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研究——供应链协作的中介作用与组织惰性的调节作用.pdf

物流科技2 0 2 3年第2 0 期10 月下供应链文章编号：10 0 2-310 0（2 0 2 3）2 0-0 158-0 6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研究Logistics Sci-Tech October,2023(the second half)供应链协作的中介作用与组织惰性的调节作用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Digital Strategy on 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 Capabilities-Mediation of Supply Chain Collaboration and Moderation of Organizational Inertia华湘露，胡玲玉，左岩（浙江万里学院，浙江宁波31510 0）HUA Xianglu,HU Lingyu,ZUO Yan(Zhejiang Wanli University,Ningbo 315100,China)摘要：数字化战略和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是当今学术界关注的重要研究议题。但现有文献对于制造企业如何通过数字化战略来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研究相对匮乏。文章以2 2 0 家制造企业为样本，检验了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之间的关系，并探讨了供应链协作的中介作用和组织情性的调节作用。研究发现，数字化战略对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有显著正向影响；供应链协作在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之间发挥中介作用；组织惰性在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协作之间发挥负向调节作用。研究结果对企业在推进数字化战略以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方面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关键词：数字化战略；供应链协作；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组织情性中图分类号：F2744文献标志码：AID0I:10.13714/ki.1002-3100.2023.20.031Abstract:The topics of digital strategy and 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 capabilities are important research subjects currentlyreceiving increasing attention in the academia and industry.Nevertheless,the literature regarding how manufacturing firms improvetheir 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 capabilities through digital strategy is relatively scarce.This paper examines the relationshipbetween digital strategy and 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 capabilities by using questionnaires collected from 220 manufacturingfirms.This study also explores the mediating role of supply chain collaboration and the moderating role of organizational inertia.Theresults indicate that digital strategy significantly and positively improves 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 capabilities.Supply chaincollaboration acts as a mediator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gital strategy and 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 capabilities,whereasorganizational inertia plays a negative moderating role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gital strategy and supply chain collaboration.These research findings may provide enterprises with promising guidance in promoting 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Key words:digital strategy;supply chain collaboration;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 capabilities;organizational inertia0引言近年来，国际环境日趋复杂，各种突发风险与不确定性因素不断涌现，给制造企业生存与发展带来空前挑战，表现在原材料供应中断，出厂成本上涨和劳动力短缺等方面。例如，2 0 2 1年因汽车电池芯片供应短缺，全球汽车市场累计减产近10 2 0万辆。大宗商品价格指数不断攀升，由2 0 2 1年底的18 0.6 5上涨至次年6 月的2 11.11。在此背景下，制造企业积极寻求提高其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以便在供应链风险来临时能够迅速捕捉到风险预警信号，有效做出应对决策，确保企业在市场危机中以稳健的态势运营I-2。因此，反思制造企业的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形成过程与提升机制已经成为学界和业界巫待解决的重要议题。随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到来，数字转型对企业稳定发展的作用日益凸显3。数字化战略作为企业运营与数字技术深度融合的商业战略，有效利用数字技术实现了企业运营数字化，从根本上重塑了商业运营模式和创造价值的方式，帮助企业实现信息互联，流程优化与效率提升4-1。在当前国际环境风险频发的情况下，不少企业将数字化战略视为摆脱逆境、赢得竞争优势的重要抓手16-7。例如，经济下行时期，特斯拉凭借“无人工厂”出圈，通过数字平台进行远程监督和控制，从原材料加收稿日期：2 0 2 3-0 6-13基金项目：浙江省哲社基地重点项目（2 0 JDZD067)；浙江省教育厅重大人文攻关项目（2 0 18 QN048)；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青年）（LQ19G020005）作者简介：华湘露（2 0 0 0 一），女，浙江宁波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供应链管理、数字创新；胡玲玉（198 9一），女，浙江宁波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供应链管理、数字化供应链、创新创业；左岩（1994一），男，湖北荆门人，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供应链管理、企业管理。引文格式：华湘露，胡玉玲，左岩。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研究一一供应链协作的中介作用与组织惰性的调节作用J.物流科技，2 0 2 3,46(2 0):158-16 3.158物流科技2 0 2 3年第2 0 期10 月下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研究工到成品组装，实现了零接触复产复工。“无人工厂”逆势加速，是制造业通过数字转型以应对供应链风险的良好开端，数字化战略成为制造企业有效应对供应链风险和实现高质发展的新引擎。因此，数字化战略对制造企业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机制成为业界和学界共同热议的话题。供应链对于企业的重要性与日俱增，企业能否在供应链风险事件中谋求存活与发展的关键，取决于其所在供应链对于风险的管理能力-2 1。企业逐渐意识到供应链合作伙伴间的协同和合作是提高自身竞争优势和风险管理能力的重要途径8-9。数字战略的推行有助于建立数字化系统，推进供应链伙伴间协作效率，使企业以更快速、准确的方式获取供应链风险信息7.10，并采取有效措施进行风险管理。然而，在实现供应链协作方面仍然面临一些挑战。组织中存在的惰性，即固守旧有的策略和方式，不谋求变革与学习，会让企业错失数字化战略带来的重要机遇，无法充分运用新的数字工具和技术，难以与其他供应链伙伴进行有效协作-12 。因此，为了提升数字战略对供应链协作的积极效益，企业需要深入了解组织惰性的内在影响机制，以实现数字化战略和供应链协作的有效结合，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尽管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重要性得到认可与关注，但关于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形成机制的研究仍较匮乏。供应链协作与组织惰性在数字化战略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中扮演的机制有待进一步梳理。本文则深入分析数字化战略、供应链协作、组织惰性与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之间的关系，探讨其内在影响机制，试图厘清数字化战略影响供应链风险管理的内在机制和边界条件，以期为制造企业提供参考。1理论模型和假设1.1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数字化战略推动企业进行全面变革，包括推行数字项目并加速数字技术的采用，全面颠覆原有的产品生产、运营和交付流程57 。数字化战略推进企业采纳各种数字技术，例如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云计算等。这帮助企业更快、更准确地收集和处理市场需求、消费者反馈以及行业趋势等信息，以实现更高效的生产和管理47。例如，企业通过数字技术建立风险预警系统，实现实时跟踪供应商的交付状态和质量情况，识别那些会影响业务连续性和生产质量的问题，及时协调各方面资源，调整业务策略，以保证企业及时收集、分析和利用丰富的供应链数据，进行高效的生产管理，从而预防或减轻供应链风险的负面影响。数字化战略打破了以往企业在数据管理上的局限，使得企业可以快速在各种渠道、各类数据中获取所需信息。数字化技术和工具的广泛运用不仅拓展了企业数据的来源，也提高了数据的质量和精度，使企业的运营和流程更加高效和智能化，支持企业制定更清晰的战略方案7.13。更重要的是，数字化战略使得企业对供应链的全面管理成为可能，推动企业可以建立全链可视化和可追踪系统7-14。通过这些系统，企业能够追踪整个供应链的各个节点，实时收集数据并进行分析，从而更好地了解供应链中各个环节的风险和潜在危机。这有助于企业更好地了解风险事件的发生、传播和影响范围，分析不同风险情景下的应对措施，进而有效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1：数字化战略正向影响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1.2供应链协作的中介作用数字化战略的实施推动企业简化通信渠道，提高数据透明度，促进供应链信息及时、高效传递17.14。这样可以减少信息不对称和滞后问题，降低信息传递时间和出错风险，有助于供应链合作伙伴高效、有效地共享信息，提高供应链协作效率5。此外，数字化战略推动企业订单管理、库存跟踪和物流等流程数字化，供应链合作伙伴可以更高效、更有效地共享信息，减少沟通障碍和提高数据准确性，使供应链合作伙伴能够实时访问、分析，从而帮助他们更好地理解和应对需求、供应和其他市场因素的变化7.10，并作出风险管理决策。另一方面，建立风险预警系统可以帮助供应链合作伙伴获取有效的供应链风险信息。一且发现潜在风险，供应链合作伙伴之间可以共同努力，协同应对风险，从而减轻其对供应链造成的影响1。为了更好地应对风险，供应链合作伙伴可以对齐其风险管理策略，并建立常规的风险阈值和制定应急计划，以确保在发生风险时能够迅速采取措施，从而积极地增强供应链风险管理。此外，使用数字化工具还能够建立跨部门协作机制、实现远程协作，以更好地处理供应链风险事件。例如，数字协作平台（如钉钉、腾讯会议），可以实现远程办公、培训和沟通，快速建立跨部门和跨地域的沟通协作机制，提高决策效率和响应速度10.17。这有助于组织在突发风险事件中能够快速适应变化，最大限度减少企业的损失。因此，在数字化战略的推动下，企业可以通过数据收集、分析、可视化和人工智能技术等方式，建立跨部门协作机制和实现远程协作，更好地掌握供应链风险事件的进展情况，从而更好地应对风险。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2：供应链协作在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间起中介作用。1.3组织惰性的调节作用数字化战略是实现企业数字化转型目标以及推进数字技术应用的关键。然而，组织惰性可能会阻碍数字化战略的实施和数字技术的应用，同时也会阻碍供应链协作的发展。在实施数字化战略过程中，企业需要持续更新数字技术知识并了解行业趋势，以更好地制定数字化战略并应用数字技术13。由于组织惰性的存在，企业可能会坚持旧有的业务实践和方法，不愿采纳新的数字技术和创新实践2，使企业错失利用先进数字技术实现业务转型的机会，无法充分利用数字化战略为企业带来的优势。数字化战略的实施不仅是技术的革新，更包含深刻的组织和流程变革。新型数字技术等模式的不断涌现，促使企业需要不断学习和适应，在数字化时代中保持竞争优势4。然而，组织性常常成了企业应对新技术挑战的瓶颈。惰性会妨碍企业充分利用数字技术和数字协作系统，阻碍员工和团队之间的信息共享和决策制定，增加日常业务沟通和协作的难度8，进而降低与供应物流科技2 0 2 3年第2 0 期10 月下159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研究链合作伙伴协作的效率。如果一个组织存在情性，那么它可能会变得过于谨慎和保守，甚至会害怕变革带来的自身利益的损失，不愿意主动与合作伙伴共享信息和资源2，这会破坏供应链上下游合作伙伴的互相信任，进而阻碍供应链合作伙伴之间的协作。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3：组织惰性在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协作之间起负向调节作用（见图1）。组织情性H3数字化战略H2供应链协作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H1表1样本基本信息图1理论模型2研究设计与样本分析2.1问卷设计与变量测量本文中的变量测量题项均来自国外成熟的研究量表，采用Likert5级量表进行测量。其中“1”表示“非常不同意”，“5”表示“非常同意”。我们将量表翻译成中文，并邀请同专业的研究人员将其翻译成英文。通过比较原始英文版和翻译回的英文版，努力消除差异，提高翻译准确性。初步形成问卷题项后，对多家企业与供应链部门相关负责人进行深度访谈，以了解问题的表述是否清晰、是否符合企业实践情况、问卷之间的逻辑关系等。我们进一步对不合适的表述进行修正，使题项通俗易懂且不失原意。自变量。数字化战略借鉴Proksch等5的研究，通过5个题项来衡量调研企业推进数字化战略的程度，例如“优先推进数字化相关的业务”。中介变量。供应链协作参考Cai等的研究，通过4个题项来衡量调研企业向供应链合作伙伴进行协作的程度，例如“我们与供应链合作伙伴进行联合决策”。因变量。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借鉴了Fan等 的研究，通过10 个题项来衡量调研企业对于供应链风险的管理水平，例如“能够有效配置资源以应对供应链风险事件”。调节变量。组织惰性是参考了Huang等2 的量表，通过9个题项来衡量调研企业的惰性程度，例如“通常依赖以往的知识、经验解决实际问题”。控制变量。本文主要将企业规模、经营年限和行业类型作为控制变量。2.2样本选择与数据收集本文针对国内制造企业开展了一项问卷调查，研究对象为熟知供应链管理的企业中高层管理者。通过与专业的第三方机构合作，进行了三轮问卷调查，时间跨度为2 0 2 1年9月一2 0 2 2 年6 月，共收到2 6 8 份问卷。为了保证样本的质量，我们对答题时间异常、重复IP作答以及前后矛盾等因素影响的问卷进行了剔除，最终得到了2 2 0 份有效问卷，问卷有效回收率为8 2.1%。样本基本信息如表1所示。分类华北华南公司地点华东其他199200499员工人数5009991 0001 49915002.3样本质量检验2.3.1无响应偏差及共同方法偏差本文根据Armstrong等19对无响应偏差的检验方法，通过比较早期和晚期问卷填答差异的t检验，发现p0.05，表明前2 5%的答案和最后2 5%的答案之间没有显着差异，这意味着本研究不存在无响应偏差问题。160物流科技2 0 2 3年第2 0 期10 月下数量/份404783504866593314百分比/%18.221.437.722.721.830.026.815.06.4分类91019经营年数202930消费品行业建筑材料行业行业类型化工和石化产品行业电子和电器行业金属、机械和工程行业数量/份2310570227327115455百分比/%10.547.731.810.033.212.35.024.525.0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研究本文使用Podsakoff等2 0 的单因素检验评估潜在的共同方法偏差。该检验要求第一个公因子所解释的方差应小于40%。本研究发现5个相关因子的特征值大于1的方差低于40%，符合标准。在通过单因子模型评估共同方法偏差时，发现单因子模型拟合指数（x2/df=7.963，R M SEA=0.155，C FI=0.441，I FI=0.445，T LI=0.439）明显不如测量模型拟合指数（x2/df=1.91，R M SEA=0.057，C FI=0.952，I FI=0.955，T FI=0.8 99），这表明在本研究中通过了共同方法偏差检验。2.3.2信度和效度检验信度分析可用来判断测量结果是否具有稳定性和可靠性，即用来评估调研结果是否可信。本研究通过Cronbachs alpha系数对量表的信度进行了检验。量表的信度越高，则代表该量表越稳定，介于0.7 0.9之间则视为高信度。各个变量的Cronbachs alpha值如表2 所示，Cronbachs alpha值均大于0.8，表明研究模型具有较好的信度。效度检验是用来探究问卷调研中所测量的内容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反映研究者想要测量的构念。通常，效度检验包括区分效度和收敛效度的检验。研究发现，数字化战略、供应链协作、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和组织惰性等变量的因子载荷和AVE均大于0.7，满足大于0.5的要求，CR值均大于0.8，满足大于0.7 的要求，表明研究模型具有较好的收敛效度。各变量的因子载荷、AVE值和CR值如表2 所示。变量供应链协作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数字化战略组织情性此外，区分效度的最普遍方法是检验所有变量的AVE平方根值是否大于其所在行和列相关系数的绝对值。表3表明，本研究中各个潜变量的AVE平方根值均大于其所在行和列与其他潜变量的相关系数的绝对值。因此，本研究中的量表具有良好的区分效度。变量供应链协作数字化战略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组织情性经营年数员工人数行业类型注:N=220,*p0.01,*p0.05。3假设检验与实证分析3.1主效应与中介效应检验本研究采用SPSS26.0和AMOS23.0验证假设。首先，通过AMOS模型分析，我们得到如图2 所示的结构方程模型，并验证了本研究提出的研究假设。具体而言，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有显著的正向影响（=0.395，p 0.0 0 1)；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协作有显著的正向影响（=0.436，p 0.0 0 1)；供应链协作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有显著的正向影响（=0.305，p 0.001)。这说明供应链协作在数字化战略和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之间起到了中介作用。因此，H1和H2假设成立。表2探索性因子分析的信度和效度题项数量因子载荷40.7060.913100.6460.85150.7250.87990.6230.952表3区分效度检验及变量描述性统计分析平均值标准差4.4180.4644.1840.6064.2870.5621.5220.54418.9110.3113.5001.2336.3003.238Cronbachs alpha0.8360.9230.8730.904120.7520.4070.469*-0.340*0.0430.259*0.017组织情性AVE0.5640.5340.6420.623340.8010.546*-0.4850.010.226*-0.058CR0.8540.9190.8980.889560.731-0.466*0.0220.281-0.02970.7890.011-0.1180.0110.447-0.1110.133*-0.162数字化战略供应链协作0.436*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0.305*0.395*图2 假设检验结果模型图我们采用Hayes2开发的Process宏中的Model4，将企业规模和经营年限作为控制变量，检验以供应链协作作为中介变量，数字化战略作为自变量，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作为因变量的中介效应分析。我们进行了50 0 0 次Bootstrap抽样，以检查物流科技2 0 2 3年第2 0 期10 月下16 1表4总效应、直接效应及中介效应分解表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研究数字化战略通过供应链协作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间接影响。表4结果显示，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影响的总效应是0.50 6，95%的置信区间为0.38 9，0.6 2 6 ，不包含0，说明总效应显著；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影响的直接效应是0.395，95%的置信区间为0.2 6 8，0.530 ，不包含0，说明直接效应显著，数字化战略正向影响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数字化战略通过供应链协作影响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间接效应为0.111，95%的置信区间为0.0 6 5，0.16 8 ，不包含0，说明间接效应显著，供应链协作在数字化战略和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中起到中介作用。综上所述，H2假设再次得到验证。间接效应直接效应总效应注：Boot标准误、BootCI下限、BootCI上限分别指通过偏差矫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法估计的间接效应的标准误差、95%置信区间的上限和下限。3.2调节效应检验本研究采用Process宏中Model59（有调节的中介模型假设）进行调节效应分析。以数字化战略为自变量，供应链协作为中介变量，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为因变量，将组织惰性为调节量放人模型后，结果如图2 所示。组织惰性可以负向显著调节数字化战略和供应链协作的关系（=-0.162，p 0.0 5），由此，研究假设H3得到支持。为了更加直观地反映调节效应，本研究绘制了调节作用图。图3分别绘制了高于和低于调节变量平均值1个标准差的基准水平。随着组织惰性从低到高的变化，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协作作用的斜率变小，说明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协作的影响得到削弱，说明组织惰性负向调节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协作的影响。假设H3再次得到验证。效应值0.1110.3950.5064Boot标准误0.0270.0660.060Boot CI下限0.0650.2680.389Boot CI上限0.1680.5300.6263.532.52-低组织情性1.51图3组织惰性在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协作之间的调节作用4结果与讨论4.1研究结论本研究为如何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提供了更深层次的认识。我们发现，数字化战略可以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丰富了供应链风险管理研究。本研究发现数字化战略可以通过促进供应链协作进而增强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这一潜在中介机制，表明数字化战略的推行可以帮助企业优化供应链流程，提高协作效率，进而提升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此外，本研究还发现了组织惰性在数字化战略和供应链协作之间的负向调节作用。这意味着企业需要积极应对组织惰性的影响，采取有效的措施促进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协作的结合，从而优化企业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最后，本研究为企业提高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提供了有益的参考和借鉴，有助于企业了解并有效推行数字化战略和供应链协作，提高自身的竞争力和抗风险能力。4.2研究意义随着数字化时代的到来，数字战略已成为企业不可忽视的重要战略之一。企业实施数字战略不仅能够打破信息孤岛，建立高效的信息共享系统，高效的信息共享系统，以实现供应链风险管理的目标。数字化工具也为企业带来了便利，能够显著提高协作效率、优化生产和供应链流程。企业通过数字化转型能够更快速地理解和应对风险事件，数字通信和数字协作也将变得更加迅速。此外，企业还需要更加注重和发挥与供应链合作伙伴之间的协作互助关系。通过积极采取措施和加强协同合作，企业和其供应链伙伴可以共同实现更高效的生产和供应链流程。最后，需要提醒企业管理者注意组织惰性的负面影响。如果企业固162物流科技2 0 2 3年第2 0 期10 月下高组织情性低数字化战略高数字化战略数字化战略对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的影响研究守旧有的策略和方式，无法灵活运用新的数字工具和技术，就会与时代脱节，错失数字化战略带来的重要机遇，难以有效地与其他企业和合作伙伴进行协作。4.3研究局限本研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仍有进一步研究的空间和方向。首先，本文采用问卷调查方式获取制造企业横向数据，后续研究可以借助纵向数据来考察企业动态变化；其次，本文探究了供应链协作在数字化战略与供应链风险管理能力中的中介作用，以及组织惰性在数字化战略和供应链协作之间的调节作用，未来的研究可以采用不同的理论视角探究中介因素和调节因素的影响。最后，本文只从单一维度研究各个变量之间的关系，未来的研究可以考虑探究不同维度间的路径影响。参考文献：1 FAN H,LI G,SUN H,et al.An information processing perspective on supply chain risk management:Antecedents,mechanism,and consequence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2017,185:63-75.2BUNDY J,PFARRER M D,SHORT C E,et al.Crises and crisis management:Integration,interpretation,and researchdevelopmentJ.Journal of Management,2017,43(6):1661-1692.3 单宇，许晖，周连喜，等。数智赋能：危机情境下组织韧性如何形成？一一基于林清轩转危为机的探索性案例研究 管理世界，2 0 2 1,37(3):8 4-10 4,7.4BHARADWAJ A,EL SAWY O A,PAVLOU P A,et al.Digital business strategy:Toward a next generation of insightsJ.MIS Quarterly,2013,37(2):471-482.5 PROKSCH D,ROSIN A F,STUBNER S,et al.The influence of a digital strategy on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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