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可视化分析.pdf

Nov.2023 Vol.47 No.6 84 Chinese Journal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for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引文格式】苗金环,徐霞,周璐,等.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可视化分析J.中国中医药图书情报杂志,2023,47(6):84-89.文献与情报研究 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可视化分析苗金环 1，徐霞 2，周璐 1，段利冬 1，成海燕 1，何燕 11.甘肃中医药大学护理学院，甘肃 兰州 730030；2.甘肃省中医院临床教学部，甘肃 兰州 730050摘要：目的梳理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热点、研究趋势。方法检索中国知识资源总库（CNKI）、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VIP）、中国学术期刊数据库（万方数据）、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CBM）建库至2022年8月31日收录的刮痧治疗颈椎病相关文献。采用NoteExpress3.6.0软件管理文献和去重，采用Excel2021软件统计年发文量、来源期刊，采用VOSviewer1.6.17软件对作者、关键词进行共现和聚类分析，并分析关键词时间变化趋势。结果经筛选，纳入348篇文献，发文量呈波动上升趋势。来源期刊主要有中国民间疗法 按摩与康复医学 上海针灸杂志 中医外治杂志等；发文较多的作者有高明丽、肖丽梅、王耀、王越敏、夏景富、孟宪璞等；关键词可聚为7类，研究热点以温通刮痧治疗颈型颈椎病的临床疗效、铜砭刮痧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的疗效评价为主。结论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领域逐渐受到关注，目前研究集中于对神经根型颈椎病和颈型颈椎病的临床疗效观察，机制和理论研究待进一步发展。关键词：刮痧；颈椎病；研究趋势；VOSviewer；可视化分析中图分类号：R2-03；R274.915.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5707(2023)06-0084-06DOI：10.3969/j.issn.2095-5707.202212145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Visualization Analysis on Research Literature about Scraping for the Treatment of Cervical SpondylosisMIAO Jinhuan1,XU Xia2,ZHOU Lu1,DUAN Lidong1,CHENG Haiyan1,HE Yan1（1.School of Nursing,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Lanzhou 730030,China;2.Clinical Teaching Department,Gansu Provincial Hospital of Chinese Medicine,Lanzhou 730050,China）Abstract:Objective To sort out the research hotspots and trend of scraping for the treatment of cervical spondylosis.Methods The literature on scraping for the treatment of cervical spondylosis was retrieved from from CNKI,VIP,Wanfang and CBM from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databases to August 31,2022.NoteExpress 3.6.0 software was used to manage literature and weight.Excel 2021 software was used to calculate the annual number of publications and source journals.VOSviewer 1.6.17 software was used to conduct co-occurrence and cluster analysis of authors and keywords,and analyze the time change trend of keywords.Results After screening,348 articles were included,and the number of published articles showed a fluctuating upward trend.The source journals mainly included Chinas Naturopathy,Chinese Manipulation and Rehabilitation Medicine,Shanghai Journal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Journal of External Therap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etc.The most published authors included Gao Mingli,Xiao Limei,Wang Yao,Wang Yumin,Xia Jingfu,Meng Xianpu,etc.The keywords could be grouped into 7 categories,and the research focus was mainly on the clinical efficacy of Wentong scraping in the treatment of cervical spondylosis and the evaluation of the curative efficacy of Tongbian scraping in the treatment of nerve root cervical spondylosis.Conclusion The research field of scraping treatment of cervical spondylosis has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地区基金（81960916）通讯作者：徐霞，E-mail：中国中医药图书情报杂志2023 年 11 月第 47 卷第 6 期 85 gradually attracted attention.At present,the research focuses on the clinical efficacy observation of nerve root type cervical spondylosis and cervical spondylosis,and the mechanism and theoretical research need to be further developed.Keywords:scrapping;cervical spondylosis;research trend;VOSviewer;visualization analysis颈椎病是由于颈椎骨质增生、颈项韧带钙化、颈椎间盘退行性改变等刺激或压迫周围神经、脊髓、血管而产生一系列症状和体征的综合征，可出现头痛、头晕、颈肩部疼痛或放射至手臂及手指的麻木等症状。据统计，颈椎病普通人群中发病率为0.055/1 000人213/1 000人，30%50%的患者病程持续12个月以上，1.7%11.5%的患者出现疼痛导致活动受限1。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数据中颈椎病高居全球十大顽症第2位2，我国发病率逐年上升并呈年轻化趋势发展。中医学认为，颈椎病的发生与颈肩部外感风寒、气血凝滞、经络痹阻密切相关3。刮痧能够舒筋通络，促进颈肩部气血畅行，达到通络止痛、扶正祛邪的目的，有效缓解疼痛症状和改善颈椎功能状态4。本研究基于VOSviewer可视化分析软件，对刮痧治疗颈椎病的文献进行梳理，总结刮痧治疗颈椎病的研究现状，分析研究热点和趋势，为刮痧治疗颈椎病的临床应用和实验研究提供参考。1资料与方法资料与方法1.1数据来源与检索策略计算机检索中国知识资源总库（CNKI）、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VIP）、中国学术期刊数据库（万方数据）、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CBM）收录的刮痧治疗颈椎病的相关文献，检索时间为建库至2022年8月31日。采用主题词进行高级检索，选择同义词扩展，以CNKI为例，检索式为：（SU=刮痧OR SU=砭法）AND（SU=颈椎病OR SU=颈肩疼痛OR SU=颈椎退行性疾病OR SU=颈肩痛OR SU=颈椎关节病OR SU=颈椎退行性变OR SU=项痹）。1.2文献筛选标准纳入标准：干预措施为刮痧；疾病为颈椎病；基础研究，包括动物、细胞等为载体的文献；系统评价、Meta分析等文献。排除标准：与研究主题不相关的文献；会议通知、报纸、养生科普、广告；重复发表文献。1.3数据提取采用NoteExpress3.6.0文献管理软件，为了确保纳入文献的准确性，分别由2名研究人员根据纳排标准独立 进 行 筛 选。将 各 个 数 据 库 检 索 到 的 文 献 以NoteExpress格式导出，经NoteExpress3.6.0文献管理软件去重后，人工剔除与研究主题不相符的文献，交叉核对后纳入文献。如有异议，则由第三方进一步协商解决。利用Excel2021记录文献信息，统计文献年发文量并绘制折线图。1.4可视化分析本 研 究 采 用 文 献 计 量 学 方 法，利 用VOSviewer1.6.17 软 件 进 行 可 视 化 分 析。用NoteExpress3.6.0软件格式转换器，将纳入文献以Ris格式导出，导入VOSviewer1.6.17软件中，阈值设置为2，进行作者合作网络分析，设置关键词频次大于4，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关键词是文章内容的总结和提炼，对相关文献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可获得某个阶段某一课题的研究主题5。根据普赖斯定律6m0.749nmax进行计算（m为核心作者最少发文量，nmax为发文量最多作者的发文数），将发文量不少于m篇的作者定为核心作者。2结果结果初检得到1 081篇相关文献，经去重、筛选后最终纳入348篇。2.1发文时间分布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发文时间分布见图1。该领域发文量整体呈上升趋势，于2002、2004、2009、2014、2018年略有波动，2022年纳入文献较少与检索时间及数据库更新相对滞后有关。2.2来源期刊348篇文献来源于143种期刊，列举发文量排名前10位来源期刊（见表1）。来源期刊主要有中国民间疗法 按摩与康复医学 上海针灸杂志 中医外治杂志等，中国民间疗法论文数量最多，为15篇，占总发文量的4.31%。2.3核心作者纳入文献共涉及663名作者，发文量较高的作者有高明丽、肖丽梅、王耀、王越敏、夏景富、孟宪璞等，发文最多为高明丽（6篇）。根据普赖斯定律计算m2，即发文量2篇的作者为核心作者，共268名核心作者。绘制作者共现聚类网络，见图2。图中相同颜色代表同一集群作者聚类，圆圈大小表示作者发文量；作者间连线越多、距离越近合作越频繁7。Chinese Journal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for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Nov.2023 Vol.47 No.6 86 由图2可知，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领域多数作者缺乏合作，形成孤立节点，少数作者形成了以师门、机构为基础的合作团体。河北省新乐市中医医院肖丽梅团队主要研究内容为基于经络理论，采取分段刮痧治疗颈型颈椎病的临床疗效观察8。上海市气功研究所高明丽团队主要研究内容为刮痧结合刺络放血疗法对椎动脉型颈椎病的防治效果，认为上述治疗对于椎动脉型颈椎病导致的眩晕发作具有急救缓解作用9。青岛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李士杰团队主要研究内容为循经刮痧结合针刺、离子导入及穴位按摩等方法综合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的临床疗效10。江苏省中医院戴新娟团队主要研究为根据不同中医证型采用不同方法刮痧，发现可有效缓解颈型颈椎病患者疼痛和颈椎功能障碍，提高患者生活质量11。总体而言，核心作者研究均围绕刮痧对各型颈椎病临床疗效的观察。2.4关键词2.4.1高频关键词关键词是文章主要研究内容的具体体现，能够较好地展示文章相关研究热点及研究前沿5。VOSviewer统计刮痧治疗颈椎病关键词共现频次，前15位高频关键词见表2。在所有颈椎病分型中神经根型颈椎病出现频次最高，其次为颈型颈椎病及椎动脉型颈椎病，说明刮痧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应用广泛。研究内容以刮痧治疗颈椎病的临床疗效为主，循经刮痧是主要的刮痧方法。2.4.2共现聚类分析关键词共现聚类分析，对出现频次4的51个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得到关键词共现聚类网络，见图3。节点大小代表关键词的比重，不同颜色代表关键词的不同类别，连线代表关键词间的联系，距离越小，关键词的联系越紧密。51个关键词形成7个聚类，研究主题可归纳为：刮痧方法：温通刮痧法、经络刮痧、铜砭刮痧、循经刮痧。相关病种：神经根型颈椎病（气滞血瘀）、颈型颈椎病、椎动脉型颈椎病（眩晕）。研究类型：疗效观察、疗效评价、治疗效果、临床观察、临床应用。其他相关中医药疗法：拔罐、推拿、电针、砭石、牵引、针刺。257603661127810911816 16151912202220192723281005101520253019941995199619971998199920002001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2022发文量/篇年份图1348篇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发文时间分布表1348篇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来源期刊（前10位）来源期刊中国民间疗法按摩与康复医学上海针灸杂志中医外治杂志光明中医针灸临床杂志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河南中医河北中医福建中医药发文量/篇15121111876654百分比/%4.313.453.163.162.292.011.721.721.441.15注：节点代表作者，节点越大表示发文量越高；连线表示作者间合作情况，连线越多、距离越近表示合作越频繁；相同颜色表示同一聚类图2348篇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作者共现聚类网络中国中医药图书情报杂志2023 年 11 月第 47 卷第 6 期 87 2.4.3共现时间分析利用VOSviewer对关键词时间趋势进行分析，得到关键词时间趋势图（见图4）。图中不同颜色对应关键词出现的时间顺序，颜色越浅表示时间越近，以不同颜色的时间演变可确定关键词研究趋势。2005年以前由紫色表示，20052020年逐渐由深蓝色变为深绿色，再变为浅绿色，2020年以后由浅黄色表示。2020年以来的研究热点有温通刮痧治疗颈型颈椎病的临床疗效、铜砭刮痧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的疗效评价。评价指标有针对疼痛的治疗后视觉模拟（VAS）评分及对生活质量的影响。3讨论讨论3.1病因病机颈椎病发病率有以下几个特点：女性高于男性，高收入国家高于低收入国家，城市高于郊区，年龄在3549岁的人群发病率最高12。神经根型颈椎病是所有颈椎病分型中最多见的一种，发病率可达65%13。神经根型颈椎病通常以颈肩背部疼痛及相应手臂和手指的放射性疼痛、麻木、无力为主要临床表现，对人们的生活质量造成严重影响14。在国外这一系列症状统称为neck pain（颈痛），我国则归类为颈型和神经根型颈椎病的范围。神经根型颈椎病的发病机制复杂，西医认为，神经根型颈椎病是由于椎间盘退行性改变、颈椎骨质增生、颈部关节或韧带钙化等原因，刺激或压迫到颈神经根，致神经根水肿等炎症反应诱发机体的疼痛15。而中医认为，神经根型颈椎病属“痹证”“项痹”范畴，是肝精不足、气血亏虚；或颈部肌肉劳损；或风、寒、湿、热等外邪侵袭，滞留经络之中，因而气血不畅，经脉痹阻所致16。颈型颈椎病的发病根源是筋的病变，中医学认为“筋骨失衡”，筋伤于外，气血伤于内而引发颈痛；外邪入侵、内伤七情、饮食不当、劳损皆可致经络阻塞，气血不通，引起肌肉紧张挛缩、韧带松弛、椎间盘退变，筋与骨之间的平衡被打破，进而呈现病理状态17。3.2治疗方法临床治疗颈椎病主要有手术治疗和非手术治疗，目前多采用非手术治疗。相关研究表明，至少有40%表2348篇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高频关键词（前15位）序号123456789101112131415关键词颈椎病刮痧神经根型颈椎病颈型颈椎病刮痧疗法临床疗效刮痧治疗椎动脉型颈椎病推拿针刺疗法拔罐针刺针灸刮搓疗法循经刮痧频次13012650464535222015151211111110共现频次21422692777772352533323427271819注：节点代表关键词，节点越大表示关键词频次越高；连线越粗、距离越近表示关键词联系越紧密；相同颜色代表同一聚类图3348篇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关键词共现聚类网络注：节点代表关键词，节点越大表示关键词频次越高；连线越粗、距离越近表示关键词联系越紧密；颜色由蓝色到黄色表示时间由远及近图4348篇刮痧治疗颈椎病研究文献关键词共现时间网络Chinese Journal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for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Nov.2023 Vol.47 No.6 88 的人群短暂罹患过颈椎病18，但通过非手术治疗，83%的患者症状得到明显改善19。第三届全国颈椎病专题座谈会纪要也明确指出，神经根型颈椎病治疗首选保守治疗20。刮痧疗法是以传统中医经络腧穴理论为支撑，采用刮痧板、水牛角等特定工具在涂抹了一定介质的皮肤上沿着经络腧穴反复刮擦，使皮肤表面出痧，具有疏通经络、活血祛邪、调和营卫、调节脏腑功能等优点。刮痧中的放痧类似于传统放血疗法，放出身体中少量血液，能有效改善颈椎病患者疼痛麻木等症状，原因可能是通过放痧消除瘀血改善了病变部位的微循环，减轻了受压神经根缺血、缺氧21-22。郑华志23选择肩井、大椎、天柱、天宗、肩部、督脉等部位，运用循经刮痧疗法治疗颈椎病，取得良好的临床疗效。欧阳永亮等24采用刮痧补泻手法，运用中医辨证思维，对比单纯刮痧疗法与牵引治疗颈椎病的临床疗效，通过刺激体表相应部位的经络，有效率达到90%，说明刮痧可有效调节病灶血液循环，通络止痛。德国也有相关研究25，慢性颈痛及腰背痛的患者在接受刮痧治疗后发现，疼痛症状和颈椎功能状态明显得到了改善，由此认为刮痧对慢性颈部及腰背痛疗效不错。刮痧疗法不仅简便易行、价格低廉，而且不受时间、地点等客观因素的限制，治疗颈椎病疗效确切，适宜临床推广运用。3.3研究热点有学者对刮痧疗法的疾病谱归纳总结，发现骨骼肌肉系统、神经系统和呼吸系统疾病位居成人疾病前3位，而骨骼肌肉系统疾病中又以颈椎病最多26。本研究进而对刮痧治疗颈椎病相关文献分析总结，发现研究热点以温通刮痧治疗颈型颈椎病的临床疗效、铜砭刮痧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的疗效评价为主。铜砭刮痧不仅能振奋阳气，排出痧毒，改善血液循环，还能加快颈椎致痛物质的排泄，减轻致痛物质对神经根的刺激26。陈慧华27运用铜砭刮痧治疗老年神经根型颈椎病，观察组治疗后量表评分较对照组改善，临床总有效率达96.4%，表明铜砭刮痧可有效缓解颈肩部疼痛症状，改善颈椎功能障碍程度，对老年神经根型颈椎病治疗效果显著。虎符铜砭刮痧是李道政先生钻研古中医理论，多年实践独创的一种新兴的铜砭刮痧技法28。以通为治、以通为补、以通为健、以通为泄为基本理论，调动阳气，扶正祛邪，虎符铜砭刮痧因其操作简便、适应广泛等优点，被广泛应用于颈、腰椎病等疾病中，且疗效甚佳29。黄铜作为制作虎符铜砭的原料，不仅导热性良好，还能与人形成共振频率，更易出痧。通过摩擦、刮动等方式刺激经络、腧穴，可调动卫气，散寒祛邪，活血化瘀，平衡脏腑阴阳气血。温通刮痧疗法弥补了传统治疗方式工具冰冷、穴位闭合的不足，将刮痧和艾灸相结合，既利用了艾灸温经散寒、祛毒清热的功效，又发挥了刮痧活血化瘀的作用。隆曼利等30采用温灸刮痧罐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证明温通刮痧疗法能通过改善患者局部血液循环，减轻炎症反应等，帮助患者减轻疼痛，提高睡眠质量，达到良好的治疗效果。黄慧芬等31、戴兰芳等32均对温通刮痧疗法治疗颈型颈椎病的临床效果进行了观察，认为该治疗可放松颈肩部肌肉，有效缓解颈部疼痛症状，恢复颈椎的正常活动及生理功能。3.4问题和展望综上所述，铜砭刮痧和温通刮痧疗法作为新兴的刮痧方法正在被广大医务工作者发现、了解并应用于临床，目前仅有的少量研究肯定了其对神经根型颈椎病和颈型颈椎病的临床疗效，但是缺乏高质量、大样本的临床研究的证实，作者间缺乏合作，研究团队不足等原因可能是创新发展的一种阻碍。同时，刮痧治疗颈椎病的研究目前集中于对神经根型颈椎病和颈型颈椎病的临床疗效观察，更深层次的机制探索和理论研究有待进一步发掘，这将是今后刮痧治疗颈椎病领域的研究趋势。参考文献：1 Hogg-Johnson S,Van Der Velde G,Carroll L J,et al.The burden and determinants of neck pain in the general population:results of the Bone and Joint Decade 2000-2010 Task Force on Neck Pain and Its Associated DisordersJ.J Manipulative Physiol Ther,2009,32(2 Suppl):46-60.2 Venosa M,Romanini E,Padua R,et al.Comparison of high intensity laser therapy and combination of ultrasound treatment and transcutaneous nerve stimulation in patients with cervical spondylosis: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Lasers Med Sci,2019,34(5):947-953.3 吕若云,高明,王波,等.“气血学说”应用于颈椎病颈痛治疗研究进展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20,22(7):168-171.4 王皖军,方锐.刮痧疗法对颈椎病治疗的临床现状J.新疆中医药,2019,37(5):82-85.5 刘金花,崔金梅.基于VOSviewer的领域性热门研究主题挖掘J.情报探索,2016(2):13-16.6 冯天笑,黄湘龙,霍路遥,等.基于VOSviewer和CiteSpace的手法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21,28(12):15-21.7 Shah M W,Ahmad T,Khan M,et al.Global research on 中国中医药图书情报杂志2023 年 11 月第 47 卷第 6 期 89 vitamin D and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a bibliometric and visualized studyJ.Medicine(Baltimore),2022,101(27):e29768.8 肖丽梅,孟宪璞,韩明林,等.分段刮痧与针刺治疗颈型颈椎病疗效对照观察J.中国针灸,2014,34(8):751-754.9 高明丽,王耀,张国辉,等.刮痧结合刺络放血疗法治疗颈性眩晕临床观察J.辽宁中医杂志,2013,40(3):530-531.10 李士杰,王玉华,宫丽莉,等.针刺配合醋离子导入、刮痧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J.针灸临床杂志,2008,24(12):15-16.11 薛慧,戴新娟.刮痧对颈型颈椎病疼痛和颈部功能恢复的影响J.解放军护理杂志,2013,30(24):26-29.12 Hoy D G,Protani M,De R,et al.The epidemiology of neck painJ.Best Pract Res Clin Rheumatol,2010,24(6):783-792.13 姚金,洪秋阳.动气针法结合腹针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临床疗效观察C/中国中医药研究促进会针灸康复分会第二届学术年会暨山东针灸学会第九届学术年会论文集.2017:448-451.14 王英杰,贾连顺.神经根型颈椎病治疗现状与进展J.中国矫形外科杂志,2014,22(9):812-814.15 朱琳琳,蔡向红,尹逊路,等.针刺青灵组穴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疗效观察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8,24(6):813-814,817.16 项瑜,吴星,郭震浪,等.中西医结合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Meta分析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17,19(3):128-132.17 李童,王琼,杨利学.从“筋伤”论颈型颈椎病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23,25(1):179-182.18 Smith M D.Cervical radiculopathy:causes and surgical treatmentJ.Minnesota Medicine,1995,78(4):28-30,42-45.19 Wong J J,Ct P,Quesnele J J,et al.The course and prognostic factors of symptomatic cervical disc herniation with radiculopathy: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J.Spine J,2014,14(8):1781-1789.20 李增春,陈德玉,吴德升,等.第三届全国颈椎病专题座谈会纪要J.中华外科杂志,2008,46(23):1796-1799.21 刘承,张海燕.刺络放血法治疗痛证的优势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10,12(12):185-186.22 黄香红,赵忠辉,罗高俊,等.放血疗法对神经根型颈椎病疼痛麻木症状及血黏度的影响J.上海针灸杂志,2018,37(2):217-221.23 郑华志.循经刮痧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J.中国民间疗法,2016,24(10):29.24 欧阳永亮,林碧容.辨证循经刮痧治疗颈型颈椎病30例J.中医外治杂志,2018,27(1):36-37.25 Lauche R,Wbbeling K,Ldtke R,et al.Randomized controlled pilot study:pain intensity and pressure pain thresholds in patients with neck and low back pain before and after traditional East Asian“gua sha”therapyJ.Am J Chin Med,2012,40(5):905-917.26 王艳国,任凤蛟,肖侠,等.刮痧疗法疾病谱研究J.天津中医药,2019,36(12):1175-1180.27 陈慧华.循经铜砭刮痧治疗老年神经根型颈椎病的疗效观察J.基层医学论坛,2022,26(19):83-85.28 黄芳,张水清,杨丽君,等.虎符铜砭刮痧干预颈椎病的效果观察J.湖南中医杂志,2020,36(6):102-103.29 王雷,李道政.刍议李氏砭法八大理论特色J.实用中医内科杂志,2021,35(7):92-94.30 隆曼利,钟小芳,杨颖,等.温通刮痧疗法对神经根型颈椎病颈肩痛患者疼痛症状及睡眠质量的影响J.西部中医药,2021,34(12):129-131.31 黄慧芬,钟文.温通刮痧法治疗颈型颈椎病的临床观察J.中国民间疗法,2019,27(11):17-18.32 戴兰芳,郑丽娟,李贤术.温通刮痧疗法在社区治疗颈型颈椎病中的应用及对病人VAS评分的影响J.全科护理,2022,20(20):2804-2807.（收稿日期：2022-12-30）（修回日期：2023-02-01；编辑：向宇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