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系统式家庭治疗理念的高校学生干部系统性团体心理训练.pdf

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71论坛基于系统式家庭治疗理念的高校学生干部系统性团体心理训练张秀敏南京邮电大学学生处，江苏南京2 10 0 2 3【摘要】基于系统式家庭治疗理念探索对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的适用性、目标、内容、过程及效果。系统式家庭治疗的原生与核心家庭、连结性和独立性、互动模式的理念适用学生干部心理训练。训练目标有短期、显性和长期、隐性两个层次；训练过程有开启与扩展焦点、凸显与正常化系统困境、焦点式历史探索、重构系统新互动、建设性结束。短期目标下的训练效果易实现和保持，长期目标下的训练效果历程性地呈现。【关键词】“系统式”家庭治疗；高校学生干部；团体心理训练基金项目：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2 0 2 1SJB0047）D0I:10.19521/ki.1673-1662.2024.01.014人类的根本所在是家庭性的，中国社会最小单位是家庭。中国文化中由家的秩序观念形成的特有认知模式,即人我关系是由家外推的2 。中国人的思维和生活中“系统式”特征存在于中国人的无意识中。系统式家庭治疗注重家庭所处系统的影响，目前在中国迅速发展。从“系统式”视角来看，高校学生干部群体类似扩大的家庭，主要包括党团组织兼职学生干部、各级学联和学生会干部、学生社团干部及班级干部等，隶属于学生组织这一更大的“家庭”。他们在“家庭系统”中上传下达，是高校教育管理者与学生沟通的媒介和桥梁。本研究基于系统式家庭治疗理念分析其对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的必要性、适用性和可操作性，旨在探索如何有针对性、系统性地对高校学生干部进行团体心理训练，提升该群体胜任力，促进其个人成长和学校管理工作全面落实，这同时也是研究价值和意义之所在。1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的必要性1.1“系统式”视角下高校学生干部群体特征及心理状况各类群体作为一个系统,有“内、外”之分,也是相对的。旨在维系自身所在群体的生存和发展，与自己有着相同属性并且都对这一群体拥有高度的归属感，这样的群体被称为“内群体”，而这个群体以外的人称之为“外群体”4。高校学术干部群体划分具有相对性：狭义看，学生干部是一个“内群体”；非学生干部是相对学生干部的“外群体”。广义看，学生干部从属学生群体，是“内群体”；非学生群体（主要是指教育管理者）相对学生群体是“外群体”，学生干部是“内、外群体”沟通的媒介。可见，学生干部群体身份多重，与普通大学生比承受更多压力，是心理健康问题的高发群体5。叶彤等0 调查显示，近8 0%学生干部在日常工作中产生心理压力；“工作与学习等事情冲突”为主要压力源；“焦虑”为学生干部心理压力主要表现；“信心衰退”应引起关注；2 8%学生干部因心理压力对工作有抵触心理，17%学生干部出现心理问题。此外,在其日常生活、工作中,高校学生干部也存在缺乏团队精神、过于重视功利等问题7。因此,需要有针对性地应对高校学生干部群体心理状况。1.2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优势及现状心理训练主要特点是教练性、发展性。高校学生干部团体心理训练明显的优势表现在：覆盖面广，节约教育成本；发挥人际互动力量，提升教育效果。目前，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的侧重点在素质72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拓展、团队建设、人际交往能力、压力应对、心理弹性，语言表达能力及情绪调控能力等方面，部分学生干部不认可“流于形式”的心理压力疏导培训。团体心理训练在高校学生干部培训中也有现实性困境：因带领者业务水平等因素制约,深人性不够,培训效果大打折扣而造成误导，认为团体心理训练是“玩游戏”9 。因此，要结合高校学生干部群体心理特点探索心理训练的核心点及效果发挥的关键点，使心理训练发挥系统性功能。2系统式家庭治疗理念及其对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的适用性系统式家庭治疗遵循“从个人到家庭，从症状到关系”的思路，通过扰动促进家庭自组织，引发家庭互动模式的改变，从而达到减轻症状的目标，注重家庭所处系统的影响。系统视角看，高校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是一个大家庭，是人与人之间互动系统，在系统中必然有系统运作的规则和模式。因此，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也是基于系统运作模式的训练，系统式家庭治疗的三个重要理念适用于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2.1原生家庭、核心家庭系统式家庭治疗较关注原生家庭与核心家庭的互动关系系统。核心家庭由一对夫妻及其子女组成；原生家庭是在夫妻未成家前所处的核心家庭。大家庭与核心家庭相对，一般是数代同居。父母在核心家庭互动时无形中展现其原生家庭的影响,核心家庭类似计算机前端显示器，原生家庭是后台处理器，显示器显示的是处理器处理的结果。原生家庭、核心家庭的理念适应于高校学生干部队伍。每个学生干部所处班级宿舍社团类似一个核心家庭，班级学生干部承担着类似核心家庭中父母，协助辅导员、教师间接管理班级。其他同学类似核心家庭中的子女，他们主动或被动接受学生干部的管理，如此，学过干部和其他同学会产生互动。通常班级学生干部的工作需要由学校层面的教育管理者来指导并协助完成。系统视角看,后者所处的系统就带有“原生家庭”的味道。因为学生干部工作虽有自已可以发挥的空间和灵活性（如开展班级团建活动等）,但其所言所行背后有一个指挥棒：当涉及规章制度、教学层面的工作时，他们不能随已意而行，通常都是要如实把系统中上层（教育管理者）发出的信息传递到位，同时还要把系统中下层（其他普通同学）的信息反馈给教育管理者。但在传递信息过程中，他们是信息流通的管道，而非信息搬运工，他们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当将其放到工作中去时,就形成了学生干部的不同工作风格,这类似每个核心家庭的结构虽相似,但每个家庭的样貌则不一样。2.2连结性和独立性系统式家庭治疗强调人同时有连结性和独立性两种力量；家庭系统想将过于独立的家庭成员拉回家庭来连结，两种力量失衡产生焦虑。家庭成员的关系若过于紧密或疏离是家庭失功能的表现；家庭具有弹性界限的时候,家庭的功能才能充分彰显。高校学生干部也面临类似议题。他们具有多重身份：大学生、领导者、管理者,是学生管理队伍中的中坚力量，也是学生实现自我教育、服务、管理的重要依托力量。从“系统式”家庭治疗视角看，高校学生干部是大学生，归属于所属的宿舍、班级、社团等,有和非学生干部心理连结的需要。此外，作为管理者和领导者，他们所处位置又需要与非学生干部保持一定的心理距离和界限，保持相对独立性,以便辅助教育管理者的工作。如果他们和非学生干部群体的界限过于紧密或疏离，不能建构和谐的人际关系,那么在其职能发挥过程中会产生心理压力而失功能。因此，为有效发挥学生干部的功能，需保持弹性界限。2.3互动模式萨提亚提出五种互动模式：讨好、指责、理智、打岔、表里一致12 。通常功能不良的家庭,其互动模式也不具有建设性13,系统式家庭治疗焦点放在家庭互动模式的调整上。互动模式的理念适应于高校学生干部队伍。人是关系性存在14,高校学生干部亦是如此,其多重身份更凸显了互动的重要性，若他们和沟通对象（老师、同学）互动不良,其学生干部的功能不能有效发挥,其胜任力也不能彰显，进而会产生挫败感和心理压力。因此,如何有效沟通,是他们承担其多重角色的关键。3高校学生干部系统性团体心理训练的目标与相应内容以“原生家庭与核心家庭”“连结性和独立性”“互动模式”为切人点，开展高校学生干部团体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心理训练目标应具有系统性，基于此再设计训练内容。3.1短期、显性目标和内容短期、显性目标主要表现在学生干部个体层面,在一段时间内通过训练能够明显达到：角色认知清晰，平衡多重身份。心理训练内容是在学生干部清晰认知多重身份的基础上，体验自我的独立性和连结性，帮助他们分辨自己与他人的情感、责任，并真实、灵活表达自我。学生干部若很容易被系统中的情感议题卷人，而忽视了自身的情感需求，多重身份失衡。因此，训练要引导他们平衡多重身份，既能不失去表达自己情绪的能力（如情绪疏离或融合）,也不被自动化或无法控制的情绪反应所摆布。团体心理训练工作要置于学生干部实际工作、生活互动情境中，引导他们在不同的情境中灵活恰当切换其角色，针对不同的情境要求、沟通对象，重点、清晰呈现相应的角色特点，灵活展现自我的独立性和连结性,有弹性的沟通界限,彰显“弹性自我”，而非角色混乱，沟通界限模糊。3.2长期、隐性目标和相应内容长期、隐性目标主要表现在学生干部内、外群体层面,基于短期目标的实现,在相当长的时间范围内隐性地呈现：从点到面渐渐形成系统良性互动模式。团体心理训练的主要内容是训练学生干部理解并践行“系统观”：训练学生干部在群体系统关系中定义个人；训练学生干部以观察员的角色，观看自己在学生干部内、外群体中与他人的行为模式；教练学生干部以更与内在一致界线清楚的方式与学生干部内、外群体中的他人互动。由此,通过学生干部个体改变系统的结构及规则,用关系视角定义自我，训练学生干部成为其内、外群体互动模式的观察员，再在互动序列中能实践自己的想法，间接促使系统稳固良性互动。4高校学生干部系统性团体心理训练的过程基于家庭治疗的四步模式5,高校学生干部“系统式”团体心理训练包含5个阶段，层层推进，是对已建构的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从解构到重构的过程，也遵循团体心理训练的实施路径6：开始（阶段1）一过渡（阶段2）、工作（阶段3 4）结束（阶段5）。4.1阶段1一开启与扩展焦点该阶段是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的起手式，有73以下两个重点。4.1.1训练员要和学生干部建立真诚、信任的关系一方面,学生干部是心理训练的关键人物，有的是迫于任务性要求被动参与，人到心未到。因此，无论主动或被动参与，只有激发其参与热情及投人度，才能开启个体从内而外的小改变，系统从点到面的大改变。另一方面，关系发挥的疗效不能取代，只有在真诚、信任的关系中，学生干部才有可能深入探索自我，对自我有更清晰的认知。亚隆认为团体成员会发现自已不是孤独的个体；在倾听和理解他人的同时，可以找到应对问题的资源和方法。因此,建立好的训练关系是对训练员提出的挑战。系统性家庭治疗的欢迎、开启等相关技术值得借鉴。如在欢迎技术中，训练员透过真诚的语言和非语言行为欢迎学生干部参与，同时观察并调动学生干部参与度。4.1.2扩展心理训练聚焦的主题通常学生干部心理训练主题聚焦在沟通技巧训练、团队建设上等，这些主题流于表面方法性的教练。学生干部训练过程中学习到了沟通方法，但不能照搬到具体、复杂的日常情境中，这样心理训练只是“授人以鱼”而没有“授人以渔”。鉴于此,本阶段训练要从系统视角扩展训练主题到学生干部个体及所处的内、外群体不同系统中。一方面，要带领学生干部关注自我，学习和体验自我的独立性和连结性。如带领者在营造真诚、信任的心理训练氛围基础上，通过“曼陀罗”等心理体验活动，让他们彼此呈现自我内心的状态，再联结不同学生的自我状态，让他们感受到彼此的心理连结点。另一方面,基于自我的了解,进一步认知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的结构、界限、规则、联盟等特点。如此，心理训练就带领学生干部将焦点从个体视角扩展到系统视角，为后续训练奠定基础。如带领者通过学生干部工作困境案例展示，邀请他们头脑风暴找出和困境有关的各种因素，带领者再引人系统观,让他们在案例中对系统的结构、规则、界限等有清晰的认知，慢慢长出“系统观”的眼晴。4.2阶段2 一凸显与正常化系统困境通过学生干部自陈式案例讨论、情境模拟、角色扮演等方式，训练员鼓励他们主动展现其作为学生干部切身经历的各种普遍困境、冲突。如此展现的功能：一方面，能引起普遍共鸣，促进学生干部内部群体间的心理连结；另一方面，当学生干部在表达的过程中感受到自已经历的困境具有普遍性，进而74缓解学生干部的心理压力。训练员带领学生干部探索凸显维持困境、冲突的内外群体系统的互动，正常化他们的困境、冲突，去除其伤害性。通常采用的技巧有：加入、标记、跟循、统整目标、施压、重新框架。此过程对训练员要求较高，若他们接受过系统性家庭治疗和团体心理训练的相关培训，且有丰富的治疗和培训经验，则在面对学生出现的千变万化的困境、冲突时才能灵活应对。4.3阶段3一焦点式历史探索学生干部当事人对与困境相关历史的重新叙事。阶段2 已凸显并正常化了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中的各种困境、冲突,基于此重新叙事,其心理意义在于它可以继续增强学生干部内群体的连结，其他学生干部也透过重新叙说间接听到了自己的心声，促进互相理解和共同解决问题。训练员评估并反映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的互动模式。当学生干部在重新叙说过程中，训练员倾听时使用循线技术，选择具代表性的互动序列和相关历史，询问他们表面上未涉及的其他系统成员的实际互动；也要假设性询问在困境产生时，若人、事有所变动，尤其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成员联手行动时，可能会发生何种互动？这样小心探索、建构事件序列的互动链，从他们所说的内容中理解困境如何发生，同时基于此评估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的互动及角色、困境与角色间关联。最后训练员要向学生干部反映这些互动模式，让他们在对和困境相关的历史有了深入了解的同时，引导其焦点从困境慢慢转移到互动模式上。训练员带领学生干部重新界定并正向解读困境。探索历史的目的不是让学生干部和在非训练环境中一样重复叙说，如此虽倾诉了沮丧、气愤等负面情绪，但更强化了无力感。因此,在探索过程中，训练员要注意在潜移默化中接纳并常态化他们的行为；对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中各个成员行为模式进行重新界定，正向解读并赋予其正向动机。正向解读使学生干部能正面看待内、外群体系统成员的动机及行为，化解敌意并调整沟通的距离，同时维持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的平衡及凝聚力。4.4阶段4一重构系统新互动本阶段是心理训练的主体和重要内容。重构过程承上启下，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中旧的失功能的互动模式不会突然消失，新的有建设性的互动模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式也不会立刻形成，这期间需要通过训练员对学生干部耐心、技术性引导，慢慢酿,厚积薄发才能达成。4.4.11直面指认系统中失功能的互动模式训练员要开始带领学生干部直面、指认其内、外群体系统成员互动模式中失功能的部分。因为他们虽然是有沟通，但沟通模式重复而无效，无助于问题解决，需要改变旧有的模式。指认的要点是通过学生干部日常生活中真实互动情境指认出互动模式失功能的表现，尤其指认出应对方式是否存在以下几种情况：行动不足，没有采取必要行动，当需要有所行动时却忽略问题（如否认、忽略、打岔、理智）；行动过多，反应过度，采取不必要或过多行动（如指责、讨好）；行动层次有误，在错误的层面采取行动（如指责、讨好、打岔、理智）。这样学生干部感同身受，更有动力改变已感知到的不良互动模式。4.4.2探索与系统成员互动的替代方案训练员需要使用专业技术和学生干部一起探索新的替代方案，引导他们改变。通常使用的技术有：解释。呼应阶段3的成果，训练员先聚焦困境问题，再通过正向解读降低问题的严重性，进而重新标示困境问题，如此渐进性改变学生干部对困境问题的情感体验。促进互动。在心理训练现场虚拟类似的问题情境，训练员借此催化隐含的冲突，鼓励学生干部觉察和分享彼此即刻想法/感受，训练员再给出立即性的反应和面质，探索“例外”的脉络与意义,进而找出替代的互动模式。角色/结构重组。心理训练要重新分派学生干部在系统中的角色，打破次系统原有的不良平衡；强调系统成员的连结性，支持次系统成员间的联盟；也强调差异，支持学生干部作为个体的独立性。由此系统的结构重新调整，提供了次系统内部的支持，创造出正向联盟；也澄清了界限。4.5阶段5建设性结束建设性结束是肯定和强化前面工作，鼓励未来进一步实践心理训练的内容，有更多改变的可能。确认改变并强化。邀请学生干部评估与回顾心理训练，稳固他们已体验到的新互动模式及信念。场内外观察、调查。现场观察或场外调查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建立新的、有效的互动模式的能力。未来赋能，实践新认同。赋能学生干部有信心面对未来挑战，继续实践新的互动模式和信念。校园心理2 0 2 4年2 月第2 2 卷第1期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February 2024,Vol.22,No.15高校学生干部系统性团体心理训练效果基于系统性家庭治疗理念设计的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的效果，可以从两个侧重点来说明：短期目标和长期目标。短期目标的侧重点在于学生干部个体层面：有意识地去探索个体的内在生命中的渴望,对自我认知开始从模糊到清晰，多重身份开始从失衡到平衡。虽然学生干部个体仍然有残余的困惑，但是他们通过心理训练能接受并和这些困惑相处，也有信心去面对这些困惑。可见，学生干部个体层面变化呈现地较为明显。因此，通过训练短期目标是比较容易实践和实现的，基于短期目标心理训练的效果也较易实现和保持。长期目标的侧重点在于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层面：借由心理训练，学生干部内、外群体系统成员间能听到彼此观点；而不是像训练前不愿听，或听到后不愿用同理、接纳方式回应。借着训练员使用促进互动的技巧，且示范同理与接纳，让系统成员愿意沟通。但因现实因素（如时间有限性、学生干部的流动性）、心理训练的专业设置要求因素（如固定时间和人员、全程参与）,开展心理训练相当受限，学生干部持续参加长期训练的可能性较低。而且，与短期目标相比，长期目标的实践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和历程,且是隐性地展现出来,非即时性。因此，长期目标视角下心理训练的效果呈现具有历程性。总之,高校学生干部心理训练是一个系统性工程,基于系统性家庭治疗理念开展此项训练更有助于深化该领域的工作，促进高校学生管理系统功能更良好地运作和发挥。参考文献1翟学伟.再论“差序格局”的贡献，局限与理论遗产J，中国社会科学，2 0 0 9，（3）：152-158.752 张法家：中国文化的基本单位N中国青年报，2 0 19-08-02(4).3刘丹.中德班与我与系统家庭治疗J心理学通讯，2020,3（3）:157-16 1.【4】宋雷鸣.社会歧视的社会学分析J.理论界，2 0 10，（7）：193-194.D0I:10.3969/j.issn.1003-6547.2010.07.077.5陆晓明.大学生中的特殊群体：学生干部心理压力的类型、压力源以及应对策略J.黑河学刊，2 0 11，（9）：132-133.D01:10.3969/j.issn.1009-3036.2011.09.066.【6 叶彤，钟小川，赖昭华.当代高校学生干部心理压力及应对策略的调查与分析J】.社会科学前沿，2 0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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