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发展背景下基于三阶段DEA-Malmquist的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研究.pdf

18 Chinese Hospitals,Sep.2023,Vol.27,No.9特别策划SPECIAL PLANNING 2022年国家卫生健康委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联合制定了公立中医医院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试行），该评价指标为推动公立中医医院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同年，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促进优质医疗资源扩容和区域均衡布局”，进一步强化了中医类医院高质量发展的方向和要求。中医类医院是中医药服务体系至关重要的一部分1，对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发挥着重要作用，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的高低关系着医疗服务质量的优劣。本文运用三阶段数据包络分析（DEA）和Malmquist模型从静态和动态两个视角综合分析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为提高中医医疗服务质量提供参考。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西部项目(16xrk004)；重庆市科卫联合项目(2021MSXM011)；重庆市社会科学规划委托项目(2020WT06)重庆医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400016 重庆市重庆邮电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400065 重庆市成都市成华区医疗机构服务中心，610051 四川省成都市重庆大学附属黔江医院，409099 重庆市重庆市九龙坡区人民医院，400050 重庆市重庆医药高等专科学校附属第一医院，400060 重庆市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400016 重庆市 王添麒 周乐明 吴远芳 王永红 陈 源 邓 稳 黄 莉【摘 要】目的：分析高质量发展背景下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以及变化情况，为提高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提供依据。方法：采用三阶段DEA模型静态分析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并运用Malmquist模型动态分析2017-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的变化。结果：经三阶段DEA模型调整后，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分别提高了0.014和0.043，规模效率下降了0.019；近5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全要素生产率指数为0.940，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的降低主要来源于技术进步的降低。结论：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整体不高，亟待通过科学监测评估中医药发展规划、准确识别外部环境对效率值的影响、加强中医药服务能力建设等措施为居民提供高质量中医医疗服务。【关键词】高质量发展 三阶段DEA Malmquist指数 中医类医院 运行效率中图分类号 R197 文献标识码 A DOI 10.19660/j.issn.1671-0592.2023.09.05Research on the operating efficienc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ospitals in Chongqing based on three-stage DEA-Malmquist in the context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WANG Tianqi,ZHOU Leming,WU Yuanfang,WANG Yonghong,CHEN Yuan,DENG Wen,HUANG Li/Chinese Hospitals.-2023,27(9):18-21【Abstract】Objective:To analyze the operational efficiency and changes of Chongqings TCM hospitals in the context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and provide the basis for improving the operation efficiency of Chongqings TCM hospitals.Methods:The three-stage DEA model was used to analyze the operational efficiency of Chongqings TCM hospitals in 2021,and the Malmquist model was used to dynamically analyze the changes in the operational efficiency of Chongqings TCM hospitals from 2017 to 2021.Results:After the adjustment of the three-stage DEA model,the comprehensive efficiency and pure technical efficiency of Chongqings TCM hospitals increased by 0.014 and 0.043 respectively in 2021,while the scale efficiency decreased by 0.019.In the past five years,the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index of TCM hospitals in Chongqing was 0.940.The decrease in the operational efficiency of TCM hospitals was mainly due to the decrease in technological progress.Conclusion:The overall operation efficiency of Chongqings TCM hospitals is not high.It is urgent to provide high-quality TCM medical services to residents through scientific monitoring and evaluation of the development plan of TCM,accurate identification of the impact of the external environment on the efficiency value,and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TCM service capacity.【Key words】high-quality development,three-stage DEA,Malmquist index,TCM hospitals,operational efficiencyAuthors address：Chongqing Medical University,College of Public Health,Chongqing,400016,PRC 高质量发展背景下基于三阶段DEA-Malmquist的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研究1 资料与方法1.1 资料来源 数据资料来源于2018年重庆卫生和计划生育统计年鉴、2019-2022年重庆卫生健康统计年鉴、2018-2021年重庆统计年鉴和2022年重庆市江北区统计年鉴。根据“一区两群”区域划分标准，将重庆市38个区县划分为主城都市区、渝东南和渝东北城镇群。1.2 研究方法 1.2.1 三阶段DEA模型。三阶段DEA模型剔除了环境变量和随机扰动的影响，可以更好地反映效率值的真实情况。本文运用三阶段DEA模型，通过BCC模型计算重庆市中医类医院的效率值和各投入指标的松弛变量，经SFA模型调整投入变量，将调整后的投入变量和产出变量再次代入BCC模型计算出调整后的效率值。综合效率的取值范围为012，综合效率为规模效率与纯技术效率的乘积，当综合效率为1，表示该地处于DEA相对有效状态；当综合效率小于1的时候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规模效率或纯技术效率为1，表示该地处于DEA弱有效状态；另一种则表示该地为DEA相对无效状态3-4。2023年9月第27卷第9期 19特别策划SPECIAL PLANNING 1.2.2 Malmquist模型。三阶段DEA模型从静态的视角出发，仅能反映同一时期静态的效率情况；本文结合Malmquist模型从动态的视角出发，可以反映出多时期动态的效率变化。全要素生产率指数为技术效率变化指数和技术进步变化指数的乘积，其中技术效率变化指数为纯技术效率变化指数和规模效率变化指数的乘积。各效率指数大于1表示较去年有所上升；小于1表示较去年有所下降；等于1表示没有变化5。1.3 指标选取 通过整理分析国内外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相关研究，运用文献优选法6，并结合指标筛选的数据真实性、指标数量有限性7等原则，经过咨询专家，最后确定中医类医院、卫生技术人员、实有床位数为投入指标；门急诊人次、出院人数为产出指标；城镇化率、GDP、年末常住总人口数为环境变量。2 结果2.1 2017-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主要指标数据变化情况 表1所示，投入指标方面，2017-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各投入指标整体呈上升趋势，2021年中医类医院数略有下降；产出指标方面，近5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门急诊人次数、出院人数整体呈上升趋势，但2020年有所下降，考虑受新冠病毒疫情的影响，“互联网+中医药”发展迅速，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患者直接去中医类医院就医；环境变量方面，近5年重庆市城镇化率、GDP和年末常住总人口数均呈持续上升趋势。2.2 三阶段DEA模型分析结果2.2.1 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第一阶段运行效率分析。研究显示，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综合效率为0.779，纯技术效率为0.873，规模效率为0.887。分地区看，北碚区等5个区县的综合效率为1，处于DEA相对有效状态；江北区等7个区县处于DEA弱有效状态；涪陵区等26个区县为DEA相对无效状态。规模报酬方面，渝中区等17个区县的规模报酬递增；涪陵区等16个区县的规模报酬递减；北碚区等5个区县的规模报酬不变。分区域看，渝东南中医类医院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最高，分别为0.847、0.926和0.916；渝东北中医类医院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最低，分别为0.727、0.849和0.832。主城都市区共21个区县，其中DEA相对有效的3个，弱有效的3个，相对无效的15个；渝东北共11个区县，其中DEA相对有效的1个，弱有效的3个，相对无效的7个；渝东南共6个区县，其中DEA相对有效的1个，弱有效的1个，相对无效的4个。由于第一阶段DEA分析结果未排除环境因素和随机干扰，不能准确呈现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情况，因此需要构建SFA模型调整投入变量。2.2.2 第二阶段环境变量对各投入松弛变量的影响分析。运用Frontier 4.1软件，以各投入指标的松弛变量为被解释变量，以3个环境变量为解释变量，构建SFA回归模型8。由表2得知，3个投入松弛变量均通过了=0.01水平下的广义单边似然比检验，可以采用随机前沿模型9。各投入松弛变量相应的值和2均通过了=0.01水平下的显著性检验，同时值几乎为1，提示环境因素是影响投入变量的主要因素。年末常住总人口数对各投入松弛变量具有正向影响，且均在=0.01水平下显著。表明随着年末常住总人口数的不断扩增，带动了居民的健康需求，中医类医表1 2017-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投入产出、环境变量指标基本情况 投入指标 产出指标 环境变量年份 中医类医 卫生技术 实有床 门急诊人次 出院人 城镇化 地区生产 年末常住总 院数(所)人员数(人)位数(张)数(万人次)数(万人)率(%)总值(亿元)人口数(万人)2017 125 22 765 27 140 1 291.34 86.98 64.08 19 863.79 3 075.162018 163 25 986 31 880 1 322.95 95.23 65.50 20210.02 3 101.792019 187 27 827 35 491 1 490.73 105.39 66.80 23 548.26 3 124.322020 191 28 804 36 169 1 408.58 97.60 69.46 24 978.16 3 205.422021 190 29 144 37 276 1 605.91 107.20 70.32 27 893.98 3 212.43注：数据来源于2018年重庆卫生和计划生育统计年鉴、2019-2022年重庆卫生健康统计年鉴、2018-2021年重庆统计年鉴和2022年重庆市江北区统计年鉴。表2 SFA回归模型结果分析类别 中医类医院数松弛变量 卫生技术人员数松弛变量 实有床位数松弛变量常数项 -0.484(-0.191)-87.480*(-87.488)-146.745*(-151.598)城镇化率 -0.011(-0.279)0.243(0.894)0.579*(5.140)GDP -0.001(-0.540)-0.137*(-11.415)-0.197*(-11.064)年末常住总人口数 0.015*(3.406)1.966*(10.439)2.833*(153.248)2 14.089*(9.880)31 765.315*(31 765.315)41 873.149*(41 873.160)1.000*(86 215.167)1.000*(562 904.130)1.000*(80 579.461)单边似然比检验 21.366 20.368 15.122 注：*P0.01，括号内的值代表t值。20 Chinese Hospitals,Sep.2023,Vol.27,No.9特别策划SPECIAL PLANNING 院床位数和卫生技术人员的投入冗余较大，抑制了中医类医院的运行效率。地区生产总值对各投入松弛变量具有负向影响，对中医类医院实有床位数和卫生技术人员数的松弛变量通过了1%水平下的t检验。表明GDP高的地区有较强的人才吸引力，促进中医类医院医疗服务提质增效。城镇化率对中医类医院数的松弛变量具有负向影响，但对实有床位数和卫生技术人员数的松弛变量具有正向影响，并对实有床位数的松弛值通过了1%水平下的t检验。表明高城镇化率的地区，居民表现出多样化的卫生服务需求，中医类医院投入较多的卫生资源导致配置失衡，降低了其运行效率。2.2.3 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第一、三阶段运行效率比较分析。调整后，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分别提高了0.014和0.043，规模效率下降了0.019，说明综合效率提升的主要原因是纯技术效率的提升。图1显示，调整后南川不再处于DEA相对有效状态，且新增永川等3个区县为DEA相对有效状态。同时城口和武隆调整后的综合效率下降明显，而合川综合效率上升明显，说明环境因素对这些地区的影响较大。分区域看，如表3所示，主城都市区调整后的各效率值均有所提高，且无论是否调整，主城都市区的综合效率均高于全市平均值，表明主城都市区中医类医院卫生资源配置合理，运行效率较高。渝东北调整后的综合效率和规模效率有所下降，且其调整前后的综合效率均低于全市平均水平，表明渝东北中医类医院卫生资源配置有较大的进步空间。渝东南调整前后的综合效率均高于全市平均水平，但调整后的规模效率下降明显，下降了7.2个百分点，表明渝东南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总体较高，但出现综合效率降低的现象主要源于规模效率的降低。2.3 Malmquist指数模型分析结果2.3.1 基于Malmquist指数的2017-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分析。本研究再次运用DEAP 2.1软件基于Malmquist指数模型动态分析2017-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表4）。近5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全要素生产率指数为0.940，说明总的来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呈下降趋势，年均下降了6.0%；5年间，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均值分别下降了2.4%、3.6%，且技术进步下降幅度较大，说明技术进步的降低是导致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降低的主要原因。2.3.2 2017-2021年重庆市38个区县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动态分析。研究显示，重庆各区县中，大部分区县规模效率大于1，技术进步小于1。分区域看，主城都市区的21个区县中，渝北等4个区县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大于1，占19.0%；渝东北的11个区县中，开州等3个区县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大于1，占27.3%；渝东南的6个区县中，黔江等3个区县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大于1，占50.0%。3 讨论与建议3.1 科学监测评估中医药发展规划，动态优化中医药资源配置本研究发现，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调整后的综合表4 2017-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的Malmquist指数年度 技术效率变化指数 技术进步变化指数 纯技术效率变化指数 规模效率变化指数 全要素生产率指数2017-2018 0.968 0.898 0.961 1.008 0.870 2018-2019 1.028 0.962 1.004 1.024 0.988 2019-2020 1.028 0.898 1.008 1.020 0.923 2020-2021 0.886 1.112 0.977 0.907 0.985 均值 0.976 0.964 0.987 0.989 0.940 表3 2021年重庆市各区域中医类医院第一、三阶段DEA效率值对比情况区域 综合效率 纯技术效率 规模效率 调整前 调整后 调整前 调整后 调整前 调整后主城都市区 0.787 0.832 0.869 0.903 0.908 0.924渝东北城镇群 0.727 0.715 0.849 0.924 0.832 0.775渝东南城镇群 0.847 0.801 0.926 0.949 0.916 0.844图1 2021年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调整前后综合效率比较 2023年9月第27卷第9期 21特别策划SPECIAL PLANNING 效率为0.793，较调整前上升幅度不大，综合低效率由规模低效率单轮驱动，且有24个区县处于DEA相对无效状态，说明重庆市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整体不高。区域内不同地区间综合效率差异明显，无论是否调整，渝东北的万州综合效率均低于0.04，而梁平达到1；此外，不同区域间中医类医院综合效率存在显著异质性，渝东南综合效率明显高于渝东北地区。研究还发现，基本上所有DEA弱有效的区县是由规模效率小于1导致10，表明这些地区投入较多的中医药资源而未合理利用。针对上述问题，进行年度监测和评估，科学动态调整中医药资源规划，合理调整中医类医院规模11。同时强化区域间中医药多层次合作，在人才培养、学术交流、医疗服务和学科建设等方面开展全方位合作，共享优质中医药资源，优化中医类医院资源配置，为居民提供高质量中医医疗服务，推动区域中医类医院一体化均衡发展。3.2 识别外部环境对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的影响，推动中医类医院优质高效发展研究结果显示，不同的环境因素对各投入松弛值产生不同的影响12。年末常住总人口数的增加带动了居民的健康需求，同时，2021年重庆市65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数占年末常住总人口数的17.9%，人口老龄化形势严峻。在此环境下，中医类医院投入较多的人力和物力资源，导致资源配置失衡，进而降低了其卫生资源配置效率。GDP高的地区拥有较丰富的人力和床位资源，从而促进中医类医院医疗服务提质增效。城镇化水平较高的地区，居民表现出多样化的健康需求13，中医类医院的床位投入增速过快，增加了床位冗余，降低了其运行效率。建议政府及卫生健康行政主管部门、中医类医院坚持成本效益原则，以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作为衡量投入的评价指标，优化中医卫生资源配置，实现中医医疗供需平衡；落实分级诊疗制度，推动医联体建设，将投入冗余的医疗资源适当下沉到基层医疗卫生机构，充分利用存量资源；推进医院规范化、科学化和精细化管理，通过管理创新提升医院运行效率，对于推动中医类医院高质量发展，为居民提供优质高效的医疗服务具有重大意义。3.3 加强中医药服务能力建设，提高中医类医院核心竞争力由近5年重庆市及其各区县中医类医院全要素生产率指数结果可知，技术进步低于技术效率，同时当技术效率为1时，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值即为技术进步指数，说明技术进步对重庆市中医类医院的运行效率有较大影响，且技术进步的下降导致全要素生产率指数下降。基于此，卫生健康主管部门亟待通过加强中医药信息化建设14、强化中医药人才培养和推动中医药科技创新等一系列措施提高中医类医院卫生资源配置效率。医院层面，推进人工智能、5G、互联网等新兴技术与中医医疗服务深度融合发展，优化就医流程，为中医医疗服务提质增效注入新动力，提高居民满意度和就医体验感。同时，注重中医药特色发展，结合中医类医院自身资源优势，开展中医药防治疑难杂症、慢性病和传染病等临床研究，突破重大关键技术，转化重大科技成果，提高中医类医院核心竞争力15。政府层面，发挥政策导向作用，加强规范化、现代化监督管理，建立更加科学的绩效考核体系，有效提升公立中医类医院运营管理效率。通信作者黄 莉：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人事处副处长E-mail：收稿日期 2023-03-04(责任编辑 张晓辉)参考文献1 陈云.新医改”背景下我国中医类医院运行效率评价研究J.中国卫生统计,2019,36(1):75-77,80.2 Ren PY,Liu ZX.Efficiency evaluation of Chinas public sports services:A three-stage DEA modelJ.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2021,18(20):1-12.3 Pan ZW,Tang DC,Kong HJ,et al.An analysi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efficiency of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based on a three-stage DEA Malmquist modelJ.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2022,19(2):1-15.4 Liu T,Gao YF,Li H,et al.Analysis of the operational efficiency of basic medical insurance for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Based on a three-stage DEA modelJ.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2022,19(21):1-20.5 范霖杰,李瑞锋,张欣雨,等.基于DEA法的“十三五”时期我国中医医院卫生资源配置效率评价J.中国医院管理,2022,42(10):39-43.6 赵大仁,刘志会,何思长,等.基于DEA与RSR的我国中医类医院医疗服务效率的综合评价J.中国卫生统计,2017,34(4):598-601.7 龚超,李凤芝,赵宝伟,等.基于DEA-Malmquist的天津市三级公立医院运营效率评价研究J.中国医院,2022,26(7):32-36.8 寇儒欣,梅康妮,秘玉清,等.基于三阶段DEA模型的我国中医医院运营效率研究J.中国医院,2023,27(3):33-36.9 Cao LL,Niu HW,Wang YF.Utility analysis of digital villages to empower balanced urban-rural development based on the three-stage DEA-Malmquist modelJ.PLoS One,2022,17(8):1-19.10 李颖菲,李越,郭丽芳,等.基于DEA和Malmquist指数的河南省中医医院医疗服务资源配置效率分析与评价J.中国卫生统计,2019,36(5):710-712.11 杨希,朱晨.我国中医医院服务效率区域差异及协同发展研究J.卫生经济研究,2019,36(12):25-28.12 刘玉莲,许才明,孟雪晖.中医医疗资源配置效率及空间自相关分析J.卫生经济研究,2022,39(10):35-39.13 马超,朱宏,邹俐爱,等.高质量发展视角下广东省公立医院运行效率评价研究基于三阶段DEA模型J.卫生经济研究,2022,39(6):74-78.14 陈鑫岚,张云钒,陈鑫琳,等.基于DEA模型的湖北省公立医院和民营医院运营效率分析J.中国卫生政策研究,2021,14(10):75-80.15 黄舒婷,庞震苗,邹晓琦,等.基于数据包络分析的广东省中医医院医疗资源配置效率分析J.中国卫生统计,2017,34(1):118-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