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指标定位及其完善_张舜禹.pdf

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是指，在正义价值观的约束下，按照科技伦理所规定的标准、程序、原则对科技人才进行的品德、品性、品行等方面的综合评价，它既是科技管理体制的组成部分，也是确保科技管理工作顺利进行的强基措施1-2。近年来，国家陆续将职业道德评价纳入人才评价相关指导意见中。关于分类推进人才评价机制改革的指导意见（中办发 2018 6号）提出的评价标准包括知识水平、职业能力、工作业绩和职业道德。关于深化项目评审、人才评价、机构评估改革的意见（中办发 201837 号）指出，不能只关注论文及成果，还要关注科技人才在公益活动、贡献、技术开发方面的指标。2020年 12月，教育部印发 关于破除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中“唯论文”不良导向的若干意见（教社科 2020 3号）。之后，各级地方有关部门积极响应，致力于破除人才评价的体制机制障碍，完善科技人才的管理体制，将职业道德评价这一基础性评价指标作为衡量和识别科技人才职业道德的重要手段3。然而，在如何克服“唯论文、唯帽子、唯职称、唯学历、唯奖项”顽瘴痼疾的实践和操作层面，地方层面的相关规范显然普遍处于探索生成阶段，存在破“五唯”异化为唯“纵向”，诸多举措“治标不治本”的形式主义问题，陷入认识论方面的理解误区4。习近平总书记对于人才评价工作高度重视，自党的十九大以来重点强调要为人才创造更大的施展平台以激发其积极性。党的二十大报告进一步指出，要将教育、科技、人才“三位一体”统筹安排，由此，在地方政策执行层面，将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战略之间的有机性、联动性予以系统执行，成为当下和未来地方政府纵深推进人才评价工作的重要依据。科技人才作为科技创新和人才培养的双重载体，社会对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同时，新兴科技加速变革、社会风险不确定性因素持续增加，迫切需要地方政府有关部门将职业道德评价作为科技人才有机衔接创新和教育的纽带，更有针对性地就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的相关规范做出进一步的细化和完善5。那么，科地方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指标定位及其完善张舜禹1,2，张嘉琪2，吴婉柔2（1.广东财经大学数字政府与数据治理研究中心，广东广州510320；2.广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广东广州510320）摘要：新兴科技是社会发展的“双刃剑”。作为科学技术的研发者和使用者，科技人才在本职工作中能否充分遵守职业道德，是其有效发挥科学技术正向功能的关键。只有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指标的合理设计及有效运行，才能正确引导与规范科技人才坚守职业道德。既有研究主要从概念规范和制度建设角度讨论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指标设计，而在指标定位次级指标体系的探讨上仍有缺憾。本文提出爱国、敬业、求真、创新、理性、自律、协作、责任八项一级指标，并相应细化了次级指标体系。为破解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实践瓶颈，未来地方政府亟需从改革评价体制、营造评价环境、完善评价体系三个路径出发优化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政策。关键词:地方政府；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次级指标体系中图分类号：C93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0714(2023)006-0046-04Positioning and Improvement of Professional Ethics Evaluation Indicators in the Evaluation of Local Scientific andTechnological TalentsZHANG Shun-yu1,2,ZHANG Jia-qi2,WU Wan-rou2(1.Center of Digital Government and Data Governance,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510320,Guangzhou,Guangdong,China;2.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510320,Guangzhou,Guangdong,China)Abstract:Emerging technologies are a double-edged sword for social development.As researchers and users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whether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personnel can fully abide by professionalethics in their own work is the key to effectively play the positive function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Onlyreasonable design and effective operation of the evaluation index of professional ethics of scientific andtechnological talents can correctly guide and standardize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talents to stick toprofessional ethics.The existing researches mainly discuss the design of the evaluation index of professional ethics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talen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nceptual norms and systemconstruction,but there are still deficiencies in the discussion of the secondary index system of index positioning.This paper puts forward eight first-level indicators of patriotism,dedication,truth-seeking,innovation,rationality,self-discipline,cooperation and responsibility,and refines the secondary indexsystem accordingly.In order to break the practical bottleneck of the evaluation of professional ethics of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talents,local governments in the future need to optimize the evaluation policies of professional ethics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talents from three approaches:reforming theevaluation system,creating the evaluation environment and improving the evaluation system.Keywords:Local Government;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Talents;Professional Ethics Evaluation;Sub-indicator System科技创新Technology&Innovation46学的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指标体系应当包含哪些维度，我们又需如何有效规范科技人才职业道德，使其发挥人才为第一资源的正向推动作用？求解上述问题不仅可以丰富当前科技人才职业道德方面的理论研究，亦可为地方政府引导提升科技人才职业道德素养指明发力方向。一、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的国内外研究进展国内学者围绕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进行的研究主要聚焦于概念研究、制度研究层面。在概念规范研究上，科研人员职业道德评价主要结合工作属性、职业规范、社会舆论、文化传统及内心信仰等要素开展，从而保障评价的价值性。科研人员的职业道德评价要以科技道德为标准，结合不同的工作岗位、工作成果进行综合评价，从而保障评价的公正性6。在制度建设研究上，较有代表性的是中科院于 2007 年发布的 关于科学理念的宣言，明确从科学的价值、科学的精神、科学的道德准则和科学的社会责任四个方面提出了要求。目前，我国大多数科技人才评价工作和相关评价指标体系主要突出对科技人才创新能力的评价。科技人才的职业道德评价思想源流主要参考罗斯的社会控制理论思想“一个个体责任的社会制约主要是法律规范的制约和道德规范的制约”。对于科技人才来说，上述两类社会制约是同样需要的。对于科技人才这一职业群体来说，除了法律规范和道德规范的制约以外，还应充分利用科学技术体系内已有的规范来制约科技人才7。国外在制度建设层面的研究起步较早，部分国家依据本国情况制定了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领域相应的规范、制度和法律来增强科技人才的职业责任和道德意识8-9。如 美国化学学会行为准则 中规定了化学家应当理解自身知识的局限，强调尊重客观事实10；英国自然环境研究委员会道德指导方针 提出，科技人才的工作应当正直和诚实，要采取措施识别和处理科学活动中的腐败和职业不端行为11；瑞典政府针对国家科研人员的伦理规范问题出台了 乌普萨拉科学家伦理规范，要求严格约束和控制科研人员的行为，以便更好地开展科研工作12。国内外研究表明，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存在特殊性和间接性，道德评价过程与科技活动、科技成果的评价紧密相连13。职业道德评价普遍被定位为一种原则性道德约束，相关指标存在模糊性，难以细化量化14。国内外研究普遍存在的问题在于，理论研究与操作实践之间存在脱钩脱节。相关结论尚不足以为科技人才职业道德指标体系的合理建构与实际应用提供磕操作化的路径。二、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指标的关键维度1.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指标的维度剖析以中国科协发布的 科技工作者科学道德规范 为指标定位的主要参考，我们采用分级分类的方法确定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的拟选用指标并对其进行特征和行为描述，构建了八个衡量科技人才职业道德的一级指标。表 1 科技人才职业道德一级指标体系评价维度表道德指标爱国敬业创新求真理性自律协作责任行为列举与特征描述以发展科学技术事业，繁荣学术思想，推动经济社会进步，促进优秀科技人才成长，普及科学技术知识为使命；以国家富强，民族振兴，服务人民，构建和谐社会为己任搜集、发表数据要确保有效性和准确性，保证实验记录和数据的完整、真实和安全，以备考查；在课题申报、项目设计、数据资料的采集与分析、公布科研成果、确认科研工作参与人员的贡献等方面，遵守诚实客观原则坚持科学真理、尊重科学规律、崇尚严谨求实的学风，勇于探索创新，恪守职业道德，维护科学诚信；科研新成果在学术期刊或学术会议上发表前，不应先向媒体或公众发布公开研究成果、统计数据等，必须实事求是、完整准确；不得损害他人著作权、故意省略参考他人出版物、抄袭他人作品、篡改他人作品的内容或与他人合谋隐匿学术劣迹、参与他人的学术造假、与他人合谋隐藏其不端行为有义务负责任地普及科学技术知识，传播科学思想、科学方法；反对捏造与事实不符的科技事件，及对科技事件进行新闻炒作抵制一切违反科学道德的研究活动，如发现某工作存在弊端或危害，应自觉暂缓或调整甚至终止，并向有关部门通告；不得利用科研活动谋取不正当利益，应正确对待科研活动中存在的直接、间接或潜在的利益关系诚实严谨地与他人合作，耐心诚恳地对待学术批评和质疑；在发表论文或以其他形式报告科研成果中引用他人论点时必须尊重知识产权；对研究成果做出实质性贡献的专业人员拥有著作权尊重研究对象（包括人类和非人类研究对象）；在涉及人体的研究中，必须保护受试人合法权益和个人隐私并保障知情同意权；对已发表研究成果中出现的错误和失误，应以适当的方式予以公开和承认2.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体系中次级指标的细化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在落细、落小、落实上下功夫，这对我们完善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体系具有重大指导意义。为了尽可能全面、准确、科学地预估科技人才的道德水平，有必要在明确科技人才评价体系具体维度的基础上，进一步细化该评价体系的次级指标15-16。我们采用问题分解法将八个一级道德指标维度进一步分解，再根据不同的权重对分解后的指标进行顺序排列，从而延伸为二十四个次级评价指标，建立起相关的分层模型（见图 1）。Special Zone Economy Issue6,2023(Vol:413)47图 1 科技人才评价中职业道德次级指标细化树状图三、地方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的问题识别1.评价体制机制建设有待完善当前，地方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体制普遍存在评价标准缺乏弹性、评价主体较为单一、评价方法相对粗糙等问题17。评价标准方面，长期以来，“五唯”指挥棒下的利益导向对科技人才的认知产生了深刻影响，从而导致科技人才过于注重科研业绩，甚至跨越科技伦理底线18。破“五唯”进程中衍生出标准异化现象，譬如，日趋多元且细化的评价标准导致科研内卷愈演愈烈；“唯纵向”现象的突出造成学术资源的垄断与结构性分化；一些隐性的“五唯论”等问题仍然存在。评价主体方面，当前的科技人才评价涵盖政府、用人单位、学校、行业组织等主体。近年来，相关规定赋予了地方用人单位更多的评价自主权，科技人才评价主体职责不清、任务不明、监督失准等仍然存在19。评价主体基本以地方政府有关部门为主导，第三方评价在有效参与和结果参考上的机制建设尚待完善。评价方法上，尽管近年来地方政府科技人才评价在方法上积极寻求突破创新，但较少触及细分领域的深层次挖掘与探索20。部分科研单位未能做到实事求是，仅是套用外部评价指标和评价方法，评价效果不尽如人意21。2.评价制度环境营造存在不足马克思主义环境论从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出发，指出环境塑造着人，对人成长成才有着重大影响。正确的科学技术制度与良性的科学研究环境有益于培养科技人才职业道德素养22。当前，科技人才评价的制度环境倾向于注重功利性结果，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对良性科研环境的培育，科技人才在不良环境的长期熏染下，职业心理容易出现失衡23。一方面，随着科学技术与经济发展的紧密结合，科技人才在社会中的作用也随之改变。部分科技人才转变为“经济人”，他们通过市场机制和价值规律的杠杆，逐渐转变为科技产业经营者、创业者24。另一方面，部分科技人才演变为科技活动的管理者。科技人才追求科学精神的愿望、经营者追求利润最大化的本性、管理者追求资源最佳配置的理性产生交织，职业道德便成为协调三方利益的“纽带”，而地方政府在三方利益的博弈中时常显得束手无策25。3.评价规范体系建构亟需整合当前，地方科技人才评价工作环节的衔接上仍然存在不足，往往把地方科技人才评价工作误认为仅是评价人员的“工作业务”，进而主要从最终环节入手思考解决之策26。应当看到，地方科技人才评价是一个系统的规范体系，它需要建立起面向科技人才成长全生命周期、面向差异化科研领域的职业道德培育与评价规范体系。地方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一定程度上忽视了评价的系统性和整体性，过于关注某一环节或某一侧面。当前，在科技人才培养的前端过分强调知识学习，而职业道德教育往往流于灌输科技伦理知识的形式层面，从行为规范角度进行规制，而非从理念认知层面进行意识建构27。在地方普通教育和高等教育中缺少与职业道德相关的教育政策，这也是地方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规范体系缺失的“一块拼图”。四、完善地方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的路径1.激发创新活力，改革科技人才的评价体制市场经济体制的蓬勃发展为我国科技发展提供了蓬勃的生长空间，使得科技领域发生历史性、整体性、格局性的重大变化，但是，支撑科技人才职业发展的相关配套政策制度规则尚不健全。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贯彻这一精神要求我们在地方科技人才评价体制改革中坚持科技创新和制度创新“双轮驱动”。首先，要做好科技管理体制改革“加减法”，赋予科学家更大的技术路线决定权和经费使用权。与科技管理体制相呼应的科技人才评价体制应当及时调整鼓励求真和创新方面的内容，使得科技人才从繁琐、不必要的体制机制束缚中解放出来。其次，避免破“五唯”口号化、表面化。为激活科技人才的创新动力深化创新科技人才评价体制，地方政府亟需破除评价体制运行障碍，加快建立以创新价值、能力、贡献为导向的科技人才评价体制，充分激发人才创新活力，鼓励科技人才解放思想、大胆创新，尤其是原创性创新。2.依托制度重塑，营造积极正向的评价环境现代社会，各种各样的教育信息蕴含在环境之中，渗透在人们的日常生活里。如何创设正向积极的科技人才评价环境，营造潜心研究、追求卓越、风清气正的科研生态环境，使其对科技人才评价工作产生良性教育效果，是值得探讨的课题。现代社会条件下，创设正向积极评价环境的切入点就是科技单位的精神文明建设。科技单位精神文化的价值表现在可以把科技人才的外在责任与内在德行统一起来，形成科技人才通约化的共同价值观28。首先，要提炼和确定科技单位精神文化的内容，形成共同的群体价值观，这一过程主要通过宣传和推广予以实现。其次，把科技单位精神文化渗透到科技单位制度文化和活动方式中去，使其与科技人才的常态化工作联系起来。最后，把营造科技单位精神文化环境和提升主体意识结合起来，增强每个个体主动融入环境、参与环境建设的自觉意识。3.落实立德树人，完善“全员全程全方位”评价体系国富民强靠科技，科技发展靠人才，人才培养靠教育。教育为国家培育科技人才职业道德提供了有效路径，这就要求我们把“全员全程全方位”教育机制与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结合起48来，有机整合相对碎片化的评价工作体系。首先，推进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的全员参与。破“五唯”并非全盘摒弃论文等定量评价指标，而是遵循科学研究和人才发展规律，引入更加多元的价值维度。在科技人才道德评价工作中，应充分发挥科技单位、社会、家庭等各自优势，凝聚强大合力，使科技人才评价结果更为全面、客观。其次，坚持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的全程落实。科技人才评价工作包括基础环节、应用环节、描述性环节等多方面，过去我们在科技人才工作环节的衔接上存在“缝隙”，导致科技人才职业道德缺陷仅在工作终端才得以显现。科技人才道德评价必须在每一个工作环节落实对科技人才职业道德的监督和评价。最后，实现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的全方位完善。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包括评价主体、评价客体、评价介体和评价环体等多个要素，必须充分发挥每个要素正向的教育作用，即不仅要完善科技人才职业道德评价，也要提升评价人员的素质和品德；不仅要采取有效的评价方法和载体增强评价实效，也要注重对良性科技工作环境的培养。参考文献：1李燕萍,刘金璐,洪江鹏,李淑雯.我国改革开放40年来科技人才政策演变、趋势与展望基于共词分析法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9(10):108-117.2许 治,张 建 超.新 中 国 成 立 以 来 政 府 对 科 技 人 才 注 意 力 研究基于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19542019年)文本分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20(02):19-32.3刘 序 明.突 出 科 技 人 才 评 价 的 实 效 导 向 N.学 习 时 报,2020-12-23(006).4杨昆,曲磊.基于DEA的山西省科技创新人才评价J.图书情报导刊,2020(12):62-66.5张论理.新时代我国科技人才评价制度改革浅析与思考J.人才资源开发,2021(02):6-7.6赵忠祥,方海茹.科技工作者角色道德意识及其培育J.道德与文明,2013(04):83-86.7张欣,贾永飞,宋艳敬,赵滨.创新链视角下科技人才分类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研究J.科学与管理,2020(06):51-56.8杨月坤,查椰.国外科技人才评价经验的启示与借鉴基于英国、美国、德国的研究J.科学管理研究,2020(01):160-165.9MaurizioBottoni.PersonalExperienceontheProblemofEthicalBehaviorinScientificPublicationsJ.Journal of Asian Research,2020,4(02).10Decullier Evelyne,Maisonneuve Herv.Have ignoranceandabuseofauthorshipcriteriadecreasedover the past 15 years?J.Journal of medical ethics,2020,46(04).11Sinclair.Societal-level ethical responsibilities regarding active euthanasia:an analysis using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Ethical Principles forPsychologistsJ.Ethics&Behavior,2020,30(01).12Fabrizio Rufo,Antonella Ficorilli.From Asilomar to Genome Editing:Research Ethics and Models ofDecisionJ.NanoEthics:Studies of New and EmergingTechnologies,2019,13(03).13Song Weifang.Research on the Index System of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Talent under the Innovation Driv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 and Economics,2018,1(01).14Novaes M R C G,Rodrigues C S,Guilhem D B.Scientific integrity and copyright in codes of professional ethicsJ.Revista Biotica,2018,26:387-396.15亢升,陈翠峰.以质量为导向完善科技人才评价制度N.中国社会科学报,2020-11-02(008).16李菲,胡金凤.我国科技人才评价的现状与思考J.中国医药科学,2020(20):237-240.17孙锐,孙雨洁.青年科技人才引进政策评价体系构建及政策内容评估J.中国科技论坛,2020(11):120-128+146.18曲磊.山西省科技人才评价政策研究J.图书情报导刊,2020(10):60-63+71.19许思娴.专利视角下高校创新型科技人才的学术评价指标体系构建J.江苏科技信息,2020(27):27-30.20姚占雷,陈红伶,许鑫.科研人才分类分级评价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20(06):234-240.21张立,余赵.基于创新链的科技人才评价体系研究J.科学管理研究,2020(01):139-142.22曹晓丽,彭晨,张王琼.基于胜任力模型的创新型科技人才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产业创新研究,2020(03):91-95.23甘水玲,何西亮,王倩倩.青年科技人才成长环境评价基于对上海市453名青年科技人才的调查J.人才资源开发,2021(03):11-14.24杜宝贵,王欣.中国科技评价研究演进脉络与特征建国70年来相关研究文本分析J.科技进步与对策,2020(07):120-129.25李胜会,朱绍棠.推进“三评”体系改革 促进科技评价现代化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9-12-06(007).26张红霞.创新驱动战略下科技人才生态环境系统评价指标体系构建J.经济论坛,2019(11):35-42.27谭玉,吴晓旺,李明雪.科技人才评价与激励政策变迁研究 基 于 19782018年 政 策 文 本 分 析 J.科 技 与 经 济,2019(05):66-70.28钟嘉琳,曾群超,余全民.创新创业人才评价指标体系和评价模型构建以广东省科技型中小企业为例J.科技创新发展战略研究,2019(05):74-83.基金项目：本文系佛山市建设青年发展型城市研究课题成果；2019年广东高校科研特色创新类项目（编号：2019WTSCX035）；2023年佛山市社科规划项目（编号：2023-GJ074）；2021年“广州市建设国家级科技思想库研究课题专项”项目（编号：SXK20210201013）。作者简介：张舜禹（1990-），女，管理学博士，讲师，广东财经大学数字政府与数字治理研究中心，主任。研究方向：组织理论、数字政府。张嘉琪（2001-），女，广东财经大学行政管理专业。研究方向：行政管理。吴婉柔（2002-），女，广东财经大学行政管理专业。研究方向：行政管理。收稿日期：2023-01-09Special Zone Economy Issue6,2023(Vol:413)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