础，如胡冬梅等39 认为双元战略能够帮助组织获得长期竞争优势，在其基础上阐述双元战略内涵并提出双元战略实现路径；焦豪【10】则探讨动态能力通过怎样的创新行动提升企业绩效，结果表明双元平衡正向影响着长期竞争优势，而抑制着短期财务绩效。第二阶段（2 0 13一2 0 15年），胡文安等【12】、罗瑾琏等【13】集中关注双元领导和组织学习对双元创新绩效的影响，其中部分学者认为企业高管通过改变员工行为、重置资源、打破组织惯性等对企业战略选择和战略成功产生着直接或间接影响，在此基础上构建了双元领导效能整合模型，分析了企业高管双元行为、高管格局和双元能力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尝试从个体层面为企业高管解决矛盾思维和整合思维等悖论问题提供实践指导；同时，葛宝山等4 0】通过探讨双元学习在创新文化与动态能力间的中介作用回答了创新文化对动态能力的影响；曹勇等【4 1 还基于组织学习研究资源拼凑对企业创新绩效的过程机制，以解决我国企业资源束缚瓶颈问题。第三阶段（2 0 16 一2 0 2 3年），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促使企业获取外部资源的进程，以解决有限企业内部资源无法满足企业战略的需求，研究如何从企业外部吸收资源和整合资源成为双元创新领域关注的重要问题，与其匹配的网络嵌入、跨界搜寻、网络拼凑、学习能力、吸收能力和动态能力等关键词成为研究热点，如吕途等4 2 遵循了“能力行为绩效”的研究思路，探讨双元创新在动态能力和新产品开发绩效之间的中介机制；奚雷等4 31认为联系非正式网络与组织隐性知识获取的关键在于组织的吸收能力，并检验了动态环境下吸收能力的中介效应；王庆金等【4】从知识柔性视角厘清了跨界搜寻对双元创新的作用机制，从吸收能力探寻跨界搜寻对双元创新的作用条件。这些文献为企业在动态环境提升绩效和重塑竞争优势提供参考。动态能力吸收能力元学习双元领导创新绩效双元创新双元能力企业绩效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图5国内双元创新相关文献关键词时区206王花云等：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和可视化分析4丝结论与建议4.1主要研究结论为厘清双元在中国的研究现状，探析双元知识域演变规律，本文以CSSCI库中的双元文献为研究对象，利用文献计量法探究了双元创新在中国的研究现状、研究热点和知识演化趋势，发现以下有趣结论：（1）双元创新的研究在中国历经了3个阶段，从萌芽期的双元教育、到发展期的双元创新战略、再到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管控期的企业生存战略，双元创新研究领域在中国的发展轨迹与中国国家政策密切相关。（2）高等院校是双元创新研究领域的中坚力量，其中同济大学、西安交通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机构在双元创新领域的发文量最多，同济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在双元创新研究领域影响力最大，复旦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在双元创新领域的活跃度最强。可见，高校在双元创新领域的发文量、影响力和活跃度等方面都占据着极其重要地位。（3）“后发企业如何从追赶到前沿？一一双元性学习的视角”“政府补贴、财务穴余对高新技术企业双元创新的影响”和“双元领导对团队创新绩效影响研究一一基于惯例视角”是聚类0 和聚类2中的代表文献，涉及议题包括企业赶超、财务穴余和双元领导等，是近5年中国国际影响力全面提升背景下双元创新的新需求；而“高科技企业组织学习与双元创新关系实证研究”“双元型组织竞争优势的构建路径：基于动态能力理论的实证研究”和“探索式与利用式技术创新及其平衡的效应分析”是聚类1中的代表文献，主要研究双元创新的影响因素、作用机制和平衡效应，是双元创新领域早期基础研究中的代表作。（4）研究热点包括创新绩效、双元领导、企业绩效、双元学习、双元能力、企业绩效、创新绩效、双元领导、人力资本、技术能力、智力资本、中介作用、双元平衡、双元性和双元制等，但双元创新领域的热点关键词随时间而演变，如突现关键词由关注绩效，到重视人力资本，再到转型期的智能制造、绿色制造和穴余资源，这些最新的研究热点被称为研究前沿。关键词时区图从最初的绩效研究，到双元领导和组织学习研究，再到吸收能力和动态能力的研究，体现着不同中国经济背景下企业实现双元的路径以及达成双元的目标。4.2建议根据以上研究发现，结合现阶段我国双元创新的工作需要，提出以下建议：（1）充分利用国家政策，引导双元创新在我国深人发展。纵观双元创新在中国3个发展阶段，国家政策和社会需要与双元创新的发展密切相关，因此充分利用政策的导向作用和支持作用，有助于推动中国企业的全面高质量发展（2）强化校企合作，推动企业双元创新。高校是双元创新研究领域的中坚力量，加强高校和企业的创新合作，一方面为企业贡献创新思想，另一方面直接将重大研究成果直接应用于企业，来推动企业创新的进步。（3）紧跟双元创新的研究热点，使双元创新能够在智能制造、绿色创新和穴余资源等方面有所突破。目前，在中国国际竞争力全面提升的背景下，利用余资源实施低碳智造、调结构促进产业高质量发展是研究前沿，今后要重点推进智造、绿色创新和余资源等领域的研究。参考文献：1J MARCH JG.Exploration and exploitation in organizational learningJ.Organization Science,1991,2(1):71-87.2JANSENJJP,VANDENBOSCHFAJ,VOLBERDAHW.Exploratory innovation,exploitative innovation,and performance:effects of organizational antecedents and environmental moderatorsJ.Management Science,2006,51(11):1661-1674.【3罗瑾琏，赵莉，韩杨，等.双元领导研究进展述评J.管理学报,2 0 16,13(12):18 8 2-18 8 9.【4 金杨华，郭宁宁.国内外中国情境下组织双元研究的知识演进与比较J】.科研管理,2 0 2 2,4 3(3):152-16 3.【5肖仰华，徐波，林欣，等，知识图谱：概念与技术【M.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 0 2 0:2-3.6 陈悦，陈超美，刘则渊，等.CiteSpace知识图谱的方法论功能J科学学研究,2 0 15,33(2):2 4 2-2 53.【7 李杰，赵旭东，王玉霞，等.我国电子商务物流配送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J】.商业经济研究，2 0 17(17):9 0-9 2.【8 冯海波.一种新的高师教育观：系统开放，双元互动J.教育科学,2 0 0 0(2):39-4 1.【9 李光.借鉴德国“双元制”经验转变企业人才战略观【J】.生产力研究,2 0 0 4(2):12 7-12 8,14 3.【10】焦豪.双元型组织竞争优势的构建路径：基于动态能力理论的实证研究J】.管理世界,2 0 11,2 18(11):7 6-9 1,18 8.【11】李桦，彭思喜.战略柔性、双元性创新和企业绩效J】.管理学报,2 0 11,8(11):16 0 4-16 0 9,16 6 8.【12 胡文安，罗瑾琏.双元领导如何激发新员工创新行为？一项中国情境下基于认知：情感复合视角的模型构建【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 0 2 0,4 1(1):9 9-113.【13】罗瑾琏，胡文安，钟竞.双元领导对团队创新的影响机制研究：基于互动认知的视角J。华东经济管理，2 0 16,30(7):35-4 4.【14 赵莉，罗瑾琏，钟竞，等.双元领导对团队创造力影响机制研究：基于团队互动的视角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7,38(12):148160.【15管建世，罗瑾，钟竞.动态环境下双元领导对团队创造力影响研究：基于团队目标取向视角.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6,37(8):159-169.207王花云等：基于CSSCI数据库的双元创新文献计量学和可视化分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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