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森林旅游助贫增收效率及其空间溢出效应分析.pdf

第39卷第5期2023年10月吉 林工 商 学院 学 报JOURNAL OF JILIN BUSINESSAND TECHNOLOGY COLLEGEVol.39,No.5Oct.2023河南省森林旅游助贫增收效率及其空间溢出效应分析鲁晓璇，高发群（吉林工商学院 经贸学院，吉林 长春 130507）摘要 森林旅游是具有助贫增收效率的典型新兴产业形态之一。使用超效率DEA方法测算河南省38个低收入县20072018年的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结果表明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整体上处于良好水平，三分之一的低收入县平均增收效率超过90%。各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表现出日益显著的空间集聚特征，空间正相关性逐年增强。森林旅游景区数量的增加可以有效提高低收入县增收效率，其他有利于提高增收效率的因素还包括金融机构贷款余额、第三产业占比和财政预算支出的增加，教育支出和卫生投入在短期内由于财政“挤出效应”对增收效率的影响并不显著。此外，部分变量没有呈现出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低收入县之间仍然存在一定的市场壁垒。关键词 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中图分类号 F590.75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674-3288（2023）05-0043-06收稿日期 2023-08-03基金项目 吉林工商学院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森林旅游助贫增收效率及影响因素研究基于吉林省和河南省县域地区数据”（院社科合字S2023第015号）作者简介 鲁晓璇（1986-），女，吉林长春人，博士，吉林工商学院经贸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全球价值链、绿色经济；高发群（1969-），男，吉林长春人，吉林工商学院经贸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国际贸易、绿色经济。一、引言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和居民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森林旅游成为居民旅游娱乐、休闲康养的一种选择，森林旅游对地区经济增长产生了积极的拉动作用。由于森林景区多邻近县城和农村地区，其中有不少是较低收入县、低收入村，森林旅游创造的经济价值有利于提升当地群众的收入和生活水平。河南省森林资源较为丰富，森林资源主要分布于太行山、伏牛山、桐柏山和大别山等山地和丘陵区，全省林地面积505万公顷，森林面积359万公顷，森林覆盖率达21.5%。近年来，河南省森林旅游产业快速发展，产业产值从2007年的12.0亿元增加至2018年的226.6亿元，年均增长30.6%。截至2018年底，河南省共有森林公园176座，当年接待旅游人数达4 253万人次，实现收入14.8亿元。近年来通过发展森林旅游产业创造了一定的增收效应，但森林旅游的增收效率及其影响因素仍不明确。现有森林旅游增收的相关研究多定性分析森林旅游的助贫作用及相关对策1-2、森林旅游助贫的组织联结机制3、农户适应性4和林业资产收益5等问题。对河南省森林旅游的研究仅停留在对河南省森林旅游产业发展的定性思考，探讨不同时期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提出未来的应对之策6-7。为更好地发挥河南省森林旅游助贫增收效益，推动森林旅游产业发展锻长板、补短板，应深入分析低收入地区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空间溢出性及其影响因素。二、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及空间相关性分析本文参照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办公室2014年公布的 全国832个贫困县名单，确定以名单中共38 43个来自河南省的低收入县为研究对象。数据来源。本研究所涉及到的变量中，各低收入县“A级以上森林旅游景区数量”为笔者根据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最新公布的 河南省A级旅游景区名录 逐一筛选并计数得到，其他变量数据均来源于历年 河南调查年鉴。采用超效率DEA方法测算河南省38个低收入县20072018年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结果如表1所示。从投入侧看，基于对森林旅游人、财、物三方面投入和有效数据可得性方面的考虑，选取乡村从业人数、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和A级以上森林旅游景区数量作为评价投入水平的变量。因为增收效应主要体现在收入水平上，所以产出端主要选取农村人均收入和城镇人均收入作为评价产出水平的变量。表120072018年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31台前县范县滑县封丘县兰考县民权县宁陵县虞城县睢县宜阳县栾川县柘城县嵩县卢氏县太康县汝阳县洛宁县淮阳县鲁山县郸城县商水县南召县沈丘县内乡县上蔡县镇平县淅川县平舆县社旗县确山县新蔡县136.28116.1077.6686.02122.68110.2783.15105.36107.4590.11123.9797.5181.95132.6790.6697.7199.9384.1955.3192.7987.7283.3077.0486.0298.91137.0970.81112.2991.8792.3594.46104.0288.0270.4161.9786.4690.8973.4791.9994.0982.4597.8086.0885.8096.2471.4681.9887.5571.3046.7673.8568.8572.5757.0080.1179.5790.3775.5280.4181.8180.1976.95108.2791.6476.8664.5399.2377.9974.5779.3383.7087.76124.4978.0386.36111.4269.3896.7690.1574.1457.1274.1666.0989.3464.4479.5276.7694.8878.9781.6076.76100.8974.8997.9689.2774.8566.30100.5774.0872.7181.9573.1991.8299.0569.8786.48103.2771.3394.7889.5671.5859.3576.9374.7377.5069.3075.2573.5480.0676.7081.0175.1994.5872.11101.1695.3377.22311.57100.3377.2779.6279.2275.8993.0598.8171.9976.08101.3874.0587.3286.8070.5360.1975.6682.3675.1676.1174.4768.9087.6986.3987.1081.1096.2572.22105.5093.5775.3772.7898.9275.7582.2980.8469.8188.35100.5580.0381.35108.3070.7287.4191.3372.9161.5570.2980.1378.5575.2275.0868.3890.7381.0485.0887.4292.4172.37108.64104.6476.6175.40102.3878.0281.7188.9578.4392.18103.0876.6882.3099.1871.0190.8291.8170.7864.1071.9482.2578.2074.4275.8370.4996.4185.6187.8089.8592.5572.43104.72101.6879.1879.48103.0580.1481.7988.4974.5598.22102.0481.2082.24100.8073.6796.1395.4973.5666.2176.0287.0482.9376.0486.6173.9193.8486.1989.7289.4995.5575.86120.09109.9376.9275.24107.8183.2281.7594.4776.19119.18108.9986.0787.64108.3578.55106.88112.0676.4466.4279.3191.1982.6777.3494.0876.22100.6288.3089.9694.3199.1276.40108.9597.0076.0171.09102.2584.5677.3488.0182.8991.88105.8380.9883.61105.1474.5694.2191.9873.7658.7876.1377.9880.6970.3080.9578.0596.2579.1786.9283.6192.1376.49序号低收入县2007年2009年2011年2013年2014年2015年2016年2017年2018年均值 4432333435363738桐柏县淮滨县固始县潢川县光山县商城县新县均值102.4699.3161.8086.2187.2670.46102.0395.6196.7677.4661.0976.7865.6868.8599.6979.80103.4076.5568.2187.1071.7076.14103.9883.61100.5483.6768.7393.1077.0380.73102.1781.60104.5382.2768.1195.1875.9383.88108.6089.4799.0279.6965.8592.3979.5883.14101.4183.0398.3678.8869.85111.3585.3279.6199.8985.2099.5682.2070.6998.4485.2580.20101.3986.67104.7980.6071.88112.8187.8083.94110.7591.53101.2781.4866.9092.3477.7177.40103.6785.48序号低收入县2007年2009年2011年2013年2014年2015年2016年2017年2018年均值注：数据由笔者计算得到。受篇幅所限，部分年份数据未予显示。整体上看，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处于良好水平，研究区间内的平均增收效率达85.48%。增收效率总体呈U型变化，20072009年从95.61%下降到79.80%，之后在80%90%之间波动，从2015年起持续攀升，2018年增收效率达91.53%。38个低收入县中，兰考县、栾川县、汝阳县、宜阳县、洛宁县、范县、台前县、卢氏县、镇平县、桐柏县、新县、潢川县和确山县共13个县的增收效率处于最优水平，占低收入县总数的34.2%，研究区间内平均增收效率均在90%以上。其中，兰考县、栾川县、台前县、卢氏县、桐柏县和新县6个低收入县的森林旅游增收效率表现出超高水平，平均效率均超过100%。此外，平均增收效率在80%90%之间的县共10个，占低收入县总数的26.3%；在70%80%之间的县共13个，占低收入县总数的34.2%。固始县和鲁山县两地的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平均值低于70%，处于较低水平，其中鲁山县增收效率平均值最低，仅为58.78%。进一步采用Stata软件对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进行空间相关性分析，得到2007年、2010年、2013年、2018年的Moran散点图，如图1所示。图1部分年份森林旅游增收效率Moran散点图（单位：%）注：图中数字表示低收入县序号，与表1中序号一致。表120072018年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续）（%）45由图1可知，研究区间内莫兰指数（Moran s I）呈上升趋势，由2007年的0.034最终上升至2018年的0.441，表明森林旅游增收效率整体上表现出日益显著的空间集聚特征，空间正相关性逐年增强。以2018年为例，南召县、内乡县、平舆县、确山县、栾川县等13个低收入县处于Moran散点图的第一象限，表现为高高聚集；郸城县、镇平县、固始县、柘城县、商城县等18个低收入县处于Moran散点图的第三象限，表现为低低聚集。处于第二、四象限的个别低收入县表现出空间异常。三、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影响因素分析森林旅游对低收入县增收的影响会受到许多不同因素的影响，因而其影响具有复杂性和综合性。本文参照已有的研究成果，并基于衡量有效数据的可得性和选取指标的科学性对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影响因素指标进行选取。第一，选取河南省各低收入县A级以上森林旅游景区数量（num）为核心解释变量，森林旅游景区数量的多少直接决定了森林旅游发展水平的高低。第二，旅游业相关从业人员专业技能缺乏、素质水平较低、受教育水平不高均会阻碍森林旅游产业发挥助贫增收效应8，发展森林旅游、发挥其助贫增收效应需要大量的专业人才，因此这里选取教育支出水平（edu）指标表示受教育水平。第三，金融发展水平影响森林旅游产业发展的资金保障，具有“造血”效应9，这里选取金融机构贷款余额（load）表征金融发展水平。第四，从全国数据看，低收入地区尤其是低收入的县域地区，大多以第一产业为主，二三产业占比较低，而第三产业比重间接反映了森林旅游业发展的重要性10，这里选取第三产业占比（serv）表示低收入县的产业结构。第五，财政支持可能通过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公共服务、改善民生环境等推动森林旅游业发展，从而提高增收效应8，这里选取财政预算支出（zhichu）表征财政支持。第六，县域地区的卫生条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森林旅游景点的医疗水平，体现了森林旅游景点应对医疗卫生突发事件的能力，这里选取卫生技术人数（hp）表示卫生条件。采用空间滞后模型检验20072018年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影响因素的空间溢出性，将相关变量逐次纳入模型，得到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表2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影响因素的空间滞后模型回归结果变量numeduloadservzhichuhpW*numW*eduW*loadW*servW*zhichuW*hp空间溢出系数模型（1）0.0002-0.0642*0.0009-0.1020*0.2130*模型（2）0.0013-0.0937*0.0356*0.0073-0.0911*0.0216-0.0410模型（3）0.0016-0.0978*0.02530.2503*0.0085-0.0894*0.00720.2559-0.0470模型（4）0.0002-0.0917*0.01870.2609*-0.0006-0.0009-0.2504*-0.02590.33810.1654*0.1710*模型（5）0.0132*-0.1004*0.0458*0.07830.1041*-0.2045*-0.0032-0.2779*0.0427-0.18970.2875*-0.1865*-0.1420*直接效应0.0132*-0.0937*0.0439*0.08470.0980*-0.2008*间接效应-0.0010-0.2377*0.0337-0.18060.2456*-0.1405*总效应-0.0142-0.3314*0.0776*-0.09600.3436*-0.3413*注：*、*、*分别表示在10%、5%、1%水平上显著。下同。第一，从空间溢出系数看，在5个回归模型中有3个模型的空间溢出系数表现出不同水平下的统计性显著，可见整体上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具有较强的空间溢出性，即各低收入县发展森林旅游产业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自身及周围低收入县的增收效应。46第二，从各影响因素变量的回归系数看，核心解释变量A级以上森林旅游景区数量（num）在各模型中系数均为正，模型（5）在1%水平下表现出统计性显著，可知该变量正向影响森林旅游增收效应，即随着森林旅游景区数量的增加，增收效率将同步提高。因此，各低收入县应加大森林旅游产业投入开发力度，实现森林旅游景区数量、质量双提高。其他控制变量中，金融机构贷款余额（load）和第三产业占比（serv）在各模型中系数均为正，部分模型在不同水平下显著，可知随着市场贷款活跃程度的增加和第三产业比重的提高，森林旅游增收效率逐渐提高。财政预算支出（zhichu）在模型（4）中系数为负，但不具有显著性，在模型（5）中系数为正，且在5%水平下显著，可知财政预算支出的增加显著有利于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的提高。教育支出水平（edu）和卫生技术人数（hp）的系数在各模型中均为负，且在不同水平下表现出统计性显著，表明随着教育支出的提高和卫生技术人数的增加，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反而会下降。这可能是因为教育和卫生水平对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的积极影响具有长期性特征，从短期看，对教育和卫生的大量财政投入可能会对其他短周期性领域的投入产生“挤出效应”，从而不利于森林旅游发挥增收效应。加之低收入县人才流失问题突出，难以吸引包括卫生技术人才在内的各类人才，使得教育和卫生投入没有产生立竿见影的增收效应。第三，从直接效应、间接效应和总效应的系数看，A级以上森林旅游景区数量（num）具有正向显著的直接效应，间接效应和总效应均不显著，可见森林旅游景区数量增加带来的本地增收效应突出，但不会明显有利于周边低收入县。金融机构贷款余额（load）具有正向显著的直接效应和总效应，间接效应同样不显著，可见低收入县之间仍然存在一定的市场壁垒，景区数量和金融发展水平没有呈现出显著的区域溢出效应。财政预算支出（zhichu）的三类效应均为正向显著，第三产业占比（serv）的三类效应均不显著。教育支出水平（edu）和卫生技术人数（hp）的三类效应均为负，可见短期内对教育和卫生的投入对本地和临近地区都产生了较强的不利影响。为了检验回归结果的稳健性，进一步采用一般面板数据回归模型检验各影响因素的影响效应，结果如表3所示。表3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影响因素的一般面板数据回归模型分析结果变量numeduloadservzhichuhpConstantObservations地区固定时间固定混合回归模型（1）0.0081*（0.0035）-0.0000*（0.0000）0.0000（0.0000）0.1203（0.1317）0.0000*（0.0000）-0.0001*（0.0000）0.9830*（0.0421）456控制地区模型（2）0.0684*（0.0227）0.0000（0.0000）0.0000*（0.0000）0.2168（0.1454）0.0000（0.0000）-0.0000*（0.0000）1.0259*（0.0669）456Yesno控制时间模型（3）0.0076*（0.0036）-0.0000*（0.0000）-0.0000（0.0000）-0.2784（0.1810）-0.0000（0.0000）-0.0000*（0.0000）1.1625*（0.0633）456noYes双固定效应模型（4）0.0836*（0.0193）0.0000*（0.0000）0.0000（0.0000）-0.6138*（0.2184）-0.0000*（0.0000）-0.0000（0.0000）1.3696*（0.0768）456YesYes随机效应模型（5）0.0060（0.0064）-0.0000（0.0000）0.0000（0.0000）0.2108（0.1721）0.0000*（0.0000）-0.0001*（0.0000）0.8952*（0.0544）456 47由表3可知，A级以上森林旅游景区数量（num）在各模型中系数均为正，金融机构贷款余额（load）第三产业占比（serv）和财政预算支出（zhichu）在多数模型中系数为正，教育支出水平（edu）在多数模型中系数为负，卫生技术人数（hp）则在各模型中系数均为负。整体上看各变量回归结果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前文分析结论具有稳健性。四、结论与建议本文探讨了森林旅游对河南省低收入县增收效率的影响，分析了增收效率的空间相关性，进而对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影响因素及其空间溢出性进行了分析，主要结论如下：第一，河南省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整体处于良好水平，三分之一的低收入县平均增收效率超过90%，表现出较高水平，固始县和鲁山县增收效率较低，平均水平低于70%。第二，研究区间内，森林旅游增收效率整体上表现出日益显著的空间集聚特征，空间正相关性逐渐增强，表明各低收入县发展森林旅游产业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自身及邻近低收入县的增收效应。第三，在低收入县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的各影响因素中，A级以上森林旅游景区数量、金融机构贷款余额、第三产业占比和财政预算支出的增加有利于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的提高，对教育和卫生的短期投入可能出于财政“挤出效应”和人才流失效应等原因，反而不利于森林旅游发挥增收效应。第四，景区数量和金融发展水平没有呈现出显著的区域溢出效应，低收入县之间仍然存在一定的市场壁垒。基于以上结论，为充分发挥森林旅游产业助贫增收效应，提高县域地区的收入水平，提出如下对策建议：第一，加强低收入县森林旅游景区建设，扩大财政投入。森林旅游景区数量的增加显著有利于增收，建议因地制宜适度开发森林景区，加大对森林旅游景区建设的财政投入力度。强化“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出台让低收入县受益的森林旅游发展方案和支持政策。结合各县域特色地方文化，开发特色森林旅游产品和服务，加强森林旅游宣传。第二，多维度拓展资金来源，鼓励森林旅游创业投资。以财政资金投入引导各类社会资本投入森林旅游产业，探索与国家融资担保基金有限责任公司等金融机构合作开发森林旅游业投资担保项目，充分发挥中央和省级财政森林生态效益补偿基金对林业发展的支持作用。鼓励森林旅游企业充分运用金融信贷等自筹风险资本，根据筹得资本的大小进行财政奖励。适当减免风险投资收益的所得税，对尚未实现的资本收益免税。第三，进一步打破县域市场壁垒，充分发挥森林旅游增收效率的空间溢出效应。鼓励邻近低收入县联合开发森林旅游项目，集中林业相关优势资源整合。各县财政联合建立森林旅游发展基金，扶持跨县域森林旅游建设项目。为各县搭建交流平台，分享森林旅游发展经验，定期举行森林旅游产品推介活动。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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