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卫星帐户的概念、结构和方法.doc

旅游卫星账户的概念、结构与方法葛宇菁【作者单位：加拿大滑铁卢大学】简介2005年10月，世界旅游组织（The Word Organization,简称WTO）在Iguazu召开了名为“旅游卫星账户（Tourism Satellite Account,简称TSA）：理解旅游与策略设计”国际会议宣布：“旅游卫星账户在全世界的发展成果显著，至2005年底已经有了大约60个国家已经建立或者正在建立旅游卫星账户系统”。旅游卫星账户在近60个国家的实践不仅仅证明了旅游卫星账户统计方法和研究方法的成功，而且也使旅游卫星统计方法和研究方法不断进步。旅游卫星账户已经被普遍接受为现阶段世界上最准确、最可信的旅游产业评估方法。旅游卫星账户是旅游产业最根本的一种统计制度，更重要的是，它开启了一扇门，通向前所未有的旅游经济分析的新领域。这篇论文将回溯旅游卫星账户的发展简史，讨论旅游卫星账户的基本概念、基本结构和基本方法。同时，讨论现阶段旅游卫星账户发展的有关问题和未来发展方向。一、缘起与发展（一）缘起旅游卫星帐户源于全球普遍适用的统计制度1993年版国家账户体系（1993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简称SNA93）。如果国家账户体系是行星，那么旅游卫星账户就是卫星了，旅游卫星账户是围绕着国家账户体系旋转的。当然，从理论上说，也存在着其他卫星账户，如环境卫星账户。SNA93是联合国在1993年颁布的用于一国经济活动的统计制度。SNA93首先从生产的角度，系统定义了各个工业、农业生产部门以及相认的产品，然后以投入产出矩阵为框架，具体描绘了各种产品对生产情况以及在各个产业部门之间的游动情况。SNA93道德从生产的角度，系统定义的各个工业、农业生产部门以及相应的产品，然后以投入产出矩阵为框架，具体描绘了各种产品对生产情况以及在各个产业部门之间的。SNA93是从生产的角度来定义各生产部门的。这就是说从生产的产品来定义该生产部门。例如，农业企业都生产农产品，那么凡是生产客串的企业都属于农业生产部门。然而，旅游不能从生产的角度去定义它。因为与旅游相关的企业，如旅行社、饭店、交通、餐饮等等，并不提供同一种产品，也不以同类的技术生产该产品。旅游产业是从消费的角度来定义的，即从旅游者消费的角度来定义旅游业；那些在缺少旅游活动的情况下，企业收入受到明显影响的企业被定义为旅游企业。这样与旅游相关的产品生产过程就散布在不同的产品部门内，如交通企业、饭店企业、旅行社等都为旅游者提供服务。SNA93考虑到了旅游业的特殊情况，它建议了两种方法来测试旅游业，一种方法是，修改国家账户体系，在每个与旅游相关的产业和产品下都分出旅游子目录，然后分别做相应的评估。例如，在航空业、交通业等行业下部分出旅游子目录，分别统计后进行累加。这种方法的好处是，将旅游列入了国家账户体系。然而这种方法破坏了国家账户系统的完整性，改变了国家账户基本结构。另一种方法是在国家账户的基础上建立一个半独立的结构体系，专门评估旅游珠规模。后一种方法被普遍认为是唯一切实可行的办法，因为它对整个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不做任何修改，同时运用其中的相关数据，实现对旅游规模的评估。使用后一种方法，形成的建立在国家账户上的独立体系，就称为卫星账户。因而，旅游卫星账户与国家账户有着同构的特点，卫星账户是对国家账户的补充与完善。正是卫星账户与国家账户的这种亲缘关系，使得卫星账户的结果可以拿来与国家账户的结果进行比较；具体的说，有了旅游卫星账户，旅游产业就可以同农业、建筑、制造，以及服务来其他产业进行比较，可以知道，旅游业在国懈经济体系中的具体位置。国际范围内的发展在旅游卫星账户的发展过程中，两个国际组织做出了特殊贡献，一个是世界旅游组织（UNWTO），一是上经济发展与合作组织（OECD）。1938年，世界旅游组织在国账户建立之前提出其工作目标是“将旅游作为一个重要的经济活动纳入国家账户体系”。并于1991年在加拿大首都渥太华召开了一个名为“旅游与旅游统计”的国际会议，第一次在国际范围内谋求旅游统计问题上的共识。1992年，OECD开始了研究与开发其旅游经济账户（Tourism Economic Accounts），当时还不叫卫星账户。1993年，联合国颁布了前面提到的SNA93，同年，世界旅游组织开始在国家账户（SNA93）的框架下研究建立旅游卫星账户。1994年，联合国和世界旅游组织共同发布了旅游统计建议稿（WTO/UN,Recommendations on Tourism Statistics），系统定义了旅游、旅游者等旅游统计中的基本概念。同年，加拿大向世界发布了全世界第一个国家旅游卫星账户。1995年OECD发布旅游卫星账户手册，指导其成员国建立旅游卫星账户；同时，欧共体欧统处（Eurostat）也发布了一个法定框架来描述旅游的需求与供给。1999年世界旅游组织在法国尼斯召开了名为“测度旅游经济影响”的国际会议（World Conference on the Measurement of the Economic Impact of Tourism in Nice）。会上，世界旅游组织、经合组织和欧共体欧统处共同建立了工作组，研究开发了一个世界通用的旅游卫星账户系统。2000年，联合国政工认可旅游卫星账户的统计方法。同年，经合组织出版了在经合组织成员国测度旅游地位：经合组织旅游卫星账户与就业手册（Measuring the role of tourism In OECD Economies: the OECD manual on Tourism Satellite Account and enployment）。该手册总结了经合组织国家建立旅游卫星账户的经验，提出了一整套的旅游恒星账户的统计方法，并且向世界介绍了经合组织16个成员国在旅游卫星账户上的实践。2001年，世界旅游组织和加拿大旅游委员会（Canadian Tourism Commission,简称CTC）在温哥华召开了旅游卫星账户的国际会议。会上，世界旅游组织、经合组织、世界旅游组织和联合国共同出版了旅游卫星账户：推荐方法框架（Tourism Satellite Account: Recommended methodological framework）。这一框架是在2000年经合组织发布的框架的基础上，将旅游分为入境旅游、出境旅游和国内旅游三部分进行统计和累加。最近一次旅游账户的国际会议是2005年在阿根廷Iguazu召开的题为“旅游账户：理解旅游与策略设计”的国际会议主。会上发布了各国对旅游卫星账户研究的新成果，包括区域旅游卫星账户的新研究与实践等等。二、中国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与旅游卫星账户在江苏省的实践（一）我国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在讨论旅游卫星账户本土化之前，要先讨论中国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发展历程。总体上说，中国的统计制度的发展经历了三个历史阶段。第一阶段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初期有1952年至1984年。这一阶段采用的是物质产品平稳体系，即MPS体系。它源自社会主义阵营的俄国，是当时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历史产物。它适应了当时社会的经济基础和生产力发展水平的需要，为我国开展大规模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为科学的计划经济管理发挥了重要作用，是符合我国历史发展进程的。第二阶段为1985年至1992年。在当时我国国民经济的管理是实行有计划的商品经济这一主导思想的背景下，这一时期，MPS和SNA两种核算体系共存。国民经济核算工作既要考虑以计划指令为主导所需要的指标体系，又要兼顾以市场调节为辅所需要的数据资料，以适应我国经济体制的发展变化过程，以满足国民经济发展和党政决策部门的需要。在这一阶段，我国统计工作者与经济、理论工作者，教育工作者密切合作，研制出了具有中国特色的、能够把两种国民核算体系相互转换的中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试行）1992年，并付诸实施，较好地解决了从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换时期的核算问题。第三阶段为1993年至今。适应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要求，取消了MPS，建立了与联合国新SNA接轨的中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新版本。从1993年起，国家统计局对1992年中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试行方案）进行重大修改，探索建立中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新版本。因而，我国现在使用的统计制度本质上是源于这个SNA93（国家账户体系）的。在我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这个大背景下，发展旅游卫星账户在我国成为可能。（二）江苏省区域旅游卫星账户2001年在江苏省旅游局的主持下，开始了旅游卫星账户在中国划时代意义的实践。2002年9月，工作组完成了江苏旅游卫星账户体系构建，系统提出了江苏区域旅游卫星账户的构想。2002年江苏省旅游局代表李明耀在世界旅游组织召开的国际研讨会上宣读了关于构建中国江苏旅游卫星账户体系初步设想的研究成果。这是中国第一次向全世界宣告中国正在进行的区域旅游卫星账户的实践。2003年，江苏省旅游局委托西安交大签订合同，委托其进行区域旅游卫星账户研究。2003年9月形成了江苏旅游卫星账户构成数据机构调查方案，并报江苏省统计局审批后实施。同年江苏省旅游局请江苏省社会经济调查队进行了有关江苏旅游卫星账户结构性抽样调查。2004年9月在国家旅游局和国家统计局的联合主持下，江苏省旅游卫星账户评审。江苏省的区域旅游卫星账户的研发是在我国还没有全国卫星账户的基础上进行的。他们能够依据的资料是世界旅游组织推荐的方法框架，世界上60多个国家建立国爱旅游卫星账户的经验，以及加拿大、西班牙、英国少数几个国家建立了区域旅游卫星账户的研究经验。其重大难点在于，区域旅游卫星账户需要在一个开放的远东地区内研究旅游统计与评估，这也是区域旅游卫星账户与国家旅游恒星账户的重大区别。江苏省的区域旅游卫星账户是中国第一个旅游卫星账户的实践，同时也是世界上少数几个区域旅游卫星账户之一。它为世界提了一个中国样本。它为中国提供了旅游卫星账户大成功示范，为国家旅游卫星账户和其他省级区域旅游卫星账户的开发提供了经验。旅游卫星账户不仅仅是一种统计制度，更是一种分析方法。在区域旅游卫星账户建立之后，如何运用旅游卫星账户，如何选择分析方法成为一个课题。三、旅游卫星账户的方法基本概念：旅游、旅游花费、旅游产业和旅游产品、入境旅游、出境旅游和国内旅游。世界旅游组织定义旅游活动包括“人们离开惯常环境并停留在一个地方，连续不超过1年，以休闲、商务和其他目的为目的的活动” 。这个定义可以细分出4个限制性因素：首先，旅游被定义为一种活动，不是一个产业，这是因为旅游是从需求的角度来定义的；其次，旅游活动需要离开其惯常环境并停留在目的地；再次，旅游活动有个时间限制，连续不超过1年；最后，旅游不仅仅以休闲为目的，以商务为目的的活动也包括在内。旅游花费世界旅游组织定义旅游花费是“旅游者的全部花费，即旅游者在旅行前、旅行过程中和在旅游目的地停留期间的所有花费”。首先，旅游花费要包括小额耐用品包括纪念品，而不包括大额长期耐用品，如第二居所和SUV（Sports Utility Vehicle）。第二，旅游花费不仅局限在旅行过程中的花费，而且应该包括在旅行前和旅行后与旅行直接有关的花费。如在旅行前后购买旅行保险，购买汽油的费用。 同时，有几样花费是排除在旅游花费之外的：第一是商业目的的购买行为，如为企业自身的商业行为购买的商品，这个属于中间消费；第二是货币形式的投资和旅行中给亲戚朋友的钱。其中一个争论的焦点是，货币投资是否属于旅游消费。世界旅行与旅游协会（WTTC）认为与旅游有关的投资都应属于旅游消费。而世界旅游组织认为，与旅游相关的投资因为难以明确界定比例，不应属于旅游消费。例如，交通设施上的投资，当然有发展旅游的功能，但是旅游对此有多少促进作用很难有量化的界定。 旅游业与旅游产品世界旅游组织没有定义旅游产业和旅游产品。旅游卫星账户却是按照产业与产品分类进行组织的。在旅游卫星账户中，各种产业按照与旅游活动的关联程度，被划分为旅游特征产业、旅游相关产业和其他产业。如通常饭店业、旅行社业、交通业、文化设施、休闲娱乐业等被认为是旅游特色产业。零售业中部分是与旅游相关的，如纪念品销售，但大部分是当地居民消费。这种产业被认为是与旅游业相关的产业。还有些产业与旅游业关联很不明显，但旅游者需要购买这类产业的产品，如饮用水、汽油。这些被列在其他产业中。旅游卫星账户中的产品的分类方法与旅游产业相同，包括旅游特征产品、旅游相关产品和其他产品。从消费的角度，旅游产业不但为旅游者提供产品，也为非旅游者提供产品，如饭店为旅游者提供服务，也为当地居民提供服务；从生产的角度，旅游产品不仅仅由旅游企业生产，而且由非旅游企业生产，如饭店、旅行社为旅游者提供服务，零售店、超市、加油站也为旅游者提供产品和服务。所以，在统计与旅游经济活动的时候，既要考虑旅游产业，也要考虑非旅游产业；既需要考虑旅游产品，也要考虑非旅游产品。这是旅游统计的复杂性所在。入境旅游、出境旅游和国内旅游入境旅游、出境旅游和国内旅游是被普遍认知的定义，这成为组织旅游卫星账户的一个依据。同时，在此基础上，又产生了新的一组定义：国际旅游（International Tourism）、国民旅游（National Tourism）和域内旅游（Internal Tourism）。国际旅游包括入境旅游和出境旅游，它用来描绘国际收支平衡情况；国民旅游包括出境旅游和国内旅游，它说明国内居民的旅游活动；域内旅游（Internal Tourism）包括入境旅游和国内旅游，它描绘旅游者在一个区域的总体花费。旅游卫星账户主要分析域内旅游（Internal tourism）数据，即国内旅游和入境旅游。出境旅游虽然在卫星账户中有反映，但主要是数据形式，没有形成有意义的经济分析结论。投入产出模型投入产出模型是一种宏观经济分析的基本方法，它是SNA93的基本框架，同样是旅游卫星账户的基本框架。投入指消费者的消费，产出是指生产者的生产。其基本假设是，投入和产出有着平衡关系。投入表描述不同行业对不同产品的购买行为，就是描述不同产品因消费而在不同行业间的流动。产出表描述不同行业对不同产品的生产行为。旅游行业的特点是，从消费的角度，旅游企业既向旅游者提供产品，也向非旅游者提供产品，如酒店为旅游者提供服务，也为当地居民提供服务；从生产的角度，旅游企业生产旅游产品，其他行业也为旅游者提供产品。这样就需要在投入产出表中分门别类地统计，然后进行汇总。旅游卫星账户中，投入表的数据来自有针对性的旅游消费调查，产出表的数据来自统计部门的商业调查。有了这两种数据，并在投入产出模型的框架内组织起来，就是旅游卫星账户的数据基础。加拿大旅游经济分析与统计专家Stephen Smith （1997)描述说，“旅游卫星账户是一系列在投入产出模型框架下展开的列表。”经合组织2000年推荐的旅游卫星账户表1中，每列是各种产业列表，包括旅游特征产业、相关产业和其他产业；每行是各种产品列表，包括旅游特征产品、相关产品和其他产品。在投入表中，表内每个单元表示特点产业消费特定产品的数量；在产出表中，表内每个单元表示特定产业生产特定产品的数量。在2001年世界旅游组织推荐的框架内，简化了这些投入产出表，仅统计入境旅游者、出境旅游者和国内旅游者购买产品的情况，然后与各产业的产出情况进行对照。3个核心指标：旅游产业增加值 (VATI), 旅游增加值 (TVA) 和旅游GDP(TGDP)旅游产业增加值（VATI）将所有旅游特征产品生产者创造的增加值进行累加，不论这些产品是提供给旅游者，或者非旅游者。这个增加值等于旅游产业的总产出减去中间投入，即为生产而购买原材料、人力的花费。 旅游增加值（TVA）指由于旅游花费而形成的由旅游产业和非旅游产业共同创造的增加值。 这里考察因域内旅游花费（Internal tourism）而引发的增加值，而不论这个增加值是产生于旅游特征产业和其他产业。 要确定哪些增加值与旅游花费有关，需要有个转化，因而引入了一个重要的概念，旅游比例（tourism ratio）。旅游比例是指某个行业的旅游花费在这个行业总供给中的比重。再将这个比例转化成增加值比例，即，以这个行业的总增加值乘以旅游比例，就得到这个行业中因旅游花费而引起的增加值。将各行业因旅游花费引起的增加值进行累加，就得到了旅游增加值。 旅游GDP (TGDP) 是按照NSA93中GDP的概念创造的概念。GDP本身是个增加值概念。有两种计算GDP的方法，一个是旅游增加值加上税收，减去补贴；另一个方法是产品和服务的最终消费价值减去进口的产品和服务的价值。世界旅游组织(2001)认为旅游GDP等于旅游增加值加上因旅游消费而产生的税收。 下表列出了这三个指标的差异与关联。 VATITVATGDP旅游产业旅游消费产生的增加值YesYesYes旅游产业非旅游消费产生的增加值YesNoNo非旅游产业旅游消费产生的增加值NoYesYes非旅游产业非旅游消费产生的增加值NoNoNo旅游消费引起的税收NoNoYes来源: Commission of European Communities Eurostat, 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World Tourism Organization and United Nations Statistics Division (2001). Tourism Satellite Account: Recommended methodological framework. pp. 71.四、旅游卫星账户中的问题旅游卫星账户的方法已经有了近10年的发展，然而，仍然有些基本问题困扰着旅游经济分析的研究者。惯常环境的定义惯常环境最难定义，各国也有不同的标准。2002年加拿大和西班牙就此专门成立了工作组，对世界上39个国家的情况进行调研。他们发现，20个国家以距离作为标准，例如加拿大旅行超过80公里才被认为是旅游，澳大利亚是40公里，美国是100公里。有13个国家以访问频率作为标准，瑞士和波兰认为，每周都去一次的地方都属于惯常环境。6个国家采用其他标准，例如提前计划的旅行就是旅游，或者将过夜客人都认为是旅游者，或者在节假日的出行都被认为是旅游。也有些国家参与了综合标准，例如芬兰认为，离开惯常居住地50公里，并且不是每周都去的目的地的旅行才是旅游。惯常环境的定义涉及整个旅游卫星账户的数据。研究符合各国情况又与世界基本合拍的标准是建立旅游卫星账户的基础。总体上说，这个标准既要避免过宽的定义旅游，又要避免将旅游定义得过窄，以至于不能充分体现旅游的规模和作用。旅游业的直接经济影响和间接经济影响从统计的角度出发，旅游卫星账户的目标局限在旅游直接经济影响，因为这个可以得到有力的数据支持。但是，间接影响对旅游业确实至关重要。如何在旅游卫星账户体系中研究间接经济影响成为一个重要课题。包括最常用的方法凯恩斯乘数在内，旅游的间接影响评估方法都备受争议。 耐用消费品第二居所、SUV这些高档耐用品是否应该属于旅游消费是有争论的。世界旅行与旅游协会WTTC/WEFA 认为所有与旅游有关的耐用消费品消费都属于旅游消费。世界旅游组织认为，这些消费虽然和旅游有关，但难以判断多大程度与旅游有关，所以不列入旅游消费。经合组织则提出一个标准，“单一目的”的耐用消费品应该属于旅游消费。这个“单一目的”自然指单一旅游目的，但是实践中难以确定什么是“单一目的”。出境旅游出境旅游在旅游活动的作用和位置一直有着不同看法。在旅游卫星账户中，虽然对出境旅游进行了统计，但是，在结论中并没有提及出境旅游。也没有对出境旅游的统计数字进行进一步的分析。但是，出境游是旅游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影响国际收支平衡。如何在旅游卫星账户中体现出境游对当地的经济影响也是个重要课题。五、结论旅游卫星账户既是一种旅游统计制度，又是旅游经济的分析方法。旅游卫星账户未来的发展将集中在统计方法的细化，区域旅游卫星账户的发展以及旅游卫星账户与经济分析模型的结合。甚至，旅游卫星账户与可持续发展指标，与环境账户的结合也会成为讨论的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