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书院的教育传统对现代大学管理的启示.pdf

古代书院的教育传统对现代大学管理的启示蒋玉梅刘波 摘 要:书院是中国古代特有的教育组织形式由唐至清经历了上千年的演变和完善 书院在行政管理、师生管理和教学管理上具有鲜明的特色 书院的优秀传统和管理经验是古代教育智慧的结晶其德育优先、师生治校、学术自由的理念对提升现代大学管理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关 键 词:书院管理大学中国古代书院久负盛名如应天府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等 书院起源于唐朝兴盛于宋朝废止于清朝历经上千年融教育、讲学、议政、藏书于一体积累了丰富的高等教育管理经验 针对清政府对绵延千年的书院优秀传统的完全抛弃胡适先生慨叹:“书院之废实在是吾中国一大不幸事 一千年来学者自动的研究精神将不复现于今日了”所幸清末书院体制的废止并没有使书院传统完全消亡书院精神的重要性在 世纪被重新认可书院传统在现代中国高等教育中得以延续和传播 古代书院教育经验和方法被越来越多地用于推进当代大学教育改革 年教育部印发关于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意见提出“积极推动高校建立书院制学生管理模式”年教育部等八部门印发关于加快构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意见指出:“依托书院、宿舍等学生生活园区探索学生组织形式、管理模式、服务机制改革”全国越来越多的大学实行了现代书院制如西安交通大学、复旦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京大学等一大批高校已经在书院制的实践方面进行了有益的尝试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这些大学吸取了中国传统书院与西方住宿制书院的宝贵经验财富融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于一体致力培养全面发展和适应社会需要的高素质创新人才 中国书院传统是古代教育智慧的结晶久经考验、历久弥新具有连通传统与现代的优势蒋玉梅南京大学大学外语部副教授高等教育学博士刘波南京大学大学外语部讲师、博士基金项目: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 年教育学规划项目“美国特朗普政府的高等教育国际化政策走向及对策建议研究”(项目编号:)阶段性研究成果胡适:书院志史略北京大学日刊 年 月 日古代书院的教育传统对现代大学管理的启示对于现代大学管理有着重要的借鉴作用一、古代书院管理体制的演变书院雏形来自民间私塾或精舍唐玄宗年间始得其名 唐代的书院有官方和私人创办两种形式 最早的官方书院是唐玄宗的丽正书院和集贤书院主要作为朝廷藏书、校书的场所其管理体制复制了官府的管理模式由知院事负责院务实行层级管理 私人书院主要是进行读书、讲学活动的场所规模较小管理制度也较为简单 如江州义门陈氏东佳书院最早为陈氏家族的族学后广开生源外姓子弟也可入学 为满足广大学子的求学需求书院扩建增至“堂庑数十间聚书数千卷”并首开学田的先河“置田二十顷以为四方游学之资”唐末至五代十国时期连绵的战乱对官学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学子们被迫选择幽僻之所读书治学 官学的荒废为书院的发展和转型创造了条件书院的功能由藏书、修书转向讲学、教育宋代是书院发展的黄金时期官学没落、理学兴起、印刷术普及和佛道盛行都推动了书院的发展以“四大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嵩阳书院、应天书院)为首大小书院遍布各地 宋代书院的发展轨迹大致可分为三大阶段:宋朝初期的初步兴盛、北宋书院的消沉、南宋书院的再次昌盛 宋朝初始官府对著名的私学采取了“赎买”政策官私联营的学校模式开始盛行极大地推动了书院的发展 在社会动荡的北宋时期经历了三次兴学官学空前兴盛重在改革的实践理性成为主流纯学术的研究日渐消沉使得大小书院纷纷遭遇破败停办或改为官学的困境南宋时期以朱熹为代表的理学思想盛行书院复办和复学书院体制由此进入了成熟阶段在办学、教学、学生管理等方面形成了较为完善的制度 这个阶段的书院普遍订立了比较完备的条规这是书院制度化的重要标志 由朱熹亲自制定的白鹿洞书院揭示标志着宋代书院各项制度的最终确立清代书院主要分为乡镇书院、县级书院和省级书院 清代的官办书院大增主要为官府拨款的省级书院 雍正十一年(年)诏令直省省城设立书院并赐帑金千两作为建造经费清代书院加强了对学生的控制采取了更为严格的管理措施各书院也都定有学规 如清乾隆年间朱一深制定的凝秀书院条约对课试有严格的规定:“今酌定课期每旬日一次试以书艺一经艺一五言排律六韵限酉刻交卷 每月正课外必亲试一次”清光绪年间张之洞在广雅书院学规中要求院生写日记:“各生各立课程日记按日注明所业于簿诵习抄录记其起止解说议论有得即记以便院长按业考勤”二、古代书院的管理模式(一)行政管理.机构精简 古代书院的管理层级较少管理人员精简往往身兼数职 山长作为书院最徐锴:陈氏书堂记钦定全唐文卷八八八陈金肃:宋代书院教学管理制度探微汉江师范学院学报 年第 期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周汉光:张之洞与广雅书院广东人民出版社 年版第 页中国文化与管理 高负责人集教学和行政领导为一身由德高望重、才学过人的学者担任故山长也有“掌教”或“主讲”的称谓 山长之下的堂长、院长也常常身兼教学和管理的双重职责 有些书院还充分发挥学生兼职协管的作用在优异生徒中选聘会长、斋长、经长等协助教学、行政、日常生活的管理工作 朱熹在修复白鹿洞书院时就曾请学生林用中、黄干、王阮等一同讲学.管理民主 古代书院在人员聘用和管理上具有较为民主的特点 书院的山长多为民主推选 湖南益阳箴言书院规制载:“山长一人掌教诸生品文艺以道化人而不与公事焉不拘科第、年龄、本乡、外县务访品行端正经学淹通有名于时无玷于躬者监院、掌管及众士绅公论之 论定而后请之”教师的选聘一般由山长决定并没有统一的标准或考核师生大多来去自由 在生源选拔方面体现了“有教无类”的特点平民子弟有机会进入书院学习.制度成熟 学规是书院制度化管理的重要标志 最早的学规可追溯到宋代乾道四年(年)吕祖谦的丽泽书院“规约”南宋时期理学对书院影响日深书院的学规也更加普遍用以指导生徒的学习和学术活动学规主要包含了三个层面:一是阐明办学宗旨为诸生立志二是讲学传道阐明义理规范德性伦常三是指示读书、治学的门径和方法理学大师朱熹的白鹿洞书院揭示得到了官方和民间的广泛认可 其中“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对教育目的和教育内容进行了阐述“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对学习方法和学习规律进行了说明“修身”“处事”“接物”之要对生徒的行为规范与思想教育进行了劝诫明代大教育家王阳明对白鹿书院的学规给予了高度评价:“夫为学之方白鹿之规尽矣”这种劝谕式学规成了极具代表意义的传统学规之一书院的管理机构设置也日益细化和专业化 宋朝最庞大的书院是建康明道书院设有山长、堂长、堂录、讲书、堂宾、直学、讲宾、钱粮官、司计、掌书、掌祠、斋长、医谕等共 种职位各个部门各司其职协同做好书院的管理工作 时至清朝书院增设“监院”一职 监院由各省督抚衙门派驻地位次于山长负责书院的行政、财务以及稽查学生品行等工作“监院”职位的设置有利于清政府加强对书院的监管(二)师生管理.师资管理 书院的山长负责制始于南宋山长作为古代书院的主持人对于书院的发展和声誉都至关重要 师资选拔的重中之重在于山长的遴选山长多是德才兼备或科第出身从而保证书院的管理水平和学术研究具有较高水准 自宋朝至清朝聘任山长的权力经历了去由上宪下移到州县长官、再由州县长官下移到主持地方公论的绅士(首士)的过程师资选聘权力的下移一定程度上挑战了封建制度对于高等教育和学术的垄断反映出书院制度在封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邓洪波中国书院学规湖南大学出版社 年版第 页韦丽:古代书院学规简述中华瑰宝 年第 期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王守仁:王阳明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年版第 页邓洪波:中国书院管理体制的形成与演变大学教育科学 年第 期邓洪波:中国书院的教师与学生管理制度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年第 期古代书院的教育传统对现代大学管理的启示建体制下试图营造民主、自由的管理氛围古代书院不只是教书育人的机构更是志同道合者的聚集地 德才兼备的山长具有巨大的凝聚力和吸引力能够广揽人才招募优秀的师资队伍 书院的教学部门主要设学长、讲书和堂录三种职位 学长为各个学科的教职人员如白鹿洞书院的治事斋设学长七人分别教授礼、乐、射、御、书、数、律例 科 讲书负责经书讲解堂录负责记录教学情况.学生管理 自宋代始书院的学生管理制度日趋完善在招生制度、生童分类、行为规范、学生自制等方面都形成了较为成熟的体系书院的招生制度在生源选拔和招生名额两方面制定了规范 生源选拔秉承“有教无类”的理念一般通过考试进行考试时间大多设置在开学之前的年初考试成绩决定了录取资格以及录取后的等第类别 书院的招生名额不等一般按照书院的规模和级别来确定招生数量书院的学生限额按照省、道、府、州、县逐级递减规模大、级别高的书院招生人数较多常常超过百人而规模小、级别低的书院只招数十名 书院的学生分为生员与童生两大类 根据学生的入学成绩和月课成绩又常常细分为正课、副课或内课、外课的等次 书院按照等次给学生分发膏火钱以经济手段来激励学生努力求学另外书院对于学生的日常考勤和行为规范也有相应的约束 学生请假需在“请假簿”上登记请假不得超过三个月无故旷课即可“罢职住供”书院对于学生的行为规范在学规和戒律中都有体现如白鹿洞书院揭示里就对学生的修身、处事、接物制定了规范 明嘉靖年间江西提学副使高贲亨到白鹿洞巡视时制定了洞学十戒要求学生戒除“立志卑下、存心欺妄、侮谩圣贤、凌忽师友、群聚嬉戏、独居安肆、作无益之事、观无益之书、好争、无恒”书院学生积极参与自我管理山长选聘品学兼优的学生参与管理这些学生被称为“职事生员”如斋长、司纠、经长等 斋长负责稽查考勤帮忙管理财产、图书、监考甚至参与发放学生补助司纠管理一个寝室的学生经长由熟悉经籍的学生担任负责为其他的学生解答疑惑(三)教学管理.分科制度 分科制度始于北宋著名教育家胡瑗创立的“苏湖教法”他主张“明体达用”把实用科目上升到和儒家经典相等的地位 他在学校设立经义斋和治事斋由此创立分斋教学制度 经义斋主要学习儒家经义属于明体之学以培养高级统治人才为目标治事斋又称治道斋分为治兵、治民、水利、历算等科属于达用之学旨在培养具有专长的技术和管理人才 同时在治事斋中学生可以主治一科兼学其他科 分科制度在书院得以推广和发扬明末的著名教育家颜元在书院设文事、武备、经史、艺能、理学、帖括六斋 清朝的书院授课分科更细学术门类更科学 清朝的广雅书院分设经、史、理学、辞章四门南菁书院分设经学、历史学、辞章和算学诂经精舍除了开设“十三经”“二十四史”传统课之外还设小学、天文、地理、算法、辞章等.考课制度 书院考课制度直至明朝万历年间才建立起来实行月课月考对学生的学业进行考核从而奖优惩劣“此式定每月三、六、九日或朔、望两日由山长出题凡合于应试资春秋孔子:论语中国文联出版社 年版第 页邓洪波:中国书院章程湖南大学出版社 年版第 页李广生、刘建岱:明清书院兴与衰人民日报(海外版)年 月 日中国文化与管理 格的人即可往书院应试”山长对考卷进行批改并评定等第 书院考课以清代为盛一般每月课试两次:一次为官课定在初二或初五日由府、县轮流出题、阅卷给奖一次为师课定在每月十六或二十五日由掌教出题、评卷书院给奖考试成绩关系到生徒的等级升降从而影响他们的膏火费 考生在考课时严谨舞弊否则严惩 考课制度有助于检验教学质量评定学生成绩高下起到考核和激励作用.教学制度 书院的教学主要分为个别教学和集体教学两种形式个别教学针对学生个体进行个性化教学学生可以更加自由、充分地探讨、提问和交流 集体教学分为升堂讲学和会讲两种形式 升堂讲学类似于现代的班级授课由一位教师讲课而最具特色的会讲由两位或更多的教师或学者讲学会讲者常因学术观点相左而进行辩论 南宋著名理学家吕祖谦邀请理学派的代表朱熹和心学派的代表陆九龄、陆九渊兄弟到鹅湖书院进行会讲双方进行了三天的激烈辩论被认为是中国古代思想史上第一次著名的哲学辩论会 到了明朝会讲成为很多书院的定期活动也称“讲会”书院有严密的会讲计划如明朝安徽宣城同仁书院“月率一会郡邑官及荐绅、父老、子弟讲学诗歌或具馆谷 每岁四月朔大会三日六邑咸集兴起者众”再如明朝无锡东林书院:“每月订有开会时间 开会之先由书院散发请帖开会时由山长主讲一段讲毕令学生自由讨论各抒己见互相切磋终以茶点散会”书院会讲彰显了学术自由的氛围讲学内容并不限于本院学者的学术主张各个学派的思想交流和学术碰撞也常常通过书院会讲来进行中国古代的三大学术高峰宋代理学、明代心学、清代朴学都与书院会讲密切相关另外会讲也体现了古代书院门户开放的精神 每逢会讲其他书院的师生皆可来听讲和探讨极大地增进了各门各派的学术交流和思想交融书院鼓励学生进行相对独立的读书钻研“书院之真正的精神唯自修与研究书院里的学生无一不有自由研究的态度虽旧有山长不过为学问上之顾问至研究发明仍视平日自修的程度如何”教师对学习方法给出建议和指导如朱熹在其创立的“朱子读书法”中建议按照先“四书”、再“五经”的顺序来进行学习还就学习方法提出了“循序渐进、熟读精思、虚心涵泳、切己体察、着紧用力、居敬持志”的忠告 学生如有疑问可以通过质疑问难的方式提出教师和学生就疑难问题进行讨论和探究 这种学生自修、师生互动的学习模式有利于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探究精神也有利于学术思想交流和发展三、书院对现代大学管理的启示(一)德育优先的教学理念书院素有重视品德教育的传统 书院的品德教育首先体现在学规上白鹿洞书院揭示胡适:书院志史略北京大学日刊 年 月 日顾明远:教育大辞典(第 卷)上海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田钰新:古代书院的“会讲”和“讲会”制度中国民族博览 年第 期洪亮吉、凌廷堪:宁国府志黄山书社 年版第 页胡适:书院志史略北京大学日刊 年 月 日张晓婧:中国传统书院文化对现代高等教育的启示江苏高教 年第 期胡适:书院志史略北京大学日刊 年 月 日胡适:书院志史略北京大学日刊 年 月 日古代书院的教育传统对现代大学管理的启示的五条学规中道德教育占据了四条:“父子有亲 君臣有义 夫妇有别 长幼有序 朋友有信 此为五教之目”“言忠信 行笃敬 惩忿窒欲 迁善改过 此为修身之要”“正其义不谋其利 明其道不计其功 此为处事之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行有不得反求诸己此为接物之要”白鹿洞书院的学规言简意赅对于“明人伦”的价值规范进行了明确阐述其倡导的儒家道德精神在东亚儒文化圈起到了巨大的影响 再者书院的祭祀仪式也起到了潜移默化的德育作用 书院的三大功能为“藏书、讲学、祭祀”书院的祭祀活动包括大师俯伏、鞠躬、上香、跪拜、献礼、读祝文、焚祝文等程序生徒通过这些活动更好地了解先贤的高洁品格和伟大成就从而起到见贤思齐的作用 祭祀先贤最根本的目的在于“法其人”“求其学”“思其道”“唯其道德言论是式是循”除此之外山长的训诫和言行也起到了道德教育的示范作用如南菁书院的山长黄梨洲先生常以八字告诫学生即“实事求是莫作调人”现代大学作为高等教育的主要场所担负着人才培养的重要职责为社会主义建设培养德才兼备的接班人 育人先育德道德教育应该置于和知识学习同等重要的地位 德育教育不仅有利于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有利于学生建立科学的知识观和学习观从而实现以德促教、以德促学、以德促行 在如今的世界形势下德育融入了新的时代要求德育教育必须帮助学生树立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建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和历史观 德育教育将为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发挥不可估量的作用(二)师生治校的管理模式古代书院在办学理念、课程体系、教学方法等多个方面具有较大的自主权教师和学生在教书和学习之余积极参与到书院的建设和管理中 现代大学普遍实行行政化管理模式往往出现机构冗杂、人浮于事的弊端同时也会导致教师和学生参与治校的程度过低 现代大学可以借鉴古代书院师生治校的模式不仅可以提升师生的归属感和责任感也有助于降低办学成本提升管理效率当前我国很多大学已经在书院“社区自制”方面探索出有益的经验师生共同建设别具特色的书院文化形成自己的规章制度通过书院自治来提升学生的综合素质 西安交通大学书院的党总支副书记由学生担任书院的学生代表大会对书院工作进行审议书院的咖啡屋完全交由学生经营和管理在香港中文大学海外交流及外访计划、研讨会、师友计划、社区服务、领袖才能训练等各种活动主要是在书院层面举办各种学生社团组织的课外活动均由学生一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刘平:中国古代书院与“学而优则仕”的思想观念图书馆杂志 年第 期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赵所生、薛正兴:中国历代书院志(第 册)江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第 页程继红:黄式三、黄以周与浙东学派的关系及其传衍 浙江社会科学 年第 期中国文化与管理 手策划和主办院方只提供资助和意见(三)学术自由的文化氛围古代书院的学术自由精神是宝贵的历史传承主要体现在“质疑”和“讲会”两个方面 书院强调“质疑”的重要性上海龙门书院其屏壁即大书“读书先要会疑学者须于无疑中寻找疑处方为有得”朱熹曾告诫学生:“读书无疑者须教有疑有疑者却要无疑到这里方是长进”“质疑”方能挑战权威、鼓励创新“质疑”精神能够极大地促进学术的自由发展 另外学术自由还体现在以“会讲”为首的自由教学形式上“会讲”为不同理念、不同流派提供了思想交流和碰撞的机会极大地促进了学术融合和创新也倡导了民主、自由、平等的学术精神现代大学常常陷入以教师为中心、以师长为权威的桎梏 教学中最常见的仍然是“教师主讲、大班授课”的模式学生如需质疑问难往往缺少通畅的渠道师生小班研讨的教学形式也不普及而“讲会”式的学者争鸣就更为少见大学之间的开放交流也不够充分 如果能吸取古代书院的思考质疑、师生互动的学术交流精神增加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方式为师生提供更多的学术交流、探讨乃至辩论的机会现代大学的校园文化将会更加自由、开放、包容中国大学将会在世界大学之林中展现出更强大的生命力和竞争力综上所述古代书院传统断失于清朝逐渐被西方高等教育体制所替代这无疑是中华古代教育管理智慧的极大损失 书院是中华大地的瑰宝生于斯、长于斯吸取了华夏文明的精华 如果把具有本土管理特色的书院传统和舶于西方的现代大学管理有机结合起来将会使东西方管理理念有机结合起来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大学体系使书院传统在现代大学管理中重新绽放异彩执行编辑:孙怀平姜泓冰、杨彦、尹世昌:书院制改变了什么人民日报 年 月 日胡适:书院志史略北京大学日刊 年 月 日黎靖德:朱子语类凤凰出版社 年版第 页 .:():.:():().:():.: