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关联性研究.pdf

30基金项目:湖南省社科基金一般项目(21YBA099);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20A512);湖南省社科基金一般项目(21YBA097)作者简介:熊宜(1996-),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家居产品设计,E-mail:通信作者:袁进东(1975-),男,博士,研究方向:中国传统家具设计与理论设计,E-mail:引文格式:熊宜,袁进东,夏岚.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关联性研究J.家具与室内装饰,2023,30(08):30-34.XIONG Yi,YUAN Jindong,XIA Lan.An Investigation on the Relation Between Suzhou-style Architecture and Ming-style FurnitureJ.Furniture&Interior Design,2023,30(08):30-34.家具与建筑自人类造物活动起便是一脉相通，江南苏州地区的建筑营造与家具制作皆为传统造物文化的重要范畴。对于这一时期建筑与家具的探索层出不穷，着眼于现有的研究，“园林意趣”“文人家具”等方向较多，研究内容多是装饰风格、美学意境等方面，有少量将两者联系起来做比较也多限于局部结构、整体形态、陈设艺术的关系1。为了深入探究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关联性，本文从明代古画、文匠论著、实物中对比分析两者的关系，进而更好地理解大小木作技艺的内外关联，继承和发展传统技艺。见。材料一致，建筑栏杆与折背椅同为斑竹材质，竹子编织的栏杆与竹坐墩；造型一致，原木色锼出花纹状的栏杆与案足（图1），屏风式样的围上既出现在床榻边，也崭露于园林、建筑的围边处（图2）。建筑在门窗、挂饰等小木作上趋于简洁，构件走向挺直有力3，建筑装折影响了家具装饰。建筑与家具形制、装饰简奢化。对比三个朝代的 西园雅集图（图3）可以发现，即便在室外的聚会中，文人雅士们也命家仆携桌、案、几、凳、榻、屏风等家具择一空旷之地品茗论诗书。当中，园林的陈设相应地有变化，从宋代1 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创意关联1.1 设计匠意造型与材质的关联性。苏州气候多雨湿热，建筑的室内有透风需求，于是全不透光的户槅板在明代中后期逐渐演变为镂空、简雅式样。德国研究明式家具的学者古斯塔夫 艾克的 中国花梨木家具图考，记录了 一部分床榻围子2也相应地有如双笔管式、四簇云纹等装饰，十分像 园冶 记录的栏杆、户槅式样。苏式建筑的门窗等小木作，皆以通透、多变的设计手法，在建筑风格中起到了示范作用，同时也影响到家具设计方面，从下述 西园雅集图 中得以窥An Investigation on the Relation Between Suzhou-style Architecture and Ming-style Furniture熊 宜，袁进东，夏 岚 Xiong Yi&Yuan Jindong&Xia Lan(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家具与艺术设计学院，湖南长沙 410004）摘 要：通过文献资料的比较分析，对明代苏式建筑和明式家具展开关联性研究，按照建筑和家具的联系环节，分为创意关联、造型关联、构件连接。在此进一步总结其特征与影响：设计创意方面是对视觉形象和风格的概括；造型方面是局部形态的比较；构件连接是构造原理与方法的呈现。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基于中式木作技艺下，互为影响，互相成就，稳固了后者的历史性地位，对中式建筑与家具的再发展有一定的助推作用。关键词：苏式建筑；明式家具；造型联系；结构关联DOI:10.16771/43-1247/ts.2023.08.006中图分类号：TS6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8260(2023)08-0030-05Abstract:Based on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literature,this paper studi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uzhou-style architecture and Ming-style furniture in the Ming Dynasty.According to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rchitecture and furniture,it can be divided into creative relationships,modeling relationships,and component connections.This paper further summarizes its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es:The creative aspect of design is the generalization of visual image and style;modeling is the comparison of local morphology;and the connection of components is the presentation of the principle and method of construction.The article holds that Suzhou-style architecture and Ming-style furniture influence each other and achieve each other based on Chinese woodwork techniques,which solidifies the historical status of the latter and plays a certain role in promoting the re-development of Chinese architecture and furniture.Key words:Suzhou-style architecture;Ming-style furniture;Modeling connection;Structural correlation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关联性研究Seminar&Summary专论与综述31F&ID第30卷第08期 2023年08月 家具与室内装饰到明代，建筑外部装折日益丰富，临水处均建窄细栏杆，既是考虑安全又不阻挡风景。渐至明代，栏杆装饰繁复许多，屏风式样的半窗、长窗和栏杆裙板全雕镂花饰；颜色逐渐丰富，原木色慢慢地减少，墨绿、砖红等低饱和度的色系逐渐增加，建筑形制与装折简奢化致使家具造型精致化（图4）。例如，家具局部形态渐趋细致，从北宋至明代的 西园雅集图 中出现的榻家具能够看出这种变化。宋代李公麟、刘松年与马远 西园雅集图 的榻均是秀气的壶门式云足，带托泥且雕如意云纹；而元代赵孟頫 西园雅集图 的榻整体呈方体状，线条更加细致与流畅，壶门式托泥有所精简，锼出了花纹壶门的样式；明代仇英和唐寅的 西园雅集图 榻在元代基础上，随着小木作技艺的发达，壶门纹饰更加细腻多变并沿边起阳线，客观来说，明式家具由于榫卯结构的完善，彼时的箱体结构已无需托泥式腿足，保留托泥是对古代壶门结构精神的仪式感和审美的需要。整体风格的变化。北宋 西园雅集图 的家具椅腿素直无装饰，桌案简易券口马蹄足，椅、案髹黑漆。明中晚期西园雅集图 画中家具造型整体精美，家具腿足有精微装饰，画桌仍是镂空的精致壶门造型，硬木制家具，呈现出木本色。从宋代李公麟的 西园雅集图 至仇英 西园雅集图（图5）中的家具能看出，当时江南区域的装饰特色，明中晚期的家具整体造型同室内装饰一样，不追求繁复而是趋向整体简约，用局部的装饰来点缀一处，形成简雅自然的风格。和前代相比，明中晚期小木作的营造表面上是造型由粗到精、色彩由髹漆改为原木色，其实质是经济的发达带动人们的物质精神追求，用精良的手工技艺打造居室与器物的内在气质与外部装饰的轻奢化。1.2 结构和形态结构和形态融合了匠人的造物理念，其构形之道是器物之道4。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结构通过木材实现稳定连图1 同时代的关联性：造型一致，材质一致图2 不同时代的关联性：形制相似图3 西园雅集图中建筑装折的变化图2图3图 132结，增强实用功能，加上工匠技艺，发扬了材质优点。明朝的工匠综合了历代的榫卯技术，利用优良木材尤其是细密而坚实的硬木，两者搭配，从而形成明式家具精湛简直的结构。明式家具的形态多变，品类繁多，一致地呈现了空间性与形态感。文匠合力遵奉传统的模范、要求与审美观念，使形体与空间协调5。明式家具形体性质概括为“线性”和“体量”，“线性”可以理解为框架结构展现的线体感，比如桌案、椅子、架类；攒边装板或整板围起而产生的围合形态视为“体量”，不过其中有线性元素参与，例如箱类、柜类等家具。苏式建筑木作中的“线性”便是檐椽曲度、梁架结构，“体量”为起围护作用的门、窗、屋顶。2 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造型关联如果将一座木建筑视为一件很大的家具，那么一件家具就像一座精致的小型建筑6。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同为三分形制：竖向承受垂直力的顶面部分，横向承受屋面（或椅面）重力的部分，竖向与横向构架之间用榫卯连接过渡7。家具借鉴建筑构造形成的整体结构的前提下，也影响了局部的造型，分析苏式建筑的三大特色构件与明式家具的构件，探究两者的联系性。2.1 月梁与罗锅枨轩结构是苏式建筑的特色，既美观又实用（图6）。首先它位于建筑木构架前厅，二次划分 了室内空间，使建筑梁架结构有层次，轩的高低影响前厅空间的高低。轩按形式依次分为直形梁的茶壶档轩、圆料船篷轩，弧形梁的弓形轩，两头弯势的菱角轩、一枝香轩、扁作船篷轩，“罗锅枨”式样的贡式船篷轩。按高低位置又逐步分为与横梁底相平的抬头轩、低于梁底的磕头轩。贡式船篷轩中的弧形横梁由梁肩和梁底构成，中部略上弯，形状如明月，“罗锅枨”式样，称为“月梁”。月梁与童柱组成的轩结构更适合传递与承担重力，且轩的空间形式富于变化，空间高度值大，利于夏季散热通风，冬季恒温恒湿。明式家具中的椅类、案桌等腿柱之间的罗锅枨形似建筑中月梁、部分轩梁形制，两者结构相似，功能相同。就罗锅枨使用功能来说，横枨加强腿足间的连接，依造型来看也叫“桥梁枨”，位于家具腿足之间的横向构件，中部较高，两侧较矮似“驼峰”，有功能性作用，一是表1 家具与建筑构建节点连接的三个方法 名称 样式亲和方法端部结合相交方法上部结合底部结合直材相交转角结合图4 西园雅集图中榻足的演变图5 北宋、南宋、元代与明代西园雅集图的对比图6 苏式建筑童柱与月梁；靠背椅矮老与罗锅枨图5图4图6Seminar&Summary专论与综述33F&ID第30卷第08期 2023年08月 家具与室内装饰加强稳定性，二是中央凸出的地方可放置腿足，三是局部装饰。从月梁与罗锅枨的形制和功能比较得出，匠人在建筑结构获得成功后沿用到家具方面不失为一种结构的多用途。在使用功能、形式、结构三者中，罗锅枨与矮老显示出月梁与童柱相当一致的特点。2.2 鹤颈“软挑头”与霸王枨苏式建筑的柱加鹤颈“软挑头”和明式家具腿足加霸王枨中（图7），营造法原 描述“雀宿檐”，构造是短枋与檐柱榫卯连接，与楼面齐平，枋下是方形雕刻有呈竹节状的斜撑骨架，呈现挑出状，形成一个牢固的支撑结构，形如鹤颈，上面再铺筑屋面者，是“雀宿檐”，这种做法“软挑头”，属于“香山帮”特创8，常在上面雕镂竹类、花卉等风雅物。雀宿檐常见于园林、居民等苏式建筑的轩制结构处，兼具雅观与适用性。明式家具远没苏式建筑复杂，不过榫卯原理几乎一致，比如明式家具的霸王枨，构造和用途与雀宿檐相似。明式家具中霸王枨连腿足和面板，腿足承受更多面板的压力，上端承托面心板加穿带，并用销钉卡住，下端与直足相连，枨名“霸王”，有举臂擎天的意寓。设计的构思是为了当面板直接与腿足连接时，枨子不会阻扰腿膝的活动，又能分担来自面板的压力。檐下鹤颈“软挑头”连接了柱与雀宿檐，既雅观又支撑了屋檐，定，而家具搭脑的弧度在明代以前是夸张的，装饰是复杂的，明代之后搭脑的曲度基本定型，而装饰却是和人接触面较多的椅类等家具装饰简约，和人接触面较少的架类等家具两端装饰较多。3 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构件连接苏式建筑的木结构主要是梁柱系统，明式家具结构主要是框架体系，两者的木构造原理相同。梁柱结构经过柱、梁和桁搭接交叠，成稳定结构。家具框架结构中，腿足和枨、牙条相当于建筑构架中的柱和梁、桁，面板搭脑如屋面，一致的结构原理，构件经榫卯连接，成为整体11。在局部造型相似的前提下探究构件的连接，证实木作构造系统对制作建筑与家具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3.1 亲合方法苏式建筑结构运用亲合方法的是中间的横竖材，方法的原理是运用平行四边形和相似形的手法使构件相接，如建筑的童柱与横梁的衔接和家具的矮老与横枨的相接，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亲合法是木作中细巧的工作，通过平行划线，使得直柱下端与横梁背部紧密结合。明式家具横枨与面板之间，横枨过长，则用有格肩榫卯的矮老结构亲合罗锅枨（图2），如桌椅面板下，横枨结合矮老，支撑面板，稳固腿足，苏式建筑的轩制结构中立于横梁的童柱结构，是霸王枨与“雀宿檐”鹤胫的用法相像。2.3 屋顶与搭脑屋面戗角与脊饰也是苏式建筑的一大特色（图8），屋脊样式多变，雕塑精巧，营造于封建等级制度下的同时也被赋予了美好的意愿。苏式建筑屋顶形制包括曲形屋面、中央处屋脊、屋脊中间和两端脊饰、飞檐戗角等四个主要部分9。苏式建筑的屋顶陡峭弧度是香山帮的提栈算法，这是确定屋顶折线的方法，承袭宋制。屋顶曲度因不同“提栈”算法的组合，而有了陡峭与平缓的差别，屋面的审美是受佛道教文化思想的影响，有着登高、升仙的祈愿，如此的高度仿佛更能接触到神灵一般。曲线的生动之美，是直线屋顶所欠缺的，提栈技术的曲翘度是匠人引以为傲的技艺手法。明式家具的搭脑也呈现出飞翘的态势，灯挂椅、官帽椅的靠背搭脑有一定弧度，从使用功能来看，头部靠着舒适；从形式上考量，是阶级的象征，体现做官、仕途之人的追求10；从结构来看，明式家具的整体都呈现着一股动态感，扶手与搭脑均为曲线型，在注重礼制的需求下同时考虑人的生理特征。上部搭脑和屋顶的形式除了简素无装饰外，还有添加造型的，如立架类家具两侧的搭脑装饰，同屋顶脊饰一样丰富，在两端做出造型，像是龙头、花草、禽鸟、鸱尾等装饰。建筑的翘头鸱尾造型在唐朝以前就已确图7 苏式建筑雀宿檐与明式家具霸王枨图8 苏式建筑屋顶形制与明式家具搭脑形制图8图734以“鹦鹉嘴状”形式亲合横材。3.2 端部结合端部结合明确为构件与构件顶部的连合，例如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横竖材接合，建筑中“箍头榫”是常用的端部结合方式，做法是先在圆柱头端锯出梁胆卯口，接着凿去余料，梁端挖套，梁底与柱顶紧扣。柱与梁枋的汇榫是，首先梁、枋穿榫头插入柱身卯眼内，其次，梁、柱顶用箍头榫，结构上是柱、梁、桁交由“箍头仔”相接，柱和梁交结承托桁。明式家具的腿部与面板边抹结合时，在面板底四角开凿两榫眼，大边的深，抹头的浅，为的是避让大边的榫，两处榫眼与腿足顶端的“长短榫”相结合，腿足侧端开两凹口，嵌入牙头，除此之外，是多种榫卯在一个竖件上的综合做法。同样是直材承托横材，建筑是承托来自屋面的压力，家具承担座面或桌面的重力。底部结合原理相同，柱身做透穿的榫卯卯孔，垫脚处是扣榫与檐柱的结合。建筑柱身是透穿的榫卯卯孔，梁与枋做“大进小出”透榫连接梁、柱，露出的榫头小，中间部分的榫头大，故称大进小出榫卯，小出头榫尾常常嵌入楔形木销，加强榫卯结合。家具下部的管脚枨与腿足的结合也是“大进小出”透榫做法（表1），在横枨端一边制成半截榫，一边制成穿透榫，半截榫嵌入榫眼的横截面大，穿透榫的横截面小，在双横枨的高度一致的地方，双榫互相回避，双枨的出榫均是大入小出做法。3.3 相交方式3.3.1 直材交叉家具的直材相交出现较多，比如杌凳的十字枨、床围子攒接卍字纹、十字绦环等图案，都是直材交叉式样，两材连接处，上下各削去一半，拼合为一根的厚度。为了避免过度的凿穿而破坏了纵向木材的坚固性，采用了“小格肩”的方法（表1），例如，面盆架上三条横向交叉枨由十字枨演变而来，中间一条横枨上下各凿去材高度的三分之一，上枨的下部和下枨的上部分别凿去材高度的三分之二，三根交错成一根横枨的厚度。苏式建筑檐口下有斗栱时，廊枋、斗盘枋等横材承托，斗盘枋与檐枋用暗销、栽销稳固，转角相交时，选用十字交叉厚薄刻半榫结合，以山面压檐口面拼合、拼合口刻凿八字状1/10斜势抹角成喇叭口，下槽口与上槽口压合，十字扣搭成一根厚度，在坐斗暗榫眼的交点处插入榫销等。3.3.2 转角结合转角结合最明显的是苏式建筑的梁垫与家具角牙的连接，一致的受力作用。梁垫也称雀替、替木，是位于柱子 上端承受柱上压力的构件，具体在梁和柱或者枋与柱搭接处，不但减短了梁、枋跨距，也增强了连接的刚度，加强了梁头的抗剪能力，同时防止横竖向构材出现歪斜，使得构架稳定12，做法是先凿好榫眼，再施雕花作装饰。梁垫榫头有扎榫与直榫两种，一种是上边的鸡牙榫与梁结合，下边扎榫入柱；还有是上边扎榫嵌入，梁下边是直榫入柱。明式家具中的角牙，也称牙子，造型和功能酷似雀替，位于横材与纵材丁字形结合处，能增强转角处的刚性，稳固框架，而且角牙 上面同有雕镂装饰。角牙的榫卯，有的在木材上做凹槽嵌进去；有些角牙一边嵌槽一边栽榫与横木或竖木上的榫孔相连接；还有的角牙一边留榫头，一边栽榫与材结合。家具的角牙类型多样，并与腿足部件连接在一起，替木与牙子在古典建筑与传统家具中有很多通用称呼，如托木、插角等，从这些称呼中也能看出两者之间的关系密切。明式家具的各样牙子雕件出自建筑替木是不容置疑的13，家具角牙充分继承了母体的各色形式，例如衣架、面盆架上的挂牙、桌几案上的托角牙等。节点连合既是细节也是强度的体现，从建筑与家具的亲合方法、端部结合、相交方式可以窥见，明式家具与苏式建筑榫卯连接的一致性，甚至细部构件相仿，设计主体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运用结构关系，达到建筑与家具的整体建造效果14-15。4 结语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同属于中式木作体系，通过对比和分析苏式建筑与明式家具的创意、造型、结构的关联，两者的整体与细部都有联系，成就明式家具的影响因素中大木作技术功不可没，明式家具有参照木作接合、注重结构、造型巧用的特征。关联性研究再显了两者的历史价值与现代意义，因此在研究基础之上可探索双方更多不同的互动研究，例如设计主体、思想价值等方面，可以发现，传统的木作构造智慧值得敬畏与传承，同时，还能够对家具设计提供灵感来源，这也是本课题的研究意义所在。（责任编辑：戴向东）参考文献：1张延林.晚明江南文人园林和家具设计的间性研究以关联为中心J.苏州工艺美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2(04):22-24.2Gustav Ecke.Chinese domes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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