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西农业学报 2023,35(10):169176ActaAgriculturaeJiangxiDOI:10.19386/ki.jxnyxb.2023.10.024基于“三生”空间协调的彭泽县空间适宜性评价与优化王孚鑫,王 元,吴婷婷,黄 英*(江西农业大学 园林与艺术学院,江西 南昌 330045)摘 要:以江西省彭泽县为例,在“三生”空间的要素识别和分类基础上,进行了国土空间开发建设适宜度的研究,综合评价了“三生”空间建设用地的适宜程度,深入探讨了以“三生”空间协调为基础的县域空间开发建设适宜性和空间分布模式,结果表明:全区的生产、生态和生活空间面积分别为375.93、1071.11和85
2、.24 km2,分别占总面积的24.53%、69.90%和5.57%。生产空间主要集中在西部和北部,生活空间主要位于中部城镇和城市周边区域,而生态空间主要分布在南部和东部,沿着丘陵山地以及水域广泛分布。总体来看,彭泽县国土空间高适宜与中适宜区域较多,占彭泽县国土面积的42.31%左右,主要体现在水域、农村生活休闲空间和农业生产空间上;最适宜区域约占乡域总面积的43.91%,主要集中在基本农田和水系林地等生态空间;低适宜和不适宜地区约占乡域总面积的13.78%,主要分布在旱地区域。关键词:空间适宜性;“三生”空间;优化策略;彭泽县 中图分类号:F301.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8
3、581(2023)10-0169-08Evaluation and Optimization of Spatial Suitability of Pengze County Based on 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 Space Coordination WANGFu-xin,WANGYuan,WUTing-ting,HUANGYing*(CollegeofLandscapeArchitectureandArt,JiangxiAgriculturalUniversity,Nanchang330045,China)Abstract:PengzeCountyofJi
4、angxiProvincewastakenasanexample,basedontheidentificationandclassificationoftheelementsof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space,thispaperstudiedthesuitabilityofdevelopmentandconstructionoftheterritorialspace,comprehensivelyevaluatedthesuitabilityofthelandfortheconstructionof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sp
5、ace,anddeeplydiscussedthesuitabilityandspatialdistributionmodelofthecountyspatialdevelopmentandconstructionbasedon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spacecoordination.Theresultsshowthattheareaof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spaceintheregionis375.93,1071.11and85.24km2respectively,accountingfor24.53%,69.90%and
6、5.57%ofthetotalarearespectively.Productionspaceismainlyconcentratedinthewestandnorth,andlivingspaceismainlylocatedinthecentralpartofthecountry,includingthetownsandurbanperiphery,whiletheecologicalspaceismainlydistributedinthesouthandeast,andiswidelydistributedalongthehillsandmountainsaswellasthewate
7、rs.Overall,PengzeCountyhasawiderangeofhighlyandmoderatelysuitableareasinthecountyspace,accountingforabout42.31%ofthecounty slandarea.Thefocusisonwaters,rurallivingandleisurespaceandagriculturalproductionspace.Themostsuitableareasaccountforabout43.91%ofthecountrysidearea,mainlyincludingecologicalspac
8、essuchasbasicfarmlandandwatersystemwoodland.Thelowandunsuitableareas,accountformorethan13.78%ofthetotalareaofthetownship,andaremainlylocatedinthedrylandareas.Key words:Spatialsuitability;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space;Optimizationstrategy;PengzeCounty0 引言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的腾飞,城市发展规模和发展速度日新月异。在中国城市化进程加速的背
9、景下,社会、资源和环境不协调问题日益凸显,如环境质量下降、土地资源过度消耗、环境退化,以及乡土风貌的破坏1-2。为有效解决日趋严重的不协调问题,党的十八大提出“三生”空间发展理念,将“生产空间集约高效、生活空间宜居适度、生收稿日期:2023-07-17作者简介:王孚鑫(1999),男,江西南昌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园林设计与大地景观规划。*通信作者:黄英。江 西 农 业 学 报35 卷170态空间山清水秀”作为目标和要求3-4,强调了空间规划的重要性,要求在城市化发展中注重生产空间的高效利用,生活空间的宜居性和生态空间的保护,以实现人民生活质量提升、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三者的协调发展5。
10、因此,县域空间规划需要综合考虑各种因素,注重国土空间开发模式的优化和“三生”空间的合理布局,确保空间利用的合理性和可持续性6。“三生”空间集合了生产空间、生活空间和生态空间,其中生态空间是具有生态防护功能的可提供生态产品和生态服务的地域空间;生活空间是人们日常生活活动使用的空间;生产空间是人民从事生产活动的特定功能区域。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了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进一步提出了建立空间规划体系,探讨了中国当前阶段生态文明建设、乡村振兴以及生态、生产和生活空间的合理布局。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背景下,依照土地利用的主要功能对国土空间类型进行划分,合理利用土地空间,能够缓解土地利
11、用变化对景观格局的不利影响,有效降低区域生态风险,维护区域生态环境系统的安全7-8,以实现生产、生活和生态功能三者协调发展。基于此,本研究从“三生”空间视角出发,选取彭泽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数据(20062020年)数据,采用县域空间适宜度评价方法,对区域生态风险管控和景观格局进行优化分析,以期为彭泽县土地利用优化和生态保护提供科学参考。1 研究区概况彭泽县位于江西省九江市的东北角,地处长江中下游地区的最北部,北临长江,东接安徽的东至县,南连鄱阳县和都昌县,西连湖口县、安徽的宿松县和望江县,被誉为“七省扼塞”和“赣北大门”9。地理范围为29 35 30 06 N,116 22 116 53 E。
12、县境东西最宽处约48km,南北最长处约57km,总占地面积为15442万km2。彭泽县下辖10个镇、3个乡、1个区、4个场和1所学校。该县整体地势从北向南逐渐倾斜,东南部是山区,中部是丘陵,西北部是沿江冲积洲和滨湖平原,全县地貌概括为“五山二水两分田,一分道路和庄园”,主要地形为山区和平原岗地,彭泽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见图1。150000图1 彭泽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布局(20062020年)10 期王孚鑫等:基于“三生”空间协调的彭泽县空间适宜性评价与优化1712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2.1 数据来源研究数据主要有2018年彭泽县土地变更调查数据、彭泽县统计年鉴(2019年)数据、彭泽县土地利用总
13、体规划(20062020年)数据、30m空间分辨率彭泽县高程图数据等。采用Arcgis10.6软件提取了彭泽县土地利用现状图并根据“三生”空间进行了划分,形成了类别较多的三生图斑,再借助空间分析功能分析计算了道路网的密度、坡度指数和生产半径等指标。2.2 研究思路与方法(1)从城乡空间层面出发,对县域空间构成要素进行识别和分类。根据主导功能和城乡用地的划分标准,确定了生产空间、生活空间和生态空间,并分析县域“三生”空间的特征。(2)根据“三生”空间的发展建设适宜性,对建设用地进行划分,划分出最适宜、高适宜、中适宜、低适宜和不适宜5个评价等级。(3)以适宜性评价成果为科学依据,对县域空间合理布局
14、进行深度研究,探索论述彭泽县县域空间调控方案及优化策略。3“三生”空间划定3.1 县域“三生”空间要素识别与分类首先,对县域空间构成要素进行辨识。由于乡村的空间要素存在差异,本研究在县域空间规划过程中采用“保障农业生产,营造宜居生活空间,实现生物生境安全”与“三生”空间整合作为特定目标。首先,依据 土地利用现状分类(GB/T210102017)对存在差异的空间要素进行识别和分类10-12。构成生产类型的空间要素主要包括耕地、园地、设施农用地、工矿仓储用地等;生活类型的空间要素则包括住宅用地、交通运输用地、公用设施用地、体育用地、公园与绿地等;生态类型的空间要素主要包括林地、草地、河流、沟渠、坑
15、塘和滩涂等(表1)。表1 县域空间要素类型与目标类型空间要素识别目标生产型耕地、园地、设施农用地、工矿仓储用地、农村道路、沟渠、设施农用地保障农业生产生活型住宅用地、交通运输用地、公用设施用地、体育用地、公园与绿地生活空间宜居生态型林地、草地、河流、沟渠、坑塘、水库、滩涂生物生境安全由图2可知,彭泽县生产型各要素主要分布在西北沿江冲积洲和滨湖平原地带,其中以棉船镇耕地占比最高,黄花镇、芙蓉墩镇、太平关乡沿水域地带也有大量耕地分布。彭泽素有农业大县之称,其棉花籽、油籽产量居全省之首,其也是全国渔业重点县,境内江河湖泊纵横交错,渔业资源丰富。彭泽县西北部还分布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如金、银、铜等。彭泽
16、县坐拥长达46.5km的长江“黄金岸线”,生活型要素中的住宅、商服和公共设施用地主要集中在西北部的沿江冲积洲和滨湖平原。生态型要素中的林地主要分布在东南部山区和中部丘陵地区,“青山好处惟彭泽”,该县环境优美,自然景观、生态景观不胜枚举。02.755.511km图例耕地园地工矿仓储用地农村道路沟渠水工建筑用地设施农用地图例商服用地住宅用地公共设施用地特殊用地交通运输用地图例林地草地水域祼地图2 彭泽县生产型、生活型、生态型空间要素分布情况 江 西 农 业 学 报35 卷1723.2“三生”空间特征基于2018年度国土变更调查数据,在城乡规划的层面上进行分析,对彭泽县第二次土地调查结果及彭泽县的土
17、地利用数据进行了分析,并按照城乡用地分类标准划定了彭泽县的“三生”空间(图3)。彭泽县生产、生态和生活空间占地面积分别为375.93、1071.11和85.24km,分别占县域总面积的24.53%、69.90%和5.57%。整体分布情况:生产空间以西部和北部为主,生活空间主要分布在中部城镇所在地和城市周边,生态空间主要分布在南部和东部丘陵山地区域。03612km图例“三生”空间生产空间生态空间生活空间图3 彭泽县“三生”空间格局分布4“三生”空间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与方法4.1“三生”空间适宜性评价的思路与方法空间适宜性评价是一种定量分析方法,旨在衡量土地资源作为建设用地的开发和利用程度是否适宜
18、,此方法以功能与环境要素之间的空间最适宜度为衡量指标13,其目的是对生产、生活和生态功能空间进行预测和情景模拟研究14-15,以引导空间规划设计。空间适宜性评价方法重视县域生产、生活和生态空间的整合协调,以实现空间价值的最大化和功能的最优化,为相关政策制定提供科学依据。通过评估确保国土空间能够兼顾多种功能,实现发展与保护的自我协调。这种平衡有助于建立良性的土地利用与资源保护互动机制,且对于乡村开发与空间秩序协调发展的意义重大。本研究以“三生”空间协调为出发点来评价县域空间的适宜性。首先,通过分析乡镇空间的生产、生活和生态功能特征,明确了多样化的县域空间要素,并构建了空间适宜性评估框架。在此基础
19、上,着重进行了县域空间适宜性的深入评估研究。通过采用“本底约束单空间适宜性”的方法,结合基于“三生”空间相协调的农村空间适宜性调查研究,为彭泽县未来县域空间的优化布局以及应对潜在城市化开发的影响提供了理论支持,也为新时代城乡发展建设提供科学准则和决策依据。通过优化县域空间系统并应对潜在城市化开发的冲击,为彭泽县的城乡发展建设提供了必要的理论支持,同时为其他地区的城乡发展建设提供了经验和借鉴。通过深入研究县域空间的适宜性和“三生”空间协调发展情况,以推动城乡发展的可持续性和整体协调性,为实现生态文明建设、乡村振兴和碳达峰碳中和目标作出贡献。4.2 建立“县域空间适宜性”评价体系本研究选择彭泽县作
20、为研究区域,重点关注生产、生活和生态3个方面的空间适宜性评价,在空间重构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以彭泽县各乡镇为研究区域,对生产、生活和生态空间进行了评价,以确定最佳的空间布局。在充分考虑彭泽县的场地特征、产业基础和基本条件的情况上,构建了更具适用性的空间适宜性综合评价系统。生态空间重构的目标是形成一个完整且稳定的生态格局,其中林地、草地和滩涂生态用地被视为评价的主要指标,同时还需考虑自然环境因素和现有用地状况。生产空间的重构旨在促进可靠的绿色产业发展,具体评价依据包括土地实际状况、土壤质地以及植被情况等要素。而对生活空间进行重构的目标在于综合考虑乡村居民的宜居环境、宜业机会和安全需求,打造绿色休闲
21、环境。同时,评估过程还考虑了空间连通性和美感度等特定因素。通过综合运用这些评价指标和方法,可实现对彭泽县空间适宜性的科学、客观的评估,为未来发展提供有效的决策支持。4.3 基于各种功能要素的分析制定空间适宜性评价标准从研究内容中建立的县域空间适宜性评价体系上,对彭泽县境内生态、生产、生活要素制定空间适宜性评价标准。以彭泽县“三生”空间协同发展为准则对空间要素进行了筛选。本研究设置了5个梯10 期王孚鑫等:基于“三生”空间协调的彭泽县空间适宜性评价与优化173度,对生态、生产和生活这3种功能条件下的单个要素进行空间适宜性评估16-17,设置最适宜、高适宜、中适宜、低适宜和不适宜5种评估等级(表2
22、)18。4.4 生态、生产和生活功能空间适宜性图形化评价基于研究区域县域空间适宜性评价标准,综合场地“三生”空间中各因子的现状特点和规划目标要求,利用ArcGIS平台,输入不同空间要素的基础数据,赋予空间网格属性,每个属性都被设置成1个独立的图层。通过识别空间形态特征,进行定量化研究和空间分异特征分析,以实现辅助生态的加权叠加分析,这为在“三生”空间协调背景下对村庄空间适宜性进行综合分析提供了稳固的基础。彭泽县生产型、生活型和生态型各要素的空间适宜性水平如图4所示。其中,生产和生活型各要素的最适宜区域主要为西北沿江冲积洲和滨湖平原地带,而生态型各要素的最适宜区域主要为东南部山区和中部丘陵地区。
23、表2 研究区域县域空间适宜性评价标准类型要素评价因子因子定量化描述最适宜高适宜中适宜低适宜不适宜生态类型林地坡度/()055151525253535植被覆盖度0.750.550.750.350.550.200.350.2草地坡度/()01515252535354545植被覆盖度0.90.70.90.50.70.40.50.4河流水质类类类类类沟渠坑塘水库滩涂距水系距离/m0101030305050100100生产类型耕地土壤质地棕壤土褐土栗钙土潮土盐渍土园地坡度/()226615152525设施农用地坡度/()0.2225588100.2或10工矿仓储用地生活类型住宅用地人均占地面积/(m2/
24、人)4035302525公园与绿地绿地开放度完全开放开放局部开放限制性开放不开放绿地面积/km210000500010000200050005002000500交通运输用地交通便捷度极高,通行能力强,服务能力一般,服能力差,服务无交通能力极强水平高务水平一般水平低通行能力公共管理与公共服务用地人均占地面积/(m2/人)6.56.06.55.56.05.05.55.002.755.511km图例最适宜区域高适宜区域中适宜区域低适宜区域不适宜区域图例最适宜区域高适宜区域中适宜区域低适宜区域不适宜区域最适宜区域高适宜区域中适宜区域低适宜区域不适宜区域图例图4 生产、生态和生活型功能空间适宜性评价江
25、西 农 业 学 报35 卷1744.5 彭泽县空间适宜性综合评价本研究以各个独立功能要素的空间适宜性为基础,利用ArcGIS平台对彭泽县的生产、生活和生态型空间进行了全面的适宜性评价,并辅之以空间叠置分析方法进行因子叠置,对彭泽县城市空间发展建设的适宜性进行了综合评价和分析。根据“三生”功能整合协调空间优化的评价标准,获得了研究区空间适宜度综合分布格局(图5)。从图5中可以看出,彭泽县国土空间高适宜与中适宜区域较多,占彭泽县国土面积的42.31%,主要体现在水域、农村生活休闲空间和农业生产空间上。结果显示,最适宜区域约占县域总面积的43.91%,主要集中在基本农田和水系林地等生态空间;低适宜和
26、不适宜地区约占县域总面积的13.78%以上,主要分布在旱地区域。03612km图例最适宜区域高适宜区域中适宜区域低适宜区域不适宜区域图5 彭泽县空间综合适宜性评价5 调整和完善针对不同战略的县域空间规划方案在进行空间适宜性评价时,需要综合考虑规划区域的自然属性、社会经济等因素19。从彭泽县空间综合适宜性评价获取县域空间布局,结合各类居民点建设用地现状、产业发展布局、人口密度的分布、各种基础建设计划,经过综合思考、相互比较、全面分析和合理验证的决策过程,不断对县域空间布局进行修正和调整,以达到土地利用的最佳合理性、生态景观的最优化和各方利益的最大化目标,制定1个目标明确、结构完整、可行性高的空间
27、布局规划图示,为国土空间的开发建设提供更具科学性的基础和决策支持20。根据所在县域的实际情况,结合整体规划和其他上级的规划要求,针对不同的规划目标(如乡镇发展、生态保护和绿色休闲),对不同类型的县域空间赋予适宜性评价,设置不同的优先级和权重,构建了针对不同开发目标的县域空间布局方案。通过综合分析和调整,形成了最终的县域空间布局方案,并提出了针对性的策略建议。为了满足乡村在不同战略情境下的实际需求,必须根据不同的规划目标进行调整与改进县域空间规划方案。在适宜性评价中,针对不同类型的村庄空间,需赋予不同的单因子优先级或权重,以确保评价结果更加符合实际情况。在此基础上,设计适用于不同开发对象的村落空
28、间分布模式,以达到与实现规划目标的最优匹配。6“三生”空间优化6.1 生产空间优化策略江西省农业资源丰富,需充分发掘特色产业,确立产业发展方向,并优化产业一体化结构,积极融合经济、文化、生态和环境,合理拓展和构建多样化的产业发展空间,充分利用建设用地打造休闲宜居、富庶宜业的县域空间,促进乡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1)实现产业融合发展。为了更好地推进农村供给侧结构的改革,中央在推进农村产业发展的新格局下提出了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思路,并推进了三大产业交叉融合发展体系的构建21。如何让产业整合机制在传统产业空间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加速产业发展并盘活产业内部生产活力,是当前农村建设的重要任务。随
29、着产业融合的发展,江西省许多乡村的空间形态逐渐从农业分布零散、缺乏凝聚力的传统村庄转变为现代村庄。然而不同村落所具有的特色资源各不相同,这直接决定了适宜农村地区产业整合的方式存在差异。产业融合发展要求划分农村传统产业模式并筛选出最优融合模式,建立江西农村产业融合体系来增强各区域农村产业凝聚力与发展竞争力。以产业空间优化为研究视角,通过对不同整合模式农村资源组成及既有产业空间规模进行分析,提出引导产业发展的优化策略。(2)着力人才引培,激发内部活力。产业发展,人才为本。根据县域发展的需要,投入专项资金,10 期王孚鑫等:基于“三生”空间协调的彭泽县空间适宜性评价与优化175大力引进教育、医疗、文
30、化、科学技术等多领域人才。强化义务教育,全面提高文化水平,引导居民形成正确价值观,推广现代农业综合知识,提升居民素质。根据农村地区的发展水平和职业需求,建设专业教育机构,通过专业教师教育培训,设置评价体系和毕业门槛,更好地培养各行各业的农民。迅速实现产业深度融合、增加农村就业容量、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方便村民回流等,注重改善农村居住环境。6.2 生活空间优化策略生活空间是文化传承和非物质文化发展的重要场所,从改善人居环境、建设文化空间、实施多元管理3个方面提出优化传统生活空间的建议。(1)提升生活品质,改善人居环境。优化传统农村人居环境要以有效的总体规划为基础,结合各乡村潜在的文化脉络和人文特
31、色,延续传统乡村人居环境的独特风貌,并结合自身需求,提出居住与生产功能不断优化空间布局的意见,持续改善村民生活品质,营造优良的公共服务空间。(2)发掘乡村文化,构建文化空间。乡村文化是精神财富,优良的文化底蕴有助于改善村庄的整体面貌,丰富村民的生活。但随着现代化和信息化的迅速发展,本土文化被轻视,一些传统文化逐渐走向衰落和枯竭。(3)实施多元共治,保障治理有效。在扶贫和乡村振兴的连接阶段,有必要重视多元共治,在农村规划建设中兼顾村庄愿望和乡村社会的特点。在规划设计过程中,需开展访谈和调查,深入了解住宅建筑、服务设施、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要求,且计划方案的实施也要定期与村民沟通。坚持以政府为主导、
32、设计师为主体、人民群众真实参与,合力构建新时期乡村生活空间。6.3 生态空间优化策略良好的生态空间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结合生态扶贫与乡村振兴的双重背景,生态空间开发过程不仅要以保护、扶贫、开发来提高人居环境质量,提高综合空间的生产力,还要推进建设生态空间的景观功能区,保护生物多样性,保持生态安全水平稳定的空间格局。生态空间优化策略主要体现在生态空间功能区划的开发与自然生态空间的2个方面。(1)功能分区发展,彰显乡村特色。从现实来看,生态空间作为一个人工与自然并存的复杂体系,其结构复杂、功能多样。为了优化生态空间,需从生态功能区划入手,拓展开发其他优势功能,丰富生态内涵,突出区域个性和特
33、色22。(2)保护自然环境,构建生态格局。在促进农村生态空间功能多样化、资源合理匹配和开发的同时,治理和保护生态环境尤为重要。农村的发展带来了经济活跃和生活便利,但也造成了诸多负面影响,如房屋的无序建设、自然资源的过度开发、垃圾废弃物任意堆放等,均严重破坏了生态环境。必须从修复和保护2个方向着手,优化传统村落的自然生态,被破坏的生态空间需要得到治理并重新焕发生态系统活力,兼顾与乡村紧密连接的山区和水网的修复和重建,构建绿色生态网格。7 讨论与小结科学的空间规划在维护生态安全、提升景观质量以及促进乡村、城市、自然“三生”空间融合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如何在规划与建设中科学合理地保持多元要素、多功能性
34、和多尺度的平衡,实现保护与发展的协调,已成为当前县域空间研究亟待解决的核心问题。在这一背景下,空间适宜性评价分析作为一种致力于平衡多元要素、多功能和多尺度的动态空间分析方法,在优化县域空间利用和最大化开发效益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被广泛用于促进乡村、城市和自然3个空间的有机融合。本研究以江西省彭泽县为例,将“三生”空间功能体系应用于县域空间开发建设的适宜度评价,并进行了实证研究。基于充分考虑县域“三生”空间各要素特征,本研究提出了以空间适宜性评价分析为主要核心的研究思路,综合分析了研究区域县域空间发展建设的适宜性,总结了研究区空间上的适宜性分布格局,初步构建了以空间适宜性为核心的村庄空间研究体系
35、。考虑到地域差异和景观利用的影响,城市空间因素受到一定制约,因此有必要构建科学合理的影响因子甄别模型,以确保空间适宜性评价的合理性与准确性。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和量化表达是空间适宜性评价的核心要素。未来的研究应该更多地专注于当前研究现状,制定适用于乡村功能分类的空间适宜性评价标准和量化指标,以更准确地反映实际情况,促进评价方法的不断精进和完善。在整合各类型村庄的空间适宜性评价结果并将其融入上位规划的过程中,权重赋值的确定成为一个重要而关键的问题。为确保规划空间江 西 农 业 学 报35 卷176布局更加科学合理,以实现保护与发展的协调统一,还需要进一步深入研究和探索,这些问题的解决将有助于进一步提
36、升空间适宜性评价方法的有效性和实用性。参考文献:1 李浩,袁晓玲,李毓.城市化水平、生态环境质量对居民幸福感影响的实证分析:基于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J.河南社会科学,2019,27(2):98-103.2 李媛洁,叶长盛,黄小兰.基于CLUE-S模型的南昌市“三生”空间时空演变及情景模拟研究 J.水土保持研究,2021,28(5):325-332.3 黄金川,林浩曦,漆潇潇.面向国土空间优化的三生空间研究进展 J.地理科学进展,2017,36(3):378-391.4 金贵,郭柏枢,成金华,等.基于资源效率的国土空间布局及支撑体系框架 J.地理学报,2022,77(3):534-546.5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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