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诗总闻》看王质的“人情观”.pdf

第 卷第 期焦作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年 月 收稿日期:作者简介:赵磊()女山西夏县人硕士研究生专业方向:宋代诗经文献从诗总闻看王质的“人情观”赵 磊(安徽师范大学 文学院安徽 芜湖)摘要:宋人以己意解诗多创新说为驳正毛传郑笺等的看法举起了“以情解诗”的武器从欧阳修在诗本义中创造性地运用人情说诗的方法后苏辙也以“人情”说为论诗的着眼点此后的宋代学者在解诗中将这种方法一以贯之南宋初年的王质也毫不例外 在用情解诗的过程中他以人之普情作为解诗的关键在诗三百所描写的广阔社会风貌中构建了一个自我认知下的人情世界敷陈开来其所追求的人情理想境界也表露无遗关键词:诗总闻王质人情观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世纪 年代以后相较于台港学者大陆宋代诗经学的研究渐进入活跃时期对诗经名家的关注除朱熹、欧阳修、吴棫、苏辙等人外南宋初年的王质也成为研究热点之一 王质()字景文号雪山绍兴三十年()进士辗转于幕职迁太学正后绝意仕途退居山林 他是南宋孝宗时文学家、经学家现存雪山集诗总闻绍陶录等著述 王质籍贯多有争议杨秀礼认为其为江西兴国人且江西学风对其文风影响较大本文认同此说 随着学者对宋代诗经学研究著作的重视诗总闻也进入深层探讨阶段专著、论文已经多角度、多层次地切入作品 其中较有代表性的当属王质诗总闻研究、王质和他的诗总闻、王质诗总闻中的“因情求意”、王质诗总闻考论、王质研究、王质以人情解诗研究、王质诗总闻体现的学术思想与方法等 这些论述对诗总闻的版本、体例、内容、思想的探究已然说明此书在宋代诗经学史上的地位及其对推进后世诗经研究走向文学性深思之境的重要影响 上述研究谈到王质用“人情解诗”这一特点且大概将其分为人之常理、自我生活经历与民俗风情等 个方面然并未将王质所用之“人情”观念透彻呈现出来 如此重要的解诗法宝经欧阳修、苏辙等“人情说”先导之后发展到南宋自然是有层次的且成体系的 贯穿诗总闻 全书的“情”共出现 次当是有其价值倾向在内的包含着王质近 年的心血是他绝意仕途后复杂思想感情的体现深入诗总闻的情感内蕴不仅能够理解以“人情解诗”这一极具宋学特征的方法背后强大的感召力量而且为认知王质的人生观深入其内心世界理解其创作基调丰富王质研究也颇有裨益一、情的类型(一)人情人情是各种社会关系交织的不同类别的情感王质以诗经为本梳理了人世几种基本社会关系所维系的情感比如周南汝坟中“人情所不欲父母之情盖贤妇人也”召南殷其雷中“犹勉之以勤而不劝之以媮然夫妇之情终不可废也”邶风日月“君忘故情”中的“故人之情”与“爱君之情”郑风风雨中的“妇人之情”等等 从这些最基本的人情出发王质将其解诗的原则划定在“诗之兴几千年于此矣古今性情一也”的范畴内以情来达理形成一套承前导后的体系在宋代解诗中独树一帜 父母之情、夫妇之情、故人之情、爱君之情、妇人之情等生发出了多层次、多角度的内在体感 召南江有汜 里 有 念 情 郎 的 妇 人 没 有 料 到 被 弃 的“疏情”与邶风凯风对举之下的小雅小弁中不能救其子于颠危的“寡情”邶风谷风 中 被 抛 弃 的 妇 人 正 辞 中 表 现 出 的“正情”邶风旄丘中亲族不体恤同忧的“无情”王风葛藟 中兄弟之间天生的“真情”王风丘中有麻中在野之家收留避难焦作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之人的“恩情”郑风子衿中因时间久远而产生的“不安之情”唐风羔裘中“旧不可忘爱不可替”的深情小雅四牡里的超越小我的“悲情”小雅常棣中宴会情景中的“和乐之情”小雅小宛中兄弟之间的“忧疑之情”等等 在包罗万象的情感之下一个由“情”字主导的人间世展现在读者眼前看似毫无规律可言的情感喷发构成了一系列有序的社会法则可见“人情”呈现多样化特点作为主体要处理的掺杂情感的时间起因、过程、结果各不相同然最后的状态不外乎上述所言的体感情态从而我们进一步反观“人情”事件的开头发现其描摹下的引起情感态度的模式归纳起来也有着大致相同的共性 邶风燕燕中“先君思其父则爱其男女之兄弟且于女兄弟尤深”和齐风还中的“爱主及物”所传达的实质上是一种情感 周南汝坟中缘于王室征役要渡过河流离开故土不想离去的人王风中谷有蓷里在道路上相携相别的夫妇桧风匪风中“不忘故壤”的西周人身份大不相同的几类人所面临的事情也不一样然不愿意离开故地的情感在本质上是一致的汇成一句“圣人之情盖天下同情也”“人情”表现为无法忍受国家的动荡不安这既是个体的愿望也是群体所希冀的生活状态如邶风击鼓中众仲代表卫人发声对引起国家混乱的州吁以严厉的指责“动念而慕”的人情观也以不同的角度多加诠释 在邶风二子乘舟中以寻诗中有相思不忍别之意随后直接点明郑风箨兮因“有情有识动念”归而言之动念的本源在于情感的作用小雅大东中“东西南北中无不周览兴怀”也是动念兴哀思的典型流露“人情”中“望”的作用在诗总闻中也多次提及如卫风考槃简单提及了“望情”魏风硕鼠中“望”有念想之意 王质在对陈风宛丘的解释中直接将原文中的“洵有情兮而无望兮”和有情者与“有望”“无望”联系起来“望情”在时间的消磨中逐渐淡化成王质对豳风东山中新相见之情与旧相处之情孰优孰劣的思考王质认为东山一诗本就是跟随周公东征的豳地之人的乐歌诗中含讽是“人讽其辞”而“望情”的优劣在时间久长中已不言自喻除却直接论述“人情”外“人情”还常常以“众情”“民情”“常情”“通情”“同情”等方式出现它们又将人情统筹概括为几种具象表达方式 周南野有死麕中“吉士以礼通情而思有所耦”指男女相配豳风伐柯中“致礼通情”指思贤人邶风北风“常情重迁”指的是故土之思鄘风柏舟中的常情是女子嫁人卫风竹竿中的常情为寓物适意 鄘风蝃蝀先言诗篇难拘以定律的原因是不一的“众情”后在郑风丰中说明能让“众情”所归附的主人公一般都是各诗篇所热衷选择的主人公如大雅卷阿中的民情归于能做表率的君子(二)物情关于物情王质在解秦风渭阳 一诗中提出“后之观诗者于文既然事实虽亡物情犹在则未至于甚无可奈何也”他认为物同人情一般都是古今相通的物情也是解诗的一种重要方式 与“物情”异名实同的是“物态”大多是和人情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如桧风匪风中“人情物态之间有所未合”小雅菁菁者莪中“人情物态自两种”鲁颂泮水中“人情渐变物态渐更”等都自然地认定人情和物态是同增同减的关系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事物生长发展的态势间接照应着人情的变化从而将人类情感导向了一种天生本源的状态“触物兴情”的例子在诗总闻中多次出现如周南何彼襛矣的“触物遂兴情”陈风防有鹊巢的“睹境生情”豳风狼跋的“触物吐情”等这些篇章中所谈及的类似于借景抒情的例子物态都是情感的变态体现这些景物或者之前就已经被前人赋予某种情感或者在遇见此事物之前心中就已经积聚某种情感之后贴切地吐露出来罢了 如此模糊了物态本身的原始含义以后“人情”就更加鲜明地表达出来二、“人情”的特性“人情”在王质的阐述下渐渐显出其特性也表现出其接受心态的敦厚和道德评价尺度普罗大众的多样生活便是由此几点共通之处加以导向即向善性、消耗性、极端性很大程度上左右着人的行为风向(一)向善性王质解释周南葛覃对采葛贵妇人回娘家的状态描写“人情归宁当有所整饰”出嫁妇女回娘家时要整洁干净、得体大方 陈风宛丘中“信有情者望其为良”希冀有情者最终能够愿望成真 桧风羔裘中“人情”针对的是“人赵磊:从诗总闻看王质的“人情观”所敬”的“羔裘者”统而言为“人情不无过虑其贤可爱如此”确切体现这一特性的是小雅鹿鸣“盖与导言通情所谓德音也”(二)消耗性从字面意思上理解“人情”的消耗性自然指向的是其随时间的变化程度“人情渐变物态渐更”是一个动态的过程 邶风谷风中言:“既绝不可以相见而尚薄送何也?既绝遂为他人而尚祝以毋逝毋发何也?”对于无望的事情于“人情”当然是避之不及的 卫风硕人的“驰情”则是有幸的话再相遇不幸的话则终究陨落的枯败型结尾 齐风南山谈及襄公与文姜的私情丑事认为其“虽故情亦宜断”魏风硕鼠论“人情”“一年犹有望二年已生心三年遂决志不皆如此大略如此也”王质认定的情感随时间的流逝而消磨殆尽大约就是情感发展状态的本来趋势吧 另有豳风东山里的“新相见之情”与“旧相处之情”新旧对比情浓情浅立见高下 小雅角弓的“言情从让起从争丧”即是说从谦让到相互争夺的过程中情慢慢消亡(三)极端性再言“人情”的极端性给人更多的是它的恍惚迷离、极具戏剧性的感受 邶风式微用情感的远近来判定旄丘之叔伯应该是“黎之亲族”似乎如此判断才是人所当具有的既而就排除了情感相远的人的可能性 秦风权舆“人情兴彼此感始末”的原因是前人的德行已经无可超越那么当后人的行为不能赶上的时候就会生出无限的感慨与贵族败落的巨大落差可比拟 其情感莫名变化多数出于触景生情与不安之情中在豳风七月里本来是春意浓浓的美好景象可随后又写到“女心伤悲”看似寻常的田事劳动引起感时伤悲的情感然而透过表层我们分明能够感到这循环又重复的年年岁岁里伤悲总在不经意之间就流露出来即便是在春日大好的时光里情感由此及彼无比自然地共通起来 小雅鸳鸯中“以情相留”的君主和“即事以抒情”的诸侯当君主用情来感发臣子的时候臣子的心情立刻受到触动因着事情生出情感来回馈君王 小雅何人斯里“我不安之情至此”这不安之情是由他人的情绪所引起的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从亲近到突然生疏是最令人可怕三、“人情”的应用(一)辩驳前人的观点宋代诗经学最重要的特点是“反毛”“反郑”“反诗序”等宋人这种解诗风尚使其在重新诠释诗经时少了传统汉学的束缚进而更为自由地抒发自身的观点 尤其是对“去序言诗”的王质来说用“人情”作为武器更可彰显出诗经宋学的特点.反毛氏小雅蓼莪应是怀才不遇的穷苦士人:总闻曰毛氏父母病亡在役不得见 寻诗不见此意当是不遇之穷士居南山之下遇苦寒之辰 衔 哀 抱 贫 人 不 能 堪 则 欲 死 盖 常情也大雅云汉从百岁生子觉得不是人情指摘序言不实:闻人曰序以为仍叔美宣王也 寻诗皆王辞自宣王初年至是得一百二十三年而其子尚幼当亦未及弱冠也如此方仍叔能为文美君之时官为大夫则非幼稚者也 大约以其年度之一百四五十岁而百余年生子亦似非人情识者更详小雅无羊 牛耳湿润只是因为沾到水的缘故:闻字曰濈濈锐貌正羊角之状从角尤佳不从角亦可 说文和也 毛氏息也 似不必他训牛安则耳润病则耳燥湿湿牛安也毛氏动也训亦似未当 羊以角言牛以耳言恐是当时降阿饮池皆为水所沾后世不肯从物情时态推测古人简易之意多以造意为能然古字亦通用斯干于加草亦止是于意戢从水亦止是锐意.反郑周南螽斯中认为不能察觉蚣蝑的“深情”非但智者不能相信就是于己也不敢轻信:郑氏以谓物有阴阳情欲无不妬忌惟蚣蝑皆得受气而生异境难察深情然智者能知又说蚣蝑育子皆八十一叶九九之数亦待智者不能信亦不敢信也周南草虫中敲定了故事的主人公认为郑玄说是没有嫁人的女子是不对的:郑氏以为妇人适人未见谓在途时既见谓同牢时既觏已昏也 觏为昏不若为遇意正而情深未适人之妇人不当有此念邶风燕燕提出自己的看法 认为此篇应是男女相配的情景:焦作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郑氏以归妾为戴妫归宗也 戴妫既生桓公乌有绝其母子之理 庄姜亦识义者也以桓公为己子而绝戴妫使不母桓公人情断矣 又乌有瞻望泣涕不可胜忍之情且有大可疑者使桓公幼稚戴妫隔离容或有之 既称先君则庄公已没桓公已立尤非人情也 寻诗差池若有一前一后之意颉颃上下若有一低一昂之意当是女子往适人君子来迎妇故即燕取兴兼其末皆非妇人称谓之辞邶风式微认为能够指责的发出人是“黎之亲族”:郑所谓卫公以二邑处黎侯或说卫公者宣公也 宣公父子夫妇其乱不可胜言何暇及人能以二邑处黎侯盖亦过厚 而黎之臣子责以不修方伯连率之职似非人情故旄丘之叔伯若以人情推之当为黎之亲族而非卫之臣子也卫风考槃指向的是贤厚的妇人:妇人虽有望情亦有厚意 当是国君嫔御相嫉相问至此弗谖不忘其旧好也弗过不以为深愆也 弗告不以告君而害尔也 矢指天为誓亦虑妬者见疑或闻者弗信也 郑氏既以为穷处之贤人则以为永矢不过君之朝永不告君以善太忍于君臣之间尚安得为贤者也 今以为妇人既处以贤亦从于厚虽未必如此亦不戾圣人忠厚之本意也.反左氏小雅常棣 以情理感悟推翻左传 所载史料:此诗未尝有切责深恚之辞特以情以理感悟而已故凡左氏所载不敢不信而间亦有难信者也.反陆氏小雅南有嘉鱼不必用进退的姿态来牵强附会:陆氏鱼欲逸则罩之使入鱼欲伏则汕之使出寻 诗 皆 群 行 自 得 之 貌 不 必 造 意 衍 情如此.反旧说郑风溱洧男女互赠“椒”和“芍药”没有有力的佐证:旧说椒滋阳者也故女赠男以椒芍药滋血者也故男赠女以芍药虽不害为过用意 然揆以人情未必如此相遇相谑之际遇正世俗所谓奔路者也安得更有所择(二)“人情”的进阶.情也有尊卑之分虽古今人情一也但其中有极为鲜明的阶级对应关系情不是平等的而是有尊卑的差别的“君子之情”“哲人之情”“君王之情”是高品级的普通人的情很难与其相提并论 邶风燕燕“既称先君则庄公已没桓公已立尤非人情也”母子之情不可从外隔断也从侧面说人情是因为人的地位来决定的若果儿子处在高位那么母亲的身份也会相应提高 郑风萚兮“尊者为倡而卑者相和庶几能免此”情的作用在念头兴起的时候起了很大作用但自身的弱小又使念想显得不堪一击只能仰仗于身份地位较高的亲族扶持 豳风九罭“若使周公避嫌远疑如常情所存则非所谓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也并载于此”这里出类拔萃的周公当然不是为了防范君王猜忌不然就不能称为高人 小雅常棣“和乐之情则均而尊卑之属则别也”王质在肯定快乐的情感是平等的同时也强调尊卑有别 小雅湛露君主掌握着最高的权利用情来指示臣子而尊卑有别的臣子要守礼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大于礼的 大雅抑“哲人畏祸茹言而不吐 我畏义尽情而不匿”哲人与我的状态显然是对立的.通礼致情王质认为“情”和“礼”之间是有区别的“礼”是打通“情”的关键“情”为较高的层次 召南江有汜中吉士求偶也须得是“以礼通情而思有所耦”方才是人道之常 郑风野有蔓草“虽有情合亦欲以礼成也”礼在男女结合中处于附属的地位 豳风伐柯言如果成王身边的管蔡之徒都离开那么就可以见到周公则“致礼通情斯有日矣”情是“致礼”所达到的结果 小雅蓼萧“此诗止于露盛礼饮也次诗至于露晞情饮也”“礼饮”和“情饮”是宴会欢享程度的表示显然“情饮”的欢畅力度大于“礼饮”小雅頍弁有“当是王者亲戚平时忧疑至是燕饮之际其情稍通也”人的情感在欢愉之时会放大.“正情”的愿景邶风凯风引用孟子所说的大小之别和赵氏的大小之别说明王质是认同亲有大小的区分的如此大费周章地来说明也不过是想用一种合适的方法将“情”各归其位 邶风谷风“然其辞皆理赵磊:从诗总闻看王质的“人情观”正情长度其曲在夫也”用“正情”的方式来判断过错一方在男方 唐风蟋蟀“良士之态”应当是有节制的“徇情为乐”王风葛藟“终不若所天之爱此真情也”指出“情”所能达到的最理想的地步是承接上天所爱的“真情”小雅渐渐之石“寻诗其人非不难冒尽瘁亦时节不嘉人情少舒触境皆非美气象尔”反面观之王质说的美气象便指的是充溢“人情”、和谐端正的气象 大雅嵩高“人情方且不平何由皆喜也”更进一步言明王质对“人情”的重视“因情求意皆吾心腹肺肠之事”作为一个文学家王质在解诗的过程中是十分注意诗篇本身与自身经历情感的契合度当诗篇的内容映射贴合自己的心境他的共通感、他的理想境界便会与诗辞碰撞出绚烂夺目的火花达到一种水乳交融的层次而其个人的思想也会深深刻入其中 他的人情观在于理解在于宽释在于隐逸更在于向往其在压波亭记云:“公于文万人之敌而有余者也 初定交于后湖春秋甚富也 周行天下熟阅世故自芽桑拱把而干霄梢云后湖不及见也”这更加表明王质是以一种谙熟世故的态度去看待一切的他看待世界有一套成熟的人情观念看待诗其用“情”解诗的最终目的是要达到一个“正情”的境 界 情 有 大 小 辞 有 正 反 从 文 学 角 度 言诗势必会导向一个心下期望的大美境象中尤其是对王质这样一个处在南宋初年的诗人来说国家的软弱、社会的动荡、人情的淹没等等一切的不好都会变成对好的事物的期待参考文献 傅建忠.宋代诗经学研究百年综述.中国韵文学刊():.陈文采.两宋 诗经 著述考.台北:花木兰文化工作坊.杨秀礼.王质以人情解诗研究.诗经研究丛刊():.李家树.王质诗总闻研究.台北:文史哲出版社.郝桂敏.王质和他的诗总闻.沈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徐雁平.王质诗总闻中的“因情求意”.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版)():.叶洪珍.王质诗总闻 考论.乌鲁木齐:新疆师范大学.王三毛.王质研究.南京:南京师范大学.黄丹丹.王质诗总闻体现的学术思想与方法.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刘德清.欧阳修的“人情说”与平易文风.江西社会科学():.王彩梅冯瑞珍.从苏辙诗集传看其“人情说”.名作欣赏():.胡晓军.宋代诗经文学阐释研究.贵阳:贵州大学出版社.王质.诗总闻 王云五.丛书集成初编.北京:中华书局.严粲.诗缉.李辉点校.北京:中华书局.邹然贾利芳.苦心立言自成一家:王质诗总闻的学术创获.江西师范大学学报():.洪湛侯.诗经学史.北京:中华书局.郝桂敏.宋代诗经文献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王质.雪山集 王云五.丛书集成初编.北京:中华书局.叶洪珍.试论王质诗总闻的文学观.新疆教育学院学报():.黄丹丹.论南宋王质诗总闻的创作动因.鲁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执行编辑:邓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