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巴音”民歌的分布现状、形态特征及文化背景研究.pdf

13$黄3 之擎SONGOFYEL.OWRIVER/092023四川省“巴音”民歌的分布现状、形态特征及文化背景研究胡炜光摘要：“巴音”是以小三声韵“La一Do一Mi”为基调曲折跳进的旋律型，凡运用该旋律型的民歌即称为巴音民歌。文章通过对四川各市的巴音民歌数量进行统计，初步显示巴音民歌以川南、雅安地区北部及平武作为主要分布区域，这些民歌中大多是巴音与其他三声韵共同行腔。通过相关文献查阅，初步证实巴音民歌分布的核心区域乃巴人迁徙的必经之路，加上这些区域受战乱影响相对较轻，使巴人后裔得以相对稳定生活，为巴音的留存提供了必要条件，但是明末清初的湖广填四川移民事件以及汉代以来西北氏人的南迁则促使了巴音与湖广以及西北民歌常见的三音列进行融合，遂形成当代巴音民歌的基本形态特征。关键词：巴音民歌；分布现状；形态特征；文化背景中图分类号：J607文献标识码：A引言巴人是春秋战国时期成渝地区的重要族群之一，其以强大的军事实力见长，曾参与到武王伐的战役并获得武王的嘉奖，后来巴人被春秋统治者赐以姬姓并拱卫我国西南一带。但是巴国消逝得较早，巴人很早便融入到汉族之中，加上历史上缺乏对巴人进行记载的相关文献，导致了巴人的源流、迁徙等问题一直困扰着学术界，至今尚未形成一个统一的说法。音乐在相关民族及族群中具有相对的稳定性，近年来学术界逐渐以音乐形态研究作为突破口揭示民族学以及人类学所遇到的难题。早在2 0 世纪8 0 年代，杜亚雄先生根据西裕固族民歌同匈牙利民歌之间的相似特征，通过对历史文献的查阅恰好解决匈牙利族源问题；蒲亨强先生在对我国苗族民歌进行调查研究时也发现其与周边土家族、汉族民歌的差异性，同样借助相关文献的分析进一步佐证了苗族系北方蛋尤部落南迁的后裔；蓝雪霏先生致力于福建畲族民歌的研究，她从个案调查中总结出畲族民歌的旋律基因，后来结合了历史上关于畲族迁徙的描述，对相关区域民歌形态亦进行了调查分析，发现畲族民歌的旋律基因融入了这些区域民歌之中，从而厘清了畲族的迁徙史。鉴于音乐研究在人类学研究领域的巨大价值，这为以音乐研究作突破口揭示巴人的源流提供了参考价值。而巴人恰好以能歌善舞见长，关于巴人的音乐活动记载相关较多，早在武王伐时期便有激情昂扬的“巴渝歌舞”，使得武王大受鼓舞；战国时期，旅居楚国的巴人带来了群众喜闻乐见的“下里巴人”；自从唐代以来，成渝地区的“竹枝歌”亦打动着无数旅居当地的文人墨客。近年来学术界亦逐渐从现存的民歌中探索巴音遗韵，蒲亨强先生通过对成渝地区民歌的广泛收集，将该区域民歌按照基础结构“核腔”的差异宏观上划分为巴音与蜀音两种不同类别，而巴音即以小声韵“La一Do一Mi”为基调的曲折跳进旋律型，以巴音为基础创腔的民歌通常体现出激越跳荡的风格【1，不但蕴含着活泼粗扩的情绪，而且在表达忧伤情绪时亦能进一步加强表现效果。但是该研究并未深入统计所谓巴音在成渝地区的分布状况，尚无法证实该旋律型是否乃巴人之遗韵。由于历史文献主要记载着巴人以重庆市作为中心建作者简介：胡炜光（1 9 8 7-），男，长江师范学院音乐学院讲师，西南大学音乐学院博士。基金项目：本文系2 0 2 1 年长江师范学院校级教学改革研究一般项目民歌新创在民族民间音乐课程教学中的探索与实践（项目编号：GJ2021343）；2 0 2 1 年重庆市教育科学规划课题双培计划十年实践下的重庆市乡村音乐教师专业发展研究（项目编号：2 0 2 1-GX-388）；2 0 2 2 年重庆市教育委员会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渝东南民歌类非遗的活态传承与旅游开发融合研究（项目编号：2 2 SKGH423）；2 0 2 1 年重庆市社会科学规划青年课题抗战时期重庆抗日歌咏活动的文化价值研究（项目编号：2021NDQN95）阶段性研究成果。$14民族音乐学与传统音乐理论国，笔者曾尝试对今重庆的巴音民歌分布情况进行整理与统计【2，结果发现在重庆的陵、武隆、巴南以及铜梁等地有相对较多的巴音民歌分布，结合相关历史文献的查阅后发现这些区域不仅乃巴人故都，还是巴人长期稳定生活的区域，逐渐证实了小声韵曲折跳进的旋律型乃巴人音乐的旋律基因，并提出以巴音民歌的分布为线索探索巴人迁徙历程。而四川省与重庆市在历史上长期相互交融，形成不可分割的整体，两地不仅有便捷的水陆交通，加上巴国局势不稳定，故自然条件相对优渥的四川盆地便有可能成为巴人迁徙的主要目的地。因此文章将以四川民歌集成的查阅及相关田野调查为基础，首先统计四川境内各县市的巴音分布的现状，力图找出四川省境内巴音的重点分布区域，并对各区域的巴音民歌的形态特征进行分析，最后结合文献的梳理进一步证实巴音民歌形成现状产生的缘由，进而揭示巴人与四川省相关族群的相互联系。一、巴音民歌在四川省境内分布现状巴音民歌既包括了以巴音单独行腔的民歌，也包括了巴音与其他“三音腔”混合行腔的民歌，本研究将统计四川省各地级市的巴音民歌数量，以找出巴音民歌在四川省境内的分布现状，具体以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四川卷（上）、（下)3、四川民歌采风录全套 4 两本民歌集成作为资料进行统计。通过对各市巴音民歌进行统计，基本上确定了当代四川省巴音民歌的基本数量：成都市共有1 1 首巴音民歌，除邛崃有一首采用了巴音单独行腔模式，其余区域均为巴音混合行腔模式。雅安市的巴音民歌数量相对较多，达到2 0 首，均分布在泥巴山脉以北的雨城、天全、芦山、荥经、名山，大致靠近成都平原。其中有1 1 首民歌采用了巴音单独行腔，其余的民歌使用了巴音混合行腔。绵阳市的巴音民歌数量略多于雅安市，总共有2 5首，但呈现出明显的集聚现象，有1 6 首巴音民歌分布在平武县，均为巴音混合行腔。遂宁市有9 首巴音民歌，仅1 首巴音单独行腔的民歌，其余8 首均为混合行腔。广元市仅5 首巴音民歌，均采用了巴音混合行腔模式。南充市的巴音民歌有9 首，有8 首是巴音混合行腔模式。巴中市的巴音民歌仅7 首，有6 首是巴音混合行腔模式。达州市的巴音民歌数量亦只有5 首，全部采用了巴音混合行腔模式广安市的巴音民歌数量仅4 首，有3 首是巴音混合行腔模式。德阳和资阳两市的巴音民歌是四川盆地最稀少的，仅有3 首巴音混合行腔的民歌。眉山市有4 首巴音混合行腔的民歌，1 首巴音单独行腔民歌。内江市有巴音混合行腔的民歌3 首，而自贡市巴音混合行腔的巴音民歌有5 首。泸州市的巴音民歌数量相对较多，有1 5 首巴音混合行腔的民歌，仅4 首巴音单独行腔民歌。宜宾市的巴音民歌数量高达6 5 首，是整个四川省之最，且在市辖各区县均有分布，但以混合行腔的巴音民歌为主，数量高达4 2 首，其余则是巴音单独行腔。乐山市的巴音民歌数量有2 6 首，全部采用巴音混合行腔的模式。阿坝州的巴音民歌数量仅有4 首，主要分布在靠近平武的九寨沟与松潘，大概受到白马藏族民歌影响，都是巴音混合行腔模式。甘孜州和?山州的巴音民歌仅分布在极个别县，前者仅在康定市有2 首巴音混合行腔的民歌、后者仅在会理县有5 首巴音混合行腔的民歌，并未形成规模。攀枝花市仅仁和区有1 首巴音混合行腔的民歌，为四川省巴音民歌最少的地区。通过上述的统计结果，初步得出了四川省境内巴音民歌的基本分布特征：第一是巴音民歌在四川盆地及成都平原各地均有分布，主要出现在汉族民歌之中，藏族（白马藏族除外）、羌族与彝族民歌中并未出现。第二是巴音民歌在四川省境内各地的分布情况并不均衡，其主要区域分布区域呈现蛙跳特征。一是以川南宜宾市作为中心呈墨汁状分布，其数量向周边城市逐步递减，初步形成片状分析；二是分布在成都平原西部的雅安市北部；三是集中在绵阳北部的白马藏族民歌之中。第三是在这些巴音民歌当中，巴音多与其他“三音腔”混合行腔，较少进行单独行腔，整体上处于式微状态。二、四川省巴音民歌形态特征分析既然巴音在四川省境内呈现蛙跳状分布，不同核心区域的巴音民歌通常在形态上既有可能存在相似之处，又有可能存在着一些差异，而除了少数的巴音民歌采用了巴音单独行腔模式以外，大多数巴音民歌采用的是混合行腔模式，因此依据巴音混合对象的不同，可以大致15$黄3 SONGOFYELLOWRIVER/092023分为“巴音与窄声韵混合”与“巴音与大声韵、宽声韵混合”这两大类型，接下来将对这两大类型的巴音民歌形态进行分析。（一）巴音与窄声韵混合的民歌窄声韵即以大二与小三度作为基本音程结构组成的三音列形式，主要有“LaDoRe”“SOLLaDo”等不同的音高组合，而四川省巴音民歌当中常常采用巴音与该三音列混合行腔的模式，这类民歌主要分布在川南三市以及成都平原西缘的雅安市。由于以窄声韵单独行腔的民歌大多形成以级进为主的旋法特征，形成了相对典雅的风格，与巴音曲折跳进的旋律截然相反，因此这类巴音民歌常常体现出音乐形态上的对比，对于营造音乐的戏剧冲突有着重要作用，同时也提升了民歌的艺术性。这是一首流行于宜宾长宁县的车灯调，其不仅是当谱例1：车灯调第一部分节选：地民间歌舞车车灯的常用曲调，还常脱离车车灯表演而单独运用在民间秧劳动中。此歌曲按照音乐形态的差异可以分为两个部分，其中第一部分采用上、下句结构，其主要以窄声韵“La一Do一Re”在高音区域展开，唱词中多用衬词，形成了字少腔多形式，加上相对舒缓的节奏节拍，使得音乐呈现出高回婉转之形态，其唱词“车车灯没得祥，烧酒吃了要发狂”结合着连续下行运动的旋律，抒发着人们对生活拮据的无奈之情。第二部分采用单乐句变奏反复5 次的结构，单纯以巴音作为基础行腔，每个乐句均煞于羽音，同时呈现出一字一音的腔词关系，节奏变得相对密集规整，唱词内容由情转为叙事，而巴音的运用使得旋律呈现曲折跳荡的形式，将人们历经艰难还清老账后的喜悦心情进行生动刻画。（见谱例1）1车车（吨）灯（你）没得祥（啰喂）车灯调第二部分节选：人（啦）吃饭（我）背一身老账尚未（吨）还(二）巴音与大声韵、宽声韵混合行腔的民歌这类民歌主要分布在绵阳平武县的白马藏族民歌之中，巴音通常与大声韵“Do一Mi一SOL”以及宽声韵“SOL一Do一Re”混合行腔，极个别甚至出现类似湘羽民歌常见的微升徽音，同川南、雅安地区的巴音民歌存在着差异。酒歌（谱例2）是白马藏族常用的曲调，这首歌曲的结构相对简洁，以单乐句的换头合尾变奏形式进行发展，但在简单的旋律中却保留了巴音、大声韵以及宽声韵相互转换的痕迹。其第一乐句开头前两小节以巴音的同质异构体“Do一bM一SOL”曲折跳进形式展开，而后转向大声韵“Do一MI一SOL”的曲折跳进旋律并持续两小节，最后两个小节则转向了宽声韵并以之作为结束。第二乐句则主要以大声韵、宽声韵为主。尽管巴音行腔的旋律仅出现一次，但是其位于歌曲开头处，颇有开门见山之感。谱例2：晓呀晓呀舍呢哦哦得嘛潭晓呀晓呀啦三、巴音民歌形成的文化背景通过对四川境内巴音民歌分布现状的整理，基本确定巴音系以川南、雅安市北部、平武三个区域作为核心分布点。这是否就意味着这些区域在历史上就是巴人迁$16民族音乐统音乐理论徙的重要区域呢？答案肯定的。根据张勋燎教授对相关文物及文献考古的研究，初步认为巴人系以捕鱼为业的壮傣语族，早在夏商时就在江汉平原及鄂西一带生存并已经产生了白庙文化等早期文明 5，根据巴人善于渔业的传统、尚赤习俗以及三星堆相关文物的考证初步确定巴人与古蜀鱼鬼及开明鳖灵有亲密关系 6。而巴人在历史上恰好从江汉平原沿“长江-一一岷江”一线向成都平原及川西山区进行迁徙，其不仅有“鳖灵尸体由荆楚流移至岷山而复生”的传说，还在沿江留下了诸多相关地名，例如湖北沔阳的“鱼复城”、湖北松滋的“巴复村”、重庆的“陵”、四川合江的“巴符”、宜宾的“鱼津”、四川乐山的“鱼津”以及温江“鱼城”等，另沿途中的一些文物如宜昌白庙文化、陵小田溪巴人墓、巴南冬笋坝巴人墓以及广汉三星堆等均有类似鱼鬼文物出土 7。川南的泸州市、宜宾市、乐山市正处于巴人西迁的重要干道上，关于巴人的相关地名也较多；雅安市北部不仅临近巴人的统治中心鱼城，还邻近巴人迁的最终目的地氓山山区，从一定程度上促使巴人后裔在此休养生息；而平武恰好就在岷山腹地，同雅安地区有相似的文化背景。巴人在迁徙中除经过这些区域外，还在这些区域长期相对稳定的生存。虽然秦灭巴蜀后，史料上关于巴人的记载出现了断层，但并不意味巴人就此消亡。后来成渝地区出现了新的族群一一僚人，而不少学者提出过僚人即巴人后裔的观点【8。张勋燎先生根据史料与文物记录为依据，认为僚人同巴人一样具有尚赤与善采丹砂的传统、有人化虎及人祭的传说、熟悉水性并以渔业为主、以悬棺或船棺作为墓葬等“9，以此确定僚人乃巴人的后裔。魏晋南北朝以来，僚人频繁地进入成渝地区，使巴音民歌得以在四川盆地各地广泛分布。而其中僚人的一支曾以今天川南中心建立了“都掌蛮”政权并且一直延续至明代，使川南成为僚人生活的核心区域，当代宜宾市的悬棺正是僚人留下的遗产 1，因此川南成为巴人后裔集中生活的核心区域。而明末清初以来，伴随张献忠屠川等浩劫，四川盆地人口锐减，曾经遍布成渝地区的僚人大量减少，川中、川东等地甚至形成了十室九空的惨烈局面，为解决劳动力缺失的问题，清政府组织了湖广移民填四川，为湖广民歌大量涌入成渝地区提供了充分条件。根据蔡际洲、向文等学者对湖北民歌的一些三音列数量进行统计，证明该区域主要以窄声韵“La一Do一Re”以及变体“SOL一La一Do”为主 1，恰好“湖广人”大多原籍湖北，使当代成渝地区民歌大多以上述两种“三声韵”为基础行腔。位于长江南岸的宜宾、泸州及乐山等地受到的冲击相对较小，加上宜宾又是僚人活动中心，使得大量巴音民歌得以在川南遗存。雅安市北部以及平武县均地处岷山与成都平原结合处，多被群山包围，相对闭塞的地理环境使这两大区域受到战乱的影响相对较小，因此这些区域依然有大量的巴音民歌遗存。但湖广填四川毕竟以大江为主要交通线路，川南、雅安等地难免受该移民运动影响，而来自湖广的移民与幸存的僚人后裔经过长期互利共生，相互融合，逐步形成了巴音常与湖广“窄三声韵”共同行腔之现状。平武白马藏族民歌形态的形成很可能是巴人后裔与白马藏族祖先氏人长期融合的结果。蒲亨强教授曾对苗族大三声韵“Do一MI一SOL”的形成进行研究，认为大声韵由使用宽声韵“SOL一Do一Re”的苗族先民与江汉平原的土著经文化的长期融合碰撞，形成互利共生的状况，两种三音列长期碰撞后而互相增减一个小二度而形成，该三音列后伴随苗族的南迁又流向西南山区，而在一些苗族民歌中还保持着不同三音列相互进行转换的痕迹【1 2。氏人来自西北，其民歌主要以宽声韵“SOL一Do一Re”为基础行腔，当氏人到达巴人聚居区后，两种文化形成势均力敌的状况，最终在音乐上形成相互依存、相互借鉴，很可能促使了巴音与宽声韵在长期碰撞中逐渐形成白马藏族特有的大声韵“Do一MI一SOL”，为巴音与大声韵共同行腔、三种三音列在同一歌曲中相互转化提供了重要条件。结语尽管巴人及其直系后裔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但其创造出的优秀音乐遗产可能会随着他们融入到其他民族的歌曲之中。文章通过对四川省巴音民歌分布现状以形态进行统计与分析，初步认为巴音民歌系以川南、雅安地区北部以及平武县为核心分布区域，这些区域的巴音民歌大多同其他三音列进行融合，通过对历史文献的梳理初步证实了巴音现状的形成乃巴人迁徙以及成渝地区诸多历史事件相互合力作用下的产物，不仅再次验证了小声韵曲折跳进的旋律乃巴音遗韵，还客观上佐证了巴人同鱼、开明、僚人的密切关系，为巴蜀历史研究提供了新的论据，进一步说明了巴蜀自古以来便是不可17$上接第1 2 页）黄3 業SONGOFYELLOWRIVER/092023分割的整体，对于增进成渝两地人们的感情、加快成渝一体化进程有着现实意义。鉴于宜宾市的巴音民歌数量较多的现状，该论文提出了宜宾乃成渝地区巴音民歌分布的核心区域，因此加强对该区域民歌的田野调查与收集，不仅可以进一步厘清巴音民歌的形态现状及创腔模式，还可了解巴音民歌在当代传承现状，对弘扬与发展千年巴音遗韵有着重要意义，因此需要进一步加强对当地传承人的保护以及传承意识的培养，使他们得以为巴音遗韵在当代的传承与发展奉献应有的力量，同时也为强化当代人们的文化自信做出一份贡献。注释：此歌采集于四川长宁县开佛镇羊五村，由张仲喻演唱，张琪记谱此歌采集于四川平武县木座藏族乡民族村，由嘎美等演唱，周翔记谱，参考文献1蒲亨强巴蜀音调论 J乐府新声,2 0 0 2,(01).2胡炜光，论巴音与巴人的关系 J四川戏剧，2020,(07).3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全国编辑委员会，中随着越来越多的专业作曲家关注与介入板胡音乐的创作，在作品中将民间音乐元素与多元化创作技法相结合，板胡传统的演奏技术不能满足如今的艺术表达需求与时代审美追求。因此，板胡艺术要在继承优秀传统音乐文化的基础之上，寻求当今的时代语言，继续探索与尝试多元化音乐表现与艺术表达，在理论与实践方面大胆创新，推动板胡艺术不断发展与进步。注释：李西安“民族器乐的创作与发展”系列讨论之二十三我们将如何面对2 1 世纪？一一民族管弦乐队的转型、解构及其它 J.人民音乐，2 0 0 0，(0 4)：1 0.沈诚板胡艺术传承发展的时代境遇 J.中国国民间歌曲集成四川卷编辑委员会编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四川卷上下 M.中国ISBN中心，1 9 9 7.4】万光治主编，四川民歌采风录（1-1 0）M.巴蜀书社,2 0 1 7.5张勋燎古代巴人的起源及其与蜀人、僚人的关系J南方民族考古，1 9 8 7:4 9.6 张勋燎古代巴人的起源及其与蜀人、僚人的关系J南方民族考古，1 9 8 7:5 1+5 4.7 张张勋燎古代巴人的起源及其与蜀人、僚人的关系 J.南方民族考古，1 9 8 7:5 5-5 7.8】这些文献分别是1 9 4 8 年戴商煊的傣族研究1950年王文才的傣族杂考，1 9 5 9 年徐中舒师的巴蜀文化初论等。9张勋燎古代巴人的起源及其与蜀人、僚人的关系J.南方民族考古，1 9 8 7:6 3-7 0.10刘复生古代“棘国”地区的焚人及其“消亡”J.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 0 2 0，（0 5).11相关论文包括：蔡际洲、向文：长江流域“巴蜀一一荆楚”音乐文化区划分问题一页一一运用音乐数据库资料进行实证性研究的尝试，中国音乐学2 0 1 7 年第1期；向文：湖北田歌旋律音调三声韵构成研究，黄钟2011年第3 期.12蒲亨强.DoMiSol三音列新论 J.黄钟（武汉音乐学院学报），1 9 8 7，（0 3).音乐,2 0 0 9,(0 2)：6 6.参考文献1沈诚板胡经典乐曲三十首演奏释义 M人民音乐出版社，2 0 1 0.2赵夺良东北风格板胡教学曲论 M春风文艺出版社，2 0 2 0.3陈肠东北民族民间音乐与东北文化 J文艺争鸣,2 0 0 9,(0 3).4】沈诚板胡的地方风格与技巧 J中国音乐,1 9 9 7,(0 2).5张洪宾中国板胡路在何方一对板胡发展现状的回顾与思考 J.乐器，2 0 0 9，（0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