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影响因素多水平模型分析.pdf

老年医学研究2023 年第 4 卷第 4 期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影响因素多水平模型分析杜文斌1，曾渝2，孙佳星3，郑秒好41 海南医学院公共卫生与全健康国际学院，海南海口 570100；2 海南医学院管理学院，海南海口 570100；3 海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海南海口 570100；4 三亚学院健康产业管理学院，海南三亚 572000摘要：目的探讨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因素。方法通过随机整群抽样法，对海口市6家养老机构在岗的养老护理员进行问卷调查，采用SPSS22.0进行描述性分析，并通过构建多水平模型，分析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因素。结果241名养老护理员的从业意愿只有56.8%。两水平零模型结果显示，个体、机构两水平间存在组内同质性。两水平logistic模型显示，养老护理员的年龄（OR=36.900，95%CI：9.710140.000，P0.001）、学历（OR=17.600，95%CI：1.820169.000，P=0.013）、工资（OR=4.500，95%CI：1.29015.700，P=0.018）、从事养老服务工作年限（OR=4.460，95%CI：2.1209.400，P0.001）、获得工作途径（OR=0.610，95%CI：0.4100.908，P=0.015），以及机构的地理位置因素（OR=0.019，95%CI：0.0010.289，P=0.004）和有无激励措施（OR=10.500，95%CI：1.12097.900，P=0.039）对养老护理员的从业意愿影响具有统计学意义。结论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受年龄、学历、工资水平、从业年限、获得工作途径等个体因素的影响，也受机构内部激励措施和地理位置等因素的影响。关键词：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多水平模型；影响因素doi：10.3969/j.issn.2096-9058.2023.04.005 中图分类号：R1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9058（2023）04-0020-06Multi-level model analysis of influencing factors of employment willingness of elderly care workersDU Wenbin1，ZENG Yu2，SUN Jiaxing3，ZHENG Miaohao41 International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and One Health，Hainan Medical University，Haikou 570100，China；2 Management of Hainan Medical University，Haikou 570100，China；3 Hainan Provincial Center for Disease and Prevention，Haikou 570100，China；4 College of Health Industry Management，University of Sanya，Sanya 572000，ChinaCorresponding Author：ZENG Yu（E-mail：）Abstract：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willingness of elderly caregivers to practice within the elderly care institutions.Methods Through the whole group random sampling method，a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conducted among the elderly caregivers on duty in six elderly care institutions in Haikou city，and SPSS22.0 was used to conduct descriptive analysis and analyze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elderly caregivers willingness to work by constructing a multilevel model.Results Only 56.8%of the 241 elderly caregivers were willing to work.The results of the two-level null model showed that there was within-group homogeneity between the individual and institutional levels.The two-level logistic model showed that the elderly caregivers age（OR=36.900，95%CI：9.710-140.000，P0.001），education（OR=17.600，95%CI：1.820-169.000，P=0.013），salary（OR=4.500，95%CI：1.290-15.700，P=0.018），years of working in elderly services（OR=4.460，95%CI：2.120-9.400，P0.001），access to work（OR=0.610，95%CI：0.410-0.908，P=0.015），and geographic location of the institution as a factor（OR=0.019，95%CI：0.001-0.289，P=0.004）and the presence of incentives（OR=10.500，95%CI：1.120-97.900，P=0.039）had a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effect on the willingness of elderly caregivers to work.Conclusion The willingness of caregivers to work is influenced by individual factors such as age，education，salary level，years of experience，and access to work，as well as factors such as internal incentives within the organization and geographic location.Key words：elderly care workers；willingness；multi-level model；influencing factors 医养结合 基金项目：海南省民政厅2022年政策理论研究课题项目（2022HNMZ-024，海南省康养专业人才需求与培养路径研究）。通信作者：曾渝（E-mail：）20老年医学研究2023 年第 4 卷第 4 期目前，我国老龄人口快速增加，老龄化进程不断加快。截至2021年末，全国60周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达2.67亿，占总人口18.9%，根据测算，预计“十四五”时期，60岁及以上人口将达到3亿，占比将超过20%，进入中度老龄化社会1。为更好地促进我国养老事业和产业的发展，实现健康中国的国家战略，2021年11月24日，中共中央国务院 关于加强新时代老龄工作的意见 提出：“进一步规范发展机构养老，健全养老服务体系”2。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快，我国流动人口不断增加，导致大量空巢老人的出现，越来越多的老年人主动或被动地选择机构养老，机构养老服务需求日益增长。养老护理员作为养老服务的主要提供者，其市场需求也不断增加，但我国养老机构护理人员存在缺口较大、流动性强、离职率高等问题，这成为制约我国养老服务体系建设的瓶颈问题3。多水平模型又被称为混合线性模型、层次线性模型等，属于广义混合线性模型的一种，目前广泛应用于教育学、社会学、经济学、医学或公共卫生研究等领域。本研究通过调查海口市养老服务机构内的养老护理员现状，对其从事养老服务工作的意愿情况采用多水平模型进行分析，找出影响其从业意愿的因素，并提出对策建议，解决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低的问题，为政府部门制定相关决策提供参考依据。1 对象与方法 1.1资料来源根据研究目的和内容编制 养老机构工作人员情况调查问卷，并通过专家咨询确定最终问卷，问卷主要包括性别、年龄、学历、收入等个人基本情况，还包括工作时间、从业年限、照顾老人数量等工作情况和继续从业意愿情况等内容。通过随机整群抽样法，抽取海口市6家养老服务机构，并对机构内的养老护理员进行纸质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280份，回收问卷241份，回收率86.07%。1.2纳入、排除标准纳入标准：养老机构内在岗工作的养老护理员；工作满3个月以上的护理员；对是否持有养老护理员从业资格证书不做要求。排除标准：入职不满 3个月的护理员；因病、因事不在岗位的护理员；没有签订劳动合同的实习护理员。1.3质量控制对问卷调查人员统一发放问卷并培训，文化程度较好的养老护理员可由其本人填写，对其不理解的部分予以解答，对文化程度较低或不方便填写人员，通过访谈的方式，确保问卷的完整性和有效性。所有数据采用双录入方式，降低可能由录入产生的数据差异，确保数据的准确性和一致性。1.4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影响因素多水平模型分析方法多水平模型主要用于多水平数据和具有嵌套结构或层次结构的数据研究，根据数据类型不同，衍生出了不同的多水平模型形式，例如二分类离散数据、多分类离散数据、重复测量数据等多水平模型4。本研究中养老护理员在机构内容易产生一定的聚集性，具有层次嵌套结构特点，且结局变量属于二分类变量，因此本文选用二分类离散数据的多水平logistic模型进行研究。在进行多水平logistic模型分析时，首先拟合零模型并计算组内相关系数（ICC），判断数据间的相关性程度，判断是否适用多水平模型分析。有研究表明，当 ICC0.138时，组内存在高度相关性。当 ICC处于中等水平时，就需考虑多层次的统计分析5-6。然后只纳入水平1变量，构建随机回归模型，最后在随机回归模型的基础上，纳入水平2变量，构建完整的多水平模型，并根据-2对数似然值（-2LL）和赤池信息准则（AIC）对以上模型进行拟合优度检验，模型拟合数值越低，说明该模型的拟合效果较好。多水平 logistic 模型基本形式以 logit 为连接函数，以两水平模型且每个水平都仅有一个解释变量的二分类结局变量的数据为例，两水平logistic模型拟合方程为：logit(Pij)=(0+0j)+1xij0j=0j-00jN(0，20)，var(Pij)=ij(1-ij)/nij其中i表示水平1单位，即某养老机构不同的个体；j=1，2，n，表示水平2单位，即不同养老机构；0是0j的平均值；1是解释变量xij的固定系数；0j是0j的随机效应，20为随机参数，反应数据在高水平单位内的聚集性。为尺度参数，该值为 1 或近似于1。1.5统计学方法采用SPSS22.0进行分类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通过R4.2.2软件lme4包构建多水平模型，分析机构和个体两水平中的变量对养老护理员继续从业意愿的影响因素。检验水准=0.05。2 结果 2.1养老机构内养老护理员基本情况对海口市6家民营养老机构内的241名养老护理员调查结果显示，养老护理员性别结构差异较大，其中女性有223 人（92.5%）、男性有 18 人（7.5%），女性远超于男性。年龄：30岁53人（22.0%）、3040岁17人21老年医学研究2023 年第 4 卷第 4 期（7.0%）、4050 岁 106 人（44.0%）、50 岁 65 人（27.0%），以4050岁人数居多。学历：大专及以上31例（12.9%）、高中及以下学历210人（87.1%）。养老护理员薪资待遇方面：养老护理员的月均收入5 500元53人（22.0%），工资待遇水平普遍不高。养老护理员从事该工作的年限：1年以下9人（3.7%）、13 年 78 人（32.4%）、46 年 104 人（43.1%）、78 年 37 人（15.4%）、8 年 以 上 13 人（5.4%）。取得了养老护理员证书的护理员有 151人（62.7%）、未取得90人（37.3%）。在从业意愿调查中，有 137 人（56.8%）愿意继续从事该职业，有104人（43.2%）不愿意继续从事该职业。2.2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影响因素的多水平模型分析结果以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为因变量，性别、年龄、学历、工资等变量为水平1个体解释变量，机构的床位数、入住老人数和地理位置为水平2机构解释变量，具体变量及赋值情况见表1。2.2.1零模型以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作为因变量，首先拟合零模型。水平1和水平2方差分别为0.269和 0.329，根据ICC=2020+2/3分别计算出水平 1和水平 2的 ICC值分别为 0.076和 0.091，即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差异有7.6%来自个体间的差异，有9.1%来自机构间的差异。水平1和水平2的 ICC 值均介于 0.0590.138之间，组内具有中度相关性，可用多水平模型进一步分析。2.2.2随机回归模型在不考虑机构水平因素的影响下，将个体水平的性别、年龄、学历、工资、工作时间、从事养老服务工作年限、照顾老人数量、获得工作途径、有无养老护理员证书等变量纳入模型构成随机回归模型。结果显示，年龄（OR=15.600，P0.001）、学历（OR=8.540，P=0.041）、从事养老服务工作年限（OR=4.740，P0.001）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影响具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具体拟合结果见表2。2.2.3两水平 logistic 模型模型拟合结果显示，在随机回归模型的基础上加入机构层级的变量后，随机部分组水平1方差和水平2方差接近于0，表明机构间和个体间基本没有异质性，即机构层面的自变量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不大。水平1中年龄（OR=36.900，P0.001）、学历（OR=17.600，P=0.013）、工资（OR=4.500，P=0.018）、从事养老服务工作年限（OR=4.460，P0.001）、获得工作途径（OR=0.610，P=0.015）、有无激励措施（OR=10.500，P=0.039）对继续从事养老服务工作的意愿影响具有统计学意义（P 均0.05），水平 2 中的地理位置因素（OR=0.019，P=0.004）对养老护理员继续从事养老服务工作的意愿影响具有统计学意义（P3040岁，3=4050岁，4=50岁1=高中/中专及以下，2=大专及以上1=5 500元1=亲友介绍，2=学校推荐，3=网络或报纸，4=政府/中介/机构推荐1=8 h，2=810 h，3=1012 h1=1年以下，2=13年，3=46年，4=78年，5=8年以上1=8人，2=集体照料0=无，1=有0=无，1=有1=285，2=52，3=230，4=335，5=260，6=1301=234，2=52，3=104，4=221，5=195，6=1021=市区，2=郊区22老年医学研究2023 年第 4 卷第 4 期2.2.4模型拟合优度检验拟合结果显示，零模型的-2LL值和AIC值分别为321.6和327.6，随机回归模型的-2LL值和AIC值分别为141.8和165.7，两水平 logistic 模型的-2LL 值和 AIC 值分别为 130.4 和162.3，相比零模型和随机回归模型，两水平logistic模型的-2LL值和AIC值均降低，说明两水平logistic模型拟合效果更好。3 讨论 3.1年龄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调查的海口市6家养老机构241名护理员中，40岁以上的护理员约占70.89%，养老护理员队伍“老龄化”问题较严重，可能与其学历偏低，无法找到较好的工作有关7。两水平logistic模型拟合结果显示，年龄的OR值为36.900（95%CI：9.710140.000，P0.001），意味着随着年龄的增长，养老护理员的从业意愿增加。一方面原因是养老护理员的发展前景不好，低龄段的护理员在护理实践中经验不足、较少被考虑心理感受，且社会认可度较低，导致其工作成就感比较低；另一方面原因是工作压力比较大，工作环境不好等因素的影响，养老护理员对该职业的满意度降低，导致年轻的护理员不愿意从事该职业8。而年龄较大的护理员学历水平普遍比较低，难以找到较好的工作，所以继续从事养老服务的意愿较年轻的养老护理员更高。3.2学历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两水平logistic模型拟合结果显示，学历的 OR值为 17.600（95%CI：1.820169.000，P=0.013），说明随着学历的增加，从业意愿也增加。这与李琳杰等9的研究结论不同，李琳杰等的研究表明，养老护理员受教育程度越高，离职意愿越强，从业意愿越低，主要原因是学历高的护理员认为付出和回报不成比例，个人发展前景不好等。本研究中，学历高的护理员占比表2随机回归模型拟合结果变量截距性别年龄学历工资工作时间从事养老服务工作年限照顾老人数量获得工作途径有无养老护理员证书水平1方差值-11.719-0.8302.7482.1450.190-1.0251.5550.333-0.334-0.3780.337SE值3.0510.9800.5021.0500.2590.9420.3570.5610.1850.4630.581P值0.0010.4130.0010.0410.4620.2770.0010.5530.0720.414OR值（95%CI）0.81410-5（0.20610-90.32110-4）0.448（0.0663.060）15.600（5.84041.700）8.540（1.09066.900）1.210（0.7282.010）0.359（0.0572.270）4.740（2.3509.530）1.390（0.4644.190）0.716（0.4981.030）0.685（0.2771.700）表3两水平logistic模型拟合结果变量截距性别年龄学历工资工作时间从事养老服务工作年限照顾老人数量获得工作途径有无养老护理员证书有无激励措施床位数入住老人数地理位置水平1方差水平2方差值-10.179-0.0793.6092.8661.503-0.9981.496-0.151-0.4940.1582.349-0.002-0.012-3.941SE值4.3421.1040.6811.1560.6361.0920.3800.6710.2030.5001.1400.0100.0151.378P值0.0190.9430.0010.0130.0180.3610.0010.8220.0150.7520.0390.7970.4210.004OR值（95%CI）0.38010-4（0.76510-100.188）0.924（0.1068.040）36.900（9.710140.000）17.600（1.820169.000）4.500（1.29015.700）0.369（0.0433.130）4.460（2.1209.400）0.860（0.2313.200）0.610（0.4100.908）1.170（0.4403.120）10.500（1.12097.900）0.998（0.9791.020）0.988（0.9601.020）0.019（0.0010.289）23老年医学研究2023 年第 4 卷第 4 期较少，且普遍年龄偏低，工作经验相对不足，对工作的心理预期相对较高，学习、积累经验愿望较高。李婧10对297名应届护理专业毕业生从事老年护理的意向研究表明，约有82.49%的毕业生认为从事老年护理的发展前景较好，在择业的选择上更注重专业是否对口、能否实现自我价值，加上就业压力较大，所以学历较高的护理员从业意愿也有所增加。3.3工资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两水平logistic 模型拟合结果显示，工资的 OR 值为 4.500（95%CI：1.29015.700，P=0.018），说明随着工资水平的提高，护理员从业意愿也增加。这与李英等11、秦怡等12研究结果一致。薪酬待遇是保障生活的基本条件，也是工作的动力，属于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最低层次的需求，也是双因素理论中的保健因素。薪资待遇可以满足护理员的期望时，会降低养老护理员对工作的不满意度，进而提高护理员的从业意愿。3.4从事养老服务工作年限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两水平logistic模型拟合结果显示，从事养 老 服 务 工 作 年 限 的 OR 值 为 4.460（95%CI：2.1209.400，P0.001），意味着随着从业年限的增加，养老护理员的从业意愿随之增加。从业年限较低的护理员由于缺乏相关护理工作经验，还无法适应该行业，对工作内容可能会产生抵触心理，对工作缺乏安全感。而对于从业年限久的护理员，随着年限的增加，护理经验逐渐积累，对护理工作驾轻就熟，逐渐产生一定的工作成就感，所以继续从事养老服务工作的意愿增加13。也有研究表明，从业年限的增加会使护理员产生职业倦怠综合征14。养老护理员长期处于较强的工作状态和压力下，会对该职业产生消极情绪，从而产生职业倦怠，进而导致从业意愿降低，离职率增高15。研究显示，在养老院工作的护理人员，因其独特的工作性质，使其面临着独特的挑战和压力，增加了他们产生职业倦怠的风险16。3.5获得工作途径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两水平logistic模型拟合结果显示，获得工作途径 的 OR 值 为 0.610（95%CI：0.4100.908，P=0.015），说明获得工作途径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呈负相关，即通过学校推荐、网络或报纸、政府/中介/机构推荐途径相较于亲友介绍途径继续从业意愿降低。原因可能是通过学校、网络、中介等途径从事该职业的护理员，对具体的工作内容、机构内部环境等情况了解不足，和预想形成较大反差，进而对工作的满意度不高，导致其从业意愿不强。而通过亲友介绍的护理员，一般是亲友从事过或正在从事该职业的人员，在介绍机构情况、具体的工作内容以及工作性质时会比较详细，对工作会有初步的认识和心理准备，相对满意度较高。有研究表明，工作如果是由熟人介绍而获得会有较高的工作满意度17，从而会有较高的从业意愿。3.6激励措施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两水平logistic模型结果显示，有无激励措施的OR值为 10.500（95%CI：1.12097.900，P=0.039），说明有无激励措施是从业意愿的危险因素，即养老机构没有激励措施较有激励措施的机构，养老护理员的从业意愿降低。有研究表明，有无激励措施和激励措施不足都会影响离职意愿18。就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和双因素理论而言，激励措施属于激励因素，可以提高护理员的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可以降低对工作上的不满，也是对工作上的赞赏和肯定，进而提高养老护理员继续从事该工作的动力19。3.7地理位置对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的影响两水平 logistic 模型结果显示，地理位置的 OR 值为0.019（95%CI：0.0010.289，P=0.004），说明机构的地理位置是从业意愿的保护因素，即位于市区的机构相较于郊区的养老机构，养老护理员的从业意愿增加。有研究表明，单位在地理位置偏远的，会对工作人员产生消极影响，导致离职意愿增加20。在郊区工作的护理人员，周边的环境、基础生活设施、交通等因素相比市区比较落后，给护理员的日常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使其满意度降低，从而导致从业意愿降低；好的工作环境可以提高护理员对工作的满意度，进而增加从业意愿。综上所述，养老护理员从业意愿不仅受年龄、学历、工资水平、从业年限、获得工作途径等个体因素的影响，也受机构内部激励措施和地理位置等因素的影响。建议政府部门应通过出台、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加强养老护理员管理和培训体系建设，并通过加大财政投入、完善奖惩机制、加强职业宣传等方式，提高养老护理员的社会地位、职业获得感和认同感等，降低职业倦怠的产生，从而提高养老护理员的从业意愿，进而解决养老服务供需不平衡问题，促进我国养老事业的发展和实现健康老龄化的战略目标。利益声明 所有作者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作者贡献声明 杜文斌：问卷设计以及数据收集整理分析，撰写文章；曾渝：参与本文撰写及指导；孙佳星，郑妙好：参与数据收集和整理参考文献：1浙江省人民政府.国家卫健委：2035年左右60岁及以上老年24老年医学研究2023 年第 4 卷第 4 期人口将破 4 亿.EB/OL.（2022-09-22）2023-01-11.https：/ EB/OL.（2021-11-24）2023-01-17.http：/ N.中国教育报，2014-08-04（003）.4钱莎莎，邢健男，王璐.多水平统计模型分析方法及其应用J.中国公共卫生，2017，33（9）：1414-1416.5郭冰心.河南省60岁及以上老年人失能与机构养老影响因素研究 D.郑州：郑州大学，2020.6石秀.初中教师工作满意度现状及影响因素研究 D.长春：吉林外国语大学，2022.7马婷，郑文君，张细梅.养老护理员离职意愿与人口学特征的关系研究 J.基层医学论坛，2017，21（18）：2307-2309.8丁云，杨玉飞，冉雨欣.J.社会福利（理论版），2022，12（9）：50-60.9李琳杰，郭娟，王瑞娟，等.养老护理人员离职意愿的相关性研究以甘肃省兰州市为例 J.社会福利（理论版），2019，8（3）：41-46.10李婧.297名护理专业应届毕业生从事老年护理的意向 J.中国老年学杂志，2011，31（9）：1625-1627.11李英，李晓明，化前珍，等.陕西省养老护理员流失情况、离职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 J.护理研究，2021，35（8）：1403-1408.12秦怡，武芳，唐贵忠，等.重庆市高校涉老专业学生养老服务从业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 J.中国卫生事业管理，2022，39（1）：47-51.13院晓文.“医养结合”机构养老护理员专业化程度研究 D.兰州：西北师范大学，2021.14吴文辉，饶艳，陈联，等.杭州市养老护理员离职意愿与心理资本及职业倦怠的关系研究 J.中国卫生事业管理，2018，35（9）：697-700.15刘立珍，唐凤平，李雅，等.湖南省医养结合机构养老护理员职业倦怠影响因素与干预策略 J.职业与健康，2021，37（18）：2453-2457.16LOW Y S，BHAR S，CHEN W S.Explor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worker and supervisor support，self-confidence，coping skills and burnout in residential aged care staff J.BMC Nurs，2022，21（1）：135.17程鹏，黄坤.农民工工作满意度影响因素差异性研究 J.山东社会科学，2014，227（7）：151-156.18马晓彤.北京市养老服务人才队伍建设问题及对策研究 D.石家庄：河北师范大学，2022.19罗晓，何茜，李海冰，等.贵州省“5+3”模式订单定向医学毕业生的离职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 J.中国全科医学，2022，25（25）：3184-3190.20李甜，石美霞.德国、日本、澳大利亚养老护理员管理现状及对我国养老护理管理的启示 J.护理研究，2022，36（20）：3678-3681.（收稿日期：2023-03-24）老年医学研究 对作者署名的要求学术论文的署名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为规范论文署名，并引导作者树立正确的署名观念，根据相关学术规范，现规定，向本刊投稿论文的署名需符合以下要求。1.总体要求是每一位署名作者应参与科研实践过程并对论文有实质性学术贡献，同意署名及其顺序，所有作者都审阅过该论文内容，并在投稿前一致同意将其投给本刊。2.署名作者对科研实践过程及论文的实质性学术贡献，应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工作：（1）为研究工作的概念、思路、选题、设计、实施及数据的获取、分析或解释做出重要贡献。（2）撰写论文或对其关键内容进行修改。（3）对最终发表的论文进行全面审核与把关，并作最终定稿。（4）同意对研究工作各个方面负责，保证对论文任何部分的准确性或科研诚信问题进行调查和解决。不符合以上情况或其他必要的实质性学术贡献者不宜列为作者，但若获得本人同意，可在致谢中表示感谢。3.署名作者的位次应依照上述原则按贡献大小排序，由署名作者共同商定，并在投稿前确定。4.向本刊投稿时，需在论文文末注明作者贡献声明，列出每位署名作者的贡献。5.一般情况下，论文中只标注一位通信作者。本刊不设共同第一作者。6.投稿后，作者署名原则上不得更改。作者不得擅自在修改稿中更改作者署名。7.反对荣誉性、馈赠性和利益交换性署名等各类“功利性”挂名行为；反对在学者不知情的情况下，冒用其姓名作为署名作者。8.严禁“第三方论文中介”操纵的署名买卖。老年医学研究 编辑部 启事 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