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跨文化出版实践与提升策略.pdf

ZOUCHUQUTAN丨走出去谈“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跨文化出版实践与提升策略口文I王啸洋【摘要】在加强文明交流互鉴的时代命题下，跨文化出版成为我国图书出版工作的重要手段。跨文化出版在尊重文化差异的前提下，试图找到不同国家和地区间的文化连接点，以达成出版活动的平等对话。研究提出从搭建“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合作共同体、把握讲好中国故事的“再政治化”理念、让图书出版走向日常生活、搭建自主的数字化阅读平台等4 个方面着手，推动跨文化出版工作创新展开。【关键词】跨文化出版“一带一路”走出去国际传播2023年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1 0 周年。10年来，中国出版业在“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大力推动跨文化出版工作，推出了一大批具有中国特色的优秀图书出版物，在传承中华文明、讲好中国故事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跨文化出版工作为消解图书出版活动中可能存在的文化冲突，并达成新的共识，提供一种实践可能。在构建国际传播新秩序的背景下，跨文化出版工作如何继续助推“一带一路”倡议高质量发展，在加强文明交流互鉴过程中超越文明隔阅与冲突，“以书为媒”深化“一带一路”人文交流，成为值得深入关注、探讨的新议题。一、我国“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历程10年来，中宣部等有关部门立足共建“一带一路”倡议需要，作出一系列部署安排，推动图书出版行业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展开合作，成果显著。与此同时，圃于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存在的语言、文化等差异，出版走出去也面临一些客观问题。1.我国“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的发展脉络伴随着共建“一带一路”的发展，我国与沿线国家和地区之间的出版合作也经历了3 个阶段：2013一2 0 1 5年为探索的初始阶段，2 0 1 6 一2 0 1 9 年为蓬勃发展阶段，2 0 2 0 年至今进入提质增效阶段。1自2 0 1 3 年“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我国图书出版“走出去”有了更加清晰的发力方向一一将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展开出版交流合作作为重点工作内容。进入国家“一带一路”战略重大项目的“丝路书香”工程，2 0 1 4 年正式启动，2 0 1 5年资助出版了54 6 本图书，包括习近平谈治国理政（西里尔语）、读懂中国改革（法语）创造西气东输（俄语）等一大批优秀翻译作品。与之伴随的是版权贸易的持续增长，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版权贸易量占中国版权贸易总量比例由2 0 1 4 年的5%提高到2 0 1 6 年的1 5%，年均增幅达到 2 0%。2 2016年年底，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中华文化走出去工作的指导意见和关于加强“一带一路”软力量建设的指导意见，为“十三五”期间中国出版走出去提供了重要遵循。这一时期也是“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的蓬勃发展时期。国内出版业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大力开拓“一带一路”市场，从数据看，2016年我国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版权贸易总量为3 8 0 8 项，2 0 1 9 年激增至1 1 2 8 2 项。3 同时，我国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交流合作也在进一步扩展：拓宽与孟加拉国、阿尔及利亚等国家的版权合作，在保加利亚、埃及等国家设立“中国主题图书编辑部”，在阿根廷、波兰等国家举办摆脱贫困之江新语等总书记著作首发式等。2020年，受新冠疫情影响，我国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版权贸易总量出现一定程度的回落，但2023年第1 5期CHINAPUBLISHING JOURNAL47走出去谈IZOUCHUQUTAN版权引进有所增长，整体呈平稳态势。与此同时，数字出版需求在这一时期明显扩大。我国出版业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出版机构积极探索线上沟通、平台搭建、远程服务等超越空间的合作模式，拓宽了图书出版交流的广度。例如，广西出版集团打造出“中国一东盟”版权贸易服务平台，采用汉、英、高棉、泰等1 0 种语言，为中国与东盟各国的版权所有人、代理商、出版商等提供图书版权信息查询、版权登记等一站式服务。再如，中国外文局新星出版社出版了我国第一本由以色列作者讲述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故事的多语种图书站在你身后！一一从特拉维夫到黄冈的3 8 4 小时，该书以电子图书形式上线亚马逊平台，并以有声书、短视频等形式联动呈现，以他者视角讲述中国抗疫故事。2.我国“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面临的挑战我国“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在1 0 年的发展历程中，以图书出版、版权贸易、文化交流、阅读推广等形式为主要载体，将图书出版国际合作不断引向深入，以文化互通促进“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民心相通。在“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走向纵深的新形势下，以下3 个方面问题值得特别关注。明确多元主体间的分工协作关系是“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走向纵深的前提。1 0 年来，政府以“丝路书香”工程、经典中国国际出版工程、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等项目为驱动，资助出版、印刷、发行等相关企业开展对外版权贸易，让重点企业成为“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的重要桥梁。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在2 0 1 7 年发起设立了“一带一路”共建国家出版合作体（原名为“一带一路”学术出版联盟），吸纳来自56 个国家和地区的3 1 9 家出版机构、学术机构等单位加入，在国际版权贸易、论坛交流等方面表现活跃。5 我国“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已经形成了以政府为主导，行业组织和企业为纽带的格局。但不同主体间的角色定位、协同形式等问题仍需进一步探讨，例如，如何更好地发挥行业组织的枢纽作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出版行业建立联系，如何调动更多企业参与“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如何发挥人民群众的主观能动性等。尊重不同国家和地区间的差异是跨文化出版工作走向纵深的核心。“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既是一个整体，又分属不同区域，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发展情况差距很大，这直接导致不同国家和地区间图书市场需求、出版政策、读者习惯等存在显著差异。例如，土耳其的电子书出版在2 0 2 0 年已达到本国图书出版量的1 2.1%，6 而匈牙利因受高额税率、消费习惯等因素的综合影响，电子书仅占本国图书市场份额的1%一2%。7 因此，我国“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在制定整体化战略布局的基础上，应针对不同国家和地区特征制定差异化发展策略，实施“一国一策”甚至“一区一策”。从实践来看，对出版国别区域研究不够全面，翻译出版物多、定制化出版物少，根据不同国家的实际情况加强精准内容供给的是未来“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的发展趋势。重视出版质量评估与读者反馈是跨文化出版工作走向纵深的保证。如果说，我国“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前两个阶段的发展在“量”的开拓上是重点，那么第三个阶段则更侧重于“质”的追求，切实提升我国对外出版工作的传播实效。党和国家高度重视“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中央和地方政府投入资金较多，对相关项目的扶持力度也比较大，对其进行定期评估和监测才能避免出现“图书出版同类化”“发行量大，阅读量小”等情况。这就需要出版行业加强对出版物质量的评估，通过海外读者反馈摸清受众对出版物的满意度和接受度，对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强的高质量出版物实施奖励，确保跨文化出版可以在目标国家和地区被正确理解和接纳。二、发展之要：理解“跨文化出版”的时代内涵3月1 5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上发表题为携手同行现代化之路的主旨讲话。他强调，中国共产党将致力于推动文明交流互鉴，促进人类文明进步。文化是最大的经济，经济是最大的文化，经济与文化彼此在对方的领域实现自己。8 致力于为全人类共同发展提供中国方案的“一带一路”，不仅是促进中国与沿线国家经济合作的发展倡议，48出版CHINA PUBLISHINGJOURNAL2023年第1 5期ZOUCHUQUTAN丨走出去谈还是一项促进沿线各国文化往来的文明交流互鉴工程。甚至可以说，“一带一路”倡议的推广是最大的文明交流互鉴工程。9 因此，在加强文明交流互鉴的时代命题下理解“跨文化出版”工作的内涵，是中国优秀图书走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发展之要。1.“跨文化”概念溯源跨文化的研究视角源于1 9 世纪文化人类学家所探讨的“跨文化传播“(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1 0 跨文化传播作为传播学的一个研究分支，起初主要关注身处不同文化背景的社会成员间的交往问题，发展脉络“几乎与“冷战之初出现的传播与发展或现代化范式同步，在学术政治上也与其同构，同时回应战后美国全球扩张的传播和文化霸权需要”，1 1 1 具有明显的殖民主义色彩。如今，站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新的历史时期，在共建“一带一路”倡议下，“跨文化”这一概念的含义也待发展丰富。赵汀阳与“跨文化国际学院”创始人之一的法国哲学家乐比雄在一次学术交流中提到，跨文化意味着不断地将外来文化的知识和理念加以内化，从而将已有的本土文化进行重构，进而发展为一个“共可能性”文化循环的过程。1 2 这种“共可能性”的达成需要不断将“他者”吸收，是伴随着文化殖民与扩张的。在特定的跨文化概念中，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一起被锁进一个充满物质和精神层面的暴力的文化转型过程，施动者本身也被这个过程所影响。1 3 也正因如此，有学者提出，用“转文化传播”代替“跨文化传播”，以强调在“两种或多种文化的交流和对话中产生了文化的转型和变异”1 4 。这种理解在一定程度上跳出了“西方中心主义”的楷，打破用单一国家和地区的标准评价其他国家和地区文化现象的局面，为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不同文化在交流碰撞中形成“新”文化提供了一种可能。不过，“与其发明一个全新的转文化概念，还不如用强调混杂性、过程性和后殖民抗争性与创新性的文化概念，去挑战、丰富和发展原有跨文化”概念的内涵”1 5。所以，本文延续使用“跨文化”这一概念，这种“跨文化”是一种对不同文化主体的关照，即重视不同主体在地缘政治、经济、阶级、民族等方面的表现，突破传统跨文化传播研究中的“中心一外围”理论，试图生成一种基于文明交流互鉴的“共可能性”。2.“跨文化出版”理念的现实观照“跨文化出版”这一概念是从跨文化传播中演变而来的，有以下3 方面主要特征。首先，“跨文化出版”理念打破了原有的主体与客体的单线条互动，构建着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新型主客体关系。跨文化出版的使命不是建立单个国家和地区的文化主体性，也不仅仅是树立从他者出发的主体间性思维，而是真正形成一种“跨”主体关系，即自我与他我之间可以互为主体，进而“从思的理性共识进入到心”的精神共情”1 6 ，实现民心相通。以译著为例，将优秀的中国著作翻译成各国文字出版发行是中国出版走向“一带一路”很重要的一个形式，但是，译著天然带有“自我”视角，难以与“他我”相容，只有切实关注目标国家和地区制度、文化、阶级等因素，有针对性地选择作品，并重视对注释、题词、后记等副文本的打造，才能寻求到更加开阔的对话视野。其次，“跨文化出版”理念反对把文化差异作为文化封闭与文化停滞的借口，试图将“免于他人干涉、享受独立与平等空间的消极交流自由转换为在合作中寻求权利与义务平衡的积极交流自由 1 7。这种积极交流自由强调对话协商和多边合作，是在对不同文化保持尊重的前提下进行的，是符合文化适应过程的，与文明交流互鉴的理念一脉相承，不同于西方的“出版自由”，也与“媒介帝国主义”截然不同。跨文化出版理念将图书出版工作与目标国家和地区的发展规划、愿景相结合，让原本处于奥舆论场边缘的国家和地区通过图书出版活动参与到国际舆论格局中，借由出版物向世界发声并凝聚共识，致力于构建更加公平、合理的全球传播新秩序。最后，“跨文化出版”理念构建出一个动态的双向交流互动机制。跨文化出版试图找到不同国家和地区间的“文化”连接点，这里，文化不是静态的概念，而是一个涵盖“教化”“变易”的动态过程。跨文化出版可以在充分理解各国家和地区文化的基础上，不断调试与碰撞，在交流互动中达成共识。也正因如此，跨文化出版在内容生产中，应树立自2023年第1 5期CHINAPUBLISHING JOURNAL49走出去谈IZOUCHUQUTAN信，不应该害怕被质疑。有时，越是被质疑，就越有对话的空间。我国“一带一路”图书出版应当加强对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国式现代化等关键概念的阐释，挖掘可以沟通对话的新素材，并充分利用书展等交流活动、数字化出版、读者反馈等方式提升与目标国家和地区对话的可能。三、实践之道：“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的路径转向“跨文化出版”理念为推动中国图书出版工作融于“一带一路”倡议提供了新的发展视野。具体来看，“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可以从主体、内容、方式、渠道等4 个方面入手，改进和创新工作方法，向世界发出更加响亮的中国声音。1.主体：搭建“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合作共同体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明确提出，要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我国“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要找准自身在“双循环”新格局中的优势，统筹各方力量，搭建“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合作共同体，打通国内和国外两个市场。从国内大循环视角看，“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合作共同体应抓准扩大内需这个基本点，在政府指导下，打通图书主题策划、内容生产、出版发行等各环节，避免出现“图书出版资助项目泛滥”“主题出版重点工作失焦”等可能存在的情况。同时，激发行业组织、相关企业参与“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的积极性，做好作者、学者、译者、编者等人才的培养工作，不断提升图书出版质量。同时，从国内国际双循环视角看，联合“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出版力量至关重要。这就需要出版行业联动对外贸易、民间外交等领域，将国外出版机构纳入“共同体”构建中。摸清不同国家在内容输出、技术供给、平台搭建等方面的水平，扬长避短、弥合差异、精准分工，延展“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链条，在出版合作中加强交流、凝聚共识。2.内容：讲好中国故事的“再政治化”在关于工人阶级的政治行动一文中，恩格斯指出，“绝对放弃政治是不可能的；主张放弃政治的一切报纸也在从事政治。问题只在于怎样从事政治和从事什么样的政治。”1 8 美国等西方国家用所谓客观中立的建构方式，操纵国际舆论，给中国贴上“国际秩序挑战者”等污名化标签。因此，用“再政治化”的方式讲好中国故事，可以更好地“摆脱西方视角下的发展主义叙事，重新激活并凸显普通民众的主体性价值”1 9 。讲好中国故事，必须立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把“政治带回来”。“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可以被视为以图书贸易为核心的经济行为，但一味地追求图书出版量、销售收入，淡化意识形态，一定会引发复杂且严重的社会问题。“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的主要目的在于提升中华文化的国际影响力，推动文明交流互鉴，逐渐形成同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的国际话语权。这本身就是一个“再政治化”的过程。面对国外向我国输出的充满高度政治化和意识形态指向的出版物，“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工作应“把握好意识形态属性和产业属性、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关系，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前进方向，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2 0 ，努力跳出西方话语体系，尤其要跳出西方对民主、自由、人权等价值评判标准，构建一套自主的融通中外的话语体系，用沿线国家民众喜闻乐见的形式讲好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故事、讲好中国人奋斗圆梦的故事、讲好中国坚持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故事，彰显“中国之治”。3.方式：让图书出版走向日常生活“文化，就是一个社会过日子的方法。一个社会有一个社会的过日子的方法。”2 1 图书出版作为一种文化活动，把日常生活中的各个照面转化为精神力量，加强社会关系的再生产。“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都有自己与日常生活密切相连的文化，尊重并理解不同文化间可能存在的差异，让图书出版走向日常生活，是我国做好跨文化出版工作的重要手段。首先，“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应当贴近民众的生活。通过调查研究，了解沿线国家和地区民众的生活状态，分析其迫切需要的信息，通过图书出版活动帮助民众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获取新知识。当图书内容可能与当地价值观念、生活方式等产生冲突时，应提前预判风险，并采取合适策略寻找50出版CHINA PUBLISHINGJOURNAL2023年第1 5期ZOUCHUQUTAN丨走出去谈对话机会。其次，“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的内容生产应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主体价值。每个中国人都是美好生活的见证者和奋斗者，自然有条件、有能力结合日常生活讲好中国故事。同时，可以鼓励沿线国家和地区民众以“他者”视角记录中国在对外基础设施建设、贸易合作、救灾、援助、减贫等方面的成就，不断扩大中国话语体系的国际认同度。最后，“一带一路”跨文化出版应当与当地社会服务相交融。跨文化出版不是孤立的精神生产活动，而是与金融、贸易等各领域紧密相连。可以从物质生活入手，“借助对日常生活的关注，与日常生活实践（吃穿住用行）结合，使抽象的文化认同在具体的日常生活秩序和生活方式中具体化、落地化”2 2 ，将图书出版物融进人们的日常生活。4.渠道：搭建自主的数字化阅读平台前已述及，数字化出版在出版业高质量发展进程中的重要性进一步凸显，也拥有广阔的发展前景。西方国家推行的话语霸权，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平台霸权”。以被世界广泛使用的数字化阅读平台一美国亚马逊为例，其一直实施严格的出版审查制度，对与西方意识形态相左的书籍（如呼吸机上的资注释：1】甄云霞，成绩斐然砥砺前行一“一带一路”国际出版合作十周年综述【N.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 0 2 3-0 6-1 2（T5).2】新华社，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版权贸易高速增长EB/0L.（2 0 1 7-0 8-2 2）2 0 1 7-0 8-2 2 .h t t p:/w w w.s c io.g 0 v.c n/3 1 7 7 3/35507/35510/35524/document/1561562/1561562.htm.3】魏玉山：“一带一路”国际出版合作发展报告：第2 卷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 0 2 0:9.46】7 】魏玉山“一带一路”国际出版合作发展报告：第4 卷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 0 2 0:8-2 3 0.5】陈雪“一带一路”共建国家出版合作体论坛在京举办N光明日报，2 0 2 1-0 9-2 5(3)8】张旭东全球化时代的文化认同：西方普遍主义话语的历史批判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 0 0 5：4 6.9】李希光：与伊斯兰世界的文明互鉴与包合J.全球传媒学刊，2 0 1 8，5（3)：9-2 6.10姜飞，跨文化传播的后殖民语境J.新闻与传播研究，2 0 0 4（1：2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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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为7.1 万亿美元，位居世界第二2 4 。我国已具备搭建数字化阅读平台的实力，可以为沿线国家乃至全世界提供数字化转型的中国方案。另一方面，数字化阅读平台是连接作者、编者与读者，打通图书出版、图书营销与读者接触的关键渠道。数字化阅读平台的建设应面向世界，致力于打造拥有海量图书资源并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平台，提升我国特色优秀出版物的传播实效，逐渐形成规模化效应。（作者单位：西南政法大学新闻传播学院）2023年第1 5期CHINAPUBLISHING JOURNAL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