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与荒凉定稿.doc

河南师范大学
本科毕业论文

学号： 1109114076

寂寞与荒凉——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研究

学院名称： 文学院
专业名称： 汉语言文学
年级班别： 2011级汉语言文学三班
姓 名： 李曼
指导教师： 平原

2015年5月

寂寞与荒凉——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摘 要 20世纪40年代，张爱玲犹如绽放在现代文坛的一株瑰丽之花，她用冷静超脱的态度，描摹了新旧社会交替时期上海、香港十里洋场空虚腐化的生活。展现了社会变迁时代闺阁女子的悲剧命运和尬尴处境，深入挖掘她们寂寞荒凉的精神世界，并以犀利的眼光和独特的视角，刻画了一个个病态的、卑微的、扭曲的灵魂，塑造了一个个可怜、可恨、可悲、可怕的女性形象。本文将对其作品中出现的女性形象进行简单分类，并深入分析这些女性形象的性格悲剧及悲剧原因，从中窥探张爱玲的悲凉哀伤的生命意识。
关键词 女性形象；悲剧性；苍凉
The Loneliness and Desolation -- Female Images in Eileen Chang's Novels
Abstract In twentieth Century 40, Eileen Chang is like a blooming in the modern literature a beautiful flower, with her calm detachment, describes the old and the new social alternate periods of Shanghai, Hongkong Day Three empty dissolute life. Show the social changes of the times of boudoir female tragic fate and embarrassing situation, dig their desolate and lonely spiritual world, and with sharp insight and unique perspective, depicts a morbid, humble, twisted soul, shaping the image of women, a poor, pathetic hateful, terrible.
Keywords female image ; tragic ; desolate
20世纪40年代，张爱玲横空出世，成为当时最耀眼的明星。她以冷峻的笔触，苍凉的笔调，掀开华美的生命之袍，披露出人性的自私与冷漠。以香港、上海地区十里洋场和封建家庭为背景，展现了衍生与此的各类女性的生存状态——无爱的婚姻、无情的亲情、封建父权的压迫社会……以及在此生存状态下女性空虚、压抑、寂寞、苍凉甚至变态的千疮百孔的内心世界。她塑造的女性世界和女性形象，为现代文学宝库增添了一种别样的色彩，综观她把其笔下的女性形象，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一、可恨的封建女家长
或许是有意为之，张爱玲作品中少见男性家长。在她的作品中，本应代表封建父权的男性家长往往早逝，这就使常处于边缘化地位的女性脱颖而出，于是其作品中出现了大量老太太和女性家长角色。她们身上早已褪去传统妇女“温良恭俭让”的美德，而是作为一个封建陈腐家长的形象出现，是控制男权社会最完美的载体，她们代替丈夫行使着封建父权。这类封建家长在张爱玲作品中屡见不鲜。《金锁记》中的姜老太太和后来的曹七巧，《怨女》中的姚老太太，《倾城之恋》中的白老太太，《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梁太太，《沉香屑——第二炉香》中的密秋儿太太，甚至《半生缘》中的顾老太太都是这方面的典型。
和张爱玲笔下大多数被压迫被奴役的女性不同，这些女家长在张爱玲的文本中往往丈夫早逝，男性家长的缺席使这些女性成为封建家庭中最高权力者。作为封建父权的象征，扮演者家庭统治者的角色，她们冷酷狠毒，操控权力金钱，掌控着家族弱者的命运。像《金锁记》中的姜老太太，未出场就有一种威慑力，给姜家上下所有人造成震慑。从曹七巧瞒着老太太抽大烟，到老太太起床后“众人拉拉扯扯衣襟，摸摸鬓角······伺候老太太吃早饭”[1]以及七巧挑唆姜老太太把姜云泽早嫁出去，都可以看出这位女家长在家中不容小觑的地位和操控力。
《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梁太太，颠覆传统寡妇恪守礼教、清苦凄贫的弱者形象，在丈夫死后自得其乐的过上了骄奢淫逸的浪荡生活。“一手挽住了时代的巨轮，在他自己的小天地里，留住了满清末年的淫逸空气，关起门来做小型慈禧太后”。[1]她凭借家中统治者的地位，一手创造了一个鬼气森森的世界，虽然没有子女，但梁家丫头婢女甚至葛薇龙的命运全在她掌控中，从丫头睨儿对她的谄媚至极“底下一阵汽车喇叭响，睨儿不知从哪钻出来，斜刺里略过薇龙睇睇二人，蹬蹬瞪跑下石阶下去，口中一路笑嚷‘少奶奶回来了’”到只手遮天，一夕之间改变丫头睇睇的命运“你从我这出去，别想再香港找得到事”“她要我照应你妹妹，自然不敢不依我的话，把你带回去严加管束”[1]就可以看出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腕。
这些封建女家长不仅冷酷自私，拿着权力的魔杖控制家族中人的命运，甚至对自己的儿女也是如此，作为母亲的角色，同样是自私冷漠，毫无母性可言。张爱玲对母亲做了个性化的审视，她笔下的母亲完全消解了“母亲”应具有的慈爱、温柔、博大和无私品格，是在男权社会里被奴役、被践踏的形象。[2]她把亲子关系还原成最基本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表现了母亲作为人的冷漠和虚伪。《半生缘》中的顾太太，表面看上去慈爱温和。可是在女儿曼桢被曼璐和祝鸿才所囚禁的关键时刻，并没有帮助曼桢逃离困境，只是因为曼璐给她的一叠钞票就被收买，任由曼桢身处险境。《倾城之恋》中的白老太太，眼看着流苏被哥嫂欺负侮辱却不肯说出一句公道话，任由女儿受委屈。《花凋》中川嫦的母亲为了怕暴露自己的私房钱竟然狠心不救得病的女儿。
这些封建女家长们在张爱玲的笔下已经是男权社会封建陈腐的代表，她们自私、虚伪、冷漠，不论是作为大家族的掌权人还是作为母亲，都显露者人性的阴暗和荒凉，读来让人厌恶憎恨。
二、可怕的魔女
张爱玲运用“张爱玲式”的表现手法，使得笔下的女性形象生动鲜活于文本之中。诸多女性形象中，以病态特征最为凸显。[3]在张爱玲看来，人生的底色是荒凉的，所有的得到终将会失去，他认为人生不过是冗长而单调的悲剧，而生命也不过是爬满了虱子的华美的袍。这样人生观的影响下，使张爱玲的作品少见惊奇与美，少见温情与浪漫，而是以局外人的视角，冷静的刻画生活的残酷，展现人性最真实的面目：自私、暴戾、庸俗、卑贱、委琐、病态、扭曲。这类女性在张爱玲小说中占有很大的比重，读来让人感到颤栗、恐惧。《金锁记》中的曹七巧，《半生缘》中的曼璐，《心经》中的许小寒，《怨女》中的银锑都是这方面的典型。
《金锁记》中的曹七巧，本来是麻油店老板的女儿，少女时代泼辣率真，由于哥嫂贪财把她嫁给封建贵族家庭，但丈夫却是骨痨病患者，婚姻有名无实。长期情欲和性欲的压抑，整个家庭对她出身的鄙视，大胆追求爱情却得不到回应，沉重的封建礼教束缚，这些不健康的生存环境让七巧的性格逐渐异化，变得自私又暴戾。婚姻的不幸使他开始疯狂的追求金钱，又用黄金的枷锁牢牢锁住了自己的一生，多年后当昔日的恋人姜季泽披着爱的外衣来谋夺她用青春换来的金钱时，她果断地拒绝了一生唯一的一次爱情，也彻底锁住了自己。心理的极度压抑、精神的极度压抑、情欲的极度压抑使她最终丧失了人性,变成了地道的疯子,她的疯狂不仅使自己走向了毁灭,而且将身边的人拉来陪葬。[4]她用畸形的“亲子之爱”劈杀着子女的爱情婚姻，撕咬着子女的人格和自尊，亲手摧毁了子女的幸福，导致最后儿子不敢再娶，女儿不敢结婚。从一个可怜的受害者变成一个可怕的害人者，七巧的精神世界早已扭曲异化，丧失了人性之美，扭曲得面目全非。
《半生缘》中的顾曼璐，本来是个美丽善良的女子，家庭的重担让她不得不牺牲自己，做起被人看不起的舞女，靠卖身钱养活全家。人前强颜欢笑，人后落寞伤怀。年老色衰后不得不委屈求全嫁给人面兽心的浪荡子弟祝鸿才，而后面对的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对生活的不满和恐惧使他性格逐渐扭曲，甚至把怨恨和妒忌都转移像自己的亲妹妹，伙同丈夫欺凌自己的妹妹，亲手扼杀了妹妹一生的幸福。在事后完全没有悔意，反而说自己为家庭牺牲一切，妹妹也要付出代价，这种对自己亲人的身体摧残和精神摧残令人发指。她无疑是一个恶魔，把自己对现实的不满和对命运的恐惧宣泄到妹妹曼桢的身上。[5]她自己得不到幸福也不允许别人幸福，把妹妹当成自己婚姻的祭祀品，人性的丑陋和鄙俗暴露无遗。
《心经》中的许小寒有着畸形的恋父情结，并由此引发对母亲的敌意和妒恨，在家里处处排挤母亲，弄得母亲在家里没有立足之地，父亲许峰仪陷入父女乱伦的巨大恐慌之中，搞得家里父亲不像父亲，女儿不像女儿。在意识到自己畸形的情感后不知悔改，反而更加任性的挑拨父亲，在父亲面前刺激戏弄深爱自己的龚海立，还疯狂的希望一辈子不结婚来维系这种荒唐的父女关系。最后导致父亲不得不离开家庭来结束这段不伦之恋，最终自己失去父亲，母亲失去丈夫，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一切都是她逼的结果，都是她有意识的错误导致的悲剧。[6]从她身上可以窥见人性的罪恶自私。
这些女性已完全异化为疯狂的代名词，是新旧交替时代特殊社会现实造就的畸形产儿，她们或者是由于长期情欲压制导致性格的扭曲、或者是由于婚姻的幻灭导致精神失常，或者是由于长期不健康的亲子关系导致人生的错位，一步步走向罪恶的深渊，变成可怕的魔女。
三、可悲的奴女
张爱玲小说中叙事的背景常常是封建贵族家庭，于是在她的作品中出现了很多出生于旧式大家庭的小姐，这些女性受到时代新思想的影响，大胆的走出闺房，走进学堂，接受时代新风的洗礼和启蒙，在思想和言行上表现出一些新特色。但她们出身于僵化没落的旧家庭，封建思想和礼教在她们心中根深蒂固，时代新风并没有让她们褪变为独立自主的革命女性，反而暴露出她们内心深层的奴性依附意识，她们找不到自我存在的价值，只能沦为男权社会的牺牲品。她们普遍受到压抑，处于被剥夺遭打劫的从属和屈辱地位，心甘情愿地被囚禁被封闭在家庭的城堡之中。[7]《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葛薇龙，《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烟鹂，《茉莉香片》中的冯碧落，《花凋》中的川嫦都是这方面的典型。
《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受过新式教育，敢于同封建家庭决裂，不堪丈夫欺辱打骂勇敢离婚，但是骨子里是浓厚的封建意识，逃脱不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旧式婚姻模式，把寻找经济靠山作为择爱的目的和标准。[8]在被兄嫂榨干钱财后面对扫地出门的境地，她没有想过靠自己的本领谋一份职业，而是想要通过嫁人来寻求“一张长期的饭票”，在与花花公子范柳原的爱情角逐中各怀鬼胎。流苏想要的是一个婚姻，一个自己后半生的保障，在她看来，物比情更可靠、更实在，而范柳原想要流苏成为她的情妇而不是妻子。二人的恋爱包含了太多功利性，精刮得太仔细，以至于“太忙着恋爱，没有工夫真恋爱”而后的香港陷落成全了白流苏，让她真正成了范柳原的妻子。但看似圆满的结局后包含了更多的苍凉和无奈，她的婚后生活也不可能幸福，当范柳原把她的俏皮话省下来说给别的女人时，流苏不免还是有点怅惘。经济的依附必然导致人格上的低下，流苏的结局也只是从一个旧牢笼逃到一个新牢笼，不管是旧家庭还是新家庭，流苏都只能是一个依附者，一个女奴。
《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葛薇龙，本来是一个纯洁的独立自主的女孩，敢于大胆的同以父亲为代表的旧家庭旧社会告别，希望通过读书改变命运。因为家庭困难不得不投靠风流成性的姑母，本来抱着出淤泥而不染的心态在姑母家寄居以完成学业，可是骄奢淫逸的生活让她迷失了自己的人格，在一张虚荣和浮华织就的罗网中越陷越深，最后想逃离却逃离不掉，堕落成一个妓女，成为一个彻底的奴隶，卖给了乔琪和梁太太，不是替乔琪弄钱，就是替梁太太弄人。她由一个单纯、自信、希望保持自己人格完整的少女堕落成了一个自愿的妓女。[9]如果说流苏沦为女奴是因为金钱的无奈和生存的不易，那么葛薇龙沦为女奴完全是由于对骄奢淫逸生活的沉迷和虚荣心理的导致的盲从和自贱，她是自愿给自己套上枷锁，卖给金钱和虚荣，与之并存的是人格和尊严的泯灭，其结局也只能是受束缚受压迫的命运，尽是寒冷与黑暗。
《茉莉香片》中的冯碧落更是可悲可叹，出身于腐化的封建家庭，想要进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却不被允许，一生仅有的平淡的可怜的爱情也被家族僵化的门第意识所扼杀，传统的淑女教育使她没有勇气和旧家庭决裂，勇敢的追求自我和爱情，只能做了清醒的牺牲，被无爱的婚姻和封建礼教锁住了青春和爱情。“她不是笼子里的鸟，笼子里的鸟，开了笼，还会飞出来。她是绣在屏风上的鸟，年深月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死在屏风上。”[1]在封建家庭的牢笼中蹉跎岁月，失去了追求自由的勇气和力量。她的不幸正源于她根深蒂固的封建礼教意识，父权、夫权大于天，而个人小女子只能是牺牲品，只能依附于家庭生存。
这类女性是新旧社会变革时代特殊的社会产物，她们由于自身性格的不彻底性，只能一辈子在旧家庭的牢笼中。或是因为金钱依附而不想逃离，或是因为虚荣心理而自甘囚禁，或是因为礼教束缚而不敢高飞，只能成为绣在屏风中的鸟，在陈腐的封建家庭婚姻中无奈的凋零。身为女性,如果不能正视和摆脱自身承继的奴性心理,她们就注定无法改变奴隶一样的命运。[10]对于这类人物，读者只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四、可怜的善女
张爱玲塑造了众多形形色色、血肉丰满的女性形象，她们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和性格，但其命运结局都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苍凉。这是张爱玲在苍凉的人生基石上绘制出的人生百态，所以其笔下大多数女性的是有缺憾的，甚至是病态的，或是自私冷漠，或是软弱无能，这就使张爱玲的作品少见人性之美，少见健康自由的人格，但值得欣慰的是张爱玲还是用其婉转深沉的妙笔塑造了几个天使型的善良女子，为其作品增添了温暖的光芒，这类女性美丽善良、独立坚强、勇敢自信，但可惜的是她们有完美的性格却不曾拥有完美的人生。《半生缘》中的顾曼桢，《茉莉香片》中的言丹朱是这方面的典型。
《半生缘》中的顾曼桢是一个温柔善良、独立自主的女孩子，对生活充满热情和信心，为了养家做了几份兼职，在恋爱阶段就表现出新女性身上的人格独立和自尊。本来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婚姻家庭，却被自己的亲姐姐姐夫毒害，成了生孩子的工具。在爱人离去、亲人背叛、肉体和精神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时仍然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逃离魔爪后渴望凭自己的双手创造新生活，表现出极大地坚韧和乐观。但是再美好的品质终究也抵不过命运的捉弄，为了孩子委屈求全嫁给魔兽姐夫祝鸿才，开始了更深的不幸。多年后，遇到昔日的恋人沈世钧，也只有悲凉的叹息“世钧，我们回不去了!”读来让人扼腕长叹。残酷的命运加诸于她身上的种种不幸并没有把她变成魔女，反而像一个大地之母一样选择宽容和理解，并勇敢的抗争命运，从她身上可以看到人性的真善美，看到人性的光芒。
《茉莉香片》中的言丹朱美丽纯洁、活泼大胆、像一个天使一样总是给身边人带来欢乐。她并不缺乏朋友，却主动和孤僻内向的聂传庆交朋友，和她分享自己的快乐，鼓励聂传奇用功读书，多和别人交流沟通，极力想要改变聂传庆近乎病态的性格，天真的认为自己的热心天真能感化聂传庆，让他变得快乐起来。可是她的力量太薄弱，想法也太天真，最后不仅没有把聂传庆拯救，反而险些被他害掉性命。从她身上也可以看到个体的善良在对抗时代罪恶时的无力感，代表光明和希望的新并不能感化代表黑暗丑陋的旧，这也是丹朱在险些丧命后清醒的沉痛的领悟。
这类善良的女子是张爱玲构建的女性王国中为数不多的几个“明星”，她们的存在给张爱玲作品中阴郁的生命世界增添了几抹色彩和光亮，或许她们并没有拥有一个和她们性格一样美丽的人生，但却给读者带来了心灵的慰藉，让读者看到了人性的光明和圣洁，看到了人生的美丽和希望。
张爱玲在现代文学画廊里塑造了许多经典的女性形象，她们或是麻木自私、或是虚伪狡诈、或是美丽善良，但都一个同样的命运——荒凉。这和张爱玲个人的人生经历有很大关系。因为早期遭遇了太多的人情冷漠与世态炎凉，加之后来与胡兰成爱情的不顺，最终导致了张爱玲对人生彻底的悲观和失望。[11]没落贵族的孤高使张爱玲冷眼看世界，于是她把自己对生命最深沉的思索，对人情最深刻的体验和领悟付诸笔端，尽显人生的无奈哀伤。
参考文献
[1]张爱玲典藏全集[M] 哈尔滨出版社 2003年
[2]宋珊 悲凉世界中的追寻——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J] 湖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2013年9月
[3]高佳嘉 针尖舞动的浮光掠影---试论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刻画[J] 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2009年3月
[4]吴洪莉 浅析张爱玲笔下哀伤苍凉的女性形[J] 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 2010年4月
[5]魏汉武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评析[J] 文学教育 2009年5月
[6]胡阿春 浅析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及其悲剧人生[J] 人文高地
[7]陈娴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探析[J] 宿州教育学院学报 2007年2月
[8]赵慧玲 论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J] 文学教育 2007年4月
[9]杨晓霜 抗争与妥协——谈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J] 文化教育
[10]丛坤赤 逃走的女奴——论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J] 山东教育学院学报　2004年第2期
[11]李艳辉 论张爱玲的人生经历对其笔下女性形象塑造之影响[J] 文艺理论 2011年6月

致 谢
桃花在微笑着的春风中静静的开放，而我的大学也在这个灿烂夺目的季节缓缓的落下了帷幕。此时此刻，回忆起刚入校时的种种，恍如发生在昨天一样。从稚嫩到慢慢成熟、从怯弱到逐渐勇敢，四年的大学让我成长了很多很多。在这里，我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结识了最真挚的朋友、学习到最渊博的知识、同时也遭遇到很多打击和挫折，有欢乐、有迷茫、有美丽、有遗憾······离别之即，对大学的种种复杂感情都化为浓浓的不舍和眷恋，离开大学，意味着我的学生生涯的结束，那些关于青春和梦想的记忆、关于爱情与浪漫的神话、关于奋斗和激情的故事······如今都要离我远去了。
感谢大学四年的校园生活，让我收获了全新的成长；感谢在这里认识的好朋友，总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鼓励和支持；感谢爸爸妈妈多年来辛苦的付出，让我如愿来到大学的象牙塔；感谢我的所有大学老师，在我最迷茫时给我切实的指导和帮助。在此，特别要感谢我的论文老师平原老师在本次论文成稿过程给我的帮助，从选题到修改、最后定稿，平原老师都给我很多指导和建议，付出了很多心血。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大学生活要结束了，但大学精神将永远刻印在我的心上。我将谨记河南师范大学“厚德博学、止于至善”的校训，背起勇敢和坚韧的行囊，迎接工作和未来人生中的困难和挑战，演绎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李曼
2015年1月于河南师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