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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观火和置身其中
——《资本主义与自由》读书笔记
《资本主义与自由》是美国著名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代表作之一, 作为自由资本主义提倡者, 她见解有着过于激进时代影子, 但也为长久以来沉醉于等候政府安排一切大家, 带来一剂提神醒脑猛药, 时至今日, 仍然含有不可替换启发和价值。
书绪论所言格外振奋人心: “不要问你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而要问你能为你国家做些什么”, 这句话两个部分都不能正确表示公民和政府关系, 一个自由人发问应该是“我和我同胞们能经过政府做些什么”。家长主义保护和仆人信徒忠顺都是不合适, 我们更需要是适宜权利义务关系, 以及二者之间微妙制衡。
政治与经济之间有着密不可分联络, 弗里德曼在书中着力叙述了政府和市场各自应该居处状态。垄断、 低效、 决议失误, 政治强制弊端是显而易见, 那只“看得见手”似乎更多起到了退化作用。所以, 她主张一个高度自由经济制度, 理性人意思自治是最理想状态, 经过市场调整和私人企业竞争, 来完成大部分经济活动。
但绝对自由是不现实, 大家权利范围是相互相交圆, 个人无限自由就是她人不自由, 政府起源也正是公民权利让渡。于是, 她将政府定于一个“规则制订者和裁判员”位置, 具体列出了政府能够干预领域, 并经过货币制度、 教育公平、 反歧视、 执业执照、 社会福利等一系列实际问题, 对这一理论进行印证。在这里, 我想绕开自己停留在高中政治经济学知识, 尝试对部分问题谈点浅薄见解。
我相信, 社会包容性能显示一个人思想开明程度, 也是一个文明发达性表现。在反歧视概念上, 因为种族、 信仰、 职业、 身体健全甚至道德观念而遭受歧视人没有什么不一样, 她们都是被迫服从“少数人”。在弗里德曼看来, 公正就业、 种族同校等制度只保护了公正, 而没有保护自由, 更适宜做法是经过舆论说服我们同胞含有这么见解, 而非经过立法强迫大众接收平等这一概念。
我赞成自由开放经济环境更有利于降低因歧视带来限制, 但也无法忽略行政在其中能够发挥作用。市场趋利性质不会为少数人提供相同活动空间, 另外, 一个观念能够经过法律快速固化下来, 但它自然盛行却受代际更迭限制, 我们是否能够容忍这么时间成本呢, 仅依靠市场来调整, 这一进程或许会遥遥无期。
社会包容性与多元价值观建立不可分割, 这就需要传统教育模式创新。政府教育国有化实现了对青少年价值观掌控, 从学生时代走来我们对此感受颇深, 满足了社会稳定要求同时, 也造成了与个人自由冲突。
问题关键还是在于经费, 弗里德曼提出了另一个方法, 将税收演变而来补助以票证形式直接发给家长, 用以购置教育服务, 这使公立、 私立和教会学校站在同一起点接收筛选, 使教育资源得到更合理使用。这确实是个很有意义模式, 但还没达成足够完美, 我们不能以“自由”标准正确, 去回避全部市场化竞争引入教育所带来问题。统一性教育至今仍是一个相对公平打破阶层固化手段, 而票证实际上是将选择权交到了家长手中, 而不是作为主体孩子, 这对弱化阶层差异可能更为不利。
收入分配一直是社会中敏感问题, 我并不期待平均主义实现, 没有渴求和竞争社会是平静无波一潭死水, 失去了发展动力肯定会停滞不前, 有时“不均等”反而愈加符合公平。依据弗里德曼理论, 自由市场中标准是“根据个人和她拥有工具所生产东西进行分配”, 在收入再分配方面, 她质疑累进制所得税和遗产税, 几乎对公共住房、 最低工资、 养老保险等主流福利方法都表示了不满, 认为社会福利使收入或补助被强制用于特定目, 是不经济且不自由, 并提出了更直接“负所得税”制度。
以资金而不是项目来调整收入差距, 我们自由竞争市场是否含有足够纠偏能力, 使政府心意正确命中靶心呢？我可能难以和弗里德曼一样有那么充足信心。市场经济流动性不是单向, 它能够使财富分散, 一样也能够使财富愈加集中。一个人能够走得愈加快, 但一群人会走得更远, 两极分化社会和平缓稳定社会, 哪个更有发展潜力？排除政府权力同时, 也就意味着减轻政府责任, 一般民众可能会更直接地为市场风险背锅, 她们承受能力又有多少呢？我更倾向于为政府加上一个“服务者”身份见解, 在福利政策上提供更多选择余地, 在政策内部形成竞争。
书中论及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 比我们当下接触更为纯粹和经典, 接收“中国特色”教育我们, 曾一直抱着隔岸观火心态去看待苏联和西方世界危机, 但经过这本书, 却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也置身其中。但我并不是在否定这条道路, 只有资本主义才能够“与自由”吗？我曾认为结合主义是最中庸和无聊做法, 但现在认为也未尝不可。马克思预言了由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过渡进程, 但没有揭示二者共存状态。它可能使矛盾相互抵消, 也可能将其加倍, 可能是违反规律揠苗助长, 也可能是公平和效率问题新出路, 一切都未可知。
政府和市场不是对立概念, 命令者也是自己服从者, 宏大制度缺点终将落于每一个卑微个体肩头, 没有哪一方能够独善其身。我想, 把焦点放在强调自由和干预各自缺点已经没有必需, 更关键是怎样平衡二者之间百分比范围, 怎样让政府找到更“市场”手段, 去调整这个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