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pdf

窑窑2023 年 8 月第 20 卷 第 8 期Journal of Hu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湖北经济学院学报渊人文社会科学版冤Vol.20 No.8Aug.2023道德教育渊Moral Education冤是一个尤为重要的话题遥现代社会重视人们的道德培养袁重视学生的道德培养遥全面发展教育中袁学生道德的培养亦十分重要遥 对于不同的道德形式袁 采用不同的方式进行教育袁 而人们信奉的价值观类型似乎是首当其冲应该借鉴的问题遥从哲学的角度讲袁 道德相对主义是一个很棘手的话题遥 Harman 与 Wong 是道德相对主义的坚决拥护者袁道德判断总是相对于一定的时空袁不是永恒不变的1遥 同时袁道德相对主义并不意味着就不存在普遍接受的道德原则袁 只是认为这些道德原则不具有普适性1遥 随着道德心理学研究范式的转向袁心理学家们倾向于用实验的方法解决哲学界的桎梏遥 目前对于道德相对主义这一主题袁心理学家发现袁人们做出判断并不是始终坚持客观主义袁 但也不支持极端的相对主义袁而是表现出有限道德客观主义2遥 人们在进行道德判断的时候会表现出来一定程度的道德相对主义34遥极端的道德相对主义会导致虚无主义袁 道德虚无主义否定道德的价值袁 道德存在与否变得不再重要5遥而极端的客观主义则会拘泥于教条式的道德教育遥这两者都不是我们所向往的遥我们需要在了解现状的基础上袁 为进一步的道德教育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遥目前已有的测量工具袁经过验证并不适合于我国群体67遥对于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袁目前还没有完整统一的理论支持遥 对于道德相对主义的问题存在哲学上的纷争袁 同时也缺乏从心理学实证的角度进行探究遥 本研究通过对以往文献和研究的梳理袁对道德相对主义的理论进行建构袁 编制适合中国群体的道德相对主义量表遥首先袁需要厘清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袁编制合适的测量工具遥 诸多先哲们对道德相对主义发表了自己的见解袁T nnsj 认为道德相对主义是指两个人针对一个确定的行为做出了有冲突渊对与错冤的道德判断袁但是他们可能都是对的袁原因在于两个人可能有不同的道德领域渊社会建构的领域冤8遥 Miller 认为道德相对主义渊moral relativism冤是指有些人有不同的道德标准和价值观念9遥 Harman 强调道德判断的参照性袁不同的行为参照不同的道德框架袁其结果是不同的10袁Wong 认为道德相对主义来源于观察道德的多样性遥 哲学家提出了对于道德相对主义的不同看法袁 我们需要从实证的角度来探析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与其具体维度11遥 其次袁Forsyth 曾编制了道德立场问卷渊Ethics Position Questionnaire冤袁其中 10 道题用于测量人们的道德相对主义程度12遥 已有的问卷并不适合中国人这一群体遥 Redfern 等人曾经对中国福建与北京的 115 名经理进行了测量袁 结果发现对于道德相对主义的分量表来说袁因素分析之后袁原本包含的 10 道题中只有 15袁17袁19袁20 四道题的项目可以很好地测量道德相对主义这一因素13遥 跨文化基金项目院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中心 2021 年度立项课题渊2021YB002冤作者简介院韩婷婷渊1985-冤袁女袁山西太原人袁湖北经济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心理与健康教育教研室讲师袁心理学博士袁研究方向为道德相对主义的原因与后果遥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韩婷婷渊湖北经济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袁湖北 武汉 430205曰武汉大学袁湖北 武汉 430072冤喻丰渊武汉大学 哲学学院袁湖北 武汉 430072冤摘要院道德相对主义是哲学家特别是元伦理学家争辩的一个重要理论问题遥 本文通过梳理哲学家所提出的道德相对主义理论袁结合访谈法袁开放式问卷以及专家意见袁通过数据驱动的研究探索道德相对主义的概念结构袁并编制一套信效度良好的适合中国群体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袁包括三个维度袁相对性情境袁相对性领域与相对性信念遥 道德相对主义的极端化会走向虚无主义袁我国处于多元化时代和转型时期袁容易受到西方道德相对主义思潮的影响袁之后的研究可以借助该问卷了解我国学生道德相对主义的现状袁可以为我国多元价值观的取舍提供更多的参考遥关键词院道德曰道德相对主义曰实验伦理学曰道德教育135窑窑的研究中袁 也发现道德相对主义的问卷并非完全适合中国群体67遥 而且已有的道德立场问卷只涵盖了个体化相对主义14遥 由此可见袁现有的问卷并不完善袁亟需编制适合中国情境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遥其次袁我国目前尤为强调道德教育的重要性15袁强调学生的野主体性冶遥 Nichols 的研究发现袁大学生在进行道德判断的时候袁 会对相应的情境做出相对主义判断16遥 为了避免道德相对主义可能的极端化袁我们需要了解学生的现状如何袁 那就亟需合适的测量工具袁才可以更好地把握教育的尺度遥鉴于目前仍然没有适合中国文化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袁 至今仍然没有一个完善的问卷能够对其进行测量遥 本研究依据哲学家对于道德相对主义的观点袁结合中国文化的特殊性袁重新建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袁探析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袁也可以为调查学生道德相对主义的现状提供测量工具遥本论文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遥 本研究从哲学思辨的角度出发进行综合分析袁 采用实证研究的方法对道德相对主义进行研究遥 对道德相对主义进行建构袁同时对相关理论进行了梳理袁并加入自己的观点袁 试图从实证的角度对道德相对主义的结构进行研究袁 为理论的进一步延伸提供相应的依据袁 同时也为测量中国人的道德相对主义提供有效的研究工具遥在多元化的社会袁 我们应该教给学生什么样的价值观袁这样的价值观是不是可教的遥选择道德相对主义的价值澄清学派是不会导致虚无主义袁 这么做是否会导致学生是非不分袁 没有统一的判断对错的标准遥 但是我们坚持道德客观主义走向教条性道德教育也并不可取袁在道德教育的问题上袁我们需要把握度的问题遥 我们亟须从道德相对主义的机制与现状进行探究袁 才可以为现代学校进行道德教育提供一定的数据支持遥一尧道德相对主义问卷的形成渊一冤研究目的本研究着重于探索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袁 依据已有的文献基础并结合大学生的调查结果袁 以及专家意见袁编制道德相对主义问卷遥在统计上使用项目分析与探索性因素分析袁形成正式问卷遥渊二冤研究方法本研究中袁 道德相对主义问卷的形成有以下几个步骤遥1.文献研究对已有相关文献进行研究袁Harman 以及 Wong 等人对于道德相对主义的理论观点910袁以及海特等人对于道德的分类1719遥分析了目前所用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袁并不适用于中国群体7袁1213袁确立了本研究的研究取向以及问卷编制的理论依据袁 同时也为进一步的访谈提供了理论支持遥2.个别访谈对 20 名大学生分别进行访谈袁然后收集大学生对于道德相对主义的看法袁其中涉及的问题如下遥渊1冤请用你自己的话解释一下道德相对主义钥渊2冤你认为你是道德相对主义者吗钥 为什么钥渊3冤你认为道德相对主义是否可取钥渊4冤你是否担心由于道德相对主义会导致国内的混乱钥渊5冤你怎么看待中国人的道德相对主义钥渊6冤你认为人们在道德的哪些方面会体现出来道德相对主义钥渊追问院伤害袁正义袁忠诚袁权威袁纯洁冤渊7冤你认为道德相对主义程度高的人是否会更加宽容钥渊8冤你觉得道德教育应该注意什么问题钥根据访谈结果袁 我们得出大学生偏向于认为中国人更多地倾向于道德相对主义袁 主要原因是由于受到儒家文化思想的影响 渊如院野我们国家是儒家思想冶冤袁 并且中国人喜欢用辩证思维来看待问题 渊如野我觉得我喜欢辩证地来看问题遥 冶冤遥 大学生对于道德相对主义概念的理解主要体现在院 人们会依据情况的不同袁对道德问题的判断也会不同渊如院野我觉得不同情境不一样冶冤遥 大学生认为在海特所提到的 5个领域会表现出来道德相对主义袁 但是程度会有所不同遥 为了更详细的了解人们对于道德相对主义的理解袁我们设计了开放式问卷遥3.开放式问卷调查通过此调查研究大学生对于道德相对主义在道德的五个领域是否都会有所体现袁 以及进一步确定大学生对于道德相对主义概念的理解程度遥 在北京师范大学自习室发放问卷 100 份袁 当场收回有效问卷 94 份遥 问卷题目如下遥指导语为院 请您尽可能地按照以下情形写出您的答案遥渊1冤你觉得什么是道德相对主义钥请尽可能多地写出来袁描述也可以遥渊2冤你觉得你是道德相对主义者吗钥请尽量详细地写出来你做出道德相对主义判断的原因钥渊3冤对于伤害他人的道德事件渊如院杀人冤袁是否会表现出道德相对主义钥 你觉得还有什么类似的情境钥渊4冤对于不公正行为的道德问题渊如院待人不公冤袁人们是否会表现出道德相对主义钥 你觉得还有136窑窑什么类似的情境钥渊5冤对于忠诚的道德问题渊如院出卖朋友冤袁人们是否会表现出道德相对主义钥 你觉得还有什么类似的情境钥渊6冤对于权威方面的道德问题渊如院士兵不听长官冤袁人们是否会表现出道德相对主义钥 你觉得还有什么类似的情境钥渊7冤对于纯洁方面的道德问题渊如院卖淫冤袁人们是否会表现出道德相对主义钥 你觉得还有什么类似的情境钥渊8冤你觉得道德教育中应该注意什么问题钥调查结果显示院第一袁大学生大部分认为自己是道德相对主义者袁 但是对于概念本身的理解还比较浅薄袁大多提到需要相对地看待道德问题袁至于原因大学生认为是由于中国人的思维方式趋向于辩证思维曰第二袁详细地对于海特提到的道德的五个领域的道德判断进行了考察袁 结果发现大学生在这 5 个维度上会不同程度地倾向于做出道德相对主义的判断曰并且进一步罗列出其他的相似情境袁基于学生的回答有很大的差异袁 我们进一步通过认真分析与筛选来编制问卷曰第三袁大学生提到道德教育中应该注意的问题袁基于大学生群体的局限性袁可能不足以成为教育启示袁 但是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我们对道德相对主义可以带来的影响的思考遥4.形成预测的问卷题项在文献综述尧 个别访谈和开放式问卷调查结果的基础上袁进一步结合心理学专家的意见袁多次修改题目袁编制初步问卷遥对已有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进行翻译袁 由 2 名精通英语的心理学专业的博士研究生进行审查修改袁 并由一名英语专业的博士研究生进行回译遥在本研究的问卷中袁包含了上述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 10 道题袁依据道德相对主义的概念编制31 道题袁 依据海特的 5 个道德领域各编制 3 道题袁由于已有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包含道德伤害子领域的题目两个12袁所以编制的问卷中只增加这个子领域的一个项目袁最后的初步问卷包含 54 道题目渊见附录 1冤遥 问卷采用 Likert4 点自评量表法袁1 表示野非常不赞同冶袁4 表示野非常赞同冶遥渊1冤被试选取清华大学本科生与北京师范大学的研究生袁共搜集问卷 298 份袁回收有效问卷 257 份袁其中男生 94 人袁女生 163 人袁平均年龄为 21.09依4.96 岁遥渊2冤研究程序问卷有 54 道题袁完成时间约 15 分钟遥超过 3 道题未答的问卷将会被剔除袁数据直接转录到 SPSS 中进行统计分析遥通过探索性因素分析袁并依据已有文献基础袁以及维度构想和专家意见袁删除不合理的题目袁建构正式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袁形成正式问卷遥渊3冤统计分析工具采用 SPSS17.0 数据统计软件对数据进行录入和统计分析遥渊三冤研究结果1.项目分析使用 257 名大学生样本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遥首先袁计算每个项目与其对应的总分之间的相关袁删除相关系数小于 0.30 的项目袁删除 26 个项目袁保留28 个项目遥2.探索性因素分析图 1探索性因素分析之碎石对本问卷的 28 个题项进行因素分析袁 使用Bartlett 球形检验,字2=1910.92袁df=378袁p0.001袁KMO值为 0.81袁表明数据可以进行因素分析遥采用主成份法来抽取因子袁采用方差极大值旋转袁得到的结果显示有 8 个因素的特征根大于 1袁 其中有 2 个因素的特征根大于 2遥 结合项目的内容以及碎石图 渊如图1冤袁删除载荷小于 0.40 的项目袁并且删除双重载荷严重的项目袁最终确定抽取的因素有 3 个遥进一步对数据进行分析袁每删除一个项目袁则重新进行一次因素分析遥 最终保留了 24 个项目袁具体题项以及因素载荷见表 1遥表 1道德相对主义问卷公因素方差渊n=257冤每个项目的共同度都大于 0.30遥 三个因素对于总变异的解释量为 40.77%渊见表 1冤袁 三个因素分别命名为院相对性情境渊Relativism of Situation冤袁相对性领域渊Relativism of Domain冤袁相对性信念渊Rela鄄tivism of Belief冤袁第一个因素包含 9 个项目袁第二因137窑窑素包含 8 个项目袁第三个因素包含 7 个项目遥表 2道德相对主义探索性因素分析因子结构对于相对性情境的题目袁如野道德是随着情境和社会的不同而改变的冶袁我们认为在这一维度更多地测量人们是否在进行道德判断时是依据一定的时间与场合袁而不是孤立的袁绝对化地看待问题袁这一维度与道德相对主义中的文化相对主义有关袁 更多地涉及情境变化袁因此我们将其命名为相对性情境遥在第二个维度上袁依据所得到的结果袁题目如同野无论何时袁杀人总是不道德的冶与野任何情况下袁打人总是不对的冶袁 更多的与海特的道德基础理论有相关袁我们将其命名为相对性领域遥 第三个子维度为相对性信念袁题目如野道德标准应该是个人化的袁一个人认为是道德的事情在另一个人看来可能是不道德的遥冶我们认为此维度与个体化相对主义有关袁 涉及个人的道德规则袁故此命名为相对性信念遥渊四冤结论经探索性因素分析袁修订问卷为 24 个项目渊见附录 2冤袁包含三个维度袁相对性情境袁相对性领域与相对性信念遥二尧道德相对主义正式问卷的信效度检验渊一冤研究目的对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进行正式施测袁 考察道德相对主义的结构效度袁校标关联效度以及信度遥渊二冤研究方法1.研究工具渊1冤通过探索性因素分析得到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袁共 3 个维度袁28 道题袁采用 Likert 4 点自评量表法袁1 表示野完全不赞同冶袁4 表示野完全赞同冶遥渊2冤以马基雅维利主义量表作为校标遥马基雅维利主义与道德有很大的关系20袁有研究者认为马基雅维利者与道德观中的相对主义存在很高的正相关21遥 故此我们采用马基雅维利主义问卷渊Machiavellianism Scale IV冤作为校标遥 此问卷共有项目 20 个22遥 马基雅维利主义问卷可以测查人们与他人相处的一般性的策略袁 以及人们对他人能够被操纵的评价遥例如院野当你去找别人帮忙时袁 最好告之以真正的理由而不是编造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冶遥 评分标准为院1 分表示野完全不同意冶袁不做出回答是 4 分袁7 分表示野完全同意冶曰量表总分的计算方法为院每一个项目的得分之和再加上系数 20袁得到的总和为量表总分曰分数范围在 40-60袁中间值是 100 分袁问卷的信效度良好23遥渊3冤以自编道德相对主义情境作为校标遥道德相对主义情境问卷袁包含 10 个问题袁其中涉及海特等人提出的 5 个道德领域1719遥2.被试再次发放问卷 177 份袁经检验袁均为有效问卷遥被试为清华大学本科生袁男生 62 人袁女生 115 人袁平均年龄为 18.81依1.08 岁遥渊三冤结果分析1.结构效度对数据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袁结果如下院图 2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构验证性因素分析的指标见表 3遥我们发现袁字2/df=2.03袁 在 1 与 3 之间袁 模型的 RMSEA=0.076袁 小于0.08遥GFI 大于 0.8袁其他各项指标均接近 0.8袁虽未达到 0.9袁也是可以接受的袁整体的结果显示袁模型拟合138窑窑得较好遥表 3验证性因素分析指标2.校标关联效度我们进一步对道德相对主义的校标关联效度进行了分析袁结果如下院表 4道德相对主义与校标的关系注院*p0.001袁*p0.01袁*p0.05袁下同遥道德相对主义问卷总得分与马基雅维利主义问卷以及自编的道德相对主义情境均呈现显著的正向相关遥 相对性领域与相对性信念与马基雅维利主义皆有较高的相关袁 而相对性情境与马基雅维利主义的相关达到边缘显著渊p=0.08冤遥 相对性情境与相对性信念与自编的道德相对主义情境问卷中袁 与伤害以及纯洁领域显著相关袁 而相对性领域与欺骗袁背叛袁权威与纯洁皆存在显著的相关遥 从整体来看袁问卷的校标关联效度良好遥3.信度分析我们进而分析了道德相对主义问卷的信度袁所得结果如下院表 5信度分析经过信度分析袁 我们发现总量表的 琢 系数为0.76袁相对性情境的 琢 系数为 0.80袁相对性领域的 琢系数为 0.66袁相对性信念的 琢 系数为 0.75袁均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袁说明道德相对主义问卷的信度良好遥渊四冤讨论通过该研究袁 我们更好地厘清了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遥解决了道德相对主义是什么的问题遥我们基于先哲们对道德相对主义的界定以及通过一系列的访谈袁调查以及统计分析工作袁最终将其划分为三个维度袁相对性情境袁相对性领域与相对性信念袁更好的建构了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遥 我们发现对于中国群体的道德相对主义袁不仅关注文化相对主义袁而且关注个体化相对主义袁 且对于海特所提出的道德基础理论所涉及的 5 个领域袁 人们的道德判断也会表现出道德相对主义的倾向遥另一方面袁对于道德相对主义问卷袁经过验证性因素分析袁 发现问卷的结构效度各项指标均在可接受范围之内遥 研究者认为马基雅维利主义与道德有很大的关系20袁马基雅维利者与道德观中的相对主义存在很高的正相关21袁马基雅维利主义问卷得分高的人更可能认为道德是相对主义的袁 认为道德标准不是固定的遥 因此我们选择了马基雅维利主义问卷作为校标袁通过分析袁发现道德相对主义问卷与马基雅维利主义问卷存在显著的相关袁尤其是相对性领域与相对性信念遥 我们也采用了自编的道德相对主义情境作为校标袁经检验发现道德相对主义总分与自编的道德相对主义情境呈现显著的正相关袁相对性领域其中的四个情境显著的正相关袁相对性情境与相对性信念与伤害和纯洁情境显著相关袁整体来看袁 道德相对主义问卷与校标的相关很高袁经信度分析袁问卷的各个维度的信度系数值均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袁证实问卷的信效度良好袁我们可以充分的使用这一测量工具袁 解决道德相对主义怎么样的问题袁 更好地了解目前各个阶段学生的道德相对主义程度遥渊五冤结论经过对问卷的验证性因素分析袁 发现各指标均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袁问卷的结构良好曰通过与马基雅维利主义问卷以及自编的道德情境问卷的分析袁发现道德相对主义问卷的校标关联效度良好袁 我们最终得到了信效度良好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遥三尧综合讨论渊一冤道德相对主义问卷的建构对道德相对主义进行了建构袁 梳理了道德相对主义的构念袁 编制了适用中国群体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遥从道德心理学的转向来看袁心理学家更多的用实证的方法来解决哲学界的纷争遥 道德相对主义不仅引起哲学家的争辩袁也引起了心理学界的关注遥已有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在测量中国群体时袁 生态效度不高遥在西方的文化背景下袁语言表述方式与考察的重点皆与我国有很大的区别遥 而我国受到传统的儒家与道家思想的影响袁其教育方式尧内容与国外都存在差异遥 本研究通过文献综述尧访谈尧开放式问卷调查并依据专家意见袁通过对初测问卷的统计分析袁最后形成信效度良好的符合我国群体特点的道德相对主义问卷遥 为道德相对主义国内相关研究提供了研究依据袁也奠定了坚实的测量基础遥正式问卷包含三个维度袁相对性情境渊Situation鄄al Changeableness冤袁相对性领域渊Situational Stable鄄ness冤袁相对性信念渊Relativism Belief冤袁共解释了方差总变异的 40.77%遥 问卷各维度包含的题项分别为院9 项袁8 项与 7 项遥相对性情境这一维度更多的与道德相对主义的概念相关袁 更倾向于测量人们的是否认为道德相对主义判断应该依据具体的情境袁依据时空的变化袁与文化相对主义相关曰相对性领域与139窑窑海特的道德基础理论所对应的 5 个领域内容相关袁反映了人们在这 5 个领域道德相对主义的程度曰而相对性信念与个体化相对主义相关袁 与个体的道德规则有很大的相关遥 我们发现对于中国群体的道德相对主义袁不仅关注文化相对主义袁而且关注个体化相对主义遥渊二冤研究展望本研究存在一些不足院首先袁需要更多的研究来进一步重复验证遥在我们编制的问卷中袁主要基于北京的大学生群体进行施测袁 结果证实问卷的信效度良好遥以后的研究中袁可以进一步拓展问卷的生态效度遥 其次袁 以后的调查研究中需要对大学生进行测量袁以及选取高中生和初中生为测量对象袁进而估计我国学生道德相对主义的状况袁 才可以更好地为道德教育提供相应的数据支持遥参考文献院1 LUKES袁S.道德相对主义M.陈锐袁译.北京院中国法制出版社袁2013.2 喻丰袁韩婷婷.有限道德客观主义的概率模型探索J.清华大学学报渊哲学社会科学版冤袁2018袁33渊3冤院148-163.3 FELTZ袁A.袁&COKELY袁E.T.The Fragmented Folk院More Evidenceof Stable Individual Differences in Moral Judgments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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