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治、严管与厚爱：新时代纪检机制研究_陈忠生.pdf

2023 年第 1 期（第 25 卷 总第 127 期）No.1 2023（Vol.25 Sum No.127）Good Governance,Strict Governance and Loving Governance:Research on Discipline Inspection Mechanism in the New Era of Self-RevolutionChenZhongsheng,LuoXiaodong善治、严管与厚爱：新时代纪检机制研究 陈忠生1，罗晓东2（1.福建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2.哈尔滨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1）摘要：要深刻理解新时代纪检机制，就必须正确理解和深刻把握习近平关于纪检工作的论述，认识以善治为核心，坚持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深化标本兼治的监管机制，践行自律律人的核心要求。同时要把“厚爱”作为“严管”的理论补充和路径认识，二者是新时代纪检机制的组织原则和激励原则，是相互促进、并行不悖的，同理，二者牢牢结合也才能紧紧围绕“善治”的最终目的。关键词：严管；厚爱；善治；自我革命DOI：10.16853/j.issn.1009-4458.2023.01.015 中图分类号：D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4458（2023）01-0095-06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经过不懈努力，党找到了自我革命这一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1 14“腐败是危害党的生命力和战斗力的最大毒瘤，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1 69。这些论述具体而深刻地指出新时代纪检机制与党的自我革命的学理关联和实践关系，指明了探讨新时代纪检机制的重要研究价值。“强大的政党是在自我革命中锻造出来的”，2可以说，勇于自我革命，不仅是党最鲜明的品格，也是党最大的优势3 18，同时更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3 98可见，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的谋篇布局、整体规划以及习近平总书记的高瞻远瞩，其本质正是为了构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机制，直至最终建设一支信念坚定、素质优良、规模适度、结构合理、纪律严明、作用突出的党员队伍。贯彻落实新时代纪检机制的自我革命范式，正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改革方法论自觉的有机组成和实践体现，是新时代管党治党的范式创新与必要路径。4因而，理解和贯彻自我革命的新时代纪检机制原则与实践，是党的建设的应有之义，从中归纳和明确新时代纪检机制的自我革命内涵和范式更是实现这一目的的必要前提与理论准备。一、重新理解新时代纪检机制的自我革命范式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将“党员”比作“党的肌体的细胞”，那么新时代纪检机制的职能意义就是促进新陈代谢，既要能壮士断腕、去除陈腐，也要能吸引人才、激励青年，从这两个不同层面和不同意义上进一步维护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因而，“严管”与“厚爱”作为新时代纪检机制的关键词，基本阐明了党的建设的历史使命和责任义务，是实现党的基本职能的必要前提与新范式。但这依然不能完全阐明新时代治国理政的核心目的和价值收稿日期：2022-10-08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习近平关于社会革命和自我革命的重要论述研究”（19BKS061）作者简介：陈忠生（1984），男，福建永定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中国共产党思想理论教育史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Inner Mongoli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95 陈忠生，罗晓东 善治、严管与厚爱：新时代纪检机制研究政治与法律理念。“善治”概念的提出，正是党联系群众的重要价值取向，这亦表明党的自我革命机制不仅具有维护党内秩序的肌体职能，更是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基础建设。因而，提取“善治”的核心概念，进一步补充和阐述“严管”和“厚爱”两个基本手段，是理解新时期纪检机制的新论述、新范式的重要方式，更是重新调整和完善新时期党的建设工作的原则要求。首先，反腐败斗争是为党为国，关乎人民群众生死存亡的大事。因而，“善治”不仅是原则要求，更是必须时刻践行也正在时刻践行的实践道路。反腐败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反腐败斗争的胜利绝不是一城一池、多少个腐败分子的落网，而是真正达到治国理政的“善治”目的。从习近平总书记归纳的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的六条经验可知，不仅要思想建党、更要制度治党，还要关注和解决人民群众最不满意的问题，要积极畅通人民群众建言献策和批评监督渠道，既要能最大限度地防止党员干部出现贪腐问题，也要最大限度激发干部积极性。这都说明了纪检工作不仅是抵制贪官，更是在防止庸官、懒官，从根本上促进党的执政能力的提升。这六条经验不仅涉及党内秩序，更是延伸到国家和社会的稳定、人民群众的需求，可见，明确“善治”的核心本质正是理解管党治党的历史使命和政治责任的重要理论核心，更是理解纪检工作的核心价值所在。其次，“严管”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坚持不动摇的重要原则和基本手段。想要从反腐败的压倒性态势中获得压倒性胜利，明确和继续坚持“严管”的基本手段更是不容动摇的。从六条经验中看出，“严管”的内涵主要体现在三个层次上的重要把关。其一是制度治党，“把坚定理想信念作为根本任务，把制度建设贯穿到党的各项建设之中”。要想坚决脱离运动式的、追风式的治理模式，就必然意味着严管，而这才能真正给党、给国家带来长治久安的局面。其二是坚持抓“关键少数”和管“绝大多数”相统一，既要对广大党员提出普遍性要求，又要对“关键少数”特别是高级干部提出更高更严的把关标准，进行更严格的管理和监督。本质上就是要求我们必须真正考虑到如何把权力关进牢笼里、防范特权思想。其三是要坚持行使权力和担当责任相统一，要想真正落实管党治党的政治责任，就必须明确党员干部最根本的政治担当。权力往往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整个国家和人民群众的期许，懒官、庸官的懈怠和决策失误造成的已经不仅仅是个人的损失，更是国家和人民群众的重大损失。因而，警惕和防止这一现象的不断出现，就必须坚决落实党员干部问责制。可见，纪检工作者必须对权力越轨之危害有清醒认识，这是对党的责任的根本理解，更是达成“善治”要求的制度前提。最后，去除陈腐和激励青锐是维系党组织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辩证统一的两个方面。“严管”的基本手段同样无法脱离“厚爱”的基本关怀去理解，这样才能激励更多有志青年踊跃参与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期的反腐败攻坚战中。“最大限度防止干部出问题，最大限度激发干部积极性”。5因此，新时代纪检机制应坚持严格管理和关心信任相统一，既要建立“严管”的组织制度建设，规避权力越轨的社会危害，同时也决不能忽略“厚爱”的激励制度。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目的正是为了通过勇于自我革命、善于改革创新，不断提升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这就意味着不但要自我革命，还得激发党员队伍的精神信仰，如此才能牢牢把握住全面从严治党的主导权和主动权，切实做到“善治”的核心要求。综上可见，提取“善治”的核心概念，进一步联系和完善“严管”和“厚爱”两个基本原则和路径方式，是理解新时代自我革命纪检机制新论述新范式的重要方式，更是重新调整和完善新时代党的建设工作的原则要求，具有不可替代的时代内涵与价值。同时，“善治”“严管”与“厚爱”三个重要维度还表现出新时代纪检机制的自我革命内涵以及新陈代谢的职能实现和良性循环，体现出新时代纪检机制的新范式新内容。正如习近平总书记的谆谆教诲，坚持这一理论体系并不断付诸实践，正是每一个纪检工作者牢记使命、不忘初心、重整行装再出发的最好证明。二、“善治”：新时代纪检机制的核心要求西方传统的治理理论是以社会组织作为主体的治理范式。一方面，它并不可能代替国家享有强制力，也不能如市场制度那样发挥对大多数资96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 年第 1 期（第 25 卷，总第 127 期）源的有效配置，而往往只能作为对国家和市场的一种补充手段。另一方面，全球治理理论的范式根本上削弱了国家主权在国际和国内的职能作用，客观上还为强国干涉他国内政提供合法性支持。因此，俞可平等人最早倡导“善治”这一理念正是为了提高社会治理总体性绩效的目标，通过促进官员与民众之间有序互动和互赖协商的联系方式，促进公共部门与私人部门之间合作管理和伙伴关系的积极构建，最终实现公共利益最大化这一目的。6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以良法促进发展、保障善治”，1 41这一思想与西方治理思想既具有高度契合和重要关联，但又超越了西方治理模式的局限性，也更符合中国社会转型期的本土化需求。在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中，善治这一理念不仅意味着党群关系的紧密联系，更意味着执政党的历史使命和时代责任，是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根本目的。习近平总书记谈到，“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力量和作用，既取决于党员数量，更取决于党员质量”7，要想实现善治这一目的，就必须保持党员干部队伍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就必须以党为中心，认识并贯彻新时代纪检机制，才能真正实现政府与公民生活的合作管理，促进社会的回归和治理效力。在这里，纪检工作所体现出的对党员、对人民群众、对国家民族的善治意义，正意味着新时代纪检机制的核心要求与价值体现。首先，从管党治党的制度实践上，新时代纪检机制是维护党员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先决条件和长效机制。一方面，没有纪检机制的日常维护，就不可能形成不敢腐、不能腐和不想腐的精神信仰。另一方面，只有加强纪检机制的日常开展，才能应对新时代复杂的新形势。从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检察院网站上的新闻数据可见，2014年至2022年的纪检监察工作中重点解决了长期在党内积累存量的问题，在遏制增量的常态化、长效化治理中，虽有反腐败的高压态势，但每年新增的各类腐败渎职案件并未有明显的减少，贪腐问题的领域和形式也并无巨大的改变，甚至在腐败问题的低龄化等现象上还表现出一些新的特征和趋势，革命不仅尚未成功，而且依然严峻。因此，这都需要我们进一步在打击腐败分子的同时，进一步完善长期有效的监督机制，使其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可见，当前从严治党的工作依然在路上，也会一直在路上，而这也恰恰表明了纪检工作的日常开展和长效机制对维护党员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先决意义。其次，从群众路线的公信力塑造上，新时代纪检机制是维系人民群众对党的认同的核心价值和根本路径。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一个政党、一个政权，其前途命运取决于人心向背”8，同时还提出“锲而不舍地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就是为了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5这说明在新时代纪检机制是与人民群众的政治关切牢牢相关的，党内监督要起主导作用，从机制上防范贪腐问题，维护人民根本利益，降低损害国家集体利益的共同风险；同时这也意味着党内监督与人民监督的共同合力，在社会上形成更广泛更全面更系统的监督态势，畅通党外监督的各种渠道，这样才能加强和维系人民群众对党的认同，才能促进党要管党的严格把关与社会治理的根本需要双措并举。最后，新时代纪检机制肩负着稳定国家秩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职能。纪检队伍作为一个职能部门，不仅关乎整个党员干部队伍的纯洁性和先进性，从党内党外的联系而言，它更是沟通党群关系、维护党的形象的重要路径，从宏观的政治秩序和社会发展来说，这也决定了国家安全稳定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意义。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的，党员干部应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得罪千百人、不负十三亿”，9这正是每个党员干部理应具备的初心使命和反腐态度。使命引领是本源的，是纪检工作的本质要求，是使人充满奋斗激情与动力的。因此，新时代纪检机制更是建立在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目标之上的。实现共产主义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既不能为此空谈梦想，也不能因此丢掉梦想，因此新时代纪检机制理应明确地将自身发展与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现实工作紧密地联系起来，与党的建设目标和伟大事业的目标联系起来。“善治”的核心要求体现了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根本目的和价值理念，也为我们如何理解新时代纪检工作的职能意义和价值体现建构重要的理论基础。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对推进新时代97 陈忠生，罗晓东 善治、严管与厚爱：新时代纪检机制研究政治与法律纪检工作的要求，也巩固了纪检工作者对自身本职工作的自我反思与精神信仰，强化其工作展开和党员信仰的紧密联系。同时，以“善治”为核心建构新时代纪检工作的实践方式更迫切地需要进一步从“严管”与“厚爱”的两个基本原则和路径策略入手，阐述纪检工作的具体实践及治理机制。三、“严管”：新时代纪检工作的组织原则“严管即是厚爱”，严管是厚爱的前提，更是党的制度化组织化建设的重中之重。严管的根本目的就是让党员干部知敬畏、存戒惧、守底线，促使党员干部形成良好规范自觉的生活习惯和工作方式，维护权责的良性运转，这也正是纪检工作开展的目标所在。党的十九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提出，纪律建设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要想贯彻落实纪律建设，不仅需要自上而下的监督机制，更要深入运用监督执纪“四种形态”，深化纪律教育，不搞不教而诛。对严管的实施方式、原则和目的意义，主要有三个层次的理解。首先，严管的基本策略就是坚持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党的十九大将政治建设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并摆在首位，以政治建设为引领才能始终实现旗帜鲜明讲政治，这是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先决条件。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强调，“党的领导干部在政治上都要站得稳、靠得住，对党忠诚老实、与党中央同心同德，听党指挥、为党尽责”，5而这正是要求党员领导干部增强“四个意识”，始终在政治立场、政治原则、政治方向、政治道路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纪检工作的开展正是以此为目的和中心的，通过党内监督为主导，群众监督、媒体监督等为补充的策略方式正是为了促进党员领导干部对自身立场的时刻反思，加强政治学习，坚定政治信仰，摆正政治立场，团结一致地实现“善治”之政治要求。其次，严管的基本策略还要深化标本兼治的监管机制。在党的十九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所提到的一系列具体要求和部署，“坚持受贿行贿一起查”“老虎 要露头就打，苍蝇 乱飞也要拍”，5这都说明反腐败应坚持和深化标本兼治的监管机制，以夺取最终的压倒性胜利。因此，反腐不仅要坚持减存量，重点还要遏增量，反腐的高压态势不能变不能减、反腐节奏不能缓不能乱，还要进一步向基层全面推进，实现反腐问题的标本兼治，严惩扶贫民生等领域的腐败问题，维护人民利益，促进国家善治之目的。同时，针对新时代新的反腐问题和反腐态势，也应该通过完善监管制度、改革监管技术、创新监管方法彻底切断利益输送链条，为实现标本兼治的最终目的提供方法进路。最后，严管的基本策略更应践行自律律人的基本标准。习近平总书记对纪检监察干部提出，“执纪者必先守纪，律人者必先律己”，“要求各级纪检监察机关要以更高的标准、更严的纪律要求自己，提高自身免疫力”。5纪检监察队伍是党内守林护林的“啄木鸟”，是维护党的纪律的排头兵，是榜样和典型，这就要求纪检监察队伍必须确保忠诚、干净、有担当，敢于监督，敢于得罪人，同时更要做到“打铁还需自身硬”。只有建设这样的队伍，才能真正实现从反腐败的压倒性态势到压倒性胜利的最终目标，才能彻底改变党内风气、国家风气和社会风气。“严管”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一方面，正是因为新时代党员干部的作风问题依然具有顽固性、反复性和隐蔽性，这使得当前全面从严治党的整体监管形势依然十分严峻复杂，想要持之以恒地正风肃纪，作风建设就必须要规范化、常态化和制度化，慎始、慎独、慎微。另一方面，正是因为“善治”的目的，坚持“严管”的组织原则才能始终清醒认识到新时代党的长期执政能力建设、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的中心任务，才能秉持与正视党所面临的最大考验和风险。可以说，新时代党的长期执政能力建设是关乎党能否始终勇于自我革命、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始终经得起使命考验、始终获得人民衷心拥护的基础命题，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根本任务。新时代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同样也是党的建设的永恒课题，是保持党的生命力、跨越历史周期律陷阱的组织建设要求。四、“厚爱”：新时代纪检工作的激励原则“厚爱”原则的本质就是促进新陈代谢，是新时代纪检工作的激励原则，作为“严管”的重要补98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 年第 1 期（第 25 卷，总第 127 期）充和基本关怀，进一步完善党的建设体系。无论从职业结构、年龄结构、学历水平或者是知识结构等方面，党的队伍都在走向年轻化、高学历化，面对这一历史重大转变，不仅亟需实现党的建设的时代化，也迫切要求提高党的建设质量、增强党组织的政治功能和组织功能。“厚爱”，即从政治上的关心、思想上的关怀以及生活上的帮助，不仅能够不断强化党员干部对党的队伍的认同，还能进一步实现防微杜渐的善治需要，有效防止党员干部的蜕化变质。首先，是政治上的关心。党的十九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谈到党员干部必须时刻牢记政党作为政治组织的特性，在政治立场等方面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一方面，对党员干部的政治立场的时刻关心，才能实现高度的组织性，才能真正让全党拧成一股绳；另一方面，关心党员干部的政治立场不仅是关心他们对党的忠诚，更是关心他们对自我的理解，是主体意识的反思，这样才能令他们坚定信仰，能动地积极地参与到党的建设当中来。政治上对党员干部的关心，实际就是关心党员干部的政治信仰与价值实现，这是保持党的队伍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前提保证。其次，是思想上的关怀。正如习近平总书记的治国理政思想以及党的十九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精神所示，党员干部应坚定自我立场，理清认识问题的基本角度，而这就必然需要加强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同时，必须提高党建质量，这不仅需要党建理论创新和党史教育创新，还需要不断改进党的思政工作方法，适应年轻化、时代化、大众化的教育要求，促使党内教育更有吸引力和感染力。纪检工作者作为能动的监督者，不仅应该学习和创新论述政治教育的方式方法，更应该走在自我学习的前头。对党员干部的理论学习和监督，直接涉及到其三观信仰的根本构建，这一点是刻不容缓的，也需要不断创新、与时俱进。最后，是生活上的帮助。不管是“严管”还是“厚爱”的基本策略，应摸清干部的思想、家庭、家风等情况，是推动监督责任落地生根的重要条件。党的建设是严格的，这就要求它必然要实现高度的组织性和凝聚力；同时还是温情的，这就要求密切关注党员干部的生活情况，关心他们的需要，合法合理合情地替他们解决烦恼，积极地承担一个大家长的生活责任。譬如，纪委监委机关党委所推行和完善的 关于建立领导干部家访制度的意见，将党员干部的“生活圈”进一步纳入关怀和监督的范围，实现“严管”与“厚爱”的基本策略统一。施行这类家访制度的过程中，不仅让党内监督延伸到家，还增强了自觉接受监督、抓好家风家教的责任感，更让党员干部感受到党组织的温暖和良苦用心。可见，正是在“严管”与“厚爱”双重并举的组织原则和激励原则的支持下，新时代纪检机制的职能意义及其自我革命内涵才能真正实现，才能做到既能壮士断腕、去除陈腐，又能吸引人才、激励青年，从两个不同层面和不同意义上维护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实现继续引领伟大社会革命的时代使命，促进党组织的新陈代谢。综上，以“善治”为核心是党联系群众的重要价值取向，也是党自我革命的机制原则，“善治”的实践离不开“严管”和“厚爱”两个基本原则与路径方式。其中，“严管”是管党治党需要坚持不动摇的组织原则和基本手段，是达成“善治”要求的制度前提。与此同时，给予“严管”以“厚爱”的基本关怀和激励原则，才能真正做到密切党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在激发党员队伍的精神信仰的同时，团结带领各族人民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时期建设中，从而实现“善治”的核心要求。“严管”和“厚爱”的基本策略相互促进、并行不悖，二者牢牢结合才能实现“善治”的最终目的。参考文献：1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2 习近平.习近平重要讲话单行本：2020年合订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13.3 习近平.习近平重要讲话单行本：2021年合订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4 巩茹敏，罗晓东.从唯物辩证法透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改革思想的方法论自觉J.理论研究，2022(3):37-45.5 习近平在十九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EB/OL.2018-01-12.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http:/ 陈忠生，罗晓东 善治、严管与厚爱：新时代纪检机制研究政治与法律6 俞可平.治理和善治引论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1999(5)：37-41.7 习近平.在全国组织部长会议上的讲话C/十七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690.8 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EB/OL.2019-09-15.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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