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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 月第4期第36 卷总第2 14期科技山经济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对耕地投人行为的影响研究李守越尚明瑞？（1甘肃林业职业技术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甘肃天水7 410 2 0；2 甘肃农业大学甘肃农村发展研究院，兰州7 30 0 7 0）摘要：基于河西五市38 5份调查问卷，运用Logit模型分析了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以及两者交互对农户耕地投入行为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对农户耕地投入行为具有正向影响，农业污染补贴对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具有传导作用，促进农户进一步改变耕地投入行为；受教育程度、非农收入也对农户耕地投入行为产生影响。指出应加强对农户的培训力度，建立合理补贴政策以及加强科学种植宣传力度。关键词：农业污染认知；农业补贴；耕地投入1文献综述耕地是我国人民乃至全人类赖以生存的基础，耕地保护关乎国家的健康发展以及经济的平稳运行。随着经济发展和城镇化建设进程的推动，大量耕地被过度占用,导致耕地面积锐减。此外,废弃物大量排放以及农药、化肥过度使用，造成耕地质量下降。近年来，应生态文明建设和走可持续发展之路推行的退耕还林、还草等措施对耕地的投入、建设造成多重压力。2 0 17 年印发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耕地保护和改进占补平衡的意见指出要严格坚守耕地保护制度底线，重点加强耕地的“质量、生态、数量”保护。可以看出，国家对耕地保护和农业面源污染防治的关注和重视，但从目前情况看，农业面源污染对耕地质量造成了严重危害,其中农户在种植过程中过量使用化肥、农药和不合理灌溉成为危害土壤质量的重要因素。农业补贴作为稳固粮食安全的一项政策,引导农户采取合理的种植和生产方式，通过发放农业污染补贴来实现农业环境安全与保障农民收人有机挂钩。农户作为行为主体，在农业面源污染严重和发放农业污染补贴的背景下，其认知和行为将作用于耕地的使用。因此,探究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对耕地投人行为的影响，对促进生态文明发展和保障耕地质量具有重要意义。近年来，农业面源污染使各种污染物在土壤层和水层之间相互扩散、运动，导致土壤、河流、大气等生态系统遭受污染 。对此,杨林章等提出应将系统控制与区域治理结合、技术研发和工程示范结合以及面源污染控制与管理结合 2 。对于农户的农业面源污染认知，肖新成等对农户参与农业面源污染调控的行为态度、主观规范以及感知行为控制进行了分析,结果表明：农户行为态度、主观规范和感知行为控制对农户参与农业面源污染调控的意愿具有正向影响，且农户参与农业污染调控的意愿对农户实际行为也有正向影响 3；在农业污染补贴方面，栾若芳等利用二元Logistic模型分析了农业面源污染治理的生态补偿标准,研究发现，在接收生态补偿后农户对化肥和农药的使用量呈现减少趋势 ；李守伟等从农业污染背景出发，研究了农业补贴政策的作用机理与效应，认为农业补贴对于缓解粮食安全与生态安全之间的紧张关系具有助推作用 5。在国家粮食安全、耕地使用以及生态保护的前提下，农户对农业污染的认知及行为对耕地投入使用产生的影响、农业污染补贴对农户耕地使用产生的效果等都值得开展相关研究。因此，本文基于河西五市基金项目：甘肃省教育科学规划“党的二十大精神阐释”专题研究项目一“中国式现代化视阈下甘肃生态文明建设路径研究”（项目编号：GS2023GHB0008；项目负责人：常文峰)成果之一；甘肃省天水市软科学研究项目一“天水市绿色发展实践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 0 2 2-ZCFCK-6239;项目负责人：常文峰)成果之一。作者简介：李守越，甘肃林业职业技术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教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区域经济；尚明瑞（通信作者），法学博士，甘肃农业大学甘肃农村发展研究院执行院长、教授，研究方向：区域经济、马克思主义理论。51科技山经济第36 卷总第2 14期2023年8 月第4期385份调查数据，将农户耕地投入行为作为被解释变量，分析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对耕地投人行为的影响。2王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说2.1理论基础认知行为理论（cognitive behavior theory）被广泛应用于心理学、社会工作和教育学领域，该理论整合了行为主义理论和认知理论。认知行为理论认为在认知、情绪和行为中，认知充当中介和协调的作用，在行为修正方面,强调认知在解决问题过程中的重要性以及内在认知与外在环境的互动。农户作为农业污染认知的主体，其认知行为将作用于耕地投入。期初,农户在耕地使用中以追求农业高收人为目的,尽可能最大限度地利用耕地。但受农业面源污染的影响，耕地质量有所下降。随着农户对农业污染认知的提升以及国家对农户发放农业污染补贴,使得农户改变原有的耕地使用方式。此外,国家发放农业污染补贴也会提高农户的污染认知水平，使其思考农业污染补贴的原因和意义所在。基于以上分析，构建了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与耕地投人行为的影响机理图,如图1所示。农业污染知识认知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现状认知农业污染成因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图1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与耕地投入行为的影响机理2.2石研究假说2.2.1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对耕地投入行为的影响农户农业污染认知是指农户在受到自身知识水平、农业发展现状等影响下，对农业污染做出的认识和判断。导致农户农业污染认知不足的因素有很多，如农业污染知识认知、农业污染成因认知不足等。农户农业污染知识认知是指一方面农户受教育水平较低，对农业面源污染的认知程度不高，根据自身主观意愿经营耕地，致使耕地质量下降；另一方面是对农业种植中相关产品、绿色技术了解和掌握的程度低，其不合理的灌溉、施肥等行为导致农业污染面积扩大、生态环境破坏、农产品质量下降。农户农52业污染成因认知是指农户在农业发展中能够认识到导致耕地质量下降的成因、何为绿色无公害产品、农业面源污染的危害以及粮食安全的重要性。此外，随着环保型、质量型农业概念的提出，绿色农业、农产品质量成为农业发展的重中之重，但农户因为不合理的种植方式导致农产品达不到绿色产品要求，使得农户对农业污染的认知加强，进而采取合理方式改善种植行为。基于此,提出研究假设Hi。Hi：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对耕地投入行为具有正向影响。2.2.2农业污染补贴对耕地投入行为的影响农业污染是指农业资源环境受到内源性和外源性污染的双重压力，对农业的可持续发展造成影响，进而影响到国家粮食安全。政府为了降低农业面源污染程度,制定了相对完整的农业补贴政策,以激励农户减少对化学品的投入，农户在得到政府农业污染补贴后降低农药、化肥的投入量，用污染补贴弥补经济损失，达到生态保护和耕地质量提升的目的。基于此,提出研究假设H2H：农业污染补贴对耕地投人行为具有正向影响。2.2.3农业污染补贴对农业污染认知的影响农业污染补贴在粮食增收、收人增加、环境保护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在环境效益方面，农业污染补贴耕地投入行为影响农户耕地使用的“规模效益”农户在接受政府污染补贴的同时，也会思考农业污染补贴的原因所在，增加对农业污染的认知，即农业污染补贴作用于农业污染认知。根据以上分析,提出研究假设H3。H，：农业污染补贴对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具有正向影响。3数据来源与样本特征3.1研究区域选择与数据来源河西走廊地区作为我国西北内陆著名的灌溉农业区和甘肃省重要的农业区之一，为甘肃省提供了66%以上的商品粮、50%以上的棉花、9 0%的甜菜以及40%以上的油菜。截至2 0 2 0 年，河西走廊地区农业总产值为49 53445万元，但化肥施用量却为264586t，农业面源污染对农业发展构成了威胁。因此，本文选择甘肃省绿洲农业发展较好的河西五市（张掖、酒泉、武威、嘉峪关、金昌）作为研究区域。研究采用的数据来源于2 0 2 1年8 月在甘肃省张掖、酒泉、武威、嘉峪关、金昌5市进行调研所得微观数据，通过分层抽样与典型抽样相结合的方式选Science&Technology and Economy 2023 Vol.36 No.4李守越尚明瑞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对耕地投入行为的影响研究科教兴农53取样本。首先从5市中随机抽取一定数量的样本县，再根据样本县的农业生产基本情况来选择具有代表性的样本村,最后根据样本村的农业生产情况选择一定数量的农户进行调研。剔除信息不全面、数据不合乎逻辑的样本,最终获得38 5个有效样本，调研区域分布情况如表1所示。表1调研区域分布情况统计地区样本村(个)张掖7酒泉8武威7嘉峪关5金昌73.2样本特征根据调查问卷绘制出调查对象的样本特征,结果见表2。从中可以看出,调查对象以男性居多,占比60.3%；年龄以41岁 50 岁居多，占比47.5%；在受教育程度方面，调查对象大多是初中学历，占比48.6%；在家庭成员有无村干部方面，7 5.3%家中没有村干部；对于非农收入，收人达6 万8 万元的较多，占比41%；在种植规模上，种植面积在0.6 6 7 公项 1.333公顷的占比40.5%；就耕地质量而言，认为耕地质量较差和一般的评价较多，评价一般的占比达42.3%。表2 调查对象样本特征项目分类性别男女年龄（岁）203031 4041 5051 6060受教育程度小学及以下初中高中及以上家庭成员有无村干部有没有非农收人（万元）1.333耕地质量很差较差一般较好很好科技与经济2 0 2 3年8 月第4期第36 卷/总第2 14期4模型选择与变量说明4.1模型选择Logit模型可以解决自变量非正态问题,适用于非线性情况。农户耕地投人行为作为二分类变量，选用Logit模型可很好地分析农户污染认知对耕地投人行为的影响。其模型的公式见式（1）。logit(y:)=ln(P)=+bix1+b22+.+样本个数(个）(1-p)84bnxn+882836175样本数占比(%)23260.3015339.70256.506216.1018347.507920.50369.409324.2018748.6010527.209524.7029075.3030.708622.306717.4015841.007118.608622.3015640.5014337.20102.6010527.3016342.307619.70318.10一其中，y;是农户i的耕地投人行为,愿意改变行为取值为1,不愿意改变行为取值为0;x,是自变量，包括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以及控制变量，bn是回归系数，表示回归截距项，代表随机扰动项。4.2变量说明各变量的含义、赋值等情况如表3所示。表3变量含义、赋值及描述性统计变量名称变量含义和赋值被解释变量耕地投入行为解释变量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控制变量性别年龄(岁)受教育程度村干部非农收人（万元）受访者家庭非农收入种植规模（公顷）受访者种植规模耕地质量受访者耕地质量4.2.1被解释变量针对农业面源污染严重的问题，以农户是否改变耕地投人行为作为被解释变量。若愿意改变，则为1；不愿意改变,则为0。4.2.2解释变量根据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对农户耕地投人行为的影响，将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作为解释变量。借鉴相关文献的研究结果 6 ,用耕地投入行为不合理会影响土壤质量、影响农产品质量、影响收人、破坏生态环境、影响粮食安全以及影响农户心情来衡量农业污染认知。参考相关研究 7-8 ，选取农业污染补贴资金量和农业污染补贴政策了解度两个指标来衡量农业污染补贴。(1)均值标准差是否改变耕地投入行为？0.8770.315是=1,否=0根据因子分析计算得出根据因子分析计算得出受访者性别:女=0,男=1受访者年龄受访者教育程度受访者家中是否有村干部？否=0,是=10.0001.0000.0001.0000.657 0.47451.15112.6977.8084.0600.2410.4286.8708.2160.5240.5636.2107.680科技山经济第36 卷总第2 14期2023年8 月第4期4.2.3控制变量农户耕地投入行为受多方因素影响，选取农户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和是否当过村干部、非农收人、种植规模和耕地质量等作为控制变量。5结果与分析5.1基准回归运用Statal5.0软件进行Logit回归。模型1的解释变量仅为控制变量，在模型2 和模型3中加入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及农业污染补贴。从表4可以看出，伪R从0.0 58 增至0.12 0，说明模型3更适用于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影响农户耕地投人行为的研究。为此,基于模型3的结果进行分析。表4农户耕地投入行为模型估计结果变量模型1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是否村干部非农收入种植规模耕地质量常数项卡方值伪R2样本量注：*、“分别表示在1%、5%显著水平下的显著性；括号内为标准误值。下同。从表4可以看出，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在1%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对耕地投人行为会产生正向影响，即假设1得到证实，这可能是因为农户农业污染的知识认知、现状认知以及成因认知对农户的农业污染认知产生影响，其影响程度越大，对耕地投人行为的反应越大。农业污染补贴在1%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农业污染补贴会改善农户的耕地投入行为，即验证了假设2，这其中原因可能是：化肥、农药的使用可以减少病虫害54等，为使环境和耕地质量得到改善，通过农业污染补贴增加农户收人，引导农户减少农药和化肥的使用。此外,受教育程度对农户耕地投人行为也有正向作用,可能原因：一是农户受教育程度越高，越会认识到耕地质量的重要性以及合理使用耕地产生的好处；二是农户受教育水平越高,其在网络普及的前提下越会主动了解和查询相关知识，并且在耕地的使用中做到合理、适量、可持续等。5.2内生性检验在变量的选取中可能存在未被观测到的遗失变量，使农户的耕地投人行为、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受到遗失变量的影响。为了检验模型是否有内生性问题，选用工具变量法验证模型的稳定性。本文选取村庄内是否普及农业污染知识和耕地使用模型2模型30.454*0.406*(0.095)(0.108)0.462*(0.108)0.0730.033(0.238)(0.248)-0.010-0.010(0.012)(0.012)0.081*0.090*(0.030)(0.031)0.1860.325(0.294)(0.302)0.008-0.005(0.010)(0.010)0.1530.186(0.059)(0.064)0.0870.089(0.054)(0.053)1.241*1.185(0.752)(0.763)37.32*50.43*0.0580.088385385知识作为工具变量。根据表5中的模型4可以看出,在1%显著性水平上拒绝污染认知不存在内生性的假设,即原模型存在内生性。模型4结果中的F值是11.2 8 10,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拒绝“是0.025(0.254)-0.014(0.011)0.088*(0.032)0.110(0.310)-0.007(0.009)0.173(0.063)0.025(0.054)1.651*(0.769)72.7*0.120385否普及农业污染知识和耕地使用知识”的原假设。此外,模型5的结果也说明了农户的农业污染认知对耕地投入行为具有正向影响。表5内生性检验模型4(2SLS 第一阶段)变量污染认知系数耕地投入行为系数稳健标准误稳健标准误是否普及农业污染知识0.2 45*0.072和耕地使用知识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控制变量样本量Wu-Hausman Test P值工具变量F值5.3农业污染补贴的传导作用根据模型3的结果可以看出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和农业污染补贴都会对耕地投入行为产生影响，为了验证农业污染补贴是否会传导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对耕地投人行为的影响，模型中纳入农业污染认知和农业污染补贴的交互项进行回归分析来验证农业污染补贴的传导作用。从表6 中模型6 的估计结果可以看出，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和农业污染补贴的交互项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农业污染补贴在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影响耕地投入行为中发挥正向传导作用，这也验证了假设3。Science&Technology and Economy 2023 Vol.36 No.4模型5(2SLS第一阶段）0.322*0.1310.0070.024已控制已控制3853850.0030.00011.28*李守越尚明瑞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对耕地投入行为的影响研究科教兴农55表6 农业污染补贴对农业污染认知影响农户耕地投入行为的传导影响变量系数农户农业污染认知0.410*农业污染补贴0.518*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0.184*控制变量已控制卡方80.13*伪R20.132样本量3856结论与建议6.1 结 论基于Logit模型分析了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以及两者交互项对耕地投入行为的影响，并利用河西五市38 5份农户调查问卷加以实证检验，得到如下结论：农户农业污染认知、农业污染补贴都对农户的耕地投入行为产生正向影响；农户是否为村干部、受教育程度、非农收人和种植规模、耕地质量也会影响农户的耕地投入行为，大体来讲满足是村干部、受教育程度高、非农收人高、种植规模大以及耕地质量好这些条件的农户对耕地的投入行为比较合理。6.2建议第一,加强对农户的培训力度。耕地的使用需要多方面共同努力，单靠农户力量薄弱，在耕地投入使用中,政府应定期为农户进行培训，让农户采用环保规范的种植技术，引导农户合理使用农药、化肥。Study on the Influence of Agricultural Pollution Cognition and Agricultural(1 School of Marxism,Gansu Forestry Technological College,Tianshui 741020,China;2 Gansu Rural Development Research Institute Gansu Agricultural University,Lanzhou 730070,China)Abstract:Based on 385 questionnaires from 5 cities in Hexi Corridor and logit model,this paper analyzes the impact of farmers agri-cultural pollution cognition,agricultural pollution subsidy and their interaction on farmland input behavior.The results show that cogni-tion of agricultural pollution and agricultural pollution subsidy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farmland input behavior,and agricultural pollu-tion subsidy has a conductive effect on cognition of agricultural pollution,promoting farmers to further change farmland input behavior.In addition,education level and non-agricultural income also have an impact on farmland input behavior.Based on this,suggestionsare proposed,such as strengthening the training of farmers,establishing reasonable subsidy policies and strengthening publicity.Key words:cognition of agricultural pollution;agricultural subsidy;farmland input科技与经济2 0 2 3年8 月第4期第36 卷/总第2 14期第二,建立合理的补贴政策。农业污染补贴是一种激励政策,不能长期解决耕地使用问题。农业污染模型6补贴不仅仅侧重于资金补贴，还可综合考虑农户农业稳健标准误发展的其他方面，如有机肥补贴、农机具补贴等。0.1020.1150.085Pollution Subsidy on Farmland Input BehaviorLI ShouyueSHANG Mingrui?第三，加强宣传力度。村干部或乡镇工作人员应定期向农户普及科学种植方面的知识，让农户了解农业面源污染的危害，并引导农户通过互联网了解农业安全的相关知识，不断提高耕地质量和农产品质量。参考文献1梁伟健，江华，廖文玉，等.农业面源污染与农业经济增长的空间互动效应 J.江准论坛，2 0 18（3）：3442.2楼杨林章，冯彦房，施卫明，等.我国农业面源污染治理技术研究进展 J.中国生态农业学报,2 0 13,2 1（1）：9 6-10 1.3肖新成，何丙辉，倪九派，等.三峡生态屏障区农户参与农业面源污染调控的意愿和行为分析 J.西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 0 15,37（5)：136-145.4栾若芳，文高辉，胡贤辉.基于农户受偿意愿的农业面源污染治理生态补偿标准及影响因素 J.生态学杂志,2 0 2 1，40(9):2954-2966.5李守伟，李光超，李备友.农业污染背景下农业补贴政策的作用机理与效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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