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困境及对策.pdf

文章编号()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困境及对策王晓杰(外交学院北京)摘要 数字发展促使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形式多样提高了争端解决的效率实现了具体争端解决步骤的智能化和自动化容易引发国际商事领域新型争端但总体上促进了国际商事实体规则向前发展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困境是协商谈判的阻碍因子增多数字基础设施不健全、不均衡限制争端解决的发展数字公正的问题以及新兴领域争端解决实体规则滞后 对此可以提高当事方对争议解决数字产品的熟悉度和使用率、加速数字技术与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融合、完善程序规则、加强数字公平、完善实体规则关键词 国际商事争议解决数字发展发展困境应对策略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志码 收稿日期 作者简介 王晓杰()女河南周口人外交学院 级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国际法、法律与外交 数字化时代对国际商事争端解决提出更高的要求这也推动争端解决转向数据化、网络化、平台化和智能化 区块链案件管理、云存储、可视化工具、人工智能技术等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广泛应用也使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成为必然 数字发展对国际商事争议解决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但受诸多因素所限数字发展也对国际商事争议解决发起冲击致使其面临发展困境 本文拟从程序和实体两个方面分析数字发展对国际商事解决的影响、面临的困境并提出相应的对策一、数字发展对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影响在数字化时代数字技术和国际争端解决的关系愈加密切数字产品的智能为国际争端解决的高效和便捷赋能也推动着国际争端解决进一步向数字化发展 特别是在疫情期间线上协商谈判、线上调解以及在线审理案件等方式在国际争端解决中发挥重大作用拓宽和加深了数字科技对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影响(一)数字发展对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程序方面的影响.数字发展促使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形式多样国际商事争议解决同其他领域受到数字发展的影响一样数字技术的工具性奠定了发展的基础随着在线直播、视频会议等数字工具的不断丰富和完善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形式也开始愈发多样化其范畴已经扩大到线上协商谈判、线上调解、在线审理案件等多个方面 如新加坡最高法院于 年 月 日宣布将允许更多的审理程序以线上方式进行并统一落实相关措施 中国在杭州、北京等地建立互联网法院并上线中国移动微法院等电子诉讼平台和支持全国四级法院使用的智慧法院信息系统做到网上办理所有业务、依法公开全部流程、智能服务各个方面 最高人民法院 年 月 日发布人民法院在线运行规则推进在线诉讼、在线调解等在线司法活动的发展建立健全人民法院在线运行机制和相应规则方便当事人参与司法活动 在线争端解决(以第 卷第 期湖 北 职 业 技 术 学 院 学 报 年 月 下简称“”)也是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新发展是互联网以及数字技术和争端解决融合的新产物 作为()的迭代升级模式是争端解决方式的在线延伸 一些著名的 平台有 、()、()等.数字技术提高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效率数字发展使超越空间和时间的争端解决成为可能 当事人可以在任何时间通过电子产品进入诉讼或仲裁活动输入相应的账号密码就可以浏览审理记录、获取案件信息、下载相关法律和裁判文书等以上述 平台为例各平台首先提供各方当事人协商的机会和虚拟空间若解决纠纷则止步于此否则由平台提供调解员、律师等作为第三人进行线上调解或仲裁 平台可供当事人在线协商和调解、异步通信、推送法律信息、提供电子材料、制作法律文书等也可以依具体情况对审理程序作出调整如庭前准备环节、文书送达规则等在保证程序公正的同时减少时间的浪费、提高审理效率.数字技术辅助实现具体争端解决步骤的智能化和自动化分析著名 网站可知解决纠纷的方式有在线协商、调解和仲裁 在线协商和调解又分为辅助型和自动型其区别在于作出争端解决结果的主体前者由当事方协商以得到最终解决结果而后者则完全由 系统依照既定程序和算法得出解决结果 一般自动型解纷仅适用于金钱纠纷 在线仲裁则依据裁决书是否有强制效力分为正式仲裁和非正式仲裁对于非正式仲裁许多 平台利用名誉、舆论压力等催促当事人履行仲裁裁决 概括而言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程序的智能性大致体现在以下几方面:一是建立自助式互联网门户 所有的案件参与者可通过该门户访问案件、交换文件、接受和发送即时讯息同时能够对各方或调解员输入系统的各种选项进行分析、比较 经过程序设置系统可为咨询、调解、仲裁等一系列纠纷解决方式提供支持以最大程度推动谈判流程升级 二是数字支付 支持通过信用卡或移动设备应用程序在线支付法院相关费用 三是提供标准化文书模板和表格的文本库 四是在线听证 伦敦、巴黎、日内瓦等仲裁地并未要求实体听证国际商会仲裁院、伦敦国际仲裁院等仲裁机构的规则确认仲裁庭在与当事方磋商后有决定采用远程听证的权利 线上听证不仅可以减少碳足迹、更加绿色和可持续还可以缩短时间、降低成本(二)数字发展对国际商事争议解决实体规则的影响.数字发展引发国际商事领域新型争端数字化时代下数字贸易成为国际贸易的新方式 根据中国数字经济发展报告()显示我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 万亿元占 比重达 起到国民经济“稳定器”“加速器”的作用 而数字经济的发展必然伴随着数字经济争端的发生那么该如何处理这些争端便成为难题 数字发展增加了国际争端的表现形式也扩大了现有国际商事争端解决机制调整的对象范围 换言之信息技术解决争端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制造争端的速度数字化进程俨然导致一些新领域和既有领域出现新问题如电子商务、跨境数据流动、电子传输免关税、数据本地化、智能合约等新型争端.数字发展促进国际商事实体规则向前发展数字发展对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影响不仅仅意味着将数字技术作为争端解决的一种工具数字发展也在逐渐改变和影响争端解决机制和规则本身特别是在疫情期间数字技术在国际商事争议解决中的适用领域和范围得到极大发展实现了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智能和高效 同时各个仲裁机构修订规则专门增设线上调解、线上仲裁条款以适应争端解决的数字化趋势如亚太经合组织在 年 月通过了 跨境电商()在线争端解决合作框架以及示范程序规则国际仲裁视频会议首尔议定书()以下(简称“首尔议定书”)于 年 月在首尔签订 年 月发布的海牙取证公约()对视频链接取证作出指南草案如使用防火墙和确保供应商不会存储听证会的内容英国皇家特许仲裁员协会()发布关于远程争端解决的指导说明等二、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困境将数字技术引入国际商事争议解决毫无疑问提高了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效力和智能化程度也极王晓杰: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困境及对策大促进国际商事实体规则向前发展 但数字化发展也对国际商事争端解决造成冲击包括对程序和实体规则的冲击(一)国际商事争端解决程序方面面临的挑战.协商谈判的阻碍因子增多首先因为缺少面对面的交流当事国之间的信任力度会减少 无论是有第三方参与的斡旋、调解还是只有当事国参与的协商谈判由于时空距离当事方互惠的基础条件会更加薄弱协商条件也倾向于仔细和严格 在争端解决过程中当事方之间的相互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其次当事国和第三方对争端把控难度加大 因为存在时空的差异在争端解决过程中可能会出现无法预测和控制的情况或是当事方的主观因素所致或是科学技术等客观情况引起案件中断的可能性会比传统方式更大整体把控难度也会增加 此外虚拟空间协商谈判势必面临技术、时区、翻译、设施等问题特别是时区差异会导致协商谈判更加困难.数字基础设施不健全、不均衡限制争端解决的发展一方面各国发展水平参差不齐有的国家和地区基础配套设施还在建立健全中或科技水平不够无法参与线上争端解决导致线上争端解决的使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现有科技水平有限国家间争端一般涉及国家秘密国家机密泄露的隐患会促使有的国家选择线下争端解决方式 除此之外如下因素也使人们质疑国际争端解决中引入数字产品的合理性:现有科技发展水平下时常发生的网络攻击在网络平台上显示视听证据材料所引起的隐私问题各国国内法院处理国际民商事案件时面临的国家识别和通信系统排外问题即会将外国用户排除在外等.程序规则出现明显滞后性目前虽然在程序方面有 跨境电商()在线争端解决合作框架示范程序规则和首尔议定书等文件但一些具体问题仍处在真空状态如如何确保网上庭审的保密性、如何确保审理程序符合正当程序原则、证据展示及核对的规则是否要做相应的调整、网上开庭方式是否影响事后司法监督及认可、如何使用技术手段确保线上审理不被第三方干扰等 而国际法在此出现明显的滞后性(二)国际商事争端解决实体规则面临的挑战.数字公正的问题目前国际争端解决视频会议平台有、和 等其他网上解决服务工具有、和 等 特别是 平台其面临的最大难题是公平公正问题如正当程序等难以转变为机器语言从而导致软件辅助程序纠纷解决结果出现偏差自动化纠纷解决程序可能会对弱势群体产生不利影响、算法歧视会导致不公正的解决结果因为算法会基于与身份相关的数据差别对待不同身份的人群这种倾向性数据库会侵犯当事人基本权利和公正价值大数据分析预防纠纷存在分析逻辑和数据不客观、不全面的隐患和风险等 算法的不透明会引发算法歧视从而使争端解决过程隐藏不公正的风险 同时算法运行中出现错误也会导致解决结果的错误即算法准确性和客观性的质疑算法价值偏好和数据错误将大大增加争端解决的难预测性和不确定性 此外程序员个人价值的偏向和法律知识的缺乏也会加剧该问题同时虚拟空间审理案件限制了当事方、法官和调解人员等主体间的互动与沟通且对案件调解过程的互动、辩论等正当程序价值的实现造成负面影响 这将从根本上改变原有调解规则和程序产生的基础环境逐渐消解原有规则的正义基础导致弱势群体的基本权利受到侵犯.新兴领域争端解决实体规则滞后在数字化背景下以国际法为核心的国际商事争端解决完善路径不仅应包括数字技术的发展及其与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融合更涉及国际法自身的更新 以人工智能为例其存在对传统国际法上居民制度发起挑战 从生物学角度而言人工智能不是自然人但是否可以在某些条件下将人工智能作为法律管辖下的法人并为其提供“电子身份”与此同时人工智能将享有法律赋予的权利并承担相应的义务从而成为国际法上的居民 这样就可以解决人工智能参与国际争端时的法律地位问题并确定依据哪些规则进行规制 类似的包括但不限于智能合约()在内的新型争端时常对现有争端解决规则发起挑战 智能合约同样是数字化进程的产物其作为电子合同的升级版逐渐适用于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 如果说电子合同仍然属于传统合同的一种只是表现形式区别于传统的纸质合第 卷第 期湖 北 职 业 技 术 学 院 学 报 年 月 同那么智能合约则是完全不同于传统合同的、由事件驱动的、可根据预设条件自动处理的程序 当程序被创建就会自动执行如自动售货机投币行为会导致合同的自动执行 其与传统合同的区别正是其在争端解决中的困难所在加密技术使法院无法行使实际存在等规则确立管辖权 同时在国际性智能合约订立时其跨管辖权和国际性、新颖且复杂程度使争端解决异常困难三、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发展之策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需要从程序和实体两个方面着手一方面要在现有争端解决机构的基础上增设线上争端解决平台将数字技术广泛应用于争端解决的各个步骤和程序另一方面则要对程序和实体规则作出适应性调整和完善(一)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端解决程序发展之策.提高当事方对争议解决数字产品的熟悉度和使用率当事人基于对争议解决数字产品的不熟悉而对其公正性产生怀疑商事争议解决机构可以通过个案培训、扩大宣传的方式解决此问题 在争议解决各个环节引入数字技术是做好培训和扩大宣传的基础 首先是发展和丰富数据库 将国际争端案例和相关国际法规范数字化并将其输入数据库中这样既方便查询、援引、阅读、下载案例和相关规则也可以利用和分析数据预防纠纷智能评估案件结果从而为当事方提供参考和指引做到数字化和智能化同时建立数据库也有利于改变国际争端解决机制碎片化的现状通过扩大数据库的内容做到各争端解决机制之间信息的联通 其次是文件交换 传票或仲裁受理通知等文书或可以通过数字通信方式传递如电子邮箱或通过在线备案系统上传并发送给当事人但若在一定时间内没有收到反馈则辅之传统方式 再者是电子证据 现代社会电子证据的使用已经非常普遍但在使用云存储和提供文件证据的电子捆绑包时保持公平公正确保证据的保密性和安全性、敏感性和透明度 同时可以对电子证据设置相应标准化条件如对文件的类型和大小提出要求仅限于文本文件(、和 格式)以及允许某些类型的图片文件(和)等 通过设置标准加强电子证据的管理和保存 此外还可以采取将仲裁员名单和信息录入数据库、虚拟空间审理案件、电子捆绑解决方案等方式提高程序效率利用自动化裁决和区块链等技术确保执行.加速数字技术与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融合在 平台上当事方可通过软件自主选择调解员或仲裁员并书面陈述纠纷调解员或法官可以在线上查看申请书从立案到结案整个流程都可以线上操作此时当事方、调解员或法官等各方人员无需会面即可参与争端解决 能突破物理空间的限制使虚拟空间在线交流成为可能通过对数据收集、分析和利用不仅能做到解决现有纠纷还能扩展至对潜在纠纷的预防 因此数字化时代在线争端解决平台异常重要无论是法院还是仲裁机构都应完善线上争端解决平台 平台应具备数字空间用于储存从受理案件到案件结束的全部材料并可以线上加以管理 这样不仅有利于争端的快速、高效解决也降低当事人的诉讼负担以更低的成本解决诉求最大限度实现个案正义具体而言国际商事争端解决机构设立 可提供以下服务:一是电子立案即允许当事方登录法院系统、填写基本信息、提起诉讼或应诉 二是“案例流管理”自动或半自动地控制每个案件的进程三是在线教育过程包括向当事方提供信息 如何提起诉讼、需要提供哪些信息和文件以及在立案时提供相关领域的针对性信息 四是自动或辅助协商 五是通过算法进行案例决策即算法程序依据当事方输入系统的信息作出程序性或实质性判断.程序规则的完善全球数字化进程已经对现有的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程序规则造成冲击有必要对其在数字时代作适应性调整 在争议解决方面仅把现有的程序模式平移到线上平台是不可行的作为争端解决工具的数字技术也在逐渐改变和影响争端解决机制和规则本身所以必须重新探索和考虑标准化的程序模式无论是在线争议解决平台抑或与数字技术结合的具体争议解决步骤都需要有相应的程序规则做支撑以实现数字科技重塑争端解决程序、以数字化手段应对争端解决中存在的不足和瓶颈(二)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端解决实体规则发展之策王晓杰: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困境及对策.针对数字公平算法黑箱和算法歧视根源在于信息不对称和算法不透明而这是由人的意志及行为决定的 算法自动化看似去除了人的“主观”但它的运算法则仍然是人设计意图和价值取向的结果 为确保数字正义需要做到完善数据源头和赋权规制、加强平台算法监管和完善算法两方面数据源头和赋权规制即对纳入算法的初始数据如案例和法律条文等进行规范同时设定算法解释权消除信息不对称和程序不正义的情形这样既从信息收集、处理和使用方面确保数字正义的实现也避免算法决策对个人权益造成重大且无法挽救的影响 至于加强平台监管和完善算法这在国际商事争议解决中难以实现因为国际社会上并无统一的、超脱争端解决机构而存在的实体只能靠各争议解决平台依据当事方的反馈以及自我优化进行完善.针对实体规则的完善近年发布的首尔议定书海牙取证公约关于远程争端解决的指导说明等文件均体现了在程序规则数字化发展方面作出的努力 但仅改进和完善程序规则是远不够的实体规则也需要随着数字发展作出改变 目前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第 章的“电子商务”专门规定数字贸易协议、东盟国家达成东盟电子商务协定以及 成员正在谈判框架下的电子商务、电子传输临时免征关税等对新兴问题作出回应但总体而言实体规则仍存在滞后性这制约着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 同时各国国内立法以及各条约针对数据本地化、数字投资审查、政府采购数字产品、数字产品征税等方面要么是立法空白要么是模糊规定在有相关规则的情况下也存在立法差异如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中有关数字金融和数据流通等数字经济的规则便与成员国国内存在差异 目前来说各国对数字经济的发展和治理路径并不一致争端解决也呈多元和差异化态势 实体规则方面依然要秉持包容、兼顾效率与公平等原则确保数字争端解决的灵活、适应和高效 包容性意味着针对新型争端设立规则既要符合区域一体化利益也要兼顾发展中国家的利益既要发挥现有争端解决规则的作用也要设立新型争端解决规则 另外依照现有争端解决程序规则大多耗时长无法应对数字经济的快速周转 争端解决效率的高低也决定着规则的设计是否合理因此要确保兼顾公平和效率 新型争端的规则完善以造法性条款为主并且要预留一定弹性空间这样既可以提高“造法”的接受程度又能够囊括数字发展带来的新法律问题四、结 语国际商事争议解决与数字技术融合已是必然趋势但现阶段也面临诸多挑战 这些挑战本质上源自三方面:数字技术本身的发展有限、数字技术和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融合程度低以及国际法规则的不完善 应对这些挑战一方面需要科技工作者的努力尽力提高数字产品的水平另一方面需要法律工作者思考如何将现有争端解决机构与线上平台相结合、如何应对数字发展对现有实体规则和程序规则的冲击 从可行性、问题难度等多方面考虑笔者认为目前可以将重点置于数字正义问题通过将适用于物理空间的传统法律规范转化为计算机可以识别的机器语言、将程序正当等核心理念融入自动纠纷解决程序的规则与方法中推进算法歧视司法矫正机制完善技术性程序操作规则以最大程度实现数字正义也使争端解决的数字化更加合法、规范解决结果也易为当事方接受在数字化时代如何建构与时俱进的争端解决思维方式和规范体系解决数字时代的新风险和新争端在利用数字便利的同时避免数字化达摩克里斯之剑堕落是新一代国际法人在未来前进的方向注释 该规则于 年 月 日起正式实施规则提出:人民法院应建立智慧服务、智慧审判、智慧执行和管理、司法公开等智慧法院信息系统提供包括人民法院在线服务、调解平台、电子诉讼平台、电子送达平台等在内的服务系统 于 年成立目前已经处理了超过 万件争端简称 是一个法语网站当事人付费 欧元左右可以申请在线解决争端 如果争端没有解决还可以写简要电子文书申请法院处理纠纷但这需要另加 欧元 ()是一个数字仲裁庭主要解决加拿大的补贴住房纠纷其可以提供争端解决方案以及必要时进入法庭听证会提供帮助 是一个专门解决分居或离婚纠纷的网站其提供的服务包括:线上提供分居计划、计算工具、提第 卷第 期湖 北 职 业 技 术 学 院 学 报 年 月 供专家等如 平台能够提供很先进的谈判系统如 在 年新出台调解规则和仲裁规则 荷兰仲裁法案 奥地利仲裁法案 香港仲裁条例等相继作出修改允许在庭审过程中对证人进行交叉盘问时无需证人亲自出席庭审 北京仲裁委员会基于视频会议的应用于 年发布北京仲裁委员会/北京国际仲裁中心关于网上开庭的工作指引(试行)参考文献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中国数字经济发展报告(年)/.().:/./.:.万晓格数字贸易争端解决程序设计研究.中国国际私法与比较法年刊():.盛斌高疆.超越传统贸易:数字贸易的内涵、特征与影响.国外社会科学():.刘益灯张先友.网络消费纠纷解决中的在线调解问题及其对策.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陈佳.智能合约及其在线争端解决机制的构建.互联网天地():.方旭辉温蕴知.互联网 时代:引进网上纠纷解决机制“第四方”的契机 以 为例.企业经济():.周尚君罗有成.数字正义论:理论内涵与实践机制.社会科学():.(责任编辑:张慧霞)():.:王晓杰:数字化时代国际商事争议解决的发展困境及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