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及对策_赵家进.pdf

135中国果树，2023（3）：135-140本文于 2022-06-02 收到，2022-07-08 收到修改稿。*“三区”人才专项资金项目（530000210000000073269）；云南省创新引导与科技型企业培育计划（202204BI090016）；云南省科技厅重大科技专项计划（202102AE090020）；中国工程院院地合作项目（2021YNYB4）；云南省现代农业水果产业技术体系（No.2017KJTX0012-06）。赵家进 E-mail：；李永平为通信作者，E-mail：。DOI：10.16626/ki.issn1000-8047.2023.03.028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及对策*赵家进1,2，赵晓晨1,2，杨莹彪1，王立东1,2，董莉1,2，李永平1,2（1 云南省绿色食品发展中心，昆明 650224）（2 云南省特色果树种质资源高值利用工程研究中心）摘要水果地理标志作为农业知识产权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助力我国水果产业提质增效、乡村振兴、农民增收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以水果产业为视角，分析我国各个系统地理标志登记数量、品种、主体、分布、趋势、品牌和用标现状，针对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存在的多头管理、重登记轻应用、证后监管体系不健全、品牌影响力弱等问题提出发展对策。关键词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问题；对策中图分类号：S66文献标志码：B文章编号：1000-8047(2023)03-0135-06地理标志概念是在产地标记、原产地名称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1。在我国，原国家农业部、质监总局、工商总局等 3 个部门从不同角度对地理标志进行管理，因此产生了 3 种登记类型，分别是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和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2018 年，国家实施机构改革，对地理标志管理职能和机构进行调整。目前，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由农业农村部主导，以农产品地理标志管理办法为主要依据，证书长期有效；地理标志产品登记由国家知识产权局（保护司）主导，以地理标志产品保护规定为主要依据，证书长期有效；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注册由国家知识产权局（商标局）主导，以集体商标、证明商标注册和管理办法 为主要依据，证书有效期 10 年，期满可续展。近年来，我国水果产业作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支柱产业，规模得到了快速发展，2020 年，全国水果种植面积达1 264.6万hm2，产量达28 692.4万 t2，面积和产量均居世界首位。但在产业发展的过程中，如何推动地理标志赋能区域公共品牌，提升水果地标产品品牌影响力，正面临着诸多考验，水果地理标志法律保护、品牌培育等相关研究也受到各界学者广泛关注。从区域看，很多学者先后对福建、四川、江西等多个省份水果地理标志的发展现状、保护战略、品牌发展、生产质量控制等方面进行了专题研究3-7；从树种看，就柑橘、梨、苹果、葡萄等树种的品牌提升、法律保护、产业化发展等方面进行了专题研究8-16。尽管各界学者从不同角度、不同维度对水果地理标志发展作了相应的研究，但研究仅局限于单个树种、某个领域或区域等。因此，以水果产业为视角，从不同角度、不同维度统计、梳理、分析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登记情况，对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趋势和问题进行全面分析，以期为今后行业主管部门、水果生产、用标主体等提供参考。1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1.1登记数量近年来，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登记数量保持稳步增长态势，截至 2021 年底，全国累计批准登记水果相关地理标志 2 332 件。其中，农产品地理标志851件，占36.5%；地理标志产品334件，占14.3%；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 1 147 件，占 49.2%。从登记类型看，水果产业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和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分别占各个类型登记总数的 24.6%、14.0%和 19.2%，登记数量均排在第 1 位。1.2登记树种从树种看，水果产业地理标志登记涉及 58 个树种，主要集中在柑橘、瓜类、梨、苹果等传统优势树种。其中，登记数量超过 200 个的树种有 3 个，136赵家进，赵晓晨，杨莹彪，等：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及对策依次为柑橘 362 个、瓜类 235 个、梨 208 个，分别占登记总数的 15.5%、10.1%、8.9%；登记数量在100200 个的树种有 4 个，依次为苹果 186 个、枣164 个、桃 155 个、葡萄 154 个，分别占登记总数的 8.0%、7.0%、6.6%、6.6%；登记数量低于 100个的树种有樱桃、李、猕猴桃等 51 个，累计占登记总数的 37.3%。从登记类型看，农产品地理标志共涉及 48 个树种，登记数量排名前 10 位的树种依次为瓜类、柑橘、梨、桃、苹果、葡萄、枣、樱桃、李和杏，累计占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总数的 76.7%；地理标志产品共涉及 35 个树种，登记数量排名前10 位的树种依次为柑橘、枣、梨、葡萄、瓜类、苹果、桃、猕猴桃、杏和荔枝，累计占地理标志产品登记总数的 72.2%；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共涉及 48 个树种，登记数量排名前 10 位的树种依次为柑橘、苹果、梨、瓜类、枣、葡萄、桃、樱桃、猕猴桃和李，累计占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注册总数的 70.8%。我国水果产业主要树种地理标志登记类型情况如图 1 所示。1.3登记主体目前，我国水果产业上各个类型地理标志按照不同部门规章要求开展登记保护。农产品地理标志侧重于农产品的识别，着眼于“特有农产品标志”，申报主体以事业单位、行业协会、合作社为主（图2），产品登记范围为初级农产品；地理标志产品侧重于产品本身，着眼于“产品”，要求申报主体为0100200300400柑橘梨瓜类桃苹果葡萄枣樱桃李杏猕猴桃草莓柿荔枝枇杷杨梅石榴其他数量/个树种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注：数据来源于农业农村部、国家知识产权局。下同。图 1我国水果产业主要树种地理标志登记类型情况地方各级人民政府，产品登记范围为种植业、养殖业初级农产品及原料来自于本地区的加工产品或特定工艺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侧重于商标，强调其识别功能，着眼于“标志”，申报主体以行业协会、事业单位为主（图 2），产品注册范围为各种具有地域特征的产品。行业协会29.11%事业单位48.51%行政机关4.92%科研机构2.07%合作社12.68%学会1.29%其他1.16%联合会0.26%农产品地理标志行业协会57.52%事业单位31.81%行政机关3.59%科研机构3.27%合作社0.98%学会0.76%其他0.87%联合会0.76%促进会0.44%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图 2我国水果产业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申报主体分布情况1.4区域分布从区域看，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登记主要集中在水果资源丰富的华东、西南及西北地区，总体上符合我国水果生产分布现状。其中，登记数量最多的为华东地区，登记数量达 762 个，占全国登记总数的近 1/3；其次为西南地区和西北地区，登记数量分别为 456、397 个，分别占全国的 19.6%和17.0%。从省份分布看，登记数量超过 100 个的省份有 7 个，依次为山东、四川、福建、浙江、河北、新疆和陕西，累计登记数量为 1 089 个，占全国登记总数的 46.7%。其中，登记数量最多的为山东省，登记数量达 318 个；其次为四川省，登记数量为 203个。我国各省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登记数量分布情况如图 3 所示。137赵家进，赵晓晨，杨莹彪，等：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及对策050100150200250300350山东四川山西新疆广西浙江陕西河南贵州湖北江苏甘肃福建湖南黑龙江云南安徽重庆河北海南宁夏辽宁内蒙古广东江西北京上海吉林天津西藏青海数量/个省份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各省累计数图 3我国各省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登记数量分布情况1.5发展趋势我国各个类型地理标志登记的起步时间有所不同。2007 年原农业部颁布农产品地理标志管理办法，2008 年初随着农产品地理标志相关登记规范、程序的发布，正式启动了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保护工作；1999 年原国家技术监督管理局颁布原产地域产品保护条例，并开始组织原产地产品的识别和保护，2001 年颁布原产地标记管理规定和原产地标记管理规定实施办法，开始对地理标志产品进行登记保护和认定17；1985 年中国加入保护工业产权巴黎公约，原国家工商总局承担保护原产地名称（地理标志）的义务，2001 年新修订的商标法正式增加了地理标志的概念，2003年原国家工商总局修订颁布集体商标、证明商标注册和管理办法，正式开启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注册和保护13。总体来看，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登记保护主要分为起步、高速发展、平稳发展 3 个阶段（图 4）。20022005 年，我国水果地理标志登记处于起步阶段，受登记程序不完善、地方登记保护意识不强等因素影响，登记总数仅为 48 个，平均年登记 12 个；20062010 年，处于高速发展阶段，尤其是 2008年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保护启动后，整体保持高速增长态势，平均年登记达 88 个；20112021 年，一直处于高位平稳发展的态势，虽然2018年和2020年出现大幅增长，但总体保持稳定，平均年登记 167个。从登记类型看，从启动登记保护工作以来，我国水果产业农产品地理标志平均年登记 60 个，地理标志产品平均年登记 16 个，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平均年注册 57 个，水果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虽然起步时间晚，但发展速度超过其他 2 类地理标志。从多年发展趋势看，随着经济发展和居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品牌影响力和知名度正不断提升，越来越多的产业主管部门、水果生产、经营主体意识到水果地理标志对提升产品竞争力具有巨大潜在价值。050100150200250300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数量/个年份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全国累计数图 4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各年度登记数量分布情况1.6品牌建设根据“中国农业品牌声誉评价模型”，采集品牌能见率、认知行动率、好感评价率和消费体验评价率等指标数据，对 2021 年全国 31 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 1 471 个中国地理标志农产品品牌声誉开展评价18。从区域看，华东地区以 523 个地标品138赵家进，赵晓晨，杨莹彪，等：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及对策牌高居第1位，占整体评价地标品牌数量的35.55%；其次是西南地区，共计 309 个地标品牌，占总数的21.01%。从品类看，产品囊括了果品、茶叶、蔬菜（含食用菌）等 11 类农产品，其中，果品类地标品牌数量最多，达 413 个，占总数量的 28.08%。从评价结果看，品牌声誉前 10 位的水果类地标品牌入围4 个，分别为哈密瓜、库尔勒香梨、奉节脐橙和烟台苹果（表 1），位列第 36 位。从水果品牌声誉前 100 位榜单看（因统计口径不一致，剔除坚果类品牌，最终剩余 93 个品牌），柑橘类地标品牌数量最多，达 22 个，占比 23.6%；其次是苹果，入围数量 11 个，占比 11.8%。从登记类型看，93 个地标品牌中有 79 个登记了 2 类（含）以上地理标志，占比达 84.9%。表 1我国地理标志（水果）品牌声誉前 20 位情况排名 地标名称 品牌声誉登记类型1哈密瓜89.45地理标志产品2 库尔勒香梨88.37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3奉节脐橙88.06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4烟台苹果87.91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5赣南脐橙87.04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6仙居杨梅86.90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7和田玉枣86.87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8洛川苹果86.81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9蒙自石榴86.76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10大荔冬枣86.73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11蒲城酥梨86.47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12若羌红枣86.46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13东台西瓜86.45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14常山胡柚86.44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15肥城桃86.30农产品地理标志16沾化冬枣86.29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产品17马陆葡萄86.27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18会理石榴86.24地理标志产品19昭通苹果86.23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20 永兴冰糖橙86.22地理标志产品、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注：数据来源于中国农业品牌研究中心。1.7主体用标根据国家知识产权局地理标志企业数据库查询，截至 2022 年 5 月，中国地理标志农产品（果品）品牌声誉前93 个产品累计有1 481 家企业申请使用地理标志专用标志。从省份分布看，浙江省核准的用标企业数量最多，达 469 个，占用标企业总数的31.7%；其次为四川省 149 家、湖北省 145 家，分别占 10.1%、9.8%。从树种看，柑橘核准的用标企业数量最多，达 818 家，占用标企业总数的 55.2%；其次为梨，核准的用标企业为 147 家，占 9.9%；第3 位为桃，核准的用标企业为 146 家，占 9.8%。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产品用标企业前 20 位情况如图 5 所示。0100200300400象山柑橘秭归脐橙库尔勒香梨融安金橘赣南脐橙雷波脐橙南汇水蜜桃炎陵黄桃修文猕猴桃砀山酥梨百色芒果奉化水蜜桃慈溪杨梅眉县猕猴桃常山胡柚蒲江丑柑马陆葡萄富平柿饼烟台苹果沾化冬枣用标企业数量/个地标名称注：数据来源于国家知识产权局。图 5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产品用标企业前 20 位情况2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存在的问题2.1多头管理的局面由于历史原因，目前我国对地理标志的保护主要有 3 个体系并行。2018 年虽然随着机构改革，原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商标局已经纳入国家知识产权局管理，但法律上仍未改变 3 个体系并行的状态19。因地理标志的多头管理，一方面造成地理标志产品的标准不统一、监管执法过程中各行其职、部门间推卸责任等现象；另一方面因绝大部分地理标志申请者无法区分 3 类地理标志之间的差别，不仅给申请人造成困扰、增加了申请成本，而且容易造成管理能效低下、行政资源浪费和基层管理部门登记恐慌。据初步统计，我国水果产业约 80%的地理标志同时登记 2 类以上地理标志保护类型，不仅造成了社会资源的浪费，而且因“一品多标”导致各个系统间相互竞争，容易误导普通消费者，有损水果地理标志品牌的严肃性和公信力。2.2重登记轻应用现象普遍存在部分地方产业行政主管部门在地理标志品牌139赵家进，赵晓晨，杨莹彪，等：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及对策保护和发展上，简单地以登记保护的数量评判工作成效，往往忽视了地理标志品牌为地方产业所带来的产业增效、品质提升、品牌溢价等附加效益。取得地理标志登记证书后，对开展品牌建设、市场营销、宣传推介工作的重视力度不够。以地理标志产品为例，我国在水果产业上登记保护的 334 个地理标志产品，因国家知识产权局要求，地理标志专用标志使用必须提交地理标志产品标准，而以前申请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的过程中未要求制定和提交标准，目前，仍有 178 个产品没有登记合法使用人，即没有用标主体。我国水果产业上地理标志保护普遍存在登记后“束之高阁”、推广用标不够的问题。2.3证后管理混乱，监管执法体系有待完善我国水果产业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证明（集体）商标证书的持有人大多数是农业农村部门的事业单位法人及行业协会组织，受单位职能、人员编制、经费等影响。一方面，对地理标志产品生产、加工、营销指导服务能力不足，对地理标志的证后推广使用缺乏有效的监督和管理；另一方面，在基层执法过程中，没有统一的执法标准，对假冒地标产品、冒用标志、乱用标志等现象多以口头警告为主，往往缺乏有效的处罚依据和监管手段。尽管国家知识产权局在 2020 年制定并发布了 地理标志专用标志使用管理办法（试行），统一并规范地理标志专用标志的使用，但在基层调研中，仍发现有部分水果地理标志产品用标企业还在沿用老的标志。2.4龙头企业赋能不足，品牌影响力弱地理标志品牌发展的核心是充分发挥市场对资源的决定性作用，依托有实力的大型企业或产业化龙头企业对地理标志品牌推广赋能，创造区域品牌与企业品牌互动模式，最大限度地形成区域、企业、产品品牌新生态，形成区域公共品牌、企业品牌及产品品牌协同发展。目前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用标龙头企业不多、不强且参与的积极性不高，致使地理标志品牌经济效益不明显，很多地理标志产品面临“优质不优价”的尴尬局面。加之部分地方产业主管部门对地理标志传承农耕文化和保护知识产权的认识不够，以省为单位进行品牌推介、宣传方式，地标文化内涵呈现形式单一，市场及消费者对水果地理标志品牌认知度不够，制约了水果地理标志品牌应用效应。3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对策3.1统一地理标志管理部门借鉴法国等国家成功经验，从国家层面，农业农村部门、市场监管部门进一步理清地理标志保护职能职责，改变现有职能重复、法规交叉的现状，明确地理标志管理部门，自上而下，建立统一的地理标志管理体制。在新的职能分工框架下，结合原有的农产品地理标志管理办法地理标志产品保护规定 集体商标、证明商标注册和管理办法等部门规章，重新修订、颁布我国地理标志登记保护管理办法，彻底解决机构改革历史遗留问题。实现统一受理渠道、统一审查标准、统一发布公告、统一专用标志、统一保护监督20。3.2完善地理标志证后管理和执法体系参考波尔多葡萄酒等保护模式，充分发挥政府、行业协会和用标主体的协同作用，通过政府主导、行业协会自我约束机制，加强生产经营者自律管理，维护地理标志用标市场秩序。一方面，在水果产业上开展地理标志专用标志使用核准和注销试点，建立地理标志专用标志使用异常名录，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的工作模式，加强证后监管和维权保真，做好标志的授权使用，依法推动地理标志专用标志使用纳入知识产权信用监管；另一方面，结合我国地理标志保护实际，启动地理标志保护立法工作，将地理标志保护执法纳入行政综合执法范畴，明确行政执法机关、执法依据、执法标准，建立地理标志保护检查对象随机抽查名录，制定抽查事项清单、工作细则和抽查计划，开展常态化执法，加强对擅自使用地理标志生产、销售等违法行为的执法保护力度。3.3加大地理标志品牌培育力度对已登记保护的水果地理标志，按照“国内一流、国际知名”的目标，择优选择部分产业规模大、品质突出、地域文化丰富、品牌基础好的地理标志区域公共品牌，实施品牌培育工程。支持地方以农业龙头企业和行业协会为依托，开展特色产地保护、特色品质保持和特色历史文化内涵挖掘，强化地理标志、商标保护和培育，创响一批既有历史基础又有市场开拓能力的“土字号”“乡字号”特色产品品牌，推动形成以区域品牌为引领，产品品牌、140赵家进，赵晓晨，杨莹彪，等：我国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现状及对策企业品牌共同发展的格局。以线下展销、主要目标市场广告投放、线上公益直播带货、龙头企业分销等多种渠道助力区域地理标志品牌走向全国。借助中欧地理标志协定生效及 RCEP 签订的重大历史契机，推动我国水果地理标志品牌走向国际化。3.4加强地理标志政策支持力度围绕地理标志的登记申请、保护管理、产业促进等方面制定出台支持政策，加大对水果产业地理标志发展的支持力度。对尚未登记保护的优质特色水果地理标志产品资源，通过对申报单位进行资金补助，引导支持申报主体开展地理标志登记注册工作；对已经申报登记的水果地理标志产品，在科研推广、品牌营销、贸易促进等方面建立较为完善的政策扶持体系。通过建设核心生产基地、培育头部龙头企业，推动水果地理标志产品生产标准化、产品特色化、身份标识化、全程数字化，打造一批风味独特的优质产品。将支持地理标志发展作为农业补贴的重要形式，切实推动从注重注册申请向注重保护运用、从追求数量向提高质量的转变。参考文献1 唐泽宇.欧盟农产品地理标志法律保护对我国的立法启示及建议.农村经济与科技，2022，33（3）：129-132，143.2 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21.3 林祯华，蔡丽娟，邹双全.福建水果地理标志保护战略研究.亚热带农业研究，2005，1（3）：70-72.4 刘春明.福建省水果类地理标志品牌全产业链发展路径.三明学院学报，2019，36（5）：19-25.5 刘雨菲，宋旺圆，万新波.四川省地理标志果品发展现状、问题及对策.中国果树，2021（3）：105-108.6 夏紫莹，罗伟平.消费者对可追溯地理标志农产品的购买意愿分析以水果为例.中国商论，2018（32）：62-64.7 刘瑞峰，陈彤，于冷.地理标志农产品生产质量控制行为分析基于新疆地理标志水果 405 户果农的调查.农业系统科学与综合研究，2010，26（3）：310-316.8 王昕妍，何万里.陕西汉中农产品地理标志品牌提升策略研究以城固蜜桔为例.北方经贸，2021（8）：78-80.9 曾铃凌.我国柑橘产业知识产权法律保护问题研究.武汉：华中农业大学，2014.10 李玉萍，叶露，梁伟红，等.我国柑橘类地理标志产品发展现状与路径.中国果树，2021（12）：93-98，108.11 刘昱彤.河南省农产品地理标志产品产业化发展路径研究以孟津梨为例.现代商贸工业，2019，40（24）：16-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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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书中介绍了草莓的基本知识、韩国草莓生产概况、韩国培育的新品种及特性、育苗技术等，同时也介绍了韩国草莓生产上登记的农药种类及防病杀虫机制等内容。中国农业出版社 2019年 12 月出版。联系人：张宏力联系电话：[ph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