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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20世纪四十年代西北羊毛改进处
毛光远
（合作民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历史文化系 甘肃 合作 747000）
[内容摘要]民国时期开发西北的浪潮此起彼伏，抗战时期达到了高潮。畜牧业作为西北地区传统优势产业，尤为受到民国政府的重视。为此，国民党农林部在甘肃岷县设立了西北羊毛改进处，专门从事羊种改良、羊病防治、牧草调查、牧民组织与教育、畜产品加工与贸易等工作。本文试就此问题做一探讨,有讹误之处,诚请专家学者指正。
[关键词]20世纪四十年代；西北羊毛改进处
近代以来，中国畜牧业生产更加紧密地与世界市场联系了起来，国际市场对畜产品有了更高的要求。中国对外贸易中羊毛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所以改良羊种，提高羊毛质量，增产羊毛数量便成了改良畜牧的主要任务。而西北羊毛产量在我国占有相当大的比重，正如当时西北羊毛改进处技正林祖得对西北各省的羊毛产量调查后得出：“西北陕、甘、宁、青、新五省饲养绵羊二，三ΟΟ万头，年产原毛五，三ΟΟ磅，占全国羊毛总产量的三分之二强，向为我国主要出口物资之一。故其生产与贸易之荣衰实影响西北五省二千万人民生计极巨，惟所饲养之绵羊品质必难因地而异，然均不适用纺线毛料，仅可供造地毯之用。”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畜种改良之绵羊改良（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技正林祖得），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64页。
抗战军兴，“羊毛为抗战时期换取外汇之重要产品，亟应增进其品质与产量。”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一0二辑）·抗战建国史料－农林建设（一），台湾中华印刷厂，1985年，第60页。
鉴于西北牧羊业在国家贸易和人民生活中的重要性，所以“改进羊毛适合外销及国内纺织业之需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一0二辑）·抗战建国史料－农林建设（一），第60页。
就成了民国政府开发西北畜牧业的中心工作。
为了改良西北羊种，增产羊毛数量，增进羊毛品质，丰裕农牧民的经济生活，增强国家抗战时期经济实力，1940年8月15日，国民党农林部在甘肃岷县设立了西北羊毛改进处，下设总务、推广、畜牧、兽医等6部（机构组织及其从事业务见下表），以改良增产：①地毯粗毛，以促进外销换取外汇；②衣着用细毛，以充实军民衣料，减少外汇支出，发展毛纺工业；③羊裘，以应军民御寒需要。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畜种改良之绵羊改良（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技正林祖得），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66页。
随着业务不断地拓展，羊改处相继在甘肃河西（永昌）、陇东（海原）、陇南（岷县）、夏河、临潭以及宁夏中宁设立推广站，专门从事羊种改良、繁殖，羊病防治，草地调查和牧民教育等诸多工作。
表（1）：西北羊毛改进处机构组织
机构（组）
业务(开展)
总务
办理文书、会计、庶务、通讯等
畜牧
家畜品种及饲养管理等调查工作
兽医
家畜疫病防治及调查工作
饲料
畜种牧草及草原面积利用管理与其它动植物饲料之调查
畜产贸易
畜产品种类数量加工储藏等运销情形之调查
社会经济
牧民社会经济风俗习尚生活等之调查
一、羊种改良
西北羊毛改进处通过各种渠道从国内外引进优良种羊，分配给各推广站、羊场，从事羊只纯系、杂交育种，用来改良、繁殖和推广良种。
羊改处河西、陇东推广站主要从事衣着细毛改良与增产；陇南、宁夏推广站主要从事裘皮毛改良与增产；夏河推广站主要致力于地毯毛改良与增产。为了改良和繁殖羊只的需要，羊改处成立后在岷县野人沟设立绵羊总场，永昌河沟寺、夏河拉卜楞、靖远甘盐池设有分场。总场设立之初，就“鉴定土种优良羊5.2万头，购进新西兰纯种毛用羊150头，推广美利奴羊种及达字羊等480头，开展蒙藏羊、岷羊等优良土种之纯系育种、杂交育种及繁殖。”宋仲福主编：《西北通史》（第五卷），兰州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561—562页。
1944年1月，新疆省政府赠送兰布尔纯种（即蓝布里耶）羊及五代改良种110头，在永昌、岷县分别采用人工授精技术，为民间母羊配种1748头。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一0二辑）·抗战建国史料－农林建设（一），第192页。
1944年9月，为了开展业务方便起见，羊改处迁到兰州，主要用人工授精技术改良、繁殖和推广良种。其中，1947年7月份，以人工授精技术推广良种221只，指导牧民保留种羔48只。西北兽疫防治处制造室宁夏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七月份工作简报·研究并防治羊病，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9，缩微号：Ｍ42-62，分类号：Ｃ93-63，第28页。
1947年10月间，河西推广站饲养1942年从新疆运来蓝布里耶（Rambouieeut）改良种羊（即蓝布里耶纯种公羊与当地哈萨克母羊杂交所生第四、五代），内有羔羊10只（公母各半），2齿6只（公母各半），6齿4只（公母各半）；1947年6月从新西兰运来考尔代种羊8只，公、母各4只，2齿者4只，4齿者4只；土种羊即永昌当地所产之羊，内有羔羊（1946年冬与1947年春所产之羔羊）10只，2齿6只，6齿4只；杂交种羊即由改良种公羊与永昌伏母羊杂交所产之第一代杂种，内有羔羊10只，2齿6只。西北羊毛改进处永昌天然草原研究报告、民羊繁殖调查报告、牛痘苗实验研究报告·牛痘苗接种羊痘苗实验研究报告（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河西推广站，中华民国三十六年十二月十日），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53，缩微号：Ｍ42-62，第86页。
河西推广站共有各类羔羊38只，其中纯系、杂交种达28只。
表（2）：1947年10月份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羊只饲养数
类别（羊种）
年 龄
性别／数量（只）
性别／总数（只）
合计（只）
土种羊
成年
公46、 母855
公99
母997
1096
幼畜
公53、 母142
杂交种羊
成年
公5.0、母17
公210
母222
432
幼畜
公205、母205
蓝布里耶改良种羊
成年
公66、 母40
公90
母65
155
幼畜
公24、 母25
可利得尔种羊
成年
公78、 母310
公127
母371
498
幼畜
公49、 母61
山 羊
成年
公7.0、母78
公8.0
母78
86
幼畜
公1.0
据此可知，1947年10月份，西北羊毛改进处共饲养成年公羊202只，母羊1300只；幼年公羊332只，母羊433只；总数计公羊534只，母羊1733只，饲养总数为2267只。其中公畜是母畜数的三分之一，母羊数量占绝大多数，这有利于良种的孳生、繁殖和推广。
1947年11月，繁殖羊只也有所增加。购入土种成年母羊1头，孳生土种幼畜公羊1头，孳生杂交种羊公母各3头，孳生可利得尔种羊公6头，母10只，孳生山羊公3只，母4只。此时，该处饲养成年公畜197只，母畜1295只；幼年公畜345只，母畜450只，合计公畜542只，母畜1745只。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工作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乙）业务部门•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牲畜头数统计报告表，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57页。
11月份，西北羊毛改进处孳生幼年公畜13只，幼年母畜17只，总计30只，其中可利得尔纯种羊16只，杂交种羊6只，纯系和杂交育种高达22只，饲养总数达2287只。
二、羊病防治
近代以来，西北牧区各类畜疫尤为猖獗，不断迭起，这给畜牧业生产造成了极大的破坏。时在西北考察的罗家伦先生在谈及畜牧经济时说：“西北畜牧事业，首在防疫，……，故须相当注意防疫人才及防疫机构之加强”。罗家伦主编：《西北考察报告－国防建设总论》，见罗家伦先生文存编辑委员会编：《罗家伦文存》（第1册），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出版，1976-1989年，225—230页。
为了防治羊只流行疫病，保护畜牧业经济的发展，西北羊毛改进处设立兽医组，组织兽医人员着力进行羊病防治及其防疫方法之研究。
（一）宁夏推广站对羊外寄生虫病的防治
当时，宁夏“中宁一带时属冬末初春，气候寒冷，牧草枯萎之际，羊只每日半腹不饱，营养欠佳，羊毛油脂分泌减少，外寄生虫病亦乘机猖狂其中。寄生羊体为害甚烈，轻则羊只日渐衰弱消瘦，重则渐趋死亡，尤以羔羊为甚，常遍体寄生，宰杀或死亡后，取羔皮时，干湿虮子，犹附着毛皮，并且不美观，市场贬价，对此外寄生虫，一般牧民全无方法防治，只有听天由命，束手待毙。……其皮毛肉尽弃，全成废物，牧民损失甚大，故本站特地研究各种有效防治方法。”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宁夏推广站改变绵羊产羔计划实施办法、寄生虫防治方法研究报告及毛绒驼毛缩减率测定·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宁夏推广站外寄生虫防治方法研究报告（民国三十六年元月份至十月份于宁夏中宁，试验人：赵天禄，助理人：李伯俊。），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52，缩微号：Ｍ42-12，第23页。
面对寄生虫病对畜牧业经济的严重破坏，宁夏推广站着力从事羊外寄生虫病防治方法之研究，抑制羊寄生虫病，保护畜牧业生产的发展。通过观察后得出，“本站大小羊只及民羊有羊体上先后发现疥癣、咬虱、吸血虱、羊宾及虱子，尤其吸血虱为最多。吸血虱致使羊体刺激瘙痒，吸取血液痒感，使羊精神不佳，食欲不振，常向墙壁及环境物磨擦，继之消瘦，贫血衰耗脱毛，寄生虫多时，亦有死亡。咬虱则咬食皮肤，刺激痒感，使羊只精神不振，食欲欠佳，常致停止行动，去向墙壁及环境物磨擦，身体衰弱，消瘦脱毛，若寄生过多亦有死亡。至于草宾，因寄生面积不广，危害不甚严重，仅刺激羊只，吸取血液，寄生部位肿胀，乃至发生溃烂，局部脱毛，但到春季，常引起巨大溃疡，化脓流血，被苍蝇集聚生蛆，若不加治疗亦可演成严重情形，数月连绵不愈，羊只衰弱消瘦，间有死亡。”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宁夏推广站改变绵羊产羔计划实施办法、寄生虫防治方法研究报告及毛绒驼毛缩减率测定·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宁夏推广站外寄生虫防治方法研究报告（民国三十六年元月份至十月份于宁夏中宁，试验人：赵天禄，助理人：李伯俊。），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52，缩微号：Ｍ42-12，第24—25页。
经过试验研究，最后得出防治方法：（1）“预防剂可用5%的硫磺混合液及腌韭菜水，治疗剂最有效者为亚麻子油。（2）西北一带时到冬春二季，羊只外寄生虫为害最烈，其种类为食毛虱、吸血虱、虮子、疥癣，其次为草宾。防治方法在春秋二季剪毛后应施行河浴或药浴，到冬令时，以人工补加饲料，使羊只能维持最低程度之营养，则任何外寄生虫亦无从发生矣。”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宁夏推广站改变绵羊产羔计划实施办法、寄生虫防治方法研究报告及毛绒驼毛缩减率测定·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宁夏推广站外寄生虫防治方法研究报告（民国三十六年元月份至十月份于宁夏中宁，试验人：赵天禄，助理人：李伯俊。），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52，缩微号：Ｍ42-12，第27—28页。
限于时局艰难，羊病防治多采用西医和土法相结合的办法，虽然效果不是最佳，但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寄生虫病对羊体的危害，保护了畜牧业经济的发展。
（二）河西推广站对羔羊痢疾预防之研究
1947年9月间，“河西站发现初生仔羔感染痢疾后，即将有关材料邮交本部（国民党农林部西北兽疫防治处），会同本处兽疫技师星全光进行研究，经以筋胶肉羹血清及环蜡进行培养检验并以小白鼠行动物实验观察剖检肠部病状，经培养检查后已鉴定该病原物切为痢疾杆菌刻正会同研究防治方法。”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乙）业务部门•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工作简报·羔羊痢疾之研究、指导牧民改善羊群卫生，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49页。
(三)羊鼻蝇简易防治方法之研究
羊鼻蝇为家蝇属之一种，多在夏季产蛹于羊只鼻孔之内，孵化后幼虫长约2－5公分，腹部有黑点，寄居于羊外鼻道或鼻腔中，常使鼻腔中发炎或流血，对羊种虽无直接大害，但因妨碍呼吸扰乱精神致死亡者甚多。经过兽医组研究得出有两种预防办法：（1）夏季蝇类苏生之季，羊群休息及放牧地应高而通风且凉爽之地区为宜，以防蝇类积聚。（2）以富有特臭之药剂如柏油、煤油等涂摸于羊体鼻孔或饲槽旁边，使羊取食时自行涂擦于鼻镜部以驱除聚生之蝇类。治疗则用熏烟法、皂角粉吸入法。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工作简报·（乙）业务部门·羊病防治，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48—50页。
（四）西北羊毛改进处各推广站防治羊病
1947年7月份，西北羊毛改进处陇南站派员赴岷县闾井镇一带为民有羊群施行绵羊炭疽免疫注射计受益羊3928只，连同前各月累计共注射民羊6974只。各站推广药浴计受益羊3514只，连同前各月累计受益羊群7333只。诊治羊病39只，连同前各月累计共诊治1459只。指导牧民改善羊群卫生计受益羊5300只，连同前各月共计3673只。西北兽疫防治处制造室宁夏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七月份工作简报·研究并防治羊病，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9，缩微号：Ｍ42-62，分类号：Ｃ93-63，第42—43页。
11月份，宁夏站为中宁民羊群施行炭疽免疫注射，共计受益羊520只，连前各月累计共计受益羊7494只。各推广站为经派员分赴各牧地诊治民有羊群病羊814只，连同前月各月累计共治2785只。11月初旬，陇东站派员赴靖远一带推广药浴防治疥癣病羊23只，连同前月累计共4462只。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工作简报·（乙）业务部门·羊病防治，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48—50页。
三、牧民组织与教育
为了改良畜牧事宜，组织牧民防治兽疫、改良畜种、加工处理畜产品等，在广大牧民之中普及、推广畜牧科学生产知识，西北羊毛改进处指导农牧民群众建立畜牧合作组织，推行教育工作，以期繁荣农牧区经济。
（一）指导牧民保护草原
倡导羊改处牧草组指导牧民依合作方式组织草原保护协会，由该会介绍购买国内外优良牧草品种，先选择适当之牧区划一示范区试种，每年收获时选优草种逐渐推广。在主要牧区荒山地带以山坡蓄水法播种牧草，由当地农牧机构负责，并由该会指导牧民办理，增加牧草产量。由草原保护协会指导牧民保护草原，并由政府令饬各辖所在地主管机关严令焚火烧山，以保护草原而利放牧业。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组织牧民改良牧草、防治兽疫，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18—19页。
建立草原保护协会组织保护草原，从国外引进优良牧草，利用荒山蓄水播种、推广牧草，禁止放火烧山，这不但是发展畜牧业的科学举措，而且有利于黄土高原土地科学、合理地利用和水土保持。
（二）指导牧民改善羊群卫生，改良羊毛处理方法和防治羊病。
“兽疫确系牧民之劲敌，防治之道多端以牧民自动从事防治收效最宏大，本应力加倡导并建议地方农牧兽医机构指导牧民自行组织防疫机构以肃清兽疫。成立兽疫防治委员会，对家畜及疫病之调查统计，发病报告，通禁疫畜赴集市买卖，实施消毒隔离及疫畜死尸之处理。”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组织牧民改良牧草、防治兽疫，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21页。
1942年底，共指导牧民11187户，改良羊毛处理698140斤，受益羊只432031头，设置用以示范推广的特约羊群931户。张心一：《六年来甘肃生产建设（1941－1946）》，载《甘肃文史资料选辑》（26辑），1982年，第7页。
1947年7月份，继续绵羊炭疽免疫注射3926只，推广药浴计受益羊3514只，诊治羊病39只，指导牧民改善羊群卫生计受益羊5300只，指导牧民剪毛计受益羊4350只。西北兽疫防治处制造室宁夏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七月份工作简报·研究并防治羊病，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9，缩微号：Ｍ42-62，分类号：Ｃ93-63，第28—29页。
1947年11月份，西北羊毛改进处各推广站经派员分赴各地指导牧民改善越冬羊舍并贮藏羊群越冬饲料及越冬期间应特别注意各事项，计共受益羊2374只，连同各月共计指导受益羊18553只。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乙）业务部门·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工作简报·羔羊痢疾之研究、指导牧民改善羊群卫生，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49页。
（三）指导牧民保育种羔，繁殖良种。
为了繁育、推广良种，发展畜牧业，羊改处力倡“指导牧民组织家畜保育社，研究管理改进防护法控制家畜疾病，维持家畜健康，保持纯系育种，俾能于相当期间普遍实施于划定牧区也。”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牧民组织与教育·饲养管理，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19页。
1947年 7月份，指导牧民选留种羔48只，以人工授精技术推广良种221只，调查藏羊屠宰率16只。西北兽疫防治处制造室宁夏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度七月份工作简报·举办农民讲习班、协助畜牧贷款，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9，缩微号：Ｍ42-62，分类号：Ｃ93-63，第29页。
11月初，“陇南站一带民有羊开始产羔时期，陇南站派员赴岷县各牧区着手指导保育工作，本月仅有少数民羊产羔，预计下月开始有大量之羔羊产生工作即可全面展开。”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工作简报·（乙）业务部门·指导牧民保育种羔，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51—52页。
并且倡导在农牧民中组织畜种改进会，通过典型示范的方法，调动他们改良畜种的积极性，以图收到最大之绩效。“畜种改进工作如完全依靠政府所设之机构而牧民不能自动办理，非但收效甚缓，且实难普遍，故应选择适当牧区指导牧民，组织畜种改进会，由该会畜种组指导推进改良品种工作。畜种改进会应由本会分支机构之畜种改进组指导牧民依合作方式组织之。并由畜种组按时派员赴牧区指导配种工作，并可选择适当牧区，特约热心之牧户，从事长期配种，以资示范推广。每年利用当地庙会或其它集会举行畜种比赛一次或数次，以资示范指导。”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牧民组织与教育，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30页。
（四）组织牧民建立畜牧团体，举办讲习班普及畜牧知识。
1947年7月份，陇南站登记民羊推广良种期间，于岷县闾井镇配种站先行召集待配羊群牧夫14人开办本年第1期讲习班3日，授以羊群管理、育种和防病技术，预计本年该站可举办3期讲习班，训练牧夫50名。指导农民成立畜牧合作社4社。西北兽疫防治处制造室宁夏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度七月份工作简报·举办农民讲习班、协助畜牧贷款，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9，缩微号：Ｍ42-62，分类号：Ｃ93-63，第44页。
11月初，河西推广站迁移种羊牧地于沙沟寺，蒙藏牧民见种羊之健美，受示范影响，遂集体商议拟定成立畜牧合作社，于是羊改处集约牧民120多人，入会举行谈话会一次，商谈有关事宜。陇南站应岷县地方人士之邀，参加地方养羊事业，改进会商谈并着手拟讨改良经营办法以便推广。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工作简报·（乙）业务部门·指导牧民组织畜牧团体，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51—52页。
此外，还主张在西北各牧区小学课本中增设畜牧知识和设立教育机构，并且搜集有关影片利用庙会展放，在牧民中普及和推广畜牧知识。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牧民组织与教育，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27页。
（五）协助牧民组织贷款
1947年6月，河西站向武威农行办事处贷款6,000,000元，7月份陇南站已协助岷县南坝乡白塔渠养羊合作社向甘肃省银行承贷2,000,000元。并协助理川镇龙家社庄养羊生产合作社办理贷款手续在进行之中，共计已协助贷款8,000,000元，其它各站协助牧民贷款仍在继续中。西北兽疫防治处制造室宁夏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度七月份工作简报·举办农民讲习班、协助畜牧贷款，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9，缩微号：Ｍ42-62，分类号：Ｃ93-63，第45页。
四、草原调查
西北羊毛改进处为了合理开展各项工作，了解西北各牧区草原情况，专门组织人员对所辖各牧区天然草原做了深入调查。在畜牧区及农牧兼营区，“除调查畜种、饲养管理、疫病、畜产贸易等各种必须资料外，更应注意该区域内草原之分布、利用、管理、牧草种类、习性分布以及草原之最大放牧容量等，以期明了西北主要牧区内，畜牧事业发展应有之最高额。农牧兼营区类，……，亦应注意土地利用之是否合理，及农牧土地目前之使用情形。计划改善土地之不合理利用，务期地尽其利，俾使土地合理利用，而获最高之经济利益。”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牲畜调查工作，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4页。
指出西北陕、甘、宁、青、新主要牧区及农牧兼营区有11处，并初步拟定了实地调查方案。
（一）河西站对永昌天然草原调查
调查后得出，河西牧区，分为南北二区。北山牧区，北接宁夏省之阿拉鄯旗，南达甘新公路，其间沙漠、草原交错，年来旱魃成灾，牧草日见枯萎，牧场荒凉故置勿论；南山牧区亦曰祁连山牧区，西起民乐县东之扁都口，东止武威西之凉州，西北界甘新公路，南毗连祁连山主峰之老虎口、南阳口等地，可与青海三角城、八宝牧区接垠，总达数万方里。南北二区以南山牧区大河坝、黄城滩二区为最佳，沃野千里，草原弥望，成一天然牧场。其中大河坝牧场面积15200平方华里，湟城滩牧场面积6600平方华里。经对以上二牧区调查，羊最喜食的牧草有4种，分别为生长高度50公分的狗尾草、40公分的水芋草、35公分的边草、50公分的野燕芋。喜食牧草有16种，即麦芋草35公分、香茅草50公分、忌艾25公分，白菊花30公分、白蒿30公分、臭蒿25公分、黄花苜蓿20公分、紫花苜蓿20公分、马莲40公分，野芝草20公分、扁麻（蕨菜）5公分、野葱35公分、兵草40公分、水硑花5公分、黄花蔓10公分、灰条20公分。毒草为30公分的粉团花。不喜食的草有15公分的刺艾等20种。在46种牧草中，若以羊只嗜食程度来别，则可利用数约达49.82％。西北羊毛改进处永昌天然草原调查研究报告、民羊繁殖调查报告、牛痘苗实验研究报告·永昌天然草原研究报告（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河西推广站研究室主编，三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53，缩微号：Ｍ42-62，第7—12页。
倘以二牧区当时载畜量以及可承载牲畜头数进行估算，有未尽地利之嫌。
表（3）：河西北山皇城滩、大河坝牧区当时载畜量及应增加牲畜头数统计表
畜类承载情况
皇城滩牧区牲畜类别及数目（只）
大河坝牧区牲畜类别及数目（只）
马
牛
羊
马
牛
羊
时载畜数
10000
5000
100000
17000
5250
110000
可能载畜数
297000
297000
1982000
612000
612000
3692000
应增牲畜数
287000
292000
1682000
595000
569500
3562000
统计以上二牧区分析得出：（1）西北牧场幅员广大，放牧牲畜稀少，理应增加，但在人力未尽之今日，仍宜减少家畜过渡放牧，培养越冬牧草。（2）改进西北牧地，首应注意水源，更进行牧草栽培，以备青储料草，预作家畜越冬之助。（3）若上两项问题解决，则应增加畜数，即行迎刃而解，负责此放牧不达1%之牧场，已达饱和点矣。西北羊毛改进处永昌天然草原调查研究报告、民羊繁殖调查报告、牛痘苗实验研究报告·永昌天然草原研究报告（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河西推广站研究室主编，三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53，缩微号：Ｍ42-62，第26—27页。
夏季割贮青草以备冬食，可避免因冬雪积压而致使牧草短缺牛羊等牲畜挨饿的现象，这增强了畜牧业的抗灾、减灾能力。减少草场载畜量，合理利用牧地，不但可以防止草场退化，保护草原生态环境，使畜牧业经济得到可持续性发展，亦对当时河西走廊土壤沙漠化严重情势有所控制。
（二）陇东站对天然牧草再生力及单位面积牧草产量之研究
陇东站对靖远甘盐池、方家河二牧地分区同期连续观测十日，结果如下：（1）天然牧草再生力之大小因种类而异，如禾本科平均每日增长约4公分，菌科4公分，十字花科3.3公分，豆科及蔷薇科3公分，莎草科最弱仅1.8公分。（2）草原天然牧草经羊只啮食后，其再生力较未啮食者生长旺盛，色泽鲜嫩，其生长率约可增强18.5%。（3）草原天然牧草当放花前后，每平方米面积内可生产青草5－6公斤（内包括不能利用之野草，在内其中仅有少量可供应用者）。（4）就观察结果论，二牧区之牧草生长情势之优劣，以甘盐池牧地较方家河牧地为佳。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工作简报·（乙）业务部门·天然草原再生力及单位面积产量之研究，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51页。
（三）宁夏站对野生牧草调查研究
1947年，宁夏推广站派员奔赴中宁各乡牧地随地调查野生牧草及毒草共计31种，其中羊喜食者有27种（内计豆科1种，禾本科8种，其它各科21种）。毒草4种（内计禾本科1种，毛茛科1种，豆科1种及於科1种）。西北兽疫防治处平凉兽医站工作月报及西北羊毛改进处工作简报指令公函·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三十六年十一月份工作简报·（乙）业务部门·野生牧草及毒草调查研究，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56，分类号：Ｃ93-62，第51页。
五、畜产品加工与贸易
西北地区羊毛产量占全国三分之二强，向为我国主要出口物资之一（前揭文），关系整个国家出口创汇和牧区民众生活甚巨。但是西北牧区羊毛生产很粗放，存在诸多弊端，常搀有其它杂质，未能分类分级包装加工处理，出口时价格低致使利益受损。为了提高羊毛的经济效益，增加出口创汇，增加农民牧户的经济收入，羊改处对其进行了调查，并提出了解决对策。
西北羊毛改进处畜产品加工与贸易组技术人员调查后得出，目前西北羊毛贸易困难有四：（1）羊毛因为商人辗转渗杂蒙混，品质不能划一。（2）生产羊毛农民、牧户由于经济困难常受商人重重盘剥。乡村及外地羊毛商常乘青黄不接时贷款于农民、牧户，等收购羊毛时而折减其售价。如在剪毛之前六个月向养羊户空购羊毛，按当时市场价付与60%或较少之现金，至剪毛时收毛不再补价或用土布、茶盐换毛，降低毛价，抬高货价，农民、牧户受到双重剥削。（3）抗战时期，由于中国陆路、海上交通断绝，羊毛不能畅运出口。（4）金融及保险业务不能配合贸易。农贷数额较少并未能普及到羊毛生产者、运销者。面对羊毛贸易存在的诸多问题，当时亦提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对策：（1）健全合作组织，充裕畜民牧户的收益。运销方面，应组织羊毛产销合作社及区域联合社，避免中间商人剥削。使直接生产者经济地位改善，收益增加。（2）倡导羊毛标准化，使分款分级有一定的标准，指导牧民剪毛方法，驱除混杂、渗夹的弊病，以便贸易。同时减少储藏损失及运费增加的负担。（2）分区建立仓库并附设包装检验洗毛设备。在宁夏固原，甘肃西峰镇、永昌、张家川等均可设立仓库。（4）政府规定收购价及保障牧户产品销路。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牲畜调查工作、牧民组织与教育、品种改良及毛织业现在与将来·畜产品加工与贸易，西北兽疫防治处档案，甘肃省档案馆藏，档号：30-2-449，缩微号：Ｍ42-73，第102—114页。
建立羊毛产销合作社，定级羊毛标准，以保护价收购羊毛，设立仓库和包装检验洗毛设备，这样在政府的主导下，羊毛贸易规避了一系列风险和诸多不利因素，使羊毛贸易、加工逐渐走向了标准化，正规化的道路，减少了农牧民的损失，增加了经济收入，丰裕了生活，有利于农牧区经济的繁荣。
六、结 语
1949年9月15日，西北人民解放军接收了西北羊毛改进处，时有职员、工人100多人，羊只400只，名称仍为“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受农牧渔业部领导，并派人从新疆购回细毛羊40只，继续进行羊种改良工作。1950年8月，青海省农牧厅委托西北羊毛改进处从新疆购运兰哈羊（新疆细毛羊前身）50只，9月，选6只优种公羊送三角城牧场采用自然交配的形式改良当地藏羊。1953年，西北羊毛改进处改为“岷县畜牧兽医站”，所有羊只和15名推广员调派到青海隆务寺（今保安县），进行细毛羊改良。20世纪四十年代，国民党农林部西北西北羊毛改进处推行的诸多畜牧改良工作，取得了巨大成就，促进了西北甘宁青地区畜牧业的发展。但由于战时诸多不利因素的影响，致使工作进程受阻，开发活动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严重的制约。
（一）成就
首先，国民党农林部西北羊毛改进处为了改良羊种，提高羊毛质量，增产羊毛数量，改进畜牧事业，在甘宁青各地设立推广站，组织工作队，到各地巡回指导，帮助农牧民保育繁殖种羔，办理养羊贷款，组织牧民建立合作组织，改善饲养管理及推广羊毛处理方法，这给处于原始状态的西北畜牧业带来了新的气象和发展契机，使畜牧业生产方式步入了近代化历程，在很大的程度上促进了畜牧业的发展。特别是在抗战时期增强了抗战大后方的经济实力，改善了民生，支援了中华民族的抗战事业。
其次，西北羊毛改进处聚集了当时国家畜牧兽医界大批英才，他们大部分毕业于国内外著名大学的相关专业，响应“开发西北，建设西北”的号召，肩负开发祖国边陲的重任，来到艰苦西北牧区从事畜牧工作，为西北畜牧业开发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如处长顾谦吉，系江苏人，留美学生，农林部畜牧专员；副处长黄异生，四川人，留美学生，畜牧专业；副技士戴亚英，宁夏固原人，1940年毕业于国民党中央大学畜牧兽医科；岷县野人沟绵羊总场负责人俞宝权、兽医汪海容，均为安徽人，日本留学生。马新斋口述、赏万科整理：《国民党西北羊毛改进处始末》，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岷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岷县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内部发行），1990年，第69页。
雄厚的人力资源是当时西北甘宁青地区畜牧改良事宜取得成就的重要保障之一。
再者，西北羊毛改进处举办培训班，培养地方畜牧兽医人才，为建国后西北地区畜牧业可持续性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西北羊毛改进处筹办之初的1939年冬，农林部先后派来了俞保权、谭韬（河北人，原北碚大学教授）、蓝乾德（四川人，大学生）、沈克敏（兰州人，留美学生，畜牧专业）。这些人到兰州后借用临洮店子街农校地址开办第1期畜牧兽医推广人员培训班，共招收学生50多人，临洮籍学员最多，其中岷县籍3人。1939年冬开始到解放前夕的近10年间，先后共举办畜牧兽医推广人员训练班4期，每期1年，招收学生50至60人，毕业后，他们大都走向青海、河西、海原、靖远等地，为为这些地区的畜牧业发展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马新斋口述、赏万科整理：《国民党西北羊毛改进处始末》，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岷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岷县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内部发行），第71页。
解放后，原副技师戴亚英历任甘盐池、三角城种羊场专长，青海省畜牧厅副厅长。戴先生在甘、青两省从事畜种改良和畜牧科技工作46年，为培育适应青藏高原寒区的青海毛肉兼用细毛羊和半细毛新品种做出了重大贡献。这些地方人才的培养是西北畜牧业开发的不竭科技动力，他们来自西北本土，扎根于西北牧区，为建国后西北畜牧改良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二）局限性
抗战时期民国政府对西北畜牧业的开发是一种战时经济行为，缺乏稳定政治环境和政策长效机制的保障。1942年夏，西北羊毛改进处处长顾谦吉调任新疆建设厅厅长，由农林部技术科长，流美学生许康祖继任，交接手续办理后却将领导权转交给其堂弟许世粟，自己回了农林部，总务由时任西北防疫处练习生的甘肃夏河藏族张四维接任。接着一大批重要的畜牧学专家、人才也相继调离，如周映昌调往洮河林业局长，同时也带走了两名工作人员。叶岛调任西北临夏国立师范学校校长，谭韬调回北碚大学任教，俞保权、邓绍黄、郭中央等都回了重庆，时任兽医的马新斋也辞职。从1942年到1946年四年的时间里领导先后更换五任，每任工作不到1年。马新斋口述、赏万科整理：《国民党西北羊毛改进处始末》，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岷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岷县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内部发行），第72页。
羊改处领导更换的频仍，人员频繁调动、离职造成工作计划中断，畜牧改良事宜被搁浅。
[参考文献]
[1]张波.西北农牧史[Ｍ].西安：陕西科学技术出版社，1989.
[2]魏永理主编.中国西北近代开发史[Ｍ].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2.
[3]李清凌.西北经济史[Ｍ].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
Discussion 1940's northwest woollen improvement bureau
Mao Guang—yuan
（Hezuo nationality teaching college﹐Hezuo﹐Gansu﹐747000）
Abstract：The development of northwest was put on agenda time and time again，during the period of MingGuo.the development actions reached climax during the period of Anti－Janpanese war.the animal husbandry was northwest's traditional prioritious industry，especially，ＭinGuo government regarded it very important.so，The agriculture and forest department of ＭinGuo dang established northwest woollen improvement bureau，and mainly focused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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