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水市三中高一班级期末考试 语文试题一、单项选择题(每小题2分,共24分)1下列加点字的读音全都正确的一项是()A纤(qin)细蕈(xn)菌 将(qin)子无怒 给(j)予答复B修姱(ku) 溘(h)死 小人所腓(fi) 一叶扁(bin)舟C主簿(b) 吐哺(b) 酾(sh)酒临江 清流激湍(tun)D嗟(ji)悼 修禊(x) 冯(pn)虚御风 放浪形骸(hi)2下列各组词语书写无误的一项是()A浅尝辄止竟相诽谤鉴署杯盘狼藉B骇人听闻无济于事枷索流觞曲水C巍巍峰巅终南捷径訾詈鼓瑟吹笙D苍海一粟取之无禁脉胳夙兴夜寐3. 依次填入下列句子横线处的词语,最恰当的一项是( )(1)我要给阿Q做正传,已
2、经 一两年了。但一面要做,一面又往回想,这足见我不是一个“立言”的人,由于从来不朽之笔,须传不朽之人(2)这些年全国不少优秀老师在“孔雀东南飞”,这所出名中学更是经常来一些南方考察团,有不少名义上是考察,实际上却在挖 ,暗地里动员这里的老师“南飞”。(3)旧西藏的农奴主以野蛮、残酷的刑罚维护封建农奴制度,动辄对农奴施以剜目、割耳、断手、剁脚、投水等 的酷刑。可流亡在外的达赖对此只字不提,竭力掩饰,却对西藏的进展、进步百般诋毁和攻击,以编造 谎言哄骗世界舆论。A不只 墙角 骇人听闻 耸人听闻 B不止 墙脚骇人听闻 耸人听闻 C不止 墙脚 耸人听闻 骇人听闻 D不只 墙角耸人听闻 骇人听闻4.下列
3、各句加点的成语,使用恰当的一句是 ( )A金融危机爆发后,那些怀瑾握瑜的珠宝商懊悔不迭,因未能准时脱手,导致财宝急剧缩水。B9日凌晨,以色列军队空袭了加沙地带的一所房屋,导致6名平民死亡,这真是祸起萧墙。C. 中国首富黄光裕因涉嫌经济犯罪被拘,这位商界奇才知法犯法,身陷囹圄,让人不行理喻。D. 二十一世纪,亚洲国家在世界上发挥巨大作用,这是毋庸置疑的,是任何力气都无法阻挡的。5.下列各句中,没有语病且句意明确的一项是 ( )A 王羲之被后世称为“书圣”,王献之则被后世评价认为可与其父比肩的书法家。B 苏轼的散文以扎实的功力和奔放的才情,进展了欧阳修平易舒缓的文风,为散文创作进展了新天地。C王羲
4、之在兰亭集序中描述了生命的不同状态,抒发了自己高旷的宇宙情怀。D. 王安石和欧阳修是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乐观参与者,他的散文创作以论说文的成就最为突出。6下列句子中,标点符号使用正确的一项是()A每当人们看到西海上那巡回作业的挖泥船、建筑工地上那繁忙吵闹的吊车、吊塔,拔地而起的线杠、木塔、宿舍楼,没有谁不对建设中的新开发区赞美不已。B怎样衡量一个人记忆的好坏呢?一般有以下四个标准:记忆的广度,记忆的速度,记忆的长期性,记忆的精确性。C整治马家沟河的消息传出后,很多市民格外关怀这河怎么治理?两岸居民将怎么办?D毛泽东有两句诗:“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我从中感受到了共产党人的大无畏精神。
5、7、下列对文学常识的表述,正确的是()A、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录周代诗歌305篇。原称“诗”或“诗三百”,分为风、雅、颂三大类,其中“雅”又分“大雅”和“小雅”,主要来自民间。其艺术手法主要为赋、比、兴,对后世影响很大。B、“楚辞”是春秋时期兴起于楚国的一种诗歌样式。楚辞的主要作者是屈原,此外还有宋玉、唐勒、景差等人。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屈原的代表作离骚,因此后人又把“楚辞”的体裁称为“骚体”,是我国现实主义文学传统的发端。C、乐府原为汉武帝刘彻设置的音乐机关,专事制作乐章并采集整理各地民间俗乐和歌辞。这些乐章、歌辞,后来就叫“乐府”,成为继诗经、楚辞而起的一种新诗体。后来一些虽
6、未合乐而袭用古乐府旧题或仿照乐府体裁的作品,也统称乐府。D、孔雀东南飞是我国古代最长的叙事诗,与木兰辞并称为“乐府双璧”,这两首诗与韦庄的秦妇吟合称“乐府三绝”。古诗十九首是西汉末年文人五言诗的选辑。最早见于萧统的文选。后人称它为“五言之冠冕”,赞颂它“天衣无缝,一字千金”,被誉为“千古五言之祖”。8.下列加点字的意思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A、我戍未定,靡使归聘。聘,访问,探问 B、士也罔极,二三其德。罔,没有C、怨灵修之浩荡兮。浩荡,荒唐,没有准则。 D、始适还家门。适,刚刚。9. 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A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夫夷以近,则游者众B自其不变者而观之
7、/而余亦悔其随之C侣鱼虾而友麋鹿/夫孰异道而相安 D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足以极视听之娱10.下列各组文言句式类型相同的是( )A此非曹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凌万顷之茫然B客有吹洞箫者/大王来何操C. 虽无丝竹管弦之盛/当其欣于所遇D.不能喻之于怀/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11下列句子中没有通假字的一项是A芳菲菲其弥章 B箱帘六七十 C屈心而抑志兮 D匪来贸丝12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意思与现代汉语相同的一项是A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 B枝枝相掩盖,叶叶相交通C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D送子涉淇,至于顿丘二、古代诗文阅读(共40分)(一)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1316题。(共16分)初,贾岛连败文场,囊箧空甚,遂
8、为浮屠,名无本。来东都,旋往京,居青龙寺。元和中,岛独按格入僻,以矫浮艳。当冥搜之际,前有王公贵人皆不觉。自称碣石山人。尝叹曰:“知余素心者,惟终南紫阁、白阁诸峰隐者耳。”虽行坐寝食,苦吟不辍。尝跨蹇驴张盖,横截天衢。时秋风正厉,黄叶可扫,遂吟曰:“落叶满长安。”方思属联,杳不行得,忽以“秋风吹渭水”为对,喜不自胜,因唐突大京兆刘栖楚,被系一夕,旦释之。后复乘闲策蹇访李凝幽居,得句云:“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又欲作“僧敲”,炼之未定,吟哦,引手作推敲之势,傍观皆讶。时韩退之尹京兆,车骑方出。不觉冲至第三节,左右拥至马前。岛具实对,未定“推”“敲”,神游象外,不知回避。韩驻久之,曰:“敲字佳
9、。”遂并辔归,共论诗道。结为布衣交,遂授以文法。去浮屠,举进士,愈赠诗云:“孟郊死葬北邙山,日月风云顿觉闲。天恐文章浑断绝,再生贾岛在人间。”自此名著。时新及第,寓居法乾无可精舍。一日,宣宗微行至寺,闻钟楼上有吟声,遂登,于岛案上取卷览之。岛不识,因作色,攘臂睨而夺之曰:“郎君鲜醴自足,何会此耶?”帝下楼去。继而觉之,大恐,伏阙待罪,上讶之。他日,乃授遂州长江主簿,后稍迁普州司仓。临死之日,家无一钱,惟病驴、古琴而已。当时谁不爱其才而惜其薄命!岛貌清意雅,谈玄抱佛,所交悉尘外之人。岛貌清意雅,谈玄抱佛,所交悉尘外之人。况味萧条,生计龃龉。自题曰:“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
10、。”每至除夕,必取一岁所作,置几上,焚香再拜,酹酒祝曰:“此吾终年苦心也!”痛饮长谣而罢。(选自元辛文房唐才子传贾岛有删改)13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A囊箧空甚,遂为浮屠浮屠:指出家之人,僧人 B攘臂睨而夺之 睨:斜着眼睛看C所交悉尘外之人 悉:生疏D来东都,旋往京 旋:不久14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不相同的一组是()A岛独按格入僻,以矫浮艳/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B韩驻久之,曰:“敲字佳。”/五亩之宅,树之以桑C于岛案上取卷览之/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D乃授遂州长江主簿/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15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A贾岛一开
11、头由于科举连连失利,加上生活贫困,就出家产了和尚。后来得到韩愈的赏识并结为布衣之交;还俗后,中了进士,但萧条的家境始终没有转变。B宣宗微服出行到法乾寺时,遭到了贾岛的污辱。当时贾岛没有认出是宣宗,宣宗也不知道楼上的人是贾岛,贾岛凭外貌断定对方是富贵之人而报以轻视的态度。C贾岛两次冲撞了京兆尹的车队,但结果迥然不同:韩愈心胸豁达,爱才惜才,相比之下,刘栖楚心胸狭窄。D贾岛以苦吟著称,冥思苦想之际,前站王公贵人视而不见,甚至因苦吟而冲撞官员车队而被关押,边走边作“推”“敲”之状以斟酌吟诗选词,这些都表现出他对诗歌创作的痴迷之至。16翻译下面的句子。(10分)尝叹曰:“知余素心者,惟终南紫阁、白阁诸
12、峰隐者耳。”虽行坐寝食,苦吟不辍。译文:_岛具实对,未定“推”“敲”,神游象外,不知回避。译文:_(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718题。(10分)上山采蘼芜两汉乐府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新人虽完好,未若故人姝。颜色类相像,手爪不相如。”“新人从门入,故人从阁去。”“新人工织缣,故人工织素。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余。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注释】蘼芜:一种香草,叶子风干可以做香料。缣、素:都是绢。素色洁白,缣色带黄,素贵缣贱。17解释下面的词语(4分)颜色: 手爪:18“新人从门入,故人从阁去”两句是什么意思?反映了说话者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在表达上起什么作用?(6分
13、)意思: 心理: 作用: (三)名句填空(共14分)19、依据要求补写下列空白(每空1分)(1)氓这首诗中表现女仆人公对男子违反誓言感到愤恨并打算与之绝裂的两句诗是,。反是不思,亦已焉哉!(2)离骚中表现屈原“疾恶如仇,不同流合污”的诗句是,。(3)短歌行中借用典故,表现作者思贤若渴的诗句是:,。但为君故,沉吟至今!(4)归园田居中以比方手法表达作者思归田园的诗句是:,。(5),渺沧海之一粟。,羡长江之无穷。(6),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7)此地有崇山峻岭, , ,映带左右。三、现代文阅读(共18分)20、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至(4)题。古 藤王剑冰翻下来,腾挪上去,再翻
14、下来,再腾挪上去,就像临产前的巨蟒,苦痛地不知如何摆放自己的身体。又似台风中的巨浪,狂躁担忧地叠起万般花样。这该是多少藤的纠缠啊!洋洋洒洒不知多少轮回。可仆人说这只是一棵藤时,我吃惊了。怎么能是一棵藤呢?但它的确是一棵藤,一棵独立的藤,学名叫“白花鱼藤”,属稀有的物种。好美的名字,有色有形,诗意盎然。这棵藤距离何仙姑家庙不远。说它沾了何仙姑的仙气,或何仙姑沾了它的仙气也未可知。仙佛奇踪说:何仙姑为广州增城何泰的女儿,生时头顶有六根头发,经常在山谷之中健行如飞。传奇武则天曾遣使召见她去宫中,入京的途中何仙姑突然失踪,之后白日升仙。这之后还有人为吕洞宾与何仙姑罩上了感情颜色。说何仙姑成仙返回家乡,
15、在家庙的树林里乘凉,师傅吕洞宾欣然而往,匆忙间用神仙拐杖叉住了何仙姑的绿丝带,何仙姑掩面飞往天庭,吕洞宾丢掉拐杖去追何仙姑。于是,仙姑的绿丝带化作了盘龙古藤,吕洞宾的神仙拐杖也变成了支撑古藤的大树。当然这只是传奇,但我照旧会恍惚间把这藤想成是何仙姑长长的六根头发。我敬慕地站立着,品读着这棵意象万千的古藤。它确定受过无尽的苦痛。风雨剥蚀过它,雷电轰击过它,战火遭历过它,它依附的大树,长大,长高,长老,直到一个夜晚轰然倒塌。那伤感的声音,把一棵藤的后半生弄得不知所措。现在那棵树只剩下一段冒出地表的枯树桩。藤,身子一半已朽,一些枝条乱于风中。藤,要么死亡,要么活着。无有依托就不再存有想法,就像失去娘
16、的孩子,自己为自己做桩,自己为自己相绕,直立而起,倒下,再直立。藤留下坚毅、苦痛、挣扎的过程。1300年风霜雨雪,把它变成根,变成树,变成精。藤,木的典范、水土的凝铸、生命的阐述。像不羁的狂草,有重笔有轻染,有淋漓的汁点。因而也就想到,一位90高龄书家出席一个集会,有人上前搀扶说,您老气色不错啊。老人说,色没有了,气还有。而看这藤,乃真气色。据悉,藤照旧6月开花如瑞雪,而后还结果,花开季节,芳香遍地,香气袭人。那该是多么迷人的意境啊!人其实同藤一样,从一点点爬起,活得不知有多困难。要依靠亲人,依靠师长,依靠领导,依靠社会。要学着做人,学着生活,学着应付,学着面对。见过一些社会底层的老人,这些人
17、多是农家人,田间里辛苦一生,渐渐地累弯了腰,在墙角路边聊度余生,那腰也就更像一棵藤。我还在医院里看到一个老态女子,弯了的腰使头几乎垂于地面,走路时双手撑在脚上,脚挪手也挪,身子像个甲壳虫。假如不是住进了产房,你几乎忽视了她是一个女人。可她确的确凿地生出了一个孩子,成为一个母亲,那是个大胖小子呢。这个枯藤一般瘦弱的女人,总是弯曲着身子,幸福地搂着她的白胖的儿子,那是她身上滋长出的嫩芽,是她生命的又一次接续。她不需要谁的怜悯与搀扶,她诠释了一个生命。我们试图找到白花鱼藤的起点与终点。很多的人绕来绕去,终不得结论。它没有根吗?没有头吗?或许真的就找不到答案了,它不再靠根活着,不再靠头伸展,只要生命在
18、体内一息尚存,就以藤的共性,滋生、集中、上升、翻腾。很多人开头同这棵藤照相合影,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角度,它真不同于一棵树、一束花。有的干脆坐在了它弯曲的躯干上,于是又有一些人坐着或趴上去,我真担忧它那枯老的身子会突然颓毁。但藤承受住了,为了我们的某种满足。我们热吵闹闹地走后,它还将留在那里,守着它的岁月,守着它的孤独,当然也守着倔强的形象,被人凝注,被人思考,被人景仰。(选自人民日报20080107第16版)(1)文章开头接受了哪些修辞手法来描写“古藤”?作者这样写的用意是什么?请简要分析。(4分)答:_(2)对于“古藤”,作者的情感态度发生了哪些变化?请用三个词语予以概括。其间导致作者情感变
19、化的内在根由是什么?(4分)答:_(3)“藤留下坚毅、苦痛、挣扎的过程”,结合原文,说说它的具体体现。(4分)答:_(4)结合原文,分析作者为什么说“而看这藤,乃真气色”。(6分)答:_五、语言运用(共8分)21、在下面横线上写两个句子,使其与横线前的句子组成一组排比句。(4分)做不成太阳,就做颗星星,但确定要做最亮的那一颗; ; ;不管自己做什么,确定要做最好的自己!22以“那些不朽的书籍”为陈述对象,重组下面的句子。(4分)我们从那些经受了历史的变迁和朝代的兴亡,虽遭时间冲刷,但内容照旧新颖有用的不朽书籍中,接受前人的学问积累和学说成果。那些不朽的书籍 六、写作(60分)23.时间荏苒,转
20、瞬间同学们来到三中已经半年了。在这半年中应当会有一些人和事对你产生了较大的影响。请以“这件事/这个人,深深地影响了我!”为题,写一篇记叙文。要求:(1)突出人物的性格特征;(2)字数不少于800字;(3)不得抄袭,不得套作。天水市三中高一班级期末考试语文参考答案1、D(A项“纤”读xin;B项“溘”读“k”,“扁”读“pin”;C项,“簿”读“b”。)2、C(A项,竟竞、鉴签;B项,索锁;D项,苍沧、胳络。)3、B(“不止”一是指连续不停,二是指超出某个数目或范围;“不只”是不但、不仅的意思。墙脚:一是指墙根,二是比方基础;墙角:指两堵墙相接而形成的角,是指角本身,也指它里外四周的地方。“骇人
21、听闻”指使人听了格外吃惊,多指社会上发生的坏事;“耸人听闻”指有意说夸大或惊异的话,世人震惊。)4、D (A怀瑾握瑜:比方人具有纯洁高尚的品德;B祸起萧墙:指祸害发生在内部;C不行理喻:不能用道理使他明白。)5、C (A成分残缺,应在“认为”后加上“是”。B句子的主语应是“苏轼”,而不是“散文”;“进展”和“新天地”不搭配,可改为“开拓了新天地”。D“他”指代不明。)6、B (A应把第一个顿号改为逗号,本句有三大方面并列;C.陈述句不能用问号,两问号应分别改为逗号、句号;D.冒号应管到“熊罴”,故“熊罴”后应为句号,且在后引号里。)7、C(A,大雅和小雅主要为贵族作品。B,楚辞起于战国时期。D
22、,古诗十九首是东汉末年文人五言诗的选辑。)8、D适,出嫁。9、D(A以:通“已”,停止;连词,表并列关系。B其:代词,那;代词,自己。C而:连词,表示并列关系;连词,却,表示转折关系。D之:结构助词,的)10、D11C(A“章”通“彰”;B.“帘”通“奁”;D.“匪”通“非”)12A(A坏运气和好运气;B.古:交叉相通,今:运输邮电事业总称;C.古:走投无路,今:经济困难;D. 古:始终到,今:另提一事。)13、C 悉:都,全。14、 D(A以:用来,表目的。B.之:凑音节,无实义。C.在,介词。D.乃:于是,就;表推断,是。)15、 C刘栖楚心胸狭窄无依据。16、参考译文:)曾感叹说:“了解
23、我平素心愿的人,只有终南山紫阁峰、白阁峰众山峰上的隐者罢了。”即使走路、坐着睡觉、吃饭,都不停地苦苦吟诵。贾岛把具体状况照实告知韩愈,说自己无法确定“推”和“敲”哪个好,心思游于物象之外,不知道回避车队了。17、容貌 手艺18、意思:既然故人比新人好,那你还记得当时是怎样对待我的吗?你们从正面大门喜迎新人,而我却从旁边小门黯然离去。心态:有苦痛的回忆,有郁结的怨气。作用:唤醒了故夫的良知,刺痛他负疚的心灵,促使他进一步把新人和故人比较,为后面的反省做预备。19、(1)信誓旦旦,不思其反。(2)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3)青青子衿,悠悠我心。(4)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5)寄蜉蝣于天
24、地 哀吾生之须臾(6)世之奇伟瑰怪格外之观,常在于险远(7)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20、【参考答案】(1)反复、比方、拟人。形象地刻画出“古藤”外形的怪异,渲染“古藤”生命中患病的磨难。为下文的叙述和谈论作张本、铺垫。(2)惊异敬慕景仰。其间变化源自作者对生命的生疏的深化。(3)古藤赖于依附支撑的大树倒塌之后,古藤自己为自己做桩,自己为自己相绕,直立而起,倒下,再直立。历经风霜雨雪的考验,变成根,变成树,变成精。(4)古藤饱经1300年的风霜雨雪,并且失去了赖于依附的大树,但仍能坚韧地活着,有“气”;古藤照旧6月开花如瑞雪,而后还结果,花开季节,芳香遍地,香气袭人,有“色”。由此可见,古藤“乃
25、真气色”。21、参考答案 做不成大路,就做条小径,但确定要做最美的那一条;做不成青松,就做棵小草,但确定要做最坚忍的那一棵。22、【解析】此题应重点把握重新陈述后的语句应句意明确,语句通顺。以“那些不朽的书籍”为陈述对象,应当是“给我们”同时按内在规律挨次排列。【答案】经受了历史的变迁和朝代的兴亡,虽遭时间冲刷,但内容却仍新颖有用,它们能给我们前人的学问积累和学说成果。【译文】当时,贾岛科场考试屡次失利,囊空如洗,就出家为僧,法名唤作无本。他来到东都洛阳,不久又去京都长安,住在青龙禅寺。元和年间,贾岛独辟蹊径,诗风转入冷僻,用来矫正浮艳风气。当他深思搜寻诗句的时候,面前站着王公贵人都视而不见。
26、自号碣石山人。他曾感叹说:“了解我平素心愿的人,只有终南山紫阁峰、白阁峰众山峰上的隐者罢了。”即使走路、坐着睡觉、吃饭,都不停地苦苦吟诵。贾岛曾经骑瘦驴打着伞,横穿大道。当时秋风正猛烈地吹着,树上掉下来的枯叶积累可扫,于是吟道:“落叶满长安。”正思考对句,茫然无所得,突然想到用“秋风吹渭水”作对,兴奋地自己不能把握,因此冒犯了京兆尹刘栖楚的车队,被关押了一夜,天亮时才获释。贾岛后来又乘空闲骑着瘦驴去李凝的隐居之处访问,吟出诗句:“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又想把“僧推”改为“僧敲”,认真琢磨这两个字还不能定夺,就有节奏地诵读着,并伸手做出推门和敲门的姿势,旁边的人看着都很惊异。当时韩愈任京兆尹
27、,正好带着车队出来。贾岛不知不觉撞到第三节车队中,韩愈手下的人一拥而上,把贾岛拉到韩愈马前。贾岛把具体的状况照实地告知韩愈,说自己无法确定“推”和“敲”哪个好,心思游于物象之外,不知道回避车队了。韩愈立马良久,说:“敲字好。”于是与贾岛并骑而归,共同争辩作诗之法。韩愈与贾岛结成平民之交,于是将写作诗文的方法传授给贾岛。贾岛还了俗,考中了进士,韩愈赠送贾岛一首诗:“孟郊死葬北邙山,日月风云顿觉闲。天恐文章浑断绝,再生贾岛在人间。”从今出了名。当时贾岛刚刚考取进士,寓居在法乾寺诗僧无可的住宅。有一天,宣宗微服出行到了法乾寺,听到钟楼上有吟诗的声音,就登上楼去,在贾岛的书案上拿起诗卷看起来。贾岛不生
28、疏皇上,就变了脸色,捋起袖子,斜看着宣宗,夺过诗卷说:“先生你衣食华美也该知足了,懂诗歌干什么呢?”皇上就下楼去了。不久,贾岛省悟了,格外可怕,伏在皇宫阶下等待治罪,皇上感到很惊诧。后来,就让贾岛做了遂州长江县的主簿,后来渐渐升为普州司仓。临死的时候,家里没有一文钱,只有病驴一头,古琴一张而已。当他的死讯传开的时候,谁不爱怜他的诗才而惋惜他命薄啊!贾岛面貌消瘦而神情不俗,爱谈论玄理,信仰佛教,他结交的伴侣都是尘世外的人。他的家境萧条,生计困难。自己题诗说:“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每到除夕之夜,贾岛必定会把一年所作诗歌拿出来放在几案上,焚了香,拜上两次,并洒酒在地祷告
29、说:“这是我一年来的苦心啊。”然后举怀痛饮放声唱歌才罢休。诗歌鉴赏:这首诗在艺术构思上颇有独到之处。作者不是像国风邶风谷风那样接受如泣如诉的怨愤之语出之,也不是像卫风氓那样接受回忆倒叙的方式出之,而是截取了生活中的一个巧遇场面,接受对话的方式来揭示一对离异之后的夫妇的心理状态和各自的感受,从而鞭挞了喜新厌旧者的灵魂,批判了不合理的封建夫权。诗用叙事之笔开头:“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从“故夫”一词,可以知道“采蘼芜”的主语是弃妇。古人认为佩蘼芜可以多子。弃妇于此物本无所用,而现在上山采摘,示意她已经再婚。在她满载而归的时候,碰巧遇到了“故夫”。巧遇时的情状如何,诗中没有直说。但“长跪问故夫”
30、一语,侧面说明“故夫”的脸上颇有几分惭悔之色。若是怒目相向,则弃妇就决不会“长跪”相问了。弃妇被无端遗弃,缘“故夫”的喜新厌旧,所以这次巧遇,她倒要有意问问新妇的状况了。“复何如”,犹言又怎样,话中不无责怪之意。“故夫”于惭悔之余,不得不以实情相告。“新人虽言好”,尚属自我解嘲语,忸怩之态可掬;“未若故人姝”,才是真实语,懊悔之情如见。“颜色类相像”句,活画出喜新厌旧者的心理。当时弃妇被逐,自是“颜色”不如“新人”之故。而“新人”入门既久,渐成旧人;弃妇转嫁他人,已成他家“新人”。“故夫”以喜新厌旧之目光视之,转觉己之“新人”,与已成他家“新人”之弃妇,颜色无复区分,岂止无复区分,从“手爪不相
31、如”一句,知“新人”亦已招厌。“新人从门入”两句,余冠英有精辟的分析:“两句必需作为弃妇的话才有味,由于故夫说新不如故,是含有念旧的感情的,使她听了马上觉得要诉诉当时的委屈,同时她不能即刻信任故夫的话是真话,她还要摸索摸索。这两句话等于说:既然故人比新人好,你还记得当时怎样对待故人吗?也等于说:你说新人不如故人,我还不信呢,要真是这样,你就不会那样对待我了。这么一来就逼出男人说出一番具体比较。”(乐府诗选)这段分析,从语言环境和人物心理两方面揭示了文字之外的丰富的潜台词,因而是耐人寻味的。“新人工织缣”以下六句是故夫从新妇的女工技巧不及前妻,怨“新人不如故”。这六句具体比较,是全诗的画龙点睛之
32、笔。一般来说,女子被休弃,总是要蒙受恶名的。古时有所谓“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的“七出”之条(参大戴礼记本命篇)。这位妇女的被休弃,看来与七条都不沾边,因此最合理的解释是男子的喜新厌旧。喜新厌旧者要抛弃妻子,可以任凭找个什么理由,如手脚笨拙,劳动偷懒之类。现在通过“故夫”自己的口来与“新人”作比较,说明弃妇手脚不笨,劳动并不偷懒,这就使弃妇蒙受的恶名完全被洗刷了。诗写到这里已表现出她是一个勤劳和善的劳动妇女的形象。再者,喜新厌旧心理在封建社会中是具有普遍性的。这种心理所以能在男子身上进展到无所顾忌地赶走妻子、另寻新欢的地步,不能不说是封建制度赐予男性以夫权的结果。此诗特意让男子自述其行为的乖张无理,实际上是对封建夫权的不合理作了揭露和批判。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最终六句的男子比较之词,不仅使弃妇的形象变得丰满起来,而且全诗的主题思想也深化了。另外,截取巧遇场面虽适宜于描写眼前事,却不易呈现诗中人物与大事的过去和将来;而篇末让男子作一比较,不仅弃妇过去的生活状况、劳动态度与所遭不幸,一切了然,而且连“新人”今后将患病何种命运,亦可大致预见。故此种匠心支配,使时空领域大为开拓,而作品的容量亦有逾常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