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医疗应用平台在社区全科.专科门诊患者中使用偏好调查_黄茹燕.pdf

目的对社区全科门诊和精神专科门诊的患者进行基于移动医疗平台的在线形式调查，了解医疗及心理健康应用（APP）使用偏好信息。方法选取精神专科医院及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门诊患者，以方便抽样方式调查医疗健康 APP 及“心情温度计”APP 使用情况、选择偏好和服务需求。结果13.8全科门诊患者和 13.9专科门诊患者安装并持续使用医疗健康 APP。受试者优先考虑的因素是安全性与隐私保护（64.4）、是否收费（46.9）和是否来自于权威机构（43.0）。对于“心情温度计”APP，13.8全科门诊患者和 18.0专科门诊患者认为有必要使用，受试者认为可能最有帮助的功能是自主监测情绪变化（57.8）和介绍就诊相关信息（57.6）。结论社区全科和精神专科的门诊患者对于移动医疗APP（包括心理健康 APP）的认可度及持续使用率有待提升。【关键词】移动医疗；数字健康；应用；心理健康；偏好【中图分类号】R74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952（2023）03-0441-05A survey on the preferences of mobile health application among patients in community general and psy-chiatric clinicsHUANG Ruyan，SHI Bohai，LIU Xiujun，et al.Division of Mood Disorders，Shanghai Hongkou Mental Health Center，Shanghai 200083，China【Abstract】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preference information of health and mental health application（APP）with an online survey based on mobile platform among patients in community general and psychiatric clinics.MethodsOutpatients from psychiatric hospitals and community health service centers were investigated by conve-nient sampling.The self-made preference questionnaire for mobile health（M-health）APP was used to investigate the use，preferences and demand for services of M-health and the mood thermometer app.Results13.8 outpatients in general clinics and 13.9 outpatients in psychiatric clinics installed and continued to use the M-health app.The priority factors for subjects to choose M-health apps were security and privacy protection（64.4），whether charged（46.9）and whether provided by an authority（43.0）.13.8 of outpatients in general clinics and 18.0 outpa-tients in psychiatric clinics thought it is necessary to use the mood thermometer app.In terms of function，subjects thought that the two most helpful items were self-monitoring of mood changes（57.8）and introduction to visit related information（57.6）.ConclusionThe acceptance and continuous use of M-health app and mental health APP by outpatients both in community general clinics and in psychiatric clinics need to be improved.【Key words】Mobile health；Digital health；Application；Mental health；Preference基金项目 1.国家重点研发计划（编号：2016YFC1307105）；2.上海市医学重点专科建设计划（编号：ZK2019A06）；3.上海市精神心理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编号：19MC1911100）；4.上海市卫生健康委员会科研课题（编号：202040318）。作者工作单位 1 上海市虹口区精神卫生中心心境障碍科（上海 200083）；2 武汉精神卫生中心精神障碍防治办公室；3 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精神医学临床研究室；4 深圳市康宁医院抑郁障碍科；5 海军军医大学心理与精神卫生学系；6 上海大学医学院精神卫生临床研究中心。第一作者简介 黄茹燕（1983.03-），女，江苏南通人，硕士研究生，主治医师，研究方向：心境障碍，焦虑障碍。通讯作者 史泊海（Email：）；汪作为（Email：）。随着工业化、城镇化、人口老龄化进程加快，我国居民疾病谱不断发生变化，尤其心理健康问题不容忽视，但居民健康知识知晓率普遍偏低。以抑郁症为例，全国流行病调查显示抑郁症终身患病率为 2.1，据此推算我国现有约 3000 万抑郁症患者1；然而，抑郁症患者仅 9.5使用了精神卫生服DOI:10.13479/ki.jip.2023.03.024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 2023 年第50卷第3期-442-临床研究 Clinical research务、0.5接受了精神科规范治疗2。精神卫生服务体系固有缺陷与阻碍、医务人员识别与诊断能力不足、公众对疾病诊疗知识的认知度和接受度低下等诸多因素限制了精神卫生服务可及性3。电子化精神卫生（electronic mental health，E-mental health）及移动医疗（mobile health，M-health）整合了即时通讯、互联网和移动传感等关键技术，可以即时提供各种健康服务和信息资源，有助于促进疾病诊断、病情监测、健康促进和复杂疾病的病因学研究，尤其适用于医疗资源不足的地区3。不过，E-mental health 及 M-health 在实施过程中存在诸多阻碍因素，包括来自于医疗机构、服务提供者和患者及照料者4。本研究对社区全科门诊和精神专科门诊的患者进行基于 M-health 平台的在线形式调查，了解医疗或健康类应用（application，APP）及心理健康APP使用意愿、功能偏好及服务需求等信息，为今后 M-health 在精神疾病综合防治中推广应用提供科学依据。1对象和方法1.1对象本研究为横断面现况调查，根据调查对象意愿采取方便抽样方式，所有参与者采取面对面的访谈形式。2017 年 6 月2019 年 12 月在上海虹口区精神卫生中心、武汉市精神卫生中心、深圳市康宁医院、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四所精神专科医院门诊（专科门诊）及辖区内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全科门诊（全科门诊）招募被试，门诊诊断不限，由门诊医生初步评估，若患者存在情绪低落、焦虑体验或有睡眠障碍时即可推荐入组。入组标准：（1）年龄1865岁；（2）性别不限；（3）当前有情绪低落、焦虑体验和/或睡眠障碍；（4）获被试本人书面知情同意。排除标准：精神障碍、躯体疾病或认知水平限制不能理解调查内容。本研究经上海市虹口区精神卫生中心医学研究伦理委员会批准（2016A2），所有被试者均被详细告知本调查的目的、方法及参加此项研究可能出现的风险和收益，自愿参与调查并签署了知情同意书。1.2研究量表“心情温度计”APP5是一款公益性心理健康类APP，可对社区人群和门诊患者自主进行抑郁、焦虑、（轻）躁狂等情绪问题筛查，系统根据自测结果自动推送标准化测试结果解释、自我情绪管理等心理健康信息、分级风险警示、分级指导和求助方式指引。本研究采用信息采集系统是“抑郁障碍自主筛查及辅助诊断系统和 EMBC 系统”，该系统提升原有“心情温度计”APP 的功能，独立安装于评估员采集PAD 中。本研究编制 移动医疗应用偏好调查表，嵌入在“抑郁障碍自主筛查及辅助诊断系统”平台的“E 调研”中。移动医疗应用偏好调查表：由课题组自行编制，包括社会人口学、医疗或健康类 APP 及“心情温度计”APP使用情况、选择偏好、服务需求等信息。所有被试独立完成问卷调查。如果被试在理解问题或答案选项上有困难，评估人员被允许使用普通话或地方方言进行灵活的解释，但不允许帮助被试做出任何选择。1.3统计学方法采用“心情温度计”APP 移动终端后台导出Excel 数据库，经质控后转入 SPSS 21.0 软件进行统计分析。一般人口学特征及 移动医疗应用偏好调查表 中单选题采用描述性分析方法，组间差异比较计数资料采用 2检验、计量资料采用独立样本检验；以多选题形式进行调查的问题，采用多重响应分析中的频率和交叉表方法进行统计分析。检验水准=0.05，双侧检验，以P0.05），年龄、职业、婚姻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2.2受试者使用医疗/健康类APP现况1259 例有效问卷纳入分析。71.5全科门诊患者和 77.3专科门诊患者从未使用过医疗/健康类手机 APP，13.8全科门诊患者和 13.9专科门诊患者安装过并仍在使用医疗/健康类手机 APP，社区门诊和专科门诊患者使用医疗/健康类手机 APP现况比较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8.53，P0.05），见表2。2.3受试者对医疗/健康类 APP 选择偏好及原因分析1239 名受试者选择医疗/健康类 APP 优先考虑的因素是安全性与隐私保护（64.4），其次是是否收费（46.9）和是否来自于权威机构（43.0），分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 2023 年第50卷第3期-443-临床研究 Clinical research布构成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535.53，P 0.001），见表 3。其中，门诊类别、年龄、职业和文化程度对患者选择偏好构成比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P0.001）。全科门诊患者比较偏好安全性与隐私保护、应用评级或评论好坏和是否收费，专科门诊患者比较偏好功能是否实用；年轻（青年）和在职患者偏好安全性与隐私保护、是否来自于权威机构，年老（中年）和非在职患者偏好功能是否实用；文化程度低（大专以下）患者偏好应用评级或评论好坏，文化程度高（大专及以上）患者偏好功能是否实用、是否来自于权威机构。受试者不愿意使用医疗/健康类 APP 前三位原因是担心个人信息泄露（60.0），操作复杂、使用不方便（43.5），对医疗/健康类手机 APP 使用持谨慎态度（43.0），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85.72，P0.001），见表 4。其中，门诊类别、年龄、职业和文化程度对患者不愿意使用此类 APP 原因构成比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P0.001）。全科门诊、年轻、在职和文化程度高的患者比较担心个人信息泄露、对 APP持谨慎态度和对其质量不放心，专科、年老、非在职和文化程度低的患者主要是因为操作复杂、使用不方便。表3受试者对医疗/健康类APP选择偏好优先考虑因素（n=1239）因素选择 例数选择例数占总选择数百分比（）选择例数占调查 例数百分比（）安全性与隐私保护79828.464.4是否收费58120.646.9是否来自于权威机构 53318.943.0应用评级或评论好坏 43315.435.0功能是否实用32111.425.9下载量1485.312.0合计2814100-表4受试者不愿使用医疗/健康类APP原因分析（n=1215）原因选择例数选择例数 占比（）选择例数占调查 例数百分比（）担心个人信息泄露72932.260.0担心操作复杂，不方便使用52823.343.5对此类APP使用持谨慎态度52223.043.0对此类APP的质量不放心43219.135.6其他 56 2.5 4.6合计2267100-2.4受试者对“心情温度计”APP使用意愿经研究人员对“心情温度计”APP 的功能完整介绍后，1237 例有效问卷中 13.8的全科门诊患者认为有必要使用，49.9患者认为可以尝试使用，36.4患者因上网可搜索信息或使用比较麻烦而认为不必要使用；而专科门诊患者 18.0认为有必要使用，40.6的患者认为可以尝试使用，但仍有41.4的患者认为不必要使用，经 2检验全科门诊患者与专科门诊患者的使用意愿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21.93，P0.001），见表 5。表11289名受试者一般人口学特征（n=1289）变量特征频率百分比（）来源全科门诊86767.3专科门诊42232.7性别男39730.8女89269.2年龄青年（1845岁）79461.6中年（4665岁）49538.4职业在职69553.9非在职59346.0缺失10.1婚姻已婚87868.1未婚/离异/丧偶40631.5缺失50.4文化程度大专以下学历75858.8大专及以上学历50439.1缺失272.1表2全科与专科门诊患者医疗/健康类手机APP现况（n=1259）被试来源从未使用曾经安装过，已卸载仍在使用全科门诊（n=863）617（71.5）127（14.7）119（13.8）专科门诊（n=396）306（77.3）35（8.8）55（13.9）表5受试者对“心情温度计”APP使用意愿（n=1237）来源有必要可以尝试使用上网也可搜索信息，可能不必要使用比较麻烦，不必要全科门诊117（13.8）423（49.9）154（18.2）154（18.2）专科门诊70（18.0）158（40.6）54（13.9）107（27.5）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 2023 年第50卷第3期-444-临床研究 Clinical research2.5受试者对“心情温度计”APP功能偏好受试者认为可能最有帮助的两项是自主监测情绪（病情）变化（57.8）和介绍就诊相关信息（57.6），其后是定期评估抑郁与焦虑量表（52.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21.93，P0.01），见表 6。其中，门诊类别、性别、年龄、婚姻及文化程度对“心情温度计”APP 功能偏好分布差异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P0.05），专科门诊、女性、年轻、非已婚、文化程度高的患者对“心情温度计”APP功能认可度更高。表6受试者对“心情温度计”APP功能偏好（n=1230）功能选择例数选择例数 占比（）选择例数占调查 例数百分比（）自主监测情绪变化71122.857.8介绍就诊相关信息70922.757.6定期评估抑郁与焦虑量表65120.952.9疾病和心理健康知识58918.947.9自我设置服药提醒46014.737.4合计3120100-2.6受试者对“心情温度计”APP服务保障偏好受试者最看重安全性与隐私保护（61.5），其次是健康信息内容的质量（56.9），第三是心理治疗/咨询信息质量（51.9），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2=289.91，P0.01），见表 7。其中，门诊类别、性别、年龄、职业、婚姻和文化程度对“心情温度计”APP 服务保障偏好的分布构成比影响均有统计学意义（P0.001）。相比社区门诊患者，专科门诊患者更注重 APP 提供的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咨询信息的质量、以及情绪自评量表的科学性；女性、年轻、在职、非已婚、文化程度高的患者更注重健康信息内容的质量、情绪自评量表的科学性、界面美观与舒适、安全性与隐私保护。3讨论迄今为止，国内外研究者们业已开发出诸多涉及精神疾病的移动应用，可以提供涉及多种精神疾病的健康教育信息、生活社交技能训练、病情评估与监测、诊疗信息、药物知识、认知行为干预、问题应对等服务内容3，6。本研究在社区全科门诊与精神专科门诊中开展真实世界的横断面研究，选择有抑郁、焦虑或失眠等最常见心理行为问题的患者为研究对象，发现被调查的人群对于医疗/健康类APP认可度普遍较低，其中安全性与隐私保护是最主要的阻碍因素。在现实环境中心理健康类 APP 的临床试验脱落率高、持续使用率低，说明人们感知和使用M-health或 E-mental health 应用来管理心理健康状况的复杂性7。本研究调查发现，70以上全科或专科门诊患者从未使用过医疗/健康类手机 APP，如果加上曾经安装过但已卸载的患者占比超过 80，仅有不足 14全科门诊患者或专科门诊患者安装并仍在使用此类手机 APP。国内有报道 10.8青岛市居民安装并一直使用移动医疗 APP 8，本调查结果与之接近。认为有必要使用该类 APP 精神专科门诊患者比例（18.0）明显高于全科门诊患者（13.8），原因可能在于前者的心理行为问题比较严重，迫切需要获取相关健康信息及疾病诊疗知识。尽管精神疾病患者及其亲属在寻求帮助方面有困难，但是隐私和安全问题可能会阻止他们在线访问获得支持6。本研究结果也显示，被调查对象选择医疗/健康类 APP 最优先考虑的因素是安全性与隐私保护，不愿意使用此类 APP 的首要原因是担心个人信息泄露，对于“心情温度计”APP 服务保障方面也最看重安全性与隐私保护，三者比例都高达60以上。国内一项在四川及重庆地区居民中调查发现，32.5被调查对象认为移动医疗 APP 存在安全问题9。有研究发现我国移动医疗 APP 对用户健康信息的界定不够清晰，在收集、使用和共享信息的过程中管理粗放甚至存在绑架用户的倾向，隐私保护政策文本法律效力较弱和处罚机制不健全10。在移动医疗 APP 的使用偏好中，另一个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是信息可信度或公众对 APP 的信任度11。在受试者选择医疗/健康类 APP 优先考虑的因素中，APP 是否来自于权威机构和应用评级或评论的好坏仅次于安全性与隐私保护，权威机构提供和应用评价较好可以取得用户更高的认可度。对于表7受试者对“心情温度计”APP服务保障偏好（n=1215）功能选择例数选择例数占比（）选择例数占调查例数百分比（）安全性与隐私保护74722.061.5健康信息内容的质量69120.356.9心理治疗/咨询信息质量63118.651.9药物治疗信息质量54616.144.9情绪自评量表的科学性51815.242.6界面美观、舒适237 7.019.5其他31 0.9 2.6合计3401100-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 2023 年第50卷第3期-445-临床研究 Clinical research“心情温度计”APP 提供的服务保障方面，位列安全性与隐私保护之后是健康、心理治疗/咨询和药物治疗等信息质量、情绪自评量表的科学性，说明信息质量和科学性也是影响用户信任度的重要因素。此外，美观、品牌和利益相关性也会影响可信度，有必要让更多利益相关者参与APP及工具包设计6-7。医疗/健康类 APP 的功能实用性也是患者优先考虑的因素之一。有研究发现，以往具有临床益处的一些 APP 功能被认为是矛盾的，与上述提高信任度一样需要以用户中心促进功能实用性提升12。国内有研究者提出以人为本的一体化服务模式视角下促进居民对移动医疗 APP 的认知和使用8。移动医疗 APP 的开发者应关注不同人群对功能需求和利用的差异性8。APP 为这类人群提供在线支持的自我管理和辅助性心理治疗，可以帮助他们增加服务可及性，从而提高治疗依从性和改善疾病结局13。在功能偏好方面，除数据安全性和信息质量之外，易用性和灵活性、成本、交互性及同伴支持、使用奖励等也是 APP 使用者优先考虑的因素，可以有效改善用户的使用体验7，14。APP 使用者的感知易用性直接影响用户的接受行为，操作界面清晰易懂，求医问药流程简便，能够迅速有效地解决需求，才能被更多用户接受和使用14。本研究中，43.5受试者因为操作复杂、使用不方便而不愿意使用此类 APP。对于“心情温度计”APP 服务保障方面，近20受试者希望界面美观、舒适。因此，未来基于医疗/健康类 APP 的干预措施开发和评估可以通过新颖和积极的内容、定制化服务、数据有意义的使用、交互性和感知到的真实利益等措施，以提高用户的持续使用率及依从性14。本研究局限性在于：第一，研究对象来自社区全科和精神专科的门诊，为特定的患病群体，对结果的解释不能扩展到普通人群；第二，未采用随机抽样方法，可能存在样本选择偏倚；第三，研究在上海虹口区、武汉市、深圳市、哈尔滨市四地开展，但由于样本不匹配，无法比较移动医疗 APP 使用的地域差异性。第四，本研究未开展基于移动医疗 APP的干预随访研究，无法评价“心情温度计”APP 对患者健康行为影响。综上所述，本研究发现无论社区全科门诊患者还是精神专科门诊患者对于移动医疗APP（包括心理健康APP）的认可度及持续使用率有待提升。移动医疗 APP 普及应用是未来发展趋势，今后需要规范管理移动医疗 APP 开发与应用、加强信息安全与隐私保护监管15。参考文献1 Huang YQ，Wang Y，Wang H，et al Prevalence of men-tal disorders in China：a cross-sectional epidemiological study J Lancet Psychiatry，2019，6（3）：211-2242 Lu J，Xu XF，Huang YQ，et 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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