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实证研究.pdf

53新一轮科技革命催生出大数据、人工智能、移动互联网等数字智能技术，促使整个宏观经济形态和微观企业组织力求数字变革以适应快速发展的数字经济时代，数字经济成为我国“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转型的价值利器1。2023 年政府工作报告强调加快数字经济发展，提高常态化监管水平，加快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促进数字化转型，这已是连续第五年提及数字经济的重要性。对于微观企业组织而言，数字智能技术的赋能效应主要表现为交易成本节约与生产效率改善。因此，企业数字化转型已是大势所趋，也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必经之路。然而，相关调查显示，部分企业在数字化转型进程中面临重重阻碍：因转型能力弱而“不会转”、因转型成本高而“不愿转”、因转型阵痛期长而“不敢转”2。因此，研究哪些因素会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一、文献综述目前国内外学者围绕微观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研究主要沿着三条主线展开：数字化转型的内涵、作用后果和影响因素，以下围绕三条主线分别进行综述。（一）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内涵什么是企业数字化转型？其内容及主要方向是什么？这是企业数字化转型研究的第一条主线。Hess（2016）、Chanias（2019）、Tobias 等（2020）基于业务流程再造视角，认为数字化是利用数字技术推动业务调整、寻求新商业模式以创造价值。吕铁（2019）着重关注传统企业平台赋能、智能制造等生产环节的数字化转型，分析其趋势和路径。陈剑等（2020）总结了数字经济环境下企业经营环境、产品制造等方面的特征，并提出企业如何利用数字化提升运营效率的建议。韩向东（2021）认为数字化需全面覆盖企业，从采购、生产等基本职能部门，财务、法务等辅助性部门，从八个方面剖析数字化转型的发展趋势。康芸（2022）认为数字化转型应主要聚焦企业研究开发、生产运营管理及销售管理等企业管理活动。（二）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因素哪些因素会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这是企业数字化转型研究的第二条主线。现有文献主要从企业内外部两方面研究数字化驱动因素。从企业外部环境看，Teece（2018）和陈国青等（2020）认为技术不断变革、消费者诉求变化和市场竞争激烈程度倒逼企业寻求数字化转型。Claudia Doblinger（2019）从资金支持角度实证检验了财政科技支出有利于企业进行创新活动、拥抱数字化转型。陈庆江等（2021）发现企业数字化转型具有同群效应，即企业所在同一行业的企业或者其上下游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会对本企业产生传导和辐射效应。肖红军等（2022）从金融资源支持角度实证研究发现数字普惠金融通过缓解融资约束、强化创新投入促进数字化转型。从企业内部因素看，Eggers等（2018）认为实现数字化转型首先要建立一个灵活适应数字化变革的组织架构。汤萱等（2022）从高管团队异质收稿日期：2023-03-19作者简介：张梓萌（2000），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公司财务；胡秀深（1999），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人力资源开发与管理。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实证研究张梓萌，胡秀深（河北工程大学 管理工程与商学院，河北 邯郸 056038）摘要：企业数字化转型已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和新动力，如何推动企业开展数字化转型是学界和实务界普遍关注的热点问题。聚焦内部高管团队经历，以 20142021 年沪深 A 股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考察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具体影响。研究结果表明：高管海外经历能够显著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相对于高管海外工作经历而言，高管海外留学经历在企业数字化转型过程中促进作用更大。研究结果不仅丰富了高管海外经历的经济后果及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驱动因素，而且为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提供了相关经验借鉴。关键词：高管团队；海外工作经历；海外留学经历；企业数字化转型中图分类号：F27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808（2023）26-0053-05DOI：10.3969/j.issn.2096-0808.2023.26.009商业观察2023 年 9 月中 第 9 卷 第 26 期Financial observation54财经观察性视角研究高管年龄、职业、教育和海外背景异质性对数字化的影响。刘冀徽等（2022）实证发现拥有研发经历的董事长有利于企业投融资行为的优化调整，在保持较低风险的情况下激发企业创新动力，推动企业数字化转型。（三）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经济后果企业数字化转型会给企业带来哪些经济后果？这是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第三条主线。吴非等（2021）实证分析发现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够显著提升股票流动性。车德欣（2021）研究发现，企业数字化转型通过降低企业杠杆、优化内部控制从而降低融资成本。吴武清（2022）实证发现企业数字化转型可以降低费用粘性。聂兴凯（2022）研究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会计信息可比性的影响，发现数字化可以抑制盈余管理、减轻信息不对称提高会计信息可比性。尹夏楠（2022）实证检验了数字化转型通过降低企业的生产管理成本、扩大市场份额进而提高企业财务绩效。基于上述研究，本文从第二条研究主线入手，虽然已有大量文献从企业内外部环境考察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因素，但内部因素中的高管战略团队研究较少，尤其从高管海外经历这一特征研究对数字化转型的作用更是寥寥无几。因此，本文以 20142021 年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易所的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探究高管团队海外经历是否能推动企业数字化转型，为企业开展数字化转型时选拔人才提供经验证据。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高阶梯队理论认为，高管作为内部战略决策制定者，其自身特征和过往经历会影响战略选择，进而影响企业行为。已有文献研究证明高管的年龄、性别等人口统计学特征或职业经历等特质对企业经济后果产生影响，因此也会影响企业数字化转型这一重大战略。烙印理论认为，某个个体处于短暂敏感期时，由于受环境影响会形成自己独有的特质，这种特质在环境变化以后依然存续，此过程被称为“烙印”。一方面，高管在海外留学或工作时会形成与企业数字化转型密切相关的认知烙印。企业数字化转型本质上是业务流程的创新。从创新认知视角看，高管在海外留学或工作时会受到国外尤其是发达国家开放、创新的文化氛围熏陶，通常思维方式更加灵活、拥有较高的创新意愿3，同时也能切身体会新兴技术的崛起，强烈意识到国内与发达国家在技术上的差距，更能激发其自主创新的决心。因此，基于烙印理论的视角，高管海外经历有利于其塑造创新精神；另一方面，高管的海外经历有利于其形成与企业数字化转型相关的能力烙印。一个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首先需要在数字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迅速学习、吸收、整合相关数字知识，这就要求高管具备企业数字化转型所需的知识和技术技能，而拥有海外经历的高管视野更广阔，对新鲜事物接受度更高，对新知识和技术学习能力更强4。此外，数字化转型不能一蹴而就，从开始转型到产生价值往往需要经历阵痛期，作为数字化转型的一把手必须具备较高的风险承担能力，拥有海外经历的高管通常更愿意接受和面对各种挑战。因此，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H1：具有海外经历的高管对企业数字化转型产生显著正向影响。三、研究设计（一）样本数据及来源本文选取 20142021 年沪深 A 股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借鉴主流做法，样本进行如下筛选：剔除金融保险行业上市公司样本；剔除 ST 上市公司样本；剔除资不抵债的样本。最终得到 3 877 个公司年度观测值的非平衡面板数据。为避免极端值影响，本文对公司层面的连续变量进行 1%分位和 99%分位的缩尾（Winsorize）处理。高管团队海外经历相关数据及其他财务数据均来自 CSMAR 数据库。（二）变量定义1.被解释变量企业数字化转型（Digital）。本文借鉴主流做法，运用Python 爬虫技术抓取 20142021 年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易所全部 A 股上市公司年度报告中与“数字化”高度相关的关键词，以“数字化”关键词的出现次数/年报总字数后取自然对数来刻画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其中，“数字化”关键词来源于吴非5等（2021）企业数字化转型特征词图谱。2.解释变量高管海外经历（Oversea）。参考已有文献，本文以拥有海外经历的高管人数占高管总人数的比重衡量解释变量。高管海外留学经历（Oversea_edu）以拥有海外教育经历的人数占高管总人数来衡量。高管海外工作经历（Oversea_work）以曾在海外工作的高管人数占高管总人数来衡量。考虑到结果的稳健性，对上述变量分别设置哑变量dummy_1、dummy_2、dummy_3，即企业高管团队成员中有一人拥有海外经历，dummy_1 取 1,否则为 0。dummy_2、dummy_3 同理。3.控制变量本文参考阳镇等（2021）相关研究，主要选取反映企业财务特征以及公司治理特征的变量作为控制变量。同时，为提高本文结论的稳健性，控制了时间与行业固定效应。55综上所述，具体变量说明见表 1。表 1变量定义与说明变量类型变量名称变量符号变量度量被解释变量 企业数字化转型Digitalln（“数字化”关键词的披露次数企业年报文本总字数）解释变量高管海外经历Oversea曾在海外留学或工作的高管人数/高管总人数控制变量企业规模Size总资产的自然对数资产负债率Leverage总负债/总资产营业收入增长率Growth本年营业收人/上一年营业收入-1企业年龄Firmageln（当年年份-公司上市年份+1）董事会规模Board董事会人数取自然对数独立董事比例Indep独立董事人数除以董事人数两职合一Dual董事长与总经理是同一个人为 1，否则为 0股权集中度Top1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行业效应Industry行业虚拟变量，属于该行业时赋值为 1，否则为 0时间效应Year年度虚拟变量，属于该年度时赋值为 1，否则为 0（三）模型构建本文构建了模型（1），用于检验假设 H1，具体模型设定如下。Digitalit=0+1Overseait+1Controlit+it （1）其中，企业数字化转型（Digital）为被解释变量，高管团队海外经历（Oversea）为解释变量，Controlit为一系列控制变量，i 表示每个企业，t 表示时间，代表残差，进而验证研究假设 H1。四、实证结果及解释（一）描述性统计分析表 2 列示了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可知，企业数字化转型（Digital）的均值为 3.039，标准差为 1.267，最大值为 5.886，最小值为 0，说明各个上市公司的数字化程度具有较大差异性，甚至部分企业并没有进行数字化转型。高管海外经历（Oversea）的均值为 0.077，说明平均来看，有海外背景的高管人数仅占高管总人数的 7.7%，拥有海外经历的比例相对偏低，标准差为 0.087，说明我国上市公司高管中拥有海外经历的情况差异较大。公司特征及财务特征等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也存在较大差异，这种差异可能导致数字化转型程度不同。表 2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VariableObsMeanStd.Dev.MinMaxDigital21 4893.0391.26705.886Oversea21 4890.0770.08700.407Leverage21 4890.4230.2010.0620.916Indep21 4890.3810.0650.250.6Dual21 4890.290.45401Top121 48933.58914.6278.4874.66Size21 48922.3251.29119.18626.191Firmage21 4892.2230.7660.6933.332Board21 4892.2010.2431.6092.833Growth21 4890.380.968-0.8177.287（二）相关性统计分析及多重共线性检验本文首先对各变量的相关性进行了分析，由表 3 可知，高管海外经历与企业数字化转型呈正相关关系，符合研究假设。控制变量方面，资产负债率（Leverage）、股权集中度（Top1）、企业年龄（Firmage）、董事会规模（Board）与企业数字化转型显著负相关，企业规模（Size）、营业收入增长率（Growth）、独立董事比例（Indep）、两职合一（Dual）与企业数字化转型显著正相关，与已有文献基本吻合。虽然变量间的相关系数显著，但通过计算方差膨胀因子，结果表明不存在多重共线性。表 3变量的相关性统计结果DigitalOverseaLeverageIndepDualTop1SizeFirmageBoardGrowthDigital1Oversea0.126*1Leverage-0.050*-0.033*1Indep0.051*0.035*-0.039*1Dual0.107*0.064*-0.119*0.113*1Top1-0.090*-0.046*0.053*0.014*-0.052*1Size0.033*0.078*0.502*-0.059*-0.180*0.204*1Firmage-0.144*-0.073*0.332*-0.089*-0.251*-0.043*0.432*1Board-0.064*-0.011 00.134*-0.286*-0.159*0.020*0.236*0.184*1Growth0.013*-0.023*0.070*-0.004 00-0.020*0.001 000.010.039*01注：*、*、*分别表示在 1%、5%和 10%的水平上显著。商业观察2023 年 9 月中 第 9 卷 第 26 期Financial observation56财经观察（三）多元回归分析本文运用 OLS 回归对研究假设 H1 进行实证检验，即考察高管团队海外经历（Oversea）是否能显著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Digital）。此外，本研究将高管海外经历（Oversea）分为高管海外留学（Oversea_edu）和高管海外工作经历（Oversea_work）,并将其分别作为被解释变量放入回归模型中重新回归。表 4 中（1）（3）列除加入企业财务及公司治理特征的控制变量外，还控制了时间和行业固定效应，并在行业层面进行了 Cluster 聚类调整。列（1）中，高管海外经历（Oversea）回归系数为 0.575 3，通过了 1%水平下的显著性检验，证明高管团队拥有海外经历的比例越高，越能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说明曾在海外留学或工作的高管能够基于海外经历特有的创新精神与学习品质，能够在企业数字化转型进程中快速吸收新技术和新知识，在企业数字化转型进程中发挥赋能效应。据此，本文研究假设 H1 得以验证。列（2）表明高管海外留学经历（Oversea_edu）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系数为 0.807 2（通过 1%水平下的显著性检验），列（3）表明高管海外工作经历（Oversea_work）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系数为 0.399 4（通过 5%水平下的显著性检验），说明相对于高管海外工作经历而言，拥有海外留学经历的高管更能推动企业数字化转型。表 4高管海外经历与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回归分析变量（1）（2）（3）DigitalDigitalDigitalOversea0.575 3*（3.694 1）Oversea_edu0.807 2*（3.799 6）Oversea_work0.399 4*（2.131 4）Controls控制控制控制_cons-2.644 9*-2.664 3*-2.713 4*（-7.419 9）（-7.420 3）（-7.458 6）行业与时间控制控制控制N21 48921 48921 489R20.434 20.434 20.433 2Adj.R20.431 70.431 70.430 7注：*、*、*分别代表在 p0.01、p0.05、p0.10 有统计学意义。（四）稳健性与内生性检验考虑到回归模型存在测量偏差，本文首先就高管海外经历变更测量方式，采取虚拟变量衡量，即高管团队中有一人拥有海外经历取值为 1，否则为 0，再次检验高管海外经历对数字化转型的影响，由表 5 的列（1）（3）可知研究结论依然成立；其次，考虑到高管团队海外经历与企业数字化转型之间可能存在由于互为因果产生的内生性问题，采取被解释变量滞后两期的方式重新回归研究假设 Hl,研究结论依然稳健。表 5稳健性检验（1）（2）（3）DigitalDigitalDigitaldummy_10.110 2*（3.437 0）dummy_20.064 3*（2.376 7）dummy_30.103 0*（3.629 2）Controls控制控制控制_cons-2.646 4*-2.684 2*-2.661 9*（-7.480 8）（-7.404 5）（-7.409 5）行业与时间控制控制控制N21 48921 48921 489R20.434 40.433 40.434 3Adj.R20.431 90.430 90.431 9五、研究结论与启示（一）研究结论本文从企业内部战略团队因素中的高管海外经历视角探究数字化转型的驱动因素，以 20142021 年沪深 A 股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检验高管团队海外经历对企业数字化转型影响。本文研究结论如下：第一，高管团队海外经历有助于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在考虑内生性问题和稳健性检验后结果依然成立；第二，将高管海外经历分为高管海外留学经历和高管海外工作经历后，发现具备海外留学经历的高管更能推动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二）启示本文研究对企业数字化转型具有重要启示。对于企业而言，可从以下三个方面推动数字化转型。第一，数字化认知方面，在企业数字化转型成为各个企业必经之路的实际情况下，企业需要在战略层面高度重视数字化转型，动员全体人员加深对数字化的认知，对企业重要人员进行数字化培训交流，推动企业积极拥抱数字化，实现企业价值链与数字化相融合1。第二，高管团队层面，企业数字化转型很大程度上来说是“一把手”过程6，因此，企业高管团队的构成有必要优化调整，打造一支具有高水平数字化能力和丰富经验的高管团队，为企业数字化转型制定全方位的策略。第三，人力资本层面，全球化加剧促使企业应选择更具全球化视野的人才，在对外招聘尤其是引进高级管理人员时可以适当地将是否具有海外经历纳入招聘标准，充分发挥拥有海外经历的高管对数字化转型的创新精神赋能效应和认知赋能效应。57参考文献：1 阳镇，陈劲，商慧辰 何种经历推动数字化：高管学术经历与企业数字化转型 J 经济问题，2022（10）：1-112 刘淑春，闫津臣，张思雪，等 企业管理数字化变革能提升投入产出效率吗 J 管理世界，2021，37（5）：170-190+133 汤萱，高星，赵天齐，等 高管团队异质性与企业数字化转型 J 中国软科学，2022（10）：83-98 Empirical Study of Executives Overseas Experiences on Enterprise Digital TransformationZHANG Zimeng，HU Xiushen（School of Management Engineering and Business，Hebei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Handan 056038，China）Abstract：Enterpris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has become the new engine and motivation of Chinas economic growth.How to promote enterprises to carry out digital transformation is a hot issue that scholars and practitioners generally pay attention to.Focusing on experiences of internal senior management teams,this paper takes Shanghai-Shenzhen A-share listed companies from 2014 to 2021 as research samples to investigate the specific impact of senior executives overseas experiences on enterprises digital transformation.The results show that executives overseas experiences can significantly promote enterprises digital transformation.And compared with the overseas work experience of senior executives,the overseas study experience of senior executives plays a greater role in promoting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process of enterprises.The research results not only enrich the economic consequences of executives overseas experiences and the driving factors of enterprises digital transformation,but also provide relevant experience for promoting enterprises digital transformation.Key words：senior management teams；overseas work experience；overseas study experience；enterprise digital transformation4 申明浩，庞钰标，谭伟杰 道不同可相为谋：高管团队异质性与企业数字化战略 J 南方金融，2023（1）：50-645 吴非，胡慧芷，林慧妍，等 企业数字化转型与资本市场表现来自股票流动性的经验证据 J 管理世界，2021，37（7）：130-144+106 朱伟 数字化转型是“一把手工程”J 企业管理，2020（11）：172 李俊强 强化内控合规管理助力银行数字化转型 J 中国金融，2022（24）：50-523 罗勇 科技敏捷能力建设推动银行数字化转型 J 中国金融，2022（23）：44-454 王宝会 银行数字化建设按下“快进键”N 经济日报，2022-09-205 阳镇，陈劲，吴海军“拥抱”还是“拒绝”：经济政策不确定性与企业数字化转型 J 经济学家，2023（1）：45-546 张姝，王雪标 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的实证检验J 统计与决策，2023，39（3）：15-20The Current Status and Recommendations for Digital Transformation in the Banking Industry in the Era of the Digital EconomyTIAN Shibo（School of Statistics and Mathematics，Central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Beijing 100000，China）Abstract：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banking industry is an important long-term task in the digital economy era.In the context of the rapid rise of internet enterprises,banks have accelerated the process of digital transformation.At present,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large banks is mainly based on the medium and long-term transformation strategy.Through the work strategy taking data construction as the center task,small and medium-sized banks are facing more challenges in exploring the operation and management mode of multi-business forms.However,there are still some problems in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banking industry,such as lacking of digital awareness,insufficient depth of transformation and insufficient awareness of risk prevention.Based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banking industry,this paper provides a series of suggestions from the aspects of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construction,digital asset management,talent training system and policy support.Key words：digital economy；digital transformation；transformation suggestions（上接第 52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