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甲苷对阿霉素诱导的HL-1细胞凋亡的抑制作用及机制研究.pdf

基础研究黄芪甲苷对阿霉素诱导的 HL-1 细胞凋亡的抑制作用及机制研究贾婷1，崔梁瑜2，祁玉营3，刘欢1，薛松妍1，王方圆1，马静1（1.空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中医科,陕西西安 710032；2.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北京100700；3.西北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陕西西安710069）摘要：目的探讨黄芪甲苷（astragalosideIV，ASIV）对阿霉素诱导 HL-1 细胞凋亡的影响及机制，为进一步研发治疗阿霉素诱导心肌损伤的新药提供可靠的实验依据。方法将 HL-1心肌细胞分为正常对照组（Control 组）、模型组（Model 组）、1mol/LASIV、2mol/LASIV及 4mol/LASIV组等 5 组。用5.2mol/L 的DOX溶液放入细胞培养箱中培养12h 制备心肌细胞损伤模型后，以 1mol/L、2mol/L、4mol/L的ASIV溶液加入细胞损伤模型中，再放入细胞培养箱中培养 12h。CCK8法确定阿霉素造模药物浓度，流式细胞术确定浓度阿霉素造模时间，荧光染色法检测不同浓度 ASIV 对阿霉素诱导的 HL-1 心肌细胞凋亡、线粒体膜电位水平及 ROS 水平；分光光度检测法检测 ASIV对阿霉素诱导的 HL-1心肌细胞上清 NO 含量。结果5.2mol/L 的 DOX培养 12h 诱导 HL-1心肌细胞凋亡模型。与 Model 组相比，2mol/L和 4mol/LASIV 组细胞凋亡明显减少（P0.01），NO 含量显著增加（P0.01）；ASIV 各剂量组 AnnexinV-FITC 表达均有降低趋势（P0.01）、ASIV1mol/L、ASIV2mol/LMito-TrackerRedCMXRos 表达均明显升高（P0.05），ASIV4mol/LMito-TrackerRedCMXRos 表达均明显升高（P0.01），ASIV1mol/L、ASIV2mol/L 和 ASIV4mol/L 组 ROS 表达显著降低（P0.05）。结论ASIV 可通过减轻心肌细胞膜电位下降，降低 ROS表达，提高NO 含量，减轻氧化应激损伤，从而抑制阿霉素诱导的心肌细胞凋亡，且呈剂量依赖性。关键词：黄芪甲苷；阿霉素；HL-1 细胞；细胞凋亡；氧化应激中图分类号：R285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7236(2024)02-0144-06DOI：10.12125/j.chj.202306065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网络出版地址：http:/ effect of astragaloside IV on adriamycin-induced HL-1 cellinjury and its mechanismJIA Ting1，CUI Liang-yu2，QI Yu-ying3，LIU Huan1，XUE Song-yan1，WANG Fang-yuan1，MA Jing1(1.Departmentof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e,FirstAffiliatedHospital,AirForceMedicalUniversity,Xian 710032,Shaanxi,China；2.Institute of Basic Research in Clinical Medicine,China Academy ofChineseMedicalSciences,Beijing100700,China；3.CollegeofLifeScience,NorthwestUniversity,Xian710069,Shaanxi,China)Abstract:AIMToinvestigatetheprotectiveeffectofastragalosideIV(ASIV)ondoxorubicin-inducedHL-1 cell injury and its related mechanism,and to provide cardiac therapy for doxorubicin-inducedmyocardialinjury.METHODSHL-1cardiomyocytesweredividedintonormalcontrolgroup,modelgroup,1mol/LASIVgroup,2mol/LASIVgroupand4mol/LASIVgroup.ThemyocardialcellinjurymodelwasmadewithDOXsolutionof5.2mol/Landculturedinacellincubatorfor12h.ASIV基金项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学技术研究专项（GZY-KJS-2021-004）；陕西省中医药管理局中西医结合临床协同创新项目（2020-ZXY-001）；陕西省中医药管理局项目（2021-ZZ-GC-015）通讯作者：马静，主任医师，主要从事中医药防治心血管病的临床与基础研究Email：共同通讯作者：王方圆，主治医师，主要从事中医药防治心血管病的临床与基础研究Email：wfy_作者简介：贾婷，硕士生Email：144心脏杂志（ChinHeartJ）2024，36（2）solutionsof1mol/L,2mol/Land4mol/Lwereaddedintotheculturebottlesofthecorrespondinggroupsandthentheywereplacedintothecellcultureboxforculture.After12hours,theASIVsolutionswereremovedtodetecttherelevantindexes.CCK8methodwasusedtodeterminetheconcentrationofadriamycinmodelingdrug,flowcytometrywasusedtoobservetheconcentrationofadriamycinmodelingtime,and fluorescence staining was used to detect the level of apoptosis,mitochondrial membranepotentialandROSofadriamycininducedHL-1cardiomyocytesbyASIV.ThecontentofNOinthesupernatant of adriamycin induced HL-1 cardiomyocytes was detected by spectrophotometry.RESULTS The model concentration of adriamycin was 5.2 mol/L.The apoptosis time of HL-1myocardial cells induced by adriamycin was 12h.After adriamycin administration,apoptosis wassignificantlyincreasedinmodelgroup(P0.01)anditsignificantlydecreasedin2mol/Land4mol/LASIVgroups(P0.01).Comparedwiththoseinmodelgroup,ROSexpressionwasdecreasedandNOconcentrationandmitochondrialintimapotentialwereincreasedinASIVtreatmentgroups.In4mol/LASIVgroup,ROSconcentrationwassignificantlydecreased,whileNOconcentrationandmitochondrialintimapotentialweresignificantlyincreased(P0.05).CONCLUSIONASIVmayinhibitadriamycininduced cardiomyocyte apoptosis in a dose-dependent manner by reducing the decline of membranepotentialofcardiomyocytes,reducingROSexpression,increasingNOcontent,andalleviatingoxidativestressinjury.Key words:astragalosideIV；adriamycin；HL-1cell；cellapoptosis；oxidativestress阿霉素（doxorubicin，DOX）是治疗实体瘤和血液系统恶性肿瘤的蒽环类药物的有效药物之一1，但心脏毒性却限制了其在临床的应用，这种心脏毒性，因可导致的心力衰竭比引起的骨髓抑制、肾脏毒性以及消化道疾病更加危险2。研究表明3，DOX 心脏毒性与线粒体依赖的心肌细胞凋亡及氧化应激和炎症等多种机制相关。由于目前仍无特异性的有效的治疗方法，而受到心血管疾病和肿瘤防治领域的学者们的广泛关注。中药不仅可以明显缓解 DOX诱导的心悸、气短及呼吸困难等症状，而且可以改善心脏功能4。研究表明，黄芪保心汤治疗扩张型心肌病心力衰竭效果显著，能改善患者心功能，调节神经内分泌细胞因子水平，且安全性高5。作为中药黄芪的核心活性单体成分的黄芪甲苷（astragalosideIV，ASIV），因其具有着良好口服吸收率、类药性和溶解性而具有较好的药物研究价值6。近些年，ASIV已被诸多药理学研究证实具有促进血管生成、抑制氧化应激、抑制心肌损伤等方面的作用7，但目前其对 DOX 诱导的 HL-1 心肌细胞损伤的保护作用及机制未见报道。本研究拟采用流式细胞术、荧光染色和分光光度法等，观察 ASIV 对 DOX诱导的 HL-1 心肌细胞凋亡、线粒体膜电位和活性氧（reactiveoxygenspecies，ROS）水平及一氧化氮（NO）含量的影响，探讨 ASIV 对 DOX 诱导的 HL-1心肌细胞凋亡的保护作用及机制，为进一步研发防治DOX 造成的心肌损伤新药提供可靠的实验依据。1材料和方法1.1材料处于对数生长期 HL-1 小鼠心肌细胞系，购自北京晶莱华科生物技术有限公司。黄芪甲苷（美国，Rskbio 公司），细胞与组织裂解液(中国，Beyotime 公司)，细胞用二甲基亚砜（DMSO）和喜树碱原液（美国，Sigma 公司），MEM 液体培养基（美国，HyClone 公司）；CCK-8 试剂盒（中国，MedChem-Express 公司），线粒体膜电位与细胞凋亡检测试剂盒（中国，碧云天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流式细胞术检测试剂盒（美国，BDBiosciences 公司），ROS 检测试剂盒、NO 检测试剂盒（中国，碧云天生物科技有限公司）。Coulter-XL 流式细胞仪（美国，Beckman 公司），激光共聚焦显微镜（日本，Olympus 公司），全自动酶标仪（澳大利亚，Tecan 公司），显微成像系统（德国，CarlZeiss 公司）倒置荧光显微镜（日本，Olympus公司）。1.2方法1.2.1模型制备与分组将 HL-1 小鼠心肌细胞分为对照组（Control 组）、模型组（Model 组）、ASIV1mol/L 组、ASIV2mol/L 组及 ASIV4mol/L 组等 5 组。Model 组为加入 5.2mol/L 的 DOX 培养12 h，ASIV 1 mol/L、ASIV 2 mol/L 及 ASIV4mol/L 组分别在模型制备成功后，分别加入1mol/L、2mol/L、4mol/L 的 ASIV 培养 12h，Control 组直接用细胞培养液处理细胞 24h。心脏杂志（ChinHeartJ）2024，36（2）1451.2.2CCK8 法将 HL-1 心肌细胞培养 24h。观察细胞密度90%时，在培养板中加入不同浓度（0、0.3125、0.625、1.25、5 和 10mol/L）的 DOX 溶液，再培养 12h 后，加入 CCK-8 溶液，培养 2h；避光，全自动酶标仪中检测，吸光度设置为 450nm，最后使用 GraphPad 软件进行分析并计算 IC50 值，即凋亡细胞与全部细胞数之比等于 50%时所对应的浓度。1.2.3流式细胞术将 HL-1 心肌细胞培养 24h，当贴壁细胞密度90%时，加入 5.2mol/L 的 DOX溶液，分别培养 12h 和 24h，并收集细胞，离心，洗涤，加入 200L1bindingbuffer，避光条件下，加入染料，室温避光孵育 15min，再加入 200L1bindingbuffer，避光上机检测，最后使用 EXPO32ADCAnalysis 软件进行凋亡分析。1.2.4荧光染色法在凋亡诱导结束后，离心机1000g 离心 5min，PBS 洗涤，首先加入 188LAnnexinV-FITC 结合液，其次加入 5LAnnexinV-FITC，再加入 2LMito-TrackerRedCMXRos 染色液。避光孵育（2030）min，冰浴。荧光显微镜观察，Mito-TrackerRedCMXRos 为红色荧光，AnnexinV-FITC 为绿色荧光；将 HL-1 心肌细胞培养 24h，细胞收集后悬浮于稀释好的 DCFH-DA 中，37C 细胞培养箱内孵育 20min。使 DCFH-DA荧光探针和细胞充分接触。洗涤细胞，在阳性对照孔中加入Rosup 作为阳性对照，激光共聚焦显微镜观察 ROS水平，使用的激发波长为 488nm、525nm。利用ImageJ 对细胞荧光进行定量分析，得到平均荧光强度值后利用 GraphPad 进行作图。1.2.5分光光度法将细胞用裂解液裂解，离心，取上清，按 50l/孔，在 96 孔板中加入标准品及细胞上清，按 50l/孔，同时加入室温 GriessReagentI，按 50l/孔，再加入室温 GriessReagentII，用全自动酶标仪测定 540nm 吸光度，根据标准品曲线计算出样品中 NO 的浓度。x1.3统计学处理采用 SPSSStatistics25.0 统计，数据以均数加减标准差（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的方法进行分析，若方差齐则用 Least-significantdiffererce 方法检验，若方差不齐则使用DunnettsT3检验，以 P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结果2.1不同浓度 DOX 对 HL-1 细胞损伤的影响0mol/L、0.3125mol/L、0.625mol/L、1.25mol/L、5mol/L 和 10mol/L 的 DOX 溶液均可抑制 HL-1心肌细胞生长，见表 1；其毒性作用先随 DOX 溶液浓度升高而升高(P0.01)，DOX 浓度为 1.5mol/L左右时，细胞抑制率达到最大值，而后随着 DOX 浓度升高，细胞抑制率开始下降，经 GraphPad 分析DOX 浓度 5mol/L 与其他各组的浓度差异最显著(P0.01)，得到细胞达到半数凋亡（IC50）的 DOX 浓度为 5.2mol/L，见图 1。表1DOX 溶液浓度与细胞抑制率的变化DOX溶液浓度（mol/L）OD值细胞抑制率（%）101.100.1127.7110.52b50.800.0153.572.252.50.610.0269.333.54b1.250.580.0272.193.92b0.6250.620.0368.604.17b0.31250.640.0166.713.40b01.410.041.445.09n=4。与5mol/L组比较，bP0.0110080604020bbbb005DOX 溶液浓度(mol/L)细胞抑制率(%)10图1不同浓度 DOX 诱导的细胞损伤n=4。与 5mol/L 组比较，bP0.012.25.2mol/LDOX 诱导对 HL-1 细胞损伤时间的影响5.2mol/LDOX 溶液分别培育 HL-1 心肌细胞 12h 和 24h 后，均可见 HL-1 心肌细胞凋亡，其中，12 h 后 Control 组 HL-1 心 肌 细 胞 凋 亡 率 为6.6%（1.9%+47%），见图 2A；Model 组 HL-1 心肌细胞凋亡率为 47.6%（39.8%+7.8%），见图 2B；24h 后Control 组 HL-1 心肌细胞凋亡率为 7.1%（2.3%+4.8%），见图 2C；Model 组 HL-1 心肌细胞凋亡率为97.3%（24.4%+72.9%），见图 2D。2.3不同浓度 ASIV 对各组 HL-1 细胞凋亡与线粒体膜电位水平的影响与 Control 组相比，Model组 AnnexinV-FITC 表达明显增加，而 Mito-TrackerRedCMXRos 表达明显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与 Model 相比，ASIV1mol/L、ASIV146心脏杂志（ChinHeartJ）2024，36（2）2mol/L 和 ASIV4mol/L 组 AnnexinV-FITC 表达均有降低趋势，但以 ASIV2mol/L 和 ASIV4mol/L 组降低有显著差异（P0.01），ASIV1mol/L、ASIV2mol/L 组的 Mito-TrackerRedCMXRos 表达均升高（P0.05），ASIV4mol/L 的 Mito-TrackerRedCMXRos 表达明显升高（P0.01），见图 3。100100Annexin V-FITCPI101102103101102B10.2%B21.9%B393.2%B44.7%B150.8%B239.8%B31.6%B47.8%B10.2%B22.3%B392.7%B44.8%B11.5%B224.4%B31.2%B472.9%103(F1)A 1.LMD:FL1 Log/FL3 Log(F1)A 1.LMD:FL1 Log/FL3 Log(F1)A 2.LMD:FL1 Log/FL3 Log(F1)A 5.LMD:FL1 Log/FL3 Log100100Annexin V-FITCPI101102103101102103100100Annexin V-FITCPI101102103101102103100100Annexin V-FITCPI101102103101102103ABCD图2不同时间 DOX 诱导的 HL-1 细胞凋亡A、C：完全培养液培养 HL-1 心肌细胞 12h 和 24h；B、D：5.2mol/LDOX 溶液培养 HL-1 心肌细胞 12h 和 24h。ControlABCHL-1 细胞AnnexinV-FITCMito-TrackerRed CMXRosMergeModelASIV 1 mol/LASIV 2 mol/LASIV 4 mol/LControlAnnexin V-FITCMito-Tracker Red CMXRosModel1 mol/L ASIV2 mol/L ASIV4 mol/L ASIVControlModel1 mol/L ASIV2 mol/L ASIV4 mol/L ASIV15105bddbccd0平均荧光强度1520251050平均荧光强度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50 m图3各组 HL-1 细胞内线粒体膜电位免疫荧光染色A：各组细胞荧光染色（200）；B：各组平均荧光强度（AU）条形图。n=6。与 Control 组相比，bP0.01；与 Model 组相比，cP0.05，dP0.012.4不同浓度 ASIV 对各组 HL-1 细胞 ROS 水平的影响如图 4A、B、C、D、E 所示，绿色荧光代表 DCF 表达，荧光强度越大表明 DCF 表达越多，即 ROS 水平越高。与 Control 组相比，Model 组心肌细胞 ROS 表达明显增加，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ASIV1mol/L、ASIV2mol/L 和 ASIV4mol/L 组 HL-1 心肌细胞 ROS 表达均有减少趋势，以 ASIV4mol/L 组具有显著差异（P0.05），见图 4F。2.5不同浓度 ASIV 对各组 HL-1 细胞培养上清NO 含量的影响与 Control组相比，Model组细胞培养上清中所含NO表达明显减少（P0.05）。与Model组相比，ASIV1mol/L 组的 HL-1 细胞培-养上清 NO 含量上升不明显，差异无统计学意义；ASIV2mol/L 及 ASIV4mol/L 组的 NO含量均明显增加（P0.01），见图 5。心脏杂志（ChinHeartJ）2024，36（2）147FABCDEControlModel1 mol/L ASIV2 mol/L ASIV4 mol/L ASIV300200100bc0平均荧光强度25 m25 m25 m25 m25 m图4各组 HL-1 细胞内 ROS 免疫荧光染色A-E：各组细胞荧光染色（400）；F：各组平均荧光强度（AU）条形图。n=6。与 Control 组相比，bP0.01；与 Model 组相比，cP0.05ControlModel1 mol/L ASIV2 mol/L ASIV4 mol/L ASIV15105add0NO 浓度(mol/L)图5各组 HL-1 细胞培养上清 NO 含量n=6。与 Control 组相比，aP0.05；与 Model 组相比，dP0.013讨论DOX是一种广泛使用且有效的化疗药物，可治疗多种癌症，也可造成的累积的、剂量相关的、进行性的心肌损伤，最终导致心力衰竭。因此，如何防治 DOX导致心肌损伤已经成为国内外心血管和肿瘤领域的研究热点8。研究显示9,10，ASIV 能够抑制 DOX 诱导心力衰竭大鼠模型心肌细胞凋亡，改善心肌能量代谢，抑制心室重构。通过降低大鼠H9C2 心肌细胞 ROS 水平，提高线粒体膜电位，降低 Bax 而升高 Bcl-2 来发挥作用，但ASIV 对小鼠HL-1 心肌细胞凋亡及机制研究未见报道，为了进一步探讨中药对 DOX 导致的心肌损伤的保护作用，我们制备了 DOX 诱导的 HL-1 心肌细胞损伤模型，结果显示，5.2mol/L 的 DOX 培养 12h 为 DOX 制备HL-1 细胞损伤的最佳造模浓度和时间。心肌损伤、心力衰竭均与心肌能量抑制之间存在明显关联。细胞凋亡、能量代谢改变等都是心力衰竭的病理过程，而在能量代谢改变过程中往往伴随着线粒体形态及功能的受损11,12。线粒体膜电位耗损可严重影响线粒体功能，造成细胞凋亡，诱发心力衰竭13。本研究显示，与 Control 组相比，Model 组细胞凋亡表达明显增加（P0.05）。与Model 组相比，ASIV1mol/L、ASIV2mol/L 和ASIV4mol/L 组均可减少细胞凋亡，尤以 ASIV2mol/L 和 ASIV4mol/L 组最为显著（P0.01）；ASIV1mol/L、ASIV2mol/L 组线粒体膜电位表达升高（P0.05），ASIV4mol/L 组线粒体膜电位表达明显升高（P0.01）。这些结果表明，ASIV 可以抑制 HL-1 心肌细胞凋亡，增加升高细胞线粒体膜电位水平。DOX 可与细胞DNA和II型拓扑异构酶结合，导致DNA双链断裂，引起转录组的变化，从而引起线粒体功能障碍、ROS生成和心肌细胞死亡14。线粒体是细胞内ROS的主要来源，ROS生成过多时会对线粒体造成损伤15。细胞内 NO/ROS 氧化还原平衡为其发挥正常功能提供了稳定的微环境，中药可通过抗氧自由基、增加 eNOS 活性及其产生的 NO含量，改善线粒体能量代谢，从而发挥保护心肌细胞的作用16。DOX 可使 H9C2 细胞 ROS、MDA、4HNE等脂质过氧化水平显著升高，ASIV 显著降低心肌细胞 ROS 等水平17；ASIV还可抑制异丙肾上腺素诱导的心肌纤维化、心脏成纤维细胞增殖和胶原蛋白的生成，以及降低ROS的表达减轻氧化应激，增加心肌中NO的产生，并改善舒张压增加左心室收缩压、左心室压力的最大增减率，并显著提高大鼠的存活率1820。另外，ASIV 也可通过抑制血半胱氨酸蛋白酶 8（Caspase-8）、促凋亡蛋白 Bid、裂解的半胱胺酸蛋白酶 3（Caspase-3）和细胞色素 C（CytoC）等关键因子的蛋白质水平的激活来缓解缺血再灌注诱导的细胞凋亡21。然而，ASIV 是否能够降低 ROS 的表达和提高 NO 的目前含量，目前未见报道，因此，为了进一步探讨 ASIV 抑制 DOX 诱导的 HL-1 心肌148心脏杂志（ChinHeartJ）2024，36（2）细胞凋亡的机制，我们观察 ROS 氧化生成绿色荧光DCF 的数量及细胞裂解后上清液的吸光度，结果发现 DOX可造成 HL-1 细胞内ROS表达显著增多，NO表达显著减少，而ASIV能够降低ROS表达，增加NO含量，且呈剂量依赖性。综上所述，ASIV 能够抑制DOX 导致 HL-1 细胞凋亡，该作用可能是通过减轻线粒体膜电位下降、降低 ROS 的表达、增加 NO 含量，从而减轻心肌细胞氧化应激损伤实现的。参考文献：GergelyS,HegedusC,LakatosP,et al.Highthroughputscreeningidentifies a novel compound protecting cardiomyocytesformdoxorubicin-induced damageJ.Oxid Med Cell Longev,2015,2015:178513.1王青伟,丁荣晶.阿霉素诱导心脏毒性的发病机制与防治J.自然杂志,2022,44(2):103108.2Jing X,Yang J,Jiang L,et al.MicroRNA-29b regulates themitochondria-dependent apoptotic pathway by targeting bax indoxorubicincardiotoxicityJ.Cell Physiol Biochem,2018,48(2):692704.3马明瑛,谢博琳,陆健,等.通脉益气方联合他汀类药物治疗扩张型心肌病心力衰竭疗效观察及对炎性细胞因子、BNP 水平的影响J.中国中医急症,2018,27(7):12481251.4刘延阵.黄芪保心汤对扩张型心肌病心力衰竭患者的影响J.河南医学研究,2021,30(6):11051107.5申楚翘.M3 受体调控缺氧后 LncMIAT/miR-708-5p/p53 轴介导的心肌凋亡机制与黄芪甲苷的保护作用D.安徽：安徽医科大学,2023.6ZangY,WanJ,ZhangZ,et al.AnupdatedroleofastragalosideIVinheartfailureJ.Biom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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