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翻译学视角下《敕勒歌》英译研究_刘瑞玲.pdf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本期推荐本期推荐Overseas English 海外英语第4期(2023年2月下）第4期(2023年2月下）本栏目责任编辑：王力生态翻译学视角下 敕勒歌 英译研究刘瑞玲，温红蕾（哈尔滨理工大学，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摘要：敕勒歌 是南北朝时期黄河以北的北朝流传的一首民歌，语言简短却流传至今，并吸引众多译者对该民歌进行翻译交流。在国内，翻译领域有秦大川、朱曼华、王宏印、许渊冲等众多翻译学者及翻译大家的翻译版本，国外有J.D.Frodsham以及英国汉学家Author David Waley等翻译版本。因此，基于生态翻译学，笔者通过对几篇不同的译本在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音乐维四个维度进行赏析斟酌，综析译文版本的优劣，以期为 敕勒歌 的英语翻译提供借鉴。关键词：生态翻译学；敕勒歌；英译研究；翻译中图分类号：H0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039(2023)04-0015-041 生态翻译学与民歌英译生态翻译学是由翻译家胡庚申创作的中国本土的翻译理论，是完整且具有逻辑的整套理论体系，具有专业术语体系和翻译理论体系，并且自创立至今，无数学者用该理论指导自己的翻译实践，证明了生态翻译理论对指导翻译文本的可行之处以及该理论的精彩之处。生态翻译学理论有三维、三生、三镜理论。生态翻译学是一个自成一格的独立翻译学说。在生态整体主义的指导下，隐喻众所共知的“适者生存”“优胜劣汰”的人文基本逻辑，而且还囊括了中国古代的哲学思想，“天人合一”“道法自然”“以人为本”“适中尚和”的真知灼见，构筑了总体的翻译生态群落，剖析了翻译生态理性，创译了生态翻译理论；并且基于此，回答了翻译中“何为译”“谁在译”“怎样译”等翻译学的根本问题。生态翻译学将翻译活动视为一个由“译境”“译本”和“译者”构成的翻译生态“共同体”，是一个复合的翻译生态系统，是一个活的有机整体1。生态翻译学的始端是中国，是中国学者开拓的新的学问研究领地，是翻译学术界新知，是一项独行其道，标新立异，具有独立知识产权的学术探讨与研修。生态翻译理论为民歌翻译实践提供了有力的指导，诸多学者利用三维理论分析民歌，研究民歌翻译特点，以及译本优缺点。2 南北朝民歌 敕勒歌 英译的生态环境2.1 南北朝民歌特点南北朝持久处于抗衡交锋的局势，两朝分庭抗礼，在政治、经济、文化以及民族风尚、自然环境等方面迥然不同，千差万别，因而南北朝民歌也各具差异，情韵、强调、气氛以及意致方面截然不同。南朝民歌多描写男女之情的缠绵悱恻，更多地映照了民众情真意切以及率真的人情世态；北朝民歌飒爽刚烈，传达了北方社会的兵荒马乱和风俗人情。北朝民歌真实地记录了游牧民族的生活状态，从很多方面表现出北方民族的刚强豪爽，充满了北方的景色和风趣。南北朝创作的民歌语言朴实无华，口语生动，亲切朴实，叙述与抒情相结合。民歌并没有固定的章法和句式，长度是任意的、分散的、灵活的和自由的。诗歌内容广泛，题材丰富：有描写山水风光，社会生活；也有言志抒怀；还有反映劳动人民的喜怒哀乐等；有表现男女爱情；也有表现妇女悲欢离合之情。语法是自由和可变的。2.2敕勒歌 简介敕勒歌 是南北朝时期黄河以北的北朝传唱的一首民歌，约产生于公元429-472年，即北魏朝中期。选自 乐府诗集，最早见录于宋郭茂倩编纂的 乐府诗集 杂歌谣辞，原本是用鲜卑语创作的一首民歌，北齐时被译为汉语。史籍中记述 敕勒歌 最早见于唐朝初年李延寿写的 北史 卷六 齐本纪 中。这本书记载，公元546年，东魏官吏开始从晋阳南部、晋南西南部稷山县攻打西魏军镇玉璧，损失兵士7万人，官兵们心烦意乱，为了回到晋阳，他下令斛律金部高唱敕勒歌，重整旗鼓，抖擞精神。相传斛律金编创了敕勒歌，而有人则把斛律金作为已知最早的演唱者，而非作者。敕勒歌 是古代敕勒族中的一首民歌。它是我国现存最早、流传最广的一首诗歌。关于 敕勒歌,过去人们知道得很少，本文拟对这首诗进行初步探讨。敕勒川，阴山下。天苍苍，野茫收稿日期：2022-04-26修回日期：2022-05-20基金项目：2022年黑龙江省艺术科学规划课题“生态翻译学视域下民歌外译研究”（项目编号：2022B101)；2021年黑龙江省经济社会发展重点研究课题（外语学科专项）“生态翻译学视域下文艺作品翻译的美学价值研究”（项目编号：WY2021044C)；2021年全国高校外语教学科研项目“基于课程思政的高校英语教学生态环境构建的研究”（项目编号：2021HL0092)作者简介：刘瑞玲(1967)，女，黑龙江哈尔滨人，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从事英语翻译学研究；温红蕾(1998)，女，山东济南人，硕士在读，从事英语翻译实践。ISSN 1009-5039Overseas English海 外 英 语http:/Tel:[phone] 6569081215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本期推荐本期推荐Overseas English 海外英语第4期(2023年2月下）第4期(2023年2月下）本栏目责任编辑：王力茫。在这两句话中，敕勒，秦汉时称丁零，魏、晋、南北朝时称高车，南方人也称高茶。敕勒族主要居住在沙漠的北部和南部，也就是现在的内蒙古草原。这首民歌描绘了大草原的壮丽景色以及游牧民族的生活，表现了敕勒族人民对大草原这一自然馈赠的资源的赞美以及鬼斧神工，对美好自然风光的赞美与感叹，具有浓厚的民族和地方色彩，它对中国古典文学、古代史的研究至关重要。敕勒歌 用词简洁，整首民歌仅用二十七个字，虽然字数少，但是整首民歌包含众多意向，含义丰富，歌谣风格豪爽不羁，旷达爽利，文风遒劲雄浑，抒情率直豁达，言辞朴素简练，却又不失大气磅礴，表现了北方民族的英勇豪迈的风范。3敕勒歌 英译概述敕勒歌 的英译版本有很多，本文选取了中国学者王宏印，许渊冲以及英国汉学家Arthur David Waley三位译者的译本进行比较分析。1)王宏印王宏印在中国翻译界有着很高的地位，博学多闻，研究学贯中西，曾任中国文化典籍翻译研究会会长、中英对照研究会副会长、中国跨文化交际学会常务理事、中国翻译协会、国际汉语诗坛 艺术顾问。主要从事中外文学与文化翻译、中西文化翻译理论、人文社科类比较研究、文学翻译评论等方面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在莎剧、诗歌、红学、民歌及石涛、穆旦、吴宓等领域发表学术论文90余篇。除了教学研究和研究，他还撰写和翻译诗歌创作，出版了 彼岸集 朱墨诗集 哈姆雷特 英译元曲两百曲 等翻译作品。王宏印教授在民歌翻译领域的研究是对中国民歌这一翻译新领域的开疆拓土，在他之前，对中国民歌的研究并没有令人瞩目，对民歌翻译的理论研究也一知半解。直到王宏印教授的 西北回响 翻译作品完成，才填补了这一领域的空白。2)许渊冲许渊冲是中国翻译领域的一代宗匠，他从事文学翻译长达六十余年，是中国翻译界的泰斗，译作包含中、英、法语等多种语言，擅长中国古诗英译，并且形成了韵体译诗的技法和逻辑。在长年累月的翻译生涯中，三美翻译理论由许渊冲先生构想而成，他在民歌领域的研究不多，但是，他曾表示，民歌和诗歌具有很大的相似性，所以它的三美理论也适用于研究民歌2。他翻译了南北朝民歌多首，对中国民歌翻译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许渊冲教授的代表作有：楚辞诗经 李白诗选 西厢记 等作品。3)亚瑟 大卫 威利亚瑟大卫威利(Arthur David Waley)，作为英国汉学家和文学翻译家久负盛名。在大学中深受教授影响，对中国的文化饶有兴趣，笃志好学，在研究东方学与中国学上充满恒心，孜孜不倦矢志不渝，卓有成效，务求于把中国古典名著翻译成英文。他对汉文、满文、蒙文、梵文、日文和西班牙文等多语言切换和掌握十分自如，这是他翻译生涯的关键因素。他一生编纂和翻译的著作众多，悉数都与中国文化相关联。不列颠百科全书 中对他的评价描述为20世纪前半个世纪中的最卓越的东方学家，是将东方语种译为英文的第一流翻译学家。在诗歌方面，他更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与建树，在诗歌翻译领域标新立异。由于他的译作，中国文学传达的内容与感情更易使西方读者体会。他的代表作有 猴 西游记 金瓶梅 等翻译，还有 诗经(The Book of Songs)书评。他对中国的民歌翻译也很有研究。他的 一百七十首中国古诗选译，广受好评，深受喜爱，是英语世界翻译中国古诗的一个经典。翻译精妙并且忠实于原文，他的译作总是力求准确无误，准确地传达原作者表达的意思，忠实原文，译文通顺流畅，再现原作风貌。敕勒歌 译文就收录在他的 一百七十首中国古诗选译 中。4敕勒歌 原文和三个英译文本原文：敕勒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译文1：Chile River SongThe Chile flows mild at the foot of Mount Yin.Overhead hangs the huge dome looming like a yurt.The sky is the huge blue,and the prairie,a great wilderness;Wind blowssheep and cattle show as grassesbend low.3译文2：A Shepherds SongBy the side of the rill,At the foot of the hill,The grassland stretchess neath the firmament tranquil.The boundless grassland lies.Beneath the boundless skies.When the winds blow,And grass bends low,My sheep and cattle will emerge before your eyes.译文3：Teleg SongTeleg River lies under the Dark MountainsWhere the sky is like the sides of a tent.Stretched down over the Great Steppe.The sky is grey,grey.And the steppe wide,wide.Over grass that the wind has battered low.Sheep and oxen roam.5 生态翻译学视角下 敕勒歌 的英译分析5.1 语言维这首民歌的第三句是“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笼16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本期推荐本期推荐Overseas English 海外英语第4期(2023年2月下）第4期(2023年2月下）本栏目责任编辑：王力盖是笼罩的意思，四野是草原的四面八方。意思是天空仿佛圆顶帐篷，广阔无边，笼盖着四面的原野。这句话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方法，赞美了阴山下敕勒川的辽阔和天空的湛蓝，表达了敕勒族人民对这个地方的歌颂和赞扬。王宏印教授把它译为了“Overheadhangs the huge dome looming like a yurt”。yurt是蒙古包的意思。这句译文的意思是“头顶悬挂着巨大的圆顶，像蒙古包一样隐约可见”，运用了明喻的方法，与原文本的写作手法有对应之处。许渊冲先生把它译为了“The boundless grassland lies.”“Beneath the boundless skies”。把原文拆分成两个短句，重复运用两个boundless，来形容草原和天空的辽阔无际。亚瑟 威利先生把它译为了“Stretched down over the Great Steppe”，运用了一个状语从句，描述了天空伸展在辽阔的大草原上，运用了personification的手法，把天空在辽阔原野上的姿态生动拟人化地描述出来，让人更易于理解和共情。这首民歌的第四句，“天苍苍，野茫茫”这六个词是这首简短民歌里最经典的一部分之一。“苍”是青色，蓝色的意思，“茫茫”是形容辽阔无边的意思。这六个字运用两个简短的叠词，写出了敕勒川，阴山的天空与平原的极致魅力。王宏印教授把这一句译为“The sky is a huge blue，and the prairie，a great wildness”。准确地表达出了敕勒草原上空湛蓝的天空和辽阔的原野之美。许渊冲先生把它译为了“Theboundlessgrasslandlies.”“Beneaththeboundlessskies”。原文本运用“苍苍”和“茫茫”这两个叠词，许渊冲先生考虑这一点，同样运用对照的方式，用两boundless，前后互相照应，形成了叠词的效果。亚瑟 威利先生把这一句译为了“The sky is grey，grey.Andthe steppe wide,wide.”。他把“天苍苍”理解为了天空是灰色的，但是苍苍在中文中是湛蓝的意思，表示天空晴朗，万里无云。steppe是草原的意思。这半句的翻译准确地表达了源语言民歌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且亚瑟 威利先生，为了和源语言的“天苍苍，野茫茫”叠词对照，也采用了英语修辞中的Repetition的方式，对该句进行翻译，产生了强调的效果，强调了敕勒民族的天空和平原的雄伟壮丽。5.2 文化维生态翻译学的文化维讲的是，在翻译时要充分理解源语言的文化，由于大部分译者的文化背景是单向的，只有对所译内容的源语言文化背景进行充分的调查，充分理解并仔细分析，掌握源语言和目标语言的文化差异，才能在翻译时做到不误解读者，为读者最大限度地接触源语言文化提供可靠保证4。三位译者对 敕勒川 这首民歌的第一句的翻译,就印证了生态翻译学文化维的翻译标准。原民歌是“敕勒川，阴山下。”敕勒川和阴山是敕勒平原上河流和山川的名字。对于敕勒川这个词语，有两种理解方式。一种是把它理解为敕勒川是一条名为“敕勒”的河流，另一种对“敕勒川”的理解是指如今的内蒙古土默川平原，具体指的是包头的土右旗大部和呼和浩特的土左旗小部分。这个“川”字在这里指的是“平原，平川”的意思，不是河流。阴山也叫作阴山山脉，位于中国内蒙古自治区中部山脉，东西走向，由狼山、乌拉山、色尔滕山、大青山等山构成。古代的阴山在今天的内蒙古中部。民歌的第一句讲述了辽阔的敕勒平原，就在千里阴山脚下。王宏印教授把敕勒川，阴山下这一句翻译为了“The Chile flows mild at the foot ofMount Yin”。他把敕勒川理解为了一条河流。许渊冲教授把这一句译为“By the side of the rill”，“At the footof the hill，The grassland stretche s neath the firmamenttranquil”。rill 是小溪，河流的意思。许渊冲先生采用了粗译的方式，没有把敕勒和阴山这两个具体的地名翻译出来。而是把这一句话，分成了两个小的短句，翻译的两个短句字数相等，工整对仗，读起来朗朗上口。并且rill和hill两个词押尾韵，符合西方读者的思维方式，易于理解。从生态翻译学适者生存的角度来看，许渊冲先生的翻译更易为外国人理解和传播。“敕勒”和“阴山”两个地名是内蒙古特有的自然景观，直译过来，由于缺少特定的地理知识和文化背景，不易于外国读者的理解。许渊冲先生这样翻译，在各种翻译版本中更易于竞争和留存。亚瑟 威利把这一句翻译为了“Teleg River lies under the Dark mountains”。这里的阴山翻译得也不准确。阴山是一个专有名词，是固定的两个字。这里的“阴”不是“阴暗”的意思，所以亚瑟 威利先生把它译为Dark就没有准确地理解原民歌的意思，造成了误解，由于没有中国文化或者中国本土的自然地理知识，所以造成了翻译的误译。但是这一整句话的句子结构值得借鉴，敕勒川坐落在阴山脚下，亚瑟 威利先生用lies under 这个动词词组很准确地表述出了敕勒川和阴山两个自然地理景观的方位相对位置，为读者构造了一个易于联想的民歌画面5。5.3 交际维生态翻译学的交际维强调的是，译者在翻译时，要注意译者翻译的译文要符合西方读者的思维习惯，以达到文化交流与沟通的交际目的5。首先，对于题目的翻译，三人有三种不同的译法。敕勒又名铁勒,是我国古代北方的少数民族，敕勒歌是歌颂敕勒平原这个地方的民歌。王宏印教授把它翻译为了 Chile River Song，采用了直译的方法，把敕勒音译为了Chile，但是他把敕勒理解为了敕勒川或者是敕勒河，加上了river这个词，易于读者理解。许渊冲先生把题目敕勒歌翻译为了A Shepherds Song，意思是牧民歌。这首简短的民歌，讲述的就是在敕勒河边，阴山下，有一群牧牛和牧羊。许渊冲先生结合整首民歌的中心思想，概括性地翻译了题目。杨绛先生评论许渊冲先生翻译的这个题目更像英文。英国汉学家 Arthur David Waley 把题目翻译为 Teleg Song。Teleg是“敕勒”的意思，也是采用了直译的方式，把敕勒歌直接译为了 Teleg Song。但是王宏印先生和亚瑟 威利先生虽然都是采用了直译的方式翻译这个题目，两者也有不同之处。王宏印先生在这个题目里面17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本期推荐本期推荐Overseas English 海外英语第4期(2023年2月下）第4期(2023年2月下）本栏目责任编辑：王力增加了自己的理解，把敕勒这个北方的少数民族理解为了敕勒川。“敕勒”一词，有Chile这种拼音翻译，还有Teleg这种专有名词翻译，从生态翻译学的角度看，相较而言，王宏印教授运用直译，把敕勒的地名译为拼音，更能让西方读者感受到中国的文化；亚瑟 威利教授译为Teleg更能让西方读者理解原文意思，更易于原文本的理解与传播，两者各有优点。5.4 音乐维民歌之所以叫民歌是由于中国古代农民在农业劳作过程中，由于劳作的辛苦，为了能消磨时间，聊以慰藉并达到放松的目的，所以根据当地的民风民俗特点以及生活习惯，创造了聊以自娱并易于传唱的歌曲。民歌具有一定的格式特点，韵律丰富，具有很强的音乐美感，传达了劳动人民内心丰富的情感。这首民歌的最后一句是“风吹草低见牛羊”，其中“见”是个通假字，通“现”，是“显现”的意思。这句话的意思是，敕勒平原的水草丰满，草丛茂密的程度可以使牛羊藏身。风一吹过，草丛里的牛羊都清晰可见。王宏印教授把这一句译为了“Wind blowssheep andcattle show as grasses bend low”。在该句话中，采用了blow、show、low等相似发音的词，营造了大风吹过古老山川，草木和牛羊相呼应的苍茫意境。许渊冲先生译为“When the winds blow，and the grass bends low，Mysheep and cattle will emerge before your eyes”。采用第一人称的口吻，向读者讲述故事，描绘了一幅牛羊在平原上肆意进食的动态画面。并且该句中，winds 和bends押尾韵，blow 和low也押尾韵。结构新颖，读起来朗朗上口，符合民歌易于传唱的特点。亚瑟 威利先生把该句译为了“Over grass that the wind has batteredlow.”“Sheep and oxen roam.”。首先low和roam押尾韵。battered是受到重创的，饱受不堪的意思。在被风吹得很低的草地上，牛羊在漫游。Roam这个词运用得很灵性，漫游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愉悦感，赋予了牛羊人的感情，使读者能产生共鸣。6 结束语从整首民歌的语言风格上来看，大气豪迈，无不体现着北朝时期敕勒民族的潇洒肆意。语言虽然简短，只有短短两个整句，但是内涵丰富，表达的意境多样，充斥着对敕勒平原这个地方自然风光的赞美与喜爱。参考文献：1 胡庚申.生态翻译学建构与诠释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2 许渊冲.中诗英韵探胜:中英文本M.2版.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3 王宏印.中国古今民歌选译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4 岳中生.生态翻译学批评体系构建研究D.上海:上海外国语大学,2017.5 汪榕培,关兴华.典籍英译研究M.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2007.【通联编辑：朱宝贵】（上接第14页）样多模态的口译训练模式下，学生的口译能力将得到最大限度的锻炼和提高。数字化技术为多模态口译课堂的构建提供了结合图像、录像、声音等学习的实际环境，学生在课堂内不仅完成听觉这一种单模态交际，而是完成对于图像、手势、姿势、眼神、点头、面部表情等其他非语言交际符号意义的构建。在真实语境中的口译话语交际既要听也要看，既要调动听觉注意语音符号的意义，还要调动视觉观察图像等交际符号。因此，结合数字技术带来的变革，营造出多模态的口译课堂训练模式，帮助学生适应急剧的社会变化，迎接语言文化多元化和交际技术多样化的挑战，使学生的口译能力能得到最大程度的锻炼和提高15。3 结论与启示口译活动具有很强的实践性，口译现场的环境对于译员的听辨活动都会不同程度产生影响。为了更好地完成口译听辨活动，教师组织口译教学时，应该利用数字化技术优势，革新教学内容和训练模式，重视构建多模态的口译实训环境，在实训中为学生今后的口译学习和实践开阔视野，奠定基础；针对口译听辨的认知特点，结合口译听辨认知模型，根据教师提供的生动多元的多模态口译材料，构建真实口译场景，对口译听辨这一位于口译交际活动最前端的技能进行真实有效的训练，从而顺利完成口译活动。参考文献：1 许勉君.中国多模态翻译研究述评J.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17,28(2):40-46.2 张德禄.多模态话语分析综合理论框架探索J.中国外语,2009,6(1):24-30.3 Kress,G&Leeuwen,T.v.Reading Images M.Burwood:Brown Prior Anderson,19964 Group T N L.A pedagogy of multiliteracies:designing social futuresJ.Harvard Educational Review,1996,66(1):60-93.5 刘庆雪.英语口译课程多模态教学模式研究J.前沿,2012(10):160-161.6 楼淑娟,何少庆.多模态话语理论在口译教学中的应用J.常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15(1):100-103.7 李丛立,张小波.多模态环境下的翻译教学模式构建研究J.中国电力教育,2013(16):233-234.8 刘剑,胡开宝.多模态口译语料库的建设与应用研究J.中国外语,2015,12(5):77-85.9 卢信朝.英汉口译听辨:认知心理模式、技能及教学J.山东外语教学,2009,30(5):53-59.10 康志峰.立体论与多模态口译教学J.外语界,2012(5):34-41.11 龙宇飞,赵璞.大学英语听力教学中元认知策略与多模态交互研究J.外语电化教学,2009(4):58-62,74.12 黄璐.英语口译课堂教学的多模态构建J.现代语文（学术综合版）,2016(11):153-155.13 顾曰国.多媒体、多模态学习剖析J.外语电化教学,2007(2):3-12.14 肖娴.多模态环境下翻译整合教学模式的探索J.英语教师,2013,13(3):18-22.15 陈卫红.网络环境下口译课多模态教学模式的构建J.上海翻译,2014(3):51-54.【通联编辑：梁书】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