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_袁雅娜.pdf

科技管理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Research2023 No.72023 年第 7 期doi:10.3969/j.issn.1000-7695.2023.7.014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袁雅娜1，陈 江1，柴华奇2，班丹俐2（1.海南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海南海口571158；2.西北工业大学管理学院，陕西西安710129）摘要：以中国钛谷为例，使用专利和科研论文数据，采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构建中国钛谷产业基地的知识网络和人员网络，并分别对两个网络进行网络中心度的计算。研究结果表明在中国钛谷的知识网络中，知识创新成果集中在钛产业链的中游，而对产业链下游的钛产品应用方面涉及较少；在人员网络中，创新主体集中在企业，而高校和科研院所的参与度不高。最后基于研究结论，得到相关管理启示。关键词：知识网络；人员网络；专利数据；文献数据；社会网络分析中图分类号：F426；G306.3；F4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7695（2023）7-0123-10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Industrial Base Knowledge and Personnel Dual Network Based on Patent and Literature Data:Taking China Titanium Valley as an ExampleYuan Yana1,Chen Jiang1,Chai Huaqi2,Ban Danli2(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Hainan Normal University,Haikou 571158,China;2.School of Management,Northwestern Polytechnical University,Xian 710129,China)Abstract:Taking China Titanium Valley as an example,using the data of patents and scientific research papers,and using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methods,the knowledge network and personnel network of China Titanium Valley Industrial Base are constructed,and the network centrality of the two networks is calculated separately.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in the knowledge network of China Titanium Valley,the achievements of knowledge innovation are concentrated in the middle reaches of the titanium industry chain,and less involved in the application of titanium products downstream of the industry chain;in the personnel network,the main body of innovation is concentrated in enterprises,while the participation of universities and research institutes is not high.Finally,based on the research conclusions,relevant management enlightenment is obtained.Key words:knowledge network;personnel network;patent data;literature data;social network analysis收稿日期：2022-08-05，修回日期：2022-10-27基金项目：海南省自然科学基金青年科学基金项目“基于网间同步模型的海南自贸港重点园区知识与人员双网络耦合研究”（722QN307）产业基地作为具有产业集群效应的经济体，是推进“十四五”时期我国制造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随着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迅速，当前各省市地区都在争先建设各类产业基地。建设产业基地能够进一步发挥创新资源集聚优势，加快形成激发创新动能的创新生态环境，培育壮大层次多样、竞争力强的创新主体，为 2035 年我国基本实现新型工业化目标注入源源不断的动力。知识和人员作为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创新资源，引起了产业基地内各企业的高度关注，在二者上投入不少的精力，以期能够将知识和人员的高度融合作为推动技术和产品发展的内在动力。知识作为创新之源，必然在各项创新活动中有着基础性的作用和意义；人员作为知识载体及主体，他们通过多次协作研发形成的知识共享具有高度的主观能动性，最终形成创新结果。而专利和科技文献作为最具有代表性的创新结果，前者是衡量技术创新水平和研发能力的关键指标1，后者是衡量产业科学基础的重要指标2，势必能够124袁雅娜等：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反映产业基地的知识共享以及人员协作情况。在经济多元化的发展背景下，越来越多的企业秉承开放共享的态度来进行包括知识共享和研发合作在内的各种活动，这些活动已经由单元式发展、链条式发展逐渐转变为网络式发展。不同学科、不同知识资源之间的交叉共享促进了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而这种知识共享和知识流动的结果便可以用知识网络来呈现。知识网络不仅直接体现了知识元素之间的相互连接关系，也间接体现了知识元素之间的聚类关系和网络中心，反映了企业知识储备量的同时，也清楚地反映了企业对某一类知识的重视程度。不同知识主体之间的合作研发有利于知识共享的推动，人员网络便很好的呈现了这种合作结果。人员网络可直接反映企业的知识交换模式。近年来，学者们将对网络的研究应用于工业领域，研究工业产业中知识流动、共享以及人员协作关系等问题。中国钛谷（宝鸡新材料国家高技术产业基地）是中国唯一一个百亿元级的钛及新材料产业基地，该产业基地总投资 105 亿元、可吸纳及新建钛企业100 余家、形成每年 10 万吨钛材加工能力、实现产值 300 亿元、年缴纳税收近 12 亿元，是推动钛及新材料产业转型升级、打造“世界钛都”的重点支撑。本文以中国钛谷为例，基于产业基地的专利及论文数据，以知识元素、知识元素之间的关联为基础绘制出产业基地的知识网络，以知识主体、知识主体之间的协作关系为基础绘制出产业基地的人员网络，对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的构建进行研究，以期能够反映产业基地创新成果的现状以及创新主体的参与情况，这对产业基地完善创新体系、提高创新成果的输出效率具有一定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1文献综述1.1关于知识网络的研究综述知识网络起源于情报科学，目前被广泛应于教育教学、图书情报科学、知识管理等多个领域。在美国心理学家 E加洛首次提出知识网络概念的基础上3，众多学者开始展开对知识网络的研究。Wang 等4认为知识网络将许多知识元素及技术元素进行连接，形成网络结构，通过网络结构节点之间可不断进行信息传递和资源交流，这些有益的合作促使了创新的产生。Julia 等5认为知识网络中的节点即知识元素呈现多样化，具有片段性和离散性的特征，反映了企业在进行知识活动中是否有效地利用知识。Jos-Antonio 等6通过研究历史创新绩效程度与知识网络连接结构之间的关系，发现越高的历史创新绩效越益于构建知识网络关系。Felichism7从知识网络结构的网络密度、关系强度以及网络中心性三部分对高校跨学科团队网络结构与知识共享关系展开研究。针对跨学科知识共享研究，Paton 等8采用共享心理模型对知识网络中知识主体与知识之间的结构洞及重复连接进行识别，从而促进跨学科知识沟通和知识共享水平的提高。Raman 等9分析了两种不同类型的知识网络（寻求帮助网络和自愿捐助网络）中网络凝聚力和网络结构洞与医护人员信息通信（IT）设备适应性的关系，发现非正式社交互动的方式可以最大程度提高员工IT 设备的适用性。现今，我国企业面临着内外部环境复杂多变的风险和挑战，有效运用知识网络对企业的发展有至关重要的意义，逐渐成为了国内专家学者的研究内容。张晓黎10基于复杂网络理论以及知识管理理论研究知识网络发现，网络中某个企业的节点度最小时，原来与该企业没有连接关系的企业进行重连时，会提高知识元素之间的关联度，同时也会增加单一知识类别和组合知识类别的数量。魏奇锋等11认为知识网络属于小世界网络模型，设计了网络连接权重以及耦合成本研究知识网络的动力来源，将个体与整体进行知识水平的对比来观察网络成员的连接方式与连接程度，并进一步对演化路径进行探索。在研究方法方面，谢一鸣等12采用 SNA 方法研究发现，个体在知识网络关系的作用下进行知识获取对个体的创新有促进作用，个体的创新绩效因为知识网络结构洞的存在以及网络中心性度数的作用也有所提高。曹薇等13采用 ERGM 模型实证分析了区域间知识产权保护网络形成机理。刘征驰等14用计算实验方法研究了知识协作与社交机制以及社群关系之间的关系，发现知识社交机制通过影响社群关系结构从而影响社群知识协作。1.2关于人员网络的研究综述21世纪企业之间的竞争归根究底是人才的竞争。然而单一个体因为技术壁垒和资源约束等限制使得创新活动开展的难度加大15，而人员之间的多次合作可以共享技术领域信息，既能拓宽知识的来源渠道，还能建立紧密联系进行创新活动，最终形成创新结果。在 Newman16对人员合作网络进行定义以及网络分析的基础上，Ortega 17从 8 个方面对人员网络进行研究并总结了网络结构转变的特性。针对人员网络的影响，Zare-Farashbandi 等18从人员合作对象的研发能力、网络规模以及时空分布特征等因素进行分析，发现相较研发个体而言，人员群体对研发成果的产出具有重大影响。Wagner 等19对Nobel 生理学奖获得者以及医学奖获得者合作构成的袁雅娜等：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125人员网络进行合作模式的研究，发现 Nobel 奖获得者比没有获得 Nobel 奖的人员更容易找到潜在合作的机会。Schleimer 等20通过对人员网络结构的研究发现有效的网络结构对企业知识转移和共享的有效性有着重要作用，组织内部人员合作网络在组织信息共享和知识流动中扮演着整合配置资源的角色。Paruchuri 等21发现相较网络密度低的人员网络，高密度网络中的网络成员对组织知识的认同感更高，增强了组织内部知识被开发的程度。针对人员网络的特质，Pinto 等22收集了智利 30 年专利数据，对5 种不同的共同发明人网络的特征进行研究，发现这些网络具有幂律、小世界和优先连接性质，并且不稳定性较高。Bergier 等23研究了巴西多学科组织的长期协作系统，揭示人员网络的节点度分布符合无标度网络模型，并且发现网络呈现轮轴式分布。国内对于人员网络的研究多数集中在对人员网络的演化以及结构特征等方面。高霞等24从人员合作广度、人员合作深度以及人员合作效率三方面分析产学研人员合作网络的运作模式，发现企业已经逐步代替地方高校成为产学研人员合作网络的创新核心，比高校发挥了更多的作用和价值。许云红等25采用 SNA 法对某高校在 CNKI 上近五年的论文进行处理分析，从整体、团体和个人 3 个方面对人员网络进行研究，发现从整体视角来看网络符合小世界网络的特性，从中观层面来看网络具有小团体结构，从微观层面来看部分人员正处于核心地位。马英红等26将人员网络定义为以解决特定问题为目标的特殊群体构成的社会网络，这些群体之间存在合作关系。陈暮紫等27以北京、天津和河北地区“211”工程高校的 15 年专利数据为研究对象构建人员合作有向网络，在产学一体化背景下对北京、天津、河北地区创新能力和知识流动的动态变迁进行研究，发现北京市处于网络中心，但南方省份的知识流动能力更强，而处于网络核心的学校和企业连通性更强。林晓峰等28基于论文合著数据，研究高校“青年千人”对长三角知识合作网络影响及其特征，发现长三角人员网络呈现核心-边缘的局势，其中内部人员网络为多核心发展趋势，外部人员网络国内主要集聚在京港台三个地区，海外则聚集在英美国家。综上所述，学术界对知识网络和人员网络的研究大多集中在网络的形成、演化以及结构特征等方面，研究对象多为企业或高校。而对于两个网络的构建，尤其是产业基地的两个网络构建研究尚显不足。因此，本文以产业基地为研究对象，基于专利和论文数据对产业基地的知识网络和人员网络构建展开研究。2产业基地的知识网络与人员网络构建方法2.1知识网络构建方法产业基地的知识网络以知识元素为节点，以两两知识元素之间的共现作为边。其中，根据经过处理和下载的 Derwent Innovation Index 专利数据库的专利数据中的德温特分类代码、IPC 号以及中国知网下载的期刊论文数据中的关键词等信息，整理出所有涉及到的知识元素，而每条专利信息或者期刊论文信息中若同时出现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知识元素，则说明该组知识元素之间存在着共现关系，这种共现关系构成了产业基地知识网络的边。具体方法如下：（1）根据检索下载的专利，提取 IPC 号，采用德尔菲法将 IPC 号的英语释义翻译为中文，以便知识元素的统一；将中国知网下载的论文信息进行整理，提取关键词信息。将专利知识元素以及知网关键词生成知识网络的网络耦合矩阵。（2）将知识网络耦合矩阵转换成网络邻接矩阵，导入 Ucinet 软件，绘制出产业基地的知识网络。以图 1 知识元素共现情况为例，专利、专利、专利以及论文、论文、论文分别涉及到 A H 共 8 个知识元素，这种共现情况是生成知识网络耦合矩阵的基础。图 1知识元素共现情况将数据转换成网络耦合矩阵，见表 1，表 1 中的数字表示两个知识元素之间的共现次数。如知识元素 A 与知识元素 B 既在专利中共现，也在论文中共现，则 A 和 B 之间的共现次数为 2，在网络耦合矩阵中第 3 行第 4 列的数字则为 2。表 1知识网络耦合矩阵知识元素EGABCDFHE01111211G10111111A11022000B11201000C11210000D21000000F11000002H11000020126袁雅娜等：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将得到的网络耦合矩阵转换为网络邻接矩阵，即若两个节点之间存在连接现象，则网络耦合矩阵中的数值大于零，网络邻接矩阵中相应的数值为 1；若两个节点之间不存在连接现象，则网络耦合矩阵中的数值为 0，网络邻接矩阵中相应的数值为 0。由此得到网络邻接矩阵见表 2。将网络邻接矩阵导入到 Ucinet 中，根据矩阵绘制出知识网络图，该网络中包含 A H 共 8 个网络节点以及 34 条边，见图 2。表 2知识网络邻接矩阵知识元素EGABCDFHE01111111G10111111A11011000B11101000C11110000D11000000F11000001H11000010图 2知识网络2.2人员网络构建方法产业基地的人员网络以作者或者申请者为节点，以两两人员之间的协作共现作为边。其中，将Derwent Innovation Index 专利数据库中的 AU 信息即专利申请人以及中国知网中期刊论文的作者信息进行整理，得到科研参与者的信息，构成产业基地的人员网络中的节点，而每条专利信息或者期刊论文信息中若同时出现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合作人员，则认为他们之间存在协作关系，这种协作关系构成人员网络的边。具体构建方法与产业基地知识网络的构建方法类似，此处不再重复叙述。3实证研究3.1数据来源经过数据查找、检索和收集，以专利权人名称为依据，选取 Derwent Innovation Index 专利数据库中2015 年 1 月 1 日至 2020 年 10 月 31 日的中国钛谷涉钛专利数据（因近两年中有个别数据缺失不齐，为保证全文数据在时间上的统一性、连续性和全面性，故选择截至 2020 年 10 月 31 日的数据），共获得 505 条记录，将下载的原始文件进行转换处理，从中提取出关键词、德温特分类代码、国际专利分类号（IPC 号）、申请人、申请号、专利权人名称等信息。与此同时，搜索中国钛谷 2015 年 1 月 1 日至 2020 年 10 月 31 日注册的企业，经下载整理，得到企业数据共 934 条，根据整理后的企业数据中的企业名称在中国知网上进行检索，得到中国钛谷企业 2015 年 1 月 1 日至 2020 年 10 月 31 日在中国知网上公开发表的科研期刊论文，共获得239条记录，并将这些数据进行转换处理，提取文章题目、作者、单位、关键词、日期等关键信息，为后续研究做好准备工作。2015 年 1 月 1 日至 2020 年 10 月 31 期间，中国钛谷进行专利申请共计505个，前四年逐年上升，在 2018 年专利数量达到近年来的顶峰，申请数量达181 个，之后又呈现递减趋势，2019 年专利数量为105 个，2020 年（1 至 10 月）专利数量为 78 个。Derwent Innovation Index 专利数据库采用德温特分类代码对所有学科的专利进行统一分类，每个德温特分类码对应相应的学科知识。表 3 列出了中国钛谷20152020（1 至 10 月）年所有专利中德温特分类代码出现次数最多的前 10 个，可以看出，在 505 条专利数据中，德温特分类代码出现最多的是 M26、P52、P56、M23 等。表 3中国钛谷的德温特分类代码主要信息序号德温特分类代码频次/次分类代码含义1M2653Non-ferrous alloys2P5231Metal punching,working,forging3P5628Machine tools4M2327Soldering;welding 5M2918Changing the physical structure of non-ferrous metals and alloys6D1517Chemical or biological treatment of water,industrial waste and sewage7P5117Rolling,drawing,extruding8A8814Mechanical engineering and tools9J0114Separation,Isotope separation,filter materials 10M1311Coating material with metals,diffusion processes,enameling and vitreous coatings国际专利分类号 IPC 号是国际上通用的专利文献分类即检索号码，表 4 列出了中国钛谷 20152020（1 至 10 月）年所有专利中 IPC 号出现次数最多的前 10 个，可以看出，在 505 条专利数据中，IPC 号出现最多的是 C22F、C22C、B23P、B21C 等，即合金、合金制作、金属冲压、加工及锻造、机床、焊接以及改变有色金属和合金的物理结构等。2015 年 1 月 1 日至 2020 年 10 月 31 日期间，中国钛谷在中国知网发表的科研论文共计 239 篇，并且该产业基地每年发表的论文数量基本持平，在平袁雅娜等：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127均数 42 上下浮动，每年数量相差不大，说明该产业基地创新成果在科研论文这一方面的输出率一直持平，没有增长的趋势，反映出产业基地在科研论文的发表方面缺少激励政策来提高创新成果的产出效率。将下载的科研论文数据进行整理，摘取其中的关键词信息进行频次计算，得到表 5 中国钛谷在中国知网上发表的科研论文关键词信息，从中可以看出，该产业基地近年来的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力学性能、显微组织、钛合金、组织以及加工处理等方面。表 4中国钛谷的 IPC 号主要信息序号IPC 号频次/次含义1C22F-001/1853Changing the physical structure of non-ferrous metals or alloys by heat treatment or by hot or cold working2C22C-014/0053Alloys based on titanium3B23P-015/0028Making specific metal objects by operations not covered by a single other subclass or a group in this subclass4C22C-001/0222Making alloys by melting5C22C-001/0314Making alloys using master alloys6B21C-037/0613Manufacture of metal sheets,bars,wire,tubes or like semi-manufactured products,not otherwise provided for;Manufacture of tubes of special shape7C22C-038/0212Ferrous alloys,e.g.,steel alloys8C22F-001/0211Making alloys in inert or controlled atmosphere or vacuum9C02F-001/46110Making alloys by electrolysis10B23K-035/3010Rods,electrodes,materials,or media,for use in soldering,welding,or cutting表 5中国知网收录的有关中国钛谷论文关键词主要信息序号关键词频次/次占比序号关键词频次/次占比1力学性能414.32%11硬度40.42%2显微组织384.00%12锻造40.42%3钛合金282.95%13PLC40.42%4组织252.63%14TC440.42%5热处理181.89%15固溶40.42%6性能141.47%16固溶温度40.42%7锻造工艺60.63%17超声波探伤40.42%8应用60.63%18TC6 钛合金40.42%9轧制工艺40.42%19组织与性能40.42%10TC18 钛合金40.42%20TC4 钛合金40.42%从中国火炬统计年鉴宝鸡市统计年鉴等统计年鉴上查找和整理了中国钛谷的院士工作站、博士工作站、高层次顶尖人才引入量、从业人员、科技活动人员数量以及 R&D 人员等相关数据，如表6 所示。中国钛谷对人才引进及人才培养高度重视，设有院士工作站及博士后工作站，且数量逐年递增，两站总数量由2015年的11个增长到2019年的22个。高层次顶尖人才引入量明显增加，基地的科技活动人员占比以及 R&D 人员占比虽然不稳定，但人员数量一直保持着增长的趋势。表 6中国钛谷科技人员相关数据类别单位2015 年2016 年2017 年2018 年2019 年院士工作站个1281010博士后工作站个1010111212高层次顶尖人才引入量人50214945从业人数人145 515151 451157 973163 958170 142科技活动人员人20 71523 16422 11723 30323 429科技活动人员占比-14.24%15.29%14.00%14.21%13.77%R&D 人员人10 44317 59217 93415 95716 587R&D 人员占比-7.18%11.62%11.35%9.73%9.75%为统计中国钛谷参与科研成果产出的人员，将Derwent Innovation Index 专利数据库与中国知网下载的相关专利和论文信息进行整理，摘取专利申请人及论文作者进行人员的数量和频次统计，得到以下结果：2015 年 1 月 1 日至 2020 年 10 月 31 日，该产业基地共有 447 人参与科研活动，且取得专利或论文成果，总频次达 2 244 次，即所有申请人或作者共参与了 2 244 次专利或论文成果的产出。表 7 列出了出现频次在前 20 位的人员信息，可以看出，研发人员 ZHANG Y、WANG X、LI X、XU C 等人科研参与次数较多，对产业基地的创新成果产出具有一定的贡献。128袁雅娜等：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表 7中国钛谷科研成果参与者主要信息序号作者/申请人频次/次频次占比序号作者/申请人频次/次频次占比1ZHANG Y502.23%11WANG L281.25%2WANG X482.14%12WANG R281.25%3LI X431.92%13ZHANG X271.20%4XU C381.69%14ZHANG P261.16%5WANG J371.65%15ZHANG J251.11%6LI Y351.56%16WANG W241.07%7LI W341.52%17HE B241.07%8MA B331.47%18LIU Y241.07%9LIU J321.43%19WANG Y231.02%10CHEN B291.29%20WANG Q231.02%3.2知识网络构建及分析根据 Derwent Innovation Index 专利数据库 IPC 号索引，采用德尔菲法将 505 条专利数据中的 IPC 号转变为中文知识元素，共得到 722 个知识元素；将中国知网中下载的期刊论文数据的关键词进行整理，共得到 641 个知识元素。因此，将以上的知识元素进行整合，得到中国钛谷近年来所有专利及论文涉及到的知识元素共 1 363 个，出现频次共计 2 289 次。在数据筛选过程中，考虑降低知识网络冗杂性的同时需兼顾网络的全面性，达到既能充分显示知识元素之间的相互关联性，也不会过滤掉一些知识元素的共现关系的目的，本文将知识元素出现频次不低于 5 次作为筛选条件来进行网络内部耦合矩阵的构建，最终对这 1 363 个知识元素进行处理，得到一个3737 的知识元素网络内部耦合矩阵。在知识元素图 3中国钛谷知识网络图谱网络内部耦合矩阵生成的基础上，将其转换为网络邻接矩阵，并根据转换生成的网络邻接矩阵来进行知识网络的构建，得到由 37 个节点和 228 条连线组成的中国钛谷知识网络图谱。其中孤立节点有3个，分别是“特质金属”“过滤”“研磨车床”。因此，在中国钛谷知识网络中，交叉引用次数在 5 次及以上的知识元素共 34 个，两两之间有知识交叉融合次数共计出现 228 次，如图 3 所示。在图 3 中，节点越大，表明该知识元素与其他知识元素的共现频次越多，反之，节点越小，表明该知识元素与其他知识元素的共现频次越少。在 2015 年 1 月 1 日到 2020年 10 月 31 日期间，中国钛谷的知识研究大部分集中在钛合金、合金加工、机床加工等方面。表 8 列出了频次最多的前 20 个知识元素。表 8中国钛谷知识元素信息序号知识元素频次/次占比序号知识元素频次/次占比1钛合金964.19%11性能140.61%2合金加工532.32%12金属管制作130.57%3力学性能411.79%13电镀120.52%4显微组织381.66%14合金120.52%5合金制作351.53%15压制100.44%袁雅娜等：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129序号知识元素频次/次占比序号知识元素频次/次占比6机床加工281.22%16金属板制造100.44%7组织251.09%17低熔点焊接100.44%8合金熔化220.96%18低含量合金100.44%9热处理180.79%19铌钽合金80.35%10锰合金150.66%20钨合金70.31%表 8（续）节点的中心性反映了节点在网络中是否居于中心位置，是否在网络中拥有较高的权力。对产业基地知识网络中非孤立节点的绝对度数中心度、相对度数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以及中间中心度进行计算和分析，得到表 9 所呈现的计算结果。表 9中国钛谷知识网络中心度序号知识元素绝对度数中心度相对度数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中间中心度1钛合金2261.11122.930297.8702合金加工1336.11121.18078.7103锰合金1130.55620.4600.8904合金1130.55620.4600.8905铌钽合金1130.55620.4600.8906铜合金1130.55620.4600.8907钨合金1130.55620.4600.8908铝合金1027.77820.2300.4209合金熔化719.44420.3404.09010力学性能513.88920.00056.33011显微组织513.88920.00056.33012合金制作719.44420.46076.00013金属管制作1336.11120.81035.89014机床加工1130.55620.57034.79015组织38.33317.3100.33016金属板制造1233.33320.6908.29017电焊1130.55620.4600.89018热处理513.88917.48032.67019性能38.33317.3100.33020低熔点焊接925.00019.8900.00121低含量合金616.66720.2302.00022电镀719.44420.34016.67023锻造工艺38.33319.6700.00124金属条制造38.33319.5700.00125钛合金镀层38.33319.6700.00126压制38.33318.6501.95027测量仪12.77817.3900.00128重金属清洗25.55617.4800.00129电极25.55617.48032.00030钛制作25.55617.9100.00131合金轧制25.55618.5600.00132应用12.77819.0500.00133合金操作12.77815.1300.00134模具2261.11115.1300.001从表 9 可以总结出，知识元素“钛合金”“模具”“金属管制作”“合金加工”等的绝对度数中心度与相对度数中心度较高，说明与这四个知识元素相连接的节点数量最多，并且在产业基地的知识网络中最具有影响力。知识元素“钛合金”和“合金加工”的接近中心度在 34 个非孤立节点中最高，说明“钛合金”与“合金加工”到其他节点的距离最短，能更快速的影响其他节点。知识元素“钛合金”的中间接近度为 297.87，在所有节点中最高，说明知识网络中经过“钛合金”的最短路径数量是最多的，在网络中的中介作用最强。从知识网络节点中心度的分析结果可以总结出，中国钛谷大多数是围绕着钛合金展开研究，钛合金与其他知识元素进行的知识交叉研究次数最多，占据网络中心位置，为其他知识元素之间的交叉融合做出了最大的贡献。另外，表9还揭示了对于金属以及合金的加工、锻造、焊接及处理等方面也有一定的专利储备和研究发现，结合图 4 中钛产业链的构成29，说明中国钛谷在产业链中游如钛合金材料的加工生产方面技术能力比较强，知识成果产出较多，但在产业链下游钛产品应用方面的研发投入较为薄弱，知识成果产出较少。图 4钛产业链构成3.3人员网络构建及分析将从 Derwent Innovation Index 数据库下载的专利申请人数据进行提取和处理，得到 327 个专利申请人数据；同时，将中国知网公开发表的期刊论文作者数据进行处理，得到 241 个文章作者，即中国钛谷人员网络涉及人员共 568 人，参与专利申请和论文发表共计 2 472 人次。对这 568 条人员数据进行转换和处理，和知识网络一样，考虑降低人员网络冗杂性的同时兼顾网络的全面性，过滤掉频次较低的人员，将出现频次在 5 次及 5 次以上的人员数据整理成矩阵，得到 151151 的网络内部耦合矩阵。在130袁雅娜等：基于专利及文献数据的产业基地知识与人员双网络构建研究以中国钛谷为例人员网络内部耦合矩阵生成的基础上，将其转换成网络邻接矩阵，并根据转换生成的网络邻接矩阵对中国钛谷的人员网络进行构建，得到由 151 个节点和 2 964 条连线组成的中国钛谷人员协作网络图谱。其中孤立节点有9个，即在产业基地的人员网络中，图 5中国钛谷人员协作网络交叉协作次数在 5 次及以上的人员共有 142 人，其中两两之间的协作次数共 2 964 次，如图 5 所示。从图 5 中可以看出，在 2015 年至 2020 年 10 月间，中国钛谷的专利知识申请人之间的协作主要集中在ZHANG Y、WANG X、LI X、WANG J 等人。在人员网络构建的基础上，对产业基地人员网络中节点的绝对度数中心度、相对度数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以及中间中心度进行计算和分析。表 10 给出了中国钛谷人员网络中心度较高的 20 个人员节点的中心度信息。从表 10 可以看出，人员 ZHANG P、WANG J、ZHANG Y、LI X”等绝对度数中心度与相对度数中心度较高，说明与这四个人员相连接的节点数量最多，并且在产业基地的人员网络中最具有影响力。人员 ZHANG P、WANG J 与 ZHANG Y 的接近中心度在 34 个非孤立节点中最高，说明这 3 个节点到其他节点的距离最短，能更快速的影响其他节点。人员 LI X 的中间中心度为 672.195，在所有节点中最高，说明人员网络中经过 LI X 的最短路径数量是最多的，在网络中的中介作用最强。总的来说，这 20 个专利申请人及论文作者在人员网络中居于中心位置，拥有较高的权力，对网络的影响力较高，为产业基地的知识成果输出做出了较多的贡献。根据专利信息中的专利权人名称以及论文数据中的作者单位，与收集的中国钛谷企业名录数据进行检索匹配，查询到中国钛谷人员网络中网络中心度 TOP20 人员的所属单位（见表 11）。表 11 中网络中心度在前 20 的人员所属单位共计 11 家，其中宝鸡石油钢管有限责任公司中有 6 个研发人员，宝鸡钛业股份有限公司中有4个研发人员，可以发现，宝鸡石油钢管有限责任公司和宝鸡钛产业股份有限公司对知识研发较为重视，且知识创新成果在人员网络中的度数中心度均比较高，占据网络中心，拥有知识传递的权力，对产业基地知识创新成果的产出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并且注重不同机构之间研发人员的合作产出。表 11 还表明了在中国钛谷的人员网络中，研发机构主要集中在企业，只有宝鸡文理学院一个高校参与知识协作研发与创新成果产出，反映出了产业基地的人员网络组织机构的构成较为单一，没有形成成熟的产学研科研队伍，大部分是企业参与知识和技术的创新，与高校和科研院所等组织机构的合作还需加强。表 10中国钛谷人员网络中心度序号申请人/作者绝对度数中心度相对度数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中间中心度1BI Z4530.0009.363174.8422ZHANG P7046.6679.470552.6543WANG J6845.3339.452556.6204ZHAO Y4530.0009.363174.8425ZHANG Y6342.0009.446584.2066HE S5234.6679.387211.1717WANG L5335.3339.393264.9358LIU B3322.0009.208222.5709Z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