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级财务会计”课程思政教学案例设计--商业伦理视角下瑞幸咖啡财务造假分析.pdf

刘丽，吴思嘉：“中级财务会计”课程思政教学案例设计209“中级财务会计”课程思政教学案例设计商业伦理视角下瑞幸咖啡财务造假分析刘丽1，吴思嘉2（1.贵州大学管理学院，贵州贵阳550025；2.重庆工商大学国际商学院，重庆400000）摘要：瑞幸咖啡是一个主体在中国的公司，曾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后因被美国著名做空机构曝出财务数据造假而被迫退市。瑞幸咖啡仅凭一己之力使中国概念股信誉、国际形象全面落水，股价下跌，也导致美国资本市场提高了中国公司上市准入门槛并加大了监管力度。本文将瑞幸咖啡造假事件作为“中级财务会计”财务报告章节课程思政教学的一个案例，从商业伦理视角展开教学，引导学生恪守会计职业初心，提高职业道德水平，明白财务造假带来的严重后果。同时，提出倡导资本回归理性、对公司利益相关方进行商业伦理评价、媒体适时进行有效监督等建议。关键词：课程思政；商业伦理；瑞幸咖啡；财务造假作者简介：刘丽，女，贵州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吴思嘉，女，侗族，重庆工商大学国际商学院本科生。教育部于 2020 年 5 月印发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指出立德树人是高校教育的根本任务，系统阐释了新时代课程思政建设的目标、要求、内容等。构建完善课程思政体系，“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必须将价值塑造、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三者融为一体、不可割裂。全面推进课程思政建设，就是要寓价值观引导于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之中，帮助学生塑造正确的 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是人才培养的应有之义，更是必备内容。”1会计在国家治理、资本市场建设、服210 Academics and Practice 学术与实践务经济发展等方面起着重要的基础作用。“中级财务会计”是会计本科专业的核心课程，对培养学生的专业技术能力、职业道德方面起到关键作用。移动互联网、计算机、信息系统在各领域广泛应用以及新商业模式的出现，对会计职业发展产生深远影响，但会计信息的真实性仍是各方关注的重要内容。“中级财务会计”主要内容是对会计要素进行确认、计量、记录、报告，财务报告是该门课程的核心内容，财务报告的正确性、真实性对利益相关者产生相应经济后果，引发相关商业伦理的思考。本文引入瑞幸咖啡造假事件，将其作为“中级财务会计”财务报告章节课程思政教学的一个案例进行分析，目的是引导学生不忘恪守会计职业初心，牢记使命，提高职业道德水平，明白财务造假带来的严重后果，在今后的职业生涯中引以为戒。一、瑞幸咖啡上市（一）瑞幸咖啡的上市架构 瑞幸咖啡全名瑞幸咖啡有限公司，2017年 6 月 16 日在开曼群岛注册成立，2019 年5 月 17 日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上市，成为全球最快上市公司。众所周知，开曼群岛具有免税和保密的优势，该岛于 1978 年获得英国皇家法令，被永远豁免缴税义务，因此完全没有直接税收。同时，在该岛注册的公司可以维持高度的保密性，这意味着股东的身份、董事会成员、股权占比情况、公司运营及财务状况等信息都受到当地法律的严格保护。公司不需要披露这些信息，公众也很难查阅相关信息。中国不少著名的上市公司，如百度、阿里、腾讯、网易、小米、京东、恒大、联通等，以及大部分在美国、中国香港上市的企业，注册地都是开曼群岛。瑞幸咖啡的上市架构如图 1 所示。（二）瑞幸咖啡的股权结构与主要股东2019 年 5 月 17 日，瑞幸咖啡在纳斯达克成功上市（简称 IPO），股权结构如图2所示。董事长陆正耀持股25.75%，首席执行官钱治亚持股16.60%，Mayer Investments Fund，L.P.（陆正耀妹妹控制的投资基金）持股 10.46%，黎辉持股 10.03%，刘二海持股5.69%，前五大股东持有 68.53%股权，且为一致行动人。按照我国公司法第 43 条规定，持有三分之一以上股权的股东，可以拥有对修改公司章程、增减注册资本等一系列重大事项实行一票否决的权利。若有两位一致行动人合计持有的股份超过34.00%，则两位一致行动人具有一票否决权。由于瑞幸咖啡设置了双重股权，董事长陆正耀、创始人钱治亚的投票权大于股权，对公司拥有着绝对控制权。刘丽，吴思嘉：“中级财务会计”课程思政教学案例设计211图 1瑞幸咖啡的上市架构图 2瑞幸咖啡上市后股东持股比例注：资料来源于 Wind 网站212 Academics and Practice 学术与实践第一大股东、前董事长陆正耀，受到美国 AAA（美洲汽车俱乐部）的启发，于2005 年创立了 UAA（联合汽车俱乐部）。2006 年，刘二海代表联想投资了 UAA。2007 年，为顺应社会发展大势，UAA 重整为神州租车，刘二海再次代表联想投资加持。5 年后，私募股权华平资本投资神州租车 2 亿美元。2014 年 9 月，神州租车在香港上市，完成了陆正耀的第一轮“上市型创业”。神州租车成功上市以后，通过“价格战+规模扩张”战略手法（即先用降价挤掉同行，再用融资维持扩张）继续圈钱，通过补短板完成市场占领。按照同样的逻辑，陆正耀接着创立神州优车，累计融资超过 57 亿元人民币，并于 2016 年 7 月 21日挂牌新三板。陆正耀对资本市场规则、运作有丰富的经验。瑞幸咖啡的另一创始人兼前 首席执行官钱治亚，是原神州租车、神州优车两家上市公司的首席运营官。2004 年，钱治亚从武汉来到北京，跟着陆正耀用了 13 年时间，从行政干到了经理、总监，以及后来神州租车、神州优车的 COO，并成功创办瑞幸咖啡。二、瑞幸咖啡财务造假停牌退市2020 年 1 月 31 日，华尔街著名做空机构浑水公司公开了对瑞幸咖啡存在财务数据造假的做空报告。瑞幸咖啡当即否认所有指控，但过了两个月，瑞幸咖啡自己承认其在 2019 年第二、三、四季度进行虚假交易，折合人民币共计 22.46 亿元。其中，前首席执行官钱治亚、前首席运营官刘剑等人与部分下属联合参与了这一造假行为。2020 年 6 月 29 日，瑞幸咖啡在纳斯达克停牌并进行退市备案。造假引发了美国投资者针对瑞幸发起的密集诉讼，瑞幸也需赔偿投资者损失。假设投资者在最高点买入瑞幸咖啡股票并在最低点卖出，瑞幸咖啡预计将面临总计约112 亿美元的赔偿。当然，这是比较高的估算，如果经过调解，大概需赔偿 20%50%的部分，瑞幸咖啡面临的集体诉讼赔偿约在 3060 亿美元之间。除此之外，瑞幸咖啡也面临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的巨额罚款，参考美国安然事件的集体诉讼案件，当年 SEC 对安然开出了 5 亿美元的罚单，再加上对其他投资人的巨额赔偿，最终导致其破产。另一方面，根据我国 2019 年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第二条规定，“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的证券发行和交易活动，扰乱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市场秩序，损害境内投资者合法权益的，依照本法有关规定处理并追究法律责任。”2中国证监刘丽，吴思嘉：“中级财务会计”课程思政教学案例设计213会派驻调查组对瑞幸的财务状况进行审计。据相关人士表示，监管层已掌握了前董事长陆正耀对于公司财务造假指令性的电子邮件，陆正耀将被公诉，极有可能面临刑事追责3。另外，瑞幸 IPO 包括二次配售时有国内投资机构参与，并且也有一些买入瑞幸股票的国内投资者，这会导致一笔不小的赔偿。2020 年 9 月 18 日，中国市场监管总局等部门对瑞幸和帮助瑞幸造假的43 家相关方公司给予处罚，罚款金额共计6 100 万元。2021 年 4 月，多名律师受瑞幸咖啡美股投资人委托，正式向上海金融法院提交了立案申请联合索赔，法院已受理该案件。三、瑞幸咖啡的商业伦理分析教学设计（一）引发学生思考瑞幸咖啡造假的原因瑞幸咖啡在编制财务报告时，通过虚增收入、成本、营销费用报表项目等虚增利润、资产等项目。财务造假其实是一个自上而下的系统工程，那谁能操纵会计信息？为什么要操纵会计信息？会计准则、审计准则、内部控制、公司治理、公司法、证券法为什么没有发挥作用？除考虑相关法律法规的强制性约束以外，可引导学生从更深层次的商业伦理视角进行分析。（二）商业伦理是商业活动的基石古今中外，商业伦理受到相当程度的重视。最早的伦理仅限于人与人之间，随着社会的变革和发展，其范围不断扩大，延伸至企业之间、企业与相关利益者之间。有学者提出，市场除了法律、契约、产权等外在规则，还应有内在规则，即市场习俗和商业惯例，这里的内在规则多属于商业伦理道德的范畴。Lewis 认为，商业伦理指的是在特定情境下的一种规则或原则，合乎道德与真理4。Carrol 认为，商业伦理是评判为企业工作的人的行为对与错的依据5。Jeffery G.等认为，商业伦理是把道德价值考虑在内的管理决策6。John R.Boatright 认为，商业伦理涉及多方利益，可以按利益关系展开研究7。黎来芳认为，商业伦理是人们在追求商业利益过程中应当遵循的道德原则，商业活动以追求利益为目的，但在追求自己的利益时不得损害其他利益相关者的利益8。肖岳峰等认为，商业伦理是指在特定情境下，合乎道德与真理的一种规则或原则，且涵盖所有利益相关者（包括股东、债权人、政府、职工、消费者、竞争对手以及社区等）的伦理关系9。一般认为，商业伦理不具有法律强制214 Academics and Practice 学术与实践性，其是社会认同并遵守的较高的道德契约，是企业应遵守的伦理规范和准则，商业相关人士应以高于法律的标准从事商业活动。它是从商业伦理道德上的自我约束，是一个企业乃至一个商业社会持续经营、长远发展的基石。商业伦理对公司股权结构、商业模式、公司治理、信息披露等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各个方面都产生重要影响，能帮助注重高质量发展的企业处理与各利益相关方的各种复杂矛盾关系。（三）从商业伦理视角分析瑞幸咖啡造假事件对相关利益者的影响在案例基本情况、商业伦理知识的引入后，通过课堂讨论分析瑞幸咖啡造假事件对相关利益者的影响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大股东造假、套现，中小股东血亏 瑞幸咖啡董事长陆正耀曾经同一批关系密切的私募股权投资人从神州租车套现16 亿美元，导致部分股东损失惨重，之后在瑞幸咖啡如法炮制。前董事长陆正耀及其妹妹 Sunying Wong 和前首席执行官钱治亚是瑞幸咖啡的大股东，他们将其持有一半的股份质押，达到了公司总股数的24.10%。同时大幅减持股份。自 2020 年 2月 10 日始，瑞幸咖啡发布公告披露了数十项重大事项，其中涉及“超过 5%股份变动”。在 2020 年 4 月自曝承认财务造假前，大股东通过股权质押、减持套现以求自保。他们借用自己掌握的信息优势尽早进行套现，当实际业绩发展不理想，不能支撑其股价上升时，企图通过财务舞弊“美化”报表。在自认财务造假后，瑞幸咖啡股价当日暴跌 75.57%，市值蒸发超 65 亿，盘中共 8 次熔断。从 IPO 时的每股 17 美元，至6 月退市股价已大幅缩水至每股 1.38 美元，不到发行价的十分之一，众多机构投资者和更多中小股东损失惨重。2.债权人或成接盘股东作为瑞幸的“债主”之一，以瑞士信贷集团为首的贷款机构已向开曼群岛法院提起诉讼。根据判决结果，瑞幸咖啡董事长陆正耀家族控制的两个实体基金将被清算，以偿还 3.24 亿美元债务。此外，瑞士信贷还对陆正耀控制的另外一家实体信托提起诉讼，wind 信息显示，该信托为陆正耀家族信托，持有瑞幸 23.94%的股份。2021 年 2 月，瑞幸咖啡申请破产，称是重组计划的重要步骤。2021 年 12 月，英属维尔京法院举行“瑞幸咖啡债务重组听证会”。由于瑞幸咖啡债权托管人毕马威（KPMG）要求终止执行清盘程序，导致瑞幸咖啡债务重组进程不得不大幅延后，最终截止日期由原定的 2021 年 12 月 31 日延迟到 2022 年 6 月 30 日。债权人或许对成刘丽，吴思嘉：“中级财务会计”课程思政教学案例设计215为股东依然信心不足。3.公司治理层操控管理层造假据瑞幸咖啡自查发现，首席运营官刘剑与其他管理、业务人员通过跳单、虚增饮品单价、刷单、关联方交易、虚增支付分众传媒广告费等方法虚增收入、成本、费用、现金流量。但作为公司的首席运营官，没有义务将业务造假反映到财务报告中吗？公司的财务对销售业务的完整性、收款金额、广告费的支出不核对吗？如果核对不符，财务的账能报得出来吗？管理层无疑是被大股东操控的具体决策的执行者，问题还是出在大股东、治理层。4.加大政府跨境证券监管力度从国际资本市场来看，瑞幸咖啡代表中国企业，与其他中国概念股构成一个板块。走出国门上市的中国企业要面对更严格的监管环境和激烈的国际市场竞争。瑞幸咖啡事件出现后，美国媒体公开宣称，必须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中国公司。2020年 5 月 21 日，美国参议院通过了外国公司问责法案，旨在加强对外国公司的监管。该法案规定，在美国上市的公司必须证明其不受外国政府控制或持有股权；若采用海外会计准则，须经美国公众公司会计监督委员会（PCAOB）核实，并提交相关认证材料；若连续三年未能遵守 PCAOB的审计要求，将禁止该公司在美国上市。这一法案可能会使一些中国公司无法赴美上市，进一步削弱我国审计的国际地位，同时也将对我国的国家经济信息安全带来很大的威胁和隐患。2021 年 8 月 17 日，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主席加里詹斯勒暂停中概股采用在境外注册空壳公司的模式在美上市，并反复向投资者提示风险；他要求必须允许美国官员检查中国公司的财务审计，否则将使该公司退市。他还多次在电视节目中提出，对中概股投资实为买入空壳公司，具有较大风险。中国证监会与美国证监会多次进行沟通联络，寻求有效跨境会计监管合作。中国证监会多次发声，允许境外证监会依据中国法规和国际法规对“走出去”的中国企业财务舞弊行为严加查处。如何维护遵守商业伦理合法经营的中概股的信誉、形象和股价，需要政府加大对跨境证券的监管力度。5.公司活跃客户遭受价格歧视瑞幸咖啡运用互联网大数据新零售模式为消费者提供便捷、品质高、价格较低的产品，采取高额补贴吸引新的客户。这种商业模式看上去使客户得到了最大优惠，但大数据对不同客户发放的优惠券不同。比如，其对一周以上没有进行消费的客户发放最低为 1.80 折的优惠券，对活跃用户只提供 5.80 折的优惠券。活跃客户不216 Academics and Practice 学术与实践仅不能因频繁消费得到激励，反而被大数据“杀熟”，在价格优惠方面受到区别对待。客户对优惠券本身较为敏感，新客户的优惠力度更大，但老客户可能因此流失，客户的忠诚度难以保证。6.公司审计师执业能力受诟病在瑞幸财务造假事件中，为公司审计的是国际四大审计机构之一的安永会计师事务所，其及时进行了补救，开展了舞弊调查。正是由于浑水公司对瑞幸的做空，帮助安永发现了问题。但目前发现上市公司财务造假的大多不是进行审计的会计师事务所，这也是需要证券监管部门反思的。四、建议通过案例分析并进行总结，使学生认识到商业伦理虽不具有法律强制性，但其对商业环境影响深远，商业活动应恪守商业伦理、诚信，符合社会道德。如何加强商业伦理建设，学生通过讨论提出以下建议。（一）倡导资本回归理性资本具有逐利的天性，但如果这个利益是违背商业伦理的，那也就注定无法实现。如校园高利贷的商业模式就值得反思。2022 年 7 月 17 日，美国纽约交易所上市公司趣店集团创始人罗敏在抖音直播 19 个小时，拿下 2.50 亿元带货额，第二天，趣店开盘大涨 60.00%。但 7 月 18 日晚，罗敏在东方甄选直播间狂刷 10 个“嘉年华”后，被董宇辉拉黑；7 月 26 日，明星贾乃亮与傅首尔相继对趣店直播事件致歉，与罗敏划清界限。7 月 29 日，趣店罗老板的微博清空了所有动态。8 月 2 日，抖音账号“趣店罗老板”改名为“趣店预制菜”，并在简介和视频中删除了罗敏的相关信息。与此同时，原本受预制菜新业务影响而大涨的趣店股价，也重新跌回 1 美元关口。这戏剧性变化的背后缘于“趣店”的前身是做校园高利贷起家的“趣分期”，有媒体测评过趣分期产品的真实年利率高达42.60%，收割的用户是无经济能力的大学生。借贷的学生有的家长被迫买单、有的被逼跳楼、有的被拍裸照卖淫，给学生及其家庭带来巨大伤害。如今罗老板带着预制菜卷土重来，实则是转型收割诸多带娃的宝妈放贷创业。上述案例可引导学生思考：资本通过科技赋能、商业模式创新等为股东创造业绩，但对用户和社会造成的恶劣影响是否应作反思？（二）对公司商业伦理进行评价我国资本市场体系仍存在诸多不完善之处，不断完善证券相关制度十分有必要，法律应给予违法者严厉的惩罚。同时，资刘丽，吴思嘉：“中级财务会计”课程思政教学案例设计217本市场可考虑建立一个商业伦理评价系统，对公司的商业伦理关系进行评价。一是需要防范公司控股股东违背商业伦理和诚信原则，通过关联交易损害中小股东利益；防范不及时披露控股股东减持、质押，侵占公司资金，为关联方提供巨额担保等违法行为。二是详细披露上市公司董事会、监事会及管理层的人员构成、履历、决策程序等，有效制衡控制性股东的权力。（三）注重大数据分析随着移动互联网、大数据的深入发展，信息的传递时效更快、广度更大，监管部门可借助互联网打开信息来源渠道，取得重要线索，对涉及商业伦理行为进行大数据分析及预警。（四）媒体适时有效监督遵守法律是公司的底线和基本义务，但遵守了法律的底线并不代表遵守商业伦理。媒体的适时有效监督，可以对一些违背商业伦理的行为产生积极的防范作用10。尊重中小股东、债权人和员工权益等，已经成为企业的主要社会责任。总之，上市公司商业伦理问题影响中小股东、债权人、消费者及各企业，要从源头上防范公司背离商业伦理。商业既是利己的，也是利他的，既要有相应的法律法规约束，又要求商人一定程度上的自律。否则，社会交易的成本就会提高，整个社会也将陷入恶性竞争的泥沼。对拥有更多资源的人、企业和权贵，理应提出更高的道德要求。商业伦理既是企业自身的问题，也是社会、监管部门需重视的问题。如果再让 瑞幸咖啡做一次选择，瑞幸咖啡会怎么选？在瑞幸咖啡之后，更多的上市公司又该如何选择呢？会计专业学生将来走上工作岗位，一定要引以为戒，坚持诚信为本、操守为重的会计职业规范，积极承担社会责任，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参考文献：1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部关于印发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的通知EB/OL.（2020-05-28）2023-04-12.http:/ 修订）EB/OL.（2020-03-24）2023-04-12.http:/ P V.Defining“Business Ethics”like Nailing Jello to a WallJ.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1985，4（9）：34-42.5CARROL A B.Linking Business Ethics to 218 Academics and Practice 学术与实践Behavior in Organization SAM Advanced ManagementJ.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1987，43（6）：18-25.6JEFFERY G，NADINE H.Teaching Business EthicsJ.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1988，7（1）：24-31.7BOATRIGHT J R.Corporate Activity Affect Us All，and So the Conduct of Business is A Matter of Concern For Everyone With a Stake in Ethical ManagementJ.Ethics and the Conduct of business，1999：38黎来芳.商业伦理 诚信义务与不道德控制鸿仪系“掏空”上市公司的案例研究J.会计研究，2005（11）：8-14.9肖岳峰，林琳.企业商业伦理的定量研究J.财会通讯，2017（11）：75-78.10倪敏，王振兴，李华.做空调查与注册会计师审计：基于瑞幸咖啡事件的反思J商业会计，2021（10）：80-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