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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施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印度尼西亚案例中的启示.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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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104实施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印度尼西亚案例中的启示安德鲁罗瑟 凯特麦克唐纳 肯M.P.塞蒂亚万*胡晓凡*译摘 要:继 2011 年工商企业与人权:实施联合国“保护、尊重和补救”框架指导原则通过后,对其的关注点便转移到了实施中会面临的挑战上。对印度尼西亚相关案例的详细分析有助于剖析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的实施条件,并探索促进其有力实施的策略。虽然人们习惯性地认为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的实施依赖于强大的协作学习网络,但经过研究可知,权利联盟与政治商业及技术官僚精英之间的权力平衡才是决定性因素根据市场力量的布局、权利斗争的历史以及高层政治支持的模式,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在不同行

2、业间和不同时间内的实施情况有所不同。关键词:工商业与人权 指导原则 印度尼西亚 权利联盟 协作学习网络一、引言商业活动作为全球经济重要驱动力的同时,往往与重大的人权风险相关,例如商业活动导致土著人被迫离开其传统土地、侵犯国际公认的劳工权利以及造成危害当地居民健康和生计的环境影响。1作为回应,一个精心设计的、旨在规范商业活动对人权影响的*安德鲁罗瑟(Andrew Rosser),墨尔本大学亚洲研究所副所长、教授。凯特麦克唐纳(Kate Macdonald),墨尔本大学社会与政治科学学院副教授。肯M.P.塞蒂亚万(Ken M.P.Setiawan),墨尔本大学亚洲研究所讲师。原文题为“Implem

3、enting the United Nations Guiding Principle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Insights from Indone-sia”,载 人权季刊 2022年2月第44卷第1期(Human Rights Quarterly,Vol.44,No.1,February 2022),第5680页。2022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Reprinted with permission of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胡晓凡,中国政法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1 John

4、 Gerard Ruggie,Just Business: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and Human Right,W.W.Norton&Company,2013.105实施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全球治理体系应运而生。这一回应的核心要素是工商企业与人权:实施联合国“保护、尊重和补救”框架指导原则(以下简称指导原则)。这些全球性的指导规范被描述为“过去 25 年中人权和商业领域最重要的一项创新”1。自 2011 年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一致通过该原则以来,指导原则建立了一套关于企业活动和人权的新的全球监管规范,由此在全球治理的多层次体系中占据了核心地位,通过该体系规范企

5、业对人权的影响。指导原则宣布各国有责任保护人民免于遭受包括由企业造成的对人权的侵犯;企业有责任尊重他人的人权;并且国家和企业都有义务确保侵犯人权行为的受害者能够获得有效救济。2这种“保护、尊重和补救”的框架不同于以前占主导地位的企业社会责任概念和相关的联合国倡议,如全球契约(Global Compact),这些倡议让企业自愿决定如何以对社会负责的方式行事。3特别是,正如法律学者阿妮塔拉马斯特里(Anita Ramasastry)指出的那样,该框架与企业社会责任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的目标是“(1)确立一个衡量所有工商业问题的普遍人权标准,(2)重新强调国家积极行为的作用,以及(3)增加与企业行为相

6、关的侵犯人权行为的受害者获得救济的途径”4。自正式通过指导原则以来,联合国已着手推动其在全球范围内的实施由一个区域间专家工作组牵头,负责推广、传播和实施,特别是在跨国公司和其他工商企业有侵犯人权的系统性风险的司法管辖区和行业。5指导原则的实施形式多种多样,包括纳入国际标准制定机构宣传的规范和指南;颁布和工商业与人权相关的国家层面新的法律、法规、政策、指南和计划;引入旨在详尽阐述特定行业的人权标准和承诺的倡议;将指导原则纳入公司政策和实践;以及民间社会和工人组织将其用作倡议和问责工具。6然而,研究表明指导原则的实施总体上是受限的。例如,欧洲议会对外政策总局2016年的一项研究发现,在欧盟以外的世

7、界大部分地区接受 指导原则 的程度有限,主要以政府发布工商业与人权国家行动计划的形式来实施指导原则。7在那之后,一些欧盟以外的国家发布了国家行动计划,但发布该行动计划的国家总数仍然不多。8与此1 Margaret Jungk,Q&A:The Future of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Business for Social Responsibility,BSR(25 September 2017),https:/www.bsr.org/en/our-insights/blog-view/q-a-the-future-of-business-and-human-rig

8、hts.2 United Nations Human Rights Commission,Guiding Principle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Implementing the United Nations“Protect,Respect,and Remedy”Framework,A/HRC/17/31(2011).3 Ibid.4 Anita Ramasastry,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Versus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Bridging the Gap between Resp

9、onsibility and Accountability,14 Journal of Human Rights 237,247(2015).5 Csar Rodriguez-Garavito ed.,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Beyond the End of the Beginning,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7.6 John Gerard Ruggie,Just Business: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and Human Right,W.W.Norton&Company,2013.7 Europ

10、ean Parliaments Directorate-General for External Policies,Implementation of the UN Guiding Principle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2017),https:/www.europarl.europa.eu/RegData/etudes/STUD/2017/578031/EXPO_STU(2017)578031_EN.pdf.8 Danish Institute for Human Rights,National Action Plans on Business and

11、 Human Rights(nd.),https:/globalnaps.org/country/https:/perma.cc/J6VZ-J9FB.2023年第2期(总第13期)106同时,工商业与人权领域的学者表达了对国家行动计划内容肤浅、条款落实较差的担忧,这些情况甚至也出现在欧盟国家。1此外,企业人权基准(2020 年)得出结论,在 230家全球企业中,只有少数企业进行了人权披露,表明了“认真对待人权的意愿和承诺”,2这使得到 2030 年实现以权利为中心的可持续发展目标的进展岌岌可危。为何 指导原则 的实施如此受限?如何解释其已经实施的情况以及所采取的形式?可以采取哪些措施来增强指导

12、原则落实的程度?本文试图根据印度尼西亚的案例,通过探究其实施指导原则的途径和障碍来阐明这些问题。印度尼西亚长期存在企业侵犯人权的状况,它在实施指导原则方面已取得一些有限的进展。支撑指导原则的变革理论强调社会化的作用,即通过基于精英的协作学习网络促进 指导原则 的实施。因此,这意味着实施 指导原则 的主要障碍是缺乏此类学习网络或者是该网络较为薄弱,后续需要通过提高认识、培训和能力建设活动来建立此类网络。相比之下,指导原则框架可能强调权力关系和竞争在塑造指导原则实施方面的作用。鉴于对此的批评,我们认为在印度尼西亚实施指导原则的主要障碍是政商和技术官僚精英,以及政商与权利联盟之间的权力不对称。与此同

13、时,我们的研究表明,权利联盟若能将市场力量为己所用,在促进指导原则实施方面可取得一定的进展。这有助于缩小上述的权力不对称,尽管根据相关领域工商业与人权斗争的历史以及高层政治支持的程度,缩小权力不对称对于指导原则的实施形式可能产生不同影响。因此,在促进指导原则实施的战略方面,我们认为印度尼西亚的经验表明,促进实施的行为需要超越社会化措施和学习网络,侧重于使权利联盟能够对抗企业权力。这包括长期支持这些联盟的监督和动员能力,并在认定国家需要制定“硬法”予以应对的情况下,促进这些联盟与国家机构中的支持要素结成联盟的能力。在提出这一论点时,本文首先概述了理解指导原则实施的驱动因素和制约因素的方法。随后,

14、本文运用这种方法来研究印度尼西亚的案例。最后,本文考量了印度尼西亚实施指导原则的经验教训,这既是为了在实践中促进指导原则的实施,也是为了回应关于运用“软法”来保护人权的局限性的更广阔的理论争论,例如将指导原则作为保护人权的法律文件。二、指导原则实施的理论化指导原则框架的核心构建者约翰鲁格(John Ruggie),在塑造框架的思想基1 Humberto Cantu Rivera,National Action Plan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Progress or Mirage?,4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 Journal 21

15、3(2018);Marta Bordignon,National Action Plans and Their Legal Value,in Martina Buscemi,Nicole Lazzerini,Laura Magi&Deborah Russo eds.,Legal Sources i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Evolving Dynamics in International and European Law,Brill Nijhoff,2020,p.199.2 Measuring 2030 Global Companies on Their Hum

16、an Rights Performance,World Benchmark Alliance(11 February 2021),https:/www.worldbenchmarkingalliance.org/publication/chrb/https:/perma.cc/A2C9-9F3M.107实施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础包括其变革理论的过程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鲁格是一位著名的建构主义国际关系学者,曾在 2005 年至 2011 年的 6 年间担任联合国人权与跨国公司和其他工商企业问题秘书长特别代表,在此期间指导原则应运而生。指导原则框架的核心出发点是对鲁格所描述的实施该原则的“

17、司法范式”的批判。1这一范式主要侧重于国际人权条约的谈判,以及在国内实施或遵守这些国际法律承诺的司法途径。鲁格尤其对这种范式中关于“基于权利的等级制度”的假设持批判的态度,2即当发生法律和道德冲突时,人权法被视为优于公司法、投资法或贸易法等其他领域的法律。相反,他强调了近几十年来国际法律认可的趋势,即“国际法被分割为更加具体的和自主的领域”。3他还对这种范式中的假定国际人权承诺导致了国内对相应原则的实施这一因果关系提出了质疑。他指出,关于国家实施人权法的大量实践经验证据表明,通过以国家为中心和分等级的国际人权条约来改变商业惯例的全方位尝试,“在最需要转变商业惯例的国家中”可能并不起作用。4与具

18、备司法性、以国家为中心的方法相反,鲁格主张“一种广泛的尝试和累积变化的模式”(a model of widely distributed eff orts and cumulative change)5,其中对人权规范的认可和行为上的回应不仅由法律或原始法律需求驱动,还受到“法律以外的社会逻辑和过程”驱动。6鲁格对通过指导原则传播和实施国际人权准则的这种实用主义和累积性方法的描述是多方面的,而且部分是隐含的对关键假设和主张的阐述分散在鲁格及其合作者在近十年间制定的大量文本中。鲁格在关于指导原则和跨国企业监管相关过程的著作中强调了实施此原则的核心因果路径,该因果路径聚焦于通过协作网络实现社会化和

19、学习的过程,在协作网络中,“国家和企业等有权力的行为体重新适应了对于符合社会习惯的行为进行新的解读”7。正如塔拉梅莉什(Tara Melish)和埃罗尔迈丁格尔(Errol Meidinger)所强调的那样,这一聚焦的内容与鲁格作为国际关系学者提出的广义社会建构理论取向相一致,8此种方法关注“全球规范或共同的文化诠释的激增”,这些规范或诠释最终深深印刻于人类的意识之中,使得人们通过设定期望和构建对相关问1 John Gerard Ruggie,Just Business: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and Human Right,W.W.Norton&Company,

20、2013,p.68.2 John Gerard Ruggie,Global Governance and“New Governance Theory”:Lessons from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20 Global Governance 5,8(2014).3 Ibid.,p.12.4 John Gerard Ruggie,Just Business: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and Human Right,W.W.Norton&Company,2013,p.61.5 Ibid.,p.xliii.6 Ibid.,p.xxxv.7 T

21、ara J.Melish&Errol Meidinger,Protect,Respect,Remedy and Participate:“New Governance”Lessons for the Ruggie Framework,in Radu Mares ed.,The UN Guiding Principle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Foundations and Implementation,Martinus Nijhoff,2012,p.303,307.8 Ibid.2023年第2期(总第13期)108题及恰当回应的理解,来建构关键公司、国家和民

22、间社会主体的利益及身份。1这种方法的建构主义基础,与更广泛的有关规范传播和跨国法律变革的学术研究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它们经常强调复杂的社会化过程,包括战略谈判、道德意识提升和劝服、复杂的学习过程以及关于习惯化和制度变革的相关过程。2这种因果机制随后被概念化为通过协作学习网络进行集中运作,鲁格认为这些网络提供了一种社会基础设施,通过该设施产生和巩固了一致性的实践,且可以集聚群体智慧,形成对工商业与人权问题的共识,并增强对潜在应对措施的熟悉程度。这种对协作学习网络的聚焦借鉴了更广泛的网络化或多中心的全球治理理论,并与之产生共鸣;上述理论通常将全球监管系统作为更广阔的网络化学习系统的催化剂和助推剂。3

23、虽然鲁格的核心理论聚焦基于协作治理网络的社会化和学习的实施路径,但他的著作中也有许多地方明确承认社会动员、宣传和问责过程作为指导原则实施驱动因素的重要性。4这种对实施路径的描述更加强调实施行为的因果关系驱动要素,该要素基于相互竞争的社会行为体和社会利益之间的权力斗争而产生,且相应地,也强调民间社会行为体为支持指导原则实施而在促进社会问责过程中所发挥的核心作用。但是,随着指导原则框架的发展以及对企业和政府的角色及责任的更深入阐释,相对来讲,鲁格针对指导原则实施过程中民间社会的动员和宣传之作用的描述仍然不完善。上述欠完善之处招致了批判治理理论家诸如采萨尔罗德里格斯-加拉维托(C sar Rodr

24、guez-Garavito)5、梅莉什和迈丁格尔6的批评。他们认为,指导原则框架倾向于将指导原则的实施描绘为一个包含一般“利益相关者”的非政治化的过程,这些利益相关者寻求文化上的相互学习或调整。7此外,该框架间接表明,指导原则实施的主要障碍是学习网络的缺失或薄弱,而非其他政治现象,例如权力关系等。由此障碍1 Ibid.2 Martha Finnemore&Kathryn Sikkink,International Norm Dynamics and Political Change,52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887(1998);Thomas Risse,Ste

25、phen C.Ropp&Kathryn Sikkink eds.,The Power of Human Rights:International Norms and Domestic Chan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3 John Gerard Ruggie,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Learning Networks,5 Journal of Corporate Citizenship 27(2002);Diane Bulan Hampton,Modern Slavery in Global Supply Chains:

26、Can National Action Plan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 Close the Governance Gap?,4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 Journal 239(2019).4 John Gerard Ruggie,Reconstituting the Global Public Domain:Issues,Actors and Practices,10 Europe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499(2004);John Gerard Ruggie,Just Bu

27、siness: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and Human Right,W.W.Norton&Company,2013.5 Csar Rodriguez-Garavito ed.,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Beyond the End of the Beginning,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7.6 Tara J.Melish&Errol Meidinger,Protect,Respect,Remedy and Participate:“New Governance”Lessons for the Ru

28、ggie Framework,in Radu Mares ed.,The UN Guiding Principle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Foundations and Implementation,Martinus Nijhoff,2012,p.303,307.7 Csar Rodriguez-Garavito,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Beyond the End of the Beginning,in Csar Rodriguez-Garavito ed.,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Beyond t

29、he End of the Beginning,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7,p.11,24.109实施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造成的概念性问题可能在指导原则框架所描述的关于其实施情况的官方报告(如欧洲议会对外政策总局关于指导原则全球实施情况的报告)中最为明显。1虽然欧洲议会的报告指出了实施指导原则的一系列障碍,包括腐败和国家对可能妨碍外国投资的担忧,但它主要强调诸如对 指导原则 缺乏认识和专家能力薄弱等因素的因果影响。2此外,在提出促进 指导原则 实施的措施时,该报告侧重于社会化和与学习相关的措施,其中包括提高认识、能力建设活动、工商业与人权活动、技术援助

30、和培训等,这些措施凸显了更强的因果重要性。正如梅莉什和迈丁格尔所指出的,这种对社会化和学习的关注掩盖了权力关系和竞争在构建指导原则实施过程中的作用。3他们主张,我们需要从理论上理解社会变革是如何实现的,认识到“体现人权斗争的、切实存在的权力不对称”,认识到人权斗争“在实践中实质性地抑制、限制甚至阻止以社区为基础的民间社会参与监督和问责过程”的方式,以及实力较弱的行为体“缩小权力不对称”以促进变革的情形。4上述关于相互竞争的利益联盟之间的权力斗争对于塑造指导原则实施路径方面重要性的核心主张,与分析权利联盟在促进法律和政策变革方面的重要性这一更广泛的政治学、社会学和政治经济学的传统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31、。5这些方法突出表明,社会运动有时可以“通过批准国际人权条约来引发对侵犯权利的关注,并对政府施加政策改革的影响”,通过支持权利要求的方式来增加提出倡议的组织或权利活动家的期望,6并加速社会运动的出现和动员参与,以实现社会改革。7同样地,对人权的批判性政治经济学观点也突出了人权规范作为支持特定利益联盟的政治工具的适用方式,这表明了分析关键行为体之“重大利益”的重要性,“这些利益的性质,这些利益塑造行为体政策立场的方式,以及不同行为体凭借各自结构或工具性杠杆作用影响决策过程的能力”8。这1 European Parliaments Directorate-General for External

32、Policies,Implementation of the UN Guiding Principle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2017),p.58,https:/www.europarl.europa.eu/RegData/etudes/STUD/2017/578031/EXPO_STU(2017)578031_EN.pdf.2 Ibid.3 Tara J.Melish&Errol Meidinger,Protect,Respect,Remedy and Participate:“New Governance”Lessons for the Ruggie

33、Framework,in Radu Mares ed.,The UN Guiding Principle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Foundations and Implementation,Martinus Nijhoff,2012,p.330.4 Ibid.,p.314.5 Emilie M.Hafner-Burton&Kiyoteru Tsutsui,Human Rights in a Globalizing World:The Paradox of Empty Prom-ises,110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1

34、373(2005);Thomas Risse,Stephen C.Ropp&Kathryn Sikkink eds.,The Power of Human Rights:International Norms and Domestic Chan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6 Jean Grugel&Enrique Peruzzotti,The Domestic Politics of International Human Rights Law:Implementing the Convention of the Rights of the Child

35、 in Ecuador,Chile,and Argentina,34 Human Rights Quarterly 178,182(2012).7 Ryan Goodman&Derek Jinks,Incomplete Internalization and Compliance with Human Rights Law,19 Europe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725,734(2008).8 Andrew Rosser&Donni Edwin,The Politics of 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in Ind

36、onesia,23 The Pacifi c Re-view 1,6(2010);Andrew Rosser,Law and the Realization of Human Rights:Insights from Indonesias Education Sector,39 Asian Studies Review 194(2015).2023年第2期(总第13期)110种观点也与商业监管和企业责任相关的学术研究产生了共鸣;企业责任强调自下而上的监管过程,且拥有明确的目标,即“将权力、控制权和资源重新分配给边缘化行为体”1,该重新分配通过制度和政策变革、市场关系内部的变革,以及社会和政治相

37、互联系的体系的变化来实现,通过这些互联的体系,民间社会组织可以“在全球舞台上倡导自己的利益”。2基于这种观点,监管变革需要有广泛的社会竞争和权力斗争过程,通过这一过程,基层动员和对精英的社会压力可以重塑有争议的监管领域内的权力关系。3在本文中,我们采用了上述关键方法,并以两种方式对其进行了扩展,这两种方式都表达了我们对指导原则实施时所采取形式的担忧。首先,我们考虑政治领导层的作用。在比较政治领域,一个悠久的传统是探索政治领导人是如何在特定的国情下影响政治和经济结果的。4在工商业与人权领域,鲁格强调了针对跨多个行为体和互联系统进行指导或协调的作用,并表明这是“指导原则实施战略的核心”。5在笔者看

38、来,与政治领导力相关的重要事项是,当权力不对称已经缩小到足以实现变革时,如何界定政治领导力在指导原则实施过程中的涵义。简单地说,当政治领导人出于任何原因支持人权事业时,权利联盟就具有了通过国家机构运作来实现变革的可能性换言之,国家机构促进监管反馈,以给政府和企业施加具有约束力的保护或尊重人权的承诺。而在政治领导人不支持人权事业时,就切断了这种可能性。政治领导人可以通过创造新的空间,使边缘化的主体能够参与决策,改变这些主体参与决策的条件,并将人权问题与其他更有力的政府议程联系起来,以促进监管反馈。另一方面,他们也可以拒绝采纳这些包容的形式。在这方面,政治领导人既可以充当变革推动者,也可以充当维持

39、现状的1 Graeme Auld,Stefan Renckens&Benjamin Cashore,Transnational Private Governance between the Logics of Empowerment and Control,9 Regulation and Governance 108,111(2015);Fiona Haines&Kate Macdonald,Non-judicial Business Regulation and Community Access to Remedy,14 Regulation and Governance 840(2020

40、);Peter Newell,Citizenship,Accountability and Community:The Limits of the CSR Agenda,81 International Aff airs 541(2005).2 Graeme Auld,Stefan Renckens&Benjamin Cashore,Transnational Private Governance between the Logics of Empowerment and Control,9 Regulation and Governance 108,109(2015).3 Boaventur

41、a de Sousa Santas&Cesar Rodriguez-Garavita,Law,Politics and the Subaltern in Counter-Hegemonic Globalization,in Boaventura de Sousa Santos&C sar Rodr guez-Garavito eds.,Law and Globalization from Be-low:Towards a Cosmopolitan Legac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5;Peter Newell&Jedrzej George Frynas,

42、Beyond CSR?Business,Poverty and Social Justice:An Introduction,28 Third World Quarterly 669(2007);Rajiv Maher,David Monciardini&Steff en B hm,Torn between Legal Claiming and Privatized Remedy:Rights Mobili-zation against Gold Mining in Chile,31 Business Ethics Quarterly 37(2021).4 R.William Liddle,T

43、he Relative Autonomy of the Third World Politician:Soeharto and Indonesian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Comparative Perspective,35 International Studies Quarterly 403(1991);Marcus Andre Melo,Njug-una Ngethe&James Manor,Against the Odds:Politicians,Institutions and the Struggle against Poverty,Oxford Uni

44、versity Press,2012.5 John Gerard Ruggie,Global Governance and“New Governance Theory”:Lessons from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20 Global Governance 5,11(2014).111实施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指导原则代表者。1其次,我们考虑变革的时间或历史维度。这里的重点是,指导原则的实施已经进入到了一些情境中,这些情境由涉及工商业与人权问题的不同的斗争历史以及解决这些问题的不同的体制结构所定义。由此产生的和工商业与人权相关的斗争阶段和体制结构的差异,不仅存在于各

45、个国家,也存在于各个行业。这反映了一个事实,即出于多种特定的历史原因,在某些行业发起的与人权问题相关的社会运动以及由此产生的制度创新,比在其他行业发起得更早。因此,指导原则的实施在形式方面可能产生明显不同的结果,例如是否通过自愿认证的倡议、自愿的公司倡议、国家指导或是其他机制,结果的异同取决于其如何与这些斗争阶段和斗争产物相关联。早期关于全球规范传播的大量著作构想了渐进和累积变化的相对线性过程,尽管现在许多人认识到,这种过程往往是混乱而有争议的,对“规范的选择、偏离、积累和逆转,以及对它是否是一种规范的争议是恒定的”2。这种混乱和缺乏确定结果的其中一个要素就是相关斗争起点的差异。下文采用上述方

46、法来分析印度尼西亚的案例。笔者首先将对印度尼西亚通过政府和非政府途径实施指导原则的情况进行概述。三、指导原则在印度尼西亚的实施情况印度尼西亚与指导原则的渊源可以追溯到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立之初。自 2006年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立以来,该国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人权理事会成员国。3尽管当人权理事会于 2011 年通过指导原则时,印度尼西亚不是人权理事会成员国,但它以成员国的身份在监督指导原则的制定方面发挥了作用。或许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印度尼西亚政府最初对指导原则表示了强烈的支持。例如,联合国工商业与人权工作组“极其鼓励所有国家制定、颁布和更新工商业与人权的国家行动计划,作为国家传播和实施(指导原则)责

47、任的一部分”。4印度尼西亚政府在 2011 年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一次会议上对这一呼吁作出了初步回应,指出国家行动计划是“有效和全面实施 指导原则的根本基础”之一,并表示致力于制定这一计划。5然而,印度尼西亚政府在这1 Ludger Helms ed.,Comparative Political Leadership,Palgrave Macmillan London,2012.2 Alexander Betts&Phil Orchard eds.,Implementation and World Politics:How International Norms Change Practice,

48、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4,p.272;Mona Lena Krook&Jacqui True,Rethinking the Life Cycles of International Norms: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Global Promotion of Gender Equality,18 Europe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103,104(2012).3 Moch Faisal Karim,The Limits of Global Human Rights Promotion

49、:Indonesias Ambivalent Roles in the UN Hu-man Rights Council,26 Contemporary Politics 351(2020).4 National Action Plan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UN Offi ce of the High Commissioner for Human Rights,https:/www.ohchr.org/en/issues/business/pages/nationalactionplans.aspx https:/perma.cc/698J-A662.5

50、 Komnas HAM&ELSAM,Urgensitas Penyusunan dan Pengembangan Rencana Aksi Nasional Bisnis dan HAM di Indonesia(2015),p.11.2023年第2期(总第13期)112一计划制定方面进展缓慢。2018 年,印度尼西亚外交部依据政府指示,制定并发布工商业与人权“指南”,第33/2018 号总统条例也作出了这方面的指示,其中一项关于第 75/2015 号总统条例的修正案便是制定 20152019 年国家人权计划。2018 年 12 月,经济事务协调部助理副部长普拉比安托穆克蒂维博沃(Prab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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