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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Ch.0040號《廣目天王像》流入印度之途徑研究.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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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敦煌吐魯番研究 第二十一卷2022 年,299311 頁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流入印度之途徑研究*王冀青英國考古學家奥萊爾斯坦因(Aurel Stein,18621943)第二次中亞考察(19061908)期間所獲中國西北文物,於 1909 年 1 月入藏大英博物館(British Museum),被稱爲“斯坦因搜集品(Stein Collection)”。19091914 年間,斯坦因邀請歐洲各國東方學家合作,對斯坦因搜集品進行了開箱、整理、編目、考釋、刊佈等工作。第一次世界大戰(19141918)爆發後,大英博物館與英屬印度政府之間開始對斯坦因搜集品進行分配,直到

2、一戰結束後才瓜分完畢。由於斯坦因搜集品文物數量龐大,種類繁雜,而大英博物館在一戰期間的管理系統又比較混亂,斯坦因搜集品在開箱、整理、編目、考釋、刊佈、瓜分、運輸等過程中,發生過一系列的文物遺失事件。在遺失的文物中,有些失而復得,有些則永久地銷聲匿迹。關於英藏斯坦因搜集品的文物遺失現象,迄今尚未受到國際敦煌學界的重視。筆者自1989 年起在英國研究斯坦因考古檔案,曾對斯坦因搜集品文物遺失案件進行過初步的調查。本文不揣淺陋,試以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西方廣目天王毗留博叉像(以下簡稱 廣目天王像)爲例,介紹這幅畫在大英博物館與印度政府瓜分斯坦因搜集品過程中一度遺失的情况,及其後來失而復

3、得、并以奇特方式流入印度的經歷。文中必有疏漏之處,敬請方家教正!一、斯坦因搜集品的瓜分方案斯坦因第二次中亞考察期間,於 1907 年 56 月在敦煌莫高窟考古,從藏經洞獲取992*本文爲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歐洲藏斯坦因新疆考古檔案整理與研究”(12ZD140)階段性成果。絹畫數百幅1。斯坦因結束考察後,於 1909 年 1 月 21 日返回英國倫敦。裝滿 93 箱的斯坦因搜集品,稍後也運抵大英博物館,暫存於靠近東方寫本與印本部(Departmentof Oriental Manuscripts and Printed Books)的地下室庫房裏。在斯坦因的推薦下,其老友弗里德里克亨利安德

4、魯斯(Frederick Henry Andrews,18661957)負責開箱、著録工作。後因工作繁重,斯坦因又聘任女考古學家佛羅倫斯瑪麗格蘭羅里梅爾(Florence Mary Glen Lorimer,綽號“記録天使”,18831967)等人給安德魯斯當助手。斯坦因搜集品陸續從箱中取出後,寫本類文物暫由東方寫本與印本部主任萊昂納爾大衛巴爾奈特(Lionel David Barnett,18711960)主管,美術類文物暫由版畫與繪畫品部(Department of Prints and Drawings)副主任羅伯特勞倫斯賓雍(obert LaurenceBinyon,18691943)

5、主管。從 1909 年開始,斯坦因以各種形式在全世界範圍内爲其搜集品徵召編目、考釋與研究者。當搜集品的整理、考釋者人選初步確定後,斯坦因於 1911 年 11 月 29 日離開英國,返回印度工作。其間,斯坦因還於 19131915 年赴中國西北進行了第三次中亞考察,直到 1916 年 5 月 4 日才重返倫敦。在斯坦因遠離倫敦的 5 年時間裏,羅里梅爾定期給斯坦因寫信,詳細彙報與瓜分斯坦因搜集品有關的信息。按照大英博物館與印度政府(由英國内閣印度事務部 India Office 代表)之間在資助斯坦因第二次中亞考察時達成的協定,雙方最終要根據出資比例,對斯坦因搜集品進行分配,大致按照印度政府占

6、 3/5、大英博物館占 2/5 的比例進行。至 1912 年時,大英博物館館長兼圖書館館長弗里德里克喬治肯雍(Frederic George Kenyon,18631952)希望儘早達成斯坦因搜集品的分配協定,以便能將劃歸印度的部分儘早送出,不再佔用大英博物館的空間。1912 年 3 月 24 日,肯雍從大英博物館給在印度的斯坦因寫信説,大英博物館新建築北翼即將竣工,希望開館之際能爲斯坦因搜集品舉辦一個展覽會,順便對文物實施瓜分2。1914 年初,大英博物館北翼建築完工,被命名爲“愛德華七世國王陳列館(King Edward the Sevenths Galleries)”。爲了讓斯坦因搜集品

7、在分裂之前能以完整狀態全部展示於世人面前,大英博物館决定利用愛德華七世國王陳列003敦煌吐魯番研究第二十一卷1 2 王冀青 英國牛津大學藏斯坦因 1907 年敦煌莫高窟考古日記整理研究報告 ,敦煌吐魯番研究 第 14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 年,1554 頁;王冀青 斯坦因敦煌考古檔案研究,蘭州:敦煌文藝出版社,2020 年,132230 頁。1912 年 3 月 24 日肯雍致斯坦因信,英文手寫原件藏牛津大學包德利圖書館(以下簡稱“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89 號,第 129 張。館開館之機,爲斯坦因搜集品舉辦展覽會,并在展會期間推動斯坦因搜集品的分配工作。斯坦因搜集品展覽會於 191

8、4 年 511 月在愛德華七世國王陳列館舉辦,展前出版了 奥萊爾斯坦因爵士在中國新疆(Chinese Turkestan)搜集的繪畫品、寫本和其他考古學物品展覽會指南1。展覽會期間,第一次世界大戰於 1914 年 7 月 28 日爆發。大戰初期,英國國内一片混亂,大英博物館因財政窘迫,更加迫切地希望儘早瓜分斯坦因搜集品。斯坦因搜集品展覽會草草收場後,大英博物館與印度政府之間就如何瓜分斯坦因搜集品,加快了協商、談判的步伐。1915 年1 月22 日,在倫敦的印度事務部圖書館(India Office Library)館長弗里德里克威廉托瑪斯(Frederick William Thomas,18

9、671956)與大英博物館東方寫本與印本部主任巴爾奈特在大英博物館簽署協定,題爲 1915 年 1 月 22 日托瑪斯博士和巴爾奈特博士之間達成一致意見的關於寫本分配建議的劄記,其中前兩條規定:“(1)所有的漢語文寫本,包括沙畹考釋過的木牘文書,歸大英博物館;(2)所有的吐蕃語文寫本,包括弗朗克(Francke)考釋過的木牘,歸印度政府。”2 劃歸印度政府的文獻類文物,由印度事務部圖書館代表印度政府接受。與此同時,正在考釋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的比利時漢學家拉斐爾皮特魯西(aphael Petrucci,18721917),也應邀向大英博物館提出一份斯坦因所獲美術品的分配方案。最後大英博物館與印度

10、政府達成的協議是,斯坦因所獲壁畫部分全部劃歸印度,而敦煌絹畫部分則由大英博物館與印度政府平分。在劃歸印度政府的敦煌絹畫中,包括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Ch是“千佛洞”的簡稱,是斯坦因爲莫高窟藏經洞出土文物確定的遺址編號。1915 年 1 月 22 日,羅里梅爾從大英博物館給正在中國新疆吐魯番考察的斯坦因寫了一封報告信,主要彙報斯坦因搜集品的分配事。其中,在談到皮特魯西的建議時,羅里梅爾説:我預期,由於皮特魯西先生的兩點建議顯然很有必要,已達成一致意見的搜集品部分的實際發送,還將受到進一步的耽擱。他的第一點建議是:擬運往印103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流入印度之

11、途徑研究1 2 The British Museum,Guide to An Exhibition of Paintings,Manuscripts,and Other Archaeological ObjectsCollected by Sir Aurel Stein,K C I E,in Chinese Turkestan,Printed by Order of the Trustees,1914,pp1581915 年 1 月 22 日托瑪斯博士和巴爾奈特博士之間達成一致意見的關於寫本分配建議的劄記,英文打字抄件藏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94 號,第 219 張。度的所有壁畫,都應該做好準

12、備工作,要用一種石蠟的溶液進行處理,以抵禦昆蟲。他的第二點建議是:對於相互之間實際上并不重複的所有繪畫品,都應該以大比例尺的形式進行攝影,在必要時進行彩色攝影,由印度事務部和大英博物館聯合出資。這樣一來,在兩個國家中的任何一國,搜集品都可以作爲一個整體得到研究。迄今爲止得到的建議是,壁畫的絶大部分,無論是大是小,都應該劃歸印度。1 皮特魯西關於對敦煌絹畫進行大比例尺彩色攝影的建議,後來在一定程度上被採納。一些重要的絹畫標本,都獲得了實驗性原大彩色攝影的機會。1916 年,大英博物館完成了斯坦因搜集品的分配方案,呈交給印度事務部。1916年 11 月 16 日,印度事務部通知大英博物館説,印度政

13、府暫不同意分配方案,在 1919 年年底之前拒絶考慮文物分配的事情2。1919 年以後,大英博物館與印度政府開始實施斯坦因搜集品的分配計劃。二、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的兩種記録在斯坦因搜集品瓜分的過程中,羅里梅爾於 1916 年前完成了斯坦因所獲敦煌美術品的注記目録,題爲 獲自千佛洞的繪畫品、木刻品、紡織品和各種雜文物目録(以下簡稱“羅里梅爾目録”),這是斯坦因所獲敦煌美術品的第一個完整目録。當斯坦因第二次中亞考察詳盡報告書塞林底亞 於 1921 年由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時,羅里梅爾目録作爲 塞林底亞 第 2 卷第 25 章“千佛洞的石窟寺和文物”之第 2 節,被整體刊佈3。從 1916

14、 年開始,斯坦因與升任大英博物館東方版畫和繪畫品分部(Sub-Departmentof Oriental Prints and Drawings)主任的賓雍合作,從英藏敦煌絹畫中選取一部分代表作,拍攝成彩色照片或黑白照片,隨後編成一部畫册,書名爲千佛:中國西陲敦煌石窟寺出土古代佛教繪畫品(以下簡稱千佛),於 1921 年由倫敦的伯納德闊203敦煌吐魯番研究第二十一卷1 2 3 1915 年 1 月 22 日羅里梅爾致斯坦因信,英文打字原件藏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94 號,第 211213 張。1917 年 8 月 10 日巴爾奈特致斯坦因信,英文打字原件藏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65 號,第 4

15、545v 張。Florence Mary Glen Lorimer,“List of Paintings,Woodcuts,Textiles and Miscellaneous Antiques ecoveredfrom Ch ien-fo-tung,”(“List of Paintings”)in Aurel Stein,Serindia:Detailed eport of Explorations in Central Asia andWesternmost China(Serindia),Oxford:Clarendon Press,1921,Vol II,pp9371088里齊出版社出

16、版1。因爲 塞林底亞 與千佛 編寫時間重叠,又於同年出版,所以兩書中在引用時常常出現互見現象。斯坦因在 塞林底亞 第 23 章“千佛洞所出繪畫品遺物”第 6 節“護世天王與金剛力士”中,根據羅里梅爾目録討論了 廣目天王像,其中説:僅次於毗沙門天,繪製頻率最高的天王,是手持寶劍的西方廣目天王毗留博叉,出現在 12 幅畫幡上,有些制作水準非常精緻。(原注:參見 Ch0010 號、Ch0022 號、Ch0035 號、Ch0040 號 本書圖版第 85 幅、千佛 圖版第 27 幅、Ch00469 號;還參見 Chxx0011 號、Chxxii001 號、Chxxxiv004 號、Chxlix007 號

17、、Chlv0018 號 本書圖版第 85 幅,手托窣堵婆、Chlv0020 號、Chlv0046 號。還參見裱在紙上的 Ch00391 號繪畫品。)2 據此可知,斯坦因搜集品中獨立的敦煌絹畫廣目天王像 共有 12 幅。斯坦因對Ch0040號 廣目天王像 情有獨鐘,在塞林底亞 第 4 卷圖版第 85 幅上,將這幅絹畫選作絹畫標本,刊佈了黑白照片影印件3。這幅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的黑白照片,是絹畫在裝裱前拍攝的照片(圖 1:左)。塞林底亞 于 1921 年印成時,斯坦因搜集品已瓜分完畢。所以在該書刊佈的羅里梅爾目録中,對敦煌美術品的歸屬都做了標記,劃歸大英博物館的文物標有星號,而劃歸印度

18、的文物則未標星號。羅里梅爾目録中,共著録了 12 幅完整、獨立的絹畫畫幡廣目天王像。其中 2 幅劃歸大英博物館(有星號),10 幅劃歸印度(無星號)。羅里梅爾著録的 12 幅 廣目天王像,其遺址編號和歸屬情况如下:Ch0010 號(英)4、Ch0022 號(印)5、Ch0035 號(英)6、Ch0040 號(印)7、Ch00469 號(印)8、Chxx0011 號(印)9、Chxxiii001 號(印)10、Chxxxiv004 號(印)11、Chxlix007303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流入印度之途徑研究1 2 3 4 5 6 7 8 9 1011Aurel St

19、ein and Laurence Binyon,The Thousand Buddhas:Ancient Buddhist Paintings from the Cave-Temples ofTun-huang on the Western Frontier of China(The Thousand Buddhas),London:Bernard Quaritch,1921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875Aurel Stein,Serindia,Vol IV,Palate LXXXV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941Aurel S

20、tein,Serindia,Vol II,pp943944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946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948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1004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1019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1027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1039圖 1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左:塞林底亞 中刊佈的裝裱前照片;右:千佛 中刊佈的裝裱後照片。)號(印)1、Chlv001

21、8 號(印)2、Chlv0020 號(印)3、Chlv0046 號(印)4。403敦煌吐魯番研究第二十一卷1 2 3 4 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1052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1066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p10661067Aurel Stein,Serindia,Vol II,pp10721073羅里梅爾在著録這 12 幅 廣目天王像 時,以女性特有的細緻態度,對絹畫内容進行了無微不至的描述。其中,羅里梅爾對已劃歸印度的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之記録更是細膩。在羅里梅爾記録 Ch0

22、040 號 廣目天王像 的最後部分説,該畫的大小是“2 英尺 8 英寸105 英尺(參見圖版第 85 幅,又見 千佛 圖版第 27 幅)”1。根據這條記録,我們知道,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的寬度是 2 英尺 8 英寸(相當於 8128 厘米),其長度是 105 英尺(相當於 32005 厘米),顯係一幅大型敦煌絹畫。在 1921 年出版的 千佛 圖版第 27 幅上,左側影印了一幅文殊師利菩薩像,右側影印了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的彩色照片2,這是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在裝裱後拍攝的彩色照片(圖 1:右)。斯坦因爲這幅圖版撰寫的解説詞,題爲“毗留博叉和文殊師利”。其中,有

23、關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的内容描述之詳細,與羅里梅爾目録不相上下3。三、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的失而復得1919 年以後,斯坦因搜集品陸續分散。斯坦因所獲敦煌漢文文獻仍留存於大英博物館,而婆羅謎文、佉盧文、吐蕃文等文獻則由印度事務部圖書館收藏。對於劃歸印度的文物,羅里梅爾於 1918 年對它們進行了首次打包裝箱,安德魯斯於 1923 年又將它們重新包裝一遍,準備運往印度。但敦煌絹畫部分遲遲没有打包,劃歸大英博物館的部分於 1924 年移交給賓雍主管的東方版畫和繪畫品分部,劃歸印度的部分也於 1924 年暫存於東方版畫和繪畫品分部,以供賓雍的助手亞瑟大衛魏禮(Arthur Da

24、vid Waley,18891966)在兩部分敦煌絹畫分離之前,再對它們進行一次編目。魏禮爲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編寫的目録,題爲 奥萊爾斯坦因爵士從敦煌所獲繪畫品目録(以下簡稱“魏禮目録”),遲至 1931 年才由大英博物館正式出版4。魏禮目録出版時,爲了反映現實狀况,即英藏敦煌絹畫已入藏大英博物館,印藏敦煌絹畫也已入藏 1929 年在新德里建成的中亞古物博物館(Museum of Central Asian Antiquities),有意識地將敦煌絹畫編號分爲兩大部分。第一部分題爲“大英博物館藏繪畫品”,著録了503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流入印度之途徑研究1 2 3

25、 4 Florence Mary Glen Lorimer,“List of Paintings,”in Stein,Serindia,Vol II,p948Aurel Stein and Laurence Binyon,The Thousand Buddhas,plate 27Aurel Stein and Laurence Binyon,The Thousand Buddhas,p41Arthur Waley,A Catalogue of Paintings ecovered from Tun-huang by Sir Aurel Stein,K C I E,London:Printed

26、by Order of the Trustees of the British Museum and the Government of India,1931敦煌繪畫品 281 幅(ICCLXXXI,即 1281 號)。第二部分題爲“德里中亞古物博物館藏繪畫品”,著録了敦煌繪畫品 272 幅(CCLXXXIIIDLIV,即 283554 號)。在這兩部分中,一共著録了 8 幅廣目天王像。在魏禮目録中,劃歸大英博物館的廣目天王像 有 3 幅,即第 108 號1、第 114 號2、第 137 號3;劃歸印度中亞古物博物館的廣目天王像 有 5 幅,即第 289 號4、第 436 號5、第 459 號

27、6、第 480 號7、第527 號8。與羅里梅爾目録和斯坦因記録中的 12 幅 廣目天王像 相比較,魏禮目録中的廣目天王像 少了 4 幅。劃歸英國的部分由 2 幅變成了 3 幅,又比羅里梅爾目録多了 1幅。總之,魏禮目録反映,廣目天王像 的情况已發生了較大的變化。最重要的一點變化是,在魏禮目録的英藏、印藏兩個部分中,都看不到有關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的記録。這一事實説明,在魏禮編目的過程中,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已從大英博物館東方版畫和繪畫品分部神秘失蹤。到 1927 年,當托瑪斯在印度事務部圖書館整理、研究斯坦因所獲吐蕃語文獻時,偶然發現其中夾雜有一幅繪畫品。托瑪斯經過比對後,確

28、定這幅畫是千佛 圖版第 27幅右側影印的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但托瑪斯老眼昏花,没有想到這是 Ch0040號 廣目天王像 的原作,誤以爲它只是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彩色照片影印件的“校樣”。1927 年 5 月 12 日,托瑪斯從倫敦給正在印度考察的斯坦因寫信,在附記中不經意地詢問道:在第二次考察所獲文書中,有千佛 圖版第 27 幅(右側)上影印過的一幅圖畫的校樣(proof,大尺寸)。它有什麽用嗎?您想讓我怎樣利用它呢?9 斯坦因收到這封信後,因爲不清楚具體情况,也誤以爲這幅“校樣”可能是當初爲千佛 所收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拍攝彩色照片時的影印件。於是,斯坦因於

29、1927 年7 月 10 日從克什米爾斯利那加給托瑪斯回信時,只是在信文最後説:603敦煌吐魯番研究第二十一卷1 2 3 4 5 6 7 8 9 Arthur Waley,A Catalogue of Painting,p132Arthur Waley,A Catalogue of Painting,p135Arthur Waley,A Catalogue of Painting,p148Arthur Waley,A Catalogue of Painting,p215Arthur Waley,A Catalogue of Painting,p263Arthur Waley,A Catalog

30、ue of Painting,p273Arthur Waley,A Catalogue of Painting,p281Arthur Waley,A Catalogue of Painting,p3001927 年 5 月 12 日托瑪斯致斯坦因信,英文手寫原件藏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109 號,第 76v 張。來自拙著 千佛 的一幅圖版校樣,竟然混入我第二次考察所獲吐蕃文文書當中去,感謝您提到它。如果您能在方便的時候把它寄到我這裏來,我就可以將它和其他校樣放在一起,將來有一天説不定會派上用場的。1 托瑪斯收到斯坦因的 1927 年 7 月 10 日來信後,於 8 月 11 日將這幅所謂“校樣

31、”裝在寄書用的普通紙包裏,以平郵的方式從倫敦寄給在印度的斯坦因。斯坦因在克什米爾野外考察的營帳裏收到托瑪斯寄來的“校樣”,看後感到大吃一驚。因爲這幅畫根本不是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的“校樣”,而是已經裝裱過的絹畫原件,上面還有他親筆所書的遺址編號。於是,斯坦因趕緊採取措施,調查事情的原由。他首先於 1927 年 9 月 11 日從斯利那加給大英博物館的賓雍寫信,詳細詢問相關情况:今天,我不得不麻煩您,在一件事情上徵詢一下您的友好建議,這件事涉及我第二次考察所獲敦煌繪畫品中的一幅畫。印度事務部圖書館館長弗威托瑪斯於 5 月 10 日(應爲 12 日之誤)給我寫來了一封信。他在該信的附記

32、中告訴我説,他從我第二次考察所獲搜集品移交過來的寫本當中(何時移交的,他没有特别説明),偶然碰見了一幅畫的放大校樣,這幅畫影印於千佛 一書的圖版第 27 幅上(右側)。他還詢問説,他應該怎樣對待這幅校樣。考慮到他提到的東西可能是一幅早期實驗性的影印件,於是我就請他把這幅校樣給我寄過來。當我通過最近一次郵件收到東西的時候,發現它并不是校樣,而是一件絲絹畫幡的原件,畫的是一幅精美的天王像。您可以想像,此時此刻,我是多麽驚訝啊!畫幡上還標寫著我們的遺址編號“Ch0040 號”,影印於前文提及的那幅圖版上。這幅畫寄出的時候,裝在單獨一層寄書用的包裹紙裏,甚至没有一根軸或一根管子相伴。但由於天神的特殊眷

33、顧,儘管時處季風雨季,還要面臨其他種種危險,它竟然寄達了我的手中,在我看來毫無損傷,只是出現一些不可避免的縱向揉皺。在 塞林底亞 第 3 卷第 1479 頁的“文物目録”(List of Object)中,這件畫幡被著録爲屬於第二次考察所獲搜集品中劃歸印度政府的部分。1924 年,屬於印度政府的繪畫品部分獲准暫存於您主管的部門,目的是爲了能讓魏禮對它們進行編目。我不知道,這批繪畫品現在是否仍在您的保管之下,或者它們現在是否已被安德魯斯包裝起來,以便和第三次考察所獲文物一起,運往新德里。因此,我現703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流入印度之途徑研究1 1927 年 7 月

34、10 日斯坦因致托瑪斯信,英文打字抄件藏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109 號,第 8181v 張。在很猶豫,究竟應該怎樣處理現在以這種奇特方式寄達我手中的這件畫幡。如果其他繪畫品仍存於大英博物館的話,我更希望能將它給您寄回去。當然,在寄送時要對它加以適當的保護,把它裝在一隻馬口鐵之類的盒子裏。這樣一來,它就可以在今後與其他繪畫品一起運出來了。如果採取這一程式,還可以讓已經裝裱過的畫幡再次得到適當的平整。如果屬於印度份額的其他繪畫品已經被包裝起來,準備運往新德里了,那我打算在 11 月份快速訪問新德里的時候,將這件畫幡帶往那裏。如您所知,不論是第二次考察所獲搜集品的分配工作(這件事是我外出進行第三次

35、考察期間進行的),還是劃歸印度的份額於 1918 年由羅里梅爾小姐打包裝箱的工作,或者是印度份額於 1923 年由安德魯斯重新包裝的工作,以及繪畫品於1924 年向您移交的工作,都和我没有一點關係。因此,我完全無法解釋,這件畫幡是如何混入被送往印度事務圖書館的那批寫本當中去的?在您主管的部門已經對繪畫品進行了編目的情况下,繪畫品中缺少了這件畫幡後,怎麽就一直没有引起人們注意呢?我現在要將這封信的一份抄件寄給安德魯斯,希望他能在起程前往德里之前收到這封信。也希望他也許有可能爲解開這一小小謎團提供一些綫索。對於這幅現在有幸失而復得的精美繪畫,眼下應該做些什麽事情,如果您有可能在回信中向我提出一些建

36、議,那我將感激不盡。我不願意承擔要在必要的時間段以外、在我的營帳裏隨身保護它的責任。1 賓雍收到斯坦因的 1927 年 9 月 11 日來信後,迅速與托瑪斯、安德魯斯取得了聯繫,核查了有關情况。當時,劃歸印度的敦煌絹畫和其他文物一起,正在運往印度的途中。於是,安德魯斯給斯坦因寫了信,讓他暫時保存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等待自己很快到印度後再接手,將來移交給中亞古物博物館。四、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在印度的轉手經過賓雍收到斯坦因的 1927 年 9 月 11 日來信後,於 10 月 4 日從大英博物館給斯坦因寫了一封信,介紹與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有關的問題。這封信的主要

37、段落如下:托瑪斯竟然辨認不出那幅繪畫品,這真是咄咄怪事!我想,那幅畫肯定是在803敦煌吐魯番研究第二十一卷1 1927 年 9 月 11 日斯坦因致賓雍信,英文打字抄件藏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65 號,第 251252 張。做出决定之前,因爲某種錯誤,而被送到他那裏去的。因爲在打字機打印的兩份目録上,都没有著録那幅畫(在曾經是大英博物館目録的印度事務部目録上,也找不到那幅畫)。我想,同時還據報告説,不止一幅繪畫品已丟失了。實際上,在搜集品被轉手的每一次場合,都有報告説一些文物丟失了,儘管它們通常總會再次現身。當繪畫品最後一次轉交給我們的時候,我們通過打字機打印目録對它們進行過核對(羅里梅爾小姐

38、?)。我們發現,在某些文物丟失不見的同時,另一些不在目録上的文物却出現在了面前。當我們將這些繪畫品交還給安德魯斯的時候,他報告説,有 11 幅丟失了。但自那以後,他又説他已發現了其中的 8 幅。因此我希望,當在德里進行核查時,所有的繪畫品都將會被找到。我認爲,編號被搞混了,因爲寫在絲綢上的號碼往往不太清楚。我相信,安德魯斯已經給您寫過信,建議您將托瑪斯送來的繪畫品保存起來。這似乎是能做的惟一一件事,因爲搜集品現正在運往印度的途中。1 今人讀了賓雍這封信後,不禁心驚膽戰。賓雍説:“我想,同時還據報告説,不止一幅繪畫品已丟失了。實際上,在搜集品被轉手的每一次場合,都有報告説一些文物丟失了,儘管它們

39、通常總會再次現身。”這説明在英藏斯坦因搜集品的轉手過程中,確實存在著嚴重的文物丟失情况。賓雍又説:“我們發現,在某些文物丟失不見的同時,另一些不在目録上的文物却出現在了面前。當我們將這些繪畫品交還給安德魯斯的時候,他報告説,有 11 幅丟失了。但自那以後,他又説他已發現了其中的 8 幅。”這些語句又證明,在大英博物館管理斯坦因搜集品的過程中,管理手段非常混亂。在斯坦因與倫敦方面討論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失而復得的過程中,劃歸印度的斯坦因搜集品已經於 1927 年秋運抵印度新德里。裝有敦煌繪畫品的箱子,暫存於印度政府檔案局(ecord Office)的新大樓裏,等待著入藏中亞古物博物館

40、。1927 年 11 月6 日,安德魯斯抵達新德里,斯坦因親往新德里與他會面。斯坦因收到賓雍的 1927 年 10 月 4 日來信時,正準備前往英屬印度、波斯南部的阿拉伯海沿岸地區格德羅西亞(Gedrosia)考察。於是,他於 1927 年 11 月 16 日從德赫拉敦(Dehra Dun)給賓雍寫了一封回信,主要段落如下:903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流入印度之途徑研究1 1927 年 10 月 4 日賓雍致斯坦因信,英文手寫原件藏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65 號,第 253254 張。在您的 10 月 4 日來信中,包含了種種詳細的解釋。我爲此而應向您表達的衷心謝意

41、,却大大推遲了,請您原諒!我要去曾是格德羅西亞的一片地區,進行一次漫長的考古學旅行。過去的幾個星期,正是我要離開克什米爾前往那裏之前的一段時期,因此極爲忙碌,和整個夏季一直繁忙的情形一模一樣。關於最初獲得著録、然後轉交給您、最後又歸還的那些繪畫品之數目,您注意到有變化無常的情况,并向我提供了如此詳盡的資訊,我對您非常感激。我完全相信,正如您説的那樣,某些遺址編號的混亂,要爲這些數量不符的情况承擔責任。當安德魯斯將帶到德里的繪畫品與塞林底亞 中的注記目録進行對比時,本來是可以輕易地將這些錯亂現象整理清楚的。不過,爲此目的,還可以找到一個機會。裝繪畫品的箱子現在暫時安全地存放在新德里的檔案局新大樓

42、裏,當安德魯斯來打開箱子的時候,他可以將箱子裏裝的東西與塞林底亞 的注記目録進行對比。我現在已經把從托瑪斯那裏接收來的繪畫品轉交給了安德魯斯,它將和屬於印度那一份額的剩餘部分保存在一起。附記。我剛和安德魯斯一起度過了繁忙但又很愉快的幾天時間。他熱誠希望我代他向您問好。1 根據斯坦因的這封信判斷,暫存於斯坦因手中的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於 1927 年11 月轉交給了安德魯斯。中亞古物博物館於 1929 年建成後,安德魯斯負責在博物館裏安置、整理斯坦因搜集品,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最終也入藏了中亞古物博物館。但在 1931 年出版的魏禮目録中,并没有將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43、 加進去。1948 年印度獨立後,中亞古物博物館并入印度國家博物館(National Museum ofIndia),又稱新德里國家博物館(National Museum,New Delhi),斯坦因搜集品成爲該館的鎮館之寶。但由於種種原因,印度國家博物館藏斯坦因搜集品秘不示人,長期以來不爲學術界所知。筆者曾於 2008 年、2014 年兩次赴印度國家博物館調查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但始終未能見到 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原件。2012 年,印度學者羅科什錢德拉(Lokesh Chandra)和尼爾馬拉夏爾瑪(Nirmala Sharma)在新德里編輯出版新德里的國家博物館藏敦煌佛教繪畫品

44、一書2,刊佈了印度國家博物館藏斯坦因搜集013敦煌吐魯番研究第二十一卷1 2 1927 年 11 月 16 日斯坦因致賓雍信,英文打字抄件藏牛包圖,斯坦因手稿第 65 號,第 255256 張。Lokesh Chandra and Nirmala Sharma,Buddhist Paintings of Tun-huang in the National Museum,New Delhi,New Delhi:Niyogi Books,2012品的一半左右。其中,“四天王”部分刊佈了 5 件廣目天王像,但并不包括 Ch0040號 廣目天王像1。不過,根據該書最後的“千佛洞編號、斯坦因編號、國家博

45、物館編號、本書編號一覽表”,表中所列流水賬第 15 號,即千佛洞編號 0040 號,國家博物館編號 9917101 號2。因此,我們相信,Ch0040 號廣目天王像 仍保存於印度國家博物館中。(作者單位:蘭州大學歷史文化學院)113斯坦因所獲敦煌絹畫 Ch0040 號 廣目天王像 流入印度之途徑研究1 2 Lokesh Chandra and Nirmala Sharma,Buddhist Paintings of Tun-huang in the National Museum,New Delhi,pp242255,Illus 130139Lokesh Chandra and Nirmala Sharma,Buddhist Paintings of Tun-huang in the National Museum,New Delhi,p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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