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皖江城市带”面板数据的实证_杨春雨.pdf

2023 年 2 月河南牧业经济学院学报Journal of Henan University of Animal Husbandry and Economy(总第 36 卷第 198 期)收稿日期:2022-10-30作者简介:杨春雨(1987),男,安徽安庆人,安徽三联学院经济管理学院讲师。杨瑞琪(2000),女,安徽安庆人,上海大学悉尼工商学院硕士生。基金项目:安徽三联学院星级教师工作坊项目(编号:XJJS201901)。经济与管理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 中介动力机制下基于“皖江城市带”面板数据的实证杨春雨1,杨瑞琪21.安徽三联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2.上海大学 悉尼工商学院,上海 201800摘要: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具有基础动力,具体体现在金融产业结构和资本空间效率两个角度。基于“皖江城市带”九个地级市 20102021 年面板数据,通过构建包含交叉项的面板数据回归模型进行实证检验。研究发现,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存在显著的正向作用;金融产业结构和资本空间效率在其中起着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进一步强化了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正向作用力度。关键词:资本市场一体化;区域经济协调;中介动力;皖江城市带doi:10.3969/j.issn.2096-2452.2023.01.007中图分类号:F831.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6-2452(2023)01-0036-07一、引言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是指特定经济区域内不同地区之间在密切联系、互通经济要素的基础上达到均衡发展状态,其实质是经济相对落后地区追赶经济相对发达地区,区域内经济发展水平和收入水平差异缩小1。近十年来,生产要素价格上涨,地区经济壁垒、人口红利减小等因素给我国经济持续增长带来多重压力,生产方式转变迫在眉睫,经济发展需要从“速度优先”向“质量优先”转变,以“协调发展”替代“非均衡发展”。党的十八大以后,区域协调发展成为新时期我国经济发展的要领,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又明确指出,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是国家重大战略之一,“优化区域经济布局,促进区域协调发展”成为十九大以后的经济战略目标之一。资本是社会经济发展的核心要素,也是技术、劳动力等经济要素的外化形式和流动媒介,而金融产业是这种媒介的载体。从资本市场角度思考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推动力是实现区域经济从非均衡发展转向协调发展的一种“追根溯源”的做法。资本市场一体化是指一定区域内的资本流动信息透明、参与主体自由竞争、金融资产自由流动,最终资产价格充分反 映资本市场 供求 关 系 的 市 场 状态2。资本市场一体化是促进经济要素市场功能充分发挥和要素产业有效协调的动力源,对于缩小63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不同地区间的收入差异和经济协调发展有着重要作用。但目前学术界关于资本市场一体化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之间关系的研究还比较缺乏,绝大部分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资本市场一体化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上,比如黎文勇3、周正柱4、李言5等学者基于“长三角”“珠三角”等成熟经济区的数据研究了资本市场一体化的区域经济增长效应。陈磊6、唐为7等学者探讨了人力资本、技术等要素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但这些都是基于经济增长理论、人力资本理论进行的宏观研究,对于资本市场一体化作用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机制“黑箱”探索的深度有限。本文在现有文献基础上,深入研究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基础动力机制和中介动力机制,并基于安徽省“皖江城市带”数据进行实证检验,在弥补当前理论研究缺失的同时,对于从资本市场角度有效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有着重要的实践价值,对于“皖江城市带”这类正处于发展中经济区域的发展新格局构建也能起到“试验田”作用。二、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1.基础动力机制资本市场一体化能够促进资本、劳动力、技术等经济要素在区域内自由流动,强化经济要素在整个经济区域内的有效重组和优化配置,进而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首先,促进资本扩散。资本市场一体化环 境下,区域内的资金价格趋于一致,资本能够在区域内自由扩散,地区间的资本差距缩小。随着区域资本市场一体化水平的提升,资本的扩散效应逐渐强化,资本由区域中心向周边地区扩散,周边地区在资本要素得到补充后生产效率提升,而本来资源拥挤的区域中心边际报酬率会因为剩余资本撤离而得到提升。与此同时,区域中心的对外资本输出会带来利润回报,进而拉动区域中心的消费与生产,实现整个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其次,加快劳动力流动。资本市场一体化带动实体经济在空间上的合理分配,不仅引导高素质劳动力流向区域中心,推动区域中心高端制造业、技术密集型产业发展,而且会将区域中心过剩劳动力排挤到周边地区,满足周边地区劳动密集型产业发展需要,有助于区域周边地区经济发展8。再次,推动技术转移。人才、生产设备以及产品是技术要素的载体,资本市场一体化在推动人才、产品等在区域空间转移的同时,也间接加快了技术从区域中心向周边地区转移的速度。在收入效应下区域中心会因为技术转移而带来更多收入,进一步推动区域中心发展;而周边地区则会因为先进技术流入带来更高的生产效率。综合以上分析,提出假设 1:假设 1: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存在显著的正向作用效应。2.中介动力机制(1)金融产业结构机制。金融产业是资本市场一体化的物质载体,区域金融产业结构表现为金融资源在区域空间分布上的数量差异,是资本市场一体化水平提升的重要内容。根据金融分工理论,金融产业会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而分工更加细化,新的金融机构和金融服务内容不断生成。资本市场一体化的重要条件之一是金融产业快速发展,金融资产在区域内能够自由流动,金融产业分工在空间上进一步合理化9。区域中心往往会因为市场容量大、产出效率高而成为金融资源的聚集地,金融创新能力更强,金融产业能够以更加合理的形式为各类现代化企业提供充足而优质的资金服务。而区域周边地区往往是各类劳动密集型企业和中小型企业的聚集区,金融产业在此地区的业务以传统信贷业务为主,尤其是小额信贷。金融产业链的不同环节对经济规模的要求不同,不同地区的经济发展能力存在一定差异,金融机构在区域中心往往更倾向于提供更加高级、规模更大的金融服务,而在区域周边地区往往以提供传统小额信贷为主10。因此,金融产业结构的合理性能够强化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基于以上分析,提出假设 2:假设 2:金融产业结构在资本市场一体化作用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中起着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2)资本空间效率机制。资本空间效率是指资本在一定区域内依托金融产业在空间上的优化配置能力,资本空间效率越高则越能够推动资本在空间的有效运动,对于资本市场一体化的形成越有利11。当资本空间效率较低时,资本在空间上的分布存在明显差异,经济区域内的个别地区会成为资本活动中心,形成资本增长极,此时该地区的商品交换活动频繁,要素生产率较高。而其他地区的资本活动很少,要素流动性很弱,要素生产率较低,经济发展水平相应也较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程度73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低。而当资本空间效率较高时,依托金融产业,资本在空间上的分布差异较小,区域资本市场中心空间体系形成,在空间结构上形成资本中心、次中心以及腹地等多层次资本市场,此时金融产业分工明确、资金服务功能强大、不同资本聚集地之间协调发展。资本中心空间体系的形成有利于突破行政区界限,加快劳动力、技术等要素的自由流动,资本的空间配置得到优化,进而形成一个基于资本中心的、健全的区域一体化资本市场,最终实现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基于以上分析,提出假设 3:假设 3:资本空间效率在资本市场一体化作用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中起着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三、变量与模型1.变量设置(1)区域经济协调度。基尼系数是反映不同地区间经济发展差异程度的常用 指标,刘梅12、王军13、李清华14等学者在研究中均使用该指标研究了区域经济发展的协调程度。本文借鉴现有学者的做法,使用“万分法”计算的基尼系数逆向转换表示区域经济协调度。计算公式为:RECi=1-Gi=1-10000-ni=1piVini=1piVi(1)其中 pi=Pinj=1Pj,Vi=Ui-1+Ui,Ui=ik=1yk,yi=Yini=1Yi,ni=1Pi=100,ni=1yi=100,Pi与 Yi分别表示 i 地区的人口和收入,pi与 yi分别表示 i 地区人口比重和收入比重,Ui表示 i 地区的向下累计收入比重,i=1,2n。(2)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目前学界对资本市场一体化测度的常用方法有资金价格差异法、F-H模型法等几种。资本能够在区域内自由流动是区域资本市场一体化的核心表现,可以通过检验资本在区域 内 的 自 由 流 动 能 力 进 行 测 度,参 考 王 晓芳15、姚亚伟16、黄丙志17等学者的研究,本文使用 F-H 模型法对资本市场一体化水平进行测度。F-H 模型为:IitYit=c+mSitYit+it(2)其中,IitYit和SitYit分别表示 i 地区在 t 时期的总投资和总储蓄占 i 地区 GDP 的比例。通过模型拟合可以计算出 m 系数值,m 值越高则 i 地区资本市场一体化水平越低。为了便于分析,本文的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用 m 值的倒数表示。(3)中介变量。金融产业结构。用金融产业产值占 GDP 比重表示。资本空间效率。用全要素生产率表示。全要素生产率指生产单位(主要为企业)作为系统中的各个要素的综合生产率。借鉴张军18、刘常青19等学者的做法,以样本起始时间价格为基期价格对生产总值进行调整,对资本投入进行核算,采用城镇单位从业人员期末人数进行衡量。(4)控制变量。为了避免其他相关因素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水平的影响,参考牛 文学20、高增安21等学者的研究,对下列相关因素进行控制。固定资产投资水平。用固定资产投资占 GDP比重表示。某一地区的固定投资水平越高,则当地交通、信息等基础设施条件越好,越有利于缩小当地与其他地区间的经济差距。表 1变量信息汇总表变量类型变量名称替代字符解释被解释变量区域经济协调度REC根据公式(1)计算各地级市的经济协调度解释变量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CMI根据公式(2)计算得到的 m 系数值的倒数中介变量金融产业结构IS金融产业产值占 GDP 比重资本空间效率CS地区全要素生产率控制变量固定资产投资水平FA固定资产投资占 GDP 比重政府干预强度GI财政收支占 GDP 比重人力资本水平HC在籍总人口中具有大专及以上学历人口的比重城市化水平UR城镇户口人数占当地总人口数的比重政府干预强度。用财政收支占 GDP 比重表示。政府部门对经济活动的干预,一方面能够损有余而83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补不足,实现地区间经济发展差距缩小的目的,另一方面也会设立贸易壁垒,扩大经济差距。人力资本水平。用在籍总人口中具有大专及以上学历人口的比重表示,该指标值越高,整体人力资本水平越高,有助于缩小当地与其他地区之间的经济差异。城市化水平。用城镇户口人数占当地总人口数的比重表示,该指标值越高,当地与其他地区之间的经济差异越小。2.模型构建为检验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构建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对区域经济协调度的线性面板回归模型:RECit=0+1CMIit+1FAit+2GIit+3HCit+4URit+it(3)为了检验金融产业结构的中介效应,借鉴苏建军9、陈磊7、张小锋1等学者的做法,首先构建金融产业结构与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的交叉项对区域经济协调度的面板回归,探索该中介效应的存在性。而后再加入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项,探索金融产业结构的中介效应力度:RECit=0+2ISitCMIit+1FAit+2GIit+3HCit+4URit+it(4)RECit=0+1CMIit+2ISitCMIit+1FAit+2GIit+3HCit+4URit+it(5)同理,分别构建资本空间效率与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的交叉项以及加入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项对区域经济协调度的面板回归,以探索资本空间效率中介效应的存在性及中介效应力度:RECit=0+3CSitCMIit+1FAit+2GIit+3HCit+4URit+it(6)RECit=0+1CMIit+3CSitCMIit+1FAit+2GIit+3HCit+4URit+it(7)其中,0为常数项,1、2、3、1、2、3、4分别为各变量的待估参数,为随机扰动项;i 表示空间属性,本文中为各地级市;t 表示时间属性,本文中为年度。3.数据选择与描述2010 年 1 月,国务院正式批复皖江城市带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规划,将合肥、芜湖、马鞍山等九个安徽省地级市以及安徽省六安市的金安区和舒城县两个区县划定为“皖江城市带”,它成为我国为促进中西部崛起而划定的又一个经济区域,其中实现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是该经济区域设定的重要战略目标之一。这不仅是为了推动安徽省融入“长三角”“珠三角”其他省市协调发展,也是为了实现“皖江城市带”内部各地区之间的协调发展,在协调发展中实现整个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快速提升。市场一体化是“皖江城市带”区域经济协调发展过程中的重要支撑,资本市场一体化则成为重要推动力。“皖江城市带”设立以来,资本市场一体化对于其区域经济协调水平提升起到了重要作用。本文以“皖江城市带”的九个地级市 20102021 年度的面板数据为研究样本对前文各理论假设进行实证检验,由于六安市的金安区和舒城县是县级行政单位,在数据维度上与地级市存在差异,同时县级行政单位的相关数据收集难度也比较大,故剔除金安区和舒城县。所有数据收集整理自安徽省统计年鉴、安徽省统计局官网以及各地市统计局官网,个别地区个别年份的缺失数据用该地区历年指标值的均值替代。所有计算过程由 Eviews 软件完成。由于各变量均值和中位数的差异非常小,几乎处于相等状态,且各变量的标准差也比较小,说明各变量具有明显的正态性,离散程度较低,稳定性较高,适合用之研究现实问题。四、模型检验与结果分析1.线性关系检验从变量间的线性相关系数(表 2)来看,CMI、IS、CS 与 REC 间的线性相关系数值分别为 0.591、0.613、0.537,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金融产业结构、资本空间效率与区域经济协调度存在比较明显的同向线性关系,所以本文构建线性模型是合理的。IS、CS 与 CMI 的线性相关系数值分别为 0.544 和0.603,也达到了较高的水平,这在一定程度上论证了金融产业结构、资本空间效率的正向中介效应假设。此外,各控制变量与 REC 间的线性相关系数至少在 0.437 以上,最高值达到了 0.708,各控制变量与被解释变量之间存在较明显的同向线性关系,对它们进行控制是合理的。2.面板效应检验利用 F 检验和豪斯曼检验对各模型的面板效应进行检验(表 3)。模型(3)、模型(5)和模型(7)的 F 检验的 P 值均低于 10%,三者更适合固定面板效应,而模型(4)和模型(6)F 检验的 P 值均大于10%,二者更适合随机面板效应。在豪斯曼检验中,模型(3)、模型(5)和模型(7)的 P 值 也 均 低 于93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10%,三者更适合固定面板效应,与 F 检验的结果一致,但此时模型(4)和模型(6)却更适合混合效应。其中混合面板效应在一定程度上包含了随机面板效应,所以在各模型参数估计过程中,模型(3)、模型(5)和模型(7)选择固定面板效应,模型(4)和模型(6)选择混合面板效应。表 2变量间相关系数汇总表RECCMIISCSFAGIHCURREC1.000CMI0.5911.000IS0.6130.5441.000CS0.5370.6030.2741.000FA0.617-0.2210.4620.1921.000GI0.7080.281-0.256-0.0640.4381.000HC0.437-0.1090.192-0.0750.107-0.1661.000UR0.5660.3170.3510.2070.3080.218-0.3551.000表 3面板效应检验表模型F 检验统计值P 值效应形式豪斯曼检验统计值P 值效应形式模型(3)193.5040.027固定效应86.6170.068固定效应模型(4)152.0070.191随机效应153.5070.163混合效应模型(5)253.6120.055固定效应134.1110.058固定效应模型(6)130.0730.317随机效应95.0630.255混合效应模型(7)208.6170.011固定效应127.6180.007固定效应 3.参数估计与分析利用“皖江城市带”九个地级市 20102021 年的面板数据对前文各模型进行参数估计(表 4)。可以看出,各模型的 F 检验 P 值均为 0,各模型的整体参数估计显著性很高。模型(3)的 R2为 0.341,而在加入交叉项后模型(5)和模型(7)的 R2值明显提升,分别达到了 0.458 和 0.439,说明考虑到中介效应时,模型的解释能力明显提升。而模型(4)和模型(6)的 R2只有 0.216 和 0.275,仅考虑中介变量与解释变量交叉项的情况下,模型的解释能力较低。从各参数的具体估计值来看,1的估计值为0.105,在 5%水平下显著,资本市场一体化水平每提升 1 个单位能够显著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水平提升 0.105 个单位,所以前文假设 1 为真命题。模型(4)和模型(6)中2和 3的估计值分别为0.067 和 0.044,并且至少在 10%水平下显著,中介变量和解释变量的交叉项能够显著的正向作用于被解释变量,表明中介变量的正向作用是存在的,金融产业结构和资本空间效率能够在资本市场一体化作用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过程中起到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所以前文假设 2 和假设 3 为真命题。模型(5)和 模 型(7)中 的 1估 计 值 分 别 为0.284 和 0.186,并且均通过了 1%的显著性水平,大幅度高于模型(3)中的 0.105,此时因为交叉项的加入,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作用力度大幅度提升,这进一步强调了中介变量的正向调节作用,中介变量的加入强化了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正向作用效应。各控制变量的参数估计值均为正数,虽然显著性水平存在差异,甚至部分控制变量没有通过 10%的显著水平,但这已经能够论证各控制变量对经济协调发展的正向影响,与前文的定性分析相吻合。4.稳健性检验资金价格差异法也是资本市场一体化水平的常用测度方法之一。如果某一经济区域内不同地区间资产价格差异较大,市场存在套利机会,会导致资本在空间上的流动受阻,不利于资本市场一体化。不同地区间资金价格与基准价格之间的差异可以评价区域资本市场一体化程度,该指标值越大说明区域资本市场的一体化水平越低,反之资本市场化水平越高。为了验证前文实证结论的稳健性,本文利用 1 年期市场贷款利率与基准利率之差的倒数替代前文计算所得的资本市场一体化指数,对前文各模型重新估计,其中“皖江城市带”各地市的市04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作用效应场贷款利率以当地五大国有商业银行(工、农、中、建、交)公布的 1 年期贷款利率均值表示。参数估计结果与表 4 中估计结果相比,虽然具体参数估计值以及显著性水平存在一定差异,但是在参数估计值符号及不同模型中参数估计值之间的大小关系上是基本一致的。所以表 4 中的各模型估计结果具有较高的稳健性。表 4各模型参数估计结果汇总表参数及统计量模型(3)模型(4)模型(5)模型(6)模型(7)00.155-0.0610.131-0.0370.09010.105 0.284 0.186 20.0670.05130.044 0.04810.0850.061 0.1030.088 0.12220.204 0.1430.1220.2410.08630.0270.0160.0380.0220.051 40.015 0.0080.0110.009 0.013R20.3410.2160.4580.2750.439Pro.(F-stat)0.0000.0000.0000.0000.000注:、分别表示在 10%、5%、1%水平下通过显著性检验五、结语资本作为经济要素的外化形式能够引导经济要素流动。资本市场一体化通过促进经济要素在区域内自由流动而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同时金融产业结构和资本空间效率在资本市场一体化和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之间起着重要的调节作用。通过理论分析和实证检验,本文得出的结论有:第一,资本市场一体化水平的提升能够显著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水平提升。第二,中介变量的正向调节作用是存在的,金融产业结构和资本空间效率能够在资本市场一体化作用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过程中起到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第三,金融产业结构和资本空间效率强化了资本市场一体化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正向效应。为进一步推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经济区域尤其是处于发展中的经济区域可以从资本市场一体化角度采取相关措施。比如,可以强化地方政府间的金融合作,在中央政府相关政策的框架下,各地方政府可以通过组建市场一体化发展战略小组的形式,在“优势互补、互利共赢、区域一体”的基础上共同商讨和编制区域金融一体化发展规划,以指导地方政府间的金融合作。并监督金融一体化措施的具体实施,以引导资本及相关经济要素在区域内合理流动,提升资源利用效率,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再比如,可以通过推进金融产业一体化的形式提升资本市场一体化水平。金融产业是资本流动的载体,也是资本市场一体化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重要中介因素。可以构建区域多层次金融市场体系,推动跨区域长、中、短期金融资产交易市场建立,盘活各层次金融资产,进而推动多层次资本市场建立。区域金融机构一体化建设可以由政府部门主导,将区域内各商业银行业、证券机构、保险公司等金融机构纳入一体化范围,鼓励和引导各类金融机构在具体业务开展过程中制定统一制度,以便于各金融机构能够以统一标准向区域内经济主体提供金融服务。参考文献:1 张小锋,王菁彤.数字普惠金融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影响效应J.商业研究,2022(02):40-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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