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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论文撤稿情况分析与学术不端防范策略田甜1摘要：20122021 年，RetractionWatch 数据库中的医学论文共撤稿 802 篇。中国撤稿比例最高，占38.15%，感染病学撤稿数量最多，占比 20.32%，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有关。涉及学术不端行为的撤稿占 53.40%，其中不可靠信息共 687 次，捏造或伪造共175 次，抄袭或剽窃共 264 次，不当行为共 517 次，违反伦理道德共 40 次。为遏制医学科研学术不端行为，维护科研诚信，需要从各个环节进行规范和监督，完善考评体系、建立健全学术不端问责制度，并加快完善科技评价体系，制定和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以及建立多技术防范机制。关键词：医学科研，学术不端，科研诚信，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图分类号：R-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0772(2024)07-0047-04DOI：10.12014/j.issn.1002-0772.2024.07.10Analysis of Retraction Cases in Medical Papers and Strategies for Preventing Academic MisconductTIAN Tian11.EditorialDepartment of Journal of Internal Medicine Concepts and Practice,Ruijin Hospital,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chool ofMedicine,Shanghai 200025,ChinaAbstract：From2012to2021,atotalof802medicalpaperswereretractedfromtheRetractionWatchdatabase.Chinahadthehighestproportionofretractedpapers,accountingfor38.15%.Infectiousdiseasesstudiesaccountedforthehighestretractionnumberat20.32%,oftenassociatedwithpublichealthemergencies.Academicmisconductwasinvolvedin53.40%oftheretracted papers,with unreliable information accounting for 687 instances,fabrication or falsification for 175 instances,plagiarism for 264 instances,misconduct for 517 instances,and violation of ethics for 40 instances.To combat academicmisconductinmedicalresearchandupholdscientificintegrity,itisnecessarytostandardizeandsuperviseeveryaspect,improvethe evaluation system,establish a sound academic misconduct accountability system,accelerate the improvement of the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evaluation system,formulate and refine relevant laws and regulations,and establish multi-technologypreventionmechanisms.Key Words：medicalresearch,academicmisconduct,researchintegrity,publichealthemergencies在当今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科技工作者需要及时交流并分享新发现和新成果，有助于将研究成果转化为实际的生产力，推动人类社会的进步。科技期刊是传播科技学术和交流科学进展重要的载体，在推动学科发展和科技创新中起着重要作用。近年，撤稿事件时有发生，涉及的论文数量之大，时间之久，波及范围广，接连多次论文被撤稿不仅浪费出版资源，也给医学学术界带来了许多负面影响1。RetractionWatch 数据库在同类数据库中规模最大，覆盖面最广，收录了 1990 年以来几乎所有的撤稿文献，并持续不断地更新，数据量大且信息齐全，为全球撤稿论文研究的主要数据来源。根据前期的研究显示 2011 年前中国被撤稿论文较少，近 10 年来呈逐渐上升趋势2。本研究采用 RetractionWatch 数据库作为研究工具，收集 20122021年国内外被撤稿的医学论文，分析统计撤稿论文的国别、所属学科及撤稿原因，探讨对医学科研学术不端行为的应对和防范措施，为我国医学科研学术伦理规范提供有益的信息。1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1.1数据来源在 RetractionWatch 数据库上选取学科类目为“（HSC）-Medicine”，并勾选其下所有 32 个子类目，原始论文发表时间为 2012 年 1 月 1 日2021 年 12 月 31 日。“NatureofNotice”选择“Retraction”。因医学专业分类精细，每篇文章包含的 2 个或以上专业中选择与所述主题更相关的专业。选取医学期刊论文，剔除重复论文、非学术论文及会议论文。1.2数据处理采用 Excel 收集所有撤稿论文的国别、所属学科以及撤稿原因，每个部分逐一统计频次。撤稿国别统计按照发文作者国家进行归类，对于 2 个或 2 个以上国家合作论文，按照第一作者国家归类。1.3撤稿原因分类根据 2019 年出版伦理委员会（CommitteeonPublicationEthics，COPE）更新的规范科学手稿撤稿的指南3，撤稿原因包括研究结果不可靠、重大错误、捏造、伪造或剽窃，1.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内科理论与实践编辑部上海200025作者简介：田甜（1981-），女，中级编辑，研究方向：医学伦理与学术不端。E-mail：医学科研伦理医学与哲学 2024年 4月第 45卷第7期总第 738 期Medicine and Philosophy,Apr 2024,Vol.45,No.7,Total No.73847重复发表，包含未经授权使用的材料或数据，涉及侵权或其他法律问题，基于妥协或被操纵的同行评议，或者发现作者进行了不道德的研究或存在可能影响文章解释的利益冲突。将本研究中的撤稿原因分为不可靠信息、捏造或伪造、抄袭或剽窃、不当行为、违反伦理道德、其他原因六大类，其中捏造或伪造、抄袭或剽窃、不当行为、违反伦理道德四类属于学术不端行为。在六个大类下再划分小类。2结果与分析2.1撤稿论文国别情况分析20122021 年医学论文被撤稿总数为 802 篇，分别来自 57 个国家，数量最多的前 5 个国家分别为中国（306 篇）、美 国（121 篇）、英 国（37 篇）、印 度（36 篇）、马 耳 他（28 篇），见表 1。中国占比最高，为 38.15%，其次为美国，占比 15.09%。有研究对国际各专业领域科技论文撤稿分析，中国撤稿数量也据世界之首，撤稿率为 45.90%，我国医学领域撤稿数量居全球医学领域撤稿数量的比例低于我国其他专业领域占比4。表120122021 年医学撤稿论文国别情况国家篇数占比/%国家篇数占比/%中国30638.15乌兹别克斯坦30.37美国12115.09南非30.37英国374.61阿根廷30.37印度364.49新西兰20.25马耳他283.12孟加拉国20.25日本243.00肯尼亚20.25意大利222.74捷克共和国20.25德国192.37荷兰20.25澳大利亚182.24芬兰20.25土耳其151.87波兰20.25法国141.75约旦10.12巴基斯坦141.75以色列10.12伊朗141.75乌克兰10.12俄罗斯131.62突尼斯10.12加拿大121.50斯洛伐克10.12埃及91.12沙特阿拉伯10.12西班牙70.87塞浦路斯10.12南韩70.87塞内加尔10.12未知60.75尼日利亚10.12瑞典50.62摩洛哥10.12布鲁塞尔50.62丹麦10.12斯里兰卡40.50玻利维亚10.12挪威40.50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10.12比利时40.50保加利亚10.12爱尔兰40.50巴西10.12埃塞俄比亚40.50巴拿马10.12印度尼西亚30.37阿尔及利亚10.12新加坡30.37阿尔巴尼亚10.12希腊30.372.2撤稿论文所属学科情况分析802 篇撤稿论文涉及的学科有 28 个，其中前 6 位为感染病学 163 篇（20.32%）、心血管病学 82 篇（10.22%）、胃肠病学 70 篇（8.72%）、妇产科学 52 篇（6.48%）、全科医学46 篇（5.74%），肿 瘤 学 49 篇（6.01%），见 表 2。感 染 病 学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 年被撤稿论文分别为 78、66、6、3、2、2、2、2、2 篇，可以看出，144 篇（88.34%）均为 2020 年和 2021 年两年发表的。分析其原因，可能与 2020 年以来，新冠疫情暴发，疫情相关的研究成为热点，相关学术论文大量刊登，为追求快速发表，在实验设计、数据选择和同行评议等阶段有所放松，相应的学术错误或伦理问题等也暴露出来5，导致撤稿论文增多。表220122021 年医学撤稿论文学科分布情况学科篇数占比/%学科篇数占比/%感染病学16320.32内分泌学182.24心血管病学8210.22老年病学182.24胃肠病学708.72免疫学162.00妇产科学526.48呼吸病学121.50肿瘤学496.01转化医学101.25全科医学465.74康复医学60.75药物学435.36眼科50.62神经病学374.61运动医学40.50骨科344.24肾脏40.50牙科学242.99耳鼻喉科40.50糖尿病242.99内科20.25儿科学212.62麻醉20.25外科学192.37护理10.12皮肤病学192.372.3撤稿论文撤稿原因分析802 篇论文撤稿原因中不可靠信息共 687 次，捏造或伪造共 175 次，抄袭或剽窃共 264 次，不当行为共 517 次，违反伦理道德共 40 次，其他原因共 182 次。涉及学术不端的情况在医学领域论文的撤稿原因中占比 53.40%，共计996 次，见表 3。可见学术不端行为是大部分医学论文撤稿的原因。相比于李艾丹等6对中国学者国际论文学术不端撤稿率的研究结果（60.34%），以及王在行7基于 WebofScience（WoS）数据库对中国学术不端撤稿率的研究结果（70.8%），本研究的结果略低。这可能是由于本研究的对象为医学领域论文，相对于科技论文而言，学术不端情况较少。另外，WoS 数据库对中国论文的净化速度也比美国论文要快。表320122021 年医学论文撤稿原因大类小类频次不可靠信息不可靠数据（unreliabledata）27关于数据的担忧/问题（concerns/issuesaboutdata）195不可靠结果（unreliableresults）120不可靠图像（unreliableimage）4分析错误（errorinanalyses）52数据错误（errorindata）67图像错误（errorinimage）16医学论文撤稿情况分析与学术不端防范策略田甜医学与哲学 2024年 4月第 45卷第7期总第 738 期48Medicine and Philosophy,Apr 2024,Vol.45,No.7,Total No.738 3讨论3.1我国医学论文撤稿问题的挑战我国在科学研究领域取得了许多重要突破，在学术界的影响力不断增强，我国科学家在各个学科作出了重要贡献，并且我国的科研环境正在逐步改善。2022 年，中国在各学科最具影响力期刊上发表的论文数首次超过美国排名成为世界第 1，热点论文数量世界排名保持第 1 位，高被引论文数量继续保持世界第 2 位8。这反映了中国在科学研究领域的不断进步和突出表现。然而，与此同时，撤稿事件也暴露出越来越多的问题，中国的撤稿数量排名居首，这需要引起重视和深入探讨，科学研究的进步需要健康的学术环境。虽然本研究中我国医学领域撤稿数量占全球医学领域撤稿数量的比例（38.15%）低于我国其他专业领域占比（45.90%），但是医学研究结果被人为操纵或伪造往往后果严重，不仅会误导其他研究人员的工作方向，会对临床实践和决策产生误导，不可靠的学术研究还可能导致不必要的医疗措施，甚至危害患者的生命。科研人员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进行实验和分析，若被不端行为所破坏，则不仅浪费了研究者的努力，也浪费了社会投入的资源。3.2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撤稿问题分析本研究中所有医学学科中感染病学涉及的撤稿数量最 多，为 163 篇，占 比 20.32%，其 中 144 篇（88.34%）均 为2020 年和 2021 年两年发表，跟新冠疫情暴发有关。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撤稿事件可能会更加严重。孙劲楠等9对 253 篇新冠疫情撤稿文章分析，发现作者自身原因被撤稿的占 53.36%，涉及实验设计和结果、学术欺诈、伦理、潜在学术问题等。李国琪10对 191 篇新冠撤稿论文分析，涉及重复发表、剽窃、伪造作者身份、数据或图片造假、结果不可靠、方法错误等占比 53.52%。可以看出，在新冠疫情应急出版的大背景下，一些研究者为追求快速发表或者“蹭热点”在实验设计、数据选择上有所放松，甚至存在恶意造假、篡改、抄袭等严重学术不端行为。3.3学术不端为撤稿的主要原因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InstitutesofHealth，NIH）将学术不端行为定义为捏造、伪造和剽窃，不包括诚实的错误或意见分歧11。学术不端的最严重后果之一是撤稿，撤稿是对论文科学性和真实性的保护。最近的研究表明，学术不端行为是大部分文章撤稿的原因，本研究医学领域学术不端占所有撤稿原因的 53.40%。本研究中撤稿原因为伪造数据、图片及来自“论文工厂”共 175 次，捏造或伪造是学术不端最严重的原因之一，然而，医学科研中的实验和临床研究通常需要较长时间并涉及繁琐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一个环节若存在伪造或篡改都将给论文的溯源带来极大困难，不利于监管工作的开展。而“论文工厂”的代写、代发则需要有表3（续）大类小类频次材料错误（errorinmaterials）7结果/结论错误（errorinresultsand/orconclusions）55方法错误（errorinmethods）45文本错误（errorintext）23结果不可复制（resultsnotreproducible）22第三方错误（errorbythirdparty）2期刊/出版商错误（errorbyjournal/publisher）52捏造或伪造伪造/捏造数据（falsification/fabricationofdata）18伪造/捏造图像（falsification/fabricationofimage）24图像的操作（manipulationofimages）26论文工厂（papermill）107抄袭或剽窃复制文章（duplicationofarticle）60复制数据（duplicationofdata）6复制图像（duplicationofimage）57复制的委婉语（euphemismsforduplication）3剽窃文章（plagiarismofarticle）49剽窃数据（plagiarismofdata）11剽窃图像（plagiarismofimage）27剽窃文本（plagiarismoftext）11剽窃的委婉语（euphemismsforplagiarism）40不当行为作者违反政策（breachofpolicybyauthor）7伪造作者身份（concerns/issuesaboutauthorship）9作者的不当行为（misconductbyauthor）18无回应或不及时（authorunresponsive）62作者的反对（objectionsbyauthor）6被公司/机构调查（investigationbycompany/institution）33被第三方调查（investigationbythirdparty）122被杂志/出版商调查（investigationbyjournal/publisher）78被第三方反对（objectionsbythirdparty）13缺乏公司/机构的批准（lackofapprovalfromcompany/institution）10缺乏IRB/IACUC批准（lackofirb/iacucapproval）33不当行为-官方调查/调查结果（misconductofficialinvestigation/finding）12未提供原始数据（originaldatanotprovided）49利益冲突（conflictofinterest）12缺乏第三方的批准（lackofapprovalfromthirdparty）19期刊/出版商的错误发布的重复出版物（duplicatepublicationthrougherrorbyjournal/publisher）34违反伦理道德虚假同行评议（fakepeerreview）30虚假隶属关系（falseaffiliation）6第三方违反道德行为（ethicalviolationsbythirdparty）4其他原因细胞系/组织污染（contaminationofcelllines/tissues）2材料污染（contaminationofmaterials）2收回日期/其他未知日期（dateofretraction/otherunknown）93升级/更新事先通知（upgrade/updateofpriornotice）42存在偏见问题（biasissuesorlackofbalance）6缺乏作者的批准（lackofapprovalfromauthor）5关于引用/属性的关注/问题（concerns/issuesaboutreferencing/attributions）32注：IRB：机构审查委员会（InstitutionalReviewBoard）；IACUC：实验动物使用与管理委员会（InstitutionalAnimalCareandUseCommittee）医学论文撤稿情况分析与学术不端防范策略田甜医学与哲学 2024年 4月第 45卷第7期总第 738 期Medicine and Philosophy,Apr 2024,Vol.45,No.7,Total No.73849关机构从外部打击“供需关系”，多主体各司其职、协同发力12。根据既往研究，我国医学领域因抄袭或剽窃被撤稿的数量呈下降趋势13，但可能是近年涌现了大量反抄袭检测的“洗稿”策略或软件，使得抄袭行为更加隐蔽。另外，有研究发现，剽窃行为往往与虚假的同行评议或合著者未被告知的情况共同出现14。本研究中不当行为被第三方调查频次最高，表明第三方举报是发现科研学术不端的主要途径，与靳彤等14的研究结果一致，主要是其他人在阅读已经出版发行的论文时发现其中存在的问题后向编辑部反馈，编辑部或出版商证实后撤稿。其次为“被杂志/出版商调查”频次较高，在论文出版后，杂志或出版商于再次审查中发现论文中的问题，经过调查证实后将论文撤稿。4学术不端行为的防范4.1政府部门完善考评体系，建立健全学术不端问责制度中国科学院监督与审计局局长杨卫平研究员在 2023年 1 月 13 日举办的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科研诚信研究中心成立大会上提到：“科技创新发展对科研诚信提出了新的要求。目前，夸大宣传、强制引用、买卖数据等新的科研失信的行为不断地涌现，对科研诚信机构的建设提出了新的挑战。”15阻止学术不端是一场持久战，国家有关部门应加快完善科技评价制度体系，制定配套措施，各地区政府应结合国家政策与本地区实情、科研失信特点，制定符合当地情况的科研评价标准16。制定和完善相关的法律法规，铲除第三方代写、代发与买卖论文产业链17。如设立专门的学术不端监督机构、建立举报奖励制度、加强对学术不端行为的查处和惩治力度等，同时要严格落实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规定，对涉及学术不端行为的个人和组织进行严肃处理。2023 年 4 月 11 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官网通报了 2023 年查处的 8 起不端行为案件，其中 7 起来自医院、医学院或医科大学18。医学科研机构应建立健全的科研活动记录，科研档案保存等制度，将涉及的原始图片、实验数据、生物信息等数据资料统一管理，留存备查。科研管理部门在确定本单位医务人员科研成果时，应有知识产权归属意识，认真核实、严格审查作者署名真实性，履行监管责任19。4.2编辑部完善对医学科研论文的审查环节学术编辑不仅要把握论文的学术质量和科学价值，还有责任确保论文的真实性和准确性。具体从稿件筛选、签署授权书、采用学术不端检测系统、提升专业素养、强化审查程序等各环节进行完善。4.2.1严格稿件筛选包括稿件的学术质量、研究方法、数据的可靠性等。还要对稿件基本信息的审查，如作者及其单位是否与所做的研究相匹配、手机号与单位归属地是否一致、邮箱用户名是否以姓名拼音加数字后缀批量化命名等20。4.2.2签署声明和授权书投稿人签署“无一稿多投”声明和“论文专有使用权授权书”等出版合同来约定科学研究及发表中的基本权利义务以及学术不端追责的规则和双方权利义务21。对于发现或举报的学术不端行为应根据严重程度采取措施，进行处理或曝光。4.2.3采用学术不端检测系统采用学术不端检测系统防范作者抄袭或剽窃，这大大提高了编辑第一时间排除学术不端论文的效率，但这套系统并不是万能的，如对图表的查重功能还不够，并且有投稿者根据自行检测结果对论文进行修饰或加工，即可规避编辑对学术不端的检测。4.2.4提升编辑的专业素养编辑还应在工作中归纳遇到的学术不端现象，借鉴前人经验，系统学习学术不端的特征，识别方法以及应对策略，共同探讨，以提升对学术论文的判断能力。对于引用的文献逐条在中英文数据库中进行查询核对，确保引用不当或错误能及时发现。科睿唯安在 RetractionWatch 数据库的帮助下，发现在研究机构、政府机构、资助机构或出版中有不端行为的高被引研究人员，则会将其排除在高被引研究人员名单之外。4.2.5建立双重盲审制度，重视同行评议聘请专业和权威的审稿人进行审稿，实行双盲审稿，最大程度保证公正性，杜绝刊登学术不端论文，净化学术风气。还应强化发表文章的审查程序，完善审核流程，加强与编委的联系，重塑编委会的职责和作用，坚持定期召开稿件定稿会或评审会议22。4.3建立科研诚信制度，加强科研诚信教育学术不端行为的根源在于研究者的诚信缺失和道德失范，因此加强学术诚信教育和诚信制度建设是防范学术不端的基础。可以通过开展学术诚信宣传教育，加强学术规范和诚信制度建设，明确学术不端行为的后果和代价，充分认识到学术不端行为的危害性和严重性23。学术诚信建设同精神文明其他领域的道德建设一样，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不断的教育、引导、实践和积累24。医学科研学术不端行为的防范需要多方面的努力和配合，需要政府、高校、医学科研机构、学术期刊编辑部等各个相关方面共同参与，加强协作，完善制度建设，从而建立起健全的防范体系，有效遏制学术不端行为的发生。参 考 文 献 万美,赵珣,刘杨铭,等.医学期刊学术不端行为的防范策略J.湖北师范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6,36(3):143-146.1周志新,王在行.基于 WoS 数据库的中美两国撤销论文特征比较分析J.情报杂志,2020,39(11):165-172.2CommitteeonPublicationEthics.RetractiongulidelinesEB/OL.(2019-11-02)2023-05-02.https:/publicationethics.org/files/retraction-GuideLines-cope.pdf.3张希,孙雪原,张昱.国际科技论文撤稿特征分析J.中国科技资源导刊,2023,55(4):73-81.4(下转第 56 页)医学论文撤稿情况分析与学术不端防范策略田甜医学与哲学 2024年 4月第 45卷第7期总第 738 期50Medicine and Philosophy,Apr 2024,Vol.45,No.7,Total No.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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