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城元代户籍与赋税文书校读拾遗.pdf

80 文博2023 年第 5 期黑水城元代户籍与赋税文书校读拾遗王 阳（商丘师范学院人文学院，河南 商丘 476000）摘 要：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中有一批元代户籍与赋税文书，是研究元代户籍与赋税制度的珍贵资料。由于此批文书多为残件，且内容多残缺不全，文字书写又极为潦草随意，加之其中文字、词汇等现象丰富，以致整理本虽然对此批文书进行了释录，但是仍然存在较多问题。今从中拣取十一则整理本释录可商的条文，通过核对图版，交叉综合运用多种学科的知识和方法，对其进行逐一辨正，以期还原此批文书的原貌，促进相关问题的深入研究。关键词：黑水城户籍文书赋税文书辨正Abstract:Among the Han Chinese documents found at the Heishuicheng site of China,there exists a collection of Yuan Dynasty household registration and tax-related records,which are valuable sources for studying the Yuan Dynastys household registration and tax system.However,many of these documents are fragmented,often with incomplete content,and the writing is hasty and casual.Furthermore,they exhibit rich linguistic phenomena,including words and vocabulary variations.Despite an initial attempt at transcription and annotation,numerous challenges remain.In this study,eleven well-structured passages have been selected for a more precise transcription.By cross-referencing with visual materials and employing interdisciplinary knowledge and methods,a meticulous process of verification has been applied to rectify these texts one by one,with the aim of restoring the original nature of this collection and facilitating further research on related issues.Key words:Heishuicheng site;household registration documents;tax-related documents;rectification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中收录了一批元代户籍与赋税文书，共计 77 件。其中，户籍文书计有 37件，赋税文书计有 40 件。此批文书是研究元代户籍与赋税制度的宝贵资料，故引起了学界的广泛重视。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下文简称整理与研究）和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下文简称汉文文献释录）均对此批文书进行了系统整理。刘晓、潘洁、吴超、杜立晖等学者则利用此批文书展开了深入的研究。但是由于此批文书多为残件，且内容多残缺不全，文字书写又较为潦草随意，书中俗体字、草体字、异体字等文字现象丰富，口语词、术语词、专业词等词汇种类多样，以致整理本在释录此批文书时产生了很多问题，如误录、误校、失校、脱录、衍录等。今从中选取十一则整理本释录不当的条文，通过核对图版，运用文字学、词汇学、历史学、文献学等多种学科的知识和方法，对整理本的释录失误之处进行逐一考辨，以期还原此批文书的本来面貌，促进相关问题的深入研究。如有不当，敬请指正1。一孳 畜：羊 四 口，马 八 匹，牛 一 十 只。（M10001F125:W73，此为出土编号，下文同。即兀汝户籍）（图一，1）2按：整理与研究于“马”前录作“孳畜”3，汉文文献释录于“马”前录作“畜：羊四百”4，皆可商。核对图版，此行文字字体粗大，墨色浅淡，笔画潦草，明显有别于其它行的文字，当系二次书写补入。“马”前残存三字，分别作“”“”“”。其中，第二字“”当是“四”字之草书。另二字因书写潦草不清，故较难识读。因为此件文书为户籍文 81 史迹考述书，记载的内容是“即兀嵬汝”等户的人口与家产数目5，其中记载“即兀嵬汝”户孳畜数目的文字作：“孳畜：马三匹，牛一十只，羊七十口。”据此可以推知，上举例也当是记载某某户的孳畜数目6，且上举例已指出“马八匹，牛一十只”，所以“马”前残存的第一和第三个字当分别是“羊”和“口”。“”当为“羊”之草书，“”当为“口”之草书，二者形体均相合。又据此推知，“羊”前所缺的当是“孳畜”二字，亦可据校补。因此，上举户籍文书中“马”前实有五字，当校补作“孳畜：羊四口”。二见 百户：吾 即 合 合，速 鲁 忽 都，火（M10007F111:W71 吾即合合等户籍）（图一，2）7按，整理与研究8汉文文献释录9皆在人名“速鲁忽都”后录作“安”，欠妥。核对图版，作“”。该字虽右部形体模糊，但清晰可辨，当为“火”字之草写，而非“安”字。“火”在黑水城汉文文献中常草写作类似形体，如 M1005184HF116:W324地税仓官文书“右下地税仓官也火钦义秃即兀奴都赤”之“火”，图版作“”10；又如M10545F111:W31捉拿逃驱忙古歹案：“承管人也火着屈大德二年五月日承管人也火着屈状。”文中两处“火”，图版分别作“”“”11；再如M10993F246:W1也火合只乞你借物斛契“统二年二月初四日立借物斛人也火合只乞你”之“火”，图版作“”12，皆可参证。因此，上举户籍文书中人名“速鲁忽都”后当还有一个人名，该人名仅残存首字，作“火”。三 爱 牙 赤，也 速 歹 儿，怗 （M10009F135:W41 拜都等人名单（3-2）（图一，4）13按，上举名单中此行文字前后残缺，整理与研究14与汉文文献释录15皆只录作两个人名“爱牙赤”“也速歹儿”，脱录人名。核对图版，“也速歹儿”后还有两字，分别作“”“”。其中，“”之形体完整，当为“怗”之草书。“怗”在黑水城户籍文书中常草写作近似形体，如M10004F249:W22吾即忍布等牌子下户籍“一户义束荅失怗木立”之“怗”，图版草作“”16；又如M10044F13:W129吾即玉立蒲等纳粮文卷“弟不颜怗木”之“怗”，图版草作“”17；再如M10044F13:W129吾即玉立蒲等纳粮文卷“吾即怗木不花”之“怗”，图版草作“”18，皆可参证；“”之形体残损严重，无法辨识，可阙录作“”。因此，上举名单中人名“也速歹儿”后当还有一个人名，此人名的前两个字作“怗”。四培，麦子四石三石石三间古羊六口。（M10011F131:W2b户籍）（图一，5）19按，此件户籍文书上半部分缺失，仅残存下半部分。其中，第三行残留六字，整理与研究与汉文文献释录皆认为此行残留五字，整理与研究录作“，麦子四石”20，汉文文献释录录作“亩，麦子四石”21，皆可商。核对图版，“麦子”前残留二字，第一字作“”，第二字作“”。其中，第一字“”之形体残损严重，无法辨识，可阙录作“”；第二字“”之形体略微破损，整理与研究阙录作“”，并注云：“此字黑城出土文书录文作站，但据 F125:W37元即兀汝等户籍残片相关内容似为亩”，汉文文献释录则径直录作“亩”，其实都可商。从形体来看，“亩”“站”皆与“”之形体不符。疑“”为“培”之草书的破损形体。理由有三点：其一，M10001F125:W73 即兀汝户籍 的确与上举户籍文书内容相关，但相关的条文内容作：“事产：房五间，地土五顷四伯七十培，见种二百六十培，麦子廿二石，碱硬不堪廿一石子地。”22仔细分析此二件户籍文书中的条文内容，可知二者记载的皆是该户的事产有多少，包括地土多少培，麦子多少石，房几间。据此可以推知，上举户籍文书中“麦子”前记载的当是地土多少培，故“麦子”前之字当为“培”字；其二，“培”在黑水城元代户籍文书中可草写作类似形体，如M10005F180:W9 汝午布等户种大小二麦：“大小叁培，该子粒壹斗伍升：小麦大小二培，计子粒壹斗；大麦一培，计子 粒 伍升。”文中三处“培”，图版分别作“”“”“”23，可为参证；其三，“培”为计量土地面积单位的量词，前举 M10001F125:W73即兀汝户籍中载有“地土四顷二十亩”和“地土五顷四伯七十培”二句，82 文博2023 年第 5 期1185310192467图一中国藏黑水城出土文书1.即兀汝户籍2.吾即合合等户籍3.课税文书4.拜都等人名单（3-2）5.户籍6.户籍残件7.屠户等文书8.哈只吉你等缴纳大小麦文书9.也可倒温人口头匹并孳生数目及租课10.贩羊纳钱文书11.天字号抽分文卷由此可以推知“培”当是次于“顷”和“亩”的地积量词。但“培”具体指多少，因文献缺少，尚需待考。因此，上举户籍文书中“麦子”前当校补作“培”。五科敛于民，事发到官（M1002984HF116:W230/1402A屠户等文书）（图一，7）24按，整理与研究25与汉文文献释录26皆在“事发”后阙录作“”，并在“”后标缺字符号，可商。核对图版，“事发”后残存二字，第一字作“”，第二字作“”。其中，第一字虽右部略微残损，但依稀可辨，当为“到”字的草写形体。“到”在黑水城汉文文献中常草写作类似形体，如M10056F274:W1 泰定二年税使司文书“解到泰定二年”之“到”，图版作“”27；又如 M11005F125:W37额迷渠住人帖立都木立借小麦契“今于在城住人马大使处借到小麦捌斗”之“到”，图版作“”28，皆其证；第二字残损严重，且模糊不清，仅上部形体依稀可辨，当为“宀”旁，可将第二字暂时阙录作“”。因为“事发到官”为元代法律文献习语，指犯人违法之事被发现，犯人被抓到官府，如元典章 刑部卷四戏杀准 83 史迹考述和：“至闰十一月内，为争私和物折钞店舍，事发到官。捕到一干人，招证完备。申乞照验。”29至正条格厩库解典造甲铁：“局副赵德用提调泰定二年造甲物料，于右八作司关到东简铁玖千叁伯斤内，将捌千斤典到中统钞壹伯定入己，事发到官，才方收赎。”30据此习语可推出“到”后之字当为“官”字。“官”与“”之残存“宀”旁正相合。因此，上举文书中“事发”后残存二字，当校补作“到官”。六对详情客（M1003084HF116:W230/1402B户籍残件）（图一，6）31按，整理与研究在“详情”后校作“愙”32，汉文文献释录则在“详情”后录作“愙”33，皆不确。核对图版，“详情”后之字作“”。仔细审视该字，其下部实无“心”旁，当为“客”之草写形体。盖因书手草写“客”字时，将下部的“各”旁连笔草写，以致整理本误识为“心”旁。同户籍文书残片一中“全籍客旅运”之“客”，图版草写作“”；又中国草书大字典载有“客”之草书形体作“”“”“”等34，皆可为参照。因此，上举例当在“详情”后录作“客”。七一户哈只吉你地亩，粮陆斗：小麦肆斗，大麦贰斗。（M10045F97:W5哈只吉你等缴纳大小麦文书）（图一，8）35按，整理与研究于“哈只吉你”与“陆斗”之间标作缺字符号36，汉文文献释录于“哈只吉你”与“陆斗”之间阙录作“”37，皆可商。核对图版，“哈只吉你”与“陆斗”之间破损严重，但依据残留文字之形体，可以确定“哈只吉你”与“陆斗”之间实有四字，而非三字，可暂时阙录作“”。又此件文书是记载哈只吉你等户缴纳大小麦数量的记录，每一户的行文格式相同，采用的都是“一户+人名+地，粮”这一固定格式。上举例记载的是“哈只吉你”这一户缴纳大小麦的数量，同文书中记载另一户“哈立撒耳立”缴纳大小麦的数量，作：“一户哈立撒耳立地贰拾亩，粮陆斗：小麦肆斗，大麦贰斗。”据此可以推知，上举例中“哈只吉你”与“陆斗”之间所阙之字当是“地亩，粮”。再核以图版，“哈只吉你”后第一个字的残留形体作“”，其正是“地”字，二者形体相合；“哈只吉你”后第二、第三个字皆残损严重，无法辨识，但据此格式可以将第三个字校补作“亩”；“哈只吉你”后第四个字作“”，此当是“粮”字草书之残留形体。前举“哈立撒耳立”户中的“粮”，图版草书作“”，其形体正与“”相合。因此，“哈只吉你”与“陆斗”之间当校补作“地亩，粮”。八及 取 勘 地 内 去 岁 收 办 子 粒、磋 磨 租 课，得见端的，开坐各各备细连衔保结申省事。（M10052F111:W51也可倒温人口头匹并孳生数目及租课）（图一，9）38按，整理与研究在“连”后录作“”39，汉文文献释录在“连”后阙录作“”40，皆不确。核对图版，作“”。仔细分析该字的形体，其当为“”之草书。“”为“衔”之增旁俗字。正字通口部：“，俗衔字。”41是其证。“连”成词，与“连衔”同，指二人以上联署官衔。元史刑法志一：“诸有司公事，各官连衔申禀其上司者，并自书其名。”42上举例中“开坐各各备细连保结申省事”，意言逐项详细写出申呈省府的各个公事，由官员联署官衔，缔结文书担保。因此，上举例当录作“衔”。九等元兴贩羊贰伯口，合得抄回易赴官，不得违限。如违，（M10053F146:W30贩羊纳钱文书）（图一，10）43按，整理与研究44与汉文文献释录45皆在“合”后阙录作“”，欠妥。核对图版，作“”。该字右下角略微破损，但并不影响辨识，其当是“得”之草书形体。同文书中“总府承管委得限”之“得”，图版作“”；又如中国草书大字典载有“得”之草书形体作“”46，皆可参照。因此，上举文书中“合”后当录作“得”。明了“得”之草写形体，可帮助纠正整理本的失误之处。同文书中“不”后之字，图版作“”，此亦当为“得”之草书写法，而整理与研究录作“抄”，84 文博2023 年第 5 期汉文文献释录录作“诒”，皆不确，当据正。一集乃总管府据税（M10061Y1:W108课税文书）（图一，3）47按，整理与研究48汉文文献释录49皆将上举课税文书录作“集乃路总管府据税”，衍“路”字。核对图版，实无“路”字。又“集乃”前所缺之字应是“亦”。“亦集乃路”为元代的路级行政区划名，隶属甘肃等处行中书省，治所在今内蒙古额济纳旗东南。元史 地理志三：“亦集乃路。下。在甘州北一千五百里，城东北有大泽，西北俱接沙碛，乃汉之西海郡居延故城。夏国尝立威福军。元太祖二十一年，内附。至元二十三年，立总管府。”50因为在黑水城汉文文献中，称谓路级行政区划名时，常将“路”字省去，所以“亦集乃路”又称“亦集乃”，如 M10983F249:W18至正二十五年东关住人张宝奴借小麦契：“今借小麦亦集乃东关住人张宝奴。”51又如 M10986Y1:W201 背 宣光元年十一月十二日收付契：“立出收付文字人甘肃在城住人也先怗木儿，今收到至正卅年六月廿六日，有亦集乃寄居住人金舍。”52皆其证。因此，上举例录作“集乃”即可。一一陈 真 宝 羊 八 十 四 口，收 钞 肆 拾 两。（M10065F111:W72天字号抽分文卷）（图一，11）53按，整理与研究54汉文文献释录55皆在“收”后录作“抄”，欠妥。若作“抄”，则“收抄肆拾两”句意不通。核对图版，写作“”，疑为“钞”之俗体的草写形式。“钞”之俗体在黑水城赋税文书中可草写作类似形体，如 M10041F13:W105贾花那等户纳钞文卷：“一户梁赤立嵬，料壹拾石，该钞陆定，内除已支外，未支钞叁定。”文中两处“钞”，图版分别作“”“”56，可为证。因此，上举例当在“收”后录作“钞”。“陈真宝羊八十四口，收钞肆拾两”，意言陈真宝有八十四口羊，需收税钞肆拾两。注释：1本文所引黑水城文献及图片，均出自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所引黑水城文献中文字残缺的地方，皆用“”标示。此外，为学术探讨的需要，全文会使用部分汉字的繁体和异体写法。2 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393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74杜建录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55图版人名“即兀”后“嵬”二字系右行补入，整理本未补入，录作“即兀汝”，今据正。6因此件图版残缺，无法知道该户的具体名字，故此处为表达需要，称作“某某户”。7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458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139杜建录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2510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8811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67712 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126313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4714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1515杜建录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3016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4217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4718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8119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49 85 史迹考述20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1821杜建录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3522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3923 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4324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6025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2926杜建录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7427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9328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127129陈高华，张帆，刘晓，等点校元典章M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1：144530韩国学中央研究院至正条格（影印版）M首尔：Humanist 出版集团，2007：15131 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6132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3033杜建录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7634翟本宽，马守国中国草书大字典M北京：中国书店，2016：23335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8236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4437杜建录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11938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8939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4940杜建录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13541张自烈，撰廖文英，续正字通M/续修四库全书工作委员会，编.续修四库全书（第 234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19842宋濂，等撰元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6：261143 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9044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5045杜建录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13846翟本宽，马守国中国草书大字典M北京：中国书店，2016：31547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9848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5649杜建录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15950宋濂，等撰元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6：145151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125252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125553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10154孙继民，宋坤，陈瑞青，等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的整理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6055杜建录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释录（第一册）M 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6：16956塔拉，杜建录，高国祥 中国藏黑水城汉文文献 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78责任编辑：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