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市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发展影响效应的实证检验_石岩.pdf

摘要：数字经济可以加速城乡间要素流动，打破城乡之间的空间间隔，通过乡村产业数字化转型，推动城乡产业结构优化，促进城乡融合发展。但农村地区与城市相比信息计算落后、人才缺乏、网络配送等体系仍待完善，这些因素可能造成“数字鸿沟”阻碍城乡区域融合发展。通过分析郑州市近几年数字经济与城乡区域融合的发展现状，利用耦合协调模型分析得出从2012-2020年，郑州数字经济指数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指数耦合度接近1的水平，耦合协调等级由最初的濒临失调快速发展为优质协调，郑州市数字经济发展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之间存在着正向相互促进的作用。通过构建误差修正模型表明，郑州市数字经济指数增长1个百分比，城乡融合发展指数将增长0.764个百分比，并且二者之间具有长期均衡关系。建议构建郑州市数字经济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的长效机制，城市与农村数字经济发展采取策略差异化。关键词：数字经济；城乡区域融合；耦合协调；郑州市中图分类号：F832.76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9123（2023）02-0105-08收稿日期：2022-11-18基金项目：郑州市社会科学调研课题（ZSLX20220764）作者简介：石岩（1985），女，河南安阳人，河南牧业经济学院经济与贸易学院教师。数字经济既可以促进城乡融合发展，也在一些方面制约着城乡融合发展。数字经济发展可以加速城乡间要素流动，打破城乡之间的空间间隔，帮助农民获取市场供求信息，提高农产品边际收益。发展乡村产业数字化转型，推动城乡产业结构优化，实现农业智能化、产业化、高效化生产。在信息技术硬件设施上，虽然我国行政村 4G覆盖率超过 98%，但相对于城镇地区，农村 5G基站建设和千兆光纤网络铺设与入户还有很大差距。农村地区留守人员、老年人等特殊人群较多，缺乏数字经济发展所需人才。相比城市地区，农村物流配送体系、网络销售体系等还有待完郑州市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发展影响效应的实证检验石岩（河南牧业经济学院 经济与贸易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4）经济与管理第 22 卷第 2 期三门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 OF SANMENXIA POLYTECHNIC经济与管理/105善。因此，在新一轮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农村地区在硬件设施、技术人才、配送体系、网络销售等方面的落后，也许不能搭上数字经济快车，反而会造成“数字鸿沟”加大城市与农村的差距，阻碍区域融合发展。因此，以郑州市为例，分析数字经济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现状、耦合发展趋势，并对二者相互影响实证检验，对研究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的作用有重要意义。一、文献综述数字经济和城乡融合发展分别是当前学术研究的两大热门，从数字经济与城乡融合二者之间关系角度筛选相关文献，并梳理主要观点如下：1.数字经济发展的空间差异性。有学者认为数字技术和数字经济发展在区域间发展是不均衡的且发展水平差异较大，已有部分学者研究了中国数字经济整体空间差异特征，比如吕明元等提出中国东部、中部、西部和东北部四大板块数字经济发展差异显著，呈“东中东北西”梯级分布1。也有部分学者就特定区域进行分析，比如刘传明等分析了在数字经济发展中京津冀城市群与长江中游以及成渝城市群、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之间差异明显，数字经济发展呈现明显的两极分化特征2。无论是宏观还是中观层面，分析表明地区之间的数字经济发展差异呈下降趋势。2.城乡数字鸿沟相关研究。有学者将数字经济发展差异更多放在城乡之间，认为城乡间存在着不小的数字鸿沟，例如陈文、吴赢通过回归分析认为，数字经济发展初期会对缩小城乡差距产生一定的促进作用，但随着其深入发展，城乡数字鸿沟会加大，反而抑制了城乡融合3。还有一些学者主要研究角度放在城乡数字鸿沟特征与影响因素，由于这些限制因素存在使得数字鸿沟阻碍了城乡融合发展。例如张家平等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城乡之间数字鸿沟问题较为明显，表现在健康、年龄、收入、教育不同的人群中具有明显差异4。还有一些学者就数字产业发展产生数字鸿沟进行分析，比如张磊、韩雷认为，电商经济发展收益分配机制的公平性和共享性有待改善，否则将进一步拉大城乡收入差距5。3.数字经济促进城乡区域融合发展。部分学者研究角度放在数字经济发展在促进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的效果方面。刘贤等认为数字经济特有的共享、高渗透、高技术、非竞争可以打破城乡发展的时空壁垒、消除信息障碍、畅通城乡循环通道，优化城乡要素配置效率，促进城乡一体化发展6。陈涛、蔡晓曦将数字经济发展程度作为门槛变量对全国、东部、中西部分别进行实证检验后发现，数字经济发展有助于缩小我国城乡收入差距7。陈潭指出中国在建成数字强国的过程中必须要消除城乡之间的数字鸿沟，充分发挥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作用，从而实现城市进步与乡村振兴协同发展8。梳理国内文献发现:数字经济和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相关研究篇幅较少，并且定量上对二者的关系解释与论证较少，对地市数据为例的中观研究成果较少。因此，笔者选择对郑州数字经济和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现状深入分析，分析二者之间的作用机制。构建数字经济指数与城乡区域融合指数，并分析其动态变化趋势与耦合关系。通过构建模型分析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的影响效应。二、郑州数字经济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现状（一）郑州市数字经济发展现状分析郑州是国家大数据河南综合试验区的核心承载区，是国家互联网骨干节点城市和 5G 试点城市。2019 年郑州市数字经济占 GDP 比重达到36.5%，数字经济总量达到 4000 亿，其中产业数字化总量达到 3000 亿，数字产业化总量达到1000 亿。2021 年郑州市数字经济总量超过 5000郑州市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发展影响效应的实证检验/经济与管理106亿元。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方面，郑州直联点总带宽已达到 1260G，位居全国第 3 位。数字化产业方面，2020 年郑州人工智能产业规模超过 50 亿元，核心企业近 100 家，关联企业近千家，在多区域间已初步形成集聚发展态势9。工业数字化方面，先后培育河南移动等 8 家省级工业互联网平台，全市上云企业累计超过 3.3 万家占，全省32%，推动实施了智能制造项目 213 个，总投资额 405 亿元9。在数字化服务业领域形成了一批亮点突出的示范区，如高新区以科技金融为重点；航空港区已建成陆空衔接的现代综合运输体系；经开区建立多式联运及供应链延伸增值服务；电商市场主体不断壮大，跨境电商交易额每年保持 15%以上增速。2020 年郑州数字治理指数排名全国第七。郑州已建成包含政务服务、公共服务、便民服务在内的综合性服务平台，成为全国首个全场景数字化运营城市。（二）郑州市数字乡村发展现状郑州持续投入基础通信设施建设，实现了光纤到村到户和 5G 网络覆盖，2021 年已建成荥阳市南屯村、荥阳市张庄村、新郑市酒孙村、中牟县关家村、登封市雷家村等 5 个试点村，建设了数字乡村治理、智慧党建、数字田园、数字果园、智慧文旅、电商平台等数字乡村模块，丰富了智慧农业应用场景，起到了示范引领作用。郑州市已建成农村经济管理信息化平台、郑州市农产品质量安全追溯平台等信息系统。其中郑州市农村经济管理信息化平台纳入包含四个主要功能模块：承包地管理系统、农村集体资产管理系统、农村集体资产监督系统和农村产权交易系统。郑州市已完成中牟、新郑、荥阳、惠济等县区 50 多个农业物联网示范基地建设，精准农业物联网建设得阶段性成效。（三）郑州市城镇化发展现状自 1978 年起，郑州市城镇化率继续平稳增长，到 2021 年已达到 79.1%，分别比全国的64.72%和全省的 56.45%高出 14.38 和 22.65 个百分点10。国家中心城市中，2021 年郑州市城镇化建设水平仅高于 70.32%的重庆，略低于79.48%的成都和 79.49%的西安。从 2021 年城镇化率提高的幅度看，郑州在九个中心城市中增幅排名第二，其发展潜力强劲。城镇化发展水平还不够均衡是郑州市城镇化率在国家中心城市中偏低的主要原因。目前，郑州六县（市）常住人口占全市总人口的 50%，有将近一半的区县（市）城镇化率低于 70%，中牟县、登封市、航空港区、荥阳市的城镇化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四）郑州市城乡收入变化由图 1 可知，2000 年至今，郑州城市居民人三门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 OF SANMENXIA POLYTECHNIC经济与管理/数据来源：郑州市历年统计公报图 12000-2021 郑州市城乡人均可支配收入与城乡差距对比图107均可支配收入总额不断增长，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总额相较城市居民较少，但也呈上升态势发展，并且城乡收入差距比值来看由最高的2.3 降低为现在的 1.7，城乡收入差距逐年降低。由图 2 可知，2005 年之后，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总体快于城市居民，例如 2021 年郑州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 5.5%，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 8.1%。郑州市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相关措施有效推进了共同富裕与城乡协调。/经济与管理数据来源：郑州市历年统计公报图 22020-2021 郑州市城乡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图三、郑州数字经济和城乡区域融合发展耦合关系（一）数据来源本文数据均来自河南统计年鉴 郑州统计年鉴、郑州统计公报。由于数字普惠金融数据从 2011 年才有，统计年鉴中 2011 年以前部分指标数值统计口径也与近年不一致，因此数据时间范围选择郑州市 2011 年到 2020 年时间数列作为样本数据。（二）数字经济指标体系构建在借鉴戴丽娜，袁世洁在数字经济对河南省产业结构影响研究一文中构建了数字经济发展综合评价指标体系11，以及数字经济分类中的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基础上，笔者考虑数字经济发展首要依托基础设施建设，因此选择电信业务总量、国际互联网用户数、移动电话用户数；产业数字化方面以数字普惠金融评价指标；数字产业化方面以高新技术企业数为评价指标；数字化治理方面以专利申请数、R&D内部经费支出为评价指标、人才支撑方面以城镇单位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人员数为评价指标。（三）城乡区域融合发展指标体系构建贾伶等在乡村振兴视域下张掖市县域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评价一文中构建了县域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评价指标12，笔者在借鉴的基础上考表1数字经济指标体系表目标层准则屋指标层权重属性数字经济基础设施建设产业数字化数字产业化数字化治理人才支撑电信业务总量国际互联网用户数移动电话用户数数字普惠金融高新技术企业数专利申请数R&D 内部经费支出城镇单位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人员数14.39%11.48%14.15%15.73%16.74%11.61%7.81%8.09%郑州市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发展影响效应的实证检验108虑建立城乡区域融合发展指标体系主要从经济融合、空间融合、社会融合三方面考虑。经济融合指标包括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城镇与农村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之比、城镇与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之比；空间融合包括城镇化率；社会融合包括城乡最低保障人数之比、每万人卫生机构床位数。如表 2 所示。经济与管理/表2城乡区域融合指标体系表目标层准则屋指标层权重属性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经济融合空间融合社会融合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城镇与农村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比城镇与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比城镇化率城乡最低保障人数之比每万人卫生机构床位数10.19%10.95%11.56%9.56%44.67%13.08%（四）耦合协调分析1.数据标准化处理根据指标体系中各项的指标属性可知，城镇与农村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比与城镇与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比为逆指标。首先通过求倒数将逆指标正向化处理。由于各变量量纲不同，接下来采用归一化方法，分别对数字经济指标体系和城乡融合指标体系中的指标数值进行标准处理，标准化处理后数值的取值范围为0-1。归一化公式为：xij=xij-minxjmax xj-minxjxij为第 i 年第 j 项指标值，max xj和 min xj分别为 j 指标的最大值和最小值，（i=1，2n），（j=1，2m）。2.确定指标权重CRITIC 权重法是一种基于数据波动性的客观赋权法。其思想在于用指标的对比强度和指标之间的冲突性来综合衡量权重13。用数据的标准差表示对比强度，数值越大说明波动越大，权重越高；用相关系数表示指标间冲突性，相关性越大，冲突性越小，权重越低。最后用对比强度与冲突性指标相乘，即得到 CRITIC 最终的权重。（1）对比强度 Sj（2）冲突性 Rj（3）信息量 Cj（4）权重 Wj通过计算数字经济和城乡融合发展综合指数，如图 3 所示，2011 年到 2020 年，郑州市数字经济与城乡融合发展综合指数总体呈上升趋势，其中数字经济指数呈直线上升，城乡融合发展指数呈波动上升，数字经济指数增长速度快于城乡融合发展指数。2015 年之后，城乡融合发展指数较之前有呈快速增长，与数字经济指数增速相近，其发展速率与数字经济有高度相关性。图32011-2020郑州市数字经济与城乡融合发展指数图三门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 OF SANMENXIA POLYTECHNIC1093.计算耦合协调度权重计算后得到数字经济与城乡融合区域的综合指数，分别记为 U1 和 U2，运用耦合协调模型计算耦合度 C 值，协调指数 T 值和耦合协调度 D 值，公式如下：值为权重，这里设为 U1 和 U2，权重相等。耦合度 C 说明各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程度，值越大说明耦合效应越强。协调指数 T 是综合得分。如果系统水平都较低时，也能得到较高的耦合度，而这与各系统高水平得到高耦合的含义不同，计算耦合协调度既可以反映各系统是否具有较好的水平，又可以反映系统间的相互作用关系14。耦合协调度 D 值介于 0-1之间，将耦合协调度等分为 10 个等级，每个等级之间数值相差 0.1，该值越大说明系统间协调程度越高，从低到高依次为极度失调、严重失调、中度失调、轻度失调、濒临失调、勉强协调、初级协调、中级协调、良好协调、优质协调。4.耦合协调结果由表 3 可知，2011 年郑州市数字经济与城乡协调融合发展的耦合度为 0，协调等级为 1，极度失调。而从 2012 一直到 2020 年，二者的耦合度一直较高，近几年接近 1 的水平，二者的耦合协调等级逐步优化，由最初的濒临失调快速发展为优质协调。说明从 2012 年开始，郑州市数字经济发展与城乡融合协调发展直接存在着正向相互促进的作用。四、郑州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发展影响效应（一）模型构建通过图 3 分析可知，郑州数字经济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呈现线性正相关，耦合协调分析证明得知二者具有相互促进作用。由此提出假设，发展数字经济有利于促进城乡区域融合发展。接下来构建模型分析二者的影响效应，y 为城乡区域融合发展指数，x1为数字经济指数，为更好地解释城乡区域融合发展，考虑引入其他控制变量分别为：x2（固定资产投资增速）、x3（教育支出占一般公共支出的比重）、x4（实际利用省外资金/GDP）。利用相关分析分别得到 y 和 x1，x2，x3，x4之间的相关关系：y 和 x1之间的相关系数值为0.730，p 值为 0.016，二者高度正相关。y 和 x2之间的相关系数值为-0.720，p 值为 0.019，二者存在高度负相关关系。y 和 x3之间的相关系数值为-0.234，并且 p 值为 0.5150.05，因而 y 和x3之间并没有相关关系。y 和 x4之间的相关系数值为-0.573，并且 p 值为 0.0830.05，说明 y和 x4之间并没有相关关系。因此模型如下：yi=0+1x1i+2x2i+i（二）模型诊断1.平稳性检验上述模型为时间序列回归分析，模型假定为平稳序列，若数据非平稳，建立的模型可能导致虚假回归。因此首先运用单位根方法进行平稳性检验。通过 ADF 检验得知，y 二阶差分后表3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表时间耦合度C 值协调指数 T 值耦合协调度 D 值协调等级耦合协调程度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0.0000.8140.9590.9920.9990.9971.0000.9990.9991.0000.2050.1970.2590.2600.2860.4360.5290.6790.8741.0000.0000.4010.4980.5080.5340.6590.7270.8240.9341.000155667891010极度失调濒临失调濒临失调勉强协调勉强协调初级协调中级协调良好协调优质协调优质协调郑州市数字经济对城乡区域融合发展影响效应的实证检验/经济与管理110进行 ADF 检验结果显示 p 值为 0.062，小于0.1，拒绝原假设，此时序列平稳。x1二阶差分后数据进行 ADF 检验结果 p 值为 0.008 小于0.01，拒绝原假设，此时序列平稳。x2一阶差分后 P 值为 0，序列平稳。因此以二阶差分后的数字为平稳序列。2.协整检验如果利用 EG 两步法检验可知 y 和 x1、x2存在协整，通过建立误差修正模型，可进一步提高模型的精度，更好探讨三者关系。通过对残差 e 进行 ADF 检验得知其 t 统计量为-33.949，p 值为 0.000，表面残差序列不存在单位根，为平稳序列，因而 y 和 x1、x2存在协整关系。3.建立误差修正模型时间序列 y 和 x1、x2之间存在协整关系，从长期看具有均衡关系。然而从短期看，也可能存在失衡关系，故而通过误差修正模型将短期行为与长期变化联系起来，模型为：（三）实证结果分析该模型中 DW 值为 1.618，模型不存在一阶自相关。并运用稳健标准误方法消除异方差。最终得到误差修正模型如下：在显著性水平为 0.05 下，模型中的回归系数 p 值0.05，说明各解释变量对城乡融合协调发展影响在统计意义上是显著通过的。误差修正项的系数也显著，符合误差修正模型机制。该模型调整后的 R2为 0.817，说明解释变量联合起来对城乡融合协调发展具有 81.7%的解释能力，模型 p 值为 0.001，模型通过检验。该模型说明数字经济对城乡融合协调发展具有促进作用，数字经济指数增长 1 个百分点，城乡融合发展指数将增长 0.764 个百分点。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对城乡融合发展具有抑制作用，其系数为-0.645，说明长期以来固定资产投资多流向城市，带动了资源向城市流入，流入农村地区的较少，不利于城乡协调发展。误差修正项的系数为 0.577，当短期波动偏离长期均衡时，上一期误差偏离平衡的数列将在下一期得到 57.7%的正向修正，从而将非均衡状态拉到均衡状态。五、结论与建议（一）结论1.从作用机理到实证分析，郑州市数字经济与城乡融合协调发展具有促进作用并且二者有高度耦合协调关系。数字经济引领都市现代农业发展、数字经济推动农产品电子商务快速发展、数字经济提升农村金融服务的便利性、数字经济缩小农村与城市人才的差距。从 2012 年一直到 2020 年，郑州市数字经济与城乡协调融合发展二者的耦合度一直较高，近几年接近 1的水平，二者的耦合协调等级逐步优化，由最初的濒临失调快速发展为优质协调。说明从 2012年开始，郑州市数字经济发展与城乡融合协调发展直接存在的著正向相互促进的作用。2.2011 年到 2020 年，郑州市数字经济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综合指数总体呈上升趋势，其中数字经济指数呈直线上升，城乡融合发展指数呈波动上升，数字经济指数增长速度快于城乡融合发展指数。2015 年之后，城乡融合发展指数较之前呈快速增长，与数字经济指数增表4OLS回归分析结果表回归系数标准误tp95%CIR2调整 R2F常数2x12x2e-0.0080.764-0.6450.5770.0070.1690.1010.256-1.1504.518-6.3732.2560.2500.0000.0000.024-0.023 0.0060.433 1.096-0.843 -0.4460.076 1.0780.8960.817F=51.428，p=0.001三门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 OF SANMENXIA POLYTECHNIC经济与管理/111速相近，发展速率与数字经济有高度相关性。3.郑州市数字经济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之间通过建模分析二者具有长期均衡关系，数字经济指数增长 1 个百分比，城乡融合发展指数将增长 0.764 个百分比。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对城乡融合发展具有抑制作用，其系数为-0.645，说明长期以来固定资产投资多流向城市，从而带动了很多人才与资源向城市流入，而流入农村地区的较少，不利于城乡协调发展。误差修正项的系数为 0.577，当短期波动偏离长期均衡时，上一期误差偏离平衡的数列将在下一期得到 57.7%的正向修正，从而将非均衡状态拉到均衡状态。（二）建议1.郑州市构建数字经济与城乡区域融合发展的长效机制。数字经济有助于推动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发展，城乡经济发展过程中产生的问题与需求又推动着数字经济进一步发展。因此，构建二者长期的融合机制，有助于共同发展。2.城市与农村数字经济发展策略差异化。郑州市发展数字经济过程中，城市与农村资源禀赋、硬件设备、人才储备等仍具有一定的差异。农村地区应继续加大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促进数字技术在农业生产等领域的综合应用，进一步加大农业数字技术研发，推进数字乡村建设，培养一批智慧农业带头人。城市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应整合现有资源，优化数字技术与数字信息共享平台。进一步提升营商环境，推进数字技术专利转化，加快智慧城市建设。参考文献：1吕明元，张旭东，苗效东.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的分布动态、区域差异及收敛性研究J.技术经济，2021（11）:46-61.2刘传明，尹秀，王林杉.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的区域差异及分布动态演进J.中国科技论坛，2020（3）:97-109.3陈文，吴赢.数字经济发展、数字鸿沟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J.南方经济，2021（11）:1-17.4张家平，程名望，龚小梅.中国城乡数字鸿沟特征及影响因素研究J.统计与信息论坛，2021（12）:92-102.5张磊，韩雷.电商经济发展扩大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吗？J.经济与管理研究，2017（5）:3-13.6刘贤，潘朝，王淀坤.数字经济促进城乡融合发展的内在机理与实践路径J.农业展望，2021（12）:3-9.7陈涛，蔡晓曦.数字经济发展是否能促进城乡共同富裕?J.经济界，2022（1）:28-348陈潭.数字时代城乡融合发展的着力点与新路径J.人民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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