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背景下加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的研究.pdf

第 30 卷 第 4 期 天 津 农 学 院 学 报 Vol.30，No.4 2023 年 8 月 Journal of Tianji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August，2023 收稿日期：2021-11-03 基金项目：天津市教委社会科学重大项目（2021JWZD33）作者简介：于佳佳（1997），女，硕士在读，研究方向为农业农村管理。E-mail：YJJ_。通信作者：姜岩（1966），女，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农村公共管理。E-mail：。文章编号：1008-5394（2023）04-0089-06 DOI：10.19640/ki.jtau.2023.04.016 乡村振兴背景下加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的研究 于佳佳1，姜岩1，通信作者，景昶衡2，刘金珊1（1.天津农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天津 300392；2.天津市农村社会事业发展服务中心 政策研究部，天津 300384）摘 要：农村基层党组织是党在农村各项工作的基础，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组织者和实践者。本文明确了农村基层党组织在乡村振兴中的功能定位，梳理了新时代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新进展。通过文献梳理、实地调研、电话访谈等方法，分析农村基层党组织普遍存在的问题，提出了推进农村基层党建工作的主要对策，包括优化提升村党组织带头人队伍、打造一支过硬的党员队伍、推动农村基层党组织运行规范化、进一步发展壮大农村集体经济等，以促进农村基层党组织更好地发挥领导核心作用，助力乡村振兴。关键词：乡村振兴；农村基层党组织；基层党组织建设 中图分类号：D267.2；D422.6 文献标识码：B Research on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rural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Yu Jiajia1,Jiang Yan1,Corresponding Author,Jing Changheng2,Liu Jinshan1（1.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Tianji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Tianjin 300392,China;2.Policy Research Department,Tianjin Rural Social Undertakings Development Service Center,Tianjin 300384,China）Abstract:Rural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s which are the basis of the partys work in rural areas are the organizers and practitioners of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This paper clarifies the function orientation of rural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s in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combs the new progress of rural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 construction in the new era.By analyzing the common problems of rural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s through literature combing,field research,telephone interview and other methods,this study puts forward that to promote rural grass-roots party construction,we should optimize and improve the team of leaders of rural party organizations,build an excellent team of party members,promote the standardization of the operation of rural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s,further develop and expand the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and better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rural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s to help rural revitalization.Key words:rural revitalization;rural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s;building primary-level party organizations 党的十九大提出乡村振兴的伟大战略，乡村治理是乡村振兴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乡村振兴的重要保障。2019 年，中共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健全党组织领导的自治、德治、法治相结合的城乡基层治理体系”。农村基层党组织作为农村基层治理的核心1，是乡村振兴的领导者、组织者和实践者。而目前的农村基层党组织，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弱化、老化、虚化、边缘化等问题，少数村党建工作落后于乡村发展实际，亟需强化与乡村治理的融合，进一步提升乡村治理的效能。随着乡村振兴的有效探索和深入推进，乡村治理对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挑战。2021 年中央一号文件再次强调，“充分发挥农村基层党组织领导作用，持续抓党建促乡村振兴”2。在全面推进乡村振兴背景下，进一步加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意义重大而深远。近年来，农村基层党组织的建设和发展得到各级党委的重视，其相关问题的研究也得到学界的关注。通过文献梳理可知，相关研究主要聚焦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意义及经验启示。白启鹏等3认为，在波澜壮阔的一百年党建史中，农村党建工作始终具有重要意义并占据重要位置，正是由于中国共产党始终重视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才能在中国广大农村地区凝聚人心，不断筑牢党在群众中的根基，为党夺取政权、长期执政和科学执政提供了强大的政治动天 津 农 学 院 学 报 第 30 卷 90力；袁为海4认为，新时代更要加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对大力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意义重大；王立峰等5认为，坚持农村基层党组织的领导地位、遵循正确的方针路线、加强党员干部队伍建设、完善农村制度建设，是党的农村工作百年发展历程给我们最重要的经验启示。二是目前基层党组织建设存在的问题。周德祥6提出我国部分农村基层党组织因经济资源不足、组织体系不完善、人才资源匮乏、组织制度不健全等问题而严重影响了党组织力的发挥；李桂华等7认为，农村基层党组织带头人队伍存在着内生动力不足、外生动力匮乏的困境；望超凡8提出，目前基层党组织的领导能力出现弱化风险。三是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思路和对策。周德祥6提出，新时代，要以支部“五化”建设为标准，不断增加财政投入、发展集体经济、完善组织体系、加强人才队伍建设、健全组织制度，以提升农村基层党组织组织力；李桂华7认为，应以新思想为引领，通过“四重四实”，找准强化农村基层党组织带头人队伍建设的发力点；望超凡8认为，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核心在于将党员吸纳进入村庄治理活动中，并调整党组织结构以适配基层治理需求，从而利用村庄治理实践教育党员、优化党组织。总体来看，国内学界对于农村基层党建问题研究成果比较丰富，但基于天津市农村党建相关问题的研究比较少。本文在汲取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界定农村基层党组织的内涵，明确农村基层党组织在乡村振兴中的功能定位，通过实地走访及电话访谈等方式对天津近10个村进行调研，总结分析基层党组织普遍存在的问题，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关对策，以推进天津市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助力天津市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1 农村基层党组织内涵界定和功能定位 1.1 农村基层党组织内涵界定 中国共产党农村基层组织工作条例 指出，“农村工作在党和国家事业全局中具有重要战略地位，是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乡镇党的委员会和村党组织（村指行政村）是党在农村的基层组织，是党在农村全部工作和战斗力的基础，全面领导乡镇、村的各类组织和各项工作。必须坚持党的农村基层组织领导地位不动摇”9。本文研究的农村基层党组织，主要指行政村党组织。1.2 农村基层党组织在乡村振兴中的功能定位 2021 年的中央一号文件 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意见强调，在全面打赢脱贫攻坚战之后，全党的工作中心要落实到乡村振兴上去2。而村党组织作为党在农村最基层的组织，要全面致力于服务乡村振兴10，全面推进“三农”工作。1.2.1 农村基层党组织可以为乡村振兴提供政治保障 乡村振兴是一项涉及产业、生态、文化、人才的巨大而复杂的系统工程，农村基层党组织作为乡村振兴的领导者和践行者，具有组织优势和制度优势，能够在乡村振兴的实践中发挥强有力的引领和保障作用。农村基层党组织学习、掌握党和国家的各项方针政策和发展方略，根据村的实际情况，制定发展规划和目标，及时向农民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调动广大农民在乡村振兴中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团结乡村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乡村振兴提供坚实的政治保障。1.2.2 农村基层党组织可以促进乡村产业振兴 乡村振兴的首要目标是产业兴旺。农村基层党组织可以发挥上下联动协调作用，整合乡村资金、技术、人才要素，引领广大农村群众挖掘乡村特色资源，发展乡村特色产业和主导产业，不断拓展乡村产业的内涵和功能，提升乡村产业绿色化、品牌化、优质化、智能化水平，增强乡村产业致富功能，实现乡村产业可持续发展。1.2.3 农村基层党组织可以促进乡村社会和谐 有序 随着乡村社会的发展和乡村社会结构的转型，农村组织形式和农民构成也越来越多样化，如各类新型经营主体和传统小农户以及外出务工、回乡创新创业的农民等，多层化组织和农民的利益诉求、矛盾纠纷也呈现多样化。农村基层党组织长期秉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通过经常性深入基层，发现问题，解决矛盾，化解纠纷，处理好各方人员的利益诉求，切实维护好农民主体的权益，为乡村振兴提供和谐有序的社会氛围。1.2.4 农村基层党组织可以促进乡村文化建设 乡村文化建设是乡村振兴的“铸魂工程”，决定着乡村振兴的质量和成色，对于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新农村发挥着重要作用。在乡村文第 4 期 于佳佳，等：乡村振兴背景下加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的研究 91化建设中，农村基层党组织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通过培育乡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挖掘乡村文化中蕴含的道德内涵，增强乡村文化阵地建设，开展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等，传承优秀传统文化，培育文明乡风、良好家风、淳朴民风，不断增进农民群众幸福感和获得感。2 新时代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新进展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力度不断加强，中央组织部最新党内统计数据显示，全国49.2万个行政村已建立党组织，覆盖率超过99.9%11。与此同时，重视农村基层党建质量的提升，突出党在农村各项工作中的领导地位12，体现以人民为中心的服务宗旨，注重智慧化建设党组织等，提高了组织效能和战斗力，促进了“三农”各项工作的有序开展。2.1 全面从严治党向基层延伸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党管党治党的突出特点是全面从严治党，全面从严治党也进一步向农村基层延伸。在思想建设层面，采取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教育活动，强化学习教育的制度化常态化（表1）。通过这些教育活动，广大农村党员思想政治水平有了很大提升，基层党组织建设在思想层面上达成了共识。在作风建设层面，从中央政治局“八项规定”抓起，严肃处理群众身边的腐败问题。广大农村基层党组织按照要求，深入开展了整治农村黑恶势力、反对“四风”、整治党员群众身边的腐败等活动，有力推动了农村基层党组织的作风建设，保证了农村工作的有效开展。表 1 全面从严治党的制度创新与教育活动 建设内容 年度 制度创新与教育活动内容 思想建设层面 2013 2014 2016 2019 2019 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活动“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活动“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 作风建设层面 2012 2013 2018 2019 中央政治局“八项规定”反对“四风”活动 整治农村黑恶势力 整治党员群众身边的腐败 注：根据相关资料整理而成。下同 2.2 更加突出党组织的领导核心作用 2018 年，党中央出台的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要求“强化农村基层党组织的领导核心地位”12。2019 年 9 月，中国共产党农村工作条例明确提出，“坚持党对农村工作的全面领导”是第一要领10。2019 年 5 月，国务院发布的政策文件强调，要强化农村基层党组织领导作用，通过法定程序全面推行村党组织书记担任村委会主任、村级集体经济组织、合作经济组织负责人等。这为加强党对农村工作全面领导和强化基层党建提供了明确方向和遵循。近年来，全国各地逐渐推广村书记、主任“一肩挑”。以天津市为例，在农村基层党组织换届工作中，全市 3 520 个村的党支部书记全部通过法定程序当选村委会主任，100%实现“一肩挑”。与此同时，基层党组织对于本村的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尤其是乡村振兴中的重点工作和关键环节等，在广泛征求本村群众意见的基础上，讨论决定并领导实施，进一步突出了党在乡村振兴中的核心作用，有效提升了基层党组织的领导力，促进了乡村的快速发展。2.3 更加注重以人民为中心的服务型党组织建设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我们党的核心价值理念是“以人民为中心”，“以人民为中心”也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2014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基层服务型党组织建设的意见明确要求，要加强教育培训，不断增强农村党组织书记、党员和党务干部的服务意识，着力打造服务型党组织13。近年来，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中，牢固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理念，始终把农民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以广大农民群众多元化、多层次、多方面的需求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努力为群众办好事、办实事，积极打造基层服务型党组织，进一步提升广大群众的幸福感、获得感和安全感。2.4 依托智慧党建提升基层党组织的治理水平 2019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印发的数字乡村发展战略纲要指出，推动“互联网党建”，建设完善农村基层党建信息平台，提升乡村治理能力。近年来，各地党组织借力于数字乡村发展的大势，纷纷推出智慧党建平台，不断创新基层党建的方式和载体。智慧党建内涵丰富，涵盖基层党组织自身建设、乡村发展天 津 农 学 院 学 报 第 30 卷 92各个方面，不仅打造线上线下多种方式的村党支部学习教育活动，提升农村基层党组织成员的党性修养、服务能力，而且进一步宣传党的方针政策，通过实施农村“雪亮工程”“互联网公共法律服务”“互联网社会保障”“积分人居环境整治”、乡村电子商务等措施（表 2），深化平安乡村建设，改善乡村人居环境，促进乡村产业的发展，提升基层党组织的乡村综合服务和治理的精细化水平。表 2 智慧党建提升基层党组织治理水平的措施 实施措施 措施的具体内容 农村“雪亮工程”通过三级综治中心建设把治安防范措施延伸到群众身边，实现治安防控“全覆盖、无死角”，建设平安乡村“互联网公共法律服务”协同联动、一网办理，为村民提供普惠、精准、及时、有效的公共法律服务“互联网社会保障”通过大数据等信息技术加快社会保障体系建设，为村民提供更优质的社会保障服务“积分人居环境整治”实现村内各项事务积分化管理，积极推动农村人居环境整治工作 乡村 电子商务 运用数字化、信息化手段，集约化管理，市场化运作，构筑紧凑有序的商业联合体，降低农村商业成本、扩大农村商业领域，使农民成为平台最大的获利者 3 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存在的问题 3.1 党组织“空巢”问题比较突出 农村基层党组织“空巢”现象是指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中党员的老龄化和年轻党员的流失，导致党组织失去活力、党员队伍割裂的现象14。这也是农业兼业化、农村空心化、农民老龄化等问题的具体体现。尽管政府不断破解城乡二元体制，但由于城乡发展差距及城市经济社会发展带来的机遇和优势，乡村青壮年尤其是部分优秀人才和大部分年轻党员更愿意在城市寻求发展机会，导致部分村庄的村干部选拔、党员发展和积极分子培养只能以现有人员为基础，严重制约了基层党组织建设。通过调研和电话访谈发现，即使是先进基层党组织也存在这一现象，村中部分党员在外地居住务工，还有少部分党员搬迁到城中，村中的重大会议和学习不能及时参与，或在线上参加。与城市相比，农村老龄化问题、党员老龄化问题日趋严重。据有关统计，农村党员中三分之一以上是年龄在 60 岁及以上的党员11。以天津市某村为例，该村是区级先进基层党组织，村中党员 24 人，老龄化比较严重，最大年龄党员已经92 岁，有 4 人已经不能参加组织活动。无论是外出务工党员还是年老的党员，都或多或少存在着宗旨意识和学习意识淡薄等问题。3.2 农村基层党组织运行过程标准化、规范化水平有待提高 通过调研发现，目前农村少数基层党组织在运行过程中还存在不够规范问题。例如，没有严格落实中国共产党农村基层组织工作条例（2018）及中国共产党支部工作条例（试行）（2018）的规定，“主题党日”“三会一课”等没有结合基层党组织建设和实际发展情况，学习教育活动流于形式，缺少创新性，与突出政治学习和教育、突出党性锻炼的要求还存在一定的差距；民主评议党员、组织生活会、谈心谈话制度等仍存在表面化和形式化的现象，注重留痕迹、留材料，缺少坦诚相见、交流思想、交换意见的意识和氛围，甚至有少数党员因各种原因经常缺会，缺少与党组织的沟通等问题。因此，基层党组织运行过程中标准化、规范化水平亟待提高。3.3 部分村庄集体经济发展滞后 国内发展实践显示，集体经济发展较快的村主要是大城市的城郊村、城中村以及经济发达地区的一些村，这些村的党组织由于拥有一定的集体经济资源作为保障，生命力和凝聚力比较强。从天津市调研的村庄看，部分村集体经济发展滞后于乡村经济的发展，由于集体经济实力相对较弱，党组织号召力、凝聚力、战斗力也受到影响。究其原因在于，这些村庄党组织对集体经济发展认识不足，缺乏优化乡村资源优势和创新发展的能力，没有“因地制宜推动发展壮大集体经济”；极少数党组织软弱涣散，在农民群众中缺乏威信，发展集体经济无法得到群众的支持；个别党员干部站位不高，只顾自家“一亩三分田”，影响了乡村集体经济发展。3.4 部分农村基层党组织在乡村振兴中作用发挥不充分 农村基层党组织应充分发挥在乡村振兴中的领导作用，做到真领导，做实事。但从调研来看，目前农村基层党组织作用发挥还不充分，少数村党员干部传统意识强，文化水平和领导能力还不第 4 期 于佳佳，等：乡村振兴背景下加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的研究 93能适应乡村快速发展，对本村各类经济组织、文化组织、社会组织等缺乏有效领导，没有最大化激活各类组织的作用，如只有少数村引入社会组织参与乡村的建设和发展。另外，部分村没有提高农民在乡村振兴中的主体意识、责任意识和规则意识，村民对村中事务兴趣不高，村中组织召开大会到会人数不多等现象比较普遍。随着乡村振兴的全面推进，乡村的产业发展、人才聚集、组织建设等都对基层党组织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基层党组织在优化乡村资源、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唤醒村民参与乡村振兴的热情、提高村民参与的积极性等方面亟需加强。4 推进农村基层党建工作的路径选择 4.1 优化提升村党组织带头人队伍 2021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快推进乡村人才振兴的意见强调，要“推动村党组织带头人队伍整体优化提升”，要求“注重从本村致富能手、外出务工经商返乡人员、本乡本土大学毕业生、退役军人中的党员里培养选拔村党组织书记”15。以浙江省为例，截至 2021年 1 月，浙江省全省村社全部完成换届。同上届相比，当选书记人员中，全日制大学生占比从4.6%提高到 11.7%，致富带头人占比从 58.3%提高到76.1%，70.6%的村有 1 名以上全日制大学生16。注重选优配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带头人，基层组织才能强起来。一是高标准选拔任用村党组织带头人，按照关于加快推进乡村人才振兴的意见，坚持把政治标准放在首位，不断拓展选拔渠道，既要注重在本土本乡大学毕业生、退役军人、本村致富能手、外出务工经商返乡人员中的党员里培养选拔，还可以引进外村一些能人，包括从各级机关、企事业单位等多部门选择，选拔那些思想品质好、热爱农村事业、正直清廉、能力强的党员担任村基层党组织领导干部。二是完善农村基层党组织带头人“激励”机制，通过加大物质支持力度和情感关怀力度、提升政治待遇，满足农村基层党组织带头人的多层次、多元化的需求，激发他们工作的内生动力，提高他们工作的积极性、创造性。三是加强农村党组织带头人的教育和培训工作，在教育培训的内容上，要强化关于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等方面的培训，提升村级党组织带头人的政治素养和政治水平。同时，要强化党在农村各项政策方针的讲解，使他们能够掌握农村工作的原则、要求和标准，并能胜任本职工作。在教育培训的形式上，要突出多样性和灵活性，通过集中培训、现场考察、座谈访谈、远程教育等多种培训形式，进一步提升基层党组织带头人的理论水平和实践能力。4.2 打造一支过硬的党员队伍 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在我们党长期执政的条件下，党员数量没有什么大问题，关键是提升党员质量”。在新的历史时期，做好农村基层党员队伍建设，不仅要不断发展壮大农村党员队伍，而且提升党员质量是农村党建工作的一项重要的基础性工作。一是保质保量地做好农村发展党员工作。发展党员工作对于壮大农村党组织的肌体和力量、改善农村党员队伍结构具有重要意义，把具备党员条件、符合要求的优秀分子吸收到党内来，严格把控标准，改善农村党员队伍结构老龄化问题，增强基层党组织的活力。二是加强对党员的教育、培训工作。通过各级党组织开展形式多样的教育培训，进一步提高党员队伍的政治素养、学习能力、工作能力和服务意识，更好地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三是增强对党员的管理工作。严格落实责任，推行党员积分量化管理是新形势下加强党员队伍建设的有效抓手。积极探索积分量化管理的内容和标准，优化积分制实施的方法和路径，使优秀党员能够在基层党建的考核工作中凸显出来，让不合格的党员看到不足和差距，最终实现党员队伍素质的提升。4.3 推动农村基层党组织运行规范化 推动农村基层党组织运行的规范化，对加强党对农村工作的全面领导和增强基层党组织的工作能力，具有积极意义。农村基层党组织要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和基层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认真遵行中国共产党农村基层组织工作条例，把开展制度化、常态化的政治学习和教育摆在突出位置，进一步强化党性锻炼，提升党性修养。基层党组织要严格落实主题党日和民主评议党员等制度，健全并严格执行党组织议事规则和决策程序，推动党内组织生活规范化、民主化，提高党员干部的政治素质和理论水平。农村基层党组天 津 农 学 院 学 报 第 30 卷 94织要充分发挥“三会一课”等党内基本制度优势，把党史学习教育贯穿其中。通过开展主题鲜明、内容丰富的党史学习教育，不断深化对党的性质宗旨的认识，把握历史发展的规律和大势，传承红色基因，汲取丰富的乡村治理智慧，促进乡村振兴战略的全面落实。以智慧化推动乡村综合服务和精细化治理水平，各地根据实际情况，引进适合当地治理的现代化治理平台，针对日常事务建立标准化流程，运用互联网平台进行学习教育和主题党日活动等，推动农村基层党组织运行规范化。4.4 进一步发展壮大农村集体经济 农村基层党组织要全面加强对集体经济组织的统一领导，切实发挥村党支部书记在村集体经济组织、合作经济组织的领导带动作用，通过开展专题培训、现场观摩等，全覆盖轮训村“两委”干部，不断提升发展能力，让党支部成为推动集体经济发展的坚强堡垒。深入推进新型经营主体培训、农村优秀人才回引、产业专家服务团建设等工作，引导分类人才服务农村、建设农村，为发展壮大村级集体经济提供智力支持。同时，基层党组织要因地制宜地发展壮大集体经济，聚焦乡村资源禀赋，创新多种经营模式，培育壮大优势特色产业，因村施策发展特色集体经济，提高市场竞争力。在新形势下，积极探索“党建企业合作组织农户”的合作经营模式，引进有实力、有情怀的企业，发展带动村级集体经济，实现企业和村集体共同发展。5 结语 进入新的历史时期，农村基层党组织在乡村振兴工作中肩负着重要的职责和使命，自身建设也凸显迫切性和必要性。探索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路径、优化提升村党组织带头人队伍、促进村级党组织规范运行、大力发展村集体经济，有助于进一步提升基层党组织领导力、战斗力和凝聚力，全面高质量地推进乡村振兴。参考文献：1 燕连福，程诚.中国共产党百年乡村治理的历程、经验与未来着力点J.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21（3）：95-103.2 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农村部.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意见EB/OL.（2021-02-21）2021-11-12.http：/ 白启鹏，秦龙.中国共产党百年农村党建的成功经验与启示J.学习与实践，2021（9）：13-21.4 袁为海.改革开放以来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历程及其启示J.学理论，2021（3）：70-72.5 王立峰，孙文飞.建党百年来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演进历程与经验启示J.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21（5）：84-91.6 周德祥.乡村“三治”建设中农村基层党组织组织力提升路径探析J.中州学刊，2021（8）：28-32.7 李桂华，刘梦演.“四重四实”加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干部队伍建设J.人民论坛，2021（20）：54-56.8 望超凡.实践型党建：党建引领农村基层治理的实践路径J.兰州学刊，2021（3）：136-146.9 中共中央印发中国共产党农村基层组织工作条 例N.人民日报，2019-01-1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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