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元宇宙研究：脉络演进、前沿热点和未来展望.pdf

收稿日期：本文系湖北省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突发公共事件下公众风险感知、信息搜寻行为与引导策略研究”（项目编号：）成果。作者简介：周莉媛（），女，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信息服务；朱秋雨（），女，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信息行为；魏蕾如（），女，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为数据挖掘、知识管理；明均仁（），男，博士，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数字信息服务。国内元宇宙研究：脉络演进、前沿热点和未来展望周莉媛 朱秋雨 魏蕾如 明均仁（武汉工程大学管理学院 湖北武汉）（郑州轻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河南郑州）摘 要：目的 意义明晰元宇宙研究的发展历程、演变热点与前沿等，并通过重点文献研读，掌握该领域的研究状况，摸清存在问题和不足，以期为元宇宙未来研究提供借鉴。方法 过程采用 软件对元宇宙相关文献进行分析，明确其知识基础，梳理其演化路径，探索相关研究热点和未来发展趋势。结果 结论（）文献发表年度趋势大致分为探索和发展期两个时期。在互联网升级和新冠疫情的双重加持下，发文量在 年出现爆发式增长；（）研究群体呈现“小集中、大分散”的特点，大部分学者合作关系不够紧密；（）关键词共现表明，元宇宙、虚拟现实、区块链等词汇出现频次较多，并形成虚拟世界、信息技术、元宇宙、图书馆、虚拟现实、网络游戏等六大聚类；（）突现词探测清晰地展示了元宇宙研究的发展历程，虚拟现实、区块链、知识服务等领域成为最新研究主题。关键词：元宇宙；虚拟世界；知识图谱；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年 月 情报探索 第 期（总 期）（）引言伴随着传统互联网红利的逐步消退及技术进步的快速驱动，以价值共生、智能计算、人机互联、虚拟现实为代表的元宇宙概念被顺势提出。作为数智时代创造出来的平行于自然宇宙的虚拟空间，它超越自然宇宙而存在，将彻底改变人类生产、生活、学习和创造方式。年 市值爆发与 更名，使元宇宙迅速成为全球科技界的焦点，也引发了学术界对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关系的研究热潮。作为人类对未来社会终极形态的积极想象，“元宇宙”凭借网络和算法、人工智能、电子游戏、显示技术和区块链技术的“群聚效应”正在成为社会发展新的时间场域。伴随着、区块链等基础设施的完善以及智能终端的普及，技术发展与应用达到高度成熟与规模化阶段，人类社会演化成虚实深度融合的全新形态，虚拟世界将实现对人类生活的全方位渗透。总体来看，从文学构想的借用到产业应用的落地，关于元宇宙的研究文献逐渐增多，范围逐渐变广，分支不断扩展，但各领域专家对于元宇宙的技术路线、应用场景、实现路径、风险防范等尚未形成统一认识，整体仍处于混沌初开的“前元宇宙”时期。基于此，本文运用科学计量软件，以“元宇宙”和“虚拟世界”为主题对 年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进行文献检索，挖掘国内元宇宙领域文献的相关信息，明晰元宇宙研究的发展历程、演变热点与前沿等，并通过重点文献研读，掌握该领域的研究状况，摸清存在问题和不足，以期为元宇宙未来研究提供借鉴。数据和方法 研究方法文献计量分析可以客观、系统、科学地量化学术研究发展进程及规律，被广泛应用于图书馆情报学、档案学与管理学等领域。常见的文献计量软件有、等。相比其他软件，其优势在于以多元、分时、动态的可视化语言，对特定知识领域数据进行追踪、处理、计量，探索关键路径与知识拐点，研究范式交替运动过程，分析科研领域研究脉络并探索学科最新动态。数据来源为保证文献数据的完整性和权威性，所用数据来自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比较“全文”“篇名”“主题”“关键词”“摘要”等检索方法，从相关性和完整性两个方面反复测算：相关性方面，通过初步的搜索和分析，发现“元宇宙”和“虚拟世界”这两个关键词与研究问题密切相关。它们涵盖了研究领域的核心概念和关键术语，可以更好地捕捉到与元宇宙和虚拟世界相关的文献；完整性方面：将“元宇宙”和“虚拟世界”组合在一起，以“（元宇宙虚拟世界）”的形式作为检索词，可以进一步提高检索结果的完整性。这样的组合考虑到了两个关键词的共同作用，可以更全面地涵盖相关文献，而不仅仅局限于单个关键词的搜索。因此，选择以“（元宇宙虚拟世界）”为检索策略。共得到符合要求的文献 篇，时间跨度为 年 月 日 年 月 日。将其作为研究样本保存为 格式并以文本格式导出，命名为“”，导 入“”文 件 夹，再 运 用 将收集的数据转换为 的文本输出格式。元宇宙研究概况 文献发文量分析文献年度发表量变化可以准确衡量该领域的研究进展。运用 软件分析元宇宙研究领域的年度发文量，并绘制文献发表年度趋势图。由图可知，国内元宇宙研究整体呈“平稳爆发”变化轨迹，大致分为探索和发展两个阶段。年为探索阶段：年国外科幻作品雪崩运用“”（超越）和“”（宇宙）描绘了一个与现实世界平行的虚拟空间，至此诞生了“”（元宇宙）一词，年网络虚拟游戏 将玩家带入虚拟现实世界。此后，元宇宙和虚拟世界开始引起中国学者的关注，何为元宇宙、依据是什么、影响有哪些是这一时期讨论的焦点。年为发展阶段：随着 来临，互联网技术再次升级，年新冠疫情也加速了新技术的发展，元宇宙在 年进入各行各业，开启“元宇宙元年”。美国社交媒体脸书（）宣布更名为“元（）”，海尔集团发布制造行业的首个“智造元宇宙平台”，百度公司发布首款元宇宙产品“希壤”，元宇宙在学术界也引发了广泛讨论，年的发文量达到 篇。年 月周莉媛等：国内元宇宙研究：脉络演进、前沿热点和未来展望第 期（总 期）图 元宇宙研究领域文献发表年度趋势图 文献学科分布为深入了解元宇宙研究领域所涉学科的布局，本文制作学科分布柱状图（见图），鉴于样本数据涉及学科数量较多，仅选取文献数高于 篇的学科作为分析目标。由图可知，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学科以 篇发文量位居第一，明显高于其他学科。剩余学科依次是新闻与传媒、教育理论与教育管理、信息经济与邮政经济、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哲学、社会学及统计学、民商法、戏剧电影与电视艺术。不同学科对的研究重点和方向有所差异，如，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学科重点讨论元宇宙技术架构、数字化转型等相关技术，其作为元宇宙研究领域的主导学科，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学科的高发文量反映了其在技术层面对元宇宙的研究重要性。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学科则重点讨论资源建设、知识管理、服务平台建设、用户信息行为及与之相关的交互机制等“软”性体系，该学科在资源组织与检索、用户体验与信息行为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图 研究文献学科分布 作者分布 核心作者分析作者最高发文量为 篇，则核心作者发文量需不低于 篇。由元宇宙研究领域的高频作者 年 月情报探索第 期（总 期）及最高被引文献统计表（见表）可知，北京师范大学喻国明以 篇发文量排名第一，他的文献被引用 次，是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文献指出媒介作为连接人类社会关系的纽带，未来将不再是一系列固定的“实体”，而由虚拟媒介（元宇宙）所代替。并列第二的是江西财经大学的黄欣荣、清华大学沈阳和华东师范大学赵星。其中，黄欣荣最高被引文献认为元宇宙作为人类超越自然而创建的一个虚拟新宇宙，综合集成了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等一系列新的信息技术，使人类可以成为新的“造物主”，由此带来了创世观、伦理观等改变。表 元宇宙研究领域的高频作者及最高被引文献统计表发文量 篇作者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被引次数 次喻国明未来媒介的进化逻辑：“人的连接”的迭代、重组与升维 从“场景时代”到“元宇宙”再到“心世界”的未来黄欣荣元宇宙的技术本质与哲学意义沈阳知识重组与场景再构：面向数字资源管理的元宇宙赵星元宇宙之治：未来数智世界的敏捷治理前瞻沈明伟虚拟世界经济相关概念的界定与解析杜骏飞数字交往论（）：元宇宙，分身与认识论邓建国元元媒介与数字孪生：元宇宙的媒介理论透视郭全中 及其未来 作者合作关系分析运用 分析作者合作网络，将“”设置为“”“”设置为，运行软件得到作者合作知识图谱（见图），反映出该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群及其合作关系。图谱中节点间连线表明作者之间存在合作关系，连线粗细代表合作强度，字体越大表明作者发文量越多。图谱显示发文量在 篇以上作者呈现“局部集中、整体分散”的分布特征。其中，仅有沈阳和向安玲，赵星和方凌智，刘纯懿和胡泳等作者两两合作，张新新、肖鹏和李欣儒等六位学者联合发文过，大部分学者之间不存在合作关系。未来应注重不同学科间的交叉融合，取长补短，共同推进元宇宙研究持续发展。图 元宇宙研究领域作者合作知识图谱 主要研究机构分析通过 对研究机构进行分析（见图），图谱中的网络密度为 ，个节点中有 条连线。发文量较多的均为双一流院校，具体来看，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篇）、华东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部（篇）、北京师范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篇）、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篇）、武汉大学信息资源研究中心（篇）、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篇）、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篇）排名前七。这类高等院校多具有新闻传播或信息管理类重点学科或研究机构支撑，通过构筑大平台、承担大项目、培育大成果，形成了以清华大学，复旦大学，武汉大 年 月周莉媛等：国内元宇宙研究：脉络演进、前沿热点和未来展望第 期（总 期）学为中心的集群，为元宇宙研究提供力量。图 元宇宙研究领域研究机构合作知识图谱 研究热点分析关键词是文献内容的高度概括，精炼了体现文献核心内容与主旨。利用 关键词路径计算方法，将 设置为“”、样本数据时间切片为 的时区分割，选择 计算关联强度。为了最大程度保证图谱的完整性，不采用网络修剪算法，生成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其中，关键词频率、突现度、中心性和聚类是较为重要的四个指标，关键词频次代表受关注程度，突现度反映某时期的研究热点，中心性表示在该领域的重要性，关键词聚类分析可探究领域内主要研究方向。关键词共现分析如图 所示，通过关键词共现得到节点 个，连线 条，网络密度。在 篇文献中，关键词出现频次排名前 的依次是“元宇宙”“虚拟世界”“虚拟现实”“区块链”“数字孪生”“人工智能”“”“互联网”“数字经济”“图书馆”，其中“元宇宙”出现次数最多，总计 次。以“元宇宙”“虚拟现实”为主题的关键词文献主要集中在 年，反映了元宇宙和虚拟现实概念的初期发展和研究热潮，并且在 年后元宇宙概念开始广泛传播。这种时间分布反映了元宇宙研究领域从技术先驱期逐渐向成熟期发展的趋势。关键词中心性最高的是“元宇宙”，其次是“虚拟世界”“虚拟现实”，表明在研究中是重要的枢纽与其他节点相贯穿（见表）。图 元宇宙研究领域关键词共现图谱 年 月情报探索第 期（总 期）表 元宇宙研究领域的高频次和高中介中心性关键词表排序频次中介中心性关键词起始年元宇宙虚拟世界虚拟现实区块链数字孪生人工智能互联网数字经济图书馆主体性网络数字出版网络游戏现实世界本体论信息技术去中心化第二人生 关键词聚类分析关键词聚类分析可以清晰把握该研究领域的前沿与主题，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中每个类团代表一个研究方向。在共现图谱基础上，进一步绘制聚类知识图谱，不同高频词被划分为不同聚类。从图 中可看出，值 ，值 ，一般来说，值 表示聚类结果较为显著，值 表明聚类结果可令人信服，故聚类形成类别较为合理且显著。聚类（虚拟世界）子聚类主要有著作权、独创性、权利归属、拆封合同、物理世界、媒介技术等，重点关注虚拟世界与元宇宙带来的风险问题。虚拟世界作为元宇宙的前身，其发展对社会经济发展带来巨大机遇，但风险与挑战同样也不可忽视。聚类（信息技术）子聚类包含网络、信息技术、虚拟、世界等，重点关注元宇宙与信息技术的关系。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人们对信息传达的方式有了更高的追求，从图片、文字、视频等方式升级到更具有想象力、可视化、立体的形式，而元宇宙的出现则加速了这一过程。聚类（元宇宙）子聚类主要有数字出版、互动性、等，重点关注元宇宙与出版领域的融合。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等科学技术的发展，元宇宙逐渐渗透到不同行业和领域，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行业是数字出版，传统出版社利用、云计算、等技术缩短读者与内容的距离，使读者置身于内容之中，极大增强了创作者与读者之间的互动。聚类（图书馆）子聚类主要有出版融合、融合出版、第二人生等，重点关注元宇宙对传统图书馆带来的变革。元宇宙图书馆在提高文化服务的同时完成数字化转型，并根据受众特点构建出不同服务场景，提供精准个性化服务。聚类（虚拟现实）子聚类主要有数字孪生、虚拟工具、交互体验等，重点关注元宇宙发展形态。元宇宙是一种特殊的数字形态，由于个体在数字社会可随时随地产生数据、数据流，使得数字形态呈现多样化。聚类（网络游戏）子聚类主要有互联网、身体、心灵问题，主要是利用网络游戏阐释身体介入虚拟场景带来的影响。对元宇宙的变革性影响讨论最多的是网络游戏中的虚拟世界，网络游戏不仅满足现实生活中的及时沟通，也使现实与虚拟形成交互。图 元宇宙研究领域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 年 月周莉媛等：国内元宇宙研究：脉络演进、前沿热点和未来展望第 期（总 期）研究前沿分析科学发展是一个演化与革命、积累与创新、连续与间断交替发生的历史过程，这种科学发展模式揭示了知识领域研究前沿的突现与演变。文献关键词可以展现相关科学知识发展足迹，在较短时间内频次增加较大的关键词可能是该研究领域的重点。因此，对存在跃迁现象的关键词进行分析，可以探索不同时间段内的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由关键词突现表可知，元宇宙的研究大致可划分为 个阶段：（）年出现的突现词包括：人类生存、现实世界、世界、虚拟、信息等，其中现实世界、世界、信息的持续时间均超过 年，表明在这个阶段重点关注元宇宙相关概念理论研究。自 年到 世纪初，基于“元宇宙”一词的提出，构建了许多与现实世界平行的虚拟场景游戏，使元宇宙从文学形象转化为现实概念。（）年出现的突现词包括：虚拟世界、网络游戏、第二人生、大学生等。从表 可以看出突现强度最大的关键词是“虚拟世界”，达到。信息技术的发展和互联网的普及，极大促进了网络游戏的发展。第二人生被认为是元宇宙的初级形态，在这个游戏平台下，世界各地的玩家组织在一起进行政治、经济和商业等活动，构成了一个虚拟的现实世界。（）年出现的突现词包括：虚拟现实、区块链、知识服务、等。在这个阶段，建设元宇宙所需要的技术和基础设施已经初步形成。互联网的不断演化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使元宇宙的出现成为了一个必然现象。图书馆作为元宇宙与现实世界交流的通道，可以为元宇宙提供知识服务，对元宇宙建设具有积极推动作用。表 元宇宙研究领域关键词突现列表关键词强度起始年骤减年 年人类生存现实世界世界虚拟信息本体论实在论法律保护虚拟世界网络游戏网络大学生社会稳定第二人生虚拟财产教学服务贸易虚拟经济纳什均衡信息技术虚拟现实区块链知识服务 元宇宙发展脉络 年：计算机技术的崛起 年代到 年代是计算机技术快速发展的时期，个人电脑的兴起、互联网的雏形以及超文本和万维网的发展为元宇宙的发展提供了关键的技术基础。这段时期为人们构建虚拟世界和全球互联打下了重要的基石。年：虚拟世界的兴起 年，成为第一个大规模虚拟世界，人们可以在其中创建虚拟角色并进行交互。年，苹果推出首款，智能手机的普及进一步促进了虚拟世界的发展。年，收购了虚拟现实公司 ，引发了对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技术的兴趣。年：元宇宙概念的提出与普及 年，谷歌发布了对元宇宙概念的重要报告，强调了虚拟世界的潜力，并提出了元宇宙的愿景。同年，以太坊区块链的发展为虚拟经济和虚拟资产 年 月情报探索第 期（总 期）的交易提供了基础。年代初：元宇宙开始成为热门话题。年，（原）宣布将元宇宙作为未来的重要发展方向，并更名为 。元宇宙开始逐渐发展成为一个集成了虚拟现实、增强现实、人工智能和区块链等技术的综合虚拟空间。结论与展望 结论本文采用文献计量的方法对国内元宇宙的脉络演进、前沿热点进行总结分析，可以看出：近年来，元宇宙研究呈现出显著的变化。合作图谱显示出学者之间的合作能力相对不足，呈现出“局部小集中、整体大分散”的特点，需要进一步加强合作。高等院校的机构背景和发文数量对元宇宙研究具有较大影响力，高发文量的院校之间形成了紧密的合作关系，初步形成了以清华大学、复旦大学和武汉大学为中心的研究集群。虚拟世界、虚拟现实、数字孪生和区块链等关键词共现显示出研究的热点。这些关键词涵盖了元宇宙的特征属性、关联技术和应用场景，如虚拟世界、虚拟现实、数字孪生、区块链、人工智能、互联网、经济学、图书馆、新闻出版和网络游戏等。通过了解元宇宙的发展脉络，可以得出元宇宙的发展受到技术进步、商业投资和社会需求的推动，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但也面临着技术标准、隐私安全和伦理等挑战。总体而言，元宇宙研究既关注技术层面的问题，如虚拟技术、信息技术、虚拟现实等，也关注应用层面的问题，如图书馆、网络游戏、数字出版和媒介实践等。此外，社会治理问题，如纠纷解决、虚拟经济、数字资产和心身问题也引起了研究的关注。研究展望 跨学科合作与整合从学科分布和发文作者的角度来看，元宇宙的研究呈现出多学科的特点。不同学科的专家能够从各自领域的角度出发，共同探索和解决元宇宙领域的复杂问题。这种跨界创新有助于推动学科边界的拓展和突破，培养跨学科思维和能力，为元宇宙研究和应用带来更加前沿和创新的成果。计算机科学、社会科学、人文学科、艺术设计等学科的专家需要密切合作，共同探索元宇宙的技术、应用和社会影响。这种跨学科合作将促进更全面、深入的理解元宇宙，为元宇宙的设计、用户体验、伦理标准等方面提供更系统、综合的解决方案，并推动元宇宙研究向更深入的层面发展。社会治理与法律规范元宇宙作为一种全新的互联网形态，其发展需要底层技术、硬件设备与内容生态协同构建，加之其概念初定，技术未成，在带来巨大机遇同时也会产生各种风险。主要表现为，背离其高度虚实融生初衷而出现脱实向虚、游戏为主、经济模式、价值主权等虚拟与现实伦理风险；技术发展不完善、不成熟致使软硬件设计缺陷所带来的安全漏洞、硬件后门、去中心化机制等内生性风险；少数群体精英掌握更多信息资源优势所带来的信息贫富差距和不平等而带来的弱公共性等。因此，有必要在元宇宙发展还处于技术探索阶段时，对相关风险展开前瞻性的梳理和反思，防止技术发展带来的颠覆性影响失去控制，为推进元宇宙的良性、长远发展奠定基础。合作交流与多元发展从发文机构的角度来看，高等院校在元宇宙研究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并形成了紧密的合作关系，构建了研究集群。高等院校作为学术研究的重要场所和知识创造的中心，聚集了众多领域专家和研究人员，他们致力于推动元宇宙研究的深入和创新。通过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共享资源和知识，研究机构能够在元宇宙领域形成更加广泛和深入的研究网络，为元宇宙的发展和应用提供更加全面和多样化的视角，推动元宇宙在技术、社会、人文和艺术等领域的持续进步。建立国际合作平台、组织学术研讨会议等方式可以提供一个开放的交流平台，促进全球元宇宙研究的共享与互动，加强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和国际间的交流与合作，元宇宙研究能够更快实现全球化和多元化的发展。参考文献 马费成 图书情报学与元宇宙：共识 共创 共进 中国图书馆学报，（）：赵星，乔利利，叶鹰 元宇宙研究与应用综述信息资源管理学报，（）：，杜梁 从“轴心都市”到“多元宇宙”：超级英雄电影的空间图景建构 当代电影，（）：韩民青 宇宙的层次与元宇宙 哲学研究，（）：牟怡 信息分享到共同体验：元宇宙带来传播范式革新 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吕宇平 虚拟世界：信息社会人类生存的新空间 年 月周莉媛等：国内元宇宙研究：脉络演进、前沿热点和未来展望第 期（总 期）南京政治学院学报，（）：左鹏飞 元宇宙的主要特征、发展态势及风险研判 社会科学辑刊，（）：滕姗姗，胡健 元宇宙技术背景下体育传媒产业的新现象、新特征与新发展 宁夏社会科学，（）：张文超，袁磊，闫若婻，等 从游戏化学习到学习元宇宙：沉浸式学习新框架与实践要义 远程教育杂志，（）：梅夏英，曹建峰 从信息互联到价值互联：元宇宙中知识经济的模式变革与治理重构 图书与情报，（）：储节旺，李佳轩 全智慧图书馆：元宇宙成为实现途径 图书情报工作，（）：高奇琦，杨宇霄 身心一元论：虚拟化身与元宇宙的秩序再造 江西社会科学，（）：，王卓，刘小莞 元宇宙：时空再造与虚实相融的社会新形态 社会科学研究，（）：陆岷峰 元宇宙技术及其在金融领域的应用研究 南方金融，（）：张辉，曾雄，梁正 探微“元宇宙”：概念内涵、形态发展与演变机理 科学学研究，（）：张兴旺，毕语馨，郑聪 图书馆与元宇宙理论融合：内涵特征、体系结构与发展趋势 图书与情报，（）：姜宇辉 元宇宙作为未来之“体验”：一个基于媒介考古学的批判性视角 当代电影，（）：喻国明 未来媒介的进化逻辑：“人的连接”的迭代、重组与升维：从“场景时代”到“元宇宙”再到“心世界”的未来 新闻界，（）：黄欣荣，曹贤平 元宇宙的技术本质与哲学意义 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王晔斌，张磊 虚实相生：元宇宙视角下智慧图书馆场景实现 图书馆杂志，（）：蒲清平，向往 元宇宙及其对人类社会的影响与变革 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焦宝 智能传播时代文学传播生态的革命性转向 学习与探索，（）：年 月情报探索第 期（总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