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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规避.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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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规避 作者:薛华,最后更新:2009-3-20 23:24:44 正文 【分卷阅读】 中译本序 前 言 《理性的规避》第一章 《理性的规避》第 二 章 《理性的规避》第三章 《理性的规避》第 四 章 《理性的规避》第五章 《理性的规避》第六章 《理性的规避》第七章 正文 中译本序 薛华   《理性的规避》所讨论的就是现代人的思想。也许有人会怀疑把现代西方思想的书翻成中文印行的价值。然而,就实质而言,这是我们这一代人最重要的认识。   第一、西方思想已逐渐被东方思想所占据。泛神论的思想自来在东方思想里有那么重要的地位,今天在西方已经有了翻版。西方思潮一直留在我的印象中,无论是一般世俗的或神学的,但是一旦了解东方思想的精神后,我发现当今呈现在西方的思潮就是许多年前在东方盛行的精神了。这原因部分是由于西方已被东方影响的事实。但是,另一原因乃是由于西方撇齐了基督教思想而面临混乱的现象所致。它很自然地会导入泛神论的思想,冀望泛神论的思想能供给思想的一致性。当然了,在西方与东方都一样,泛神论若能供给思想的一致乃是由于它牺牲了其他任何特殊的意义。   第二、很重要的事实是东方也渐成西方了。当代西方思想家的作品很有力地影响了东方大学生与中学生的思想。因此,这现象就好象两道相互往来的快车道。东方先影响西方,接着西方又把它换成当代思想形式再送还东方。   据此,我发现我的许多演讲稿,录音带及著作等对东方的青年都有很大的帮助,就象我的作品帮助许多西方青年一样。因而我希望这部中文版《理性的规避》更能增加那相互帮助之效。   薛华于瑞士一九七O年') 正文 前 言 薛华   假使有人准备到国外旅行,不论停留时间的长短,最好他能事先找机会学习他所要去的国家的语言。可是,这人如果想进一步在国外和当地的人互通情怀,那么,他就得学习怎样用词--当地人的思想形式。惟有这样,他始能在一个外国的地方达到款曲相通的目的。基督的教会,情形亦复如此。教会的责任不仅是在于维护基督教的信仰的基本经训,它尤须把千古不易的真理真正地「传」给各时代的人。   历代的基督徒都遇到这样的问题:学习怎样有效地把福音传给同时代的人。为解决此一问题,他就不得不先对各时代所面对变动中的「实存情势」有所了解。假如我们的目的是要把福音有效地传开,我们就得先把握住当代地思想形式。思想形式因地区之不同会有轻微的差别,在国与国之间,差异就更显然可见了。不过,在今天我们这个时代,不问地区是否相同,总有一些共同的性质存在。这一点是本书所着重的。本书的目的不只在于满足读者在学术上的好奇心。当我们往下看时,我们必定能清楚地了解这些思想动态的实际结果是何其深远了。   或许有人会奇怪我何以选上阿奎那当作我分析现代思潮的出发点。原因是我以外这种研究工作必须同时兼顾历史和哲学两面。假如我们想了解现时的思想潮流,我们必须循历史的痕迹去追寻,同时细心研究哲学上思想形式的发展过程。   因为惟有这样做,我们才真正能够把不变的真理传给变动中的世界。') 正文 《理性的规避》第一章 薛华 自然与恩典      论及现代人的起点,可以追溯到几个时期。但是我愿意以一个曾用真实的方法改变了世界的人的教训作为开始。多默·阿奎那(ThomasAquinas,一二二五-一二七四)启开了通常所谓「自然与恩典」的讨论。假如要画出一个简图,就象这样: 恩 典 ------ 自 然 这个简图又可以引申如下,以显示两种不同层次之内涵: 恩典,高等的:创造者上帝;天与属天之事;不可见的及其在地上之影响;人之灵魂;一致性 ---------------------------- 自然,低等得:被造物;地及属地之事;可见的及自然和人在地上所做的;人的身体;分歧性 直到这时,人的思想形式仍是拜占庭式。认为属天诸事是最最重要,是神圣而不可以真实图像画出。譬如马利亚和基督就从未被实实在在地画出。只不过用一些象征的图记。因此,假如你在佛罗伦斯的一个洗礼堂注视一张属于拜占庭后期的嵌镶图案时,你所见到的不是马利亚的画像,而是一个用来代表马利亚的象征罢了。   就另一方面而言,单纯的自然界--树木山陵--却引不起艺术家的兴致,只当他是生活其中的世界一部分而已。再举一例佐证,绝没有人会真正为了游兴而登山。因为我们知道,登山活动是在人对自然界有了新兴致之后才开始的。因此,在多默·阿奎那前,人过分偏重于属天诸事,认为这是远不可及且万分神圣的事物,只能用象征来表现,对自然本身则绝少注目。随着阿奎那的来到,我们才有人文主义文艺复兴的真正诞生。   阿奎那对自然与恩典的看法,绝不是把两者断然分开,因他确信两者之间仍有相通的一致性。自阿奎那时代以来,在漫长的岁月中,人们不断地追求想在自然与恩典两者之中找出一致性来,并且希望此种推理能够有助于人对「自然与恩典」的了解。   文艺复兴思想的萌芽带来了几样良好的结果。其中,特别是自然获得了较为适切的地位。从圣经的观点而论,自然乃神所造,是重要的,所以不得蔑视。当肉体和灵魂相比时,也不得唾弃属于肉体的部分。美的事物固然重要,性本身亦非邪恶。这些都牵连到一个事实:自然乃神所赐给人的美物,蔑视自然就等于蔑视神的造化。从另一方面来说,蔑视上帝的创造工作,也就等于蔑视上帝。 阿奎那与自主 同时,我们从另一方面也能看出自然与恩典简图的意义。给予自然以较好的地位会有一些好结果,但我们行将看出它开启了毁灭的门路。在阿氏眼光中,人的意志堕落了,但智慧尚未堕落。正由于这种不合圣经的始祖堕落观,才带来以后一切的困难。人的理智成为自主的。在理智的范围里,人是独立的,自主的。   在阿氏学说中,这一自主的范围采取不同的形式出现。譬如说,它的后果之一,就是自然神学的发展。依据吃种观点,则自然神学为一种可以不依圣经而独立追求其目的的神学。那是一种自主的研究,希求建立一致性,并倡言在自然神学与圣经之间有一种关连。关键在于其结果竟是树立了一自主的领域。   基于这一自主的原则,哲学也成为自主的;并从神的启示分离出来。哲学从此始如虎添翼,任意翱翔,与圣经无任何关系。这并非谓阿氏前无此倾向,乃是说从此以后这种倾向才有了更全面的表现。   这倾向不单是在阿氏的神哲之学中出现。不久就波及艺术了。   今天我们的教育过程中有一项弱点,即缺乏了解在各学科之间的自然联系。我们企图在各自不相接触的平行线上,钻研各门学科。基督教教育与普通教育的动向都是这样。这就是基要派基督徒看到我们这一代受了那么严重的改变而吃惊的原因。我们把研究解经学当一事,又把神学当另一事;把哲学当一事看,又把艺术当另一事看;看音乐亦然。不去追求了解这一切的总结都是属人的事;既是属人的事,就不会在全无关连的各平行线上了。   继阿氏说之后,神学、哲学及艺术之间就有不同方式的关系出现了。 画家与作家   第一位受影响的画家是西玛布(Cimabue,一二四O~一三O二),他乔托(Giotto,一二六七~一三三七)的老师。阿奎那生当一二二五至一二七四之间,因此他对艺术的影响确可算为快速了。在拜占庭式的象征中,艺术的一切主题都搁在恩典与自然间的分隔线上。西乔二氏开始把自然当自然去作画。在这一转变的时期里,改变并非一蹶即成的。先是有一种倾向,就是在画中稍微表现一点自然主义作风,同时继续把马利亚当为一象征去描画。   接着,但丁(Dante,一二六五~一三二一)象画家一般地以笔述作了。突然,一切题材都起了根本改变,开始以自然为重要。培都拉克(Petrach,一三O四~一三七四)和薄伽修(Boccacio,一三一三~一三七五)即是如此。培氏是我们所听到第一个真为爬山而爬山的人。如前所述,把兴致放在神所创造的自然上,原是美好而正当的。当时阿奎那之说却开辟一条自主的人本主义的途径,一种自主的哲学,而这运动一旦汇成洪流,泛滥是无可避免的了。 自然敌对恩典   令人侧目的根本原则是当自然被当为自主之时,自然开始「侵蚀」恩典。经过文艺复兴,从但丁直到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一四七五-一五六四),自然逐渐地更全然自主化。当人文主义的哲学家开始活用这原则时,自然就越发离神而自由了。文艺复兴达到高峰的时候,自然已经把恩典吃掉了。   这可以多方面举证。我们就以取名为Grandes Heuresde Rohan,在一四一五两画成的作品谈起。画中故事是那时期流传的神迹。马利亚、约瑟与圣婴正逃向埃及,经过某一农夫正撒种的田园,神迹产生了:麦子就在个多小时之内成熟待割。农夫正要收割之际,追兵感到了,问道:「他们经过此地多久了?」他回答说:「在我撒种的时候」。追兵也因而回头走了。然而,不是故事引起我们的兴趣,而是此一画面的安排方法值得注意。第一是人物的大小成为极大的对比,马利亚、约瑟与圣婴,还有一仆一驴占画面的顶端,而那追兵与使用镰刀的农夫给画得很小且挤在画面的下端。第而,是画意清楚明朗,不只是用图上方的人物去表现,而是上端整个幅度的背景也由金色线条所构成。因此,是一幅代表自然与恩典的图画。   这是较早期的观念,恩典具压倒的优势,自然仅有微小的地位。   在北欧范埃克(Van Eyck,一三八O-一四四一)是为自然开辟新门迳的人物之一。他开始为实存的自然作画。一四一O年是西洋画史上很重要的一年,他作了一幅小画,只有五寸乘三寸,却有深厚的意义,因它是第一幅真山水画。这画成为后来文艺复兴时期各画背景的滥觞。   画的主题为耶稣受洗,但人物只占极小的篇幅。画中有一道河流是背景,也有一逼真的小古堡,几栋房屋,小丘等等--这真是山水画的创作;自然从此重要了。此后,这种山水画迅速地由北欧而推展至南欧了。   不久以后第二期作品诞生了。一四三五年,范氏画了Madonnaof the Chancellor Robin,今珍藏于巴黎的罗浮宫博物馆。画中有意义的人物是洛林掌玺大臣,面对马利亚,和马利亚同样大小,掌玺大臣不再画成小人物了,如果照从前的画法,他只是小施主而已。虽然,画中他还合掌作祈祷状,但他的地位已与马利亚相等。而且自此以后,自然的压力骤增:问题是怎样解决自然于恩典的均衡。   另一位重要人物马沙西奥(Masaccio,一四O一-一四二八)也应当在此提及。他在意大利继乔托之后作了大跃进。乔托死于一三三七年,却为画史上介绍了真的远景及真的空间。马氏首先使光源来自正确的方向,例如在神奇的佛洛伦斯卡姆教堂,有一块窗口,在他所作的壁画中,他把它画进去了。因为壁画所需阴影正与这道窗口所射入的光线的斜度作了适当的配合。马氏画的是真实的自然。他如此画使他的作品有立体的表现,有真实感;他也介绍了构图法。他在世不过廿七年,却把通达自然的大门全然开启了。马氏的作品,与范埃克的许多作品相同,在着重自然,如此当可导致合乎圣经观点的画。   一到腓力李比(Filippo Lippi,一四O六-一四六九)的时代,显然地自然已严重地「吃掉」恩典,这比范氏之作更严重。这事发生之前几年艺术家连想都不会想到能将马利亚自自然然地画出来--那时他们光能画象征的她而已。可是李比在一四六五年画中的圣母确是令人震惊的一大改变。他描绘一美女抱着圣婴,背景的山水毫无疑问是受范埃克的影响了。在这帧画里,圣母不再是高不可攀的象征了;她是一位很美的女性抱着婴儿。然而,关于这作品我们要知道的不止这一些。因为他用来画马利亚的女性,其实是他的情妇。整个佛洛伦斯市无人不晓此事。   真的,只不过几年前没有人敢这样做的。这样,自然正在扼杀恩典。   在法国,法桂(Fouquet,约一四一六-一四八O)在一四五O年以国王的情妇安妮素蕾为马利亚。每个人一见画就知道她是国王的新宠。法桂画她一个乳房暴露在外,以前的画只画马利亚喂乳给圣婴耶稣而已,而如今王的宠妇一一个乳房暴露作画--恩典已死了。   最要紧的一点是,当自然成了自主的,它是具摧毁性的。一旦容许一自主的领域,则不难发现下级的要素开始吃掉上级的现象。以下我将以「下层」及「上层」二要素作为我的大题分析讲述。    达芬奇与拉斐儿   现在要观察的人就是达芬奇了。他替历史的洪流投入一新因素,而且比任何早于他的人更接近现代人。他的生死年日(一四五二-一五一九)是很重要的,因为正衔接着宗教改革的早期。他也是哲学思想演变上一位重要人物。佛洛伦斯的老柯西摩(Cosimo),死于一四六四年,是第一位看到柏拉图哲学重要性的人。阿奎那介绍的是亚里斯多德的思想。   柯氏使新柏拉图主义成为主流。弗西诺(Ficino,一四三三-一四九九)就是新柏拉图主义的大师,他教过伟大的罗连诺(Lorenzo,一四四九-一四九二)。达芬奇的时代正是佛洛伦斯新柏拉图主义的极盛时代。所以促其极盛的简因,即人要找出方法把某些东西放在「上层」。他们传授新柏拉图主义,正是企图重振柏氏的宇宙性的理念与理想(见图解)。 恩典--宇宙性的 ---------- 自然--个殊性的 拉斐儿(Raphael,一四八三-一五二O)的画「雅典学派」正可以作印证。这画今存于梵蒂冈。在一面墙上有拉斐儿的一幅壁饰代表罗马天主教会;在对面墙上的「雅典学派」,代表着古典的异教思想,两大思想成为对比。在雅典学派这幅画里,拉氏将柏亚二氏思想之区别画出来。画的中心二大师比肩站立,亚氏摊开双手向下,而柏氏指着上面。   这个问题可以另一方式说出。当你使分歧性自由时,你从何处找到它的一致性呢?一旦任令那些个殊的自由了,你怎样使它们聚拢呢?达芬奇抓紧这项难题。他是一位新柏拉图主义的画家,许多人说他是第一位现代数学家,我也以为相当正确。他看清一点,就是如果你以自主的理性为出发点,那么你所得的结果是数学的(即可以计算者),而数学唯独处理个殊性的,不理宇宙性的。所以,你总超不出机械论。因为当一个人了解一致性的需要时,他明白这种数学机械论的自主理性不能满足这需要。因而,他企望画出灵魂。这灵魂非指基督徒的;这灵魂是指宇宙性的--例如说:海洋或树木的灵魂(见图解)。达氏画得不多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想尽量地把宇宙性画出来。不用多说,他是注定失败的。 灵魂--一致性 -------------- 数学--个殊性--机械论 基奥凡尼·詹德(Giovanni Gentile)是当代意大利大哲学家之一,不久前才逝世,他说过达芬奇死于失望,因为他不愿放弃个殊与宇宙性之间的一致之希望。如果达芬奇能以规避这种失望,则他必是另一个人了。他除了放弃他的连贯线之上下的一致性的希望,别无他途。达氏不是现代人,从不放弃知识界一致性的希望。换言之,知识分子一向被视为坚持知识的一致性的标帜,他就不愿舍弃知识分子的希望。') 正文 《理性的规避》第 二 章 薛华 自然与恩典的一致性   在这一点我们必须注意其中的历史的关系。加尔文生当一五O九年,他的基督教要义于一五三六年写成。达芬奇死于一五一九年,同年正是路德(一四八三-一五四六)和厄克(Dr。Eck)之间发生了莱比锡辩论。那位邀达芬奇到法国去度他晚年的正是法王法兰西斯一世,加尔文的要义就是献给这一位国王。因此,我们就为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找到了衔接了。这对一致性的问题,宗教改革和文艺复兴所给予的答案正是全然相反的。宗教改革把亚里斯多德派与新柏拉图派的陈说都排斥了。什么是宗教改革所给的答案呢?它指出问题的症结在于罗马天主教中流行的古老而仍在生长的人文主义,与在阿奎拿神学中那不完全堕落观之任令自主的人为所欲为.宗教改革接受圣经所说的全然堕落观.人之整体本为神所造,但也整体堕落了,包括入的智慧与意志.与阿奎拿对照的是宗教改革认为只有神是自主的.从两个范围内可见其真实。首先,在终极的权威范围内是绝无自主这事的。对宗教改革而言,终极的而且充足的知识植根于圣经--即唯独圣经,这与在圣经加上任何与圣经平行的东西截然不同,不管(它)所加的是教会或自然神学。第二,在救赎的范围内是绝无自主的概念的。罗马天主教的立场,看救赎是一种可以划分的工作--基督的死是为了我们的救赎,但人亦需做些可与基督的功劳相称的功绩,照这样,就包含了人的因素在内了。宗教改革家们说:人不能做什么;自主的或人本的,有宗教热忱或道德修养的人都无能为力。人得救唯独基于基督所完成了的工作上,因他的死占有历史上的时间与空间,而被救赎的唯一方法是举起信心的空手,籍神的恩典,去接受神白白的礼物--唯独信心。   因此,在这些范围内任何一个都没有割裂。在决定性的知识内--一方面在教会或自然神学的主张与圣经的主张之间,另一方面在圣经与理性主义思想家的主张之间,都没有分裂。在救赎的工作亦无分裂。那就是唯独圣经与唯独信心。   福音派基督徒在此需要注意:宗教改革所说的是「唯独圣经」,不是「唯独神在基督里的启示」。如果你对圣经的看法和宗教改革家们不同,你并没有从「基督」二字中找到内容--而这正是近代神学的趋向。由于「基督」从圣经中被割裂出来,近代神学用这字眼就是没有内容的。宗教改革遵从基督自己的教训,将神所赐在基督里的启示与写出的圣经的启示相衔接。   圣经给予的是两种知识的钥匙--神的知识与人和自然的知识。伟大的宗教改革时期的信条皆着重神在圣经中将他的属性向人启示,而这启示对神与人皆是深寓意义的。如果没有了解神曾在圣经中向人说话,籍着神曾向人启示,去认识他的神性,就不可能有宗教改革与北欧的宗教改革文化了。   这是一条应当记得的重要原则,当今的兴趣是大众传播与语言学的研究,虽然我们没有全然清楚的真相在圣经中提供出来,我们却能从圣经得到我所说的「真的真相」。依此我们知道关于神与人的真的真相和有些关乎自然的真知。所以在圣经的根基上,当我们得不到全备的知识时,我们得到了真实而一致的知识。 宗教改革与人   我们从而知道一些关于人的美妙。在另一些事中,我们知道人的来源和人到底是谁一事--他是照神的形像造成的。人不单在重生为基督徒时是美妙的,就是凭他是照神的形像造的,他也美妙。人有其价值是由于始祖堕落前,人就本来如此的。   最近我在圣大巴巴拉演讲,有人介绍我认识一位曾服「迷幻药」的男孩子。他有一副潇洒而富表情的脸庞,长而卷曲的头发,穿着漏风凉鞋和深蓝斜纹长裤。他来听我演讲后说:「我从来没有听过象这样的讲法,真是新的」。因此,次日晚上他又继续来听讲,我和他打了个招呼。他用眼睛凝视着我后说:「先生,你那招呼美极了,为什么你那样招呼我?」我说:「因为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造着神的形像造的。」我们于是来个畅谈。除非我们确实知道人类的根源--他们到底是谁,我们就不能以人待人,也不能在真人格的高水平上对待他们。神告诉人,人是什么。神告诉我们他以他的形像造人。因此,人真是美妙的。   但是,神也告诉我们其他关于人的事--他告诉我们关于「始祖的堕落」。这就带我们进入了解人所须知道的另一要素。人既那么「美妙」,却又为何那么「差劲」?人是什么?我是谁?为什么人能做一些事,使人成为无可比拟的,为何人又那么狰狞可怕呢?为什么?圣经说人是美妙的,因为他是照神的形像造的,但是人也差劲,那是由于人曾在历史上的一个时空交汇点上堕落了。宗教改革家知道人的沉沦在于背逆神。但是建立了北欧文明的宗教改革家,和跟随宗教改革的人知道,当人在永在的神面前是道德上的罪犯时,他不是「一无所有」的。现代人倾向于去思想人是一无所有的。宗教改革的人们知道他们正是与「一无所有」相反的,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照神的形像所造的。甚至就是他们堕落了,没有基督非人性的解决方案及其代赎之死,将导致沉沦,仍然不是说他们「一无所有」的。当人倾听神的话语--圣经--的时候,宗教改革就具有深远后果,它一方面使人个别地成为基督徒,另一方面影响一般文化。   因此,宗教改革指出神在圣经中向我们同时讲到「上层」及「下层」的事。他以真其实讲到他自己--属天的事,并在真启示中讲到自然--宇宙与人。所以,宗教改革者有一种知识上的实在一致。他们完全没有文艺复兴所具有的自然与恩典间的矛盾问题。他们之获得这知识上的实在一致,并非他们比旁人聪明,而是他们所得的一致乃基于神在两种领域都有所启示。与阿奎那所启发的人文主义,与罗马天主教式的人文主义恰成对照的是:宗教改革没有留下「自主」的余地。   这并不是艺术与科学就没有自由了。相反的,在被启示的形式里正有真自由在其中。虽然艺术与科学有其自由,但它们并不是自主的--艺术家与科学家也一样地在圣经的启示之下。我们将要看到,任何时候艺术与科学试图自主,一种铁定的原则即会彰显出来--自然「吃掉」恩典,因此艺术与科学本身很快也会成为无意义的。   宗教改革的成就是惊人的,它使文化能以产生,那是我们很多人所喜欢的文化--即使这一代的人正在抛弃它。宗教改革让我们面对亚当,一个应用二十世纪的思想形式,一位未入档案的人--即在电脑的打洞卡上未被记录的人物。有一件事显出二十世纪的人看不到这一点,因为现代人受决定论观念的濡染已深。但是圣经的立场很清楚的是--人不能解释为全然被决定的或全然被限制的--这立场建立了人的尊严的观念。今天人也想把人的尊严高举起来,然而他们不知道如何去行,因为他们失去了人是照神的形象所造的真理。亚当是不能归档的人,也是在一个有意义的历史中一个有意义的人,他还可以改变历史。   因此,在宗教改革的思想中,人是有地位的。但人仍在背逆当中:且有背逆行为--不是「戏中一幕」而已。由于他是一个不能入档的人,又有背逆行为,他有真的道德上的罪过。正因此,宗教改革家知道更深一层的事。他们对基督所成就的事得到一种属乎圣经的了解。他们了解耶稣在十字架上的代替人死,且为了拯救人出罪孽而成为赎价。我们需要记住,当我们一开始曲解道德上真罪孽的圣经观念时,无论是心理学上的曲解,或神学上的曲解,或其他任何方式的曲解,我们对耶稣所已成就的看法就不合乎圣经了。因为人在真而实的选择中成为道德罪犯,基督乃是为此而死。 再谈人   我们要看人的另一些事。这样做我们必须知道,一切的事在圣经的体系内皆以神为依归。我深爱圣经中所启示出的体系。我们或许不喜欢「体系」一词的涵义,因为它显得太冷漠,但这并非说圣经的教训紊乱不成系统。在圣经的体系内,一切事皆回溯到它的原始,这样,这体系才能有无比的美妙与完善,因为一切事皆是在体系的顶端之下。一切事皆始于一位存在「那儿」的神。这是源头与一切事之顶端,万事皆由这源头以非矛盾的方式流下来。圣经说神是一位真活神,圣经告诉我们关乎神的事,然而对二十世纪的人最有意义的,可能是它提及他是一位有位格又无限的神。   这就是存在「那儿」的神。更进一步说,这是唯一的体系、唯一的宗教才有这样的神。东方诸神都是定义下的无限,意即他们也概括万事--善恶皆然--然而他们不是有位格的。西方的诸神是有位格的,但却处处受限制。条顿人的、罗马人的和希腊人的诸神皆相似--有位格但非无限的。   基督教的神,在圣经中的神,是有位格而又无限的。   圣经中这位有位格而又无限的神,为万物的创造者。他造万物,从无造出万有。因此,万物皆为有限的,为受造的。唯独他是无限的创造主。   这说法可以简图表示出来。      有位格而又无限的神        │        │=====裂罅        │  人        │ 动物        │ 植物        │ 机器        │ 他造人、造动物、造花草及机器。在他无限的一面,人与神之别就似人与机器。但是圣经又明说,将人放在人的位格的一面,人就有极大的不同。因为列罅处在不同点上:      有位格而又无限的神           │           │=====裂罅        人  │  人      =====│        动物 │ 动物        植物 │ 植物        机器 │ 机器           │ 因为人被造是照神的形象造的,与他建立了有位格的关系。人的关系不仅向下也是向上的。若与二十世纪的人讨论,这点就成为严重的差异。   现代人看他的关系为向下与动物和机器的关系。圣经摈斥这种看法。在位格的一面,你与神息息相关。你不是无限而是有限的,然而,你是真有位格的;因你是照存在而有位格之神的形象所造的。 宗教改革、文艺复兴与道德 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思想之间的不同,有许多实际的后果。随处都可找到例证。例如文艺复兴使女人得自由。宗教改革亦然--但有其大不同之处。雅各·伯克哈特(一八一八-一八九七)的《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文化》一书虽发行于一八六O年,犹不失为这类主题的标准作品。他指出意大利文艺复兴时女人是自由了,但以普遍的不道德为其代价。伯氏以许多篇幅为此举证。   为什么这样呢?这就回溯到当然自然与恩典的流行观点。这些事决非仅属理论的,因为人循着他的思想轨辙而行: 抒情诗人的爱--精神的爱--理念的爱 -------------------- 小说家和滑稽诗人--肉欲的爱 在线之上,我们看到抒情诗人所教的是「精神的爱」与理念的爱。然而,在线之下,小说家及滑稽诗人却教肉欲的爱。色情文学作品的洪水一直泛滥。文艺复兴时期的这因素并不能及时自行阻止这类作品,反而使它投入人们所过的生活中。自主的人在二元论中发现他自己。这可由但丁作品中领会到。例如说,他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而且终身爱她。然后,他娶了另一女子为妻,让这女子为他生孩子,理家务。   这件简单的事实指出自然--恩典的分隔,泛滥于文艺复兴与生活的整个结构。而且自主了的「下层」常常吃掉了「上层」。 整体的人 宗教改革的圣经观点,过去与现在皆迥异于文艺复兴的。它不是柏拉图式的看法。灵魂并不比身体更重要。神所造的是整体的人,而整体的人是重要的。肉体由死里复活的教义并非不合时宜的。它告诉我们神爱的是整体的人,而整体的人才是重要的。因此,圣经的教训与柏拉图的教训相反。柏拉图使灵魂(上层中的事)成为极其重要的,而使肉体(下层中的事)成为微不足道的。圣经的观点也反对人文主义的立场。在人文主义的立场,肉体及自主的意志成为重要的,而恩典成为极不重要的。   圣经的立场,正为宗教改革所着重,认为柏拉图式的观点与人文主义的观点都不行。因为,首先,神造整体的人而且关心整体的人。其次,始祖的堕落在占有时空的历史上发生了,他影响整体的人。再次,在基督为救主的工作根基上,及在我们所得圣经启示的知识上,有为整体的人预备的救赎。将来,整体的人将由死里复活,并完全蒙拯救。保罗在罗马书第六章中甚至说到今生我们可得一种实实在在的整体的人的救赎,这是基于基督所流的血及籍着信心而得圣灵的能力。虽然今生不能百分百的完全。   基督有对整体的人的真实主权。这就是宗教改革家所了解及圣经中所教导他。譬如说,在荷兰的基督教比在盎格鲁撒克逊的更着重基督在文明中为主的深义。   因此,基督在二种领域中是同等为主: 恩 典 ----- 自 然 绝对没有自主的--离开耶稣基督的主权和圣经的权威是没有自主的。神造整体的人并关心整体的人,其结果是一致的。因此,在同一时代,对文艺复兴所诞生的现代人,宗教改革有对因果悬疑之解答。相反地,文艺复兴的二元论使人进入人文主义的诸多现代形式,随着而来的是现代人的忧虑。') 正文 《理性的规避》第三章 薛华   早期的现代科学 科学也是深深地牵连在我们所列出的状态中。我们所了解的,早期现代科学是由那些生活在和谐的基督教中而又服膺教义的人所开始的。譬如说,象奥朋赫玛(Dr。J。R。Oppenheimer,美国近代权威物理学家,在其领导下,制成原子弹。编注)这个人虽不是基督徒,然而了解基督教。他说需要基督教给现代科学催生。基督教为现代科学开端所必需的,最简单的理由端在于基督教会创造一种思想趋势,这趋势是把人放在研究宇宙形式的一种地位。   萨特(Jean-Paul Sartre,一九O五年生)说出哲学上的大问题乃是有的存在而不是无的存在。无论人如何思想,他必须去处理有某些东西是存在的这件事实及问题。基督教给了一种解释为何那存在是客观地在那儿。与东方思想相反的,希伯来化的基督教传统肯定地说出神在他以外创造一个真实的宇宙。当我用「在他以外」这句话时,我不是指着空间而言的;我的意思端在指出宇宙并不是神本质的延伸而已。宇宙并非神的梦中事而已。那儿存在着一些客观的真实性,是值得去深思和研究的,基督教给予客观实在与因果关系以一种真实性,一种可以以它为根据的真实性。因此,客观对象、历史与因果关系是真实性的存在。   进言之,许多早期科学家有与培根(Francis Bacon,一五六一-一六二六)相同的看法,他在《科学与新工具》一书中说:「由于人类始祖的堕落,人同时也从他那种无邪的状态中及其主宰自然的地位堕落了。然而,这两种情况的丧失,他在今生犹有部分弥补的余地,前者乃籍着宗教与信仰,而后者则籍着艺术与科学。」因此,就科学本身而论(艺术亦然),从最美好的观点可看作是一种宗教活动。注意上面引述的话,培根并未视科学为自主的,因为科学被列在圣经所启示的堕落观的范围内。然而,他以为在那「形式」下,科学(与艺术)同时在神与人面前,皆是自由的并具有实在价值。   早期的科学家也同时分享一种与基督教相同的看法:相信有一位理性的神,这位神创造了一个理性的宇宙,因此人能运用他的理性发现宇宙的「形式」。   我们认为当然的这些惊人贡献,发轫了早期的现代科学。如果是当今的科学家,他们会取其功能而去其确据与动机,这样是否能够做到现代科学的启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自然定要由拜占庭式的心智中释放出来,而归回到一种适当的圣经观念;而且惟有以圣经为根据的心智活动才给现代科学催生。   早期的科学是自然科学,研究对象是自然界,但不属于自然主义的;因为,虽然它持自然诸因的一致性,并没有意识到为机械论所囿的神人关系。他们的信念,第一是,神赋予人类的知识--关乎他自己的知识以及有关宇宙与历史的知识;其次则为,神与人皆非那机器的零件,能在因果关系上形成影响机器的功能。因而,没有自主的情况可以在「下层」中出现。   所以,早期的现代科学的发展,在处理实在的自然世界;但并未成为自然主义的科学。 康德与卢梭 继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时期之后的重要阶段就是康德(一七二四-一八O四)与卢梭(一七一二-一七七八)的时代,当然在这中间时期另有许多值得去研究的人物。但到了康德与卢梭的时代,那由阿奎那所衍生的自主感才全然发展出来。所以现在我们发现问题的形成就不同了。在运用字眼的定式之变更中,显出问题本身的发展。因为先前人们会说到自然与恩典如何如何,现在则再没有恩典的观念了--恩典这字眼根本不合时宜了。理性主义到此已充分成长而且巩固;因而在任何领域里均没有启示观念的立足点。结果,问题就定型了,所用词语,不是「自然与恩典」,而是「自然与自由」了。 自 由 ----- 自 然 这种巨变表示出一种世俗化的状况。自然已全然吃掉恩典,且把恩典原来占的「上层」地位,让给一个名辞「自由」。   康德的体系是把任何试图打通自然的现象世界与宇宙的本体间的关系之道路都破坏了。在上层与下层之间所划的线也愈厚了--而且很快的加厚下去。   这时候,我们发现自然已这样全然实在地自主了;而决定论也开始萌芽了。前此,决定论几乎只限于物理学的领域,或者换一句话说,只限于宇宙当中的机械部分而已。   但是,即使决定论已牵连于下层,渴慕追寻人类自由的意图却仍然存在。无论如何,到此连人的自由也被认为是自主的。在上面图表中,自然与自由如今全都自主了。个人的自由不只被视为是不需救赎的自由,而且是绝对的自由。   为保存自由而战,到卢梭达于高潮。他和跟从他的人,在他们的文学作品与艺术表现中,都呈现一种为了自由,不惜驱除那种被认为限制自由的文明。这是波希米亚理想的诞生。他们深觉人作为机器在「下层」中所受的压力。自然主义的科学成为极严重的压迫--有如仇敌。自由开始迷失了。所以那些还不是真正的现代人,还未接受他们只是机械这件事实的人,开始憎恶科学了。他们渴慕自由,即使那自由不值钱也要争取;于是自主的自由与自主的机器便相敌对了。   何谓自主的自由呢?它是指一种以个人为宇宙中心的自由。自主的自由是一种丝毫不受限制的自由。所以,当人开始发觉机器所加给他的重压时,卢梭及其他人发誓咒诅诋毁科学,以为人类的自由已受着科学威胁。   他们所倡言的自由是自主的,而不是任何事物所能限制的。是一种不受限制的自由。是一种不合于理性世界的自由。这种自由仅仅希冀并尝试去取得有限的个人解说--而所得到的只不过是个人的自我表现。   去赏识构成现代人的这一阶段的意义,我们必须记着,自从古希腊哲学以下直到现在,西方各哲学派别皆具有三种重要的原则。   第一、他们是理性主义的。这说法乃指着人是绝对而全然由他自己开始的,聚集一切关于个殊的资料,然后去构绘宇宙。这是理性主义一辞的适当用法,也正是我这本书所采用的。   第二、他们都相信理性。理性一辞与「理性论」无关。他们相信人类对理性效用的渴望是十分有根据,且以此为行为基础。他们用相反的词语来思想。如某事为真的,则其反面为不真。就道德而言,若此一事为对,则其反面为错。这正是从远古人类思想所遗留下来的。海德格(J。H。Heidegger,一六三三-一六九九,瑞士神学家,曾任道德哲学及神学教授。编者注)以为在苏格拉底与亚里士多德之前希腊人的思想不同,他的这种后期立场是毫无历史根据的。事实上这是人唯一无二的思想方法。很显然的事实是人可以反论否认这种思想方法,而且理性的是以理性与反论为根基的。当一个人说到思想使用反论是错误时,他实在是使用以反论的概念去否认反论。这是神造人如此也无其他思想方法。所以,古典逻辑的根基在于「甲」不是「非甲」。知道什么是包含在这反论的方法之内,也知道抛弃反论的方法是怎么样的,这对了解当代思潮是极其重要的。   第三就是人所永远寄望于哲学的是他们能建立一种统一的知识领域。譬如说,到康德时人们委实有此寄望,不管反对这种寄望的压力有多大。   他们寄望以理性论加上理性,他们会发现一完全的答案--一种足以概括所有的思想与人生的答案。除去一些不重要的事例,一切时代,包括康德时代在内的哲学都含有这样的切望。 现代的现代科学 黑格尔是康德至现代人这一段重要阶段立里程碑的人物。在我们谈论他以前,我要以简短的几句话把跟着哲学而变迁的科学也提出来讲一下。   这就不得不作摘要重述了。早期的科学家相信自然诸因的一致。他们所不能相信的是在「关闭的体系」中自然诸因的一致。这短短的几个字使整个观念改变了。它使自然科学及以自然主义哲学为根据的科学有了不同。它使所谓现代科学及所谓现代的现代科学有了不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注意的是并非视科学为科学的态度已消失;而是在关闭体系中的自然诸因的一致,在科学家中成为哲学的主流。   在假设着关闭体系中的自然诸因之一致的影响下,机器不只包括物理的领域,而是包含一切。早期的思想家会全然否决这种看法的。达芬奇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前面我们说到,他了解如果人以数学为理性化的开始,则你所获得的将是一些细目,因此你所得到的只是一些机械的东西。   就因了解这道理,他坚持他对宇宙的追求。但是,历史到了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一阶段,自主的下层已经完完全全地吃掉了上层。现代的现代科学家坚持不分上层下层的完全一致,结果上层不见了。神或自由都不再存在了--一切事物并归于机器。在科学内,意义的改变,是由着重自然诸因的一致,移向着重关闭系统中自然诸因的一致。   值得小心注意的一件事是人之所以采此方向走--现在我们要谈到当今的情况--是由于「这些人」还坚持知识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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