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棋推演在公安工作中的应用前景及构想.pdf

总第352期1引言兵棋推演诞生于军事领域，其基本原理是对抗双方使用依据军事单位实际数据制成的棋子，在模拟行动区域内根据特定的规则来进行模拟对抗。公安机关是人民民主专政的重要工具，人民警察是国家重要的治安行政力量和刑事司法力量，是国家长治久安的“压舱石”。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进入新时代，公安工作面临着新形势、新挑战，将兵棋推演应用到公安工作中，对解决公安工作现实问题、推动公安事业改革创新具有重要意义。结合公安学理论探究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的应用基础、梳理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的应用价值，结合公安工作实际提出可行的应用构想，是推动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应用过程中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收稿日期：2023年4月11日，修回日期：2023年5月20日基金项目：中国人民警察大学校级科研重点专项科研重点攻关课题“警务指挥与战术学科与专业标准化建设研究”（编号：2019zdgg016）资助。作者简介：吕嘉琦，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警务合成作战。兵棋推演在公安工作中的应用前景及构想吕嘉琦（中国人民警察大学廊坊065000）摘要兵棋推演是一种起源于军事领域的模拟对抗方法，研究兵棋推演在公安工作中的应用首先明确其应用前景，再以此为基础提出应用构想。结合兵棋推演原理和公安工作理论及实践，从研究基础、应用场景、应用价值等方面对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的应用前景进行总结，并提出警用兵棋的设计构想。理论剖析和实践研究表明，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有着广阔的应用前景，推动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的应用对提高公安机关指挥决策能力、完善警务工作预案、推动公安工作理论创新具有重要意义。关键词兵棋推演；公安工作；应用前景；设计构想；指挥决策中图分类号TM743DOI：10.3969/j.issn.1672-9730.2023.10.005Application Prospects and Conception of Wargame Deduction inPublic SecurityLYU Jiaqi（China Peoples Police University，Langfang065000）AbstractWargame deduction is a method of simulated confrontation that originated in the military field.Studying the application of wargame deduction in the field of public security needs clarifying its application prospects，and then proposes applicationconception on the base of prospects.Combined with the principle of wargame deduction and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public security work，the application prospects of wargame deduction in the field of public security are summarized from the aspects of researchbasis，application scenarios，application value，and the design concept of police wargame is also proposed.Theoretical analysis andpractical research have shown that wargame deduction has broad application prospects in the field of public security，and promotingthe application of wargame deduction in the field of public security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solving practical problems in the current public security work，such as promoting the ability of police command and decision-making，perfecting the reserve plan，driving the innovation of theories in public security.Key Wordswargame deduction，public security，application prospect，design conception，command and decision-makingClass NumberTM743舰 船 电 子 工 程Ship Electronic Engineering总第 352 期2023 年第 10 期Vol.43 No.1018舰 船 电 子 工 程2023 年第 10 期2兵棋及兵棋推演概述2.1兵棋及兵棋推演概念解析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 对“兵棋”这一词目的定义为：“供沙盘或图上作业使用的军队标号图形和表示人员、兵器、地物等的模型式棋子。”对“兵棋推演”词目的定义为：“对抗双方或多方运用兵棋，按照一定的规则，在模拟的战场环境中对设想的军事行动进行交替决策和指挥对抗的演练1。”美国是兵棋推演技术发展的集大成者，美军联合出版物 1-02 号，国防部军事及相关术语词典 将兵棋推演定义为：“使用相应的规则、数据和程序，对两支或两支以上敌对兵力之间的军事行动的模拟。”并指出兵棋推演过程中“具体手段不限，用于表现实际情况或者现实中可能发生的情况”。从国内外对兵棋及兵棋推演的定义可以看出，兵棋推演的实质是使用兵棋按照特定的规则进行的模拟指挥对抗。“兵棋”因其最初应用于军事领域而得名，结合兵棋推演的实践发展可以看出，随着兵棋推演在军事领域外得到了推广使用，“兵棋推演”逐渐成为了表示使用棋子按特定规则进行的模拟指挥对抗活动的专有名词。2.2兵棋设计与推演运行原理1）提取主题要素明确应用主题是兵棋设计过程中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兵棋的主题决定了兵棋设计过程中需要提取的要素。要素的提取需要采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首先需要基于事物的客观规律和实践经验确定要素类型，如兵棋的环境要素、人员要素、装备要素等；在确定要素类型的基础上再对影响要素的各因素进行量化，通过数据表示各因素对因素的影响，例如在军事兵棋中棋子的战斗力数值、机动能力数值等。2）确定互动关系兵棋中的互动关系即兵棋中不同主题要素间的相互联系，是兵棋主题定位和目的用途的直接体现。例如，军事指挥类兵棋着重体现指挥要素和作战单位行动能力要素间的互动，应急救援类兵棋着重体现自然灾害影响要素与救援力量部署能力要素间的互动等。兵棋中的互动关系层级越简单，则兵棋的主题就越明显；互动关系层级越复杂，则兵棋的主题就越容易出现泛化。3）建立裁决规则兵棋裁决规则的实质是兵棋各主题要素间的系统化联系，是主题要素在现实中的运行规律和行为准则在兵棋中的体现。例如，与平原地形相比，山地丘陵地形下单位的机动能力会下降；与平原地区相比，高原地区直瞄武器射击性能会降低等。裁决规则的建立同样要采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统计数据、算法模型以及已有的实践经验、逻辑都是裁决规则的基本依据。4）实施交互对抗在兵棋推演中，互为对手的双方或多方一定会出现交互对抗。所谓交互，就是指一方的行动会对另一方或多方的行动产生影响；所谓对抗，就是指在推演各方的行动都是根据决策结果实时开展的，而不是提前设计的。交互对抗是兵棋推演区别于其他模拟系统的首要特点，如果没有交互对抗的存在就不存在所谓的兵棋推演。3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的研究基础3.1学术研究基础1）公安工作理论研究警察是国家暴力机器的重要组成部分，代表了国家的意志与秩序。在公安机关人民警察执法过程中，因涉及秩序与自由的对立、警察与公民矛盾分歧的升级和其他的主、客观因素，警察与执法对象间的冲突与对抗是是必然存在的2。公安机关在组织机构方面实行军事化管理3，公安机关领导者及指挥机构为达到一定目的，需要对所属警力和相关资源进行运筹谋划和发令调度，与之对应的相关活动、行为构成了警务指挥，在应急警务中尤为明显4。兵棋推演的实质是模拟指挥对抗，公安工作中存在的冲突对抗和指挥活动为兵棋推演的应用提供了基础要素。2）实践参考基础近年来，兵棋推演在军事外领域的应用也逐渐深入，目前国内已经将兵棋推演应用于城市内涝救援、大规模电力中断抢修、公共卫生事件处置等多个领域。在公共安全领域，美国曾专门研发兵棋对恐怖分子可能使用天花病毒对波特兰市实施的恐怖袭击进行推演，以探究如何在病毒袭击中有效控制隔离人群；加拿大农业部门在2019年邀请专家进行应对非洲猪瘟的兵棋推演，以期增强应急处置的时效性和准确性5。此类应用实例均为兵棋推演在公安工作中的应用提供了有益借鉴。3.2现实需要近年来，发挥多警种联合优势的警务合成作战在公安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伴随着多警种、多部门的加入，警务合成作战指挥调度的难度也随之提19总第352期高。同时，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社会转型发展时期人民内部矛盾呈现出了新特点，公安机关必须时刻准备应对各类突发事件，这也对公安机关的应急警务指挥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作为提高指挥决策能力的有效手段，兵棋推演开始受到各地公安机关的重视，部分省份的公安机关开始尝试将兵棋推演应用到警务工作中。但目前国内公安领域尚无专业的警务兵棋系统和相关理论研究，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4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应用的想定场景兵棋推演想定是指在推演实施过程中供各方开展推演作业的基本情况汇总。通常情况下推演想定主要包括有推演初始态势、各方所属力量装备、推演任务、推演意图和各方推演角色等方面的内容。以下对三种典型的应用想定场景进行列举。4.1反恐行动以制造恐怖袭击为主要手段的恐怖犯罪活动具有手段凶残，社会危害性强的特点。在处置过程中警方与暴恐分子间有着激烈的武力冲突与对抗，这使得反恐行动想定与军事类兵棋的作战想定有着相似之处。反恐行动推演想定中，红蓝双方作为主要推演方分别代表警方和恐怖分子，并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加入现场群众、邻国势力等第三方角色；推演的初始态势、所属力量装备根据反恐捕歼战斗、恐怖分子营地搜剿、处置暴恐袭击等不同的反恐行动类型确定。推演中红方的意图是有效控制恐怖分子、降低恐怖活动带来的社会危害，蓝方则以逃脱警方控制、造成人员伤亡与社会恐慌为意图。4.2群体性事件处置群体性事件是社会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的反映，涉事群体在从众心理驱使下表现为通过“集体行动”表达利益诉求，极易对社会秩序产生不良影响6。群体性事件发展的不同阶段冲突与对抗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代表警方的推演红方与代表涉事群体的推演蓝方在事件初期并无不可调和的武力冲突与对抗，随着事件的发展形势发生变化，对抗的形式可能会上升为大规模的武力冲突。在此类想定中，双方的态势和意图会随着事件发展阶段的改变而改变，不同主题要素的互动关系也会随之改变，如事件前期重点在于事件影响扩散与处置力量部署间的互动关系，矛盾计划后重点在于红方现场处置和蓝方现场反抗间的互动关系。另外，想定中红方警械武器的使用必须严格遵守公安机关的相关规定。4.3日常警情处置日常接处警工作是公安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日常警情处置是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中应用最典型的想定场景，具有鲜明的公安特色。日常警情处置中警方要面对的执法冲突与对抗的类型多、情况复杂，此类推演想定的设计需要根据不同警情来进行。此类想定中，各推演方所属力量更加微观，各方力量在某些情况下会具体到单个警组甚至单个人员；推演态势的表现更加依赖于现场环境，推演对地图量化精度的要求提高。想定必须参照相关法律法规对警方行动做出严格的限制，例如警械武器的使用必须经过事先警告，执法现场围观人员可能对现场处置造成的影响也应考虑在内。5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的应用价值5.1有效提升公安机关指挥决策能力通常而言，公安机关的指挥决策能力训练大致可以分为理论学习、技能训练和战例研究等几大部分7。在理论学习中，与传统的课堂理论讲授相比，利用兵棋推演进行教学可以在理论学习过程中为学员提供虚拟的实践场所，同时结合资料研究法和案例教学法，再通过推演即可重现发生过的真实案例与情况，学员也得以从单纯地接受理论转变为亲历历史情况和直接参与指挥决策，在推演过程中推演参与者可以亲身体会各种指挥决策影响因素间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系统化关联8。在实践实训中，与战例模拟训练、想定作业、演练拉动等传统指挥训练手段相比，兵棋推演的优势在于推演过程中各方可以实施交互式对抗，各方的行动由各自的实时指挥决策决定，而非根据方案提前设计，对抗的真实性和有效性得到了保证。5.2完善警务行动预案完善预案是兵棋推演的重要用途之一，历史上德军总参谋部就曾运用兵棋推演对著名的“施利芬计划”进行检验修改，最终为二战中德国成功入侵占领法国奠定了基础9。兵棋推演在完善警务行动预案中的应用价值主要体现在评估方案查找不足和修改方案调整内容两个方面，查找不足和调整内容需要交替进行，循环往复。与传统的预案演示演练评估法相比，在评估与调整两者交替往复的中使用兵棋推演方法可以减轻演练大规模调动警力造成的警力不足，有效降低人员、装备运行成本。作为桌面推演的一类，与沙盘推演、图上作业等评吕嘉琦：兵棋推演在公安工作中的应用前景及构想20舰 船 电 子 工 程2023 年第 10 期估方法相比，兵棋推演具有模拟程度高、数据精确、对抗性明显的优点。5.3推动公安工作理论创新和警用装备研发公安领域内的理论创新实际上就是根据现实中存在的问题、难点重新分析判断各要素在公安工作中的价值和作用，进而对各要素做出更加合理的安排，例如警务工作中情报要素的价值提升推动了情报主导警务等相关警务理论的产生。兵棋推演为公安工作实践提供虚拟的测试场景，推演者可以在兵棋推演中尝试各类警力部署和装备方式，对各类要素的作用和价值进行重新定义。创新理论与实践结合过程中所需的时间与成本可以得到极大的节省。随着技术的发展和公安工作理论的不断创新，警用装备的研制思路逐渐从改进完善旧有装备以充分发挥装备性能转变为用新警务战略和警务工作理论牵引装备研发。在装备研发中，兵棋推演的应用价值主要体现在装备论证阶段，研发者可以通过推演充分了解装备的各项功能和技术指标，并在对抗中充分认识新装备在实战中的表现，就不足之处进行有针对性地改进，避免了因论证不充分导致在装备试制和定型生产过程中的资源浪费。6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的应用路径6.1改进已有的兵棋产品结合公安工作特点对成熟的兵棋产品进行改进是推动兵棋推演在公安领域应用的有效途径。对兵棋产品进行改进首先需要围绕着推演规则进行，警察的行为受到国家法律法规的严格限制，公安领域的兵棋推演规则制定必须以国家的法律法规为依据、与警察行为特点相契合。武警部队是维护国家安全稳定的重要力量，和公安机关担负着共同的职责使命。公安机关可以借鉴武警部队在反恐维稳、边境封控等方面的兵棋研究成果，在规则中突出法律法规对行动的制约，在想定中对行动规模、携带的武器装备、行动任务和意图等方面进行改进以突出公安工作特点。6.2研发专业的警用兵棋推演系统计算机兵棋推演已经成为当下兵棋推演的主要发展方向。当前我国公安领域尚无专业的警用兵棋推演系统，以开设了 兵棋推演 专业课程的中国人民警察大学为例，该校在课程教学、理论研究等方面所使用的兵棋系统仍是军事类兵棋系统，兵棋系统的内容题材、主要功能与公安工作存在较大差异。部分公安机关虽有应用兵棋推演解决问题的现实需要，但找不到参考借鉴的专业兵棋产品。研发公安工作内容题材的专业警用兵棋系统对满足公安工作现实需要具有重要意义。7警用兵棋推演系统设计构想7.1系统基本功能兵棋系统的基本功能大致可以分为推演准备功能、推演实施功能、推演总结功能和推演支持功能四个部分10。四者相辅相成，共同保证了兵棋推演的正常进行。推演准备功能具体可以分为推演编组设定功能、地图管理功能、想定管理功能、棋子单位编辑功能和规则参数设定功能等子功能，其核心是为推演提供相应的数据支持和初始态势设置。推演实施功能能够做到推演进程控制、推演行为导调、推演指令输入、信息综合呈现和推演辅助支持，该部分是实际推演过程的直接体现，是推演得以实现的关键。推演总结功能的目的是实现对推演全过程的回顾和分析，可以实现推演数据的统计分析、推演过程的复盘回放和裁决结果呈现。推演支持功能是整个推演系统运行所需的支持条件的集合，该部分涉及到数据库、网络通讯、系统用户管理等多个方面。7.2警用兵棋的基本组成要素棋盘、棋子、规则是兵棋的基本组成要素。棋盘和棋子是兵棋系统的物质基础，是客观存在的特定表现，而规则则是推演运行的依据11。兵棋棋盘是推演场景的再现，目前六角格棋盘是兵棋推演中最常见的棋盘形式。在日常接处警等警务工作中，民警需要直接面对违法犯罪嫌疑人，双方行为的作用距离短，因此对棋盘的单位距离精度提出了更高要求。一般而言，军队战术类兵棋的棋盘单位距离在200m左右，在公安领域兵棋棋盘的单位距离需要降低到50m甚至20m以内，这对地图量化提出了更高要求。同时，由于执法环境的多样，应用于公安领域的兵棋棋盘对城市环境、建筑室内环境等方面的地图量化有着更高要求，更多的社会环境因素需要通过棋盘呈现。兵棋棋子是推演各方所属力量在推演中的表示方法。手工兵棋将棋子分为单位棋子和注记棋子，后者主要用来表示推演场景中的地物、发生的事件和单位棋子状态。在计算机兵棋推演中，注记棋子则通过信息显示系统直接显示在屏幕上。可以参照军队标号设计警察标号用以表示不同的单位，并根据不同的警种和职能设置不同的能力值，21总第352期例如警组、警员的战斗能力值、机动能力值，指挥机构的指挥能力值，嫌疑人的藏匿能力值等。能力赋值的点数应当从训练水平、警务工作经验和装备性能指标量化三个方面进行综合考量。图1某兵棋系统棋盘棋子类型编号隐蔽值更换三维图标分值工事障碍棋子属性装甲级别作战方式行进向射击能力武器多样化承载能力打击间隔时间越野速度乡村公路行军速度一般公路行军速度等级公路行军速度图2某兵棋系统单位棋子界面兵棋规则是指导兵棋推演实施的基本准则，是对兵棋相关行为的规定和约束，是兵棋推演的核心要素12。研发专业的警用兵棋系统首先需要建立符合公安工作规律和特点的规则体系。完整的规则体系通常包括推演流程规则、单位行动规则和裁决规则，采用实践经验与数据量化相结合的方法，根据警务指挥活动的程序制定推演流程规则，根据警务行动规律制定警方行动规则，根据各类警用装备的性能参数制定裁决规则。警察的行为要受到国家法律法规的严格制约，警用兵棋的规则设定必须充分体现出法律法规对警察行动的影响。例如，与军事类兵棋相比，警察在与违法犯罪嫌疑人的冲突对抗中使用武器的目的不再是消灭对方，而转变为依法控制对方。7.3兵棋系统基础框架数据单元、转换单元和显示单元共同构成了兵棋系统的基础框架，三个单元共同承担了兵棋系统推演准备、推演实施和推演总结的基本功能。数据单元由地理数据模块、态势能力数据模块、规则数据模块三个部分组成，作用是收集、汇总推演过程中需要的各类数据信息。例如，警务行动发生场景内的自然地理信息数据和社会环境数据，警用武器装备的技术指标和初始警力部署情况等。转换单元是连接推演准备和推演实施的桥梁和纽带，承担着将数据信息转化为兵棋推演要素的功能，经此单元处理后各类数据转化为棋盘、棋子模型、规则、想定等实体推演要素。显示单元则承担了将推演过程进行呈现的功能，兵棋要素和各方的推演活动得以在计算机屏幕上得到体现，推演者可以通过操作系统展开推演。推演数据信息数据采集推演导演组公安领域的推演任务需求转换单元显示单元数据单元公安领域专家警用兵棋推演系统操作平台推演红方推演蓝方地理数据模块态势能力数据模块规则数据模块规则生成模块想定生成模块地图六角格化模块场景显示模块裁决结果显示模块推演进程显示模块图3警用兵棋推演系统的基础框架示意图C/S（客户机/服务器）架构和B/S（浏览器/服务器）架构是兵棋推演系统常用的两种系统架构。随着数据加密传输技术的发展进步，B/S架构的安全性得到了明显提高。B/S架构下进行推演时参训者只需接入互联网便可在任何操作系统中登录推演系统，平台的兼容性和便利性得以有效提高，同时还具有维护成本低、功能易扩展、可生成多种题材的兵棋推演想定的优点13。基于B/S架构构建兵棋推演系统，兵棋系统的基础功能能够得到更好的保障。8结语当前以“情报、指挥、行动一体化”为主要特征的“合成作战”新型警务工作模式在公安领域得到的广泛应用，提高警务指挥决策能力成为公安机关的现实需要。兵棋推演可以模拟警察在执法过程中与执法对象间的冲突与对抗，实现双方的实时交（下转第76页）吕嘉琦：兵棋推演在公安工作中的应用前景及构想22总第352期真结果表明，对于纵向运动的弹性飞行器模型，该控制器具有较高的控制精度以及较快的收敛速度，可以有效地应用于控制系统的设计，具有较强的工程适用性与实效性。参 考 文 献1孙聪.高超声速飞行器强度技术的现状、挑战与发展趋势 J.航空学报，2022，43（06）：8-27.2张远，黄旭，路坤锋，等.高超声速飞行器控制技术研究进展与展望 J.宇航学报，2022，43（7）：886-879.3XU B，SHI Z K.An overview on flight dynamics and control approaches for hypersonic vehicles J.Science ChinaInformation Sciences，2015，58（7）：7-27.4郁嘉，杨鹏飞，严德.高超声速飞行器模型不确定性影响分析 J.航空学报，2015，36（1）：192-200.5周敏，周军，林鹏.降低气动舵操纵耦合的高超声速飞行器总体优化研究 J.西北工业大学学报，2014，32（1）：1-5.6LI H F，LIN P，XU D J.Control-oriented modeling for airbreathing hypersonic vehicle using parameterized configuration approach J.Chinese Journal of Aeronautics，2011，24（1）：81-89.7ZHANG Dengcheng，LUO Hao，ZHANG Yanhua.Aerodynamics analysis of a wide-range morphing hypersonicvehicle J.Journal of Solid Rocket Technology，2019，42（1）：128-134.8MU L X，WANG X M，XIE R.A survey of the hypersonicflight vehicle and its guidance and control technology J.Journal of Harb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2019，51（3）：1-14.9CHEN Jiaye，BAI Yuliang，MU Rongjun.Fault-tolerantcontrol of RLV based on adaptive sliding mode theory J.Journal of Chi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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