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群企业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以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为例.pdf

184商业经济研究 2023 年 18 期引言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与产业分工的不断扩展，使企业置身于充满不确定性的环境中，越来越多的企业采用技能型战略联盟构建产业创新网络，逐步形成了产业集群网络。已有研究表明，与非集群企业相比，嵌入于集群中的企业通过与供应商、经销商、科研机构等外部网络主体建立合作关系，形成较稳固的创新网络，集群企业利用自身网络能力高效获取异质性知识、信息等资源，从而形成独特的企业能力，因此更具有创新性。突破性创新作为一种可以促进产品性能发生巨大改变、帮助企业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创新行为，可以创造新的市场、改变市场竞争基础并刺激产业竞争规则或者格局的重塑。但是，由于市场、技术、组织和资源等不确定性因素的存在以及市场竞争环境的不可预测性，突破性创新对企业知识储备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此，集群内企业运用网络能力进行知识融合、重构以及如何借助互补型知识整合活动提升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显得尤为重要。从已有研究来看，绝大多数学者认为网络能力作为一种关键能力，有助于提升企业创新绩效。但是关于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的互动机理、网络能力如何支持企业突破性创新以及两者之间连接机制的研究仍有待挖掘。综上，本文从互补型知识整合视角出发，以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为研究对象开展实证分析。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以下简称“郑州航空港区”）是尚海燕 副教授（郑州工业应用技术学院管理学院 河南郑州 451150）内容摘要：本文旨在构建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突破性创新绩效的概念模型，以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为研究对象，分析阐释互补型知识整合对于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的特殊作用。在理论分析和专家咨询的基础上，通过对 235 个集群类商户和企业问卷调查资料的整理并研究分析发现：集群企业网络能力能够正向促进突破性创新绩效；互补型知识整合在集群企业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起到部分中介作用，知识交流、共享和触发群体成员的思维活动，可以显著提升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关键词：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突破性创新绩效中图分类号：F27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9397（2023）18-0184-05文章著录格式：尚海燕.集群企业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以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为例 J.商业经济研究，2023（18）：184-188我国区域产业集群建设的典型代表。郑州航空港区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吸引高端要素集聚，目前已经构建了航空物流产业集群，精心打造了航空物流、高端制造业、现代服务业、电子信息等八大产业集群。集群内网络能力、知识整合两大因素为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实现发挥了重要作用，为推动国家和河南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做出了突出贡献。为了揭示其中的影响机理和作用机制，本文以其作为研究对象进行实证研究，构建了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突破性创新绩效的概念模型，在分析阐释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关系的基础上，重点探索互补性知识整合是否在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发挥桥梁作用。本文一定程度上细化了网络能力、知识管理与管理创新等相关领域的研究理论，同时为进一步提升郑州航空港区集群企业创新绩效提供有益的借鉴和参考。相关理论与研究假设的提出（一）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关系在集群企业创新管理活动中，网络能力对企业利用外部社会网络获取知识等外部稀缺资源具有积极作用。国内学者范钧（2014）、李纲（2017）等将网络能力界定为企业基于内部知识，建立起与其他行为主体之间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对外部网络资源进行获取、应用、分享和整合，在获取外部稀缺资源的同时，积极维护好集群企业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以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为例基金课题：2019 年度河南省科技厅软科学研究项目“产业结构升级背景下人口流动与中原城市群经济协调发展研究”（192400410281）区域经济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贸易经济类核心期刊185各层次网络关系，以此更新自身能力、提升创新绩效、引导网络变革的动态能力。本文借鉴并整合上述观点，进一步将网络能力细分为三个维度：分别为网络规划能力、资源管理能力和关系管理能力。其中网络规划能力是指企业在梳理内部拥有资源的基础上，灵敏捕捉外部网络价值与机会，对外部资源进行感知并预测其潜在演化方向的管理能力；资源管理能力是指企业根据发展需要，利用已有的外部网络关系，通过自身积累的组织资源和网络经验获取企业所需知识、信息等资源基础的能力；关系管理能力是指有效甄别合作伙伴，并通过内部和外部协调建立亲密协同创新关系的能力，以便在快速变化、不确定和高度竞争的外部环境中与合作伙伴创造价值。突破性创新可追溯到熊彼特（1910）谈到的“创造性破坏”思想，它会在产品（工艺、服务）性能上创造全新的特色，使产品性能发生巨大跃迁或者产品成本大幅度降低，是一种能对市场规则、行业竞争态势和产业版图都产生决定性影响的技术破坏型创新。对于集群性企业而言，由于发展路径的相互依赖和集体刚性，基于共同愿景的实现及社会网络能够有效提升创新绩效。要实现突破性创新，就必须有效利用外部网络获取所需要的资源、知识、技术与信息等。受集群性资源、知识分享和管理特性的决定和影响，突破性创新绩效也是由其活动内的效率和效果决定和评价的。本文依据理论分析同时也借鉴已有的相关研究观点，采用产品创新、企业盈利、市场占有率等对突破性创新绩效进行考量与评价。Kahkanen&Virolainen（2011）的研究表明，当企业嵌入于战略价值网络而形成外部社会资本后，可以帮助企业带来显著的市场优势并提升其突破性创新绩效；郭立强（2013）以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中小企业为研究样本，对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关系进行了规范的实证研究，发现网络能力有助于提高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中小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简兆权等（2018）对珠三角地区 243 个企业样本的实证研究结果也表明网络能力与企业的服务创新绩效呈现显著正向影响关系。范钧等（2014）的实证研究结果发现，企业网络能力中的网络配置能力和网络运作能力维度均对突破性创新绩效有显著正向影响，网络能力还通过促进组织隐形知识获取帮助企业提升突破性创新绩效。王核成等（2020）基于资源基础观和企业能力理论，探究了资源识取行为对制造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机制，结果表明资源识取（界内和跨界）均有利于制造企业创新绩效的显著提升；能力重构中的能力进化方式（能力替代方式）在界内资源识取（跨界资源识取）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中发挥中介作用。基于上述分析，提出假设：H1：网络能力对突破性创新绩效具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二）互补型知识整合的中介作用魏江等（2014）将互补型知识整合的功能描述为当企业目前缺乏某类知识且短时间内尚不具备发展某类知识的条件和能力时，通过嵌入企业外部知识网络获取该类知识，经过知识获取、解构、融合、重构四个环节的知识整合过程，将外部知识内化为企业新知识，以此降低企业知识冗余度，增加知识存量，提升企业发展能力和突破性创新绩效。王金凤等（2020）从企业生命周期视角出发，发现外部知识异质性在企业成熟期和衰退期正向影响突破式创新绩效，但影响程度逐渐减弱。从企业微观过程的视角出发，本文将互补型知识整合界定为：为实现长期绩效改进、提升和突破性创新，企业对来自外部网络中不同主体、内容、形态的互补性知识进行获取、解构、融合与重建的动态循环过程。集群企业通过群内知识溢出和集群学习，可促进集群企业内部知识的转移、共享、产生和扩散，由此推动集群企业的创新和成长。Hendry&Brown（2006）认为集群企业不仅集群内企业间网络较为丰富，而且本地研发网络水平高于一般企业，这两大优势使得集群企业具有更高的绩效。但是集群企业无法直接通过网络能力获取的外部知识提升企业的突破性创新绩效，在这个过程中，必然涉及到知识由外部到内部的转化、吸收、重构与应用，也就是知识整合的过程。为保持持续创新与竞争优势，集群企业会通过互补型知识整合，使外部知识在内部组织中有目的地流动和扩散，使不同来源的异质性知识相互交融，以达到内外部知识优势互补，从而实现知识存量增加并产生新的能够促进集群企业创新的新知识。王林（2021）验证了网络决策水平、网络配合水平、网络获取水平正向影响生产性服务企业的竞争绩效，探索性学习在网络能力和市场绩效、技术绩效之间发挥中介作用。魏江（2014）的研究表明，在制造业产业集群中，集群企业互补性知识整合有助于实现集群企业创新能力质的突破，在知识网络双重嵌入与突破式创新能力提升之间发挥中介效应。张旭锐等（2015）构建社会网络关系视角下的结构-行为-绩效模型，实证分析结果表明，外部知识整合（知识获取、吸收和应用）有利于企业探索式创新绩效的提高，且在网络异质性与探索式创新绩效的正向关系中起中介效应。屠兴勇等（2019）实证检验了创业者的网络能力可以显著正向预测渐进式创新绩效，且知识资源获取在网络能力与渐进式创新绩效的正向影响关系中发挥中介传导作用。黄婧涵（2019）整合知识管理理论与创新理论，剖析了创新开放度影响Region Economic186商业经济研究 2023 年 18 期企业创新绩效的作用机制，结果表明知识整合在其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基于上述分析，提出假设：H2：互补型知识整合在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发挥中介效应。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构建了“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突破性创新绩效”的理论模型。如图 1所示。研究方法（一）数据收集本文主要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结合实地走访、委托他人、网络渠道等多种调研方法，对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的企业和商户进行调查。发出问卷总计 300 份，实际回收 262 份，其中有效问卷 235 份，问卷有效率为89.7%。样本特征如表 1 所示。（二）变量测量问卷内容主要包括企业基本信息调查表、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突破性创新绩效四部分。除了企业基本信息采用选择题形式外，本文量表均采用 Likert5 级量表进行测评。1.网络能力的测量。本文参考范钧（2014）、李纲（2017）研究中的网络能力量表，并进行了适度修改。修改过的量表包括网络规划能力、资源管理能力与关系管理能力三个维度，由 11 个项目组成。其中网络规划能力维度包含 3 个题项，如“我们能塑造企业网络的愿景和目标”，资源管理能力与关系管理能力维度分别包含 4个题项，如“我们能够判断外部网络提供的资源是否有用”“我们有充分的能力保持与网络关系主体的频繁联系和友好交流”。三个维度的Cronbach s分别为0.744、0.860、0.869，该量表的 Cronbachs 为 0.822。2.互补型知识整合的测量。本文参考魏江（2014）研究中的互补型知识整合量表。该量表包括知识获取、知识解构、知识融合与知识重构四个维度，由 14 个项目组成。其中知识获取、知识解构、知识融合维度分别包含 3 个题项，如“合作伙伴愿意与我们分享知识”“我们对外部获取到的知识熟悉度高”“我们能将外部获取的知识应用与实践”。知识重构维度包含 4 个题项，如“我们能将外部获取的知识举一反三”。四个维度的Cronbachs 分别为 0.830、0.865、0.820、0.819，该量表的 Cronbachs 为 0.787。3.突破性创新绩效的测量。本文采用范钧（2014）研究中的突破性创新绩效量表。该量表由 6 个题项组成，如“我们开发新技术/新服务、推出新产品的周期不断缩短”。该量表的 Cronbachs 为 0.836。4.控制变量。问卷调查过程中收集了公司规模、成立时间、业务类型的基本信息，基于产业集群存在的客观必然性和活动效率的有效性，考虑到突破性创新绩效会受公司规模和成立时间长短的影响，分析时只确定了公司规模和成立时间作为控制变量。（三）数据处理本文采用 SPSS21.0 数据分析软件对问卷收集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首先，利用 Harman 单因子法检验数据是否存在共同方法偏差。其次，对自变量、中介变量、因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及相关系数检验，并采用多元回归分析方法验证本文的研究假设。最后，运用SPSS21.0 软件的 Process 程序进行 Bootstrap 检验，分析互补型知识整合对网络能力和突破性创新绩效中介效应的稳健性。数据分析与研究结果（一）共同方法偏差检验本研究有效数据主要通过问卷调查形式获取，为避免存在共同方法偏差问题，本文采用 Harman 单因子检验法予以检验，分析未旋转设置的主成分因子，SPSS21.0 统计分析显示：特征根最大的因子方差解释率为 27.019%，远低于所有因子累积方差解释率（67.895%）的一半，表明数据良好。图 1 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关系模型表 1 样本的描述性统计（N=235）表 2 均值、标准差及变量间的相关系数注：*表示 p0.05，*表示 p0.01。区域经济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贸易经济类核心期刊187（二）描述性统计检验及相关分析对自变量、中介变量、因变量进行描述统计分析及相关分析，结果如表 2 所示。在变量的相关分析中，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显著正相关（r=0.249，p0.05）；网络能力与互补型知识整合显著正相关（r=0.174，p0.05）；互补型知识整合与突破式创新绩效显著正相关（r=0.455，p0.05）。（三）假设检验在控制了规模、成立时间因素后，运用多元回归分析考察网络能力对互补型知识整合和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影响作用，并根据 Baron 和 Kenny（1986）提出的中介变量的三个判断条件和检验步骤来分析互补型知识整合的中介效应。第一步，检验网络能力是否对突破性创新绩效产生显著影响；第二步，检验网络能力是否对互补型知识整合产生显著影响；第三步，检验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是否对突破性创新绩效产生显著影响。做出判断时，首先分析互补型知识整合对突破性创新绩效影响效应是否显著，如果显著，再分析网络能力对突破性创新绩效的作用大小有所减弱（起部分中介效应）或不显著（起完全中介效应），则互补型知识整合的中介作用成立。具体实证研究结果如表 3 所示。模型 3、模型 4、模型 5 都将突破性创新绩效作为被解释变量，模型 4 在模型 3 的基础上加入了网络能力自变量，结果显示网络能力对突破性创新绩效的预测作用显著，且为正向影响（=0.250，p0.01），R2由模型 3 中的 0.02 增加到模型 4 中的 0.063（R2=0.061，p0.001），假设 H1 得到支持与证实，同时满足了检验中介效应存在的第一个条件，即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显著相关。模型 1、模型 2 都将互补型知识整合作为被解释变量，模型 1 显示，在控制变量中，规模能够显著影响到互补型知识整合（=-0.156*，p0.05），模型 2 在模型1 的基础上将网络能力引入模型后，网络能力对互补型知识整合具有显著正向影响（=0.167，p0.05），R2由模型 1 中的 0.025 增加到模型 2 中的 0.052（R2=0.027，p0.05），满足了中介效应存在的第二个条件，即网络能力与互补型知识整合显著相关。模型 5 的结果表明，当网络能力、互补型知识整合同时引入回归方程后，R2由模型 4 中的 0.063 增加到模型 5中的 0.238（R2=0.175，p0.001），互补型知识整合的回归系数显著（=0.430，p0.001），网络能力对突破性创新绩效的作用大小有所减弱，网络能力的回归系数由0.250（p0.001）降为 0.178（p0.01），根据验证中介效应是否存在的第三个条件，得出互补型知识整合在集群企业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关系中起部分中介作用，假设 H2 得到支持与证实。（四）稳健性检验为了进一步验证互补型知识整合中介效应的稳健性，本文依据 Preacher 和 Hayes（2004）提出的方法，运用拔靴法（bootstrappingmethod）进行中介效应显著性的再次检验。在原有数据（N=235）基础上，随机抽样次数设定为 5000，选择 95%的中介效应置信区间。如果检验结果中显示偏差纠正的置信区间不包括0，则表明互补型知识整合的中介效应显著，具体结果如表 4所示。结果显示，在集群企业网络能力对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影响关系中，间接效应的 95%置信区间为 0.0293，0.1405，不包含 0，互补型知识整合的中介效应显著，且中介效应大小为 0.0799，表明互补型知识整合起部分中介作用，其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 29.6%，假设 H2 得到再次验证。研究结论与展望（一）主要结论1.集群企业网络能力能够正向促进突破性创新绩效。集群企业的网络能力越强，获取的互补型资源越丰富，越有助于提升其突破性创新绩效。在多元化、不确定的市场环境中，网络能力可在一定地域范围内帮助集群企业快速获取异质性知识、复杂技术等关键资源，产业网络中资源识取行为对企业创新绩效的提升具有积极影响，发挥着重要作用。这与王益锋（2016）、程跃（2022）等学者的研究结论是一致的。因此，集群企业要注重网络能力的培育，优化组织内外部网络关系，提升资源识表 3 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互补型知识整合的中介作用检验（N=235）注：*表示 p0.05，*表示 p0.01，*表示 p0.001。表 4 互补型知识整合中介效应的 Bootstrap 检验Region Economic188商业经济研究 2023 年 18 期别与获取能力，这将有助于提升企业的突破性创新绩效，助推企业成长。企业通过知识整合可以发现和识别外部知识，并使其融入企业现有知识存量，实现知识交流、共享，触发群体成员的思维活动，通过相互激发、评价、修正与深度挖掘，逐渐形成全新的知识，推动企业知识创新并提升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2.互补型知识整合在集群企业网络能力与突破性创新绩效之间起到部分中介作用。集群企业网络能力对突破性创新绩效发挥作用的大小需要通过集群企业自身具备的互补型知识整合能力，企业从外部合作伙伴获取的知识资源可能是分散的、无序的，只有将它们梳理出有序的、系统的知识并融合在企业已有的知识体系整合成为新的知识体系后，才能帮助集群企业的突破性创新得以实现。庄小将（2016）的研究也表明：通过构建知识网络，产业集群企业获取的外部异质性新知识，在防止企业内部知识结构化的同时，可以吸收内化为自身的知识存量，逐渐形成全新的知识，推动企业知识创新，有助于提高集群企业技术创新绩效。（二）研究展望本文的数据统计均通过了信度和效度检验，实证研究基本验证了假设，由于研究条件限制，本研究的样本仅取自郑州航空港经济综合试验区，其研究结论的外部效应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因此未来研究可选择不同区域收集更多样本数据进行比较分析，深化产业集群突破性创新绩效的研究。本文采用的横截面数据，相比较纵向数据，没有涉及到企业创新绩效动态演化的过程，未来可进行持续跟踪，分析不同时间节点集群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的动态变化。参考文献：1.Schoenmakers W，Duysters G.The technological ori-gins of radical inventions J.Research Policy，2010，39（8）2.范钧，郭立强，聂津君.网络能力、组织隐性知识获取与突破性创新绩效 J.科研管理，2014（1）3.李纲，陈静静，杨雪.网络能力、知识获取与企业服务创新绩效的关系研究网络规模的调节作用 J.管理评论，2017（2）作者简介：尚海燕（1985-），女，山东莱芜人，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区域经济与管理创新。4.魏江，徐蕾.知识网络双重嵌入、知识整合与集群企业创新能力 J.管理科学学报，2014（2）5.Kahkanen A.K，Virolainen V.M.Sources of structural power in the context of value netsJ.Journal of Purchasing and Supply Management，2011，17（2）6.郭立强.网络能力对 KIBS 中小企业突破性创新绩效影响的研究 D.杭州：浙江工商大学，20137.简兆权，李敏，叶赛.企业间关系承诺与信息共享对服务创新绩效的影响网络能力的作用 J.软科学，2018，32（7）8.王核成，李鑫.资源识取行为、能力重构与企业创新绩效网络惯例的调节作用 J.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26（1）9.王金凤，王孟琪，冯立杰.外部知识异质性、知识多元化与突破式创新绩效基于企业生命周期视角 J.软科学，2020，34（12）10.Hendry C，Brown J.Dynamics of clustering and per-formance in the UK op to-electronics industryJ.Regional Studies，2006，40（7）11.王林.企业网络能力与竞争绩效相关性分析：基于探索性学习的中介效应 J.商业经济研究，2021（19）12.张旭锐，张颖颖，李勃.网络异质性、外部知识整合与探索式创新绩效基于陕西省孵化企业的实证分析 J.科学决策，2015（11）13.屠兴勇，王泽英，张琪，何欣.基于动态环境的网络能力与渐进式创新绩效：知识资源获取的中介作用 J.管理工程学报，2019，33（2）14.黄婧涵，蓝庆新，李飞.创新开放度、知识整合和企业创新绩效基于跨国知识搜索视角的实证研究J.技术经济，2019，38（7）15.王益锋，王晓萌.网络能力、资源获取与技术创新绩效基于科技型小微企业的实证研究 J.科技管理研究，2016，36（6）16.程跃，罗曼萧.创新网络地理边界拓展对后发区域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的影响研究 J.时代经贸，2022，19（7）17.庄小将.知识溢出对集群企业技术创新绩效影响基于传统产业集群企业的实证研究 J.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6（10）区域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