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红塔湾海岸公园生态保护修复研究_张桂玲.pdf

2023 年第 02 期总第 296 期福建建筑Fujian Architecture ConstructionNo 022023Vol296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红塔湾海岸公园生态保护修复研究张桂玲(福州城建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福建福州350000)摘要:在当前高速城镇化的背景下，许多沿海地区过度重视经济效益，忽略了生态系统的重要性。在自然资源开发过度、环境污染以及全球气候变化的影响下，本就不稳定的海岸带地区遭到更加频繁的自然灾害的侵袭。因此，恢复退化的滨海湿地生态系统，在增强海岸生态系统的韧性的同时，满足人对休息游憩的需求，日益紧迫。研究以石狮市永宁镇红塔湾海岸公园的规划设计为例，分析探讨红塔湾公园生态现状，从沙滩修复、植被修复、湿地修复、岛屿修复四个方面提出基于自然的生态修复策略，以期为营造可持续的海岸空间发展建设提供参考借鉴。关键词: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海岸公园;生态修复中图分类号:TU98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 6135(2023)02 0018 07Study on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and restoration ofHongta Bay Marine Parkbased on Nature Based SolutionZHANG Guiling(Fuzhou CityConstruction Designesearch Institute Co，Ltd，Fuzhou 350000)Abstract:Under the background of high speed urbanization，many coastal areas pay too much attention to economic benefits and neglectthe importance of ecosystem.Under the influence of excessive exploitation of natural resources，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nd global climatechange，the unstable coastal zone has been attacked by more frequent natural disasters.Therefore，it is increasingly urgent to restore the de-graded coastal wetland ecosystem，enhance the resilience of coastal ecosystem，and meet people s demands for rest and recreation.Thisstudy takes the planning and design of Hongta Bay Marine Park in Yongning Town，Shishi City as an example，and puts forward Natural based Solutions from the four aspects:ecological status of Hongta Bay Marine Park，beach restoration，vegetation restoration and wetland res-toration，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sustainable coastal space development.Keywords:Nature based Solution;Marine park;Ecological restoration作者简介:张桂玲(1979 05)，女，高级工程师。E-mail:48757418 qq com收稿日期:2022 07 310引言海岸空间拥有重要的生态功能与资源价值，对提高城市环境质量、丰富地貌风光，具有重要作用 1。然而，在大规模的开发利用、污水排放、海产养殖等人为因素及全球气候变化等自然因素影响下，我国的海岸带生态系统面临巨大威胁 2。人类的海洋活动在给沿海居民带来良好社会经济效益的同时，也导致日益突出的原始岸线减少、岸线人工化以及沿海防护林严重破坏等问题，海岸带生态修复研究变得至关重要。近年来，我国相继出台 关于加强生态保护监管工作的意见 红树林保护修复专项行动计划(2020 2025 年)及 海岸带保护修复工程工作方案(2019 2022 年)等文件 3，海洋生态保护修复有了完善的指引路径。因此，海岸带生态修复在未来海岸发展建设中，是重要的生态文明转型载体。目前，我国关于海岸带生态修复的研究，多集中于海岸带生态演变研究 4 7、海岸生态空间游憩利用 8、防护林保护 9 10、陆海统筹 11 12、生态修复效果评价 13 等领域。学者们从专业角度对海岸带生态修复提出了研究方法和实施措施，但对让生态回归，培育可持续发展的海岸基底;组织低干扰、受欢迎的游憩项目，在兼顾环境的同时，实现人对休闲游憩的需求;建立一个具有本地文化认同感的滨海生态公园;避免同质性的开发等问题，都还有待进一步探究。2023 年 02 期 总第 296 期张桂玲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红塔湾海岸公园生态保护修复研究19为了恢复退化的滨海湿地生态系统，增强海岸生态系统韧性的同时，满足人对休息游憩的需求，营造可持续发展的海岸公园，石狮红塔湾海岸公园开发建设依托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理论和方法，在分析海岸带空间开发建设导致问题的基础上，采取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打造绿水青山，旨在加速推进海岸带生态保护修复，为我国海岸空间生态保护提供理论基础和参考借鉴，促进生态文明建设，助力实现碳中和目标。1研究理论与方法1.1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Nature based Solution，简称 NbS)最早于世界银行提出14，即利用自然促进生物多样性保护、自然资源可持续利用、气候变化适应和经济、社会、生态系统抗灾能力和适应性应对各种社会挑战，同时为人类提供经济、社会和环境效益的一种动态解决方案15 16。相较于传统的生态修复方式，NbS 的实施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其通过跨学科建立学习迭代框架，并进行反思评估的进一步完善，进而实现社会、经济和自然三方面的“共赢”。随着研究理论的拓展，NbS 现被主要应用于建设可持续城镇、修复生态系统、减缓气候变化，成为一种利用自然面对可持续发展挑战的概念和方法17。此外，其强调基于自然的建设发展和开发，主张充分利用自然生态系统服务、综合应对来自人类 自然复合挑战，能够助益绿色经济、加强社会福祉18。近年来，我国生态文明建设中提出的“山水林田湖草是一个生命共同体”以及“坚适应和持保护优先，自然恢复为主”其内涵与 NbS 理念的实质高度契合19，目的都是构建具有韧性，能够可持续发展的生态环境。NbS 在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实践中的应用还处于起步阶段，目前也只是借用 NbS 概念，在不同尺度开展生态系统修复保护工作，并已有部分关于 NbS 修复海岸带的研究。如康濒月18 等通过分析 Medmerry 海岸重整案例，构建了基于 NbS 理念的海岸带蓝碳生态系统应用框架;冯哲及其团队20 运用 NbS 策略，通过数值模拟技术，探析夷直型和岬湾型沙滩的仿自然设计形式，提出了循环补沙+周期性养护的沙滩管理新模式。NbS 通过构建保护和开发之间的平衡，营造韧性生态空间，为生态修复工作提供了新的理论思路。1.2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海岸公园生态修复理论框架海岸带空间分布着红树林、珊瑚礁、海草床、盐沼、海岛、海湾、湿地、河口等多种典型生态系统，区域内物种和生物多样性丰富，其中包含了大量了物质能量交换与流动21。人们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对自然资源过度开发，使海岸生态系统受到了破坏，对沿海人们的日常生活构成了威胁。基于自然的海岸公园生态修复建设，要求以推进生态文明建设为目标，利用 NbS 恢复退化的生态系统，在 NbS 自评估工具的协助下，形成可持续循环的修复框架，实现海岸公园生态系统健康的保障、生态系统服务的提升以及居民福祉的提高等多个目的。为了使海岸带生态系统健康、可持续发展，生态保护工作要从现状评估分析、基于自然修复、风险管理监测以及生态文明建设四个方面开展，建立海岸公园区域内自然资源、休闲游憩、社会经济发展、生态环境一体化的管理模式，相关理论框架如图 1所示。图 1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海岸公园生态修复理论框架2研究区域概况红塔湾海岸公园位于石狮市永宁镇东南部，是石狮市发展蓝色滨海旅游轴上的重要景观节点。红塔湾海岸线全长 6 km，内含观音山天然港湾;岛礁多而紧靠内陆，观音山天然礁石景观独特;沙滩、浅海水域广阔，砂质细腻;下宅溪与郭坑溪入海口形成天然湿地景观。红塔湾以其独特的沙质土壤和温和的海洋气候呈现出多样化的自然景观 广阔细腻的沙滩、茂盛的防护林地、咸淡水沼泽以及无与伦比的海洋和岛屿眺望视野，具体位置分布如图 2 所示。然而，这个如同世外桃源般的海滩，在频繁的自然灾害、污染以及无序低端旅游设施开发的摧残下，正逐渐失去原来的生动面貌。开展红塔湾海岸公园建设，是为了加强沙滩景区的生态修复，阻止无序旅游开发，对构建科学合理的自然岸线格局、促进海岸带地区健康发展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20福建建筑2023 年图 2规划项目区位范围3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红塔湾海岸公园生态保护修复策略充分考虑红塔湾海岸公园当地的自然条件、社会状况等，融合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利用 NbS 自评估工具技术，从现状评估分析、海岸保护修复、风险管理监测、生态文明建设，探讨红塔湾海岸公园的生态保护修复，实现生态文明建设，营造可持续的海岸空间，如图 3 所示。3.1现状评估分析3.1.1沙滩公园内沙滩现状较好，但存在沙滩破坏现象。北部三旦岛周边沙滩被围占，用于海产养殖，中部因近年海滨浴场的利用开发，烧烤摆摊违建现象多，占滩违建拆除的建筑垃圾散落海滩，游人丢弃的垃圾以及台风夹带的垃圾污染着海滩。北部湿地边缘沙滩出现泥化现象，如图 4 所示。图 3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红塔湾海岸公园生态修复理论框架图 4沙滩现状图3.1.2植被红塔湾海岸公园中部及北部现保留一片木麻黄防风林，中部木麻黄林出现衰老退化现象(图5)。防风林区域除木麻黄外，还夹杂少量的朴树，木麻黄林下有白花鬼针草、肿柄菊、雀梅藤、茅莓等植物。沙滩边缘多为厚藤、番杏、白花鬼针草等草本植物。公园南部观音山以低矮灌丛为主，主要植被有雀梅藤、粪箕笃、白花鬼针草、白茅、荔枝草等。北部三旦岛在岩石间隙间生长木麻黄，木麻黄高度较低。三旦岛西侧存在极少量的南洋杉与朴树。下宅溪入海口湿地区多为互花米草群落与碱蓬群落，保留较好的湿地景观。南部与北部村庄周围保留部分耕地主要种植地瓜、花生及时令蔬菜。图 5现状防风林2023 年 02 期 总第 296 期张桂玲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红塔湾海岸公园生态保护修复研究213.1.3湿地红塔湾北部下宅溪与郭坑溪入海口淡咸水交接处滩地水生植物茂盛，但为防潮水倒灌农田，近年新修硬质挡墙，挡墙改变原场地地形高差，挡墙将滩地与木麻黄林割裂形成3 m 5 m 的高差，使得湿地面积减少，生物交换通道断裂，严重影响湿地生境，如图6 所示。图 6挡墙护岸现状图3.1.4岛屿红塔湾公园中部东端为三旦岛，南端为观音山。连接三旦岛的沙滩受潮汐影响，在退潮时段可通行上岛。岛屿面积小以基岩为主，零星生长朴树、南洋杉、木麻黄等植物。南部观音山多为分化花岗岩，花岗岩形态独特，未开发游客随意踩踏，对岩石地貌有一定的破坏。3.2海岸保护修复红塔湾海岸公园较普通公园而言，受海洋生态系统影响较多，近年由于自然灾害、低端旅游开发利用，对其生态系统易产生严重影响。随着生态修复相关研究的发展，NbS 理论等新方法开始进入实践。红塔湾海岸公园海岸保护修复，首先通过沙滩修复重建海岸生境，塑造良好的生态基底，再针对植被进行土地资源的整治，为动植物提供良好的栖息环境;其次，对湿地进行生境恢复，满足鸟类等栖息需求，提升公园生物多样性与生态服务功能。最后，通过岛屿修复，达到恢复海岛生态系统的目标。3.2.1沙滩修复红塔湾的沙滩修复，首先需要认识现有游憩开发以及人为活动对生态的综合影响，从景观功能设置与沙滩管理设置两个维度出发，进行综合修复。(1)景观功能设置方面，通过设施集中设置在主入口周边，吸引游人集中在主入口周边活动。控制海滨浴场范围，除主入口周边海域，其他区域不宜作为海滨浴场，禁止在沙滩上建永久性建筑。拆除沙滩养殖场，关闭沙滩污水，拆除养殖排水管道。(2)沙滩管理设置方面，加强沙滩监控，定期清理沙滩垃圾，开展漏筛、深耕等养护作业，保护原有沙滩稳定性。在海滩举行沙雕、沙滩排球、沙滩节等活动后，近期必须给予恢复。沙滩使用进行功能分区，避免多度开放使用，使沙滩退化，如图 7 所示。图 7沙滩修复后照片3.2.2植被修复植被修复，主要根据现有防风林破坏情况以及风力、风向、土壤、水、植物等现状自然条件，提出保护、更新、新建三大策略(图 8)。后完山、三旦岛、观音山植被以保护为主，减少人为干扰。红塔湾海滨浴场北端与南部端防风林遭破坏，应进行新建。北端处于沙滩边缘属于风力较大区域，应补植木麻黄与南洋杉。南端为公园休闲服务区，考虑其功能与景观需求，植物选择则多样化，为保证植被成活，此区域应进行客土，设置防风网，重点养护。海岸公园中部与南部为重点改造区，通过土壤改良、防风设施等手段，种植适应本气候的景观性较高的树种。防风林基干林中部部分木麻黄出现老化衰败的现象，进行补植。根据需补植位置的差异，种植不同的适宜性苗木，增加景观性苗木，提高防风林的景观效果与植物多样性，逐渐建立稳定的防风林植物群落。活动密集区旨在建立稳定使用满足景观需求的植被生态群落，以适应城市休闲与防风生态修复的双层需求。图 8植被修复分区图22福建建筑2023 年为有效修复防风林，规划提出改良土壤、塑造地形、防风设施应用、植被分区种植等措施(图 9)。主入口区采用改良土壤措施，增加植被成活率与植被多样性选择，改善防风系统的植被景观。首先利用物理改良平整土地，形成合理的排水、排盐坡度、以便灌水洗盐;深耕晒垡，增强土壤透水性，阻止水盐上升;及时松土，控制土壤盐分上升，客土抬高地面，利用地形抬高，达到土壤改良的目的。其次，实施设施改良对水体岸边、湿地盐碱度较高的区域，可用生态袋，放置为“梯状”地形，或原地形直接改造为“层状”分层地形，依靠近水体的远近，分别配置耐盐碱度由低到高的植物，形成稳定的群落，起到生态稳定和丰富景观的作用;在施工过程应用城市垃圾场堆肥进行土壤改良。设计时，在绿化带内选择耐高盐碱度的草本植物，如海边月见草、澎蜞菊等，并注意观赏性;而后逐渐栽植耐盐碱度好的灌木植物，如黄槿、干头木麻黄、草海桐等，进行中层土壤进行改良;最后栽植乔木植物，通过以草养灌，以灌护乔，以乔带草，形成稳定的生物群落，逐步改良盐碱土，最终达到生态修复新盐碱土壤的目的。图 9防风林修复示意图在场地的北部局部改变地形，通过地形塑造高于1 m 的土堆，利用地形进行挡风营造小空间，减弱风力，为植物生长创造适宜的生长环境。下凹区域则有利用存储自然降水，减缓雨水的排放速度，为植物生长提供水分(图10)。为提高植物的成活率，防风林区域宜种植小苗，并适当密植;苗木高度控制 2 m 以下，种植间距为1 m 1.5 m 之间。架设防风网，红塔湾主导风向为东北风，在防风林种植区垂直于东北方向设置高于1 m 的防风网，以减弱风力提高苗木成活率。图 10园区修复后植被示意图3.2.3湿地修复湿地修复，主要通过湿地生境恢复、湿地生物恢复，达到湿地生态系统结构与功能恢复。在湿地修复过程中，建立监测与智慧科普系统，增加游人对湿地的认识，提高湿地保护意识，共同保护湿地。(1)湿地生境恢复规划主要通过对湿地地形、地貌进行修整，稳定湿地面积。场地改造过程，应严格保护场地原有土壤与原生植被群落。控制郭坑溪、下宅溪的水源污染，通过局部围挡提高水位，减缓淡水流失速度，周边村庄污水不得排放入场地，控制湿地土壤污染，减少上游农药应用。(2)湿地生物恢复清理侵略物种，引进适宜生长的其他植物品种。如在盐碱度较低区域种植耐轻度盐碱植物芦苇、鸢尾，千屈菜、芦苇、水生美人蕉等植物，使湿地生物恢复过程逐渐建立湿地生态系统结构与功能。根据历年的海水淹没区，选择不同耐盐碱的植物品种。(3)生态护岸改造设计拆除 3 m 5 m 高硬质挡墙，改为生态护岸。利用地形改造，形成绿色防洪护岸(图 11)。缓坡入水，增加水陆生物的链接(图 12)。坡地植被选用耐盐碱的夏威夷草，以确保植被成活。图 11生态护岸改造图 12生态护岸改造后实景照片3.2.4岛屿修复为避免红塔湾开发的大量人流对岛屿薄弱的生2023 年 02 期 总第 296 期张桂玲基于自然解决方案的红塔湾海岸公园生态保护修复研究23态系统造成破坏，三旦岛与观音山采用以保护性开发利用的策略。修建少量栈道，并设置护栏，将游人活动范围限制在栈道与观景平台内，尽可能减少人为的踩踏造成植被与风化岩石的破坏。3.3风险管理监测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开发了 NbS 自评估工具(self assessment tool)，其应用于项目的规划、设计、实施、验收和适应性管理等阶段，标准中的 8 条准则及其 28 项指标帮助项目进行评估匹配(表 1)，从高度匹配(Strong)、充分匹配(Adequate)、部分匹配(Partial)和不匹配(Insufficient)进行选择，工具对这些选择进行归一化和量化处理。每条准则具有相同的权重，得出总体匹配程度的百分比和总分数，不断改进和完善相关干预措施有效应对所识别的社会挑战22 23。项目通过 NbS 自评估工具进行匹配打分，从高度匹配、充分匹配、部分匹配和不匹配进行选择;工具对这些选择进行归一化和量化处理，每条准则具有相同的权重，得出总体匹配程度的百分比和总分数，能使项目需要改进之处一目了然24，针对问题进行提升修复，从而进一步设计阶段性的评估计划，使修复工程迭代更新，逐步接近生态文明建设的最终目标。表 1红塔湾海岸公园 NbS 自评估结果准则指标指标评估结果准则评估结果(%)准则 1:NbS 应有效地解决人类社会挑战1.1 优先考虑权利持有者和受益者最迫切的社会挑战基本匹配1.2 清楚地理解和记录所应对的社会挑战基本匹配1.3 识别、设立基准并定期评估 NbS 所产生的人类福祉部分匹配55准则 2:应根据规模、尺度和维度来设计 NbS2.1 NbS 的设计应认识到经济、社会和生态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并做出响应高度匹配2.2 NbS 应与其他相关措施互补，并联合不同部门产生协同作用基本匹配2.3 NbS 的设计应纳入干预场地以外区域的风险识别和风险管理部分匹配67准则 3:NbS 保护生物多样性，提升生态系统完整性3.1 NbS 行动必须对基于证据的评估做出直接响应，评估内容包括生态系统的现状、退化及丧失的主要驱动力基本匹配3.2 识别、设立基准并阶段性评估清晰的、可测量的生物多样性保护成效不匹配3.3 监测并阶段性评估 NbS 可能对自然造成的不利影响部分匹配3.4 识别加强生态系统整体性与连通性的机会并整合到 NbS 策略中高度匹配50准则 4:NbS 应具有经济可行性4.1 确认和记录 NbS 项目的直接和间接成本及效益，包括谁承担成本，以及谁受益部分匹配4.2 采用成本有效性研究支持 NbS 的决策，包括相关法规和补贴可能带来的影响基本匹配4.3 NbS 设计时与备选的方案比照其有效性，并充分考虑相关的外部效应部分匹配4.4 NbS 设计应考虑市场、公共、自愿承诺等多种资金来源并保证资金使用合规部分匹配42准则 5:NbS 应基于包容、透明和赋权的治理过程5.1 在实施 NbS 前，应与所有利益相关方商定和明确反馈与申诉机制基本匹配5.2 保证 NbS 的参与过程基于相互尊重和平等，不分性别、年龄和社会地位，并维护“原住民的自由，事前和知情同意权(FPIC)”高度匹配5.3 应识别 NbS 直接和间接影响的所有利益相关方，并保证其能够参与 NbS 干预措施的全部过程基本匹配5.4 清楚记录决策过程并对所有参与及受影响的利益相关方权益的诉求做出响应高度匹配5.5 当 NbS 的范围超出管辖区域时，应建立利益相关方联合决策机制基本匹配80准则 6:NbS 应促进首要目标和其他多种效益间的协调6.1 明确 NbS 干预措施不同方案的权衡，以及潜在成本和效益，并告知相关的保障措施和改进措施基本匹配6.2 承认和尊重利益相关方在土地以及其他自然资源的权利与责任基本匹配6.3 定期检查已建立的保障措施，以确保各方遵守商定的权衡界限，并且不破坏整个 NbS 的稳定性基本匹配67准则 7:NbS 应基于证据进行适应性管理7.1 制订 NbS 策略，并以此为基础开展定期监测和评估高度匹配7.2 制订监测与评估方案，并应用于 NbS 干预措施全生命周期基本匹配7.3 建立迭代学习框架，使适应性管理在 NbS 干预措施全生命周期中不断改进基本匹配78准则 8:在适当的辖区范围内使NbS 主流化并发挥其可持续性8.1 分享和交流 NbS 在实施、规划中的经验教训，以此带来更多积极的改变高度匹配8.2 以 NbS 促进政策和法规的完善，有助于 NbS 的应用和主流化高度匹配8.3 NbS 有助于实现全球及国家层面在增进人类福祉、应对气候变化、保护生物多样性和保障人权等方面的目标，包括 联合国原住民权利宣言(UNDIP)基本匹配8824福建建筑2023 年3.4生态文明建设生态文明，指具有保持和改善生态系统服务能力，并能够为其民众提供可持续服务的文明形态25。红塔湾海岸公园建成后，专门成立公园管理处，负责整个园区的生态文明建设与管理。管理处的生态文明建设与管理，是实现区域生态稳定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基础。可持续发展的实现，不仅需要减少人为对生态的干扰，更需要自然的修复。此项目借助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的理论方法，研究海岸带空间生态修复过程的机理，结合自然生态系统的变化特征，可以更科学地认识自然生态系统与外界环境威胁之间的机理，进而实现自然的低维护修复，满足城市休闲与防风生态修复的双层需求。4结语本项目以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为理论基础，在分析红塔湾海岸公园因开发建设而导致生态环境问题的基础上，关注不同生态系统的管理需求，提出针对沙滩、植被、湿地、岛屿的生态修复应对策略。从现状评估分析、海岸保护修复、风险监测管理、生态文明建设 4 个方面进行分析，结合 NbS 自评估工具，建立针对红塔湾海岸的可持续生态修复系统，为红塔湾区域生态系统的保护管理提供了有效的保障。参 考 文 献 1 乔文黎 城市滨水区景观的评价研究 D 天津:天津大学，2008 2 唐迎迎，高瑜，毋瑾超，等 海岸带生境破坏影响因素及整治修复策略研究 J 海洋开发与管理，2018，35(09):57 61 3 韩雪莹 我国海岸带生态环境治理法律机制研究D 石家庄:河北地质大学，2022 4 付永虎，宗婷，刘俊青，等 基于土地利用变化的连云港海岸带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估J 江苏农业科学，2020，48(12):264 273 5 黄丽华，姜昀，林齐，等 厦门港发展与海岸带生态环境演变耦合协调关系研究 J 环境污染与防治，2020，42(07):890 893 6 林彤，杨木壮，宋榕潮，等 基于遥感影像的广州海岸带空间演变及其生态效益评价 J 国土与自然资源研究，2021(03):42 47 7 王福，王宏，李建芬，等 我国海岸 2 万年以来的演替过程及趋势分析:对现代海岸生态保护修复的启示J/OL 中国地质:1 22 2022 05 26 https:/kns cnki net webvpn fafu edu cn:880/kcms/detail/111167 P 20220316 0851 004 html 8 陆忱 青岛西海岸新区水生态空间游憩利用研究D 济南:山东师范大学，2020 9 李星皓 昌黎黄金海岸沿海防护林生态系统服务评估 D 秦皇岛:河北科技师范学院，2021 10 李腾 青岛市海岸带防护林土壤水文特性及其生态效益能值分析 D 泰安:山东农业大学，2021 11 徐鲁豪 基于陆海统筹的滨海城市海岸带生态修复研究 以烟台市海岸带生态修复为例:2020/2021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暨 2021 中国城市规划学术季C 中国四川成都，2021 12 叶有华，林珊玉，何玉琳，等 粤港澳大湾区海岸带生态系统 修 复 框 架J 生 态 学 报，2021，41(23):91869195 13 于小芹，马云瑞，余静 基于熵权 TOPSIS 模型的山东省海岸带生态修复政策效果评价研究 J 海洋环境科学，2022，41(01):74 79 14 MACKINNON K Biodiversity，Climate Change，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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