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教师与情绪劳动：学校领导力的干预思路.pdf

76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新手教师与情绪劳动：学校领导力的千预思路景晓庆韦雪艳江南大学田家炳教育科学学院，江苏无锡2 1412 2通信作者：韦雪艳，Email：8 7 6 5330 q q.c o m【摘要】基于情绪劳动采取的情绪偏离、表层扮演、深层扮演、自主情绪表达四项策略已成为新手教师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情绪劳动是消耗新手教师心理资源的关键压力源。鉴于其危害性，需明晰新手教师高强度情绪劳动的生成原因；本研究基于对我国新手教师情绪劳动的原因分析，借鉴芬兰、日本的经验，从校长、中层管理、教师、学生四个主体出发，设计学校领导力的相关干预思路。【关键词】教师；教师培训；领导；情绪劳动；学校领导力D0I:10.19521/ki.1673-1662.2024.01.015情绪劳动是一种消耗个体心理资源的关键压力源-2 。心理资源保存理论认为，人有限的心理资源一旦被消耗，就必须要得到及时补充，否则就会造成心理资源耗竭，产生职业倦怠3。新手教师是已完成职前教育课程，取得专业部门认定的教师资格证书，从事教育教学工作1 3年，但在教育理论与实践、教学经验与心理等方面尚未成熟的新任教师。新手教师既要承担教学任务，又要应对人职的挑战性压力，处于早期关注生存阶段,面临由学生向教师角色转变的挑战。因此,如何找到有效支持性的心理资源，支持教师顺利度过职业生涯初期的情绪困境，是新教师群体需要面对的现实问题，也是学校有效管理的关键。1情绪劳动的概念界定情绪劳动是由Hochschildl51提出的概念，她将此概念定义为“个人为创造符合大众要求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而进行的情绪调节。”基于文献梳理，本研究认为情绪劳动是一种劳动者通过管控、表达情绪来实现组织目标的新的劳动形式。情绪劳动策略包含情绪偏离、表层扮演、深层扮演、自主情绪表达。情绪偏离是个体自发情绪不符合组织要求；表层扮演是个体为达到组织要求，只改变外在表情；深层扮演是个体通过改变内心感受来调节情绪以达到组织要求；自主情绪表达是个体自然的情感流露符合组织期待与要求8。基于文献梳理可知,新手教师的情绪劳动是新手教师为达到来自社会、学校、学生、家长等方面的要求，有意识调控情绪的劳动形式，其包含情绪偏离、表层扮演、深层扮演、自主情绪表达四项策略9。2新手教师高情绪劳动的原因研究表明以课后服务为代表的教学活动增加了新手教师的情绪劳动10 。新手教师产生高负荷的情绪劳动表现形式包括非工作时间的工作通联行为、非专业领域的课后服务活动、非教学工作的行政安排等。基于文献梳理与推导可知,基础教育阶段新手教师高负荷情绪劳动的主要原因如下。2.1组织支持力度学校领导的管理能力和态度倾向会影响新手教师情绪劳动策略的选择，进而影响其情绪劳动的强度2。同事支持也会影响新手教师情绪劳动。教师之间沟通交流和专业支持可以减低教师采用表层扮演策略的频率，使之更倾向于采用深层、自然扮演策略来疏解消极情绪，从而减少教师离职倾向和职业倦急等负面效应，有效优化其情绪劳动3。2.2教师自身素质专业教学能力会影响新手教师情绪劳动的强度，此能力的培养具有长期性，需要新手教师认真完成职前教育并在教学实践中不断提升Wang和Chenl15认为工作重塑是指员工通过重新调整、构建工作使之满足自己的需要、能力和偏好。其中认知重塑是员工改变对工作的认知模式,如工作对自已有无意义、对组织有无贡献、对社会有无价值等。新手教师很难在短期内形成职业认同感与自我效能感，即不能完成以认知重塑为代表的工作重塑，最后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导致消极情绪倍增。情绪智力指个人评估、表达、调节和使用自己及他人情绪的能力。情绪智力高的个体常表现出高水平的心理幸福感和工作投入度等积极态度与行为17 。研究表明处在早期关注自我生存阶段的新手教师因缺乏高水平的情绪智力，导致其在教学实际工作过程中不能灵活正确采用情绪劳动策略,加重自身情绪劳动18 。2.3家校互动频率由于教师情绪劳动产生在与学生、家长和校长等利益群体的高频互动过程中，因此有研究认为人际互动会建构出教师一系列积极或消极的情绪。如Buric等19 证明了积极情绪促使教师采用深层扮演策略；而在失望和焦虑等消极情绪的影响下，教师倾向于采用浅层扮演策略。基于文献梳理与推导可知,在“双减”课后服务背景之下,新手教师因在校工作时间的延长,课后服务的组织,家校沟通的高频率等因素，增加了自身与学生、家长的互动程度，提高了产生负面情绪、使用表层扮演策略的概率,最后产生高负荷的情绪劳动。2.4情感事件压力Voss与Kunter/20l证实情感事件带来的现实冲击与新手教师高离职率呈正相关。情感事件是当个体和工作环境的交互作用影响自身幸福感知时会引发个人的情感状态,其包含两种性质行为：情感驱动行为和判断驱动行为2 1。情感驱动行为如新手教师因学生课堂问题行为而产生消极情绪，又因职业要求只能压抑真实情绪去处理事件，最终被迫采取表层扮演策略，加重情绪劳动；判断驱动行为如高频高强的家校沟通会使新手教师质疑其工作价值甚至产生离职倾向。新手教师高负荷情绪劳动会产生一系列负面效应。以“双减”课后服务为代表，其隐蔽的教学效果、过低的课时费、滞后的教学评价等因素引发新手教师教育焦虑，影响心理健康，催生职业倦怠；课后服务导致的在校时间延长，新手教师被迫承担工作一家庭失衡的风险，面临角色冲突；新手教师高强度情绪劳动产生的消极情绪影响学生，师生低落情绪不利于良好班级氛围的营造。这些由高负荷的情绪劳动带来的负面效应不仅伤害教师群体的生命质量，还会恶化教育生态。3新手教师情绪干预策略：芬兰与日本经验TALIS(teaching and learning internationalsurvey）是一项由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每77.5年开展一轮的大规模国际教师调查项目，旨在了解各国教师的职业生态，加强各国对教师的重视。在2 0 18 年教与学国际调查2 0 18 年报告中提出，TALIS项目是全球最具代表性和最具规模的教师教学国际调查项目2 。TALIS（2 0 18）调查包含中国上海、芬兰与日本教师的工作满意度、工作压力等方面，结果显示芬兰教师工作满意度高于日本教师，后者又高于中国上海教师。3.1国际案例Maijal2调查发现芬兰每年有10%2 0%的师范生毕业后放弃从事教师职业，主要由于新手教师感觉缺乏组织的专业支持而产生工作情绪低落。基于文献梳理可知，芬兰学校采取相应的干预措施。职前教育阶段：心理学作为芬兰学前师资教育的主修课，有效提高芬兰职前教师的心理素质。职前准入阶段：芬兰在2 0 0 1年制定颁布的教师教育发展规划要求学校对职前教师申请者进行职业性向测试。教师职业性向指适合教育工作的人格特征和成功从事教育工作的基本能力，包括心灵敏感性、教学兴趣等方面。在职培训阶段：为减轻教师压力，芬兰的初中教师平均每天上4节课并且无需坐班，没有授课任务时可以不到学校。为提升对教师的组织支持力度，芬兰学校采取同伴小组指导模式，由受过培训的导师组织，遵循社会建构的知识分享、平等交流和同伴合作原则开展教师学习活动2 4。日本文部科学省于2 0 2 1年发布2 0 2 0 年日本公立学校教职工的人事行政状况调查显示许多日本教师患有抑郁症和其他精神疾病2 5。与芬兰一样，日本学校充分重视教师情绪问题。基于文献梳理可得，职前教育阶段：日本师范院校开设工作压力管理课程，培养职前教师心理健康素养。日本自19 9 6 年正式导人、完善学校心理咨询师制度。日本学校实行部分非教学工作的社会化，将社团活动组织、心理健康辅导等项目外包给专业机构。如学校外聘心理咨询师来疏导师生心理健康问题。构建教师间合作文化。日本学校鼓励教师结成校内研究合作组并实行校内互助研修制度，该制度鼓励资深教师与资历尚浅的新手教师以在职培训平台（onthe job training，O JT）为支撑来共同平等开展课程研究3.2经验总结芬兰与日本教师高水平的工作满意度背后是学校的不懈努力，本研究总结两国学校的干预措施具78备以下4种特征。多主体性：学校各方都参与到干预教师情绪的过程中。校长重视关心教师情绪；管理层努力满足教师需求；教师共创合作文化。目的性：学校各方的努力都具备明确目的,即优化教师情绪。针对性：在处理教师情绪问题的过程中,学校针对各种因素采取相应对策，一方面采用心理咨询、教师合作等措施来帮助教师管理情绪，另一方面通过取消坐班、外包活动等做法减轻教师负担。持续性：学校对教师情绪的干预呈持续发展趋势。迄今为止，芬兰的职业性向测试与日本的学校心理咨询师制度已实施二十多年。4学校领导力对新手教师情绪劳动的干预设计基于团体动力理论，学校领导力是在学校组织中的团队通过各方合力服务于学校组织目标、确保领导过程顺畅运行的影响力2 7 。基于此理论与已有研究2 8 ,本研究认为在学校干预教师情绪的过程中，一种来自学校各主体,为实现同一目标,共同采取具有针对性、持续性的努力，被称为“学校领导力”。TALIS（2 0 18）显示学校领导力对中国教师有着明显的影响。校长支持力度大：采取行动支持教师合作的中国校长比例远超芬兰与日本两国校长。人职培训到位，中国上海有8 3.1%的教师参加过正式人职培训，在全球国家或地区中占比最高。同伴指导率高：提供“带教活动”的上海学校占比高达10 0%,在全球国家或地区中排名第二2 9 ,其中上海新手教师接受同伴指导率远高于日本与芬兰。教师被评估概率大：芬兰与日本两国教师被正式评估的概率低于中国上海的教师。另有研究表明中国中小学逐渐采用名师工作室作为新手教师专业成长的重要平台，积极打造教师成长共同体。然而，刘进和安丽30 发现现阶段的中小学名师工作室在运营发展中存在忽视青年后备创新，跨领域整合不够，教师评估方式单一等隐患。本研究将从芬兰与日本两国教师教育经验出发并结合中国国情，探求干预中国新手教师情绪劳动的本土化方案。4.1校长支持：引领职业价值与人文关怀4.1.1引领职业价值根据TALIS（2 0 18）调查结果，中国学校校长在教师专业成长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积极作用，在此基础之上，校长还需要引领新手教师树立正确的职业价值观以增强自我认同感，帮助其实现工作重塑，缓解消极工作情绪。正确的职业价值观不仅能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够优化新手教师自身情绪劳动，而且能够推进课程的思政化，培育优秀校园文化。4.1.2落实人文关怀除校长的价值引领之外，若新手教师在工作中及时得到学校的支持与认可，感受到学校的人文关怀,则容易燃起工作激情，规避产生消极情绪的风险3。校长应带头关心新手教师的生活、工作与心理状态,及时科学干预新手教师消极情绪,有效预防新手教师的职业倦怠。4.2中中层建设：推广名师工作室与情绪辅导4.2.1模式创新：推广名师工作室Hargreaves32认为真正有效的合作文化可以帮助教师建立社会资本，寻求专业支持，提升教师的自我效能感和工作满意度,还可以帮助教师缓解悲观、沮丧等消极情绪。在此理论支持下，名师工作室作为具有中国特色的教师团体合作模式需要得到进一步的推广与发展。对此，学校一方面要加强共推共管，理清主要分工，为中小学名师工作室成员减负轻压；另一方面，加强共创共研，开展多维成果评价，以发展为目标进行教师评估，缓解新手教师因单一的教学评价而产生高强度的情绪劳动。4.2.2在职培训：管理情绪劳动TALIS（2 0 18）调查结果表明，相较于其他国家或地区，中国新手教师接受正式人职培训的比例最高，但主要集中在提高新手教师的教学能力方面，针对新手教师情绪管理的培训有待加强。国内学校管理部门应为新手教师开设系统的情绪劳动管理培训以提高其情绪劳动能力，培训内容涵盖情绪的体验、理解、表达等维度，其中情绪表达涉及深层扮演和自主情绪表达等方面。培训方式可以是聘请专家做专题讲座，增强新手教师对情绪劳动理论知识的深入理解，帮助其后续情绪劳动策略的灵活运用；还可以是教师同伴互助，比如新手教师在有资深教师指导的名师工作室中模拟使用不同情绪表达方式与学生交流，感受不同情感表达方式耗费的心理资源的异同，同时学习资深教师管理情绪的成功经验,以期降低在实际教学中的失误概率,构建教师之间的合作文化。4.2.3环境创造：建设积极情绪积极情绪是个体因自身需要被满足而产生的伴有愉悦感受的一种情绪。为建设新手教师积极情绪，学校需要创设合适的工作环境与心理环境。一方面,学校管理者应为教师提供舒适、便利的工作与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休息场所,尽量使教师保持身心愉悦。另一方面，学校管理者应营造良好的心理环境：努力实现组织公平，注重资源分配公平、程序公平和人际公平；创建增强扁平化组织结构，营造良好的同事支持氛围，帮助教师建设积极情绪。4.3孝教师能动：提升情绪涵养与心理韧性4.3.1情绪涵养：调动积极情绪情绪劳动是一个自觉能动的过程,优化情绪劳动主要依靠新手教师的情绪涵养。情绪涵养是一种领悟情绪真相及掌控情绪的能力。高情绪涵养教师能及时认识、掌握、调整情绪，产生、维持积极情绪，优化情绪劳动3。情绪涵养的培养需要新手教师锻炼情绪反省能力，提升情绪觉察敏锐程度，优化情绪表达策略，培养体恤包容的同理心。4.3.2心理韧性：培养成长型思维新手教师在入职初期难免会遇到挑战与挫败，所以新手教师需要培养成长型思维以增强心理韧性，保存心理资源。杜芳芳和孙晶34 证明了心理韧性是促进新手教师职业认同、维持专业活力和坚定从教承诺的关键品质。具有成长型思维的人不会轻易丧失信心，而是敢于直面挑战，对抗挫折。新手教师应将人职适应、家校沟通等工作压力视作自我成长的阶段性挑战，以成长型思维对抗习得性无助，增强心理韧性，保存心理资源，进而优化情绪劳动。4.4学生能动：关心教师，凝聚班级4.4.1个人主动：关心教师Jackson与Stevens3证明了学生问题行为正向预测教师情绪衰竭、职业倦怠以及离职意向。新手教师容易为学生的学习态度、行为习惯而焦虑，从而加重情绪劳动。作为学校领导力的主体之一，学生对此应该主动端正学习态度，规范行为习惯来体谅关心教师。学生的关心是对新手教师认真教学的正强化，能够有效降低教师焦虑水平，优化其情绪劳动，构建和谐师生关系。4.4.2班级文化：凝聚班级良好的班级文化建设有助于新手教师教学育人活动的高效开展，从而优化其高强度情绪劳动。学生可从物质与精神两种层面主动建设良好班级文化：一方面，学生与新手教师共同设计班级文化形象来促进师生情感交流，如设计班级旗帜；另一方面，学生主动参与制定班级规范的过程，预防、修正班级不良倾向，如制定班级文明条例。学生主动构建班级文化，增强班级的凝聚力，能够优化新手教师79因高频情感事件而产生的情绪劳动。5结语新手教师作为教师队伍中的新鲜血液，鉴于其专业教学、工作重塑与情绪智力的水平较低，学校领导与同事的支持力度不足，人际互动的频度、强度过高，负面情感事件的压力过大等因素，被迫进行高强度情绪劳动。基于芬兰、日本学校积极干预教师情绪的成功经验以及我国教师教育的本土经验,本研究建议国内学校可发挥学校各主体领导力：校长引领职业价值与人文关怀、管理层推广名师工作室模式与教师情绪辅导、教师提升自身情绪涵养与心理韧性、学生主动关心教师与凝聚班级，以此优化新手教师情绪劳动，提高教师群体生命质量、提升我国教育生态。参考文献 1 Hui W,So YL,Nathan CH.Coping profiles among teachers:implications for emotions,job satisfaction,burnout,andquitting intentions J.Contemp Educ Psychol,2022,68:1-11.D0I:10.1016/j.cedpsych.2021.102030.2 王光强，曾国权情绪劳动对教师课堂管理效能感的影响：情绪衰竭的中介作用J。教育观察，2 0 2 2，2 0（11）：40-43.D0I:10.16070/45-1388/g4s.2022.20.010.3张玲，葛新斌.资源保存理论视域下教师心理资本的管理路径探析J教育导刊，2 0 2 0，（1）：7 9-8 4.DOI：10.16215/44-1371/g4.2020.01.013.【4段梦秋，张琴秀，李志河，高校新手教师身份认同的影响因素解析：一项基于扎根理论的质性研究J。海南开放大学学报，2 0 2 2，2 3（1）：12 0-12 5.5 Hochschild AR.The managed heart:commercialization ofhuman feeling M.Berkely,C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Press,2012:27-29.6 Anja P,Anjum N,Sally AF.Going the extra(s)mile:countermeasures to emotional labour dysregulation in Australianreef tourism J Nurse Educ Pract,2022,43（7）:1-12.D0I:10.1016/J.TMP.2022.100989.7 Hochschild AR.The managed heart:commercialization ofhuman feeling M.Berkely,C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Press,2012:35-37.8 Seda D,OzAyse K,Ulku B.Emotional labor behavior ofnursing students:a qualitative study J.Nurse Educ Pract,2023,66（1）:1-6.D 0 I:10.10 16/J.NEPR.2 0 2 2.10 350 3.9 Mostafa N,Haniye S,Sedigheh K.Novice language teacheremotion labor and identity construction:a community of practiceperspective J.Teach Teach Educ,2023,127:1-4.DOI:0rg/10.1016/j.tate.2023.104110.【10】姚计海，张蒙“双减”政策下教师专业发展的机遇、问题与对策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2 0 2 2，6（1）：41-49.8011李雪，韦雪艳.小学教师不合规任务的心理因素解读与应对策略J】校园心理，2 0 2 1，19（6）：532-534.DOI：10.19521/ki.1673-1662.2021.06.017.12 Stewart TT,Jansky TA.Novice teachers and embracingstruggle:dialogue and reflection in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J J.Teach Teach Educ,2022,1:1-9.DOI:10.1016/J.TATELP.2022.100002.13 Seth YN,Jinliang Q,Collins OA.Early childhood educatorsemotional labor and burnout in an emerging economy:themediating roles of affective states J.Heliyon,2023,3(9):1-13.D0I:10.1016/j.heliyon.2023.e14053.14 Song J.Emotional labour and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in ELT J .ELTJ,2021，7 5（4）：48 2-49 1.D O I:10.10 9 3/ELT/C C A B0 36.15 Wang L,Chen Y.Success or growth?Distinctive roles ofextrinsic and intrinsic career goals in high-performance worksystems,job crafting,and job performance J J VocatBehav,2022,135(6):1-16.DOI:10.1016/J.JVB.2022.103714.16 Yang Y,Yan XH,Zhao XY.A two-wave longitudinal studyon the impacts of job crafting and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onemotional labor J.J Hosp Tour Manag,2022,52:128-140.D0I:10.1016/jhtm.2022.05.014.17 纪春梅，冯帮，赵慧.校长变革型领导如何影响中小学教师工作满意度：情感承诺的中介和情绪智力的调节作用J.全球教育展望，2 0 2 2，51（2）：9 3-10 7.18 Yang SS,Shu DF,Yin HB.Frustration drives me to grow:unraveling EFL teachers emotional trajectory interacting withidentity development J.Teach Teach Educ,2021,105:1-11.19 Buric I,Sliskovic A,Penezic Z.A two-wave panel study onteachers emotions and emotional-labour strategies J .StressHealth，2 0 18,35（1）：2 7-38.D 0 l:10.10 0 2/s m i.2 8 36.20 Voss T,Kunter M.“Reality shock of beginning teachers?Changes in teacher candidates emotional exhaustion andconstructivist-oriented beliefs J.J Teach Educ,2020,71(3):292-306.D0I:10.1177/0022487119839700.2 1】李雪，韦雪艳.小学教师不合规任务的心理因素解读与应对策略J】.校园心理，2 0 2 1，19（6）：532-534.DOI：10.19521/ki.1673-1662.2021.06.017.22 Schleicher A.TALIS 2018 Results EB/OL.(2019-07-19)2022-10-23.http:/www.oecd.org/education/talis/.23 Maija L.Civing up the lottery ticket:finnish beginning teacherturnover as a question of discursive boundaries J.TeachTeachEduc,2017，（8）:6 8-7 6.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2 4翟云秋，程晋宽.芬兰教师何以优秀：基于芬兰新手教师同伴小组指导模式的分析J.比较教育研究，2 0 2 1，4（43)：19-25.2 5日本文部科学省.令和2 年度公立学校教职员人事行政状况调查（概要）【EB/OL.（2 0 2 1-12-31）2 0 2 2-11-12】https:/www.mext.go.jp/content/20211220-mxt_syoto01-000019568_000.pdf.2 6】王建梁，韩书亚.教师减负的路径探索：日本中小学教师减负述评J】.教师教育学报，2 0 19，3（6）：8 3-9 0.DOI：10.13718/kijsjy.2019.03.012.27 Zubin RM,Venkat RK.Impact of employment on newcomersvalues:role of supervisors transformational leadership J.IIMBManagRev,2022,34（3）：2 2 8-2 41.D 0 I:10.10 16/J.IIMB.2022.09.001.28 Liu Y,Bellibas MS,Gumus S.The effect of instructionalleadership and distributed leadership on teacher self-efficacy andjob satisfaction:mediating roles of supportive school cultureand teacher collaboration JJ.Educ Manag Admi Leadersh,2020，49（3）：1-9.D 0 I:10.117 7/17 411432 2 0 9 10 438.2 9 吴振东，上海教师TALIS调查多项指标世界第一“秘决”是什么？【EB/0L，（2 0 19-0 7-0 4）2 0 2 2-11-2 2.h t t p:/ 0 2 2，2 3（42）：30-33.31满建宇，王正英.道德领导力：新时代校长的核心领导力J.中国教育学刊，2 0 2 0，（12）：47-50.32 Hargreaves A.Teacher collaboration:30 years of research on itsnature,forms limitations and efects J.Teach Teach,2019,25（5）：6 0 3-6 2 1.D 0 I:10.10 8 0/13540 6 0 2.2 0 19.16 39 49 9.33 Wei MF,Wang LF,Dennis KM.Group counseling changeprocess:an adaptive spiral among positive emotions,positiverelations,and emotional cultivation/regulation J.J CounseliPsychol,2021,6（6 8）:1-9.D O I:10.10 37/CO U 0 0 0 0 550.【34】杜芳芳，孙晶.韧性：新手教师成功的关键品质J】.教育理论与实践，2 0 2 2，42（7）：35-40.35 Jackson J,Stevens T.Predicting teachers job satisfaction fromstudent aggression toward teachers and related trauma J.Contemp School Psychol,2022,（1):1-12.D 0 I:10.10 0 7/S40688-022-00409-5.（收稿日期：2 0 2 3-0 6-0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